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浓重的夜幕下,只有一两声寒鸦叫声响起,寂静无人的石板街道上,数十道人影诡谲闪动,在拥挤逼仄的小巷内快速穿梭着。
为首的男子穿着一身厚重甲胄,眼罩遮住他的半边脸庞,露出仅剩的一只狠厉眼瞳,正是黑旗山的二当家——独麻子。
独麻子手提一柄大砍刀,带着手下蹑手蹑脚地潜行在夜色中,心中始终有些不安。
“妈的,这居然只能算小镇?绕的爷爷我头都晕了!”
独麻子自言自语道,他本来与阎霄玉约好三天后里应外合将石门镇闹个对穿,但如今自己却连郝宅的门都没进去,只是带着一帮兄弟没头苍蝇般乱转,简直连老脸都要丢光了。
这时,独麻子看到不远处火光闪烁,他迅速招呼手下噤声,自己摒着内息悄然向前摸去,在来人刚刚转入拐角的那一刻骤然发难,双指连点数个穴位,接着迅速将那个人拖进小巷中。
“说,那个郝富贵的宅子在哪儿,道路房屋又是如何布置!”独麻子一手擒住来者,一手提刀横在那人的脖颈上,恶狠狠地说道。
“小……小的山竹帮李山青,只是来此地押货,宅内的情形一概不知啊!”那个人紧张地回答道。
“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呲……你是三天前那押镖的!”
“啊对对对,敢问壮士大名?”李青山不敢回头看,生怕身后的人一刀将他宰了。
“谁让你问问题了!回答我的问题!”独麻子向上提了提砍刀,语气里充满了杀气。
不出半刻,独麻子带着手下部众从小巷中走出,他已经从李青山口中得到了郝宅的大致方位以及简单的房屋布局,这都是李青山自己偷偷摸进去丈量的,据他所说,那名管家根本就没让他进宅子的门,他实在不服气,才趁人不备溜进去逛了一圈,好显示显示自己的武功高强。
“哼,就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有脾气了。”独麻子对李青山的行径表示不屑,“到头来还是个没胆气的废物,转了一圈也只能把宅子内的东西记个大概!”
不过此时已至深夜时分,若是再不行动,阎霄玉独身一人在宅中必定也有不少麻烦,独麻子虽然没有完全摸清郝富贵的藏人场所,也只能硬着头皮向着郝宅潜去,盼着路上再抓几个倒霉鬼问路了。
…………
另一头,郝宅内。
侍女和仆从端着茶水和美食分两列走入大厅,瓷盘上的菜品琳琅满目,美酒佳肴皆是宴会上品。大厅的两侧坐满了宾客,他们互相寒暄交流,时不时举杯对饮,场面好不热闹。
在大厅的另一端,摆着一把檀木八宝龙角椅和大紫檀雕螭案,一名大腹便便的矮胖子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的衣袍一看便是奢华至极的款式。矮胖子便是郝宅的主人,也是这石门镇最富有的男人——郝富贵。
郝富贵的怀里躺着一名娇滴滴的小娘子,正提起纤纤玉指将葡萄喂送到郝富贵嘴里。忽然,郝富贵撇了小娘子一眼,小娘子立刻从他怀中跳起,张皇失措地跪伏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板不敢说话。
“这葡萄怎么不新鲜啊?”郝富贵嚼了两口葡萄,便扭头吐到了地上。
“主人……这是膳房那边拿过来的,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小娘子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啧。”郝富贵龇了龇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甩了甩手,小娘子怯生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名小娘子也是生的一张颇为清秀美貌的脸庞,配上含苞待放的年轻娇躯,别有一番青春气韵。但青绿色的薄纱衣裙下,能看到玉颈上环绕着的细小项圈,小娘子青涩的身体轮廓也在这极为暴露色情的衣装下一览无余。
几名打扮类似的女子走上前来,将小娘子架在两人中间快步带走,只留下一名身穿紫色罗裙的美艳女子留在郝富贵身边。
那女子的脸庞有一丝浑然天成的艳丽气息,赛若凝脂的雪白肌肤配上那浓艳的妆容,方才的小娘子与之相比完全黯然失色。一双明媚而妖艳的眸子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邪魅而诱人的气息,配上眼角的淡紫色眼影,更是增添了几分妩媚。一身无比性感火爆的淫熟身材在紫色紧身连衣裙的衬托下倍显媚态风情,轻薄无比的丝质衣料间,甚至能够看到,裙摆高高开叉至腰间的三角设计,更是将女子修长曼妙的雪白美腿展露出来,玉腿上穿着的华雕高跟鞋,更是将她的身材比例拔高到了几近完美的程度。
“紫兰,贵客们都来齐了吗?”郝富贵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眼中有着几分狂热,也有几分忌惮。
紫兰微微侧首,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启道:“除了隔壁镇张记商行的张四还未到以外,主人您邀请的宾客已经全都到齐了。”
郝富贵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装,便挺着肥硕的肚皮向着大厅中央走去。
“诸位贵宾能够莅临寒舍,郝某感激不尽。”郝富贵站在宾客面前,微笑着作揖道,“郝某备下些许小菜小酒,如有招待不周,还望诸位海涵。”
“嗨,您这话说的,咱们方圆百里的人家,哪个不指望您郝老爷赏口饭吃,今个儿能来蹭顿饭,算是我们这些人的荣幸了!”底下有人捧场道。
郝富贵连连道谢,拿过紫兰手中递来的酒杯,在宾客间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一时间大厅内气氛十分热闹融洽。
酒过三旬,众人都有了些醉意,便有宾客打趣道:“郝老爷,都听说你们府里美娇娘众多,全都是从天下四处网罗的绝色女奴,今天这么多人来做客,就不打算让我们见识见识?”
郝富贵笑眯眯地回答道:“这位兄弟倒是消息灵通,不错,我近日正好进了一批新货,今晚就让诸位见识一番如何?”
宾客们自然是大声叫好,郝富贵对紫兰使了个眼色,后者悄然退下,很快便有侍女前来将宾客桌前的美食餐宴端走,再放上几壶香气馥郁的美酒。
原本幽然清雅的曲调悄然变转,坠入靡靡情色的情调之中,配上精心调制的助兴美酒,在座的宾客已然有些神色恍惚。
郝富贵高举着手拍了三下,从大厅外推进来一辆被大红色幕布盖住的大车,幕布上绣着繁密华丽的花纹,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其上的曼妙香味。
“不知诸位可曾听说过江湖上流传已久的惊鸿榜?”郝富贵端着酒杯笑道。
“是那个将女侠们按姿色和武功做排名的猎艳榜吗?我们都是到您屋子里做客的人了,哪能不知道这种榜啊!”
宾客们哄笑成一片,郝富贵倒也不生气,他命人将幕布揭开,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大厅中央的这座大车上。
一座堪称鬼斧天工的华丽楼阁展现在众人面前,楼阁高五层,几乎快要顶到大厅的房梁,阁体周围皆是用琉璃瓦和金箔覆盖,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楼阁内的纱窗间,似乎有优美女子的身影若隐若现。
“这不是那个京城中出了名的天香阁吗!居然有人能够做出如此惟妙惟肖的翻版!”一名识货的宾客大声道。
“不错,这是我花重金请一位大师打造的,摹的就是京城那座号称收罗天下美女的天香阁,只可惜只能堪堪模仿其外表,造一个小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仿冒品。”说到这里,郝富贵不禁叹了口气。
郝富贵满意地看着众人赞不绝口的反应,等到他们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才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我从各地采购了不少颇有姿色的女侠,其中压轴的几名在惊鸿榜上也是排得上号的,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制已经被卸去了一身本领,任凭各位采摘。”
随着郝富贵的一声令下,那天香阁的外壁如莲花般解体绽开,一具具美艳动人的玉体从花蕊中心出现,女侠们被迫穿上华美淫靡的轻纱短衣,被纵横交错的绳索捆绑成各式各样妖娆性感的姿势,跪坐在大车中心。
此时剥开的只是天香阁最外层的墙体,展现给宾客的香艳场面已经足以让他们的下身顶起帐篷,他们用贪婪的目光扫视着被绳索捆缚的动弹不得的女侠们,似乎下一刻就会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猛干一发。
“啧啧,郝老爷真是会玩,这层层展开的亭台楼阁看上去还有更多的惊喜等着我们啊!”
“呵呵,诸位不要着急,容我慢慢介绍这些她们的身份,到时候肏起来才会更有征服女侠的快感呢。”郝富贵笑呵呵地说道。
一名侍从走到大车前,牵起其中一名长发女子颈上的项圈,迫使她高高抬起螓首。这名女子模样清秀可人,想必原本是一位充满青春气韵的年轻侠女,可这份活力已经在数日的媚药浸泡下逐渐腌渍成糜烂的媚态,绯红的脸颊完全无法遮掩她高涨的情欲,配上那几乎将所有敏感点位暴露无余的情趣内衣,更是令人在垂怜之余升起更浓的凌辱恶念。
“第一位,是来自桐叶派的年轻女侠,澄碧。”郝富贵向众人介绍道,“在剿灭山贼的过程中不幸被擒,一路辗转来到了我的手里。小姑娘的武功不高不低,大概在八品左右,不过诸位放心,我早已用化骨散卸去了她九成的功力,如今跟寻常人没什么区别。”
“起拍价,五百两黄金!”
这场宴会竟是郝富贵精心安排的女奴拍卖会,宾客们热情高涨地挥舞着手中的银票,对台上的女侠作出污秽不堪的评价和嘲弄。名为澄碧的女侠偏过头去,眼神中充满了屈辱和羞愧,但胸前罗织的绳网使她不得不高挺起傲人的胸膛,无力地接受着来自男人的淫邪目光。
“八百两黄金成交!”
“第二位,是来自龙峰相剑门的侠女,莫邪!”
“哦哦哦哦哦!”
随着天香阁的墙面一层层地展开,女侠们的姿色和身段也是一批比一批优秀,宾客们的热情也逐渐达到了巅峰。郝富贵一边看着拍卖会的盛况,一边与紫兰一起清点着今日的进账,嘴角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
“那么接下来,是最后的压轴商品。”郝富贵红光满面,可见这次的拍卖会给他带来了多少好处。
“来自黑旗山的女匪——阎霄玉!”
酒杯坠地、桌椅侧翻、脚步踩踏的声音瞬间盖过了靡靡的丝竹乐声,所有宾客无一例外都屁滚尿流地向后逃去,丝毫不顾及任何风度仪态,每个人的表情都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快快快快快逃!丧门星来了!!!!”
“啊啊啊啊救我救我救我!”
“别杀我别杀我……诶?”
宾客们突然反应过来,这句话是由郝富贵说出来的,他们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去,发现郝富贵仍淡定地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已经乱成一锅粥的他们。
“你是说,你把那个阎霄玉……也抓到手了?”
“不错。”郝富贵笑着点了点头,他伸手一指,天香阁的墙布再度向两侧掀开,露出中心位置的诱人女体。
阎霄玉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此时有些凌乱的披在肩头,几缕碎发垂落在她的额角,一双灵动的美眸微闭着,碧玉般的雪白肌肤没有一丝瑕疵,在明亮的灯光下泛起丝丝微光。高挺的鼻梁与艳丽的赭色朱唇交相辉映,点缀着她充满立体感的五官。
沿着阎霄玉光滑的脖颈向下,则是一片雪白酥嫩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宛若天平般笔直周正,那如山峦般巍巍的丰满巨乳从仅仅遮掩住上乳根的黑色三角形纱衣中呼之欲出,整团的白皙乳肉都暴露在空气中,双乳之间深邃的沟壑宛如欲望的深渊,两颗微微挺立的樱桃色乳尖娇艳欲滴,令人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阎霄玉的下半身只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横竖的两片布带,环绕过下体的那一条还充满恶趣味的在蜜穴处向左右开岔,露出芳草萋萋的隐秘地带。丁字裤向臀部进发,深深嵌入阎霄玉那深不见底的肥硕臀沟中,插入蜜穴的那根棒状软膏,也不知是受热熔化,还是被淫水浸湿,正不断地向下滴落晶莹的液体。
此时的阎霄玉被龟甲缚紧密的束缚起来,纵横交错的菱形绳结将本就性感火爆的身材扣得愈发肉感十足,双手呈直臂缚于背后,再引出一根绳索勾住她下体处的绳结,使得阎霄玉不得不高挺起自己的胸膛。一双修长挺拔的光洁美腿被穿上了质地光滑细腻的黑色丝袜,配上脚上那一双华丽奇特的银色高跟鞋,将阎霄玉的黄金比例一展无余。而她的大小腿被并拢捆缚在一起,再从膝盖处拉出两条绳索连接在脖颈项圈的两侧,使他只能保持双腿向外侧张开蹲踞的淫荡姿势,将自己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终于到我了吗,这个拍卖会还真是有够漫长的。嗯~穿成这个样子被这么多人围观,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呢,让我看看底下有多少达官贵人,我今天可要把你们一网打尽,好好捞一笔呢。”阎霄玉媚笑着俯视台下的众人,他们那迟疑和骚动并存的眼神让她感到十分有趣。
“大家不要怕,这名女匪早已经在地牢中被我用秘药调制过,全身上下的武功十不存一,只不过是一只可以随便蹂躏的性感尤物罢了!”郝富贵大声地对宾客说道。
“你这个死胖子倒是很自信嘛,就凭老娘下面的这根药膏?你是不是有些过于小看我了呢~”阎霄玉扭动着曼妙的娇躯,似乎是在勉力挣扎脱缚,“诶,我的内力怎么……”
“那个骚货好像真的挣脱不了诶。”有人在台下小声说道。
“骗你们的啦。”
阎霄玉俏脸一冷,顿时爆出无数道气劲,身上的绳索骤然间悉数绷断,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前排几个胆大的宾客掀翻在地,如同葫芦般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救命啊啊啊啊啊!”
阎霄玉素手横掠,强横无匹的罡气将大厅内的桌椅碗筷如碾豆腐般砸个稀烂,狂舞的气旋吹得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郝富贵此时早已钻到桌子底下瑟瑟发抖,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自信从容。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有钱佬今天一个也别想跑!老娘早就在这宅子里布下了天罗地网!出来吧,我的兄弟们!”
四处逃窜的宾客吓得一个激灵,紧张地左顾右盼起来,可大厅里除了凌乱的家具和餐食外,就只剩下一个仰天狂笑的美艳女匪。
“嗯?”阎霄玉柳眉一皱,预想中的喊杀声压根没有出现,自己的这帮手下似乎并没有按照自己的命令在宴会大厅外埋伏。
“哼……哼哼!老娘改变主意了,今天你们全都死在这里吧!”阎霄玉试图用狠话化解自己的尴尬,顺便震慑住这些向着大厅外逃跑的权贵们。
没想到阎霄玉的威慑真的有用,怕死的权贵们纷纷停下脚步,蹲在地上瑟瑟发抖。郝富贵这时反而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站在了紫兰身后。
阎霄玉眯着媚眼,打量着不远处的死胖子和他身边那名妖艳的紫衣女子,笑着说道:“郝老爷,请小女子来府上做客,有没有做好出血的准备呀?”
郝富贵嘿嘿一笑:“阎女侠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只不过您说的天罗地网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呢?不会是底下的小弟背叛了您,自己另立山头当大王了吧?”
阎霄玉的俏脸冰冷起来:“你以为躲在那个妖艳贱货后面我就捉不到你了?敢调笑老娘,我今天先把你的嘴撕开,再把里面的狗牙全都拔了!”
话音未落,阎霄玉的身形便模糊成一道虚影,霎时间突到了郝富贵身前。没料到那名紫衣女子骤然出手,两人的手掌凌空相交,震起汹涌气浪。阎霄玉心中略有惊讶,但旋即催动体内真息,掌上力道再度暴增,将那名女子硬生生击退数步。
紫兰低咳出一口鲜血,脸色有些苍白,但仍然娇笑着说道:“看来黑旗山大当家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哦,是吗?”阎霄玉讥笑道,“那你再接我两掌试试?”
“阎女侠难道没有感觉出自己身体的一些异样吗?”紫兰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什么……”
阎霄玉感到身形一滞,体内气息的流转仿佛被套上了枷锁,更奇怪的是,自己的小腹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热流,让她的呼吸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几分。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几天插在你蜜穴里的那根药膏只是简单的化骨散吧。”紫兰双手环在胸前,将自己的两坨峰峦巨乳顶托得更加性感诱人,“药膏里还被我加了独门的阴阳化生毒,只要持续摄入超过五日,身体就会永久烙上毒性,一旦催动真气用于外功,就会有七成的真气自动被转化成淫毒存于丹田中。简单来说,你已经变成一个一旦使用武功就会疯狂发情的骚浪荡妇了哦。”
“开什么玩笑……”阎霄玉咬着牙再次催动真气,这一次酥麻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开始泛起微微的红光,脸颊上氤氲的红霞更是遮都遮不住。
“放心,我会让你好好舒服的~”紫兰从身后掏出一根长鞭,媚笑着向阎霄玉走来。
“嗯……就凭你?”阎霄玉强行忍受着体内不断攀上的性欲,暗自将体内的真气全部催动起来,务求一击制敌,若是拖入持久战,这具变得敏感无比的身体也许真的会撑不下去。
“那就试试看吧!”紫兰挥动长鞭,长鞭宛如一条灵蛇,张开锐利的毒牙飞速向阎霄玉抽去。
“好快!”阎霄玉真气流转受阻,一时间竟难以反应过来,只能用身躯硬抗这一下鞭击。
“啪!”
“哦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皮鞭抽在阎霄玉身上,竟然轻松地破掉了她的护体真气,将她上身仅有的寸缕衣料抽成了碎片,一对夸张的豪乳在空中上下抖动着,配上她淫荡无比的浪叫,让那些蹲在地上的宾客都忍不住翘起了自己的肉棒。
前所未有的身体敏感度让皮鞭的抽打转化为滔天的快感,直接将阎霄玉冲击得短暂失神,紫兰抓住时机又是一顿鞭击,清脆的鞭笞声和阎霄玉的淫叫声此起彼伏,转眼间阎霄玉的丝袜美腿上已经增添了数道裂口,更是让她本就酥痒难忍的小穴流下了缕缕透明的淫液。
“怎么回事……越是使劲,身体越是敏感……这样下去说不定都跑不出这宅子……独麻子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阎霄玉单膝跪地,双手捂着自己的雪乳,眼神四下扫动搜索着撤退的路线。
郝富贵这时又从紫兰身后钻了出来,淫笑着说道:“阎女侠,刚才的威风劲哪里去了?乖乖束手就擒,我说不定还能让你在床上更加舒服点哦。”
“小心点,她还留着余劲,打算找机会把你擒住当人质呢。”紫兰收起长鞭,毫不留情地揭穿了阎霄玉的打算。
郝富贵听闻,立刻躲回紫兰身后,大声说道:“阎女侠,郝某对你的武功也非常敬佩,今日用毒算计也不是什么君子之道。我有一个提议,咱们双方互相罢手,你别再觊觎我家财产,我也放你离开,如何?”
“哼哼,等我的兄弟们到了,这一屋子的人都得被绑去做肉票,我干嘛要听你的乖乖离开呢?”阎霄玉娇笑着,嘴上仍是不留情。
“不瞒你说,你的那些手下确实已经闯入了我家府邸,此刻正在与家丁们厮杀,我正是不想再折耗人手,才与你商量罢手之事。”郝富贵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说道。
阎霄玉自觉已经摸探清楚郝富贵的底细,这才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来:“算你识相,今天老娘就饶你们一命。”
阎霄玉正要起身离开,郝富贵突然大喝一声:“且慢!”
“怎么,还想跟我拼命?”阎霄玉冷笑道。
郝富贵谄笑着搓了搓手:“阎女侠,您这么光着身子出去,让手下看到了也不太合适,小的特地为您备了衣服,如不嫌弃的话还请穿好衣服再离开。”
“这矮胖子色欲弥天,拿出来的衣服指不定又是什么情趣暴露之物,不过也总比什么都不穿好。”阎霄玉心中想道,于是答应了下来。
紫兰拿出一件软衣丢给阎霄玉,阎霄玉接过手一看,果不其然,是一件充满淫邪气息的情趣服饰。衣服通体黑色,完全由交织的皮带构成,式样与绳索编成的龟甲缚并无二致,胸部和下阴空无一物,只有附带的两枚黑色的乳贴和下阴贴勉强算作遮掩,皮衣颈部的那个金属项圈更是散发着诡异的气息,让阎霄玉心中有些迟疑。
阎霄玉思索片刻,仍是穿上了这间皮革拘束服,随着金属项圈在她的后颈扣拢,阎霄玉感到强烈的束缚感从自己的躯体四处传来,紧密的皮革带深深嵌入自己的肌肤之中,明明行动自如却仍然有被绳索捆缚的快感传来,令她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好了,那我便告辞……呜哦!”
阎霄玉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从那金属项圈中弹出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将她的螓首整个包裹起来,琼鼻也被两个鼻塞封堵住,在强烈的窒息感下,阎霄玉精致的五官在头套下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更糟糕的是,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弹出的镂空塞口球将她的朱唇牢牢封住,使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是现在,赶紧把她拿下!”郝富贵在不远处大喊道。
“咕哦哦哦哦!(休想!)”
阎霄玉再度催动真气,踩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宛若乘风般向后疾退,几息间便逃出了大厅,迅速隐入黑暗的夜色中。
那些一直躲在角落的宾客此刻才爬起来,围到郝富贵身边唧唧呱呱地吵嚷着。
“你这侍从武功这么高超,为什么不趁刚才的大好时机一句将她拿下?”
“这女人也太吓人了,中了毒还能跑这么快,刚才呼呼两拳差点把我命给带走了。”
郝富贵捻了捻他的胡须,胸有成竹地说道:“让她跑去吧,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他的手下了。”
…………
独麻子带着手下像没头苍蝇一般在偌大的宅子中乱撞,时不时碰上路过的家丁爆发一场巷战,原本的潜入计划已经完全泡汤,变成了声势浩大的强攻。这也使得一伙人的所有行踪都如明火执仗般显眼,略作安排便能将其玩弄于股掌间。
独麻子不愧是黑旗山的二当家,武功仅次于阎霄玉,一柄砍刀挥舞得虎虎生风,一路上砍瓜切菜无人能挡。只不过那些家丁全都毫不畏死的冲杀过来,至今也没能抓到一个活口,这让寻人心切的独麻子倍感焦躁。
“什么人!”
独麻子察觉黑暗中迅速有人逼近,立刻挥动砍刀一个横斩,银光落地却只掠过来袭者的残影。借着火把细微的光,独麻子终于看清了来者的长相。
几名穿着极为暴露的皮革拘束服的女子正如猎犬般雌伏在地面上,她们的面部皆是被漆黑的头套覆盖,完全看不清面容,嘴部突出的圆形部分明显是戴着塞口球,让她们彻底化身沉默而不知身份的刺客。
“呼~呼~”女刺客们淫荡地娇喘着,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探入身下塞着的假阳具中来回抽插着,竟是在这种场合也不忘自慰。
“这郝富贵居然还豢养了这么多奇异的女奴……”独麻子不敢掉以轻心,提着砍刀缓步向女刺客们靠近。
虽然眼睛被头套完全遮蔽,女刺客们却好像仍能视物,踩着超高高跟鞋的美腿在石板路上异常迅捷灵活,骤然以一个独麻子难以跟上的速度向两侧飞掠,瞬间绕过独麻子直袭他身后的手下们。
“坏了!”
独麻子心中一紧,发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刚想回头救援,便被剩下的那名女刺客缠上,两人的兵器凌空交锋,金铁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却也透着满溢的杀机。女刺客的身手十分了得,手中的匕首戳划砍招式俱全,凭借短兵的迅捷一时间压制住了独麻子,而她的同伴则趁机冲入山贼群中四下屠戮。
独麻子怒吼一声,激出强大的气劲将女刺客逼退,接着迅速杀回人群中,将剩下的几名女刺客一一击退,只不过地上的鲜血和残肢断臂已经证明她们的计谋获得了成功。
女刺客一击成功便迅速遁入黑暗,根本不给独麻子追击的机会。独麻子看着手下有些惨重的伤亡情况,一咬牙道:“你们全都沿原路撤回去,我一个人去找大当家!”
手下的山贼也知道他们已经成为拖累,点了点头,很快向后撤离,只留下独麻子一人继续向着宅邸深处探索。
…………
“齁呜呜呜呜呜!”
阎霄玉双眼一片漆黑,在无人的小径上趔趄行走,身上的拘束服随着行动逐渐向内收紧,将她细腻的美肉勒出道道凹陷,先前凭借轻功毫无窒碍的移动,如今在脚上那双高跟鞋的拖累下寸步难行。
“鼻子不能呼吸,嘴巴也只有一条缝可以喘气,好难受……必须尽快找到出去的路……”阎霄玉的脸庞已经完全被香汗打湿,使得头套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的面部,将几乎所有的空气全都挤压殆尽,嘴里含着的塞口球也只有唇角边缘留有一丝空气,让她走两步便不得不停下来喘气。
虽然不敢轻易再动用真气,但阎霄玉强大的感知能力仍在起着作用,她一边小心地扶着墙,一边用听力尚存的耳朵观察着四周环境。突然,她听到不远处的拐角传来沉重脚步声,阎霄玉紧绷着的精神更加集中,强行忍耐着小腹传来的阵阵炽热情欲,将自己藏入阴影之中。
“骚娘们,抓住你了!”
熟悉的声音在身前响起,阎霄玉还未来得及反应,来者已经挥动砍刀劈砍下来,厚重的刀身裹挟着劲风直袭她的面门。阎霄玉连忙一个后空翻向后退去,窈窕的身形在空中划出性感无比的弧线,可那两根深嵌进小穴的皮带好死不死地擦过阎霄玉早已敏感无比的阴蒂,触电般的快感瞬间席卷她的全身,令她发出一声淫媚的浪叫。
“咕哦哦哦哦!”
独麻子怒目圆睁,手持大砍刀踏步向前,刀刀冲着阎霄玉的要害部位砍去。阎霄玉只能再次催动真气,双掌包裹着雄浑内力硬生生夹住了独麻子的砍刀。
“呜呜呜呜!(是老娘我!)”
独麻子先是一惊,随后冷笑道:“哼,没想到你也会大当家的招牌入白刃,不过你这种早就被调教成母狗的骚货,是怎么也比不过大当家的!”
说罢,独麻子竟然直接弃掉手中兵刃,紧接着一记迅捷致命的直拳猛然砸在阎霄玉的小腹处,阎霄玉此时真气已经运转不足,在这一拳的威力下直接飞跌出去数米。
“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阎霄玉体内的真气循环瞬间被独麻子打破,阴阳化生毒终于侵占了她的整个丹田,将所有残余的真气悉数转化成淫毒,再经由阎霄玉的经脉传遍全身,使她短时间内彻底成为一个没有任何武功的寻常人。
阎霄玉头罩下的俏脸已经高高翻起白眼,眼泪鼻涕汗水唾液一起搅合在狭窄的头罩空隙下,使她陷入无比痛苦的窒息中。小腹处遭受的那一下重击在阴阳化生毒的作用下全部转化为身体的快感,明明五脏六腑都要被击碎,却让阎霄玉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淫水从阎霄玉的小穴中飞溅而出,将她修长的黑丝美腿内侧全部打湿,甚至还有星星点点的尿液沿着大腿流淌而下。
“哦哦哦哦这种感觉……老娘竟然被人打到高潮失禁了!?”
独麻子再次提起砍刀,一步步地逼近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阎霄玉,正要永除后患之际,两侧的墙体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几发弩箭从隐蔽处飞射而来。独麻子只能挥刀阻挡,当他再回头时,移动的墙体已经将他和阎霄玉分隔至两边。
“竟然还有这种机关!?”独麻子恼羞成怒,正要翻墙继续追击,却听见身后的远方传来打杀的声音,撤退的山贼们再次遭遇埋伏。他咬了咬牙,只能放弃一墙之隔的阎霄玉,匆忙回头跑去。
“臭傻逼……我就是你老大啊……”阎霄玉娇喘着躺在地上,酥胸不断上下起伏着,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去调息疗伤,甚至已经完全无法压制体内的淫毒发作。在无尽的黑暗下,她竟从此生鲜尝的无能绝望中感受到了一丝刺激的快感。
“等老娘的功力恢复了,就把你们全都杀光……现在不如稍微舒服一下……嗯~老娘这是在……缓解淫毒~”
这时,熟悉的妩媚女声忽然从不远处响起,随后便传来了高跟鞋鞋跟踏在石板上的清脆响声。
“哟,这不是阎女侠么?怎么没找到你的手下,却躲在角落里发情呢?真是个下流的贱胚子呢。”
“呜呜!?”
紫兰甩动皮鞭,皮鞭在空中化成无数条绳索织成的密网将阎霄玉笼罩,抓眼间便将她全身上下都紧密的捆绑起来。此时的阎霄玉已经毫无还手能力,双臂向后收拢至极限,双腕交叉成十字捆缚于背后,一圈圈的绳结将她的整条手臂勒成了青白色的莲藕。一对峰峦巨乳从乳根处用绳索收紧,又在乳中和乳前绕上两圈,将阎霄玉的夸张豪乳捆成两个巨大的葫芦。
阎霄玉的双腿被并拢在一起层层捆绑,再向后臀弯折,丰满的肉臀紧紧与小腿贴合在一起。纤细的足踝处,更是引出一条绳索与手腕相连,将她捆成一个动弹不得的驷马蹄攒。
紫兰拎起阎霄玉手腕和脚踝连接处的绳结,将她一把提起,玉指在阎霄玉饱满挺翘的巨乳上来回划动,随后将玉指插入阎霄玉早已变成一片汪洋的蜜穴中来回搅动。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阎霄玉扭动着娇躯,不断发出销魂淫媚的浪叫,让人根本无法想象眼前这坨绳索紧缚的美肉就是往日张扬跋扈的一山霸主。
“这下总该清楚自己的境况了吧,小~母~狗~”紫兰媚笑着提起阎霄玉,一步步地向着宅邸深处走去,她的身后,留下了一条冗长蜿蜒的水线,在暗淡的灯光下隐隐反光。
…………
翌日,黑旗山,结义堂。
“操!”
独麻子猛地将刀插在地上,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二当家交椅上,原本就长得吓人的脸显得愈发狰狞。
“依我看,大当家多半是阴沟里翻船了,这郝宅的防备这么森严,我们真的惹不起呀!”独麻子对面的交椅上,坐着一名秃顶猴腮的男子,正朝着独麻子挤眉弄眼。他便是黑旗山的三当家,猴拐子。
“闭嘴,我要好好休整一下,今夜你和老四一同随我前去救老大!”独麻子沉声道。
“哎哟,别带上我,我可惹不起那郝老爷。”猴拐子连连摆手,“依我看,咱们不如把黑旗山的家当重新分一分,你当老大,我当老二,老四当老三,至于老大嘛,去当那郝老爷的母狗,简直皆大欢喜啊。你说对不对,老四?”
“不行,老大的大奶奶,俺也想尝尝味道。”老三身旁,一名体格异常魁梧的壮汉慢吞吞地回答道。他就是猴拐子所说的黑旗山四当家,熊黑子。
“没用的东西!”猴拐子撇了撇嘴,刚想继续劝说独麻子,堂外匆匆忙忙跑来一个小卒。
“当家的,门外来了个女的砸场子,武功强的吓死人,咱们的人根本打不过她!”
三人立刻起身,独麻子一马当先走出结义堂,猴拐子和黑熊子随后跟上。
还没走几步路,三人便听到清亮悦耳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是玉剑门弟子柳凝烟,听闻黑旗山多年来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特来杀奸除恶、匡扶正义!”
一名气质出尘的白衣女子执剑踏破尘烟,傲然立于黑旗山的三名头目身前。女子倾国倾城的绝色面容堪称仙女下凡,一头乌黑的长发用精致的凤尾发髻盘在脑后,其余青丝则随意倾斜于肩头,却不染半丝尘埃。女子的秀眉如宫廷画师的朱笔勾画,与那明月般清丽纯净的眼眸相映成趣,宛若朝霞夕阳同台般夺目。玲珑小巧的琼鼻之下,是一点绛红色的朱唇,端庄之余更有几分媚态,清秀绝美的面部轮廓几乎毫无瑕疵,冰洁的肌肤虽然只在衣衫遮掩下露出颈部和两肩的存余,仍能让人不禁叹为观止。
女子纤细的腰肢与夸张的丰满胸围几乎不成比例,那呼之欲出的浑圆巨乳似乎随时都会从她那颇为保守的衣着中弹出,甚至在紧绷的胸口能隐约看见女子的内衣。与上衣高领云袖的风格截然相反的,是女子下身高高开叉的轻纱裙摆,将她浑圆高翘的美臀和修长笔直的白皙玉腿完整无余地展露出来。玲珑玉足之上,则穿着一双白色丝线编制的精美布鞋,迈步之间,裙裾随风飘舞,却不露半分春色。令人看着不禁感慨,真是个风情万种又端庄圣洁的人间仙女。
“俺来跟你斗一斗!”熊黑子抓起自己的一对招牌大铁锤,二话不说踏着沉重的步伐向着柳凝烟冲去。
柳凝烟摇了摇头,身形化作一道锐利的闪电,以华丽而迅捷的步伐巧妙避过了熊黑子的锤击,手指凌空连点,瞬间封死熊黑子的几处重要穴道。
“砰!“熊黑子轰然倒地。
“你们这些三脚猫的功夫,冲上来也只是找死罢了。”柳凝烟淡淡地说道,“把你们大当家叫出来,好好跟我比试一番。”
“这个嘛,可能不太行。”猴拐子挠了挠头,眼神滴溜溜地打转。
“为什么不行?”柳凝烟疑惑地皱起眉梢。
“因为我们大当家这两天去他铜钱镇的老相好郝富贵那儿喝茶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剩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看家,女侠要杀要打就随便吧,反正落下什么欺软怕硬的名声也跟我们这些死鬼没关系咯。”猴拐子嘻嘻笑道。
“老相好?”柳凝烟沉吟片刻,“那个郝富贵也与你们做同样的土匪勾当?”
“那倒也没有我们这么粗鲁,郝老爷呢,主要就是买卖人口,调教调教女奴啥的,很文明的啦。”猴拐子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
柳凝烟清丽的脸庞逐渐冰冷了下来,她低声问道:“郝富贵的宅邸在哪里,我要去好好会会这对奸夫淫妇。”
猴拐子伸手指了个方向,随后就叉着腰开始抖腿,一副全然没把自己死活当回事的样子。
柳凝烟收剑入鞘,冷冷地说道:“谅你们这帮虾兵蟹将也成不了气候,等我收拾了那对狗男女,再回来收拾你们。”
说罢,女侠转头就走,运起轻功几步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独麻子看这煞星走远了,才悄悄对猴拐子说:“还是你主意多啊。”
猴拐子舔了舔嘴唇,有些后怕地说道:“妈的,老子都快吓尿了。这女的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一下就把老四干趴了,我当时都觉得自己死定了!”
独麻子也心有余悸,他问道:“那咱们今晚还去不去救老大了?”
“当然去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趁这女的跟郝富贵斗的功夫,咱们赶紧去把人救出来就得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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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