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热醒了。
习惯性地想要掀开身上的被子,却没能抬得动手,转头一看,胳膊正被信浓抱住,又想起来现在早已是盖不住被子的季节,那盖在身上的,该是她的尾巴?
用另一只手拨开了蓬松柔软的尾巴,在黑暗中继续摸索着,发现她蜷起的腿也压在我身上。
这是把我当抱枕了?
小心翼翼地从她怀里抽出手臂,又以尽可能不惊动她的方式挪开了被压住的下半身,我下了床蹑手蹑脚地绕了大半圈。
“现在你才是抱枕咯~”我坏笑着从另一侧贴上去,享用着她背后肌肤的清凉。
信浓的呼吸仍然均匀,只是身体稍微一动,尾巴正扫到我的股间。经过刚才的行动本就睡意全无,私处又受到这样的刺激……
勃起了啦,都是你害得,拜托!
信浓蜷曲的双腿将阴部完全暴露在身后,我扶着阴茎很容易地找到了蜜穴的入口,在阴唇上摩擦着。
“在这里,不可以……”,信浓呓语。
睡梦中的她,是在哪里艰难地抵抗着我的欲望和她自己的欲望呢?带着做爱后的满足与疲惫与她同床而梦,也许能够得知?想到这里我结束了前戏,直入正题。毫无防备的阴道让阴茎进入得比以往更深,我又不愿惊醒她,因而抽插得格外缓慢,就这样仔细地品味着蜜穴中每一处的美妙。被温柔地肏弄着,信浓的梦呓也变成了柔弱而销魂的呻吟。
睡奸的一丝背德感提前唤来了高潮,不用再顾及信浓是否获得了满足,我放任自己早早地射了进去。
只需要尽情取悦自己的阴茎,就像自慰一样呢,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的性爱,我的意识逐渐被睡意消解。
“汝方才做了怎样的梦?”再睁眼时,信浓正与我相对而卧,“见汝那里支撑得辛苦,妾身就帮汝泄了一回身子。”低头一看,自己不知为何正穿着裆部湿了一大片的内裤,阴茎还勃起着,几乎要伸出来。
原来我才是被睡奸的一方吗?有点奇怪,而且刚才明明是深夜,看阳光的角度,现在却已经是下午了?
或者说,现在感知到的才是梦?
凭着有限的表达能力,我向她描述了这番庄周梦蝶一般的经历。信浓侧耳倾听着,之后保持着若有所思的表情安静了片刻,说道:
“其实妾身也无法断言自己分得清哪一边才是梦境呢。与妾身之名所承载的过去相比,与汝经历的一切都如同令人不想醒来的幸福的梦。”
“汝,究竟是现实,亦或是梦幻?”
啊,颇有哲学意味的提问呢。不过,正适合贤者来解答。
如果我是梦境,你会因此感到悲伤吗?
如果我是真实,又能使你感到比现在更加幸福吗?
心智魔方赋予了你如此奇妙的特质,能够身处这般栩栩如生的梦境,甚至能让其他人也置身其中,或许并不是为了寻找“真实”,而是创造真实。
即使我是梦境,我也曾如现实般存在过。
即使我是现实,有朝一日我也将不复存在。
鼻尖相抵,感受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