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在长生门为非作歹。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纳着专属于长生门的浓郁灵气,这至精至纯的灵气可远远优于苏夜瑜以往身处的任何环境。
任谁也想不到,他在不久前还是一个不起眼的无名小卒。
他收起思绪,向远处眺望了一番,随着比试的结束,原本热闹的悟道峰也变得清净了起来。
由于被炎霆拖到了这个杳无人烟的地方,经过一番神识的比拼,等待恢复的苏夜瑜也不得不有些惆怅,“也不知道玉衡子搞定没有......”他坐在石头上百无聊赖地踢着腿,口里嘟囔着,将视线移到身边跪着的炎霆。
只见他那红棕色的剑眉狰狞着,身上原本薄如蝉翼的黑纱罩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勾勒出精致的肌肉线条。
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得苏夜瑜有些发笑,再牛逼的名门弟子不也得匍匐在自己跨下。
匍匐在自己跨下?苏夜瑜嘴角一勾,倒忘记了正经的事情。
他揪起炎霆的头发,猛地将他拽到自己的跟前,右手拇指插进他紧闭的双唇,温暖的触感让苏夜瑜性趣大增。
见掰不开那紧闭的牙冠,苏夜瑜将手指抽出,扬起手掌便狠狠落下一个巴掌。
那硬朗英俊的脸庞生生接下这一重击,偏向了左侧。
却见炎霆面不改色,除了一幅十分痛苦的神情。
但显然不是由于这一巴掌。
苏夜瑜知道,他所经历的可比肉体上的折磨痛苦得多。
识海受损,便等于灵魂受损。
炎霆如今经历的可是如百蚁噬心般的疼痛。
缜密的汗珠从他额头滑下,紧皱的眉头没有丝毫的放松。
苏夜瑜解开腰带,从底裤里掏出半硬的鸡巴,拍打着炎霆的脸颊。
“刚刚不是很牛逼吗?说什么?要我滚出长生门?”苏夜瑜话里带笑,鸡巴落在炎霆的脸上,混合着前列腺液,粘粘着,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强行掰开炎霆的嘴,将鸡巴插了进去。
鸡巴入喉,让炎霆有些错愕,肉体不受自己控制是很危险的事情,他怒目圆睁,凌厉的眼神狠狠盯着苏夜瑜,像是要将他撕成碎片。
苏夜瑜见状,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猛地将炎霆的头按下,整根鸡巴没入了他的口中,鸡巴卡在喉头,发出哐叽的声音。
炎霆似乎有些呼吸不过来,口水从嘴角流下,滑腻的口水顺着他刀削般的下巴和精壮的躯干流到了自己的裤裆上。
“继续牛逼啊?”
苏夜瑜抱住他的头,俨然将这个男人当作了自己的飞机杯。
他没有布下阵法,并不只是因为此处荒郊遍野,无需布阵。
苏夜瑜倒是更想让别的弟子看到,自家的师兄匍匐在他人跨下的模样。
炎霆兴许也是自负天赋,以为苏夜瑜只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却没想到缺的这份谨慎,会成为自己致命的错误。
哪怕此刻炎霆的状态有所放松。
依旧由于苏夜瑜的鸡巴抵在他的口腔里,给他带来的强烈不适感和异物感,让他没忍住干呕的本能。
脑海里撕裂的疼痛已经减轻了大半,他洞悉到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又无可言说。
意识的回归让他徒增愤怒,那眉头蹙得更紧,却又因为丧失了大部分灵力和神识,即便对苏夜瑜的行径厌恶愤怒,也无法做出抵抗,只能任凭苏夜瑜在自己的喉咙里抽插,激得他干呕连连,从嘴角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和口水构成的混合液体。
“怎么?清醒了?”
苏夜瑜意识到炎霆身体的变化,未改操弄炎霆嘴巴的动作,只是一边操一边问,语气不屑而又轻浮,显然是在满足他的恶趣味。
滑腻的口腔盈满了絮状液体,苏夜瑜每一次的操弄都会带出不断的拉丝,并发出“噗唧”的声音。
苏夜瑜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仍继续用言语刺激着炎霆,“长生门弟子就这点能耐?被一个筑基初期弟子抱着操嘴巴?”
苏夜瑜的华靴顺着炎霆显眼的腹部线条,鞋尖游移到了他的裆部。
兴许是闷了一天,炎霆身上的气味非常浓烈,刚开始对峙时苏夜瑜还没闻到,靠近了后才闻到那股浓烈的荷尔蒙和雄性分泌物的臊味。
他这一番探索算是找到了散发这股味道的来源。
炎霆的下身装扮倒是正常,不似上半身那般非主流,下身是干练的皮质腰带。
上面有用烫金镌刻着的西域纹样,再往下则是纹有火纹的皮革长裤。
莫非炎霆是外夷?
苏夜瑜将鸡巴拔了出来,仔细端详着那副面孔。
嘴里的异物抽出,炎霆得到释放般下意识地低头干呕,但却被苏夜瑜拎起前发,硬生生拽了回来,下体还遭苏夜瑜狠狠踢了一脚。
深邃的眼窝,挺拔的鼻梁,确实有几番外邦人的模样,但见他眉宇飞扬入鬓,张扬又狂放,又颇有东方修士狂傲不羁的气质。
莫非是混血?
炎霆仍恨视苏夜瑜,苏夜瑜的举动是真的惹怒了他,念及没有恢复力气,他尚且不敢轻举妄动。
“堂堂长生门,竟然也收杂种弟子?”苏夜瑜笑道,足间也往炎霆的下体探寻。
那靴子找准了炎霆的要害处,见他无动于衷,苏夜瑜便猛地踢向他的男根。
“唔!”
炎霆闷哼出声,他咬牙切齿地抬头看着苏夜瑜,齿缝间还有苏夜瑜余留的体液。
“还真是可爱啊。”苏夜瑜见他如此反应,竟感到有些有趣。
他笑得眯起了眼睛,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就像是在安抚一只成人体格的宠物。
苏夜瑜弯下腰去,解开束缚住炎霆的腰带,顷刻间,一根肥硕的肉肠便脱裆而出,浓烈的腥臭味和汗渍酸骚的热气便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果真是个小杂种,体味可不是盖的。”
苏夜瑜嗅了一口便觉得有些上头。
“你算是做了件对事,将我带到这荒郊野岭,我可没给你设遮挡视线的阵法,我倒更好奇你的师弟师妹们看到这番景象会是什么反应。”苏夜瑜一边说着,一边又将神识注入炎霆的识海,他这次可要彻底将炎霆沦为任自己宰割的奴隶。
苏夜瑜强大的神识让识海原本就遭受过一次重创的炎霆不堪重负,那猛烈的打击几乎要让他陷入昏厥。
臣服吗?
炎霆的耳边响起了古老的声音,那是天道的命令,苏夜瑜这是在跟自己签订主奴契约!
他咬紧牙关,不准备同意,他辛苦二十余载,一身修为怎可葬身与此,为他人作嫁衣?但若不同意,毁灭肉身都算是好的,可若苏夜瑜只是抹杀掉自己的神识,占据自己的躯壳为非作歹岂不是让自己死后也不得安宁?
他只恨自己未修炼到金丹期,无法引爆金丹与苏夜瑜玉石俱焚!
哪料苏夜瑜压根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炎霆征住了,强制签订。
原来苏夜瑜压根没给他选择的机会。
那奴印狠狠在他识海里扎了根,叫他心肺如火燎般疼痛,随后他竟达到了生命的高潮,这可比做爱带来的快感欢畅太多也舒服太多了。
但这幅舒坦没维持太久,下体猛烈的痛感便将他带回了现实。
苏夜瑜正踩压着炎霆的男根,在地上碾磨,还动用木灵根唤来藤蔓侵袭着炎霆的尿道。
藤蔓翻开炎霆的包皮,男人浓烈的包皮垢气息便随着空气上飘到两人面门。
苏夜瑜皱了皱眉,看到炎霆那副不满和桀骜的样子,便又给了他一巴掌。
炎霆虽然羞愤,但回想起那火燎般的疼痛,咬了咬牙,只得继续忍受着苏夜瑜的折磨。
毕竟肉体上的折磨,比起识海上的折磨可舒坦太多了。
“说吧,小杂种,你是怎么认出我不是长生门弟子的?”苏夜瑜抬起脚,又坐回了石头上,将穿着靴子的右脚直接搭在了炎霆身上。
当然,他嘴里说着,心底里却暗暗有些畏惧,主奴契约是天道直接作用的,一经签订,便直接挂钩灵魂,再也无法解除。
炎霆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咬紧牙冠,忍耐着肉体上的疼痛,勉强抬起头看向苏夜瑜,舔了舔嘴角,开口道:“你的衣服。”
“衣服?”苏夜瑜问。
衣服应该不会出现问题才对,这可是玉衡子安排的,莫非那老家伙...?
苏夜瑜咬牙,莫非那老家伙还想着自救?他该不会认为苏夜瑜会被区区筑基弟子诛杀?
况且禁虫在玉衡子身上,九阳焚药的滋味还不够他受的?
正当他暗自腹诽时,炎霆也注意到了苏夜瑜的疑惑,才又补充道:“味道。”
“这衣服上的味道不属于你。”炎霆坚定地肯定道。
苏夜瑜有些吃惊,他不止是吃惊炎霆对气味的敏感,还吃惊于面对肉体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创伤他还能如此不动声色和泰然自若。
要知道,苏夜瑜是铁了心要控制长生门,便从未对长生门的弟子留过情,刚刚操控藤蔓玩弄他的尿道时也未曾留过情。
如今身为自己的阶下囚,竟也未改颜色,仍是一幅狂傲自负的姿态...
苏夜瑜笑了笑,又继续问道:“怎么?你对味道很敏感?”
“我的父亲是西域的天阶妖修,狮族对气味一向敏感。”这次,炎霆说话有些吃力。
苏夜瑜加速了藤蔓进出其尿道的速度,脚底的力气也增加了不少。
“妖修啊,那看来你还是妖族?”苏夜瑜问。
经苏夜瑜一玩弄,炎霆再开口便难了起来。
他额头淌着汗,眉眼扭曲着,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才再次艰难地开口道:“不...我不是,我的血脉被我的母亲封印了,她是人族修士......”
“啧啧,看来还真是个小杂种。”苏夜瑜笑,竟没想到是个西方妖修的混血,难怪这副性感的身躯不同于旁人。
不过,血脉封印?
苏夜瑜虽惊奇,但还不着急弄清,当务之急,是要拿下这个长生门才对。
“说吧,你的信息。”苏夜瑜看了看手,睥睨着脚下健硕的男人。
他红棕色的目光有些危险,但由于下体的疼痛,他只得艰难地挤了出来自己的身份:“我是道合子门下弟子,沈夜卿是我的大师兄...,如今...修炼已有28年。”
“唔!”
男子低沉的闷哼沉稳而有力,苏夜瑜一脚踢在了炎霆的小腹上。
“我问的是你的性癖,私处数据,交配次数,性爱经历。”
其实私处数据苏夜瑜一眼已经看得出来,但若让他亲口说出,岂不是更好?他正是要一点一点挫灭这个狂傲男人的傲气。
“我...未勃起时.. 私处有一尺长...(16cm)呃...,我喜欢和女人做爱,因为呃...是妖修混血,性欲很...强,除去修炼,每天呃...至少自慰两次...”
炎霆说着,口头所表达出的话已经有些迷糊了,这着实和他硬朗的形象不符。
那红棕色的瞳孔有些涣散,那是因为苏夜瑜又加大了力度,他命藤蔓透过皮裤钻进炎霆的屁眼里,此刻正按压着他的前列腺。
炎霆艰难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苏夜瑜,又继续说道:“我喜欢闻女人腋下和私处,因为我对气味十分敏感。”
话音刚落,苏夜瑜便开口调笑道:“对气味敏感?我看你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膻臭味啊,跟畜生似地。”
炎霆咬咬牙,没有说话。
炎霆本就是混血儿,加之上午参加过比赛还没有洗浴,身上自然萦绕着难以散去的醇厚体味,经苏夜瑜点明,炎霆除了愤慨,也没有任何办法。
“听说你性欲旺盛?”
苏夜瑜伏下身子,一口吻住了炎霆,他口腔里是温暖的气息,和霸道的气息。
苏夜瑜眼神微眯,享受着这短暂的欢愉,他华贵的靴子踩着炎霆的私处,随着这漫长的吻越来越深入,他脚上施力也越发重了起来。
......
“主人!”
话音刚落便见一鹤发童颜身着长袍的人影从远处而来。
苏夜瑜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玉衡子。
玉衡子见此番场景虽有些尴尬,但还是跪下给苏夜瑜磕了两个响头,然后交代道:“师兄那边已经处理好了,只是有些变故......”
苏夜瑜凝眉,松开炎霆的双唇,有些不舍地咬了咬炎霆的下唇,语言中带着丝威胁道:“变故?”
玉衡子被他的一席话吓得打了个颤,忙开口道;“是禁虫大人......她已经幻化人形......”
苏夜瑜惊愕异常,玉衡子这番话是何意思,禁虫化形?
然而苏夜瑜还不知此刻的炎霆比他更加惊愕,长老之一的玉衡子竟也对苏夜瑜低声下气,加上玉衡子所说的那一番话......他更不敢细想。
苏夜瑜松开束缚着的炎霆,整理好衣衫,他这便起身去弄清发生了什么。
回忆(小剧场):
那时的苏夜瑜已经三天没有吃过像样的饭了。
他走在喧闹的大街上,密州的秋天在此刻显得格外萧瑟。
他颤颤巍巍地停在了一处早餐摊前。
那热腾腾的雪白蒸汽让他食指大动,他站在小摊前凝视着。
他嗅了嗅,口里的唾液便不住分泌起来。
食客们谈论着苏家小公子出逃一事。
他借着他们谈话的缝隙捞走了一块儿糍粑。
他躲到巷子里,拿出掖着的糍粑,小心地将糍粑送入口中。
还不等他咬下第二口,巷子深处传来的浅浅声响便把他勾了过去。
苏夜瑜含着糍粑,小心地凑近,才发现是一只奶白色的乳猫,似是缺食,看到苏夜瑜,它叫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
苏夜瑜索性搣下一块儿糍粑,放在了小猫身旁。
看来,自己也不算太孤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