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大福的末路
深夜一点, “我是不会道歉的。”椎名对着电脑屏幕说道,“因为我是垃圾啊。”看着屏幕上无数的问号和草,椎名鼠标点了下播按钮,随后伸了下懒腰,洗漱完毕后,望着窗外的星空,“世界晚安。”正当椎名要上床睡觉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这么晚了哪来的人啊。”椎名疑惑的走到门前,通过猫耳洞想看看外面是谁,结果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在椎名犹豫要不要开门的时候,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这么晚了,敲门声会影响到别人,我开门看一眼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椎名想道。随后她慢慢的解开门锁,就在小心翼翼拉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巨力从门的另一边传来,伴随着惨叫,椎名直接被撞飞出去,几个黑衣人涌了进来,用蘸了麻醉剂的毛巾捂住椎名的口鼻,在失去意识前,椎名心里只有一个词:完了。
随着一盆冷水浇在椎名身上,她慢慢醒了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穿的还是薄薄的睡衣裤,脚上什么都没有,环视四周,不是熟悉的房间,而是一个空旷的仓库,除了几个黑衣人外,还有摄像机和各种骇人的刑具,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嘴被堵住,手脚也被捆住,动弹不得。
“有个富豪单推的主播跟你联动的时候被你各种欺负,非常生气,花了重金要教训一下你。”带头的黑衣人说到。
“呜呜呜。”被堵住嘴的椎名在听到黑衣人的话后浑身发抖,惊恐的眼神中闪着泪花,拼命的摇着头将身体向墙角挪动。
“别急,那位富豪要求我们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要用摄像机录下折磨你的过程来解恨,,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几天吧。”
“开机!”随着一声令下,远在郊区的仓库里,一场惨绝人寰的拷打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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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无助的倚住墙角,看着黑衣人一步一步向她靠近,黑衣人抓住椎名的胳膊,想要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椎名拼命挣扎却没有什么用,被一把拽了起来,随后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她的肚子上,看着蜷缩在地上干呕的椎名,黑衣人怒到:“你要是好好配合说不定还能少吃点苦头。”随后松开拘束,拽出了堵在椎名嘴里的破布,“有什么遗言快说,你以后都不会有开口的机会了。”
“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我只是开玩笑而已,放我走吧,要钱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们,我很有钱的。”椎名哭喊到。
“看来没有什么别的要说的了。”一个壮汉掐住椎名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椎名在空中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双腿乱踢,双手扒在壮汉的手上试图挣脱却不能撼动分毫。
壮汉提着椎名来到一个桌子前,在椎名断气之前把她扔到地上。摔的七荤八素的椎名捂着脖子不停咳嗽,而旁边的黑衣人又重重的跟了一脚,将椎名踢倒在地。
“自己把衣服脱了,不要让我们动手。”黑衣人骂到。
看到地上的椎名有一丝犹豫,一个黑衣人走过去抓住椎名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重重的扇了她两巴掌。
“都快死的人了,还在这装什么,快点脱。”黑衣人怒斥到。
又羞又怕的椎名早已经是梨花带雨,感受着脸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椎名缓缓的脱下睡衣,因为是要准备睡觉,里面并没有穿内衣,雪白的双乳直接跳了出来,椎名清楚的听到了周围的黑衣人咽了下口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完全不敢想象,脱裤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然而黑衣人并没有给她拖延时间的机会,又是重重的两巴掌扇在椎名微微红肿的脸上,她只好加快速度脱掉了睡裤和内裤。
不到一米六的身高,C的双乳,浑身雪白的椎名一丝不挂的瘫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手试图捂住要害位置。两名黑衣人按住椎名,在她的小腹贴上淫纹,又用马克笔在她的大腿上fuck me等字样。
“按照我说的做,不然就电死你。”领头的黑衣人掏出电棍,按下开关后“啪啪”的发出蓝色电弧。椎名连忙点头。
“M字腿掰开阴唇然后说fuck me并且自慰。”椎名的脸瞬间通红,却不敢反抗,闭上眼睛开始照做,但因为羞涩,声音几乎听不到,自慰也很缓慢。
“大点声!”黑衣人毫不留情的将电棍按在椎名的大腿内侧。
“啊!”电弧接触椎名的瞬间,椎名抱着大腿弹了起来,浑身颤抖的发出惨叫。
“不想被电就好好做。”椎名看了看面前的摄像机与闪光灯,又看了眼黑衣人手中的电棍,最终还是克服了羞涩,略显生疏的自慰起来。此时的椎名早已在羞耻与恐惧的作用下泪流满面。
“爬上桌子,坐在这上面,然后上下抽插到高潮为止。”只见面前的桌子上耸立着一根铁柱,铁柱上端插着一个五厘米粗,几十厘米高的巨型橡胶阴茎,上面还分布着大量骇人的凸起。黑衣人边说边在橡胶阴茎上面涂抹了大量的掺杂了媚药的润滑液。
椎名看着狰狞的巨型阴茎,拼命的摇着头,带着哭腔的喊着:“不要,不要,会坏掉的。”
“这可由不得你。”黑衣人边说边拿起电棍走上前,“啪啪”,电棍的前端出现了蓝色的电弧,“再不上去这电棍就会按在你身上了。”
“不要,不要!”椎名看着那诡异的蓝色火花慢慢靠近,颤抖着站起来,因为过于恐惧又摔倒在地,回头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叫,哭喊着爬上了桌子。
椎名虽然不是处女,但是因为自身性格等原因,实际上并没有做过很多次,自慰也只有偶尔因为压力过大而在深夜偷偷进行,面对粗大的橡胶阴茎还是有些发怵,更别提还有众多黑衣人的围观,摄像头和相机的闪光灯,桌子对面还有一扇落地镜了,在这种环境下自慰实在让她难为情,但是电棍的恐吓更令她害怕,于是,她一咬牙掰开下身,对准巨大的阴茎坐了下去。
“嘶”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巨大的橡胶龟头接触到阴阜的一瞬间,椎名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粗大程度有一些超出她的想象,试了几次都没有塞进去。
就在椎名犹豫的时候,两个黑衣人抓住了椎名的双肩,用力按了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回响在仓库里。橡胶阴茎直接捅到了子宫口的位置,从椎名的小腹可以清楚的看到凸起,没怎么经过开发的椎名感到自己的下身要被撕裂开来。
“快动啊!”一个黑衣人毫不留情的把电棍按在椎名的屁股上。
臀部传来的剧痛让椎名几乎站立不住,她赶忙上下移动身体。
“插到底!半小时内不能高潮有你好看的!”看到椎名每次都只插进去一点,黑衣人恶狠狠的说到。
在春药与润滑油的作用下,本来就有点M属性的椎名逐渐感觉到了一丝快感,发出微微的呻吟。
“这婊子还真爽起来了,之前还在那装清纯。”几个黑衣人不屑的说到。
椎名听着黑衣人的嘲笑,看着面前镜子里淫荡的自己,还有自己身体传来的奇怪感受,椎名的脸早已通红,却又无力反驳。
终于,椎名的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越来越大,胸前的巨乳也不停晃动,橡胶阴茎的抽插发出阵阵萎靡的声音,随着椎名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椎名达到了人生中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高潮完后的椎名喘着粗气,眼神迷离,瘫倒在桌子上。看着黑衣人放在她面前的回放视频,闭上了眼睛,实在难以相信画面中那个荡妇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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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椎名小姐光顾着自己爽完了,是否也让兄弟们爽一下。”周围的黑衣人早已饥渴难耐,一拥而上,拽起哭喊着的椎名,将她的头和双手穿过拘束器木枷的三个孔,随着木枷合并,椎名被迫弯腰,形成头向前探,臀部向后撅起的耻辱姿势。为了防止她咬人,还给椎名的嘴里放了开口器,让她只能保持张嘴的状态。
随后,两个黑衣人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充血勃起的粗大阴茎,一前一后站好,对椎名进行夹击。
椎名惊恐的看着粗大的阴茎向自己的嘴凑过来,试图紧闭嘴唇,但因为开口器的存在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椎名虽然有过性生活,但因为比较保守,从来没有给男朋友口过,眼前的情景还是第一次。
站在前面的黑衣人向后拽起椎名的头发,用鼻钩强迫她仰起头,随后将阴茎直插椎名的喉咙深处,强烈的腥臭味瞬间充满了椎名的口腔,在她几欲呕吐的同时,阴茎直抵喉咙深处让椎名难以呼吸,狭窄的喉管被肉棒来回抽插着,进行着粗暴的口交,哪怕是在外面看都能通过脖子看到肉棒的轮廓在进进出出,椎名没过多久就翻起了白眼。
与此同时,站在后面的黑衣人也没有闲着,从后方插入了椎名的小穴,同时双手抓住椎名的双乳,不停的用力揉搓着,让椎名苦不堪言。
黑衣人的前后冲击持续了数十分钟,先是前面的黑衣人拔出阴茎,将浓厚的精液射在了椎名的脸上,随着后面的黑衣人加紧冲刺,椎名预感到了什么,拼命的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着身体,被开口器撑开的嘴里发出阵阵悲鸣,试图阻止内射,然后没过几秒钟就被其他黑衣人的阴茎填满了口腔。直到椎名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自己体内,她仿佛认命一般停止了挣扎,往昔闪亮的眼睛也彻底失去了神采,任由前后黑衣人交换位置,哪怕如同一块肉一般任由黑衣人轮奸,只有在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会发出呻吟。
两个小时过去,当又一个黑衣人从椎名下体拔出阴茎,乳白色的精液从已经被注满的椎名下体流出,而前方有的人选择射在椎名的脸上,有的人选择射在嘴里,强迫椎名喝下去,将她呛的不停咳嗽。
椎名的配合让黑衣人们感到无趣,于是他们把视线转向了椎名的后庭。万念俱灰的椎名突然感觉后面停了下来,但是来自面前的冲击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突然椎名感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试图塞进自己的后庭,本来半闭着的双眼陡然瞪大,试图夹紧后庭。而黑衣人手中拿的正是一个大号注射器,里面注满了烈性灌肠液。
“呜呜。”沉寂了许久的椎名试图反抗,但是并没有什么用,一个黑衣人看插入有些困难,将手中的烟头按在椎名的臀部,趁着椎名吃痛,将注射器塞了进入,随后将1500cc的灌肠液注入,椎名的小腹也微微凸起。正在椎名感到直肠如同翻江倒海的时候,一个黑衣人上前重重的砸了她的小腹一拳,椎名的后庭就如同喷泉一般开始喷射,过了半分钟才逐渐停了下来。
黑衣人用水管清洗干净后,就开始对椎名的后庭发起进攻。
“这女人的后面还是舒服,夹的真够劲。”正在冲刺的黑衣人向别人分享道。而椎名毫无快感,只感觉后庭要被撕裂开来,反复抽插的阴茎上也带着鲜红的血丝。随后黑衣人又点燃了几根蜡烛,将滚烫的蜡油倒在椎名的后背,黑衣人感受到身下的椎名因为疼痛不断收缩后庭,兽欲更加激发出来,边抽插边用力拍打椎名的臀部,甚至拽下了一把椎名的阴毛。
残酷的轮奸持续到了天亮,当椎名被从拘束架放下来后,直接瘫倒在地上,虚弱的喘着气,疲惫的脸上干枯的发丝凝结着白浊的精液,嘴角也有一些精液慢慢溢出来。而身上凄惨,不仅有大量精斑,双乳被揉搓到红肿,还有烟头带来的烫痕,后背则被鲜红的蜡油所覆盖。下体更是一片狼藉,残余的阴毛与精液爱液混合在一起,东倒西歪,阴道口的黏膜也略显红肿,后庭也因高强度的轮奸难以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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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都是让椎名小姐舒服的手段,接下来可就不怎么舒服了,不过椎名小姐看起来累了,弟兄们带她坐三角木马上休息一下。”领头的黑衣人说到。
只见仓库的角落里正是一台三角木马,顶端包着没有开刃的铁片,分外骇人。
黑衣人们将椎名冲洗过后,注射了葡萄糖和兴奋剂,来减少她在接下来拷打过程中昏迷的次数。随后将她双臂反绑吊起,小腿和大腿也绑在一起,慢慢移动到木马上方十厘米处。此时椎名才慢慢睁开眼,在明白自己的处境后,拼命的扭动身体,试图让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能够躲开木马的攻击。
然而黑衣人们并没有给她机会,特地用夹子将椎名的阴唇分开,随后不断调整来保证椎名的阴蒂正好落在三角木马的顶端。
“放!”随着一声令下,椎名发出绝望的惨叫,“啊!”虽然只有十厘米的高度,但那是椎名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当她的身体与三角木马接触的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从下体开始直冲头顶,让她眼前发黑,她感觉自己的阴蒂要被压碎了,由于钢板上缘并没有开刃,所以她的阴部并没有流血,但是那种剧烈的压痛比刀割更为难忍。椎名她真的希望能昏死过去,至少那样能片刻摆脱这种地狱般的痛苦,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神志依然十分清醒,使她不得不承受这种难忍的煎熬。
一分钟过后,黑衣人又把两个十公斤的铁球挂在椎名的腿弯上,在铁球坠落到底的一瞬间,椎名感觉自己几乎要被从中间撕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失禁了,尿液顺着大腿流下,顺着绳子到铁球,最终在地面上汇成两滩水迹。
然而并没有到此为止,两名黑衣人一前一后用鞭子对椎名进行殴打,粗长的鞭子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啸的声音,椎名试图躲闪,但稍微的位移都会带来下体的剧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一道血痕立刻显现出来,椎名闷哼一声,与此同时,背后的鞭子也落了下来。就这样,前面的鞭子落下,椎名向后挪动,背后的鞭子落下,椎名向前移动,身上的与下体的疼痛几乎令她崩溃,十分钟后,椎名已经奄奄一息,原本还有的颤抖和惨叫也停了下来,任由黑衣人鞭打。
“给椎名小姐加点料。”领头的黑衣人看椎名一动不动后说到。两名黑衣人提来了一桶浓盐水,用刷子蘸了以后向椎名的身体刷去。
在刷子接触到椎名身上无数伤痕的一瞬间,哪怕是被鞭打都只发出闷哼的椎名,发出了无比凄厉的惨叫,身体也重新扭动起来。黑衣人毫不留情的将刷子上硬毛扎进椎名的伤口里,刺激着她的深层神经,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中,椎名昏死过去,也许算是最好的解脱。
“把她放下来歇一歇,打点葡萄糖,还有好多项目没做呢,别现在就整死她。”领头的黑衣人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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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椎名梦到了之前跟笹木咲一起去吃烤肉的场景,也梦到了许多加入彩虹社以后的美好回忆,然而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
随着一桶凉水泼下,椎名摇了摇头,缓缓醒来,她多么希望现在是在梦境之中,但是身上的痛楚将她无情的拉回现实。
此时的椎名躺在石台上,身体呈土字形固定,双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从头顶到脚腕都被绳索紧紧绑住,身体正上方一台无影灯照的她睁不开眼。
黑衣人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摆放着几十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闪着银光的钢针,这些钢针一会都会刺进椎名的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
在给椎名注射了强力兴奋剂后,一名打手拿出三十根较细长的银针,这是针对手指甲缝特制的。首先是小拇指,椎名预感到接下来的痛楚将是非人的,试图挣扎,然而十根手指分别被指环固定,不能移动分毫。随后闪着寒光的银针缓缓扎进了左手小拇指的左侧,随着打手缓慢的捻动,椎名的肌肉颤动着,喉咙发出阵阵哀鸣。作为经过特殊训练且经验丰富的打手,他按照之前制定的方案分毫不差,用了足足十秒才把第一根银针插到位,随后取出铁锤对着针鼻重重敲击,她的身子随着铁锤的敲击一耸一耸地往上窜,猛烈地向两边甩着头,又有人上去帮忙按住她。而椎名的这十几秒如同十年般煎熬,浑身已经布满了细汗。随后食指,中指,无名指,大拇指,随后右手,几分钟后,椎名的十根手指左侧都已经插入了银针,而她自己几欲崩溃,然而特制的兴奋剂让她无论承受怎样的痛苦都不会昏迷。随后是手指右侧和中间,30根银针全部插入后,一名打手拿来沾满酒精的刷子,刷洗椎名的十指,手背上和石台上到处流着血水。
随后,黑衣人取出了10根相对粗一些的银针,椎名的脚底贴着一块厚木板,用绳子胡乱地缠紧,脚尖垂直向上,黑衣人再挨个地把钢针钉进她的每一个足趾中去。椎名全身的肌肉像男人那样一块一块地耸立起来,在皮肤下凸现出清晰的轮廓。她细软的身体现在绷得像拉直的弓弦一样紧。
在扎完脚趾后,黑衣人取来一个带有螺栓的日字形木枷,木枷内壁有如同搓衣板一样的凸起,可以收紧来对挤压双乳。黑衣人把木枷套在椎名的双乳上,随着螺栓的拧动,“日”的形状开始变窄,锋利的木齿“咬”进椎名丰满的乳房,使得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随着螺栓的进一步拧紧,乳夹的木齿开始深深的咬进椎名的双乳里,丰满的乳房,渐渐的被夹的越来越扁,雪白的乳房,也一点点的变成了粉红色,红色,深红色……而更令椎名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随着螺栓的拧动,不停的增加着,螺栓每转动一圈,椎名都不由自主的上身后仰,剧烈的喘息着,痛苦的呻吟变成了高声的惨叫,修长的玉腿也挺的笔直。最后,乳夹的两条锯齿型木杠已经被拧的很窄,将椎名的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夹成了两团惨不忍睹的紫红色肉团儿,锋利的木齿不仅夹进了乳房的皮肉,甚至开始摧残极端敏感的乳腺。此时当螺栓每转动一分,都会引起疼痛的成倍增加,使得椎名疯狂的扭动身体,发出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
终于椎名胸前的乳夹被放开,她的双乳也恢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和颜色,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锯齿型的深紫色伤痕,有的地方皮肤已经被夹破了,向外渗着血。对乳房的挤压不仅让椎名的身心承受了巨大痛苦,更是让她的乳房因充血而变得高度敏感。
黑衣人把新的的钢针举起来给她看,恐吓她,然后就在椎名的乳头附近乱划,每划一下,都使椎名像是怕冷似的直打寒战。随后将钢针扎进了椎名的乳晕
“啊……放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椎名猛的扬起头,本已瘫软在刑床上的娇躯又在一瞬间挺的笔直,整个丰满雪白的身体,徒劳的扭动着,但身子被刑具固定着,一动也不能动。黑衣人一手死死捏住丰满白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一边插一边不停的捻动,尽力的加强和延长椎名的痛苦。
在椎名的惨叫声中,黑衣人继续缓缓的、捻动着的将钢针刺进罗雪的乳房深处。足足扎了1分多钟,钢针差不多全插进椎名的乳房,在乳晕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火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椎名刚刚松了口气,黑衣人又举起了一根钢针,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在椎名的惨叫声中再次缓缓的刺进了椎名的乳晕,直到她的左乳晕上被刺进了密密麻麻的十根钢针。中间,椎名也曾经昏死过一、两次,但立刻就被冰冷的凉水泼醒,继续受虐。当椎名的左乳晕被刺满后,黑衣人又揪住了她右侧的乳房,把钢针从她的乳晕上刺进了她的右乳中。
“啊……啊……疼啊……”伴随着椎名凄厉的惨叫和徒劳的挣扎,惨无人道的酷刑仍在继续着,椎名看着一根根毒牙似的钢针缓缓的刺进自己的乳房深处,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痛苦传导到她的大脑中,她盼望着能够尽快的昏死过去,即使是马上就会被凉水泼醒,也可以暂时离开痛苦的深渊。终于椎名的双乳乳晕都扎满了钢针,忍受了极大痛苦的她反而松了口气。
最后则是对阴部的用刑。椎名的阴部在无影灯的照射下一览无余。一位打手拿来加入了催情药的润滑油,仔细抚摸揉搓着椎名饱经摧残的下体,经过轮奸和三角木马的洗礼,椎名的下体变的格外敏感,只要一碰到就会产生剧痛,但在春药与润滑油的作用下,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她的小腹处升起,但她知道,这时候越是兴奋,等会的痛苦就会越强烈。于是椎名咬紧牙关试图抑制自己的性欲,然而黑衣人经验老到,手法娴熟,只用了一会就让椎名的下体流出清亮的液体。
随后黑衣人用钢针轻轻挑逗着椎名的阴蒂,随后毫不留情的刺进了椎名的阴唇,一根,两根,三根,整整十根钢针刺进了椎名的阴唇,最后当钢针抵达椎名的阴蒂头时,“啊——”剧痛终于冲破了椎名忍受的极限,她大声惨叫了起来。她的阴部抽搐着,腰部拼死往上抬,她想躲过那可怕的钢针,哪怕是钢针扎在她身体的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好。但是,黑衣人的钢针牢牢地扎在了姑娘的阴蒂头上,他慢慢地捻着钢针,看着椎名被痛得死去活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抽搐后,即使是有着兴奋剂作用的椎名也昏死了过去,然后黑衣人并没有放过她,又横竖两根钢针在椎名的阴蒂上串了一个十字,处在深度昏迷中的椎名只有下体的肌肉还在颤抖,无论怎么泼冷水都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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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椎名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身上的钢针已经被拔掉,此时的她跪在工字形的拘束架上,双腿分开固定,双手也向上分开吊着,她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什么酷刑在等着她。
当黑衣人在椎名面前将两个鳄鱼夹碰在一起爆发出无数电火花时,椎名的心沉到了谷底,然而她并没有想到针对她的电刑会有多折磨。
先是两个鳄鱼夹夹在吊起椎名手腕的铁环上,随后是一个铜制的头箍被套在椎名的头上,接下来铁制的开口器被强行插入椎名的嘴里,舌头被迫伸出来,两只鳄鱼夹分别夹在了舌头上和开口器上。
“以为这就完了?你身上的敏感点可多着呢。”说完,黑衣人就将特制的电击针从乳头刺进椎名的双乳,在末端则分别夹着鳄鱼夹,这将会从里到外摧残椎名的乳腺。而肋间和小腹以及背脊也没有逃过,都贴着大量的电击贴。来到关键的阴部,饱受折磨的下身再次迎来折磨,当大型鳄鱼夹分别夹在阴唇上时,椎名还能忍受,而当夹在阴蒂上时,光是佩戴刑具对她来说就不亚于一场酷刑。工字形拘束架的正中心,一根连接了电线的铁棍直接插入的椎名的子宫,而后庭也没能逃过,被插入了带电的肛塞。大腿内侧也是密密麻麻的电击贴,到了双脚不仅是脚铐上有鳄鱼夹,黑衣人为了确保电击效果,特意将两块连接电线的铁片紧紧绑在椎名的脚心。
做完准备工作后,黑衣人不顾椎名哀求的眼神,无情的按动了一部分通电开关,桌子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电流从椎名上身的敏感点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当辉增加电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有时候,黑衣人会关掉电源,让椎名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如同在摆弄一个电动玩
具似的,使她扭动着身子,因为舌头也被电击而只能发出不成字节的哀嚎,渐渐地,椎名的喊叫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然后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插入椎名子宫的金属探针也是特制的,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她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椎名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对下身的电击痛苦程度远超之前,没过多久,一股清流就从椎名的下身激射出来,她多么希望自己能昏死过去,然而电击的特性却让她无法获得片刻的喘息。
残酷的电击持续整整一个下午,椎名无力的低着头,身体全靠绳索支撑,全身在电流的作用下不断颤抖,而椎名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来挣扎哀嚎。
当电流停下来,被解开拘束的椎名身体仍在不停颤抖,这是高强度电击的后遗症。“求求你们了,杀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只求你们能让我解脱。”椎名跪在地上哀求到。
然而黑衣人们并没有听从她的哀求,而是将她拖向下一个拷问设施——
酷刑还在继续,椎名不知何时才能迎来自己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