(注意:本章含有少量有关血腥场面(非R18血腥场面)的描写 请谨慎阅读)
苏苏已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三天了。
她的内心有些焦躁。不是因为被调教的太过痛苦,而是有些欲求不满。
是的,欲求不满。在每天被调教的现在,在身上的每个洞里都被精液灌满的现在,在被从早到黑轮奸着的现在,我们的苏苏,感受到了欲求不满。这就是秦苏苏。
扮演无知清纯少女的角色让她身心俱疲,也许她不应该来扮演清纯少女,这远比她想象中要累的多了,她懊恼地想。她很喜欢被调教,她被调教过的经验可能比这几个男人听说过的都要多,因为她是生活在永恒当中的少女……但拥有着极端丰富的调教经验的她还要迎合这些男人们的简单玩法,实在是让她感到有些不快。
虽然每次看到壮硕男人的肉棒之时她还是会流口水,但……也不是那么值得留下来。
当然欲求不满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更大的原因这里的饭也不好吃。毕竟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这里是贫民窟的事实,调教她的男人们吃的也不好,那能下发到她这个肉奴隶手里的东西就更差了,多数时候是掺了精液的烤土豆,煮玉米,而且散发着临近腐烂的霉菌的气息。虽然作为被囚禁的肉奴隶本身也不应该期待吃到太好的东西,那也不是她来这里的目的……但她还是要吃肉!她想吃大块的、烤的滋滋冒油的猪肉和牛肉!她一边焦躁地咽下嘴里沾着霉菌气味的土豆块,一边这样想着。
要不今天就走吧,她想。说实话继续待在这里也不见得有什么意思,她本以为在花月港这种贫民窟里能够接受她期望之中的、能令她的意识飞上云端,让她真正感受到性爱和被调教的快乐的强力调教,结果却是完全满足不了她,多少是有些徒有虚名了。那几个男人每天除了用各种体位轮流强暴她之外基本上玩不出什么更多的花样,调教可远远不止于此——她可不想把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没有什么营养的地方。
最起码的,得给我打一针媚药吧?她叹了口气,想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媚药都没有。再怎么说也得给自己来点媚药然后把给自己身上绑上一些专业调教道具放置一会,让奴隶的性欲达到顶峰的时候再用狂野的性爱冲击她发情的大脑,让她陷入真正的快感漩涡当中吧?她胡思乱想着。这里的调教设施和调教水平比起专业还是差的太远了,她不能接受。
这算是一次极其失败的狩猎。
下次找老板打听打听周边有没有什么专业调教机构吧,她有点恼火地心想。
“主人,主人……我想回去,可以嘛?”正装成小狗模样的她咽下嘴里的精液,一边在地下室的地板上四肢着地地爬行,一边摇着被插进菊穴的尾巴肛塞问他们。仅靠括约肌就能摇动肛塞尾巴可是相当难的一件事情呢!不过她可是专业的,她多少为此感到有点自豪。
刀疤脸似乎没有理她的闲情逸致,他走过去蹲下,摸着正在地上爬行的狗狗苏苏的脸颊,淫笑着装出一副纠结的样子,说道:“唔,怎么突然想回去了呢?这里不好吗?”
苏苏摇头晃脑地用脸颊蹭着他的手掌,温柔地回答:“主人们很好啦……对我也很好……但是消失太久的话,苏苏的家里人会担心的啦……”
刀疤脸嘿嘿笑着,把手指插进少女的嘴里,玩弄着她的香舌。少女乖巧地舔着他的手指,像一条真正的小狗那样,她的下面似乎又有点湿了。
“小狗狗又需要调教了呢,看起来……”刀疤脸一边捏着她的双乳一边转到她身后,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湿滑的小穴当中,“让我们来当你的家人不嘛?”
“呜……好舒服……”苏苏一边发出淫靡的叫床声一边用手指逗弄着自己的阴蒂,而刀疤脸在她的身后一边用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半蹲下身用后入位抽插着跪在地上的她的蜜壶,一边用手指伸进她的嘴中,继续玩弄着她的小嘴。这是种相当色情的姿势,就像在抽插一条真正的小母狗那样,苏苏很喜欢这种姿势,但男人的动作多少有些生疏了,这让她有些不满意。她叹了口气,继续舔男人的手指,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呜……主人好坏啦……苏苏明明都这么乖了呢……主人明明说过苏苏乖乖地的话就会放苏苏回家的啦……”
“唔,也许是因为苏苏太乖了吧~”刀疤脸缩回手,搂住她的细腰开始专心抽插,“正是因为苏苏太乖了,我们才不舍得你呀~”
“……嗯,”苏苏转过头来向他索吻,男人和苏苏亲在一起,舌头伸进苏苏的嘴里和她交换着唾液,伴随着抽插的动作,苏苏的舌头随着身体运动的节奏一动一动地,让她的口穴变得更加色情了。随着肉棒的一阵收缩,大量的精液射进苏苏的身体当中,她的阴道又被精液填满了。“那,”苏苏突然发问,她瞪着湛蓝色的大眼睛乖巧地望着刀疤脸,“如果苏苏不乖的话,主人会放苏苏回家嘛?”
“那可更是不行了呢,会吃主人的鞭子哦!总之,苏苏再留下来陪我们住两天吧。”
刀疤脸淫笑着站起来,把肉棒凑近她的口穴,看起来是想要苏苏帮他做清理口交。
但就在这瞬间,他看到苏苏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烦,从来没见过苏苏摆出这种表情的男人一时间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尴尬地举着肉棒站在原地,场面有些滑稽。
苏苏稍微挤压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精液噗地一声从她的阴道当中流了出来,她用另一只手接住从阴道里淌出来的粘稠又热腾腾的精液,精液在她的手里堆成了一小坨,她把手凑到嘴边,全部吃了下去。“啧……”她皱了皱眉,但还是咽了下去,“味道也不太好……”
“你这是在干什么?”刀疤脸反应了过来,大声呵斥她,“快趴下!主人的调教还没结束,你这小母狗是要反抗主人的命令吗!”
但这瞬间,苏苏做了超出他想象的事情。她推开堵在面前的刀疤脸,向着屋子的门前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撂下一句话:“烦人……我的忍耐快到极限了。给我让开。”
刀疤脸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但马上,愤怒便冲向了他的大脑。他从未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更何况是被锁在自己家里的禁脔这样侮辱,这让他如何忍受?他大吼一声,随手抄起立在角落里的一把铁锹向苏苏砸过来。
但他愣住了。苏苏刚才还站在他的面前,但现在……她消失了。
就在刚才他转移视线的零点几秒钟当中。他惊惶地环顾四周,四周都没有苏苏的身影。地下室的空间不大,估计只有几米见方,但在这零点几秒的时间里,即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长跑运动员都没法跨过楼梯冲刺跑出去的吧?更何况他完全没有听到苏苏消失的声音,而且地下室的门依旧还是锁着的,没有被打开的迹象。
难道是……鬼?他脊背上冷汗直流。
突然,少女软糯清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就在他的耳边。
就好像贴着他的耳朵说着一样: “不是鬼哦。是……比鬼更可怕的东西。”
下一秒钟,他听见一声闷响,那是自己倒在地板上的声音。
苏苏向地下室之外走去。刀疤脸只是被她打晕了而已,她尽量克制了自己发出的声音,不过似乎还是被待在外面的两个男人给听到了。当她从地下室里探出头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赶过来查看情况的瘦竹竿和阿雄。
瘦竹竿二话不说举起皮鞭向她打了过来,她叹了口气,一击手刀打在他枕骨附近,那里布满了迷走神经,受到强力的击打就会昏厥过去。瘦竹竿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向着地下室的方向倒了下去。苏苏侧身给他让开位置,只见他的竹竿一样的身体骨碌骨碌地沿着楼梯滚了下去。苏苏又叹了口气:“下次记得别拿调教用的皮鞭来打架。那东西是打不死人的。”
但就在这时,强力的擒拿抓住了她的手腕,登时让她动弹不得。她转过头,自己背后的正是那个粗壮如熊的男人,擒着自己的双手,怒目圆睁地盯着自己。这种姿势多少有些色情,她感到自己的小屁股正在被一根粗大至极的肉棒顶着,那东西曾经插过她的淫穴,菊穴还有嘴穴,在里面射过大量的白浊液体,现在却要与之告别,她多少还是感到有些不舍。毕竟这男人是三人组当中带给她满足最大的那位,她转过头,戏谑地问道:“怎么啦?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这肉棒还是想插进小苏苏的小穴里嘛?”
“你打了、大叔们。你,是坏人。坏人、不能、出去。”男人口齿不清地回答。
苏苏又双叹了口气:“你果然……脑子不太聪明啊。”
她下腰,转体,翻身。仅靠腰腹的力量。体重是她两倍有余的男人,被她像甩一个玩偶那样轻松地从身上甩了出去,而后重重地摔在角落里。男人痛苦地哀嚎了起来,他的两只手臂都骨折了,刚才的过肩摔过程中他没能反应过来放手,导致自己的双臂旋转了一整周,关节完全脱臼,肱骨和桡骨也被折断。两只手都被折断的他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嘶叫着,苏苏走到他的身边,眼里带着怜悯地望着他:“我不想伤害你的呀……唉。”
然后她伸出手,打了个响指。
男人站在他的面前。不是说他从地上爬了起来、站了起来,而是他突然间恢复到了站立的模样。他惊异地举起双臂,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的双臂完好如初。他回想起刚才感受到的痛楚,脸上又显现出怒容,张开双臂大叫着向苏苏冲过来。
“……脑子不太聪明也该有个限度吧……”苏苏伸出一只手。
男人停在了那里,有如一座大理石塑像,就好像他的时间停止了一般。但他惊讶地发现,被停止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头部依然可以转动着,他想大声嚎叫,但无法发出声音,想呼气,但感觉自己的肺里仿佛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完全无法做到。他开始慌了,就像个小孩子那样无声地大哭起来。
“喂喂喂!”苏苏也慌了,“别哭啊!我最不会哄小孩子了!”
就在那个瞬间,男人的血液循环、呼吸和神经神经开始重新运作,但他的肌肉和骨骼依然完全无法行动,就好像依然定格在时间当中。
“这样……嗯,应该可以了吧。”苏苏凑近他的下体,摸了摸他挺立的肉棒,男人突然感觉自己的肉棒也能运动了,饱胀的感觉从那里传过来,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想伸手撸自己的肉棒,但手纹丝不动,他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苏苏娇俏的小脸。
苏苏蹲下身,亲了亲他的肉棒。他的肉棒更大了,苏苏看着咽了口口水。她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把自己的小穴凑近那根硕大的肉棒,幽幽地说道:“就这一次哦。最后一次!”
她一屁股向后面坐过去,巨大的肉棒直插入她的身体,抵到了她的花心。
“呜哦哦哦哦哦!坏了……忘了做润滑……”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还是乖巧地用自己的小穴套弄着巨大的肉棒,就像一个飞机杯那样自行做着侍奉。好在她的身体足够老道,小穴很快就湿了起来,吞入一根巨大肉棒也不算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她闭上眼睛,一边动着自己的腰肢,一边安抚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脸上露出幸福而淫荡的表情:“啊……啊——好舒服……好大……感觉里面都被填满了……呜呜,要……要去了呀……”
可怜的男人在她的身体后面听着她的浪叫,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如同要爆裂那般大肆射精,完全填满了她的子宫。“唔哦哦哦哦哦!”苏苏美丽的湛蓝色眼睛向上一翻,舌头也吐了出来,露出真正的淫妇才会有的高潮脸,用自己的子宫强行吃下了这超人量的精液。“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好厉害……腿软了……”她哆哆嗦嗦地把自己的身体从肉棒上拔出来,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流下去,她用手接住那流下来的精液,堆了满满一手,而后幸福地把它们全部填到了自己的嘴里。
“唔……你的精液倒是很好吃哦……”她脸上露出发情一般的表情,但似乎又有点惋惜,“总之,下次再见啦。再怎么说我也得拍拍屁股走人啦。”
她推开门,赤裸的身形消失在壮硕的男人可怜巴巴的眼神当中。
老板依旧在酒吧里擦着杯子。现在正值午后,酒吧里除了他空无一人。
屋外和煦的阳光射进屋子里的大理石地面上,门口的风铃响了,有一个满身精液的姑娘伴随着阳光一起进入酒吧当中。
当然是苏苏。她没好气地往酒吧的沙发上一坐,肚子里的精液噗滋被挤到了紫色胶皮沙发的坐垫上,看得老板直皱眉。
“怎么了?”老板继续擦他那该死的杯子,不知道明明没有客人为什么他有这么多杯子要擦,“出去玩的不开心吗?一杯长岛冰茶?”
“一杯长岛冰茶,但此刻只有双倍加朗姆酒的长岛冰茶才能缓解我的心头之恨。”苏苏幽怨地说道,“体验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之前的苏苏以为花月港里的人个个都是调教高手,结果亲身去体验了一趟之后……除了其中某位的肉棒大到让人怀疑人生之外,感觉不过如此……他们的调教水平甚至不如你。”
“那可还真是蛮糟糕的。你没下手太狠吧?花月港的常驻人口已经不多了,给他们留点活路吧。”老板调着他的酒,“不过我以为你会要喝【太清红云】或者【紫薇华英】,只要长岛冰茶还是让人多少感觉有些欣慰的。你打算可怜一下我微薄的钱包了吗?”
“我都没动他们,那里的警卫会代替我收拾他们的。另外难道你这里有那两种酒?”
“没有。”老板把长岛冰茶放到她的面前,“只有长岛冰茶。”
“算了。长岛冰茶也行吧。”苏苏把长岛冰茶一饮而尽,“噗哈!”
“心情好点了?”
“多少好点了。”苏苏翘起二郎腿,花穴露在外面,也不怕被外面的人看到,上次她还说要穿件衣服避免老板的酒吧被人觉得是什么有伤风化的淫乱party场所,这才过了没几天就浑身赤裸还挂着精液大摇大摆地跑了回来,看来她似乎也不是很在乎自己的誓约。
“好点了那就好。帮我打几个人吧。”
“啊?什么玩意?”苏苏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又惹什么祸了?”
“是你惹的祸。”老板把她面前的杯子收起来,扔进水池里稍微刷洗,“上次那个来酒吧里点陪酒女然后被你赶跑的贵公子你还记得吗?”
“哪个贵公子?被我赶跑的贵公子可多了。”
“穿紫色衣服,被你把胳膊折脱臼的那个。”
苏苏抬起头来认真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好像可还行……你平常根本不在乎这种事情的嘛。”
“那么多,我记不得啦。总之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还蛮有背景的。说是西面的刚铎公国的一个伯爵家的孩子,来东离游玩的,被你打完之后体验当然不能说很好,去找他爸爸哭诉去了。”
苏苏叹了口气,“这么麻烦?”
“也算不上麻烦吧,毕竟这里是东离的地界,他们也干不了什么事情。昨天一群穿黑衣服的壮汉进来砸店,我好说歹说才把他们劝走了,不过估计今天他们还会过来。”老板把刷完的杯子放回到吧台柜里面,“你稍微注意一下就好。”
“唉……好吧。你知道我最讨厌这种麻烦事了……他们什么时候来?”
老板看了看表,“十秒钟之后。”
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在酒吧外响起,越来越近,一大群黑衣壮汉从酒吧当中鱼贯而入,酒吧本身空间就不算大,这一大群黑衣壮汉几乎把整个酒吧给填满了。
“倒还挺准时的。”老板抬头看了看这群壮汉。
“别他妈废话!”壮汉当中为首的那位举着砍刀对着老板大吼,“今天你要是再不把那小妞给交出来,今天就把这破店连着你一起砸了!”
老板向苏苏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说道:“你们去聊呗。就是她。”
壮汉们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见了那个浑身精液赤裸地坐在沙发上的少女,她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滑稽,让这他们不禁捧腹大笑起来。壮汉当中的老大笑的最为开心,他放下砍刀,一边捂着肚子一边锤着吧台的桌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指着苏苏问老板:“就她啊?”
“对。”老板头也不抬地应答,“就是她。”
老大有点绷不住了,再次大声狂笑起来,他身后一大群男人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
“那么好笑啊?”苏苏阴沉着脸。她站了起来,走向那群男人。
也许这样的行为本应当很有气势……不考虑她的小穴里还在滴着精液的话。
“小妹妹,”老大不笑了,盯着她问,“你几岁了啊?”
“十六岁。”
“十六岁出来当妓女?你先把你这婊子身上的精液给擦了再说吧。别在这搞笑了。”
“看不起妓女啊。”苏苏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很能打的妓女,不行吗。”
“在床上很能打吗?”老大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他的身材可真是魁梧,完全不输之前在贫民窟里看到的那个壮汉,他和苏苏现在正站在一起,对比立刻凸显了出来,他几乎比苏苏要高上两个头,估计身高得有两米多了。但这个较小的少女就这样在自己面前静静地盯着自己,让他多少感到有一点被侮辱。他脸上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半蹲下身子看着苏苏,这样他的视线才差不多与苏苏平齐,他戏谑地对苏苏说着:“那要不你跟我们去床上试试?”
“有机会我会去试试的。”苏苏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前提是那时你们还敢的话。”
她伸出手,抚摸着老大的头,一边转身笑着问老板:
“我今天有点不开心。稍微发泄一下可以吗?”
“你随便。”老板平静地回答,“我无所谓。”
“那就好。”苏苏抚摸着壮汉的头发,而后手向下划去,抚摸他粗糙的胡茬。
所有的壮汉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们的老大一向以残暴著称,怎么可能突然变得如此温顺,任由面前的小姑娘戏弄?老大背后的壮汉伸手推了推老大,但他一动不动,就好像一座墙般坚硬。
“喂!老大!”他低声提醒着老大,但对方没有应声。
“他应该是听不见的。”少女轻声说道,“那差不多该开始了。”
她捏着老大的颅骨,把他的头拔了出来,连同着脊椎一起。
所有的人都站在原地,看着她的动作,没有一个人做出反应。不是因为害怕而无法动弹,只是……他们的大脑需要一点时间来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体重看上去最多九十几斤的少女,轻轻伸出手,然后……
活生生地拔掉了一个粗壮的成年男人的头。就像拔掉一颗草一样。
可能别人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含义,但他们自己清楚的很。他们走南闯北也打过许多硬架了,涉及血腥战斗的架、砍头的架也不是没有,也因此他们比常人更加理解人类身体的强度。人的头颅由颈椎连在身体之上,脊椎上连着斜角肌、头长肌、头后直肌、颈回旋肌等等肌肉群,远远称不上是什么脆弱的结构,他们在处理尸体进行断头的时候,都需要用专业的砍刀尽量顺着每块脊椎的椎骨缝隙当中切进去,否则如果大力劈砍的话,砍刀很容易被坚硬的椎骨给崩坏。这只是普通人的身体,他们老大的身体比这更加强韧,每天高强度的锻炼与拼杀,让他的肌肉比常人壮硕得多,要砍断他的头,恐怕绝非什么易事……
而且不是砍,是“拔”。你试过拔草或者拔头发吗?想拔一个东西的发力是很难的,因为发力点很难找,受力的面积小,比“折”或是“弄断”这种事情要难得多,是不容许用巧劲来作假的。他们亲眼看着这个较小的少女,把手放在老大的头上,而后下一个瞬间老大的头就离开了他的身体,切口粗糙不平,显然确实是被拔出来而不是被切断而后提起来的……也正因此,尽管他们看到了这一切,但大脑的第一反应依然是——无法想象。
壮汉当中,队伍最尾,也是最靠近门口的那位,很幸运地成为了这些壮汉当中最后一位死者。最后一个死掉的他,很幸运地在临死前目睹了一切。
首先是是短暂的静默。在那短暂的静默之后,老大的身体仿佛突然间能动了。脊柱被抽离的他的上半身滑稽地塌了下去,就像一个泄气的人偶一般,而后那团曾经是他们首领的肉块轰的一声向前倒去,在地面上绽放一团巨大的血花。少女依然站着,满身是血地提着他的头,静默地看着老大后面的那群人。
他看到面前的所有人在这一瞬间不约而同地转身,想要向外逃跑。他倒没有转身逃跑,不是因为他太过勇敢,而是因为他已经被吓得连动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一阵温热从他的下体当中流出,他失禁了。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是在临死前最后的应激,因为他的视线对上了被少女拎着的那颗头颅的视线,那颗头颅的表情扭曲到不成人形,那是面对死亡时充满绝望的神情。
少女就像一只蝴蝶一般在人群当中穿梭,她所到之处绽放出血花组成的蔷薇。
他看见面前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倒下来的每一个人的躯体都是残缺不全的。有的人的头颅整个被砸到都凹陷进了胸腔里,肚子涨成了一个奇怪的模样;有的人的腿骨被打折,用一个诡异的姿势向后面弯折过去;有的人破碎的内脏流了一地,满地都是猩红的鲜血;更有甚者被毫无道理地揉捏成了一团滴血的肉块,而那个少女只是轻轻地摸了他一下。他看见少女轻轻拍了一个正在逃跑的壮硕的男人,而下个瞬间那个男人的整个身体都爆裂成一团血花,溅满了整间大厅。
这一切都是在一瞬间里发生的,就仿佛幻灯片的播放那般,从他能够理解的场景,瞬间切换到了意义不明的画面。刚才的场景他是能理解的,是温馨的酒吧,里面有紫色的沙发椅,有大理石地面,有温暖的棕色墙纸,但现在,满地布满横七竖八的尸体,墙纸和地面完全被鲜血染红的现在,这场景究竟是什么呢?
是地狱?他无法理解。他还在失禁,仿佛他的尿永无尽头……突然间他明白了,不是自己的尿屯的多,而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在他的视角中漫长得仿佛永恒的一切,只是在……几秒之中发生的事情。
酒吧的灯也溅上了血,向下投射着猩红的光芒。满地的尸块当中,那个满身鲜血的少女,正拎着老大的头颅和脊柱向他走来,就像拎着羊蝎子一般,这种场景可真是滑稽,如果她手里的那个羊蝎子不是在几分钟前还在跟他吹逼的熟人的话。
少女走到他的身边,随手把那羊蝎子一扔,凑近他的耳朵轻声呢喃着。她身上的血腥味传进了他的大脑当中,让她随后的话语也带上了血的色彩。
“你们可真是菜的掉渣。连个妓女都打不过。”
而后,他听到自己的脖子发出清脆的断裂声,而后意识消失在永恒的黑暗当中。
“搞定。下班。”苏苏蹦蹦跳跳地从堆积的尸体堆上跳下来,她的身体上沾满了红色和白色的纹路,红色的是男人们的鲜血,白色的是之前留下来的精液。
老板这次没有擦杯子,因为没有必要。他背后一整面墙的杯子全都溅上了血。
他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恐,似乎他经常见这种场景。
“这次你打算如何处理?”他问苏苏。
“嗯……”苏苏用沾血的手指俏皮地点着自己的下嘴唇想了想,“回到他们刚进来的时候,然后保留他们的记忆你看如何?我想这样他们应该就不会再敢过来了。”
老板叹了口气,“算是个办法。不过真的没关系吗?万一他们出去大肆宣扬,我这酒吧开不下去了怎么办。该怎么养你啊。”
“那……只保留他们对这间酒吧的恐惧吧。就这么办。”苏苏打了个响指。
世界恢复如初。穿着黑衣服的壮汉们堵在酒吧的门口,老板在吧台后面擦着杯子,壮汉当中的首领正半蹲在酒吧当中,而苏苏正满身精液地站在他的面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寂静。有如死亡一般的寂静。
但寂静只持续了一瞬间,随后男人们的哀嚎响彻了整间酒吧。黑衣壮汉们一边大声哭嚎着一边争先恐后地向着酒吧小小的门口奔跑过去,他们几乎每个人的下体都有黄色的液体滴落下来,他们当中的有些人在逃逸时因重心不稳而被踩踏到地上,身上沾了许多骚臭的尿液,但他们似乎根本不在意,在被尿沾湿的地上手脚并用地向酒吧外逃去,仿佛这里就是地狱。
苏苏和老板目瞪口呆地望着这群男人。男人们的背影消失在远处。
“那,这,怎么办?”老板指了指地上的尿液,还有被男人们撞坏的门框。
“呜欸……我也不知道他们心理这么脆弱呀,诶嘿?”苏苏扮了个鬼脸而后就想逃离。
“别走。”老板一把揪住苏苏的深棕色长发,他的脸色比刚才苏苏的更加阴沉,“给老子打扫干净,否则……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在我这里喝免费的长岛冰茶了。”
“呜!放开了啦!我会给你打扫干净的啦!”
入夜。红云都会的霓虹灯依次亮起,花灯初上的市中心有如一片真正的红云。
老板和苏苏坐在酒吧顶部的露天花园,看着花灯当中的城市。风从遥远的郊野当中吹来,清凉而干爽。今天酒吧不开门,因为地板上的尿骚味在拖了几遍之后还是没有散尽,老板可不想给自己的店带来恶评,于是他们带了苏苏喜欢的长岛冰茶还有老板喜欢的獭祭纯米大吟酿,来到酒吧的屋顶花园里来喝夜酒。他们有时候也会做些这样的活动,温暖而幸福。
苏苏这次可没有光着身子,她好好地穿着衣服。是一件漂亮的哥特式萝裙,配的黑白相间的丝袜加白色小皮鞋,还穿了白的礼仪手套,看来她好好穿衣服的时候还像是个与她美貌相称的少女。她接过老板递给她的长岛冰茶一饮而尽:“噗哈!喝夜酒好爽啊!”
“喜欢吗?喜欢可以常来。”老板在喝他的獭纯米大吟酿,那是种东离清酒,也是红云都会的特产,味道清甜香浓,但苏苏不喜欢,她觉得有些太华丽了,“就像是明明自己淫荡不堪还要装成清纯少女的淫妇”,她是这样评价的。
“唔,确实可以常来。”苏苏闭着眼睛吹着夜风,“不过还是以后再说吧。”
“为什么?”老板平静地喝着清酒,“你又要走了吗?”
“是啊。”苏苏睁开眼睛,她的双眸蓝得像大海,倒映出眼前的红云,“我得走了。”
“去哪呢?”
“嗯……还得麻烦你呢。调查一下大陆上比较享有盛名的调教设施如何?奴隶贩卖组织什么的,都可以。”她看着夜空,平静地说出极其惊人的话语。
“这样啊。”老板依旧平静地喝着清酒,“我尽快。”
苏苏看向他,问:“心里不会有点难受吗?”
“以前也许会,不过现在……”老板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放下酒杯,桌子咚地一声,“不会了吧。人是要学着成长的呀,更何况……我也喜欢这样的你。看来我也多少有点绿奴情结了。”
苏苏微微地笑了,轻声说:“谢谢。”
“是为了你呀。”
苏苏望着浩瀚的星空:“对啊。是为了我。”她轻轻地笑了,“如果不永远追逐超出感官极限的刺激的话……在永恒的生命当中,我一定……会疯掉。谢谢你对我的包容。”
“那我陪了你多少年了?我都不知道。”老板托着腮问她。
“六百四十年左右吧。大约。我没具体数过,不过我知道现在的你只有二十五岁。”
“这么久啊。”老板无奈地笑了笑,“不过对你来说,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瞬间吧。”
“对,只是一个瞬间。”苏苏在桌子上用手指画着圈,“不过它……依然可以很美好。”
“不谈这个了。”老板收拾着桌子,“这次要等你多久?”
“一年左右吧。”苏苏想了想,“如果超过一年半我还没有回来的话,应该就不用等我了吧。那时候我可能会选择【回档】。”
“用你的能力回归到更早之前吗?”
“对。”苏苏咯咯笑着,“不过具体回到什么时候……以后再说吧。”
“好。那今晚打个分手炮吗?永远与须臾的少女?”
“啊嘞!”苏苏惊喜地跳起来,她马上把身体贴到了老板的身体上,用头蹭着老板的胸膛,软乎乎的双乳夹紧老板的手臂,上下磨蹭着,她娇声说道:“呜欸……当然要啦……人家想要主人的肉棒好久好久啦……主人一直不肯给人家,人家的下面……好寂寞呢……”
“别瞎几把发情。”老板厌恶地把她推开,“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点。”
“啧。”苏苏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松开他的胳膊,但她马上又恢复了元气少女的状态,搂住老板的脖子,红唇凑了上去,老板也应和着她的动作,他们双唇相吻,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体液,红云都会清爽的夜风吹刮而来,吹起苏苏的深棕色长发,她的长发在大风当中飘散着,仿佛夜空下舞蹈的舞女。
仿佛这个瞬间……就是永恒。
苏苏恋恋不舍地分开了老板,“那……提前告个别?明年见。”
“明年……或者,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