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水月的秘密改造（三）

　　\t“求……不……”水月拼命从喉管里挤出几个音节。虽然这已经毫无意义，只不过是本能反射而已，但绮良似乎连这点含糊不清的求饶也要剥夺。水月口腔内蓄势已久的机械臂启动了。铁刺和齿轮在水月的口腔和舌头里搔刮着，有几只细小的机械臂甚至深入了水月的喉咙，丝毫不顾及这有可能让水月窒息而死。口腔被尖锐物划过的痒感与身体其它地方不同，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尖锐酸涩感，但所带来的痛苦都是一样的。在机械臂的刺激下，水月口腔内的唾液分泌大大增加了，唾液混合着水月的笑声，在少年的嘴角和身上汇成了几道小流。

　　 \t“该给你补点水了，又是出汗又是流口水的，别脱水了。”水月感到自己的鼻饲管中有一股暖流划过，他尽量不去想这是不是绮良的尿液。希望她刚才尿进自己肠道里的就是全部了吧。但出人意料的是，不管是鼻饲管，水月阴茎上的振动器里也有什么插进了他的尿道，水月能感觉到细长的管道不断地深入自己的尿道，最终顶开了膀胱口。还没来得及从下身的剧痛中缓过劲来，水月就感到自己下身的尿意不断增强，膀胱越来越鼓，肯定有液体灌进自己的膀胱里了，而且不在少数。而此时，椅背上的监测面板精确地显示着少年身体的各项指标：

　　 膀胱充盈程度：74%；

　　 肠道充盈程度：68%

　　 胃袋充盈程度：64%

　　 性快感敏感度平均催化指标：3.4倍

　　 痒感敏感度平均催化指标：3.1倍

　　 本轮快感累计程度：94%

　　 预计射精量：12ml

　　 高潮次数：0

　　 寸止次数：14

　　 饥饿程度：56%

　　 血氧饱和度：90%

　　 就水月自己的感受，他无时无刻不处在崩溃的边缘。然而在冰冷的机械计算中，他的膀胱和肠道既没有灌到最满，身体的敏感度也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但即便离极限还有一定的空间，水月也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刺激换做同龄男孩早就已经昏迷不醒了，但媚药在放大他感官的同时，也刺激他身体分泌了不少的肾上腺素。要进入昏迷的状态，常人无法忍受的刺激是不够的。

　　 水月的脚趾顶部被足伽上伸出的铁环固定并分开，细小的毛刷深入少年的趾缝，在里面上下旋转。较大的毛刷和铁刺则照顾着少年的脚底。一会儿用毛刷来回刺激，一会儿换成铁刺轻划或扎少年的脚底，以防止他对同一种挠法麻木。不光是脚底，身体其它各处的刺激也被绮良从固定调成了随机。大量的机械臂从刑椅各处伸出，照顾着水月的腋窝、肋骨、腰身、大腿内侧、耳廓、耳道。机械手甚至没有放过较不敏感的大腿和手臂。在媚药的作用下，对这些地方的挠痒形同对常人脚底的挠痒。水月的全身不论体表体外，几乎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性器官。大量粘腻的外用媚药也被机械臂倒在了水月身上，持续不断地强化着少年的敏感度。闭塞的房间里充斥着媚药与各类体液混合的奇特味道，竟有一点点甜香味。

　　 水月没有注意到绮良已经停止了对自己的挠痒，一切的刑罚现在都由刑椅代劳了。绮良已经离开有几分钟了。但相比她之前的小打小闹，现在的折磨连人的正常神智都能摧毁。如果一直清醒地被这样折磨下去，人的精神状态想必会扭曲异常。水月此时的状态距离昏迷也相去不远，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也没有进行任何思考。他只是机械地对外界刺激做出应对。绮良挠他的身体，他就笑。即将高潮，他就努力让自己的生殖器去迎合机器。而被电击后，他就本能地哭喊和疼出眼泪。他甚至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半空中，身下那个又哭又笑的少年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水月感觉全身被温暖包裹，自己似乎躺在床上。“我是有喝过酒吗，头太疼了，为什么感觉自己没有跟最近有关的记忆。”他感到膀胱酸胀得很，自己可能是喝了不少吧。虽然自己没有喝酒的习惯，但罗德岛并不禁止员工在休假期间饮酒，干员聚会的时候，自己总是会被其他成年干员背着凯尔希灌上两口。煌甚至在酒后放出豪言，“水月断片的可爱模样是罗德岛的珍宝。”水月的酒量很差，常人一罐啤酒下去，最多上脸头晕，而他则直接不省人事。

　　 水月起身准备去厕所，但房间门不知道被谁反锁了。回过神来的水月才发现，门不一样了，这根本不是他的宿舍。而自己现在居然是全裸状态，他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不，也不能说全裸，水月发现自己的下身有一条形制奇怪的内裤。他伸手摸了摸，内裤似乎和自己的皮肤完全贴合在了一起，找不到丝毫缝隙。尿意随着水月的清醒越来越强烈，水月在房间里来回寻找出去的方式，但都徒劳无功。

　　 “算了，先把这奇怪的东西脱下来。”但不论水月怎么努力，这条内裤也无法离开自己的皮肤分毫。

　　 “恶意破拆改造终端，惩处措施：膀胱容量增加100ml。“声音似乎是从自己身下的”内裤“传出来的，水月还注意到，墙壁上伸出了一根管子，自己的”内裤“上也出现了一个对应接口。

　　 “这是什么意思，要对接上吗。“但此时膀胱的充盈程度已经到了极限，水月还没傻到自讨苦吃。但身下很快传来了电击的痛感，不光是膀胱和尿道，连后穴也被电击了。水月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后也被肛塞填满了，也许是塞得时间长了有些麻木，方才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这个东西……完全是贞操裤啊……为什么我会被穿上这种东西，到底是谁干的。”尽管颇有腹诽，但水月不敢再违抗命令。他乖乖将管道与自己的接口对接。水月感到自己本就满盈的膀胱变得更大了，现在尿意从急迫变成了一刻都无法忽视的程度。强烈的尿意从可怜的小水月直冲大脑。但自己的尿道此时被严丝合缝地堵死，龟头处的干燥触感说明自己现在别说排尿，连一丝液体都无法从下身渗出。

　　 “到底是谁？“随着水月焦急地自言自语，可露希尔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恢复的很快啊，你的身体强度远远超出我的预期，这就是男性海嗣吗，你比绮良坚强多了。”

　　 “可露希尔……绮良……”水月的身体如触电般震颤了一下，大量的痛苦回忆涌进脑海。自己被绮良和可露希尔合谋绑架后，被虐待到昏厥。就虐待的残忍程度来看，自己的昏迷时间恐怕不短，甚至自己还在不在罗德岛都不能确定。

　　 “放心，我们还在罗德岛上。”似乎是看出了水月的困惑，可露希尔提了一句。

　　 “你和绮良，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虽然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稳健成熟，但水月说到底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别说性经历，就连与异性以两性关系身份相处的经历都不多。第一次性行为就是惨遭如此剧烈的性虐，这已经狠狠摧垮了少年的心理防线。

　　 \t“绮良……唉，她也是受害者啊。”

　　 \t“什么……”

　　 墙上出现了一个投影。绮良赤裸地坐在自己宿舍的马桶上，水月注意到，她的下身也有一个和自己类似的装置。画面里的绮良似乎想要解开这个装置，但和刚才的水月一样，她的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紧接着，少女的身体一阵痉挛，水月很熟悉这种状态，绮良被电击了。他看到绮良瘫软在马桶上，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明显能两行清泪顺着少女的眼角滑下。

　　 “绮良和我一样都是受胁迫的，那罗得岛上到底还有多少人……“水月心想着，愤怒地质问可露希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罗德岛。“

　　 “凯尔希和博士知情吗？“

　　 “他们会理解我所做的一切的。“

　　 通讯中断了，但从对方语气的坚定，可以听得出来，不论可露希尔的所作所为是否，她被自己说动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原来绮良也是受胁迫的。“水月思考着，那绮良之前的很多行为都说得通了。游戏只是个借口，她的背后一直是可露希尔在指挥。他对绮良的恨意随着同病相怜的悲运也消散了。

　　 “不论如何，我一定要活下来，揭穿可露希尔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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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