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番外篇 其一 酒吧和它的猫耳朵女儿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也许已经淹没在了记忆当中。

　　 但苏苏把它记了下来。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美化或消失，但文字不会，这也是她经常写日记的原因。在她永恒的生命当中，有些东西如果不记下来，就会忘掉许多。

　　 她一直都是个很念旧的人。

　　 很久以前的某个午后里的红云都会。老板的酒吧前冷冷清清，没什么行人。

　　 红云都会是大商港，一般来说热闹非凡，除了老板这里。他已经习惯了冷清。

　　 他的酒吧开在红云都会的城郊，离红云都会的市区有一点距离，平时没多少人会来这里。也许这种地方压根不适合开酒吧……不过他就是想这样做而已，管他呢。

　　 他一向是个自由的人，想到什么事情就要去做。

　　 故事发生在某个平凡的午后，那个午后与永恒轮回的时间当中的其他每一个阳光和煦的午后并没有什么不同，那时老板正坐在被暖阳笼罩的酒吧吧台前慵懒地晒着太阳。

　　 酒吧开张的时间还早得很。这种时候没什么人会来，酒吧只有入夜了才会苏醒，那是充满狂热和欲望的时段，不像现在这慵懒无趣的午后。他晒着太阳，翻着廉价的冒险小说。小说里的主角正与反派打到精彩之处，而一直仰慕他的女冒险者也终于要与他修成正果，这个故事他已经看过了好几遍，不是什么佳作，不过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话倒也恰如其分。

　　 但有人推开了门，门上的风铃响了三声，而后是光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

　　 酒吧慵懒的午后时光突然被打破，好像是熟睡里的少女突然被插入一般惊醒。

　　 进来的是一个全身赤裸的脏兮兮的小姑娘。她全身什么都没穿，连一条丝袜都没有，身材倒还不错，乳峰饱满，腰很细，腿很长，但模样依然是个小姑娘的模样。她的深棕色长发蓬松而卷曲，脏兮兮的，不知多久没有洗过了，身上也满是污垢，某些地方还有擦伤和淤青，不知之前经历了什么事情。

　　 老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饱满的双乳，“下午好，客人。你的着装很……不羁。”

　　 少女一瘸一拐地坐到吧台凳上，声音有点哑：“给我一杯喝的……谢谢……”

　　 老板给她接了杯水。

　　 “不要这个……来杯酒吧。随便什么酒。”

　　 老板狐疑地盯着她：“你的年纪不像是能喝酒的样子。”

　　 “我成年了。”

　　 “那你的身份证明呢？”

　　 “没有那种东西。”

　　 “……你是奴隶？”老板看着她身上的淤青。

　　 “不是。”少女轻声回答，“只是个……妓女而已。”

　　 “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走路摔的。”

　　 老板叹了口气，给她调了一杯酒。少女接过去一饮而尽，然后呛得咳嗽了起来。

　　 “有点烈……不太习惯这种味道。”她一边咳嗽一边解释着。

　　 “长岛冰茶。我以为你会喜欢的。那还要来点烤肉排吗？”老板打开身边的小冰箱，给她端过来一盘淋了烤肉酱和柠檬汁的冒油的烤肉。看起来很棒，但是是凉的。

　　 少女没有说话，她伸出手抓着烤肉开始狼吞虎咽地嚼了起来，脏兮兮的手上沾满了酱汁。看起来她确实是饿了，老板怜悯地看着她。也许这是不知道从谁家里跑出来的奴隶？东离的法令是禁止奴隶豢养和贩卖的，不过这里离花月港也很近，那边一向都是不法地带，有奴隶的存在……也算是正常现象吧。他胡思乱想着。

　　 吃饱喝足，少女把头从盘子里抬起来，用湛蓝色的大眼睛乖巧地望着他。

　　 “八十块。”老板把盘子和酒杯收起来，“现金还是刷卡？”

　　 少女微微摇了摇头：“我没有钱。”

　　 “吃霸王餐啊？”老板平静地刷着盘子，“不过也猜到了。你身上哪有放钱的地方啊。”

　　 少女欲言又止。

　　 “吃完赶紧走吧，回你该回的地方。”老板继续刷着盘子，“等有钱了可以来还我。”

　　 少女忽然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饱满的玉乳上。

　　 老板沉默地看着她。

　　 良久的沉默之后，少女开口了：“我没有钱……但我是妓女，我有的全部只是这副身体，身体就是妓女的语言。”她轻声说，“想……从我的身体上取回你的钱吗？”

　　 老板看了看自己摸在她白嫩乳房上的手，又看了看她，说道：“你认真的？”

　　 少女微微点点头：“你可以……用任何你喜欢的方式……凌辱甚至折磨我，都可以。”

　　 “为了区区八十块钱？”

　　 “因为我也没有别的能回报你的东西了……”少女的声音很轻。

　　 老板迅速缩回手：“我觉得姑娘你有必要学习一下自尊自爱。另外我也没有豢养奴隶的打算，在东离的法令里这可是重罪。就当我请初次见面的少女吃点东西好了。”

　　 少女看了他一会，忽然低下头开始啜泣起来。

　　 “欸？干嘛呢？”老板蒙了，这女孩好像有点神经兮兮的，“干嘛哭啊？”

　　 “是因为……我没有女人的魅力，让你提不起性欲来是吗？”少女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神经病啊你！哪有刚见面没几分钟就开始做爱的啊！”

　　 “……”少女低头啜泣着。老板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她顺从地把头贴过来接受着抚摸，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你的身体……额……”老板瞄了瞄她饱满的乳峰和修长白皙的双腿，“很色情哦，很有女性魅力，额……实话。只是，我确实不需要这样的服务。”

　　 快到晚上了，老板准备出门挂牌开张。他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正坐在酒吧门口旁边的一团人形，吓了一跳。

　　 是之前的那个少女。少女坐在门口旁边的地面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头埋在膝盖里，好像睡着了。

　　 当然，她依然一丝不挂。看起来她从酒吧里离开之后就一直待在这里。

　　 老板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喂！”

　　 少女慢慢抬起头，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老板有点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哭。

　　 “别在这里光着身子睡觉啊！会着凉，而且会把客人吓跑的！会让我有点困扰。”

　　 “对不起……”她轻声嗫嚅。

　　 “……额，”老板一时间有点无所适从，“你不回家的嘛？”

　　 “我……现在已经没有家了。”

　　 “但是你也不能睡在这里呀。”老板挠挠头。

　　 “……”少女的头又低了下去。她站起身来，耷拉着头慢慢地向城市街角阴暗的方向走去。她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知道是因为虚弱，还是因为那里受了伤。红云都会的气候倒算是温暖，但现在已经是秋天，光着身子走在大街上毫无疑问不是一个好的主意。

　　 老板看着她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她落寞的身影就像一只被赶出家门的、不再受主人爱护的小猫。他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在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前的最后一个瞬间，老板叫住了她。

　　 “喂。”

　　 她回过头。她身上脏兮兮的满是灰土，但眼睛蓝得像阳光照耀下的大海。

　　 “不是要赶你走。”老板叹了口气，“先进来洗个澡再说吧。”

　　 少女被他安顿到了楼上的客房里。老板有些头疼，他的酒吧营收情况并不乐观，还要养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少女，实在是有些有心无力。“得想个什么办法找到她的家人把她送走……”他这样想着，端着热巧克力和鸡蛋三明治走上楼梯，敲了敲客房的门。

　　 “请进。”是少女的声音，软糯清甜。

　　 他端着托盘走进客房。少女身上披着老板的卡其色大衣，她已经洗完澡了，身上还有少许擦伤和淤青，不过至少身体是干干净净的，比她刚见到老板的时候要好多了。此刻的她正双手交握倚着墙坐在客房的床上，看着窗外的红云都会，从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她双眼当中倒映出窗外的楼阁，浅棕色的睫毛在阳光当中闪闪发亮。白皙的肤色配着她漂亮的面容和漠然的气质，此刻的她精致得就像个瓷娃娃一般。

　　 老板看呆了，他没想到这个脏兮兮的小姑娘原来有这样的姿色，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直到少女转过头来看向他，他才想起来该询问一下有关少女的详情。

　　 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把热巧克力递给少女，然后坐在少女的身边。少女砸了一口热巧克力，评价道：“好甜呀。”

　　 “不喜欢吗？”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少女轻声说，“怎么样都可以。”

　　 他看着正在喝热巧克力的少女，问道：“你之前是住在哪里的？”

　　 少女好像没听见一般，毫无反应，像尊石像一般，目视着眼前的虚空。

　　 “额……你家里人呢？”

　　 少女依旧毫无反应，不知道是压根没听见还是故意不回答。老板有点恼火，他没好气地追问：“来点反应好嘛？至少跟我说一下为什么你会突然带着伤出现在我的店里吧。你是从哪里来的，是逃出来的还是被赶出来的，之前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啥，最起码这些得跟我说一说吧，否则怎么能信任你呢？”

　　 少女仍然没有作答。她把喝完的空杯子放回托盘上，又拿起鸡蛋三明治吃起来。

　　 老板坐在她旁边死盯着她，不过她似乎毫不在意，仿佛身边压根没有老板这个人。

　　 她吃完了三明治，轻声说：“我吃好了。谢谢你。”

　　 老板一时语塞：“就这样？”

　　 “就这样。”

　　 老板叹了口气，“行吧，如果你实在不想回答，那就这样吧。”他一边收拾了盘子端着向外走去，一边问着少女：“不过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

　　 “不能吗？”

　　 “……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我很不擅长和女性相处。而且我也不一定养得起你。”

　　 “我不会在意的。”

　　 “但是我在意啊……唉，总之明天再说吧，今天晚上你可以住在这里。”

　　 老板端着茶盘推开门，少女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目视着他离开。在他离开房间的最后一个瞬间，他听见身后的少女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可……我已经无处可去了呀。”

　　 深夜，老板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胡思乱想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照得他睡不着。

　　 隔壁客房里的少女此时应该正在熟睡，她睡得很安静，在这边听不到在床上翻腾发出的声音。看起来应该是个文静安稳的姑娘，白天他与少女短暂的相处给他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要不就把她留在这里吧。看起来她应该不太难养活，只是……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而且这个酒吧也不缺一个女主人。

　　 他白天的时候对上过少女的眼神，她的身体娇小羸弱，像只受惊的小兽，但她海色的眼睛比大海更加深邃，老板读不出来那是怎样的感情。

　　 老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思考着，他其实也稍微有点希望能豢养一个属于自己的性奴……不过在东离那是违法的行为，况且他也不想这样对待一个像缪斯一般美丽的小姑娘。更何况这小姑娘来路不明，

　　 哎，算了，管他呢。老板把头埋进枕头里沉沉睡去，他很烦这种没有意义的意淫。

　　 闭上眼睛，明天是阳光灿烂还是乌云密布，都和现在的他无关。

　　 有什么东西在舔着他的脸，温暖，柔软，而且湿润。并不是在做梦。

　　 他睁开了眼睛。面前是少女湛蓝色的大眼睛，她正趴在自己的身上，舔着自己的脸颊。窗外晨曦时分的微光透过窗棱照在他们的身上，天刚蒙蒙亮。

　　 “什么玩意！啊！”老板吓了一跳，把少女从自己身上推下来。

　　 少女倒也没生气，笑嘻嘻地向他问安：“早上好呀！老板！”

　　 “……？”老板狐疑地看着这个小姑娘。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问题的话，昨天这个小姑娘还哭哭啼啼地多愁善感像个葬花的林妹妹，今天的她却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幅嬉皮笑脸的模样。少女站在他的床边，赤身裸体地站着，头上带着猫耳朵发饰，柔顺的深棕色长发没有扎辫子，顺着她的肩膀垂落下来，同样垂落下来的还有她身后的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巴。

　　 等等，她把猫尾巴插在了哪里？老板探过头去瞅了瞅……果然插在那个地方。

　　 “……你的情绪是周期性涨落的吗？”

　　 “不是哟！我一直是这种元气少女的形象啦！”少女咯咯笑着回答。

　　 “但是昨天……”

　　 少女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昨天什么也没发生。忘掉昨天吧。”

　　 “但是……”

　　 “昨 天 什 么 事 情 都 没 有 发 生 过！”少女一字一顿地说着，她探过身来和老板对视着，“现在的这个状态才是我正常的样子！记好咯！”

　　 老板盯着她，她也正探过身来用自己的大眼睛盯着老板，脸上的表情严肃又认真。一小会的对视之后，老板服软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到的情绪，但老板对情绪的波动很敏感，还是感受到了她眼神当中的哀求。

　　 他叹了口气：“好吧。那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嘿嘿~”少女脸上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神态，“谢谢你啦。”

　　 “但是！昨天的事情暂且不论，以后我们该怎么相处呢？”

　　 “欸？你打算收留我了吗？”少女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可以住在这里。前提是你得告诉我有关你的基本信息……”

　　 “身高158公分，体重47公斤，D罩杯，三围92/56/87，A型血，摩羯座，喜欢甜食和帅气的男人……”

　　 “停停停。”老板强行打住了她，“不是问你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要问的是你是谁，你从那来的，你来做什么，否则没人敢收留一个来历不明还神经兮兮的小姑娘的。”

　　 “欸？原来这些是无关紧要的信息吗……我明明觉得很重要的……”

　　 “并不重要。没人在意。”

　　 “有点伤心……难道男人最关注的难道不是这些东西的吗？”

　　 “……也许养性奴的时候会比较关注这些信息吧。我没有那种打算”

　　 “但是你确实也可以把我当性奴养呀！”少女在他眼前踮起脚尖转了一圈，“我的身体很棒的！又软和又舒服！不想来试试嘛！”

　　 “不想。”

　　 “……果然我还是没有女性魅力嘛。”少女忽然趴下身子，四肢着地向老板的方向爬了过来，她的头上带着猫耳发饰，菊穴里还插了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巴肛塞，她的下身似乎已经开始发洪水了。她慢慢地爬了过来，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猫那样柔软而且可爱。

　　 “主人……请用你能想到的、最为残忍的方式，来虐待我，调教我吧……”

　　 “？”

　　 “把我当成你专用的性奴……尽情地调教我、折磨我吧……”

　　 “任何方式？”老板看着攀上他的身体的少女。

　　 “对……主人……嘶哈……”少女摇头晃脑地在他身上蹭着，“请……使用你的性奴吧~”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老板在卧室里打着游戏。

　　 少女被用五花大绑，手脚都被束缚了起来……

　　 然后放置在卧室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一边吃零食一边打游戏。

　　 “喂！”少女有点恼羞成怒，“我要的不是这种折磨啊！”

　　 “是你刚刚说可以用任何方式调教你的。”老板拆开一袋薯片。

　　 少女摇头晃脑：“但是我不喜欢放置play！你肯定沾点心理变态吧！”

　　 “我想我比你要正常一点。”老板继续打着他的游戏，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那……至少要给我下面插点跳蛋按摩棒什么的吧！”少女被绑得像个粽子那样，在椅子上摇来摇去，“这种单纯的束缚一点都不能让女孩子感到快乐啊！”

　　 “那种东西这里并没有，不过如果你能好好说话的话，也许可以和我一起打游戏。”

　　 五分钟后，他们坐在一起打胡闹厨房2。少女上手还算快，看起来她很聪明，反应速度也很快，作为玩伴来说相当棒，不过她一直黑着脸鼓气，这让人有点难受。

　　 “你一直这么心大的吗？随便进一个陌生男人家，然后就这样住在他家里。”

　　 “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我是坏人呢？你这娇小柔弱的身板很容易被坏人顶上，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不打了，生气。”少女扔掉手柄，“坏人就坏人呗。那坏人会对我这样娇小柔弱的美少女做什么呢？这点我倒是还蛮有兴趣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什么坏人。”老板想了想，“会把你锁在家里吧。”

　　 “然后呢？”

　　 “囚禁起来？给你上枷锁绑在黑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当成性奴用？”

　　 “那不是跟你也差不多嘛。不过是区别只是他们用的是实体的枷锁而已。”

　　 “啧。差别可大了去了。也有可能你会碰到杀人魔把你直接给杀掉？也有可能会有变态把你的四肢砍断做成人彘锁到柜子里面随时取用？这样的恐怖新闻也不是没有。”

　　 “如果他们真有那样的本事……那可太好了。”

　　 老板摇头，“我感觉小妹你的三观多少是有点问题。人的生命是宝贵的，不能被任何人加以束缚和进行剥削，也不能随便轻视。你的父母平时不管你的吗？”

　　 “我没有父母。”

　　 老板转过头看着她。少女的表情平静地像湖水。

　　 “他们去世了吗？抱歉。”

　　 “不是……很难跟你解释啊。”少女好像有点词穷，“唉，你就当他们去世了好了。”

　　 “……那你就更要爱惜好你自己了。”老板开始对少女讲大道理，“如果你死掉了，就再也感受不到生命当中美好和快乐的事情了，你知道吗？你再也喝不到好酒，吃不到好吃的食物，什么感觉都不会有，什么都感觉不到，永远生活在一片黑暗的死后世界里……那有什么好的呢？不如好好珍惜现在的自己，好好自爱，过好自己的人生……”

　　 “你死过吗？”少女歪着头问他。

　　 老板噎住了，“额……显然是没有。”

　　 “你想体验一下吗？”少女用天真无邪的脸庞说着极其可怕的事情。

　　 “完全不想。”

　　 “不想嘛？”少女眨了眨大眼睛，叹了口气，她轻声说，“是啊，不会想体验这种东西。因为对于短命的你们来说，死亡应该会是一种痛苦和可怕的感受吧。但是对于我……”

　　 在老板震惊的目光当中，她用手抚摸着自己饱满的胸脯，然后插进了自己的胸腔。

　　 一声低沉的闷响。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胸腔里炸裂了，从从她胸膛当中喷溅出来的好似喷泉一般的鲜血来看，应该是她的心脏……老板震惊地看着这个前一秒钟还在和自己谈笑风生的少女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巨大的血花从她的胸前绽放出来，喷满了整间屋子。她的身体因为大量失血显得一点血色都没有，惨白得像一尊石膏雕像。

　　 “喂！喂！”老板忍着恐惧拍了拍她惨白的小脸。没有呼吸，也没有任何反应。

　　 她就这样死了？

　　 “对于我……那是我永远无法感受到的最为快乐和美好的事情。”

　　 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他惊异地环顾四周，四周除了他和少女的尸体，狭窄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是谁在说话？他恐惧地环顾四周，周边没有任何活物，那能说话的东西除了他之外……难道是少女的尸体？他瞄向少女还温热的尸体，她的尸体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用害怕。跟你说话的是我的精神，或者说，我的意志。身体的生死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但意志的存在……永恒不灭。”少女的声音继续在他耳边回想着，吓得他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

　　 “总之！总之！您能不能以正常人的姿态跟我对话啊！”老板大叫着，“这样真的很吓人！”

　　 世界仿佛倒带一般回退，除了他的记忆。他能感受到四周的血液从墙壁上、地板上退回到少女的身体当中，而后少女从她的胸膛当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他能感觉到这些事情，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按照之前他的动作相反的方向在动着，但是……完全不受他意识的控制，就好像时间往前倒退了一般。

　　 等他终于能自由活动的那个瞬间，少女已经好端端地坐在了那里，身上毫无伤痕。她的胸膛前除了一队白皙娇嫩的巨乳之外再无他物，伤口已然消失不见。

　　 强烈的不适感涌上老板的大脑，他一下子没能撑住，跪扶在地上，开始大口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强忍着没有干呕出来。少女过来拍了拍他的背，让他稍微舒服了一点：“对不起，拉长了你在回溯过程当中的意识体验。这种感觉对普通人来说会很难受，但我本意是想让你对我……能有比较清晰的切身认识。”

　　 老板过了很久才止住了喘息，他一边咳嗽一边说：“你……有回溯时间的特殊能力？”

　　 “不太准确。”少女微笑着回答，“我就是时间本身。”

　　 等到少女完全给他讲清时间的概念，天已经完全亮了。

　　 少女的权柄可不仅仅是回溯时间。不管加速时间，停止时间，回到某个固定的时间节点，她似乎都能做得到，也许真如她所说，她便是时间本身的代行。她在桌上放了个苹果，那个苹果忽然开始以不正常的速度快速干瘪下去，而后开始霉变腐烂，最后变成一个干瘪的小黑块。

　　 老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知道在这片大陆上是有不少法师和法术的存在，但即使是法术，这样的事情他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就像远超人类想象的神迹一般，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理解的极限，因此只能归为神迹。

　　 “我的生命不会因为肉体的终结而终结，而且我选中的肉体也不会衰老。”少女坐在床上幽幽地说着，“我的意识来源于时间的存在，理论上与时间的存续等长，也因此……趋于无穷。在漫长的生命中我曾经无数次寻找过能让自己死亡和终结的方式，也已经寻找了远超你所能想象的时间，但是……全无结果。连一丁点的可能性都没有，能找到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绝望。”

　　 “永恒的生命……难道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吗？大家都在寻求永生。”

　　 “当你看过无数次相同的日出日落之后，你就不会这样想了。”少女看着窗外。

　　 “那……你不能加速自己的生命旅程直到死亡为止吗？”

　　 “我说过了，我的存在是永恒的。”少女缓缓说道，“我曾经这样做过，但是没有任何意义。不管向前推进多久，我的存在依然在延续着，不受自己控制地延续着，几万年，几亿年，几万亿年，结局都是相同的。我向未来无数条可行的世界线看去，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永恒的我。不论未来的那个时间点，我的存在都依然在延续，因为我是时间所化成的意志，只要时间还有意义，我就不会消失。”

　　 “那么久吗……那个时候人类早都灭绝了吧？”

　　 “人类的存在比须臾更短，不过是几万年。”

　　 “这样啊。听上去有点悲哀。”

　　 “算不上悲哀。比人类的存在更短的事物可太多了。漫长的存在可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你才说死亡是你无法感受到的美好事物是吧。”

　　 “你认同了？”

　　 “啧，”老板摇了摇头，“我还是无法认同。但是可以理解。”

　　 “希望你真的能理解吧。”少女突然做了个鬼脸：“诶嘿！但是代行我的意志的毕竟还是我的身体，而我的身体是脆弱无比的哦！就像一个普通的少女那样！所以如果你用力殴打我的话，我也会感觉到痛苦哦！当然，做爱的时候也会感到快乐啦！”

　　 “普通的少女可没办法随手就把自己的胸膛捅开。哪有那种力量呀。”

　　 “那只是用了一点巧劲啦。”少女指了指床头柜，“你试试能不能推动这个柜子。”

　　 老板用力推了一下，床头柜纹丝不动，就好像在推一面坚固的墙一样。这很不对劲，床头柜不重，而且后面还有空间，正常肯定是能推的动的，一定是少女做了什么手脚。他看向少女。

　　 “不错。我暂停了这个床头柜在时间轴上的运行，而你是没有干涉时间运行的权柄的，所以你对现在的它做的一切，对它都无法起效果。”少女咯咯笑了，“看我的。”

　　 她轻轻拍了拍床头柜，那张床头柜顿时化为满地木屑。老板目瞪口呆。

　　 “我能干涉时间的行进，所以我能对它产生影响。但我依然没有让它在时间轴上恢复运行，于是现在同时作用于它的有我之前给予的【停止】的概念与之后给予的【运动】的概念，这两者作用于同一个单位时会产生矛盾，这种来源于本源概念上的矛盾是任何材质都承受不了的。”少女解释着，“如果强行让它接受的话……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挥挥手，那床头柜又恢复了正常。她再次拍了拍可怜的床头柜，这次床头柜没有变成木屑，而只是四分五裂变成了几块破裂的木板，噼里啪啦地散落在地上。她继续说着：“当然。也可以通过控制施加概念的强度来调整它所承受的冲击，不过稍微有点难……所以我有时候下手会没轻没重的啦，欸嘿嘿？”

　　 “我懂了。”老板举手。

　　 “嗯哼？”

　　 “你，小姑娘，是永生不死的，然后能够随便操纵别人的时间，然后即使受伤甚至身体被打烂了也能通过回溯来让自己的身体复生，然后依赖于对时间概念的操控能力，你还能让自己拥有可怖的力量。对吗？”

　　 “嗯……差不多？基本上就是这样。”

　　 “那这他妈的不是无敌吗！”老板有点抓狂，“昨天你为什么会被打的满身是伤啊！”

　　 “……都说了不提昨天的事情了。”

　　 “额，我给忘了。”老板挠挠头，“不过确实很好奇嘛。”

　　 少女幽幽地叹了口气，“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你真的要听吗？”

　　 “要听。好奇心会害死猫，但猫还是欣然赴死。”老板大义凛然。

　　 “不会杀你啦，没有那么严重。”少女慢慢地说道，“昨天我的上一任主人去世了。”

　　 “……你不是说自己不是奴隶的吗？”

　　 “主人只是个称谓而已，就像你，以后也会被我叫主人，但我不是你的奴隶。”

　　 老板面露难色：“在听到这种消息的情况下被这样叫……感觉不是很能兴奋得起来。”

　　 “他……被我杀掉了。”

　　 老板盯着少女此刻朦胧得像烟一般的眼神：“什么？”

　　 “我说我的主人被我杀掉了。昨天我们进行了激烈的带有暴力和性虐的性爱，然后……他被我掐死了，就好像掐死一只蚂蚁那样。”少女指了指自己，“被我，被他的性奴。昨天你看到的身上的那些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老板本能地后退了两步，“不，不是，为什么啊？”

　　 “他一直梦想着能在盛大的高潮当中死去。他觉得这样是很浪漫的一件事情。”

　　 “但是……你不是能回溯时间吗？”老板质问，“把他复活就好了啊！”

　　 “不行，做不到。”少女摇摇头，“你知道【真名】吗？”

　　 “真名？什么的真名？”

　　 “……老板，你叫什么？”

　　 “秦观。楼观的观。”

　　 “跟某个词人的姓名一样呢。那你会写《踏莎行》嘛。”

　　 “当然不会。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少女叹了口气，“‘秦观’……只是你的本名，是你在尘世当中使用的代号而已，他可以依据自己的喜好随意加以改变，比如你可以叫秦观，也可以叫秦奋，也可以叫秦始皇，都没有什么关系，这不会对你这个人的本质产生任何的影响。而所谓的【真名】与此大有不同，它是存在于原初的世界上，针对每个不同的单位都有所不同的唯一的定义，【真名】所定义的是你这个单位本身的序列，它不会因为你的变化而产生变化，而且是唯一的。能理解吗？”

　　 老板使劲地摇头：“完全不能。”

　　 “不能就对了。”少女打了个响指，“那也不重要。我继续往下说，这东西有点像是一柱香，在每个人生长的过程中它会不断地进行着磨损，慢慢地变短……不过正常来说，它能延续的时间会比它的主人的正常寿命要长得多得多得多，所以正常情况下完全不需要在意。当然，那只是针对正常的情况而言。”

　　 老板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好像……还是不明白。”

　　 “没关系，你会明白的。另外需要补充的一点是，属于每个人的【真名】不会因为自己存在的变化而产生变化，也就是说，不论他怎么进行时间的回溯和穿梭，在所有时空当中的这个他，所能享有的经历是有一定的限度的。这个限度大概是正常寿命的15-20倍左右，对于正常人类来说，这个数字一般在一千多年。正常情况下【真名】所能经历的时间远远长于持有者的寿命，所以是不会耗尽的，但……”她顿了顿，继续补充，“如果与我在一起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稍微有点明白了，所以意思是说……”

　　 “时间回溯不会重构真名。”她轻声说，“回溯得越多，他所经历的记忆和旅程也就越长，真名的磨损也就越为严重。而真名一旦耗尽，这个单位的存在……会在全部的时间线中消失。也就是会化为虚无。”

　　 “那你的主人也是？”

　　 “对。他的真名快要耗尽了。”少女轻轻说着，“陪伴我的人……终点都归结于此。所以我杀掉了所有时间线当中的他，避免他的真名继续磨损。这样至少可以保存下一些我们的记忆。”

　　 坐在床上的少女站起身来，在窗前踱步着。红云都会的清晨明媚而温暖，她看着阳光下的红云都会，自己的脸庞被斜射进来的阳光照亮。

　　 “你自己的真名呢？”老板问她。

　　 “我没有真名。”少女轻声回答，“因为时间只是个概念而已，不是什么实体单位。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死亡’这一概念并不能在我身上产生效果，最多只能作用于我的身体。”

　　 “那你的身体不会因为时间的回溯和重构而消亡吗？”

　　 “她早就已经消亡了。”少女盯着阳光下的红云都会，轻声说道：“这幅身体是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我的一任主人留下来的。她的真名在不知道多少年以前就已经磨损殆尽了，我现在想不起来任何有关她的事情，只记得她曾和我发生过一些故事，但那具体是什么，我早已无法回想。”少女转了个圈，“但我记得她的愿望，我把她的遗愿刻在了时间当中。她最后的愿望……是希望能永远地陪着我，在我永恒的生命当中。所以我把她的身体留了下来，尽管她的真名已经不复存在，但至少还能依她的愿望，留给我一点……些微的慰藉。”

　　 “这样啊，听上去很悲伤。”

　　 “倒也不会。”少女轻声说，“生老病死乃自然之理，真名的磨损也是一样的道理。”

　　 “我说的是你。”

　　 少女盯着他看，“什么？”

　　 “用无尽的生命去经历其他人的生老病死，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一件残忍的事情么？带着与之前相识的人的记忆永恒地活下去……应该是挺痛苦的一件事情吧。”

　　 少女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开始喜欢上你了。”

　　 “喜欢我是可以的，只要不是迷恋我就好。”

　　 少女脸上还带着微笑：“是啊，确实是挺……痛苦的一件事情。不过也没有那么痛苦，我会给自己找点乐子，在漫长的生命当中。比如去满世界接客，比如去感受世界上存在的强烈的情感，有的时候我还会装成奴隶什么的去接受远超想象的重口调教……反正又不会死啦。”

　　 “……这样对待之前的主人给你留下的珍贵遗产真的没关系吗？”

　　 少女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唔，我想她应该也会很喜欢吧。从我留存下来的记忆来看，我曾经有过的主人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变态，应该都差不多。”她忽然不笑了，幽幽地继续说：“……而且我必须去做这些事情呀。”

　　 “为，为什么？”

　　 “永恒的生命是一种诅咒……”她轻声说，“当你真正拥有永恒……你就知道它绝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在永恒的空虚当中，我必须时常接受超过感官极限的刺激才能维持自己的意识，不让它浑浑噩噩下去。虽然看上很变态……但其实只是我对于自己的一点些微的无力反抗罢了。”

　　 “但还是很变态啊。”

　　 “对呀，就是很变态！嘿嘿！”少女笑了，“谢谢夸奖！”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认你做主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新主人了。”

　　 老板挠了挠头，“啊？找接盘侠？感觉并不是很有兴趣啊……”

　　 “不一样哦！”少女认真地大声说，“我的身体是绝对干净的！是珍贵的处女哦！”

　　 “感觉当你的主人……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啊。”

　　 “那这种事情也由不得你啦，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主人啦。”少女的手臂已经如水蛇般缠上了老板的腰。

　　 “那如果我反抗呢？”

　　 “那我会定住你的时间然后强暴你。”少女轻轻亲着他的脖颈，“这样的世界线……也不是没有过啦。想要尝试一下嘛？”

　　 “那还是算了。救命！有变态啊！”

　　 “那么该怎么称呼你呢？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老板看着正在换衣服的少女，他的家里当然没有女装，这套小萝裙还是刚刚才出去给她买的。少女娇小的身体穿上可爱的衣服之后真的像个惹人怜爱的洋娃娃，眨着湛蓝色的大眼睛，深棕色的披肩长发已经扎成了双马尾，黑白色相间的萝裙在她身上显得很合身，特别是胸部，饱满的双乳把衣服完全撑了起来，让人感觉有些垂涎欲滴。

　　 “唔，我想我之前的名字可能不太适合了？”少女想了想，“你可以给我起个专属于你的名字哦，之后我就会以你给的名字来存在着。你也可以给我下一个定义，是当你的奴隶啦，情人啦，朋友啦，都可以。我是来者不拒的啦。”

　　 “给你起个名字吗……”老板颔首沉思，“秦苏苏如何？”

　　 “竟然跟你一个姓嘛？”少女稍微有点惊讶。

　　 “是我以前想的……额，给女儿的名字。”老板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没有女儿，甚至……连女朋友都找不到，哈……”

　　 “这样呀。那我就叫秦苏苏好了。挺不错的名字，我很喜欢，很可爱哦。不过……”少女忽然露出色色的笑容，爬到了男人的身上，“如果和你期望里的女儿同名的话，那不如把我当你的女儿养如何呀？”

　　 “……啧，我们之后应该会做爱的吧？不会产生什么伦理问题吗？”

　　 “但你也很喜欢这种背德感吧？爸·爸？苏苏能感觉得到，爸爸的下面已经硬的不行了哦？”少女在老板的身体上蹭着，她已经能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使劲地顶着自己的下体，就好像即将要爆出来一般。她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把自己的头凑近男人的耳边，轻声说道：“原来爸爸喜欢……和自己的女儿近亲相奸呀？想强暴自己的女儿是嘛？爸爸可真是个……变态呐……”

　　 老板稍微有点脸红，使劲咳嗽了两声以示清白：“不是。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而已，像你这样的美少女用这样色情的姿势坐在男人的身上……任何人应该都会有反应的吧。”

　　 少女的舌头凑得离他的耳朵更近了，她用自己的舌头轻轻刮着男人的耳廓，还把舌尖轻轻地伸进他的耳道口轻轻舔着，色情的水声顿时传进了老板的脑海当中，她的红唇就凑在老板的耳边，轻声耳语着：“那爸爸……想不想……来宠爱自己的女儿呢？”

　　 “如果你真的这么挑衅我的话，我可是真的会强暴你的哦？”

　　 苏苏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把他的手引导向自己的下体，老板用手指探进去摸了摸，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已经湿润得不行了，仅仅是如此程度的前戏就能让她的身体如此敏感，看起来她的身体开发得确实很好。老板一把搂住少女的腰，在少女的惊叫声中，把她按到了床上。

　　 少女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剥去（明明才刚穿上不久），这个过程中他们一边亲吻着，一边互相逗弄着对方的身体。老板的先走液也流了出来，他的肉棒达到了过去从未达到过的雄伟大小，如此兴奋还是他生命当中的第一次。终于，少女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剥光了，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她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透明的爱液从下体当中汩汩地流出来，把床单都染湿了。少女躺在床上看着老板雄伟的肉棒，咽了一口口水，随后淫乱地说着：“呜……爸爸要教育不听话的色情女儿啦……呜欸！”

　　 她的话音未落，老板就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肉棒狠狠地轰入了她湿滑的阴道当中。肉棒插入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薄薄的阻碍，但依旧长驱直入，而后破处的鲜血从少女的小穴口溢出。她的身体真的是很棒……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肉褶使劲地刮擦着进入其中的肉棒，子宫也在吸吮着，好像不想让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一般，拼命地挽留着龟头在身体当中的存在。“啊……啊~爸爸的肉棒……爸爸雄伟的肉棒在女儿的身体里动着，在、在狠狠地抽插着自己差劲的女儿……感觉……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呀~”少女的浪叫声回响在卧室当中。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性爱，扮演父亲的角色让老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他按住了少女的双腿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而后把少女娇弱的身体整个压在了床上，开始用深度授精位压着少女开始深度抽插，少女一开始的浪叫声还带着些许的矜持，但在越来越凶暴的抽插下，她的浪叫声也开始变得像个真正的荡妇那样放荡不羁起来。“呜呜~爸爸~”少女把嘴唇凑近老板的脸，和他充满热情地深吻起来。他们的舌头在相互纠缠着，互相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体上传递而来的热情，这是充满纯真的爱的性爱。

　　 淫靡的气味在房间里氤散开来，伴随着海浪一般的淫叫声。少女的身体完全接纳着来自男人的冲击，子宫口微微地张开，被强行压在身下抽插让她的身体感受到了来自于本能的快乐，她的双臂不受控制地抱紧了自己身体之上的男人，小穴紧紧地把男人的肉棒包裹起来，褶皱不停抽搐蠕动着，开始把肉棒向着自己身体的深处吸吮过去。肉棒龟头的下沿不断地前后剐蹭着少女柔软的肉壁，强烈的快感开始持续不断地从两人的下体交合处开始传来，少女意识朦胧地浪叫着，似乎已经完全沉堕于快乐之中。

　　 明明只是初次性爱的身体。

　　 “呜……爸爸~再深入一点吧~女儿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淫乱的身体啦，好舒服、好想要……感觉，感觉……快要去了呀……小穴要变成爸爸的东西啦~”

　　 “那么，你希望……爸爸射在你的哪里呢？”老板一边玩弄着她的淫核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询问，舔着她光滑白皙的脖颈，在少女肉穴的吮吸之下，现在的他自己也快要射了。

　　 “当然……当然是肉穴的最深处，直接……直接中出到不听话女儿的子宫当中啦~”

　　 “会怀孕的哦。”

　　 “淫乱女儿的肉穴，就是为了……怀上爸爸的小宝宝而存在的呀……”少女意识朦胧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小穴也在收缩着，似乎在渴望着精液的滋养。

　　 “那就如你所愿。乖巧的女儿应该得到奖励呢。”老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抽插都顶到了少女体内的最深处，他们蒸腾的汗水混杂在一起，而少女的淫叫也开始变得放肆起来，“嗯！嗯啊！爸爸！爸爸的肉棒……要把女儿干……干到坏掉啦……呜呜……舒服到大脑都要坏掉啦……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爸爸的精液呀……想被爸爸的精液填满空空的肚子……诶嘿嘿，感觉自己……真是个不听话的淫乱女儿呢……”

　　 终于，男人的动作达到了顶峰，在少女一声声充满欢愉的浪叫当中，把大量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注射进了少女的子宫当中。他们搂抱在一起火热地吐息，少女的身体依然被压着，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淫水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流出来，“嘶……嘶哈……哈……”看起来在精液的冲击之下，她也到达了自己的高潮。男人慢慢把肉棒从她的身体当中拔出来，浓稠的乳白色精液汩汩地从少女的下身当中满溢出来，混着处子的血痕，看上去有着说不出的色情。

　　 “过来，做清扫口交。”他翻过身，露出依旧坚挺的肉棒，同时指挥着躺在一旁的少女。少女立马遵从了他的命令，看起来她很喜欢这种被命令的感觉……她把头探过来，把鼻子凑近老板那根沾了浓厚精液还有自己流出的淫水的、依旧挺立的肉棒，贪婪地感受着来自于肉棒的淫靡气息，似乎要把这种味道刻在自己的脑海当中一般。

　　 “肉棒的味道……好喜欢呀……”她跪伏在肉棒面前，撩起自己的鬓发，开始做清扫口交，肉棒上残余的精液和淫水全部被她咕啾咕啾地吃到了嘴里。而后她张开嘴，给老板展示自己嘴里的精液：“啊~~~爸爸……准许女儿把精液吞下去吗？好想吃……”

　　 “准许了。”

　　 她闭上小嘴，把精液全部吞到了肚子里，而后露出发情的表情，“诶嘿嘿……爸爸的精液很好吃，以后可以常常吃到嘛？”

　　 “乖乖听话的话就还有机会哦。”

　　 苏苏乖巧地爬到了老板的身边，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她的小穴里还在向下躺着粘稠的精液。老板伸手探了探她的小穴里面，浓稠的精液混着淫水粘在了老板的手指上，老板把手指伸到苏苏的口中，而后者乖巧地闭紧小嘴吮吸着来自自己现在黏糊糊的小穴当中的淫靡味道。

　　 “真棒……小苏苏。”老板摸了摸苏苏的头，少女也乖巧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抚摸。“但是……爸爸这个称谓，感觉还是稍微有点怪怪的呢。”

　　 “随便啦。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哦。”苏苏嗔笑一声，“我会视情境来定的啦。把我当性奴，妻子，女儿，甚至把我当妈妈都可以哦。我就是我啦，不会有任何改变。”

　　 “那也好。但是……昨天你才刚刚……额，现在就这么激烈地和我做爱，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老板挠挠头。

　　 “你会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淫乱的婊子吗？”苏苏闭上眼睛。

　　 “……稍微有点。”

　　 “其实如果你现在骂我一顿或者狠狠地揍我一顿的话，我可能心里会更好受一点吧。”苏苏轻声说，“不过对你来说那是昨天的事情，对我来说……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过即便如此，追忆依旧会给我带来沉重的悲伤。”

　　 她把头埋在老板的胸膛上，老板不太懂应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默默地摸着她的头。

　　 但她忽然抬起头来娇笑地说道：“嘿！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啦！至少现在先聊点开心的事情叭！不开心的事情就留到以后再说！”

　　 她好像确实有点神经兮兮的。

　　 “那聊点什么呢？”

　　 “聊聊你的女儿呗。”苏苏眨着大眼睛，“为什么你会喜欢自己的女儿呢？你是萝莉控吗？还是说有乱伦的癖好？”

　　 “什么鬼……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会喜欢自己的女儿啊。”

　　 “真的吗？可是你刚才很兴奋欸。”

　　 “说了那只是生理反应，生理反应而已！”老板有点抓狂。

　　 苏苏狐疑地看着他：“我不太相信。那如果某天我把你真正的女儿从未来拉过来，你会一起调教我们两个嘛？”

　　 “额这个……还是算了吧？”老板有点尴尬，“在伦理上毕竟是不对劲的……”

　　 苏苏闭上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东西，片刻之后她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似乎还有略微的期待：“告诉你个坏消息哦！”

　　 “额……你不会要说，我未来没有孩子吧？”

　　 “不是啦！”苏苏似乎稍微有点羞涩，“你有两个女儿哦！”

　　 “然后呢？这应该不算坏消息吧？”

　　 “是我给你生的哦！”

　　 老板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看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那这可真是个坏消息。”

　　 “额，往好处想……说不定哪天你可以吃母女盖饭呢？”

　　 “……我想我不会有那种特殊癖好……”

　　 “可以慢慢培养嘛！会很棒的哦！”你想想，两个你的女儿一起服侍你，两块光洁无暇的馒头穴挤压着堆在一起，并排在一起的两个白白嫩嫩的小穴，还有两个软软黏黏的菊穴，随你喜欢插哪一个，你难道不兴奋嘛？”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又发情了，用自己的脑袋在老板的胸膛上蹭着，柔声说道：“那种情况下我们肯定都会发情得很厉害的好嘛！毕竟有个变态的母亲，女儿肯定也会很变态的啦！”

　　 “……”老板想出口反驳，但听着少女的描述，他的肉棒已经又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诶嘿嘿，真是不听话的肉棒呢。”苏苏用迷离的眼神盯着老板，一边在他的脖颈上吐息着热气，一边握住了他的肉棒向自己的下体引导，“那就让苏苏再伺候你一次……好啦。”

　　 之后的整个白天，他们都在激情地做爱，直到日落才沉沉地睡去。。

　　 这便是他们之间故事的开端。

　　 写在后面：

　　 前两天发烧惹，没来得及敲字，更新有点慢，实在是抱歉哈。

　　 这是番外篇的第一篇，整体上写得感觉有点太浪漫了，不过作为开篇倒也还算说得过去吧，主要是想用来补充一下设定的部分。非H的部分写的太多，导致写起来要考虑的东西也很多，写得整体上……会稍微有点累，不过之后应该不会写这么多了，即使是老板和苏苏之间充满爱情的性爱，也可以是很变态很色情的哟。下篇番外篇更新母女丼，不过估计要等第一章差不多写完才会更新了。

　　 明天或者后天开始更新第一章……我想写调教 纯爱写的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