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娜娜笑盈盈的蹲在老胡旁边看他。

看的老胡心里毛毛的。

【老公？】

【什..什么？】

【你爱我吗？】

老胡点头，他总觉得娜娜的笑容杀机暗藏。

【真的？】

【你咋啦？媳妇？】老胡觉得情况不妙。

【老公】娜娜扑倒老胡怀里，似是撒娇又似是在酝酿。

【嗯？】

【我们一家人…】娜娜拖了长音，停顿了一下。

【咋啦？】老胡等着娜娜的下文。

娜娜脸上得笑容更美了。她好漂亮。顿了顿娜娜说了话。

【我们一家人，好变态…】

老胡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天塌了！

……

晚上沙发上坐着四个主谋。以娜娜和老胡为首的犯罪分子各自招供了，说了自己的犯罪经过。

娜娜问老胡，要不要离婚。

老胡沉默。

娜娜又问，那以后怎么办？

老胡摇头。

娜娜看了看坏小子，又瞧瞧丫头。

【你俩想说什么？】

丫头看了看老胡，又看看娜娜。缩了缩脖子。没说话。

小子就一直低着头装透明。

【老公】

【嗯】

【你还爱我对吗？】

【…..】

老胡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

房间里很沉默，很压抑，…娜娜感觉眼睛里好热，泪滑落，哭了，这是她嫁给老胡第二次哭，第一次是结婚那天，第二次是现在。

老胡看了娜娜，面无表情，就那么看着。

【我们离婚吧】老胡声音很低很低，很小甚至低到了极致。可是已经能被听见了。

似是满腔的悲伤涌来，娜娜哭了。撕心裂肺。

老胡默默地起身开门出去了。

留下了哭的更加凄厉的娜娜。

寒冷的街道，老胡犹如孤魂野鬼一样，漫无目的的游荡，这一刻他看起来很颓废，佝偻着身行，好似一个年迈老人。

脑海里回放着从他和娜娜相识，到相恋，再到结婚，生下胡林和胡冉，再到之后的一幕幕，可是….。

美好开始的终究是没有美好的结尾对吗？

老胡坐在冰冷的台阶上，揉着头发，点了烟，怎么就连烟也是苦涩的…我是不是太自私了，背叛的不止我一个，她和儿子…算是….背叛吗？

我….我或许应该坦诚一些吧。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老胡的思绪。

老胡看了上面的号码，何娜打来的，默默地按下了挂断。

他想在冷静一下，他需要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娜娜和丫头小子。

寒风吹的脸疼，老胡裹紧了衣领。

不离婚吗？

她也会接受我吧。

也许我只是…在逃避….

电话又响了是小子。

老胡静静的看着手里一遍遍播放响铃的手机。

终于电话被接通了。

【爸！快！快去109医院！我妈跳河了！】

109医院，老胡看着病房上面的手术中的几个大字，感觉世界似乎都是黑白的，没有任何声音，他感觉失去了似乎是所有。

他在发抖，不停的抖，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

她原来没并那么重要嘛，没了她….我只是活不下去而已。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四个小时的手术。娜娜被推了出来。

老胡幻想着她出来，一定把所有都告诉她，告诉她，不离婚，告诉她，一切都听她的，告诉她他从来没有一刻不爱她。

可是…

她….

在沉睡….

一直在沉睡….

就像….

植物人一般，不会醒来。

老胡陪在娜娜床前看着沉睡的娜娜，他一遍遍的念叨着，只要她能醒来，什么都听她的。

三天以后，娜娜的主治大夫，对老胡说。

【病人大脑其实是苏醒的，但是身体后弦叶片，和古刹神经区被冷水刺激造成了永久性损伤，所以，她几乎没有苏醒的可能。】

老胡在大夫面前放了一张卡，那是他的所有积蓄。老胡知道他话里有话，他说几乎没有，不是说绝对没有。

果然大夫不动声色的收了卡。【古刹神经区可以通过后脊柱捐献，但是手术费就要100万，而且后脊柱全省都找不到……】

无尽的悲伤和后悔涌上心头。娜娜…只要你醒，我怎么都愿意！

一月九号，老胡告诉丫头和小子，说去借给娜娜治病的钱。

他撒谎了，他卖了房子有了一百万，而缺的那根后脊柱，他有…一月九号这天其实是动手术的日子，脊柱移植。

老胡平静的躺在手术室里，看着高高的无影灯笑了。

虽然半辈子的瘫痪，但是她能醒来，就够了。

大夫进来了，好几个人，白大褂，防护服，戴口罩，麻醉师是个女的，个子和娜娜差不多，她看着老胡眼睛浮现了一抹笑意。

【屁股撅起来，打麻药。】

老胡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麻药要单独打，可是他照做了。

但是这也太疼了，她打的好粗糙，好不专业，就像给猪打疫苗的兽医一样。扎了一针。又扎一针。

然后又扎一针。

老胡疼着龇牙咧嘴。

他看见给他打麻药的女医生身子不停的抖，似是在强忍笑意。老胡歪头使劲看她，使劲看她！

她怎么…那么…..眼熟…

不可能吧！

不对！

【何娜！】老胡破天荒大叫起来。

女麻醉师终于忍不住，笑的没心没肺。

【哈哈哈哈哈！来来来，小胡子，姐姐再给你扎一针，不哭，不疼哈】老胡从病床上一下子蹦起来，扑倒她怀里。

不用确认了，这个声音，是她！

老胡哭了，泪水流到嘴里，原来开心的泪水真的是甜的。

娜娜被老胡高高举了起来，就像举着全世界，娜娜哈哈大笑着。任由老胡抱着她转圈。

【老同学，你这老公好傻，才发现！哈哈哈哈】医生们这个时候有人起哄。【娜姐，晚上请客！】

娜娜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今天不行，明天吧，明天姐我请客，我没收了老公十年的私房钱，够我们嚯嚯的了。今晚得回家调教我老公】

一场闹剧，娜娜一直在装晕，丫头和小子是帮凶，她的两个好姐妹是这个医院的副院长，所以，老胡…又被套路了…

至于房子，值八十万的房子卖了一百万，老胡这脑子硬是没发现不对劲。回家的路上。

老胡像个二傻子一直对着娜娜傻乐。

娜娜笑盈盈的看老胡。

【老公，还敢吗？】

老胡嘿嘿嘿的傻乐。

【嘿嘿嘿，不敢了，不敢了，只要地球不爆炸，咱俩永远不离婚。】娜娜捏了捏老胡的脸。

【说话算话，老公，爱你。】

晚上，晚宴极其丰盛，四个家伙一人捏着一瓶啤酒开搞。

娜娜看了看小子，又看老胡。

【老公，有什么想说的吗？】

老胡咕噜喝了一口啤酒。对小子招招手。

胡林探头过来。

老胡揪着儿子耳朵。

【以后想在干坏事得有大小知道不，我是老子，所有必须老子先来，知道吗，臭小子！不准欺负你妈！以后第一个孝敬你妈知道吗？】

胡林小子点头相当利索。

胡丫头窜出来，赶紧表态。

【娜娜，娜娜，咱俩你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我以后也听姐姐的话。】老胡白了丫头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

又下雪了，夜晚的雪更美，更迷人，在灯光下很璀璨。

娜娜拉上了窗帘，雪美，可是不如一家人的狂欢。

今晚似乎该说是一场仪式。

放下所有禁忌和束缚的仪式。

从今晚开始，母子亦是恋人，父女亦是情人，父子也是兄弟，母女便是姐妹。

老胡也是确认了，原来他心里的野兽早已撕碎了那禁忌和伦理的枷锁。

当臭小子扛起了娜娜美腿，给父亲大人表演了孝母之道，老胡看得出神，看得入迷，原来…自己真的可以接受…，好像还不只是可以接受…

老胡默默地把胡丫头的双腿分开压上去，心底叹息。

我是个变态…看来这不用怀疑了…

见证这一切发生的还有“车厘子”。

那是丫头养的猫，在静静地蹲在桌子上看着四个无毛猴子在交配。

一家人的欢愉，和窗外的大雪一样，愈演愈烈，雪随着大风飞舞拍打在窗户上，遮挡了半扇玻璃。

床上四个赤裸的家伙，交织缠绵，索取和给予，歇斯底里的释放着更深处的欲望和野性。

女上位，娜娜最喜欢的体位，这让她有一种驾驭爱人的感觉，但是现在她的爱人被她的女儿驾驭了，而自己在旁边驾驭着另一个人最爱的人，儿子。

就像你想的那样，床上父亲和儿子仰卧，母亲骑在儿子身上摆动腰肢，女儿骑在父亲身上上下颠簸，无疑是个让人浴血喷张的画面。

房间里的呻吟声很嘈杂，有风韵少妇的低声魅惑，有年轻少女的高亢诱惑，这让父子俩感觉身上的血液更加沸腾。

他们抱着骑在身上的亲人，把她们拉到身前舌吻，抚摸他们的双乳，却从未停止腰上的动作，把那根肉棒子一刻不停的在最亲的人身体里来回摇摆进入和抽出。

带起了一阵阵的水波和涟漪。

就像是一场比赛，说是乱伦大赛也不为过吧。

他们以相同的体位奖励自己和家人。

夜渐渐的深了。

房间里的人相拥在一起。

娜娜温柔的摸着老胡的脸颊。

【老公，我爱你。】

老胡不做声，给了娜娜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毋庸置疑。

他同样爱娜娜。

小子丫头受够了这无时无刻不在的狗粮，一起竖起了中指。

娜娜把臭小子拉到怀里，摸了小子的小脑袋。

她问了一个灵魂问题。

【你对你妹妹没感觉？】

小子看了看娜娜，又看了看妹妹。

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笑了。笑的很开心。坏家伙在一起可不会干什么好事，不是吗？

丫头小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很多好玩的事情，比如兄妹一起看老爹电脑里的“教育片”，探讨老爹的品味和癖好。

一起研究彼此身体的构造，一起观察监督老爹对老妈的公粮上交情况。

两人也彼此相互给予了一些支持，相互口过，舔过，摸过，甚至哥哥也在妹妹洞口蹭过，在没有娜娜内裤支援的时候，小子也会退而求其次用妹妹的内裤来上一两次。

在没有老胡的时候，胡丫头也会求着哥哥帮她用手。

但是却从未完成最后一步。

两个小家伙有一个约定，那就是这一步要在拿下老胡和娜娜之后。毕竟最美好的要留给最亲密的人。

娜娜看着两个小家伙的笑容，也哭笑。她可以想到的，有些事情，不被看到却依旧会发生，对吧？

拍了拍小子的屁股。温柔一笑。

【去吧。】

老胡默不作声，不阻止就是支持，母子乱伦，父女乱伦，都发生了，那么兄妹呢，其实已经也无所谓了，至少老胡已经瘪着嘴，懒得说什么了。

算了算了，反正都这样了。

既然玩，那就…玩的痛快些吧。

在爸妈的见证下。

兄妹乱伦发生了。

这时候感觉应该放烟花，庆祝一下，枷锁打破了，无休止的欢愉到来了。

就像家里的传统一样，第一次的交流，总是以女上位开始，坏小子感受着妹妹的小手握着他，把他抵在艳红粉嫩的唇瓣之间。

然后一点点的淹没其中。

温热和湿润，紧束和柔软的感觉从下面传遍了全身，让他包裹。

这里面的感觉和娜娜的不同，另一番的滋味，没有了那种浸泡在温水里的感觉了，却换来了环绕在兄弟上面满满的束缚感。

小子每一次顶入都是一点点分开里面湿滑的褶皱，龟头触及到了微微张开的宫颈口，似乎是给了龟头上的马眼一个轻吻。

同样是美妙和绝美。

【哥，感觉怎么样？】

小子思索了半天也说不出来怎么形容。

感觉就用舒服俩字实在是有些敷衍和薄凉了。

【额…，很舒服，想一直待在里面。】

丫头笑了，一个劲摇头。

【那也不行，老哥，我这里可是老爹专用的。】

小子看了看老胡。

老胡真想找个地缝钻了。

你们做这个干嘛提我？

可是兄妹之间的乱伦，提起了老爹，这似乎也是一道助燃剂，点燃了更为雄壮的欲火。

小子和丫头亲嘴了，若是不知道是亲兄妹，当是一对热恋的情侣也是挺合适的。

年轻的嘴唇张开和对方紧紧相依，女孩男孩的舌头在相互之间拼搏和纠缠，有着两人混合的口水润滑着香舌，拼斗的也是激烈异常。

直至嘴角溢流出也不知是谁的口水。

小子想学老胡，老爹能抱着妹妹和娜娜在空中飞舞，那是他最羡慕的，事实上他也可以抱的起来，可是还是没有老爹哪一膀子力气能把妈妈和妹妹顶的求饶不断，一次次把妈妈和妹妹送上云端。

小子是有资本的，那可是老胡和娜娜大战三百回合，生下来的小坏蛋，那根东西好似是从老胡身上复制粘贴来的，一模一样的战斗力，却只是差了老胡那牲口一般的腹肌了。

但是就这样也是让小丫头挺满意的，哥哥的东西没有了老爹的破坏力，但是很温柔呀，温柔的一下一下的戳着花心，抚慰最深处的每一寸穴肉。

【吃醋吗？】娜娜玉指划过老胡的腹肌，轻轻拨弄那黑色杂草中长出来的冲天柱。

娜娜指甲轻轻刮了刮老胡二哥的秃头，舒服的老胡微微哆嗦了一下。

【你的小爱人，被我的小情人现在按在床上肆意的蹂躏，亲爱的】娜娜温柔的附耳说着话。

调戏，挑逗老胡的欲望。

老胡咽下口水。他觉得娜娜或许真是个妖精，能把人拖入欲望之中的妩媚妖精。 她总能说些让人血液沸腾的话。

【所以，亲爱的，你是不是也该用你这个家伙，蹂躏一下我呢？】娜娜给了老胡一个亲吻，红唇唇印轻轻印在了老胡的老二上，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的可爱。

就像给一个光头大叔耳朵上别上桃花。既严肃，又可爱。

老胡喜欢娜娜，喜欢她的人喜欢她的身子。喜欢她的所有。

对于喜欢的人，老胡当然会做她喜欢的事。

就比如蹂躏她。用那根史前凶器，好好蹂躏这个他爱的人。

娜娜感觉自己快要幸福死了。

老公不仅能把他送到云端还能把他送到深海，上下翻飞。

和老公做爱，娜娜只要呐喊就行了。

其实她也只能做到呐喊了，她在老公怀里会失去所有的气力，只需要感受老公那根巨大的凶器带来的无尽的快乐就够了。

双腿是冲着天花板的，屁股是被擡起的，双乳是被揉捏着的，小穴是被来回抽送的，爱液是飞溅的，意识是沉沦的。

在儿子和女儿面前，她被老公又一次，插到了高潮，爱液飞起，打湿了被褥。

小子和丫头软软的拥抱着，瞧着父母的演出，丫头下面精液从殷红的唇瓣处慢慢滴落，却也是没有力气，去冲洗。

这事的确是个累人的活儿，虽然一直都是哥哥在勤奋耕耘，可是她也不闲着，一直给哥哥喊加油不是吗。呐喊口号也很累的。

哥哥最后冲刺的时候真是太可爱了。

像一只小老虎，前一秒还生猛的在身上凶猛异常，下秒已经低吼着软了下来，还抖了几下。

丫头不知道哥哥喷出来多少，不过丫头知道，以哥哥的本事，应该不少，拍拍小腹，这里面可都是她的战利品，也是第一次把哥哥的子弹缴械在了自己的大本营里。

这一夜，漫长，长到凌晨四点，这场家庭内的乱伦大战，才告一段落。最亲的人相依相偎入眠，注定每个人都会做一个好梦。

清晨，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三个人，往地上瞧去果然也躺了一个。

老胡从地上爬了起来。

挠挠屁股。

看着还在酣睡的爱人和孩子，叹气，去了厕所，放了水，然后去了阳台抽烟。

烟雾缭绕，鼻息吹出了惆怅的烟雾。

老胡揉揉头发。看着下面忙碌着急赶路上班的人，又是一声长叹。不被认可就是错的吗..

一月十五号，老胡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家伙，吕柒柒！

老胡不是个惹麻烦的人，可是有些时候…真的挺无语的，他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烂小说的主角，为什么屁事都给他遇到了。

老胡拉着丫头在集市上狂奔，真尼玛晦气！

后面一个四十有几的女人拿着半根甘蔗拼了命的追。

【胡斌！胡斌！有吊没蛋的货！看见你妈就跑是吧！给我别跑！】【去你大爷！吕柒柒！有本事别追！】老胡脑门冒汗！

这踏马的怎么遇见她了。

【还敢骂我！胡文武！你不是能文能武吗！给老娘停下，干一下子！】【滚蛋！你黑带八段！老子不嫌命长！】

【王八蛋！别跑！】

老胡回头一瞧，哎哟，我靠，跑的真尼玛快，老胡后背发凉，使了全力，结果自己脚一滑，摔了个狗啃泥，吕柒柒可不会想到老胡来这一招，也被绊倒，鼻子顶到老胡脑门上，顿时酸爽劲直冲脑门，疼的眼泪哇哇。

就这样吕柒柒还是死死扯着老胡衣服，她找了这狗东西十年，妈的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