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巧克力吗
不
它们太冷,而且太硬了。
那是因为你放在冰箱冻久了,它们其实很容易融化的,放在人的体温上就会融化,黏黏的,拿都拿不下来
那也是苦的
因为蜂蜜和糖是其他人加进去的,来。
”————“
彩炮的声音是很特殊的,它是一种被人为制造的,为了快乐才产生的噪音,它甚至是有颜色的——染上彩带和亮闪闪金粉般的飘散色彩。
德克萨斯不是不喜欢,她只是……
不习惯
对,不习惯,令她想要打喷嚏和遮掩住面容的不习惯。
但她们都很喜欢,可颂第一时间就去游乐园做她的生意了,她很适合这个环境。
空,她也许是想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坚强和成熟一点,故意表现得沉稳,压抑住自己的活跃。
在这点上自己和那家伙观念一致,没有必要,喜欢就是喜欢。
至于能天使,她一直习惯几乎所有场合。
手机的铃声随着震动从口袋里想起,这次她穿的衣服口袋颇大,而头上那傻啦吧唧的东西还挺重的,让她不得不费时间转了转身子。
所以当她打开手机的时候,铃声已经停下。
谁都知道德克萨斯喜欢空的歌,所以她的车载音响和mp3里都是那个女孩的声音,但她自己的铃声却一直不是,那是一首曲子,一段无人的节奏,一个无人哼唱的歌谣
只有老板和能天使知道那是什么。
手机屏幕转而亮起短信的提示。
【在忙?】
她翻白眼的节奏和手指向上滑动信息几乎达成了同步。
【保镖。】
【游乐园的企鹅物流保镖?那可真是大卖点】
德克萨斯压低了眉毛,嘴角出现了一个细微到看不出上下的起伏。
【空要来演唱,那孩子没我在旁边不行】
她按下手机后歪过头,突然想起,她根本没跟他提过这次的合同。
【头上戴着的帽子挺可爱的,还有】
她一下攥紧手机,猛地抬起头。
他在平时那身衣服外套了件颇为宽大的风衣,还用墨镜遮掩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站在对面的玩偶店门口,晃了晃手机。
几个已经快要把袋子撑破的毛茸玩偶从他脚边的纸袋中伸出了各色各异的绒毛外表。
他一边拎着袋子,一边举起了胸口的相机。
“你相机不要了。“
她面无表情地说到,牙齿的弧度从嘴唇边显现,金琥色的眼瞳危险地眯了起来,露出的那只耳朵像被手拉紧提拉一样翘起,他看到德克萨斯的手指毫无迟疑地搭在了剑柄上。
他夸张地举起手,一脸失望地把相机重新放了下来,挂回脖子。
德克萨斯的耳朵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耳环磕碰着,那彩色肆意的游乐园大绒帽歪歪斜斜地滑落。
“白色。”他笑了起来,摘下墨镜挂在领口。“
“寒武纪。”她叹了口气,把松散的衣袖拉紧,瞥了他的外套一眼,然后转向袋子。“黑色,和一堆毛茸颜色。”
他笑的更开心了,炫耀般地举起袋子。“跟你帽子一样,土特产,你知道的,我得给阿米娅她们买一些。”
“拿着。”她毫不客气地从头上把那帽子摘了下来,动作有些突如其来的烦躁
“这帽子有几个颜色的。”他随手就把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左顾右盼了一下,活像那种走秀的模特。”嗯,金色太艳了。“
“薰衣草,粉色,橘红色。”德克萨斯伸了个懒腰,腰腹与后背柔滑的弧度与紧凑的线条弯曲,凸出,宽敞的白色外套只是让那层黑色更加凸显。“你去问可颂,哦,能天使把红色的拿走了。”
他摘下帽子,耸耸肩,顺手扔进了自己的纸袋里。
“去喝一杯?”他自然地说到,走到她身边。“顺便陪我看看。”
她迟疑了一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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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烂货。”
德克萨斯将头轻轻靠在手背上,隔着那轻薄的红手套也能感受到她自己面色的僵硬与些许热量。
他还在笑,好像真的在游戏中得胜的男孩一样。
“完美的配合……”
游乐园里的曲子聒噪地,和小孩吵闹一样响着。
碰碰车进行曲。
德克萨斯很后悔没拔出剑把这烂俗到极点的粉色车子给切了。
他刚张开嘴。
“你要是敢用德克萨斯下士这个称呼,我就解约。”
他闭上嘴,只是微笑。
她松开握着那幼稚方向盘的手,才发现自己因为尴尬和羞耻而握的这么紧,手指都有些颤抖,他搀住了她的手,间隔了一个僵硬的空档,她让他把自己支撑而起。
他空出的手指腹摩擦,敲击,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这次我请你就当赔罪。“
即使在渐冷的天气中,店门打开的清凉苏打水气息依然让人感到抛下负担的轻松。
除了苏打水的味道,空气中还飘荡着杂货店特有的香草的清新。现在他和德克萨斯已经坐在冷饮店里雪白的椅子上了。
在他点好单后,他先拿着两杯苏打水坐回了座位上。
他无聊地转动着的旋转座椅,德克萨斯的视线跟着他扫过银质的龙头,明晃晃的镜子,挂在天花板上静止不动的吊扇,狭小窗户玻璃上的一抹绿荫,绕着线圈的扶椅,一切似乎也转了起来。
最后她选择撇开头,省得更加烦闷。
“请。”
他递给她一根冰棒,巧克力的,黑色的表面凝结着温差的清澈水滴。
他则拿着一根酸橙香草的,悠闲地啃了一口,背靠着椅子。
“我以为你会吃草莓的。”德克萨斯轻轻咬住了冰棒,巧克力,但这冰棒的味道不是巧克力,它只有一阵阵浓郁的冰凉甜腻。
不是。
“刻板印象,冷饮我喜欢香草的。”
“那你为什么以为我会喜欢巧克力的。“德克萨斯喝了一口苏打水,红手套下的手指曲起。
他沉默了一会儿,举手投降。
“尝尝我这个?”
德克萨斯自然地接过了他的冰棒,把自己的冰棒递了过去,将香草味的冰棒放入嘴中。
他眼神闪烁地歪过头。
“德克萨斯。”
“嗯?”她抬起头,因为含着冰棒有些含混不清。
“他们管这个叫什么来着。”他吞下了几个字节,但德克萨斯意识到了。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们从未亲吻。
“哦。”
她冷淡地说到,继续咬着巧克力,小口地咀嚼着。
但最后她忘了尝这跟冰棍的味道 。只是很凉,麻木着她的嘴唇。
直到她看到堆在一个盘子里的菜,以及盘上放着的心形土豆泥
“为了防止他们上错,这次我直接点了。”
“你他妈的。”
她最近说脏话的频率比以前高出了不少倍。
最后他们把菜从正中间一切为二。
“你过来干什么?”
德克萨斯用带着锯齿的刀面切入肉中,切裂开松软而恰具弹性的肉排,让酱汁浸入其中。
“踩点。”他简短地说到。“罗得岛对这里投资了。”
她停下了刀叉,眼帘随着惊讶抬起。
“这里会为感染者们开放。“他笑着用叉子指了指窗外。“赔了我们不少钱进去。“
“那医生说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过来帮忙看着点。哈,帮她带个这帽子回去。“
德克萨斯点点头,嘴角也稍稍翘了起来。
”说闲着,你之前五天都联系不上,好歹你也是临时员工。“
“那五天我有事。”他撇了撇嘴。“看着病人,省得快死了还到处乱跑。”
她沉默着,举起饮料杯吸了一口,空荡荡的纸杯顺着塑料吸管发出凹陷的响声,长腿也翘起搭在了另一边的膝盖上。
”你今天没穿裤袜啊?”他看到德克萨斯的双腿暴露在外,白色的短裤因为紧绷而褶皱在一起,使得她的大腿上被束出充满弹性的圆润弧度,像是被一层光泽包裹的苹果泥,在有些地方因为肌肉的流畅而微微凹陷,却在接近臀部的位置包裹出肉感。
向着小腿向下则是把这种肉感压缩在了修长,苗条的框架中,在小腿腹微微隆起。与之相对的,她的足踝则现得小巧,甚至有些略微骨感,轮廓极为清晰,裸足因为翘起的腿从她的球鞋中显露了小半。
“失望了?”德克萨斯露出一个戏谑而没有恶意的浅笑,将肉条用叉子送入嘴中缓缓咀嚼,在烘焙中残余的血液在她的嘴唇上染上了些许鲜艳。
他摇摇头,但在拿起水杯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手,僵硬顺着一种电流的感触攒上脊背。
德克萨斯把脚从球鞋里抽了出来。
她的脚趾在他的裤子上滑来滑去,如此缓慢,最终抓住中央,轻轻的滑过皮肤,随着翘起用足踝粗略地摩擦过
他缓缓呼吸了一下,
但她似乎有意改变他的看法,那些伸出的趾尖,用她缓慢,摩挲的小划、扭动和拖拽,引出最尴尬的声音。让他在椅子上不得不调整坐姿。
“我没穿袜子。”
她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伴随隔着裤料,在她足下摩擦与蠕动时偶尔发出的吱吱声,他的臀部开始慢慢地挪动,但已经很硬了,她在他身上工作时偶尔会擦过她的小腿,足趾随着柔和但夹杂着粗暴的踩踏与勾起顺应着他的硬度。
“把拉链拉开。”她将头轻小小凑近,以公事公办地懒散语气地说到。
她的脚很快探入了衣料内部,只是用脚在那只变粗的器官身上摩擦,抬脚与压下,让它在她的足间生长和磨擦。很快,那根沉重的肉棍向上爬去,当他不得不第一次弯曲身体的时候,她的臀部随之向前移动,当足尖伸向底部,抬起他的阴囊时,那根性器猛然上升。
她可以感觉到铁般的硬度在自己的足趾之间缓慢膨胀,试探一样地在这个长度上下轻轻地划了几下,让它随着动作来回摆动,轻微地抽搐。
“这次可是你挑起的。”他用手按了按额头,压抑住声音里的颤音。
“嗯哼。”
她面色平淡地叼着吸管,但桌下的足尖在他的长度周围缓慢磨推着,用光滑的,仿佛肉垫般的足弓,在肉冠周围形成了一个舒适的小圆,只有一个很小的空隙可以让它穿过,脚趾狠狠地从肉杆根部上划,摩擦,粗糙与柔嫩的肌肤触感随着她将脚趾来回按压,勾动而来回。
随着溢出的,稠浓的前置液,她的双足随着双腿的抬起,撸动地越来越快而顺滑,有一次差点让桌面上的餐具因为撞击而掉落,被他在略微紊乱的呼吸中用手臂一下压住。
慢慢地,她用脚趾把那液体麝香涂在他的肉冠上,让它成为一团粘稠的糟糕,甚至微微光亮,响起一声轻柔、颤抖的叹息声。
但德尔克萨斯也泄露出一些不被注意到的声音,加重的呼吸,细微的,因为在座椅上摇动和摩擦而发出的声响。她的耳朵紧张地高高翘起,内廓微微泛红,尾巴在椅背上小幅度地抽打。
“好了。”
她紧紧地上下按压着那根棍子,推出一沓又一沓的浓稠液,冲洗在下身与她的双足上,在她的足背上铺开光滑的东西,逐渐覆盖整个抽搐的长度。
德克萨斯眨了眨眼,
她用纸巾小心地擦了擦自己的脚掌与脚踝,但当她重新踩进球鞋里的时候,暴露在外的白皙足踝处依然带着丝丝粘稠的透明光泽。
”结账去。”德克萨斯有些歪斜地站起,颠了颠自己的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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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那你为什么跟我上来?”
他靠着窗户,打量着窗外缓缓抬升的景色。
“因为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坐坐,还是黏黏的,有点难受。”
德克萨斯眯着眼叹了口气,把赤裸的脚架在座椅上,她盯着自己的脚尖,把手臂抵在脚尖前拉伸了一下,舒展了一下脚趾。
“那你就别赌气干这种事儿。”他手揣在口袋中,无所谓地歪了下身子。
“我有什么好赌气的。”
“哈-”他微微颔首,最终没说什么,而是晃了晃相机。
“机会难得,拍个照?”
“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摩天轮有什么拍照的必要。”
“那你为什么不跟外人澄清一下。“
“反正你肯定会把误会扭出来。”德克萨斯长叹了口气,把脚放了回去。
“别自暴自弃啊,巧克力小姐。”他终于还是笑了出来。
她白了他一眼,扭过头看向窗户,演唱会的平台正在搭建起来,气球以及缓缓地漂浮到了半空
“哦,那丫头每次出场真豪华。”
“是啊。”她呢喃着,微微上扬了一个笑容。”我请你?“
“不。“
她略显惊讶地回过头。
”你不是也挺喜欢空的歌的吗?“
”我更喜欢自己听听专辑。“他耸耸肩。”而且这是她的时间,不是吗,你成为她骑士,让她能再次站到台上的时间。”
他微笑着靠近她的额头。
“我不能分享和抢了这个宝贵的时间,去吧,巧克力狼小姐。”
德克萨斯将头放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懒洋洋地眯起眼睛。
“真意外,你能说出这种话。“
“当然,如果是像那次一样我就肯定要去了,什么时候再为我唱一首?”
“去死。”
她低声笑了起来
他们彼此沉默了一会儿,摩天轮还在缓慢移动着,不过从上升变成了下降。
“玩个游戏?”他手撑着下巴,头也不回地说到。
“什么。“
”别这么紧张,我们其实对彼此都不了解,是吗?“他轻声说,”一换一,你想什么时候结束就结束。我告诉你一件,你随便告诉我一件。“
“你先来。”德克萨斯抿紧了嘴唇,思考再三,最后说到。
他耸耸肩,毫不犹豫地靠近她的耳边,把呼吸和语言夹杂着吹入。
德克萨斯的眼睛睁大了,
“就这么告诉我了?”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
“请。”
德克萨斯放下饮料,用一种测量的目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她没有踮起脚尖,只是稍稍抬高了自己的身段,让修长的双腿从弯曲中伸开。
但她这样比大多数时候都有活力,不是她在战斗中那种冷酷尖锐的活力,而是属于女性的,让人认识到她仍然在一个年轻,充满活力的阶段。
他点点头,也因为她的话睁大眼睛。
她离开他的耳畔,默默地坐了回去。
“你胸口那道疤是这么来的。”
“嗯。”她轻松地说到,好像那伤口光洁不在。
德克萨斯没有告诉全部,她记得自己看到胸口被刀尖刺过时候,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她的手臂与膝盖之间立刻湿润成了一片,粘稠,温热。
灯光下的血液呈现出近乎闪光的红色油漆色,维系思考着【生存】这个难题
“继续?”
“不了。”她轻声说。“你不会想知道叙拉古的事情的。”
“但你至少有过去,那就是生命的一半。“
“真羡慕。”
她头一次看到他露出沮丧的神色,并不是很明显,而是淡淡的,代表放弃的阴霾滑落过他的眉宇之间。
“那我分你一部分。”
她的呼吸突然落在他的耳边,嘶哑,悦耳,低沉,如同夜色水幕下划过的一丝狼嚎,搅动起丝丝涟漪。
他猛地回过头,但这个时候摩天轮已经落回,她早就站在了门口,把背对着他。
”晚上见。“德克萨斯回过头,睫毛下的眼睛微微闪烁着晶黄的光泽。
”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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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的红慕斯蛋糕。”
他点点头,让菲林服务员把一碟蛋糕轻轻放在桌上。
“对了,帮我把第二份那个打包了。”
“好的。”
他用叉子戳了戳蛋糕红色松软的表面,悠闲地背靠着椅子,把手机横放在桌上。
凉亭外可以看到会场上升起的光芒,在黑夜下,即使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听到其中的欢呼声也与光柱一起升腾起来。
实际上,走廊中除了他之外几乎没有多少人留着了。
他等着屏幕稍稍卡顿了一会儿,接着投影出苍白,整洁的环境,即使隔着屏幕似乎也能闻到那刺鼻的消毒水气息与仪器滴滴作响的声音。
“怎么样了。”他交叉双手,微笑着把下颔枕在手间。
“你觉得仁慈的主对我仁慈吗?”
拉普兰德白而近透明的肌肤与海上漂浮着的冰块一般,光滑和紧绷反而显现出与病弱相反的力量感和冷漠,双唇显得轻薄而失血,只有一丝淡绯挂在苍白的面庞上。
她套着宽松的蓝色病号服,更显现出她身段虚弱的骨感,肩胛骨有些明显地从她的脖颈下凸出。淡青的血馆在皮肤下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我看挺不错。”他半是冷哼半是笑着,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阿门。“
她翻起嘴唇,露出尖锐的犬牙,吐了吐鲜红的舌头。
”我要是牧师会把十字架塞进你嘴里。“
”消消气,我给你带了礼物。“他在身边的纸袋里套了套,拿出一个毛茸公仔,灰白色的绒毛上故意用线缝出一个鲨鱼齿的微笑。”特意让他们做的。“
”你觉得我会喜欢公仔?“她尖锐地笑出了声,却在后半段被咳嗽撕开。
“好歹是我把他们的全部礼物都射下来得到的。”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公仔挤了挤。”不喜欢吗?“
“别弄坏了,我要。”她打了个哈欠,眯起眼。”我昏迷了多久?“
“五天。”
她挑起眉毛,用手指压着牙齿思考了一会儿,灰色眼眸在挑笑中融化为雾气。
“这五天,没我在你是不是憋坏了?“
”没事,人多呢。“他靠近屏幕,懒洋洋地说到。”这五天我忙着呢。“
“我竟然一点都不惊讶。”
“找谁去了。”
“德克萨斯。”
“去你妈的。”她比了一个粗鲁的手势,从床上稍稍支起身子。
“她比你安静,而且她不会咬人。”他叉了一块蛋糕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哪张嘴咬人?”她张开嘴,随着舌尖吐出气息。
“你用哪张嘴咬,我说的就是哪张嘴。”
她发出一阵劈里啪啦地嘲讽吹气音,重新笑了起来。
”她其实喜欢在上面。”
“跟你反过来。”
“这个她可不够。”
拉普兰德将衣服从腹部撩起,一直拉到嘴边轻轻咬住,平坦白腻的小腹上,两道线条从大腿根处的三角带蔓延而上,展现出她整个身体平滑,滚动的甜媚曲线,与深陷沟壑两边丰满而活泼的乳球半圆,粉色的尖端挺立在深晕上。
不像德克萨斯的曲线主要集中在臀部与双腿,她从头到脚的炫耀使得她仅仅移动身姿就变成了一种淫秽的性爱体验。
”省省吧,等你能下床再说。“他翻了个白眼。“记得听凯尔希的指令。”
“是,是……”
“不然我让红看护你。”
“知道了。”她不耐烦地放下衣服,拽了拽自己散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