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酒杯,看着灯光照耀其中,像是某种雾气般慢慢沉淀下来,盘旋为幽暗的绿色。
“干杯。”他舒展眉头,轻快地说。手中的酒杯与另一个酒杯干脆地撞击了一下,杯中的冰块晃荡有声。
鲁珀族的女子坐在他身边,紧致的双腿在连裤袜下显现出润长的黑色。
不知是因为她那比冰酒还冷彻的气息,还是一脸生人勿近的冷漠表情,没有人敢不长眼地过来搭讪。
...虽然他觉得是那两把放在椅子旁的源石剑的功劳。
“她怎么样了?”蓝灰色长发的鲁珀从桌上的盒子中抽出一根巧克力条,以一种娴熟但奇怪的方式含在嘴里。
“还行,至少比一开始的死样子要好,要不要我拍张照片给你?”
德克萨斯看了他一会儿,在那暗黄色眼瞳蕴含的无声鄙夷中,即使是他也咂了咂嘴,耸肩表示退让。
尖尖的狼耳稍稍抬了下,表示接受,以及让话题回到正轨。
“小心点。”德克萨斯语调平稳地说出了并不平稳的内容。
“说她,还是说我?”他一脸严肃地问到,手指却散漫地敲击着酒杯,发出丝毫不成调的音乐。
德克萨斯那平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皱眉思考的迹象。咬住pocky沉默了片刻,她咔哒一声咬断了涂着巧克力的那头。
“不好说。这就像你要我在精神病房里挑一个人出来管理医院。”
“喂,我有那么糟糕吗?听着很不爽啊。”他无奈地活动了一下脖子,敲击酒杯的清脆声响停了下来。
德克萨斯坦然地点了点头,咀嚼着嘴里的饼干条。很明显,她更享受叼着它的过程,很快他就看到德克萨斯的脖颈出现了吞咽的弧度。
“我至少愿意坐在你旁边喝酒。”她将酒杯凑近唇边,很难想象那种灼热的液体能够被如此轻松地倒入喉咙,而且她全程面无表情。
“那可真是谢谢你。“他毫无诚意地抱怨,也喝了一口酒,甚至在腮帮里来回漱了漱口,“我以为你知道这件事会有很大的反应呢,比如用你那两把剑来和我打招呼。”
德克萨斯的眼睛一下眯了起来,露出一副疲惫而无奈的表情。她的手似乎在口袋翻了翻,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轻声啧了一下。
“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过来喝酒?即使能天使现在和我说她是萨卡兹,我大概都会信了。”
“其实你唱歌蛮好听的。”他想了想,再次对她举起酒杯。
“你们真是一类人。”德克萨斯的眼睛几乎要闭上了,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晚上还要送一单货,先走了。”
他点点头,看着她抬起腿离开座位,叙拉古的狼似乎都拥有一双在行动时利落却充满诱惑力的长腿,但也一样危险。
“对了,”德克萨斯突然停顿了一下脚步,“你是认真的吗?”
“总不能放着死狗不管,”他倚靠在吧台上,翻了个白眼。”我只是看不惯。“
“谢谢。”德克萨斯转过头去,所以他没法看到那束蓝灰长发后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的步伐,像是更轻快,也更缓慢了些。
他看着表,开始喝剩下的酒。这里的酒虽然烈,但比起那个鬼族女杰的珍藏真的不算什么。
她走进来的脚步如同正式登场的舞台剧演员,皮靴杂乱却有节奏地在地板上踩踏着。
“哟,我迟到了,你不介意吧。”
他没有回答。她也没有一丝失望,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走到他身后。她今天没有穿着那件黑色的风衣,而是一件如同神父装扮的礼服长衫。
她的身体压在他的背上,即使有束胸,那沉甸甸的弹性与重量依然分担在了背后。
“祂说要分享自己的血,即是这酒。”拉普兰德咯咯笑着,表情似乎又回到了最早的,那种布满尖锐癫狂的微笑,她伸手从吧台上抽出了一瓶红酒。
酒保扫了一眼她腰间的两把利刃,转而看向他。
他无声地摇头。
酒保低下头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
拉普兰德不由分说地撬开瓶盖,在他的空杯中倒满直到溢出,暗红的酒液泛着气泡,丝丝流下。
“我遇到个熟人。”她靠在他背上,不知是在倾诉还是自言自语。说话间,她将酒瓶口对准自己的嘴直接咕嘟灌下,酒液从嘴唇与口角边溢出,就像伤口迸裂后的鲜血。
他点点头,拿起纸巾擦拭着拉普兰德的脖颈,擦去那些流淌的红酒,却擦不去它们给她脖颈的项圈染上的点点暗色。
“她走的好快,我根本追不上。”
她的手环绕过他的脖颈,轻柔地勒紧。
“但我走的不快啊,走不出去,真的很累。“
拉普兰德的唇紧紧地偎依在他的耳朵上,把浓密的低沉音节和带着酒味的热气直呼进他的耳朵里。
“你不是有辆摩托车吗,载我一程。”
“你还走得出去吗?”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带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来回咬着他的耳垂,用舌尖摩擦了几下,灰色的眼眸细细地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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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戴头盔?”拉普兰德用手箍住他的头盔,轻轻敲打着,还在不停地嬉笑,“你知道吗,像那些家族的保镖,砰一下!他们的脑袋就永远戴在这个里面了,分也分不开。”
“为了交通安全。”他认真地回答,“没给你戴是我觉得你得吹点冷风,好醒酒。”
回应他的是一段恶劣的笑声和吐舌。
“我又不是疯子。“拉普兰德放缓了声音。“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老这么认为。”
“我知道,你只是没睡醒。”他扭了一下把手,压低了身子,“好好坐稳。”
公路两侧逐渐被他们抛为模糊的光影,城市,镇子,房屋,都被他们甩在身后。
“我打了个赌。”他突然打破了沉默。
拉普兰德歪过头,眯起眼睛,气流捧起她的头发,银白色的长发像是散乱在空气中的光雾。
“哈,真少见,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有个家伙说你会死得很快,我压了很大的筹码来证明他错了。”
“趁早抽手,不然你输得连老底都没有了。”拉普兰德不仅没有坐稳,反而在后座上站起身子。
“但我不想输,麻烦你配合一点。”他猛地扭了一下把手,颠簸的车身让拉普兰德重新跌坐了回去,不得不搂住他的腰。
“给我个理由。”
“因为你干起来很舒服可以吗?”他转过头看向后座的鲁珀。
“我就知道,你个疯子。”拉普兰德用力拧了一下他腰背的软肉,使得摩托又颠簸了一下。
“总之,我不想输。”
“行吧,我会试试看的。”拉普兰德的语气中混杂着好奇与不耐烦,“到底是哪个神经病和你打赌这种屁事儿?”
他把头转了回去。
“命运。”
“你真他妈是个混蛋。”拉普兰德迎着风,凑近他的耳边,在向后抛散的风中大声地咒骂。
他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居然有一个废弃的教堂,
拉普兰德从后座上跳了下来。
大门上并不厚重的木板一直忠于职守,将风沙和外界的腐蚀勉强抵挡在外,但它的职责到今天就结束了。
拉普兰德微笑着,那微笑中带着一种虔信的光泽,但她却亵渎地一脚踢开了大门,木门原本脆弱的结构使得它直接倒塌而下,激发起一片尘土。
教堂内一排排狭窄的祷告长椅上空无一人,他们的客人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它们只是等候着,等候着那天累积的灰尘与蜘网能成为新的信徒
打开的大门让这个小小的空间处于了几乎没有阴影的微弱光线之中。教堂内部非常朴素,除了主厅前端圣坛的装饰华丽非常,几乎没有任何装饰。
五彩玻璃窗外面一片漆黑,在细光晃动时折射出的光点隐隐约约,像是偶尔抬起的昏暗目光。
拉普兰德摊开双手,舞蹈般地快速走过祷告的长椅。她轻轻旋转着身子,嘴唇间发出低沉错落的曲调,将双刀拖曳在地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与火花。
他跟着她,打量着这个破旧的教堂,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拉普兰德的动作在洗礼盆前停下了,她收拢起双手,在那一线微光中,仰头看向玫瑰木的圣母像。
但她不是真的盯着什么,只是……凝视,长久的凝视,她的嘴轻轻张开,但没有声音。
在一瞬间,拉普兰德似乎重叠在许多个影子中,每一个都是她,但都不同,她苍白的肌肤获得了某种活力,一种淡淡的光渗透出来。
拉普兰德转过头,翘起了嘴角,勾勒出了一个淡淡的痕迹。
她笑了,但其中没有任何东西,没有喜悦,没有狂气,没有那濒死的冷漠。
她只是单纯的笑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拿起相机,按下了快门。
“帮我个忙。”拉普兰德说到。
他们细致地把祭台与洗礼盆擦拭干净,拉普兰德在这个过程中没有笑,没有说话,但他知道,她展现出的东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
“好了,现在它终于跟以前一样了。”拉普兰德满意地拍了拍手,坐在了祭台上,手伸进空空如也的洗礼盆,仿佛那里仍有纯净的圣水。
“咱们要给谁洗礼?”他环顾了一圈,重新看向她。
拉普兰德则用手钩住了他的后颈,有一瞬间,风,沙沙作响的玻璃,她的手指,她的面容。然后她向后倾斜,拉着他,当世界倾斜时,他的平衡最终失去,而他们俩都躺倒在了祭台上。
他的身体压着她,如果不是他用胳膊支撑着,他们的胸膛就要贴合在一起,但他们的呼吸以及交织在一起,相互灌输着。
“还记得吗,你当初就是这个姿势干我的。”她搂着他的脖子,再一次笑了起来,躺在他的身下,她光滑,有力的双腿滑到他的腰间,轻轻交叠,缠绕。
“现在,继续操我。“
她的声音是一种奇怪、鬼祟的,混合着饥饿、侵略和自信的声音,却伴随着不确定、尴尬甚至是幽默的音符,仿佛她太清楚自己此刻的声音是多么荒谬。
“但不要插进来。”她小口咬着他的耳朵,柔和地舔舐着,呻吟着。
“这是亵渎。”她的睫毛颤抖着,他可以看到其下那融化的灰色雾气
他的手解开她的罗马领,一点点把纽扣拉下,她的胸口在衬衣的单薄白色下丰满地起伏,当那光洁平坦的小腹因为紧绷的身体而显现出微微的凹陷,他的手滑过那些线条时,仿佛有一阵阵柔滑的跳动感。
“你知道我一直没对你做什么事吗?”他俯视着她。
”什么?“
他的手衣服中滑出,抚摸过她的脖颈,一直到她光滑细腻的下巴,然后……
拉普兰德的眼中的灰色猛地扩散了一下,随后慢慢地闭合,模糊。
他慢慢地把吻推到一个深深的角落,温暖的嘴唇和揶揄的舌头缠绕,拥抱,带着几次轻拂和纤细嫩芽一样地触感,她的舌头滑进口吻,在一个蠕动的,缓慢的摩擦与舔舐中扭曲下上,她的呼吸在他的脸颊上热辣激烈。
最后他终于放开了她,留给她一个剧烈喘息的空间。
“这是初吻。”拉普兰德带着一种奇异的嘶哑说到。
“嗯。”他对这句从逻辑上明显的虚假却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把手掌压在她的阴唇之间,让阴蒂在手指间鼓起,当手指开始在肉壁内挖掘,拨弄着,靠近那些紧缩的褶皱时,并用手指钩住她时,她几乎无法控制喘气,兴奋的汁液让手很容易进入。
拉普兰德的细眉在呜咽和呻吟之间波动,当他慢慢地用手指来回抚摸,抽插时,她的大腿弯曲和扭动紧在他的手上,那柔软的嫩肉半包着,吸引手指扎进她的蜜罐深处。
她洁白,点缀着黑色死亡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出反应,在圣母像的俯瞰下,她随着每一次刺激而抖动,扭转,像是初生的婴儿。
她的双臂和双腿紧贴着他,全身包裹着她所能应付的每一种方式,他可以感觉到她心中的狂悦,渴望的触摸,每一根手指,每一只脚趾都在他身上游走,热切地擦拭着,也抚摸着她自己的全身。
他的三个手指慢慢地,牢固地穿过那个紧闭的门户,当指关节抵住那些紧绷的肉褶时,在最深的推动下搅动。他带着一种快乐看到她在渴望中蠕动和摇摆,美艳的曲线在她身上荡漾,声音在高呻吟和半成形的恳求中泄露出来。
拉普兰德的手在她的眼睛紧闭着的时候,盲目地搜寻着祭台后面和侧面的一些东西。她的臀部开始滚动,然后她的整个身体开始降下,压低,骑着他抚摸自己的手指。
她躁动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嘴唇窒息着他的声音,粗暴地吻着他,伸展身体,紧贴着他的身躯。
”下来点。“她半闭着眼睛,喘息着。
他再次压低身躯,她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裤子,让那挺立灼热的部分抵在她的下身。
抚摸着慢慢跳动的长位,一点点将那些外皮慢慢地拨开,让它的汁液和热度涂抹,摩擦在她的小腹与深沟处。
她让自己的潮湿泥泞的穴口紧贴着,但只是在那淫靡的粘液间摩擦,抚摸,空气中交错着一种电流般的刺激,与浓浓的麝香与汗水气息。
同时,她的双足合拢,微微弓起后夹紧他的下阴,在他怀中缓慢地上下套弄,挤压,一开始她小心翼翼地挤压着她的足脚趾,沿着缓慢抽搐的肉柱冠端,然后她的裸足在潮湿绵长的冲程中拖着那部位,上下按压,摩擦着,感觉到每一根血管的膨胀。抚摸着他的两边。。
“喜欢吗?”
拉普兰德灰白的尾巴也一同缠绕上来,稍有些粗糙的绒毛带着淡淡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的肉柱,引导和诱惑性地来回撸动,引导,陷入与她自身一样迷乱,美妙,却危险的触感中。
他则含住了她的耳朵,对于拉普兰德来说,一道电流般的可怕悸动猛然传来,将脑海整个放空,浸泡在强烈的酥麻和僵硬中。
她的身体猛地翘起,呼吸急促哽咽起来,随着指尖在双乳凸起处的转动,她肆意地,毫无羞耻地在教堂中呻吟,发出雌兽渴求,充满欲望的淫靡喘息。
又或者,像是婴孩的啼哭。
她同时加快了足间与尾巴的运动,即使你在喘气、颤抖,让他在她那虚假的性器间抽插。
她用溢出的汁液在肉面来回涂抹,抚摸,引导着,按摩着,动作逐渐加快,加大。尾巴近乎浸泡在乱糟糟的潮湿中,挤压着尖端,慢慢地将快感碾碎,强迫着祈求。
”给我,给我——“
当她弯腰、颤抖、呻吟时,他的后背在奇怪的、混乱的刺激下低垂。热流和那混乱的膨胀感全部爆发,汁液不断溢出,她紧紧地握着那飞溅、疯狂地喷发的一部分,在他释放的时候,逗弄和抚摸着长杆,将那亵渎的汁液涂抹在自己的肌肤与毛发上。
一个高昂的泣声和咯咯的笑声从拉普兰德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也随之瘫软下来,浑身沾染着交合的体液,如同她包裹着一层胎膜。
他们两个陷入平稳、懒散的滚动,时间开始褪色成背景。他在阴霾、温暖的压力和湿漉漉的阴霾中搂着这个被捏住的依偎恶魔,在这一片糟乱的祭台上,在那被遗忘的圣母像的面容下。
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
我洗尔
“-。”
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我答应你,你不会输了,让那老东西把内裤都输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