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大人...最近身体有什么不适么...”
“也没有什么,只是入秋天气有些干燥了...”天城苦笑着整理好卧榻,都没有察觉到一向一丝不苟的自己连将被褥整齐布置好都很难做到。进入九月以来这位幕后的总长开始着手准备内部权力的交接和官方年末的评议,本来这种关键节点就压力重重,最麻烦的莫过于协调自己亲手提携的,独立性极高的关西分会会长翔鹤与赤城的矛盾。此外企业的调教并不顺利,如何与约克城交代也悬而未决,而不时添乱的激进派妹妹加贺上台后,组织与政府的摩擦又日益激烈。虽然在自己与三笠的把持下暂时没有大乱子,但凡事都要策谋清楚,又要在属下面前保持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与镇定。本来身体就欠佳的天城这些天难免有点精力不继,就连睡梦中也在殚精竭虑,不得不又一次拜访信浓,寻求一个不需要再充当高高在上万人倚靠首领的,彻底放松的梦境。
“所以...还是老样子...以缓解压力为主的?”银发的女孩端正地跪坐到了天城面前。
“麻烦你了,小信浓。”棕发的狐耳美人垂下眸子,全身放松地仰卧在榻榻米上,高耸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一只纤细的玉手点上了额头,一声轻柔的“好梦”之后,整个卧室暗黄色的灯火咔哒一声熄灭。被称为信浓的少女指尖上闪烁起了淡蓝色的微光,在黑暗中犹如荒野上燃烧的磷火,蝴蝶般飞上了天城的额头。意识逐渐涣散,本来黑暗的环境已经让这位疲惫的总长有了几分倦意,对方的术式下她逐渐觉得自己身下躺的不是床铺,而是一片使人深陷的泥沼。没有丝毫地不适感,天城放松了的身体,在这张无形的大网中越陷越深,呼吸声逐渐变得甜美而稳定。
“哈...天城大人...晚安...”信浓自己也晃悠悠的站起身子,推开卧房的木门碎步离去。
“呜!”
“天城小姐是不是还当在自己家里呢?打算睡到什么时候才起来?”
猛然被橡胶棍敲打的脆响唤醒,映入天城眼帘的是狱警装扮的金发女孩,三笠局长的助手,金刚。眼神快速地看向身上的单薄囚服,天城已然明白,自己又一次地回到了那个监狱。
“睡糊涂了么,天城小姐?三笠大人特地要求你今天早上过去接受特别教育,是不是都忘到脑后了?”
不由分说地抓着手腕,真实世界绝不会被这样对待的总长少女,从单人床上被粗暴拉起。极其真实的力量感传遍了天城的全身,耳畔的吐息更加剧了被支配的无助感。“嗯?怎么还不走,难道天城小姐想要逃避教育吗?”
“没有!....我只是....还没有洗漱...”
知道这个指控被落实会有什么后果,如同犯了错误的小姑娘天城慌乱解释着。一向端庄沉稳的她如今在自己的晚辈面前毫无气势和尊严,向对方放下面子,祈求一点点独处的时间来缓解不安的情绪。但眼前的金刚毫无离开的意思,狱警靴子尖有节奏地点着水泥地板,轻轻用橡胶棍拍打着自己的手心,微笑的眼神传达着“随便拖时间,反正你逃不掉”的嘲笑,指了指简陋的盥洗台。
“去吧,顺便提醒你一下,天城小姐,今天的教育后我保证你的身体和心理都会更“干净”一些......从里到外呢。”
“对了。”
走在干净整洁走道上,即将到达询问室时,金刚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手指优雅地指着天城身体上下一勾,彬彬有礼地道:
“请先把衣服脱掉吧,天城小姐。”
“不行。”
听到这话的天城脸上微微浮现了一层红晕,拒绝的话语脱口而出,双手反射性地抱在胸前保护着自己。在被脱得光溜溜的入狱体检之后天城就没有拿到过内衣,只分到一套粉红色的轻薄囚服,一路走来都要在其他犯人前小心掩盖住自己上衣下乳尖的突起,臀部也一直凉飕飕的。她还在组织语言想说点什么,被金刚悠闲的话语打断:
“这是三笠局长的命令,羞耻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哦。奉劝还是乖乖服从的好,毕竟惩罚就是惩罚,如果抱有侥幸的心理试图逃避,最后只会落得加倍挨罚的待遇哦~”
“......”
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直白,显然自己的地位比想象的低很多。虽然很有礼貌,但天城还是听清了对方的威胁,咬着嘴唇,低下头抓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摆。金刚没有一点移开目光的意思,盯着天城从颤抖的耳朵上除下上衣丢在地上,因为极度的羞耻而侧过脸,弯下身子将两条修长的光腿从裤子中亮出。因为心烦意乱导致动作幅度过大,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下弹跳着,天城慌乱地用还攥着上衣的手把它们按住。
“把衣服叠好放在地板上,然后进来吧。”
“三笠局长~我把天城小姐带过来了~”
天城真希望金刚通报的声音小一些,免得招惹到其他看守甚至犯人的注意,想象到自己在房间里挨罚时门外围着一群笑嘻嘻听动静甚至从门缝偷看看守的情景,脸上都发烫了几分。但此时的羞耻和她匆匆忙忙走进房间,看清里面布置之后根本没法比,简直可以说是当头一棒,脑袋嗡地一下就涨红到了耳根。首先是人数,除了坐在椅子上,笑得咧开嘴对着天城手足无措的裸体频频点头的三笠,还有另外的两人:比睿,动作轻微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即将享用盛宴般的视线和微笑让没有衣服保护的天城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全感;榛名,捂着嘴满脸通红,却又移不开视线反复打量天城完全暴露的优美身体曲线;金刚,在背后咔哒一声把房门锁紧。但除了和想象中多一倍人数独处密室,更令天城脚底一阵发软的是房间正中,方正架起在地板上固定的,竟然是一具三角木马,慌乱的目光四处游移,还看见了旁边小桌上的小夹子,以及一个吊瓶一般显眼高大的立架,作用不明,但从顶端接下到和木马同一高度的那个物体末端怎么看都是一枚肛塞。被四道异样目光来回扫遍全身,天城好不容易才没有做出捂着自己脸蹲下的小女生反应,只用手腕死死按在自己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