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连续两次被撞击到从来没有被深入过的地方,李富真全身泛起异样潮红,一阵娇躯巨颤,再次高潮了,陈昊感受到龟头被水流冲刷着,但是因为被鸡巴挤得满满当当的,喷薄而出的淫汁蜜液全部被堵在了肉穴中。
陈昊淡淡笑了一下,看着进入高潮中,完全迷乱的李富真,一双大手开始不停的在李富真那具雪白柔嫩的身躯上来回的抚摸揉捏,挑逗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然后俯下身,他还伸出舌头不断地舔舐李富真耳垂和雪颈,以此来刺激着她的身体的快感,分散李富真小穴撕裂一般的疼痛感。
在陈昊不停的挑逗之下,李富真开始渐渐的从高潮中恢复了意识,一双美眸痴痴的和居高临下的陈昊对视着,红唇间却情不自禁的溢出了快乐的呻吟,从没有被冲撞过的花心软肉感觉到了不远处那火热巨蟒再次一寸寸的靠近,兴奋的开始抽搐,巨大的龟头每向里一分,就会从会阴处扩散到全身无法抑制的酸软。
同时她那丰满柔软的雪白翘臀,也开始不由自主慢慢的随着陈昊的动作前后摆动起来。
随着缓慢而沉重的抽插,李富真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陈昊趴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她那张美丽的俏脸,就那么不紧不慢的在她的阴道抽送着,一动就是几百下。初时心里的抗拒和紧窄阴户对那粗大阳根的不适。尽在这几百下里被那坚硬和火热研磨的干干净净。
只是适应了粗长后,这缓慢的速度却让她无法忍耐,骚痒和腰后越积越重的酸软再次袭来,让她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陈昊结实的胸膛压在李富真的胸前,有力的胸肌把她绵软已经被陈昊从黑色蕾丝的胸罩中掏出来的乳峰挤压成扁扁的一团,抱着她不能动弹的赤裸娇躯,屁股不断的挺往着,上身跟着一挪,那硬邦邦的胸膛就在她的乳尖上份量十足的磨上一磨。平时软软的陷在红润乳晕中的乳头此时却凸了出来,不知死活的顶着陈昊的胸,让每一下磨蹭都酸透了她的心里。
下身水津津的阴户更是糟糕透顶。陈昊先是整根退出,淫汁蜜液被翻带了出来,突然的空虚感让她猛地双开双臂抱紧了陈昊,死命的往身上搂挤。
陈昊肆无忌惮笑了笑,“亲爱的,准备好,我要冲刺了!”
“噗嗤——”
一杆进洞,汁液飞溅!
“呜——”
李富真猛地仰起似痛苦似解脱似欢愉的俏脸,身体向上拱起,嘴里发出一声解脱般的悲鸣声。
巨大的阴茎继续重复着动作,一抽一送间,李富真几乎觉得自己的双股被分开成了两片,那狭小肉洞涨卜卜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穴里的滑溜汁液都被挤出来了大半,酸软不堪的花心更是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感受着陈昊随心所欲的结结实实的捣中花心要害,让她娇躯颤抖的更加厉害起来。
而让李富真觉得糟糕的自然不是那涨的厉害的小穴,成熟丰韵的身体,即使幽径浅窄也不难以纳下了那根巨物,只是那庞然大物可恶的又开始在寸许距离里搅动磨弄,渐渐的穴里愈加火热,好像有细小的羽毛在肉壁上轻搔一样麻痒难忍,只有粗大的巨蟒摩擦到的那方寸之地一阵舒畅,害她几乎忍不住开口求陈昊不要再一股劲的只在那里磨弄。
但这种话对于一向传统保守,家教森严的李富真来说,是很难说不出口的。
便只有强忍着,越是忍耐,注意力便越往那方寸之地集中过去,感觉愈发强烈,肉洞之中春水潺潺,垫在臀下的枕头已经濡湿大片,虽然她看不到自己股间,但那湿漉漉的感觉如同尿了一般已经足够让她娇羞无限了。
“嗯嗯……阿昊……你又想怎么样?”
李富真半睁杏眼,迷茫的看着陈昊顿住了动作,把住她的足踝将她双腿扳了起来。
陈昊喘息着玩弄了一会儿她精致的秀足,巨大的鸡巴抽出到仅剩龟头卡在多汁的阴道口,慢慢逗弄这位整个韩国都公认的三星财阀第一公主,之前之所以不加快速度,就是因为李富真紧若处子的小肉洞裹吸得他几乎把持不住,若不稍停片刻,第一波阳精恐怕就要浪费在这轻抽慢送之中了。
这下可苦了李富真,四肢无法动弹,连挺腰让那巨龙稍微磨磨穴口也做不到,积蓄了半天的丝丝愉悦骤然停止,一颗心都吊在了半空中,上不得下不去,汗津津的胸乳倒是没了压力,但那还挂着两人汗水的肿胀乳头也一下子没了着落,偏生那鸡巴还不是仅仅卡在那里,一颤一颤的撑着她的嫩肉,逗的她几乎哭泣起来。
“阿昊…你……”
实在忍耐不住,李富真面带嗔怪,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陈昊怔了一下,旋即双眼里就带上了笑意,更加悠然的捧着她的嫩足,含入口中,逐个吸吮着玉珠般的足趾。
“阿昊……别玩弄姐姐的脚了……好……好痒……咯咯……呜呜……”
李富真涨红了脸,带着点粗糙触感的舌头在她脚趾上舔弄着吸吮着,口水溜来滑去,虽然有些舒服,但是那股痒痒却更加难耐。
陈昊继续悠然的捧起她另一只脚,肆意玩弄起来。
李富真蜜穴中的酥痒更加厉害,雪白如玉的脊背一阵通透,虽然四肢还软软的用不上力气,腰腹却已经可以动弹。她羞惭的咬唇忍着不去扭腰,但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冲动让她开始想让自己像刚才一样被插入深处研磨。
终于,火热的身子再也不去管她脑中那些克制的念头,柔软的腰有自己意志一样向上一拱,翘臀一提,腻汁润滑,卡着巨大龟头的穴口毫不费力的就把开始时进去都胀痛难忍的巨物吞进了一截,穴内浅处一块丰腴些的嫩肉被肉棱美美的一刮,让她腰后一酸身子又平了回去,巨蟒顺势一撤,又是畅快的向外一带,她紧紧皱起了眉,喉咙里咕哝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硬是压成了“唔唔”的苦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