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城大人把这个任务全权委托给我,自然是体现了对我的信任,那我也会竭尽所有智谋和努力完成。在此之前还请加贺总长尽量不要干扰审问进程。”
骏河皱着眉将这串尽量克制的文字在键盘敲出发送,微微叹了口气,挥手示意两位部下关门离去,留下她和眼前身着浴衣的娇小少女独处一室。她并不希望触怒当前结社的总长,但现在自己压力也很大,不需要加贺更加上一分,特别时等会审讯最紧张的阶段。九个小时前自己所在重樱结社的幕后总指挥天城遭遇了一场刺杀,她在结社里的威信很高,说是顶梁柱也不夸张。因此虽然没有大碍,此刻也已经在信浓的安眠治疗下睡着,但整个社团还是为之浪潮汹涌。特别是天城的妹妹加贺,得知姐姐将活捉到的刺杀者——也就是此刻房间里的这一位——交给骏河全权审讯与后续处理,已经好几次通过骏河戴着的耳机要求立刻对她实施最残酷的拷打,逼问出幕后主使。骏河对自己现在这样成为整个组织的焦点感到很不舒服,不过为了不辜负天城的期望,她只当很多正在直播这场审讯过程的摄像头不存在,以完全控制局势般的沉稳和自信示意少女坐下,十指交叉挡在自己紧抿的嘴前。
“请坐吧,谢菲尔德小姐。”骏河打量着对方,和查获的通讯记录上记载的名字相同,是一名象牙灰发色的金色瞳孔异国少女,单边遮眼发下另一只露出眼睛里透着惊人的冷静和淡漠,为了搜身而临时换上的重樱浴衣包裹着白皙的玲珑小巧身子,裸露出肩膀和双腿,两只小脚稳稳踩着木屐,全身端正得体地坐好在椅子上,骏河猜测她一定受过相当的礼仪训练。“我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你,天城大人并没有大碍。当然你所犯的依然是重罪,不过在我的周旋下仅以软禁在我的宅邸作为惩罚.......这是有条件的。你需要招供出通讯录上的主使人,之后,我保证你的生理和心理不会受到损害。”
沉稳地和骏河对视的谢菲尔德脸色一直没有变化,似乎在打量她的可信度,双手放在膝盖上耐心地听完后开口。和外表给人的氛围一致,是一种有礼而缺乏感情的声音:
“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怎么办。”
“我们会让你的小屁股肿得一个月不能像现在这样坐在椅子上。”耳机里传来了加贺冰冷的低语,骏河假装没有听见,同样以平淡的语气回答道:
“我会,嗯,尽量用不留下永久性伤害的手段劝说你改变注意。如果谢菲尔德小姐不愿意合作,那就请转身跪上现在坐着的椅子上吧。”
“唔。”
谢菲尔德想了想站起身,因为椅子很高而身材相对小巧的原因,这个动作并没有让她的身高增加多少。她转身扶着椅背,一只膝盖搁在软垫上,似乎想起什么扭过头补充:
“你知道吗,我有可能突然跳起来,对你一顿拳打脚踢后打开门冲出去,而门外的两个没用守卫想必阻止不了我。”
“确实是这样。”
“不过我大概跑不到下一座城市就会被捉住,从我现在没有被锁在箱子里下半身朝外来看,应该算境况不错。我并不打算打破现状,因此乖乖任你摆布好了。”说完后谢菲尔德面无表情地跪上了椅子,脑袋刚好能束缚地搁在椅背的凹陷上,不过这样一俯身,裸露肩背下的松散浴衣就被拉扯得勾勒出少女微翘的腰臀曲线,脱下木屐后的两只白嫩脚底放松地向后展露。她并没有抗拒走上前骏河对自己身体的摆弄,任由双手被反绑后光裸的双腿被分开成更大的角度,好让单手就能圈住的两只细瘦脚踝被锁入两边的拘束环。随后骏河伸手撩起本来就只能堪堪遮住屁股的浴衣下摆,手指感受着滑过臀肉时的温润弹性触感,折起布料用夹子别住。没有里衣遮掩的小巧屁股和中间的少女秘地一同展露在外,未经开发的粉嫩后庭穴口紧张地缩起,暴露了一言不发主人心里的不安和羞耻。
“唔!”
一直没有向后看,以为这个姿势下将要遭遇藤条或者皮鞭一类刑具的谢菲尔德,被指尖抚摸上自己脚底的意料之外触感刺激得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身子向上一挺,反射性地蜷起了脚。大概意识到这样的反应是一种示弱,她试图慢慢放松下来,但很快就发现在骏河手指的游走下完整地暴露足弓曲线非常难受。娇小得几乎可以一把握在手中的脚掌被骏河轻松地划了个遍,时而指肚在各处足肉按出一个小小凹陷,然后慢慢下拖;时而用修剪得恰到好处的指甲抵上脚底板刮弄得沙沙轻响。痒感刺激下很快谢菲尔德维持不住先前的淡然自若模样,不自觉地双脚开始摆动踢蹬。骏河并没有阻止,默记下了反应最激烈的痒点,认为收集的数目已经足够后停下。
“运气不错,谢菲尔德小姐。”搬过一个手提箱打开,听着背后的器具相碰声谢菲尔德很想转过头看上一眼,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你很适合用痒刑。”
“......重樱结社的成员把这种事情当作运气好吗。”
“不然的话,我就不得不采用更残酷的逼供方式。”看到谢菲尔德并没有否认,而且听到身后声响时下意识地绷紧拱起了细腰,不顾这样做会把自己的臀间嫩肉和穴口更加展露,骏河心里有了不少底气,戴上手套将小号的毛刷浸入某种无色透明的稀释后油状溶液,吸满后戳上眼前被拘束起的脚后跟,稳稳地下拖到脚趾间,在脚底板正中刷出一层油亮的晶莹,随后在内外脚掌各补了一刷,在脚心处又补了一刷,然后是另一只脚。“接下来要用更难熬的手法了,如果想要招供,请及时喊停。”
“.......”
很清楚脚底被抹上的是某种药物,不过知道反抗也没有意义,倒不如说直觉感到涂得不均匀麻烦更大,谢菲尔德安静地等待着。很快她就发现随着药液的效果逐渐渗入足肉,脚底变得连空气的流动都能清楚感知,好像开了一个小风扇。看来是增加触觉的药物......这样预判的谢菲尔德屏息等待着,自以为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刷毛擦上自己脚底时的强烈痒感还是让她倒吸一口气。
“已经稀释了几倍了,否则对神经系统会有不可逆的改造,比如说企......嗯,总之,谢菲尔德小姐不需要担心后遗症。”
“那还真是......谢谢你们了......”
即使不看少女裸背上肩胛的耸动和颤抖,光是蜷起脚底的用力程度也能感受到刷毛刺入足肉时刮擦出痒感的痛苦。最小号的刷子也有半个脚掌宽,没有经验的施刑人或许两三下就会刷遍整个足底,随后开始不断重复的机械动作。但骏河不但能随心所欲改变频率、幅度和倾斜角度,甚至能分心二用,让谢菲尔德好几次错觉有两个不同的人以二敌一地左右夹攻自己的脚底。不过就算只论一边脚掌的层出不穷手法,也绝不是没有经过这方面拷问训练的谢菲尔德能够跟得上的。从前脚掌一瞬划到脚后跟的大片痒感,和侧过刷柄,针对先前探查出痒点的直冲脑门痒感相组合,中间衔接的则是花样繁多的旋转和撩拨。在药物效果下每一道刷痕的感官刺激都久久不能散去。
“呜......哈啊......”
药效和手法的组合攻击下谢菲尔德喘息着发出含糊的呻吟,十根柔嫩脚趾向后勾起到极限,苦苦想要堆起褶皱来阻碍刷毛的扫动,但药液的润滑下无论骏河使用何种力量和角度,两只毛刷总能轻松滑过整只脚底,些许的阻力反而能导出更大的痒感。沿着弯月形的足心凹陷钻出的几道尖锐痒痕终于让谢菲尔德逐渐被刷得红亮的足底失去理智地胡乱挣扎起来,但骏河巧妙地放松自己的力度,特别是在脚掌的摇晃甩动最为激烈的时候,她只需轻轻让毛刷贴上足肉,跟随上同一摆动轨迹,无需划动也能营造出一刻也无法从刷毛那可怕触感下逃脱的绝望感,一直持续到骏河的手发酸为止。
呼,骏河偷偷地小口喘气,小心地活动手腕,幸运的是趴在椅背上喘气休息的谢菲尔德依旧没有转过头,被处刑者还游刃有余的错误感觉蒙骗。现在还不是不计气力强攻的时机,此外连续刺激脚底太过单一。骏河像一位战术大师一样冷静思考着,并没有沉迷于刑罚本身——虽然确实很有吸引力,但和狐狸们不同,她很清楚这种事情大可留到以后,这也是天城总之把最重要拷问交给她的原因。此刻少女和受刑前相异的一言不发已经可以算是阶段性的胜利,那接下来......在不同部位的进攻,应该能加速心理防线的崩溃。
“唔!”
再度开始的痒刑让谢菲再次惊叫,比第一回更大声一点,因为这次换上的毛笔样式更小号笔刷,瞄准的是她的臀缝软肉。像在打扫精巧艺术品上的灰尘一般笔尖来回扫掠着粉嫩的后庭穴口和周围的嫩肉,而且同样是两根。此刻谢菲尔德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裸露得如此彻底,最私密的部位也在摄像机下任由骏河探索逗弄。但很快药液的效果随之渗入,臀沟的皮肉更嫩,神经也更丰富,又是罕有触感刺激的部位。很快她就顾不得羞耻地摇晃屁股想要摆脱,甚至在毛笔划过小巧的菊穴时想要用力将它锁住,结果骏河反而将笔尖伸入了几分,故意让缩紧的括约肌榨取出大量药液,即使猛然惊觉后松开也已经穴口内外汁水淋漓。只需动动指尖就足以痒得谢菲尔德痛苦地仰起了脑袋,脚底也慢慢张开到了极限,被骏河对准脚心的一下勾弄刺激得全身一颤后缩回,小声地哀叫开口。
“呃啊......这种药水......呜.......难道有那种效果嘛。”
“不,只是增加触觉神经的敏感。”骏河诚实地回答,不停用另一只毛笔朝臀沟将药水拨回,“但不能让它流到下体,否则仅仅是空气流过的程度你都会敏感到......而如果用毛巾擦的话甚至大概率会.....嗯,你懂我的意思。”
“.......当然......”
骏河知道为什么少女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后庭口和娇嫩的股沟部位本来就是敏感带,细腻的肌肤在药液反光下晶莹剔透,被两只毛笔交错绕圈撩拨的前所未有剧烈挑逗,即使是单纯的神经冲动也足以远超阈值汇聚成性欲上的快感,紧致的小穴口也跟着充血张开。不过骏河没有逗弄那里的意思,也没有用作言语的自尊打击。她还是更喜欢单纯的痒刑,而且在谢菲痒得一阵胡乱摇头的一瞬间抬头瞥见了少女眼角的泪花和紧要的牙关,即使知道被看得一清二楚也菊穴痛苦地有节奏拼命收缩松弛,整个臀部也连带着抽动摇晃,显然逐渐深入的炸开痒感已经足以让先前那个淡然自若的少女一边为此羞耻,一边不得不屈服于本能继续着各种羞耻的举动。不需要骏河再加力,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迫也快要让自己胜利了。虽说没有笑声......大概是那种难受得直接哭出来,忍耐到最后一刻的类型吧。马上要在规定时间内顺利完成天城大人布置的任务,骏河内心充满了快乐,即使加贺又一次在耳机不耐烦的催促也破坏不了她的好心情,停下毛笔后拿起绳子。
经常用细绳将脚趾完全扯开的桥段,骏河留到被拷问者耗尽体力而放弃抵抗时再使用。一来她不希望剧烈的挣扎磨损了谢菲看起来挺娇嫩的双足,二来不希望留下暴力的印象。不过现在的时机就相当好,用细小的绳索套住一只只圆润的脚趾,然后往外拉扯开捆起。她故意进行得非常慢,让谢菲充分品味脚掌被完全拉开得暴露出所有痒肉,又被迫维持这个脆弱姿势完全无法动弹时的无助和恐惧,之后才将带圆环的硬毛刷套入自己的手指。
即使是缓缓按上脚底刷毛戳上足跟的过程也足以让谢菲浑身发抖,随后慢慢往下一刷,在油亮的脚底留下一片迸发出剧烈痒感的红痕,一声本来会从喉咙喷出的叫喊被谢菲用力屏息咽下。随后毛刷又往上从前脚掌深深刷入足心,咳嗽声里谢菲终于喊着停止。骏河立刻停下动作,以最快的速度,问出了主谋的名字、外观和计划搭乘撤离日本的交通工具。和先前漫长细致的痒刑相比,整个招供过程感觉快得有一种梦境般的不真实感。早就待命观看着直播的机动组立刻出动,不过这已经和骏河无关了。她放松地坐倒在榻榻米上,为完成自己一份的任务而长舒一口气,听见谢菲尔德的一声啜泣才反应过来,上前解开她的束缚。
“如果抓不到贝尔法斯特小姐,我们会被怎么样。”
半个小时后,被放入大浴缸洗净药液后抱上床的谢菲尔德只穿一件睡衣,光着下半身让骏河继续照料时突然开口问。虽然被放下椅子时的谢菲很想独立完成这一切,脚底用力蹭着榻榻米,双手也不时偷偷往屁股处移去,但一把将她抱起的骏河警告如果这样伸手搔痒下去,大概率抓破皮肉而反而越搔越痒,认为这个说法非常准确的谢菲尔德于是任由对方继续摆弄自己的身体,不过这一回则是享受。抱着枕头她感受着骏河用温和的手法按揉搓弄着依旧有药效残留的双脚,在涂抹上解药的同时有效地用别种触觉刺激安抚着神经,而不至于引发新的痒感。
“那,可能我和你一起上痒刑架吧。”骏河半开玩笑地回答,“不过,看上去谢菲尔德小姐当时还能维持相当的清醒吧?熬刑的时间并不算长,在预定计划之内。”
“是吗?.......因为你们抓住我的时候,已经快到我和贝尔法斯特小姐约定的十小时了。”
“那恭喜,完成了任务。”
“那就好。”松了口气的谢菲尔德放松身体趴在床铺上,依旧发红的脚掌捏起来更软了。“只要时间够了就好........一旦我彻底崩溃,那你们提什么糟糕的条件恐怕也会哭着答应吧,在此之前放弃是好事......说起来”
已经克制了很久,忍不下去的谢菲尔德用了夹起了小屁股,转过头红着脸认真盯着骏河道:
“刚刚受刑的部位可不止一处,另一边没什么处理方法吗。”
“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问题,骏河拿过一个小号的肛塞,上面同样涂满一层解药。谢菲尔德叹了口气,将头埋在枕头里,双腿更分开了一些,闷闷地开口:
“刚刚早就被玩弄个遍了吧,请便.......我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