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尔莎静下心来,感知着海底传来的细声呼唤。
果不其然,它回应了海尔莎。
那是一种主人终于找回心爱宠物的喜悦。
海底的某个位置,总是让她不自觉地被吸引。
她每次随着人家出海捕鱼,都隐隐约约地听到它的呼唤。
也许那里住着一只海妖?她不知道。
她问过同行的渔民,他们却都把她当成了妄想症的疯女孩。
想要探索大海的人有不少,他们中的大多数却都永远地消失了。
频频有女孩投海的传言,更是让这片海洋增添神秘恐怖。
或者她真的是疯了吧,至少孤身一人深潜是个愚蠢的决定。
但是她已经到了这里了,为什么不大胆地看看呢。
海尔莎的头发束在脑后,马尾在水里散作一团。
呼吸面罩紧紧地盖住了她精致的脸,只给她留了一块观察镜。
笨重的氧气罐压在她的背上,中空的软管抵着喉咙。
她只要稍稍转动脖子,身上的东西就会弄得她喘不过气来。
海尔莎不适地往喉咙摸去,捏了捏脖子上的女奴项圈。
一阵麻痹感从喉咙窜到耳根,她吃痛地眯着眼睛。
胶衣的开口和呼吸面罩,都被它的磁铁锁紧紧扣住。
项圈上一盏微弱的红灯闪烁着,把小锁的图案照亮。
震动棒慢慢地膨胀,贴着她敏感的肉壁捣乱。
她的泳姿再也保持不住,下身僵直地不断扭动。
沾满了蜜液的恼人异物,被胶衣封在了她的身体里。
震动只是身上这套女奴服装的小小惩罚。
她简直难以想象,那些真正的女奴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直到她落到了海床上,震动棒的惩罚才停止。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身上的胶衣和项圈都缩紧了一圈。
海尔莎难受地仰起头,却不敢再触碰项圈。
即使是被口塞顶到难以呼吸,她还是强忍着不适。
每一次往前游动,水流都在牵扯着她的胶衣。
胶皮被海水的冰冷温度同化,紧紧地贴合着身体。
乳头被冲刷的感觉,让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小腹里的震动棒,也始终随着水流轻微震动着。
这原是方便主人调教女奴的设计,却让海尔莎吃尽了苦。
她是多么的想解开身上的束具,用呻吟发泄下身的快感。
但在海底之下,她却要依赖这身衣服。
神秘的呼唤从四方八面传来,黑暗的深海让她搞不清方向。
她从下水至今,竟没有看到哪怕一条会游动的鱼。
海床上没有一点植物,全都是光秃秃的砂石。
海尔莎呼了口气,打开了探照灯往周围照射而去。
巨大的钢铁船壳被照到了一角,被眼尖的她发现了。
像是海底的避难所般,沉船的轮廓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
她顺着灯光的方向游去,站在海床上观察着庞然巨物。
眼前的一切简直让人不敢相信,就好像梦境一样,不合理。
凭着身上简陋的潜水服,她竟然来到了这么深的地方。
但她抬起头,却还能见到些微的阳光。
这不可能,她心想着。
若是这艘船沉在浅海的话,应该被帝国翻找过几十次了。
它究竟有着什么秘密,竟然能隐藏着自己。
而且脑海里的那股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海尔莎满心好奇,却又隐约不安,顺着巨大的船体游了一圈。
浸泡了将近半个世纪,这个金属壳已经是锈迹斑斑的了。
她找到了一处巨大的破洞,却被一团黑色的粘稠物质堵住。
找遍了整艘船,她也没有找到另外的入口。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乳胶衣,似乎跟这些黑色物质颇为相似。
海尔莎漂浮在入口前,始终没有得到它的反应。
氧气不断地被她消耗着,于是她只能大着胆子伸手触碰。
黑色物质迅速的溶解,变成一大团粘腻的乳胶液。
入口附近的海水被它们染黑,海尔莎的身影也被包裹其中。
乳胶液跟她的手接触,一股强劲的吸力把她的手往前拉。
海尔莎像是落入了蜘蛛网的猎物一样,整个身体越陷越深。
耗尽了挣扎的体力之后,她就被乳胶液放入了船里。
在她进入船舱的一瞬间,外界的巨大的船体表面浮现出它的真面目。
光滑的乳胶包住了整艘沉船,让它在海底中成为一个诡异的黑影。
可惜的是,海尔莎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她扶着额头,努力地克服着头晕和反胃。
身上的乳胶液活了过来,趁着她不注意地溶入了胶衣。
一丝丝血管般的凸起脉络在海尔莎背上浮现,慢慢地扩散到整件胶衣。
触手在胶衣上生长着,海尔莎却没注意到它们。
它们纷纷伸向了海尔莎的下身,把那两根胶棒改造成了触手。
这是给她的见面礼,让她的身心准备接受触手的宠幸。
海尔莎还没站直身子,下身的两根震动棒就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她焦急地蜷缩起来,用手按住躁动不已的小腹。
震动棒异常的激烈活动,让她很快察觉异样。
它们简直就像活物一样扭动,用乳胶棒的柔韧挑逗着她。
她弯着身子趴在了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着触手。
尽管她心底无比满意触手的霸道,还是假装不愿意地试图挣扎。
触手们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越来越变本加厉。
它们开始不断地搅动着,像恶魔一样虐待她的肉穴。
她弯着腰把手按在酸痛的小腹上,被迫忍受它们一次次的撞击。
触手的侵犯让她心跳加速,却让她的痛感更加清楚。
恐慌和无助堆积在一起,变成眼角流下的泪水。
快感和心底的渴望又让她纠结不已,把挣扎变成了欲拒还迎。
她的一切小心思,却全都被触手收在心里。
它们悄悄地侵蚀了氧气管,把触手的气味灌入她的喉咙。
海尔莎深吸一口气,身上的痛楚马上减轻了不少。
空气中似乎有着淡淡的清香,让她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她却没有发现,浓稠的乳胶液已经染黑了整条氧气管。
正当她迷醉着清香,触手又一次在她的身体里震动起来。
那是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觉,就好像跟某种存在连接在一起一样。
以往她所尝试过的震动棒,似乎都不能带给她这样的感觉。
触手就这样停歇了下来,给她留了满满的馈赠。
她心里有点惊讶,原以为触手会把她玩到昏过去的。
现在看来,这些未知的生物也不完全是野蛮的怪物嘛。
品尝过她的身体,触手还饶有心思地爱抚着海尔莎。
胶衣的挤压感一直刺激着她的神经,伴随而来的是奇妙的满足。
一开始被它们侵犯是那么可怕,现在她却丝毫没有抵触了。
也许适应了它们带来的痛苦,就会慢慢迷上快感吧。
海尔莎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手心覆盖着一股温暖。
在下面停歇着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样的活物。
身上的触手,竟然让她生起想被宠爱的心思。
胶衣似乎变厚了不少,像是有些东西包裹着她。
海尔莎疑惑地伸手摸着胶衣,入手仍是光滑细腻的触感。
困意涌上心头之后,海尔莎小心翼翼地找了个角落坐下。
应该很少有人像她一样,在海底的沉船里睡觉吧。
但她还是受失眠所扰,淫乱的幻想充斥着她的脑袋。
一闭上眼,脑海就涌现她自己揉着胸部,跪在地上接连高潮的画面。
似乎有某种粘腻的生物,把她的手放到了胸上。
是它们在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才不是她自己在发情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双手竟然在胸前揉捏着。
乳峰涌出一阵快感,让人上瘾地爱不释手。
原来刚刚那不是幻想,她真的是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孩。
这是海尔莎做过最长的一个梦,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触手的身影在梦中频频出现,像海洋一样带着她漂浮。
它们抓住海尔莎的身体,贪婪地榨取着蜜液。
她是触手的女奴,顺从,而且从触手的宠幸中痛苦,快乐。
清香充斥着她的喉咙,让她慢慢习惯而且接受触手的存在。
海尔莎好不容易小睡一会,却被项圈的一阵电击唤醒。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却已经是在完全陌生的地方了。
神秘的呼唤前所未有地清晰,似乎一切的秘密就在前方的舱室。
一道气密门挡住了她的去路,海尔莎本能地伸手放在了上面。
冰冷的金属触感刺痛着她的手心,让她有那么一刻的清醒。
耳边的警告越来越小声,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
海尔莎再次把手放在了门上,抓住了那生锈的转盘。
出乎意料地,她轻易地转开了门锁。
乳胶液从门缝里渗出,流到了海尔莎的脚边。
现在她要做的,就仅仅是伸手把门推开而已。
所以,她就这么做了。
比起一处船舱,她觉得这更像是某种穴居生物的巢穴。
唯有互相缠绕扭动的触手堆中,破旧的电子仪器显露出一点痕迹。
她踏入了这个地方,终于直面了呼唤。
触手们比想象中来得温柔,而且很温暖。
她跪倒在了地上,被触手簇拥着。
触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上爬,几乎要把她淹没。
海尔莎没有反抗,任由它们把自己推倒。
一棵触手互相缠绕而成的大树,占据了船舱的中央。
它的根刺破了船底,牢固地抓着海底。
数十个怀孕的乳胶女孩被触手抓住,像悬挂在树枝上的果实。
新生的触手幼体缠在她们的乳峰上面,一边撒娇一边进食。
她们是触手之树的女奴,孕育触手的苗床。
女孩们恬静的睡姿,竟让海尔莎不禁心跳加速。
让她一下就注意到的,是环绕着触手树的一个女孩。
如同古代宗教书籍里记载的那样,纯洁而美丽。
她身上同样是穿着乳胶衣,黑亮的光泽简直像是她天生的皮肤。
一只触手抱着女孩的腰,把它粗壮的肉棒往女孩后庭里抽送。
她却只是用手轻轻爱抚着触手,眼里满是柔情。
看到了海尔莎,她眉笑眼开,甜甜地笑着走了过来。
“啊 你终于来了呢”
女孩摸了摸屁股上的触手,眼露不舍。
“呜~”
海尔莎身上的拘束,纷纷舍弃掉了死物的伪装。
面罩褪壳一样丢掉了观察镜,几根强而有力的触手从乳胶中伸出。
它把触手化的口塞抵在海尔莎唇边,等待着她的臣服。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她张嘴把整根触手含在了嘴里。
触手给她梳理好湿透的头发,紧抓在海尔莎的后脑勺上。
它的支配欲望是如此强烈,让人几乎无法抗拒。
乳胶衣的内侧长出一条条触手,缠绕爱抚着她。
她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到胸口,用力揉搓着自己的乳峰。
触手们也并不打算放过她的下体,摧残着她酸痛的肉穴。
海尔莎被身体各处的快感征服,双腿颤抖软倒。
面前的女孩同样满脸桃红,跪在地上接连高潮着。
“嗯唔~ 触手太棒了 容不下了嗯”
女孩身上的触手服活跃起来,把她弄得连连求饶。
海尔莎身上的气息,跟女孩越来越相似。
两人就像姐妹一样互相抱着,被触手们送到了触手树前。
女孩的肚子一阵颤动,一只紫黑色的触手爬了出来。
它似乎感应到了新的女奴,慢慢爬到海尔莎脚边。
“你现在...是伊登了 果然是被主人看上的好女孩呢”
女孩朝着海尔莎笑了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树伸出它的触手,把女孩卷了起来。
听着女孩幸福的呻吟,海尔莎已经预见了自己的将来。
她抱着女孩留下的紫黑触手,靠在树旁闭上了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