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空也非常美丽,没有雾霾,没有飞机航班,天上每一颗星星都是亿万光年外的一颗太阳,共同缔造出这瑰丽的星空。
小湖也非常美丽,漫天的星光映在湖面,在山风微拂下律动,谱成悠扬的曲调,这样的夜色湖色,让人恨不能泛舟湖上,体验一把“满船清梦压星河”的绝美意境。
只是这里的蚊子太多了,泽木生蚊萤,出发前应当带些艾草的。
我正躺在房车里的地毯上,关着灯,隔着玻璃天窗望着方方正正的星空,努力想象我正躺在江南小楼的天井中,那里的景色大概也是这般吧。
就在我自我催眠的时候,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进来。是大毛?还是大毛的父母?还是见“车”起意的歹人?我一个骨碌起身,打开房车内外的灯,拿着电棍从猫眼里往外看。没有人?我正疑惑,突然敲门声又传来,这次门外还传来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叔叔,开门呐!是我,大毛!”我抬表一看,才八点十分!壮娃娃这么快就过来了!我心里一阵激动。
再通过隐藏监控确认过没有其他人后,我施施然打开房车的门。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外面的地上,一个小小的身影就在外面,突然的亮光让他眯起了双眼,但熟悉眉眼的让我确认,这就是大毛。“快,赶快上来,外面蚊子多。”我赶紧招呼,大毛低头“哦”了一声,从我让出来的缝隙里挤进去,然后我飞快地关上门。
大毛换了一身衣服,将原先又丑又脏的校服换成了短裤短褂,短裤是红底黑杠,短褂是大红色,上面还有个大虎头,这是怕走路撞到鬼?我心里暗笑,冷不防被一只蚊子贴到脸上。“啪!”大毛也看着我,问:“打死了没。”“死了。”我把掌心的蚊子展示给他看,可惜耳边又传来了“嗡嗡”声。
“脱鞋,我把灯关了开灭蚊灯。”“成。”我把大毛臭臭的运动鞋扔进鞋柜里,不然今晚满屋都这味儿。等大毛在房车中央站好,我把灯关了,再把灭蚊灯打开,一片漆黑中,房车门上方亮起幽幽的蓝紫光,我熟门熟路地摸索到房车中央,故意撞到大毛。“哎呦!”“抱歉,撞到你了。来,躺着看星星。”我引着大毛躺下,让他枕着我的左胳膊,两人看着四四方方的一小片星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就这么想来我这房车里睡一觉?”“嗯。”“怎么说服家里人的?”“你别问。”“好,不问。”“愿意接受我提出的代价吗?”“嗯。”“哪怕会很疼?”“有多疼?”“我也不知道,有人觉得不疼但却说很疼,有人觉得很疼但却说不疼,得看你。”“成。”“那行,拉钩”拉勾盖印。
拉完勾,我的右手顺势放在他的胸膛上,一颗一颗解他的扣子,大毛扭了扭,我对着他耳朵说“代价”,他就不动了。短褂是“的确凉”的,刚解开扣子,自己就滑到两边,我能摸到大毛滑滑的小胸脯,软软的,不用力都摸不到肋巴骨;再往两侧摸,两颗小奶头还没发育起来,每次摸上去娃娃就会扭着说痒。摸了两回觉得没意思,我就顺着正中间往下摸,稍鼓的肚子被我一按,立马打了个长长的“嗝”,还是可乐味的。
“都吃了?”“可不嘛。”“好吃不?”“好吃!鸡叉骨都没肯德基好吃!”看来大毛现在最喜欢的食物是肯德基,之前怕不是鸡叉骨。“你一个人全吃了?这小肚子撑得!我揉揉啊。”“随便。”我开始给他揉肚子,顺时针三十圈,逆时针三十圈,圈子绕着肚脐眼越揉越大。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不告诉你。”看来不是自己吃的,还懂得分享,壮娃娃心地挺好,我对他更加满意了。大概是揉得舒服了,大毛不说话,因为手掌边缘好几次蹭到短裤的松紧带上,我说:“把裤子往下脱一点,松紧带磨得我手疼。”大毛默默把短裤往下褪,把两边大腿骨露出来,我揉着被松紧带勒出来的印痕,对他说:“舒服不?”“嗯。”声音小小的,看来是犯困了。
我代价还没收够呢,这就困了可不行。我侧身到他耳边,鼻尖埋在他的短发里,对着鲜嫩的小耳朵吹气:“把衣服脱了吧,我正式开始收取代价喽,两只手不准动啊!”“唔,痒。”大毛扭着头躲我,不过还是很听话地躺着脱衣服,先是把胳膊从短褂的袖子里拿出来,再下半身一蜷,把短裤脱下来,然后两边一侧身,就把短褂从身子底下抽出来:看这熟练的样子就知道,壮娃娃在家里经常这么脱。
拖得光溜溜的大毛躺在我臂弯里,我的右手再次放到他肚皮上,揉了两圈就往胯下摸。温热的大手一路向下,壮娃娃羞涩地夹了下腿,就僵在那里不动,而我毫不迟疑地盖住他的整个鸡鸡和蛋蛋,将那团软肉捂得严严实实,中间三个手指头轮流按压娃子光滑平实的下阴,一会儿就感觉到松弛的蛋皮紧缩成两颗小球,小鸡鸡硬硬地戳着手心,还滑滑的,这就出水了。
大毛可能是觉得挺舒服,嘴里不时“哼哼”一两声,两条腿拧到一起去,小鸡鸡无师自通地开始耸动,新鲜的青瓜蛋子。我把右手侧了侧,让拇指碰了碰鸡鸡顶端,滑滑的,看来是龟头露出来了。娃子全身紧绷了一下,我把拇指放在鸡鸡顶端系带的位置,轻轻推着包皮上下滑动,壮娃娃的“嗯嗯”声一浪高过一浪,语气中满满的惊慌失措:“你干什么?”“都跟你说了收取代价了。”“可,可是……”“你就说舒不舒服吧?”“嗯,舒服~。”“那不就得了!”“嗯!嗯——!啊!”
我约摸着大毛被快感冲击得迷失理智,抽回右手捧着他的小脸,奇妙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冲进我俩鼻孔,我轻声问:“喜不喜欢?告诉叔叔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们继续哦!”壮娃娃呼吸粗重,吐出两个气声:“喜欢。”我欣喜地亲一下他的额头:“那我们继续。”“嗯~~。”“手不准乱动啊!”“嗯!啊嗯——!”
我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趁着娃子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抽出我的左胳膊起身,大毛的两只手脱臼般的摊在两侧,一种心理暗示。右手张弛有度地挑逗着,左手慢慢挪开一条腿,让我整个人坐到壮娃娃的两腿中间,左手接替右手给予刺激,湿漉漉的右手则往他身下探,滑过会阴,插进湿热的屁股缝大概三分之二的深度,就碰到细密的褶皱。
“啊——!”不同于右手的刺激和右手的进犯让我的壮娃娃叫出声来,估计是到达了第一波高潮,空炮,我趁机安慰道:“放松,越放松就会越舒服,全身放松……”轻轻地重复好几遍,紧绷的小屁股慢慢变得松软,右手按压着湿热的雏菊,左手也慢下来合上节奏,我的壮娃娃呼吸也不那么急促,但这样的快感是比不上刚才的。
“想和刚才那么舒服的话,就抱着腿窝儿。”这种时候不需要让他思考,我依旧轻柔地下达命令,右手帮助他把左腿抬起,小手勾住膝盖窝,再被小腿夹紧;右腿也自己摆好姿势,让两瓣球一样的小屁股分开,露出无毛光滑的菊穴。我右手换左手,将手指上的前列腺液全抹在雏菊上,一边加强对鸡鸡的刺激,一边试探着插入,同时嘴里还轻声安慰:“放松,放松就会舒服,越放松就会越舒服……”催眠般的言语安抚很快起效,我的食指悄然间深入一个指节,轻轻地抽插着深入,内里的湿热紧致让我心痒难耐。
“嗯~!嗯——!啊——!”又让我的壮娃娃射了一次空炮后,我终于让手指深入到位,只是轻轻地触碰,就让他的声音拔高一度:“啊——!啊~!拿!啊——!”痉挛般的菊穴紧紧箍住食指,想必箍住我的鸡巴会更爽。我再次用言语抚慰,同时也减轻刺激:“放松,放松就会舒服……”娃娃的身上开始冒汗,淡淡的汗味儿钻进鼻孔。
再次倒换左右手,这次两只手指缓缓插入,体会过身体内部快感的大毛主动配合,菊穴内都自动分泌出肠液来,更粗的尺寸刺激着肛口,但从壮娃娃的反应中看不出来疼痛,再次深入到那处,我轻轻地一触碰,响亮的呻吟声就传来:“嗯啊——!嗯~!”这次没有一触即收,我一下一下地蜻蜓点水,泛起的快感涟漪汇成波涛冲击着神经,轻而易举地将他送上高潮。“啊啊啊!哈!不,不行!哈!了!哈!哈!”这次,我的壮娃娃彻底没力气,大口喘着粗气,两只小手从汗津津的腿窝里滑出,软成一滩烂泥。
我捏捏娃子的小脸,把身上的衣服迅速脱光,再把同样赤裸的壮娃娃搂到怀里背靠着,摸索着拿出加了料的脉动,拧开,递到嘴边喂他:“来,喝口水补充一下。”大毛被动地喝了两口,宽大的瓶口洒出一些流到身上,不过没关系。得到能量的补充,我的壮娃娃喘气都有了力气,我把脉动拧好扔到衣服那处,顺着小胸脯上的水痕往下摸,湿滑的大手将小鸡鸡和蛋蛋抹的湿漉漉,再下伸到两瓣小屁股中的菊穴,食指和中指轻松插进去,确认菊穴松软的我两手搂着娃娃地大腿往上抬。这时的他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两只手摆弄着小鸡鸡。
我让勃起的鸡巴顶着要开苞的菊穴,后背靠着一处支撑,两手固定好他的身体缓缓下压。“啊!疼!啊——!”大毛哑着嗓子叫,但这样的嗓音更添性感。我忍着强暴他的念头,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安抚:“放松,放松就会舒服,越放松就会越舒服。”“可是,疼!”“放松,听叔叔的,放松,放松就会舒服……”同时,一只手腾出来撸动他幼嫩的鸡鸡,就着前列腺液在龟头上打转儿。
估计是前几次高潮使得龟头太敏感,新的刺激让我的壮娃娃绷紧了全身,但很快又瘫软成泥,我的鸡巴挺进得更容易了。“哈,疼,拿出来!”娃娃还是疼,两条腿把我往外推,可惜没什么力气。随着鸡巴耸动着深入,我试着翻开娃子的包皮,虽然是包茎,但是当龟头从紧绷的包皮中解放出来时,那种极致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每翻开一点点,都会听到他沙哑又无力的呻吟,近在耳边的童声让我的灵魂都升华了。
娃子的敏感点较浅,深入到那处时还有一点鸡巴留在外面,我没打算一插到底,而是抱着我的壮娃娃,摸索着打开灯,驱蚊灯也关上。暖黄色灯光下,白天第一个跟我说话的娃娃被我抱在怀里,而我的鸡巴正插在他的菊穴里。
骤然的光明让大毛理智回归,浑身无力的他歪着小脑袋仰头看我,脸颊上还有着高原红般的红霞,是药效起作用了。“要不要再喝点水啊?”“嗯。”我又找到那瓶脉动给他喝,最后是渐渐恢复力气的他自己捧着瓶子喝光,小肚溜儿圆。
我接过空瓶子,拧紧,扔回原处,我的壮娃娃倒是趁机打了好几个饱嗝,人也彻底清醒了。我就问他:“刚刚舒服吗?”“嗯,舒服。”“现在还疼吗?”“不,不是很疼了。”“那只是代价的一部分哦!”“哦……还有吗?”“当然有喽,是歇会儿还是继续?”“……继……继续。”我注意到,娃子的小脸更红了。药效真好。
我斜靠在纸箱上——上次也是靠在这里——扶着我的壮娃娃转个身,鸡巴在菊花里刮过半圈,终点是他前列腺敏感点,不出意外地享受到极致的快感,我和他同时呻吟出声:“啊!”双手兜着娃子的屁股,看他双手撑着我的胸口,缓缓开始抽插,娃娃的菊穴高温又紧致,给予我鸡巴全方位的舒爽,每次都被顶到敏感点的娃子也快感不断,因为能够获得快感而浪叫连连:“啊!啊!太,太……啊!啊!”有着肠液的润滑,我越插越快,许久没释放的精液迅速集合到位,随着我的全根没入喷涌而出。
软着的鸡巴还留在里面,可是大毛他还没有达到高潮,包皮也因为被我退到一半而卡在那里,一脸的欲求不满。进入贤者模式的我约摸着这次大概要射尿了,就把那瓶空脉动又找来,屈起腿让我的壮娃娃靠着,拿瓶口边缘去蹭卡着的包皮。这又是新的刺激,很快就让娃子达到了高潮,一开始还以为是空炮,结果后面就往外呲尿,幸亏我有先见之明。
餮足的我心满意足,歇了一会儿就开始打扫战场,不过大毛脸上的“高原红”还未褪去,欲求不满地拿手乱抠屁眼。见状,我拿出角落藏好的跳蛋和肛塞,像给婴儿换尿布似的提着他的脚踝,先将两指粗的跳蛋塞进去,再用略粗一点的肛塞堵上,打开跳蛋的开关;充实的菊穴止痒了,娃子又去捣鼓小鸡鸡,我还有准备,先用短的尿道塞防止漏尿,再将包皮弄回去,最后拿最小号的塑料阴茎锁锁上。如此这般,我的壮娃娃终于消停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我把他抱到床上,用小凉被盖着两人肚子,也进入黑甜乡。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