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是德克萨斯告诉他的。
那天他也是第一次见过拉普兰德,正要与企鹅物流交接货物。
德克萨斯在酒吧里。
那性感的可爱的阴影和她身上那冷淡的性感色彩混合在一起。
她那长长的、丝般光滑的乌黑头发一直长到后背中间,店内的灯光反射为杂乱的光彩河流从上面流淌,狼耳平静地转动,警惕。
令人遐想的,被裤袜包裹的长腿交叠在一起,肌肤的充盈感几乎要撑开那半透明的裤袜。
当他坐到她身边时,不怀好意打量着他的目光一下消失了不少,剩下的也开始掂量起来。
”有个人跟着你。“他自然地拿起酒杯,在啤酒泡沫的滋滋声中一饮而尽。
德克萨斯的耳朵微微敲了起来,绒毛因为拉伸而绷紧,抬起酒按压在自己的嘴唇边。
”白色的?“
“嗯哼。”
她的刘海夹杂上一丝阴影,啤酒肉眼可见的下降液面。
“别管她。”
德克萨斯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这个人绝对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家伙,他立刻低垂下身,喉咙里发出饶有兴致的,轻柔的咕噜声。
“欸……说说看。”
她叼起一根巧克力,清脆地咬断,表现出拒绝的暗示。
”要我帮你解决她吗?“
德克萨斯猛地转过头,原本在椅子后缓缓摆动的狼尾一下绷直,如同覆盖着毛发的僵硬铁棍,手指在杯子上握紧,玻璃发出了细小,不安的碎裂声音。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突然伸出手,把她手中的酒杯拿了出来,从那足以扼死成年人的纤细手指中轻松抽了出来。
”以前没人帮你问过这个问题吗?“
她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手心,暗黄的眼瞳上浮动着一层茫然的光泽,强烈的酸楚像是呕吐一样翻上了喉咙,连口水通过咽喉的感觉都鲜明地刻在了脑中。
”不要……“德克萨斯沙哑地说到,把脑内想要打开的盒子牢牢关上,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冲刷下刚才的血腥味。
他挑起眉毛,露出一个让她恼火的,专属的笑容。
“我又没说杀了她,”
她愣住了,同时头顶传来了手掌的温度与柔和触感,捋顺了她刚刚蓬开的发丝与狼毫,戳人的坚硬与柔软交杂在一起。
德克萨斯一下扇开了他的手掌,脸上的阴影更加深了,暗黄的眼睛散发着危险的光,换来的却是毫不在意地耸耸肩。
”我又不是杀手,是医生哦,医生。“他炫耀一样地指了指自己肩头的罗德岛标志。
如果她没有亲眼见过他那堪称恐怖的破坏力的话,这话还是不那么可笑的。
“随你便。”德克萨斯略有放松地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自己会更后悔这句话。
永远别跟这家伙说随你便。
在结束货物的交易后,她还是告诉了他一些事儿,不过仅限于她同样告诉企鹅物流同伴的内容。
“你希望我救那个家伙吗?”
她没有回答。
“给我根pocky吧,就当医药费了。”他自顾自地说到,德克萨斯微微合下眼帘,从口袋里掏出了巧克力盒。
他从伸出来的手抽出一根巧克力直接送到了嘴里,她自己也拿了一根。
轻飘飘的声音响了,每次咀嚼都会有松脆的触感和控制的甜味在舌头和口腔内扩散开来。
“嗯。”
[newpage]
“谢谢。”
在服务员把菜端上后,白色的鲁珀优雅,微笑地感谢,小巧的黑发卡别在银亮的长发之间,给她带上了一种淑女的错觉,束为一条马尾垂落。
对于某些人来说,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光景,把她和战场上奔驰,癫笑的染病之狼联系起来。
但这才是拉普兰德平时展现给人的样子,那滚烫,病入膏肓的本质被包裹在这层之下。
拉普兰德没有穿着平时的黑大衣,相反,白色的整齐外套下,包裹着身段的黑色衬衫因为纽扣而歪歪曲曲,间隙中露出苍白,近乎半透明的肌肤。
切割而开的肉块消失在她细薄的嘴唇间,失血,近乎透明的唇口因为七熟的牛排染上了鲜艳的红色,每次缓慢,安静地小口咀嚼都像是亲吻般合拢,最后化为小小的弧度从咽喉滑落。
相比之下,德克萨斯反而是粗野,毫无礼节的那个,灰狼吃饭时候总是高效,毫无遐想,用牙齿快速地撕扯食物,狠狠地嚼碎,吞咽,无论是企鹅物流还是罗德岛都让她尽量保持这种荒野生存般的吃饭方式。
他的盘子里则只有一份奶酪面条,而拉普兰德已经是第二份牛排了。
把这家伙带出来的时候,被嘱咐“就算约会也小心点。”
约会吗?
他用手撑着头,思索着,逛了一天,买了东西,现在吃饭。
好吧,也许真是约会。
“真淑女呢……”他看着白狼的吃相,感叹道。“我还以为你跟德克萨斯一个样子。”
“哈,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还想着她吗?”拉普兰德挂起平时那细长,锋利的微笑,用餐巾悠闲地擦拭掉嘴角的痕迹。
他的回答是摸了摸她的脸颊。
她眯起了眼睛,过去那是一个危险警告极强的动作,代表着那沸腾的,剧毒的崩溃欲望,但现在,对于他,那只是单纯的一层灰蓝雾气,裹挟着调笑。
每次事后,她都会索求他的抚摸,在手指抚摸那对布满细小残缺的狼耳与粗糙毛发时,拉普兰德会梦呓一样啃咬他的手掌,指尖,留下一个个带着刺痛的印痕与潮湿的水印
像是一种原始,亲密的驯化。
皮肤接触。描绘左眼的伤痕,用大拇指腹部抚摸的脸颊很冷,白色的皮肤像新床单一样光滑。
闭着眼睛,被擦着脸颊的卡普兰德舒服地小声地吐出了一口气。
抚摸下颚的话,白狼的耳朵就会跳起来。
“呼……很痒的,疯子。”
“以前可是我在干你的时候你在想她的。”他毫不客气地说到,收回了手,躲过了拉普兰德合拢的牙齿。
她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一种正常的,冷漠的表情,一种不渴望流血或掠夺的表情,他对此太熟悉了,他对那些疯狂的行动太熟悉了。
好像她在回忆什么。
仿佛往事在她面前重演。
她眨了眨眼,流露出一种释放的淡然,再次回到她正常的拉普兰德方式,她的眼睛充满了熟悉的疯狂的决心,她的身份证明。她吐出舌头,拉下眼皮。
“好像你在嫉妒一样。”
他笑了起来。
”我们可没有这种约定。“她得意地翘起了眼角。“顺带,我已经一周没杀人了,该得到奖励了。”
他对拉普兰德的过去不感兴趣,但拉普兰德对他可充满了兴趣,过去那种病态的,缠绕在灰狼身上的兴趣。
从那一部分中透露的,也是和深谷一样冰冷,黑暗的部分。
但,如果是拉普兰德,反而会兴致冲冲地一头闯进去吧。
”我死过,”
拉普兰德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用叉子末端抵着自己的下唇频频点头,显现出一种活泼的感觉。
“被一个女人杀掉了。”他看向一旁的窗户,自己的面孔在夜晚的深色玻璃上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似笑非笑的自嘲表情。
”然后,我复活了,好像是因为她思念我,很多的人思念我,我就重新活了过来。“
他慢慢吸了口气,闷在自己的胸腔里,眼神飘忽。
”但是我醒过来的时候,谁也不在,只有他们的思念在我的身体里,我只能自己一个人上路,偶尔想着,也许早跟他们坦白,他们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也能找的到我。“
她睁大了眼睛,
噗嗤。
拉普兰德捂住了嘴,从她苍白的面孔,手指和淡淡的嘴唇之间泄露出了压抑的笑声,最后在周围人的侧目下放声笑了起来。
“我一点都不意外。”拉普兰德缓缓收拢了笑容,轻轻擦去眼角溢出的泪水,轻柔地说到。
“怪不得我那天刺向你你一点都不意外。”
“那单纯是因为你太慢了。”他翻了个白眼,把盘子里最后一点面条卷进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现在呢?“
拉普兰德无辜地歪过头,把手指在自己下巴下交叉,露出恶作剧的微笑,慢慢拉开自己的嘴角,尖锐,洁白的碎牙与卷动的鲜艳舌尖。
“结账,你付款。”
…………………………
结果下雨了。
雨不算大,但也不是能够忽视的潮湿规模,雨滴更像是雾气一样浓厚的笼罩下来,在玻璃上碎裂为一个个晶莹的花瓣。
”背我。“
拉普兰德在转过小巷后,任性地伸出了双手,如果谁了解这个人的话,看到白狼这个耍性子一样的举动一定会惊讶到咬到舌头吧。
用手穿过她的腿弯,架起那光滑,紧质的大腿,肌肤柔润的触感与结晶的冷酷尖锐对比分明,长靴被她随意地踢开,扔在身后的地上,赤裸的脚踩过他的手,柔嫩与粗糙并存,就像她的兽尾一样。
”喂。“他无奈地撇了一眼。
拉普兰德令人意外的乖巧,把自己的重量托付给了他,背上所承受的身体纤细而不可靠,虽然有着鲜明的肌肉线条,但感觉像玻璃工艺品一样脆弱。是矿石病的影响还是本来就是呢,体重比平均女性轻得多。
确实,拉普朗德很强,即使在聚集了众多奇异的罗德斯,尽管比不上他,却也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的强大。
但是最终支撑她行动的只是这样的重量,当她超越了总有一天会迎来的极限的时候,让人感觉到她很快就会如玻璃四分五裂地破碎了。
生命太重,别人背负的话太重,只靠本人维系的话又太轻了。
下巴枕在他的肩头,闻着因为雨水而蒸熏出的男性气息,尾巴在人的身后抽打。
”还记得吗,“她咯咯笑着。”你第一次把我捡回去也是在雨天。“
”啊啊“他好像不耐烦地回应,让她用手环绕住脖颈,只要轻轻用力就能扭断一般的拥抱。
“不这样,我也一定救不了你吧。你的疯狂、你的过去、你的因缘。我无能为力。我只能这样,去追求。即便如此……也可以吗?”
“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疯子。”
拉普兰德侧过头,白色的发丝骚动着他的视野。
“疯子,你会自愈,对吧。”
他的脖子上传来了柔软,湿润的亲吻,接下来感受到的是潮热和――尖锐的疼痛。
“一……!”他头一次流露出意外的神情,薄刀一样锐利的犬牙划破了皮肤,刺进了神经,也许是他反射性地把身体绷紧,以为他会把自己甩开,拉普兰德松开了嘴唇,小声地说。
“不要怕。”
说完这句话,她再次在同一个地方落牙,为了留下更深的伤痕而继续合拢,他一边因为持续的微小痛觉皱眉,一边继续背着轻飘飘的白狼,不久那里发出了粘糊糊的声音,牙齿被拔出后,外部空气代替流出来的血沿着伤口进入。
虽然是看不见,碰不着,但都能清楚地理解她是刻在那里的。
“疼吗,疯子。”拉普兰德不停地舔伤口。就像对狼喜欢的人进行标记一样,就像品尝捕获的猎物一样,让有的东西都融入自己的味道一样,她的声音近乎温柔,发出血的糯。
”你每次自愈,我就再咬一口,这下你就忘不掉了。“
粗糙的舌尖每次爬行,都会带来混着刺痛的酥麻,他始终默默接受这一系列行为,在等待她的爱抚暂时平息之后,再次迈开脚步,在突然暗沉的夜中,肌肤紧贴着前进,就好像两个人被从世界上分离出来一样。
”然后我就能顺着找到你了,你再次醒来,就能找的到了。“
拉普兰德爱怜地嘴唇重叠在伤口上,这样把脸埋在他的肩上,静静地深呼吸。被安宁包围的呼吸间隔渐渐地延长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发出了一丝丝,和她呼吸一样轻微的笑声。
我知道。即使是自己,也扭曲着,坏掉了。
[newpage]
“给。”
“…谢谢”
不知从哪里抽出一个她拿出的点心盒子,叼到嘴里。
德克萨斯喜欢的细长巧克力,在他一次次骚扰下,终于自然地递给了他,一开始也许只是为了防止他突然从她嘴里抢夺走。
现在连确认都没有必要,是最低限度的简化对话,自然而然地分享着。
松脆的巧克力从下颚传来的舒适振动,以及扩散到口中的朴素甜味。
这种吃惯了的平凡味道,绝对不能称之为美味,但他知道这就是这头狼想要的。
“说起来,那家伙怎么样了?”
巧克力也从包装里消失了一半左右的时候,德克萨斯尽量装作冷淡的样子来询问,拉了一下他的外套,遮掩住自己满是红印,裤袜开裂的身体。
“挺好的,我救不了她,但至上能让她不想着自杀了”
”……是吗?”
“担心她吗?”他笑着咽下pocky,翘起了腿,他的腿尤为修长,暗地里甚至被一些女性干员羡慕的程度。
德克萨斯一边斜视着胡言乱语的他,一边死死地盯着他的脖子。
他下意识地用手遮住,随后慢慢放开,坦荡地把那伤口展现了出来。
“我记得你不是会自愈吗……”德克萨斯抬起头,她似乎有什么想法,就这样跨到他的膝盖上,威慑似地压低眼眉,咬住了他咬到的半个pocky。
”新咬的。“他转过视线,却被德克萨斯带着老茧,细长的手坚决地推了回来。
“我以前就在想,你们鲁珀族不要太在意味道。”
“每天都咬,是吧……我告诉你,就算不是鲁珀,只要是稍微有点嗅觉的种族早就败露了”
他转动手臂,德克萨斯的嘴唇擦过他的嘴角,漂浮着她的味道。柔软的洗发水中与完全消除的香烟的烟,被鼻腔和甜舌头的根所感染。
自从那次在开房结束后掐了她的烟,代替的就变成了亲吻和巧克力各占一半。
梳着艳丽的黑发。滑溜溜溜过指尖的柔顺,像是融化的巧克力,温柔地抚摸敏感的耳朵周围的话,德克萨斯发出了满足的哼声,但昏色的眼睛却一直冷酷地瞪着,一边抓着他的脸颊移动,一边慢慢地寻找有没有其他的咬痕。
虽然表情和语调很快恢复了冷静,但是那接近静止的眼睛,依然足够让人出冷汗。
“……德克萨斯”
“什么?”
“生气了吗?”
“哼。”
“嫉妒了吗?”在他凑近炮竹一样的火药语气中,她喃喃自语“你自己想吧。”。
张开嘴唇,带着热的呼吸一点点地向上爬,沿着皮肤传递,直至受伤的另一侧的脖颈,不好的预感很快就变成了剧痛实体化。
雪白的牙毫不留情地被刺穿皮肤,过了多久了呢,持续忍耐数分钟的时间,不知不觉牙齿就拔出了,在朦胧的视野中,看到舔着嘴唇的她的脸,充满着无法形容的满足感,不可思议的妖艳性地显现出来。
”我怎么跟医生们解释呢。“视线从她那愉悦地笑容上移开。摩挲着自己的脖子。“被狗咬了吗?”
“就说被养的狗咬了。”他惊讶地看向她,德克萨斯将自己的肩膀伸到了他的嘴边。
“只有一个还不够吗?”
从拉扯开的衣领之间,露出白色瓷器般的肌肤。
总觉得是在和拉普兰德较劲。
虽说是她提出的要求,还是有点让人犹豫但是,不过在她催促的视线下,他悄悄地将嘴贴在脖颈和肩膀中间。
咬合力的调节渐渐变得暧昧,随着德克萨斯晃动的闷哼加紧,在下巴上感觉到了“吱”的撕裂的声音。
“不好意思,做过头了……”嘴唇上扩散开来的铁的味道,消除了甜味,使理性生动地恢复。
德克萨斯抚摸着自己肩头的伤口,没有表情,只是侧过头,慢慢地伸出舌尖,将湿润的唾液涂抹在血液和他留下的痕迹上。
“这样就好了。”她小声说到,重新躺了回去。
他在把她抱回沙发后,说是去洗澡就离开了房间。
德克萨斯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感觉麻木还在自己的下身蔓延,像是热水澡,让人身心疲惫,却舒适地酥软。
她又请假了,每次去罗德岛送货总会发生这种情况。
德克萨斯伸出手,看着自己张开的五指,遮挡住会客室朦胧的灯光,她另一只手本能地夹在大腿之间,一次又一次地按压,使她把指甲拖过丘毛,眼皮颤动,手指在下唇上下意识地揉搓着,爱液和白浊的液体已经干涸为斑点。
他去洗澡了,考虑到之前那头白狼都霸占着他,能把自己搞到如此疲惫实在是不可思议。
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带着一丝丝粘液抽离,德克萨斯拨开湿润的碎发,冷冷地瞥开视线。
“拉普兰德。”
“一如既往的灵敏,德克萨斯。”
破碎的音符从门口传来,轻哼着,那熟悉的身影踉跄着走了过来。
拉普兰德只是裹着一条毯子,毯子下可以看到她赤裸,白皙到布娃娃一样的大腿,和同样干涸的液体。
“好久不见。”随着柔和,冰凉的嗓音,毯子从拉普兰德裸露的肩头滚落,一下栽倒在她的旁边,德克萨斯皱起了眉头,看着白狼甩动的尾巴。
自从那天过后,她确实再也没被拉普兰德纠缠过
那家伙说到做到。
直到今天。
德克萨斯发现自己出奇的冷静,
这家伙的笑容里缺少了一些东西,不像过去那样充满了毒液,为了夺去他人性命,也为了毁灭自己的沸腾,尖叫的剧毒。
现在的笑容也很讨厌,不过那灰蓝的,像是覆盖着一层单薄积雪的虹膜下,那让她打开过去盒子的钥匙却找不到了。
”我听说了啊,德克萨斯,是你让他来找我的。“拉普兰德用自己的手指抚摸着眼睛,划过那道几乎让她丧失视线的疤痕,低沉地闷笑。
她抬起下巴,用排斥的沉默回应。
“我啊,被那个家伙强暴了。”拉普兰德低头俯视着她,刻薄地翘起了嘴角。
德克萨斯愣了一下,即使是她一瞬间也被惊愕所清空了思绪,当反应过来之后,她的瞳孔在昏黄的眼睛上聚焦,发现自己开始遏制住不住地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那种干燥,嘶哑的笑声企鹅物流的伙伴听到一定会吓一大跳。
”那家伙……哈,原来是这么干了,噗哈哈哈哈,你,强暴了你……“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笑,一切都太荒唐了,太好笑了,德克萨斯觉得自己那深处,和矿石病一样结晶,漆黑的东西被这种荒唐敲碎,开裂,泄露。
直到拉普兰德皱着眉头,把一片织物甩到了她的脸上,德克萨斯才停下了大笑,恼火地扯下这条内裤。鲁珀的嗅觉实在是过于灵敏,她可以清楚地闻道拉普兰德身上,和他混合的浓郁气味,说不上臭味,也不是香气,是一种让人烦心,躁动的厚重麝香。
德克萨斯发现自己意外地,生气,但不同于过去的怒火。
这让德克萨斯僵硬了一瞬。
这一瞬间的停顿让拉普兰德穿过了他们之间的空隙,换做过去,这是一个她切开她脖子的机会,白狼滑到了她的身后,当她轻轻地咬着耳垂时,她的乳房压在了德克萨斯的背上。
“我们过去打过很多次架~争抢过很多东西,这次也一样…但我不介意换战场。来吧,你知道你想要的”
拉普兰德一下咬住了她的脖颈,尖牙在他留下的伤痕上摩擦,碾磨,她的鼻息与牙齿的合拢充满了尖锐的情绪。
”一如既往的狡猾啊,德克萨斯。“她灰蓝的眼睛眯了起来。
她抓起床上的内裤,把它们压在德克萨斯的鼻子上,拉普兰德把另一只手放在德克萨斯的肚子上,轻轻地滑放向她的下腹部,这些行为让的德克萨斯生气但潮湿地呜咽,当她保持沉默时,拉普兰德从她发出的响亮的鼻息中可以看出,她的计划得到了回报。
“那么……你怎么说?”
因为她的嘴唇在一个突兀、粗糙的吻中被她的嘴唇碾碎了。
拉普兰德闷哼着,把一条腿推下去,夹在德克萨斯的腿之间,同时她跨坐在另一条大腿上,把残余汁液抹在她的腿上,看着德克萨斯下撇的眉毛,挑衅地笑着。直到把自己的阴部直接推到她的腿上,尽管有一层薄薄的丝绸挡住了。
当德克萨斯的臀部开始摇晃时,她咬着她的嘴唇,用力地锯着之间的那小块织物,紧紧地埋在她挺翘,绷紧的臀部上,几乎已经把这件裤袜完全浸在她们的混合汁液里了。
随着淫秽的水声,她终于挣脱了。
她们两个的阴户都彻底潮湿了起来,被混合的汁液磨成了乳霜一般的粘稠
抓住她的另一条腿,把它向上推,几乎要把她对折过来,但是你的腿滑入她大腿和腹部之间的舒适间隙,当你站起来坐在她身上时,你的腿会折叠起来与她互锁。紧握着她的大腿,你把她摊开,紧紧地折叠起来,把她的臀部向上卷起,直到她的阴部几乎从她身上突出出来。你对她微笑着,沉重地坐在她的嘴唇上,磨成一个新的trib。
”看来和你那帮小女孩相处让你变温柔了。“拉普兰德挑衅地微笑,猩红的舌尖舔着她碎冰般的白牙。
德克萨斯的双腿紧紧地缠绕着她丰满的臀部,猛地向上抬起,摆动中把自己的阴蒂摩擦向她,敲击着拉普兰德的胯部,让她的话语一下断裂,变成犬科的呜咽。
“那家伙没把你喂饱吗?”德克萨斯一字一顿地谩骂到,嘴唇在她身上碾磨,张开,吞食她的嘴唇,或者在它们之间推挤,在她阴蒂上咕噜咕噜咕噜的,然后再往上拽,只是在荡进另一个推力之前几乎没有分开。
一开始拉普兰德流出一丝困惑,随着德克萨斯晃动的双腿,迫使她的身体在拍打下摇摆和弹跳。拉普兰德俯身在她身上,咆哮着咧嘴一笑,紧紧抓住她的大腿,抓住把手,把她紧紧地固定住,使出浑身解数去摩擦那粘稠的部分。
[newpage]“你们有够热闹的。”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房间中叹了口气。
两头狼赤裸着倒在沙发上,相互呈69交叠,与拉普兰苍白的肤色相比,德克萨斯健美的身体颜色更鲜艳与活力,有着更清晰的肌肉线条,胸部小一点但更可爱,她的乳尖以及翘了起来…还有那绷紧的屁股…他只能看到一部分
拉普兰最后舔了舔德克萨斯的阴蒂,后者的呻吟声如此可爱,以至于他抬起了眉毛。
“嗨,你迟到了,疯子。”
德克萨斯的脸完全埋在两条腿之间,随着耳朵紧张地抬起,她惊讶地想挣脱,但拉普兰德迅速地用腿绕过灰狼的头,用手把她推得更深。
“继续,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的手指伸向德克萨斯穴口的两侧,稍微弯曲一下,突然把她的下唇分开,露出热湿的内肉与褶皱,迫使她的内腔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
德克萨斯惊讶但微弱地喘息着,拉普兰德将中指向下滑动,只是沿着她丰满、向上翻的阴唇。
”……你在等什么?”拉普兰德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彩,“我刚为我们俩准备了一份很好的款待,别傻站在这里。”
”你们两个故意的。“德克萨斯发出了阴沉的低吼,但与她沾满水汽的泛红脸颊实在不符。
“塔哒~答对了,快给她奖励。”
拉普兰德急匆匆地把他往上拽,让性器的尖端在德克萨斯的阴蒂上捣弄,故意地在她的阴唇上碾磨,把丰满的褶皱推到两边,一次一次地给她一个暗示。
德克萨斯的淫液已经开始流淌,它们和你的汁液混合在一起,在这里形成一个可爱的,淫秽的场景,这头灰狼呼吸急促,颤抖。
他和拉普兰德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白狼轻轻舔了一口德克萨斯,从她口中挤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迫使她蠕动,大腿弯曲张开和闭合,身体慢慢拱起,在一声湿滑的挤压声中慢慢地插入。
德克萨斯一下哽咽住了,尾巴一下炸开,绷直,兽耳剧烈地翘起。那粗壮的肉质感推着她,伸展穴内的褶皱,挖掘紧绷的内腔,而拉普兰德抬起了身子,将湿哒哒的阴户从她嘴上抬起,
她的手托住他的臀部,猛地向前一拉,他踉跄了一下,激烈地埋到最后一英寸,德克萨斯呜呜着,发出松软的嚎叫,感觉到那一点紧靠着自己的子宫颈,几乎已经撬开它了。
“白痴!给我一些提醒。“德克萨斯的耳朵缓缓垂下,几乎要滴下水来。
\"对不起,巧克力。”他令人讨厌地笑着,”但这是恶作剧。“
“嗯!”德克萨斯的呻吟在他耳边像是音乐,接着是她那甜美的呻吟声,随着抽插更加频繁,并鼓励他以越来越粗暴的态度猛地插入她的下唇。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臀部,紧紧攥住尾巴,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挺拔,小巧的胸部,托起,插入她的身体。
拉普兰德暂时离开了她,喘着气坐到他身后,将重量和双乳压倒在他的背上,看着他操着德克萨斯,轻轻舔过自己的嘴唇,让手顺着她的肚子,在敏感的阴部与粘水间滑动,摩擦,一碰到自己就发抖,双臂弯曲着,一股快乐的浪潮划破了她的神经。
她从他身边爬过去,抓起枕头,把枕头从沙发上推下来,拉普兰德没有给德克萨斯拒绝的机会,她坐在她前面,把她泛着水光的阴部和灰狼的眼睛水平。
“继续~”拉普兰德笑着,喘着粗气。德克萨斯随着喘息与被抽插的晃动,向她投去了一个烦躁的目光,但当他没入她时,任何抗议都被压制了下来,她猛地向前推着身体,发出呻吟声。
向前移动,呻吟着,嘴放在拉普兰德的阴部上,拉普兰德的一只手放在灰狼的头上,把她的脸往胯部深处推,德克萨斯尴尬得两颊通红,却懒得抱怨,沉默地舔着拉普兰德的肉缝。
他并没有放慢插入的速度,当两头狼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他猛击她的阴部,一下拉开她粗糙的尾巴毛发,拉普兰德则把她深深地按在双腿之间,她的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硕大的乳房,在他和德克萨斯之间交换着淫荡的目光。
“嘿,拿上那个。”拉普兰德卷起尾巴,视线看向平时的玩具。
他对她翻了个白眼。“你确定?”
“她还差一个没填满呢。”拉普兰德恶作剧式地笑了起来。“这种机会可不多。”
他拿起塑胶,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把其充满颗粒的一部分插入德克萨斯另一个紧洞里,然后用一个深深的推力,让她尖叫起来,他尽可能地把玩具的其余部分推了进去,开始来回,抽出,埋入,随着他的推力,尽可能地快速有力地移动。
这给德克萨斯带来了一种让人发狂的快乐,她一下子就不再舔拉普兰德的肉缝,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当她挣扎着呼吸时,空气已经从她的肺里抽了出来,而不仅仅是高兴地呻吟,当他的臀部有力地拍打着她的屁股时,湿润的肉质拍打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她感到自己的理智逐渐消失了,因为即使是呼吸也会被拉普兰德淹没。
她感到自己几乎窒息,当她的第二次高潮越来越近的时候,臀部与狼尾不稳定地颤抖着,她的阴部勒住了他的阴茎,拼命想让他也高潮,不知是出于残破的自尊还是什么
“我从没看过亲爱的巧克力狼这样,”他咕哝了一声,抓住德克萨斯的腰,把他的下体在她的屁股上快速地滚动了几下,在她的阴部里喷射下了东西。
“啊!”德克萨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因为高潮突然降临到她身上。她第二次感到浑身发热,这种感觉使她的思想融化,四肢无力,肌肉变成了果冻。
”谁说不是,哈哈,尊敬的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呻吟着,她咬着嘴唇,放开灰狼的头,拖着脚向后,让德克萨斯能正常地呼吸。
……但这还不够。在她所感受到的压倒一切的快乐中,德克萨斯州被她在清醒时刻的性高潮所带来,一种被某种愤怒所玷污的清醒,一种转化为淫欲的愤怒的愤怒。拉普兰曾说过这是一个战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第一轮就输了。
“拉普兰德…”
当玩具从她的臀部中滑下来时,她阴沉着脸转向拉普兰德。
”你让他用这东西操我的屁眼,嗯?”
她从他一脸无辜的神色下,从手里接过玩具,带着险恶的微笑,突然把她这部分,塞到了拉普兰德的嘴里。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玩玩具,就把它打扫干净”
如果不是因为她嘴里的东西,他毫不怀疑拉普兰德会发疯地笑,白狼似乎是服从了,因为他听到她的舌头凌乱地舔玩具尖端的湿部分,德克萨斯气喘吁吁地点点头,突然坐在拉普兰的脸上,立刻开始在脸上蹭来蹭去,
“就这样,给我把舌头伸进去!”德克萨斯不耐烦地呵斥到,直到那舌头最终伸入,一个蠕动,恶魔般的小东西,推动她的下唇分开,勉强忍住尖叫。
拉普兰德自己的手滑到了她的胸脯上,在德克萨斯身下玩弄她的乳尖,当德克萨斯把她闷死在自己的阴户下面时,她也在自娱自乐。
德克萨斯闭上一只眼,低头看着那张被夹在大腿之间嬉笑的脸,深吸一口气,向后翻身,抓住她的下巴,把它拉开,看着吐出的潮湿舌头。
“现在,深呼吸,”德克萨斯调侃着,给了她一段时间以来最好的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拉普兰德顺从地喘息,颤抖着,几乎没有呻吟的空气之前。
然后德克萨斯重重地,满足地叹了口气,她把怒火转向了他。
“过来,混账。”
她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近,然后出乎他的意料,吻了吻他。
灰狼让他没有抵抗力,她的舌头推开他的牙齿与他自己的相混合,吻似乎持续了一个很长的时间,德克萨斯不允许他后退,因为她似乎试图深入她,舌头探索他的嘴的每一个部分。
这时她才让他推开,一股银丝把他们连在一起,她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恶狠狠地笑了起来,一声小小的叫喊让她恢复了战斗的个性。
“哦,她现在还在舔,你们两个无耻的家伙,去她妈的,用力。”
德克萨斯打了拉普兰德的一侧硕大,洁白的乳房,深深看着他,牙齿在嘴唇后咔咔咬紧。
“给我操她。”
当然,他知道最好不要在她们的状态下违抗其中的任何一个。
他把胳膊钩在拉普兰德的腿下面,把她的臀部微微抬起,然后迅速把下体推到她里面,从银发雌狼那里得到了一声渴望的呻吟,立刻开始大摇大摆地敲打着她的肉穴,当他感觉到她那熟悉的皱褶时,不费吹灰之力,知道拉普兰一般都喜欢这样,他又开始以他所能鼓起的每一点速度猛推。
德克萨斯屏住呼吸,在拉普兰德的脸上摩擦着,湿漉漉的性爱气息在墙上回荡,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气味,一声轻轻的呜咽掠过她的嘴唇,她揉搓着大腿,刺痛的快感又变成了燃烧的欲望。想到要等一轮,她几乎要发疯了。
仿佛感觉到她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他从拉普兰德的臀部松开一只手,突然抱住德克萨斯,引来灰狼惊讶的喘息,然后当他把两个手指搂住她发硬的乳尖时,变成了呻吟,使德克萨斯因为两者搅动她的阴部与乳房而感到一阵热颤。
她的身体在性高潮中颤抖,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有力,但却足以耗尽四肢的力量,让她的大脑在整整五秒钟内一片空白,视线中出现了斑点。
一分钟后,她慢慢地从拉普兰德身上滑了下来,眼睛睁着,但什么也看不见。
拉普兰德失望地呜咽,叫着,他慢慢地地从她身上拉了出来,让她的阴部感到空虚,让粘浊的白液与透明水液漏了出来,把她的尾巴打潮为一团混合的毛絮。
她不耐烦地呻吟着,摇晃着她的臀部。
德克萨斯盯着天花板,虚弱地呻吟着,她克制住了触摸自己的冲动,哪怕只是为了摆脱自己阴部的迫切需要。
她听到身后有动静,却懒得去看,结果惊讶地僵硬起来,一双手在她胳膊下蜿蜒着,把德克萨斯拉了起来,双手迅速垂到腰上,把她抬了起来。
“喂?!”德克萨斯尖叫着,抬头一看,脸泛起了惊愕和不可思议的红潮,她的背靠在他的胸前、
“你在干什么,白痴“
”最后一轮。”他微微一笑,感受到屁股后阴茎慢慢变硬,德克萨斯流露出一种放弃,不可思议的情绪。
“你在听吗?!放手……“
坐在床上,拉普兰德看着,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哈哈,我低估你了,疯子…“他向银发的母狼微微一笑,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回德克萨斯身上,小心地握住她的大腿,把她慢慢,不容拒绝地放下。
[newpage]
“嗯,啊~\u0027\u0027德克萨斯安静的呻吟声就像音乐一样,当他抽插她时,双手放在她下面的桌子上。她仰卧着,伸开双腿,他把她推向高潮时,她的脚趾可爱而紧张地弯曲,在她身上上躺着白狼,在亲吻德克萨斯之间气喘吁吁,
两头狼一有空就乱作一团,或者至少拉普兰德在骚扰她,德克萨斯看起来太忙于关注捣入体内的阴茎,根本不在乎拉普兰德对她做了什么。他猛地一推,就把性器埋进了她的子宫口,在母狼的喘息融化成肉欲的呻吟之前,他感到了德克萨斯高潮的痉挛。她的内壁在阴茎周围释放出温暖和湿润,这种愉悦的感觉鼓励他从她阴部的底部出来,并开始从后面针对另一个目标。
“哈!”拉普兰德并不羞于说出她的快乐是。”啊,就像那样~!”
“你现在满意了?”
“满意的应该是你。”拉普兰德咯咯笑着,用尾巴拉住了他的腰
他抓住她的臀部,把下体狠狠地撞到她身上,很清楚地意识到高潮接近了,但他没有停止,依然搅动着拉普兰德——当她突然在你面前紧缩,她高潮时的喜悦之声被德克萨斯的嘴唇掩住了。
她紧紧地环绕他,但他还没来得及射精就退出了,把阴茎推到德克萨斯的裂缝上,在她身上摩擦一秒钟,最后再次插入了她。德克萨斯扭动着,抽搐着,当把她逼到高潮的极限时,她的肉穴在他的肉杆上收紧,下体的悸动只会加剧她迫在眉睫的性高潮,德克萨斯最终达到了她的极限。
她的一只手飞快地伸下来,使劲摩擦阴蒂,放大自己的高潮,让她的液体喷到他的性器身上,也把他逼到了极限,在他把自己的臀部向后拉出来。
拉普兰德急切地填补空缺,舔着德克萨斯的阴部,无情地逗着她,用手指轻轻地揉着外唇或在阴蒂周围画圈。
“嘿,巧克力。”他的声音让德克萨斯从快感中转移注意力,依旧面颊朝下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挪动着身子,回头看看你。
那些柔软的嘴唇,勾起罪恶的双唇,在她喘息着说话时蠕动。“什么——”
温热的白浊划过德克萨斯的脸。一开始,她并没有注意到被击中,只是热气袭来时,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和呜咽声,但很快她的眼睛就睁大了,她的手移到了她美丽的脸上,划过黏糊糊的线条上。
她深深的呼气,闭上眼,她用手指舀了一勺,然后舀到嘴里。德克萨斯呻吟着,露出舌头把每一部分都舔掉了。
当然,这两头狼并不满足于一次一次的性交,她们很快就把自己从对方身上解开,把他推到地上,眼睛里充满了饥饿。
“女士们?”他头一次露出了虚弱的神色。
“闭嘴。”德克萨斯笑了起来,拉普兰德也微笑着,湿润的舌头探入他的耳朵,湿哒哒地刮擦着。
他感到自己脖子上的两处伤口隐隐作痛,再次叹了口气。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32922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3292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