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代价—斥罪小姐的救赎(预告)
第二天早晨
“尊敬的客人,您为什么要买这些奇怪的东西呢?”看着购物袋里塞满的各种洗漱道具,润滑油还有不可描述的生活用品,就连见多识广的店长估计也会感到困惑。
“额,因为我要给家里新买的狗狗用嘛~”穿着露脐装的沃尔珀少女实在是想不出该如何回复他的提问,就索性编了一个看上去较为合理的答案。
好吧,其实听上去好像也不是特别的合理,毕竟它可无法解释袋子里的避孕套和飞机杯到底是干嘛用的,顶多只给了少女一个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的理由。
不过这段意外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好心情。只见她吹起愉快的口哨来到小巷的深处,在一所破旧的房屋前停下,接着打开了紧闭的大门。齿轮艰难的运转,难以形容的味道也迎面而来,夹杂着女性荷尔蒙和体液的气息,直冲来客的大脑。可少女反而愈发兴奋起来,因为这意味着囚犯的状态很好,可以立马开始游戏。
“起床啦,拉维妮娅小姐~”踩着轻快的步伐,少女拉开窗户的挂帘,一股耀眼的光芒便瞬间充满了房间的角角落落。而在其中心的拘束台上,正牢牢拘束着一位鲁珀。黑色的枷拷扣住同样是涂满了黑色的双手和双脚,衬托出肌肤的白皙。而严密的绷带则狠狠挤压着赤裸的胴体,显得娇小的躯体更加的丰满。眉间的黑痣、两侧的耳钉,还有小指的钻戒,让她充满了大家闺秀般的气质。而锁在展览柜中的战槌和臂甲,更是为其增添了锋芒毕露的狂傲。再加上被系数脱下,挂在衣架上的法官制服,想都不用想,这肯定是一位庄重威严的大姐姐,可惜却好不小心地沦落到了…敌人的手中。因此她也毫不意外地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算是被剥夺了大部分的感知能力。也正因如此,她才没有第一时间被刺眼的阳光照醒。
“啊啦啦,还没醒过来嘛…”看到囚犯还在呼呼大睡,少女正好走到她的身旁,用指甲对白嫩的脚心划了几下,“别睡啦,法官姐姐,太阳都照在你的脚丫上面啦!!”
“呜噗噗噗!!!”仿佛打开了电动玩偶的开关,斥罪立即产生了相当剧烈的反应。双脚像是拥有了自主的意识,开始激烈地来回摆动,还反复扣抓着脚趾。哪怕瘙痒在几秒钟后就结束了,它们还惊魂未定地瑟瑟发抖。幸好沃尔珀早有准备地锁死了鲁珀的挣扎,要不然以她的身体素质来看,恐怕都有直接从床上跳起来的可能。
“早上好啊,法官姐姐,或者说,拉维妮娅大人~”少女不紧不慢地俯下身子,几乎要贴上肌肤的鼻尖细细地品味着猎物的情感。凭借着沃尔珀出众的嗅觉,她发现斥罪身上的早已没了愤怒的气息,只有恐惧的味道。于是少女再微微侧身,对着囚犯的兽耳轻轻地呵了一口气。
“唔…”看来敏感的身体还是不能抵挡耳道受到的攻势,仅仅是气流与毛发摩擦的痒感,就足以让她难以忍受地扭动,同时下意识地喘息了。猎物的反应让少女感到很满意。只见她拨开了密不透光的眼罩,将湿润的眼睑擦拭干净,随后便坐回到了椅子上,在那双小脚的正前方。
“既然都醒了过来,那么就开始挠痒痒刑罚吧!”
话音刚落,斥罪就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昨晚的折磨才刚结束不久,就又要在第二天的早上再来一次。她很清楚少女喜欢玩弄自己的是哪个部位,因此拼了命地活动着双脚,摇晃也好,扣抓也行,只要能减轻即将到来的摧残就好。但少女可就不这么想了。那两只小脚丫动来动去的行为,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诱惑。因此她不经意地咽下了一口唾沫,接着打开购物袋,掏出里面的所有东西。
“在刑期结束之前,我都会用各种玩具来招待那双可爱的脚丫。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刑期就会缩短,如果表现不好的话嘛~”
沃尔珀的目光扫了几圈桌面上的玩具,最终停留在了几把电动牙刷上面。论频率和强度,它都不错。于是少女便左手托住斥罪的下巴,右手则把电动牙刷捆成一束,正对着目标的双眼,做了一个来回洗漱的动作。
“知道巴式刷牙法吗?”
看到拘束台上的囚犯在不断颤抖,少女嘴角的微笑也愈发张扬。这副昂贵的牙刷可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不过效果看起来还不错。别说振动的力度,哪怕是发出的声音就足以让对面胆寒。那就不要再辜负她的期待了,直接往足底上招呼便是。
如同昨晚那样给她蹂躏到发麻的指甲一般,新的一天也自然要体验新的痒刑。所以不顾对面的哀嚎,她无情地将变频震动的刷毛按在了脚掌上面,用满是绒毛的细线在脚趾和脚后跟游走。尤其是深深的足弓,它在密不透风的靴子里自然是保养地很好,因此便成为了电动牙刷的重点关照对象,以里面的嫩肉为中心上下划动。
“唔姆呜呜呜!!!!”
“反应很好哟,那就再加半小时吧。哦对了,刷牙怎么能没有牙膏呢?!我碰巧买了瓶润滑油,想必它一定能让你的脚丫更加柔顺吧!”
“唔呜呜呜!!”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鲁珀现在浑身发抖。迎面而来的寒风很冷,吹得自己毛发耸立。不过它还是比不过自己犯下的罪行。就在数小时前,一个青年被斥罪亲自判处了死刑,原因是贩卖毒品。说来好笑,叙拉古的犯罪率位于泰拉前列,而这位死刑犯竟没有任何违法的记录。而他必须去死的理由更加好笑,仅仅是因为他碰巧在犯罪现场附近罢了。平时拉维妮娅肯定会判处他无罪,可惜贩卖毒品的黑帮老大需要一个替罪羊。当判决书出现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斥罪笑了,随即落下一滴眼泪…
房间里很暗,只有一盏制作精细的吊灯在孜孜不倦的工作。凭借这股微弱的光亮,正好让摆放在墙角的物体露出了朦胧的轮廓。精密的字母被编制在奖状上面,果不其然都是自己的名字。暗淡的清香也在周围飘荡,来源全是奖杯下的香木。它们本来成为了斥罪在童年时期的骄傲,只不过现在只会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喷!”只听脑后好像发出枪声,拉维妮娅便下意识地采取了应对的手段,金属制作的床板就是一个不错的掩体。可惜的是,逐渐僵硬的肌肉并不听从身体的指挥,愈发迟钝的大脑也跟不上思维的节奏。幸好视线在身体倒下的瞬间瞟到了身后的窗户,她还是看清了子弹到底是从哪里飞来的,就在门口的大街…
斥罪十分明白自己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但它来得还是太快了。
“正义是有代价的。”
作为叙拉古的法官,上级曾多次向自己提起这段话。它可不是什么死板的宣传标语,而是正常的社会现象。放在以前,拉维妮娅对此可是不屑一顾,但在同事的残肢和友人的渣滓的提醒下,她最终还是明白了。能力和品格都是次要的,关系才是主要因素。不管黑白两道,只有二者通吃的人才有可能走完钢丝,不然可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斥罪也曾以为自己可以完美处理帮派和政府之间的关系,只不过她忘记了,在黑白中间还有灰色,正是它给摇摇欲坠的天平加上了新的砝码。因此,它的失衡也在意料之中。
我这是…在哪儿…
拉维妮娅不久就苏醒了过来,因为吊在头顶的手术灯过于明亮,直接就把她从梦乡拉回现实。再环顾四周,眼前的一切正无时不刻地提醒着自己正身处一间牢笼,面临的将会是一场漫长的拷问。
被脱光衣物的躯体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锁死在了一张设备齐全的拘束台上。双臂被束带捆死并强行叉开,使腋窝的嫩肉暴露无遗。而双手则用十个金属环拷住了肘腕和手指,剥夺了上半身挣扎的可能。修长的双腿也一并靠拢,在光裸的膝盖和脚踝上所缠绕的数条绑带,使得下半身以与地面呈平行的姿态被迫向前伸直。而紧扣的足枷也没有像老虎凳那样,把韧带拉扯得将近撕裂,只是把双脚抬升到胸脯的高度,好让自己看到嵌入其中的脚踝。
至于脚掌的正前方还摆放着什么样的东西,斥罪还不清楚,但肯定是一些残忍的刑具。把各种各样的东西放在受害者看不见的地方,然后让其慢慢猜测。这种拷问方法在叙拉古确实颇有人气,毕竟这往往可以带来极大的恐惧。只不过她不明白的是,它们从左到右分别是刺轮、羽毛、板刷,毛刺手套以及一瓶…润滑油。
“唔!”秀气的双唇顿时动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可爱的樱桃小嘴里正被塞入了一颗口球,把全部的话语都化作含混不清的呜咽。不过那双愤怒的眼神也可以证明,它们多半是叙拉古的传统问候。
“尊敬的法官大人,休息好了没有呀?”清脆的声音冷不丁地从门口传出,听起来还算好听,不过却把陷入沉思的拉维妮娅吓了一跳。细碎的脚步也随之逼近,最终来到了鲁珀的眼前。来者是一位沃尔珀小姐姐,留着齐肩的短发,还有脖颈的项圈。只见她慢慢悠悠地坐到斥罪身边的沙发上,然后舒舒服服地翘起二郎腿。可以肯定的是,这位活力四射的少女,正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哼,负责拷问应该就是你了吧......”口球的摘下被没有让鲁珀放下警惕,只是撇了撇嘴。如果没有外界的拘束,她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打爆来客的脑袋。可惜没有如果,对当下的情况而言,最佳方案就是拉下自己身为法官的面子,好好考虑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拷问。
“嗯,勉强算是吧~不过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黛尔,在附近的花店工作。按照法官大人您的话来讲,我最大的罪行应该就是从事了一些皮肉交易而已。”从酥胸到葱指,从秀发到玉足,沃尔珀的双眼如同手术刀一般透过外面的肌肤,刺进内部的骨肉。在少女的目光顺着被扒个精光的胴体打量了一番后,她满意地露出了微笑,“嗯~是个身材很棒的大姐姐,尤其是你的脚丫子呢~”
的确如此,它的模样能够以优雅来形容。既然主人的身材前凸后翘,那么她的双脚自然也如花似玉。白皙的脚掌此刻被牢牢地固定在两个足枷里,修长秀气的脚趾,加上曲线分明的足弓,这恰好证明拉维妮娅•法尔科内小姐完全具备调教的价值。不过它的体验会不会令人满意,也得试试才知道。但阿黛尔相信,这双玲珑剔透的脚丫不仅能成为舌尖随意品尝的美味,也能变成双手在大脚底板上肆意搔痒的乐园。
“请注意哟,拉维妮娅小姐。我可不打算从你的嘴巴里问出任何东西,毕竟你们那些烂人的事情我可管不着,也不想管。”她并没有使用任何道具,只是伸出了双手抵在了裸露的足底上抚摸,其力度之轻仿佛是在把玩精致的器具,“对我而言,只要你付出与你罪行相匹配的代价就行了。”
“唔嗯..“啧…你究竟想干什么…哼哼..”圆润的指肚挑逗着足底的神经,也搅动起斥罪的烦躁。这种毫无疼痛的瘙痒,对她来说只是小孩子才会玩的恶作剧而已。可当自己敏感的部位被这种感觉一直影响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难受的。即使拉维妮娅咬紧了银牙,它们还是不住打颤。幸得益于在法官生涯中所积累的经验,斥罪可不怕这游戏般的玩弄。现在就重要的,无非就是保持镇定,陪那古怪的沃尔珀继续这无聊的把戏。她屏住呼吸,保持定力,那副白玉般的面庞依旧散发着严峻的冰冷。然后…当瘙痒的手段稍微升级,即阿黛尔的指甲与足底接触的一瞬间,她就蚌埠住了。
“噗唔!你!嘻嘻—!”紧闭的双唇下一刻就张大成了一个半圆,笑声险些就从里面冒了出来。明明自己体会到的根本就不是疼痛,只是可笑的酥痒,对身体可是完全无害的。话虽是这么说,斥罪却几乎连忍耐都做不到。不但思绪被瞬间打断,就连面部也无法保持先前那副高傲的态度。她本想把牙关咬得更紧,借此忍耐从足底传来的瘙痒,结果却发现甚至还没等到游戏正式开始,姣好的面容就失去了原本的冷静和优雅。
“很棒的反应呢~您的脚趾头都兴奋起来了,是不是想让我好好服务一下呢?”扣抓不断的脚掌似乎给了阿黛尔更大的动力,她不禁掏出了自己的珍藏已久的撸毛手套。那戏谑的语气顿时变得庄重起来,仿佛在介绍自己最为得意的作品一般。在平时它是梳理毛发的道具,现在也自然能够化作折磨的刑器,“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哦,上面的软刺尽管看起来很痛,但实际上它们是非常柔软。我还特地安装了振动装置,只要一激活,就会马上以飞快地频率运作,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足底按摩~”
“你!唔啊…”说实话,斥罪真的很想对那个变态狠狠爆粗。但当她的耳朵刚刚听到低沉的振动声时,原先的愤怒就瞬间化作了惶恐。然后再发现振动声越来越大,正朝自己慢慢逼近,于是惶恐又变成了绝望。自己的脚心,竟然又被放置上了新的刑具了。拉维妮娅本打算立马屏住呼吸,调整好状态去迎接下一轮的折磨。可惜还是太迟了,双手还是降临在了白皙的足底上,用着细密的毛刺快速抓挠起来。
“给,嘻!给我住手!唔唔!”那双该死的手套对颤抖的脚丫按压出一个个凹窝,接着反复划瘙。从脚趾到足弓,从足弓到脚心,再反过来重新开始。布满手套的软刺如同耕田的犁耙,来回开垦这片未被瘙痒“滋润”过的“处女地”。直到把晶莹的汗液抹满了足底,阿黛尔才继续展开进一步的侵略性行为。灵活的双手不再是之前那样简单地抚摸足底了。手指逐渐弯曲,变成勾爪一般的形状,随后便针对着白嫩的脚心抓挠起来。指头的末端还准备了尖尖的塑料爪子,既不会引起任何疼痛,也不会造成任何伤害。它们在脚底的皱褶舔舐,在脚趾的缝隙穿梭,在脚背的经络划过,把真正的绝望刻进斥罪的心底。因为全力夹起的括约肌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任由私处的体液在失禁的痉挛中泄露出来,打湿拘束台的皮制床单。
“啊啦啦,拉维妮娅小姐这么快就受不了啦?”这拘束台可由叙拉古的黑帮精心打造的,就连强壮的瓦伊凡都只能束手就擒,躲在办公室里干活的法官又能做什么?谩骂?或求饶?还是连话都讲不出来,只会一边摇晃着深黑的秀发,一边发出失态的笑声?想到这里,阿黛尔更激动了。手套从足弓划动至脚尖,接着插入趾缝,最后在一阵坏笑声中开启了振动模式。
“呵,啊哈!嘻嘻,混,哈哈哈!!混蛋!”斥罪瞬间陷入了混乱,只觉得有无数道由软刺组成的电流贯穿了神经,最后化作剧烈的瘙痒感把大脑搅得天翻地覆。具有丰富的断案经验和渊博学识的大脑,此刻却在幼稚的瘙痒攻势下找不到任何应对的方法。本能促使身体不断挣扎,用肘部撞击扶手来击破镣铐,或者扭动腰肢来挣脱束带,甚至打算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脚部,以此踢碎足枷。然而这只是妄想。
“噗…哇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停下呀哈哈!混账东西!”当脚趾缝被软刺轻轻戳点的时候,斥罪小姐的忍耐力显然被拉到了顶点,她几乎是大笑着向阿黛尔吼叫的。尽管语气仍旧高傲,但那带着傲慢的怒斥,还是被掩埋在了颤抖的笑声之中。其实这也没什么影响,毕竟沃尔珀还是按照着计划,用手指扣住全部脚趾。大拇指在脚心窝中画着圆圈,其他的手指则在缝隙里来回刮擦。经过汗液多次润滑后的脚掌,它的神经早已敏感无比,更何况现在所面临的瘙痒也被放大了数个级别。之前的挠痒只是挑逗而已,即使手套上的软刺再可怕,也无非就是把范围限定在指尖而已。可现在只需把双手贴在足底,就可以让斥罪的身体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享受。
“哈哈哈哈!把它们嘻嘻哈!!从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拿开呀!!嘻嘻嘻!混蛋啊哈哈哈!!”拉维妮娅的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浪荡的笑声也愈发放恣。尽管她清楚无用的挣扎只会白白浪费自己的体力,反正足枷会锁住脚踝的行动,指甲也会紧跟足底的轨迹,可身体还是脱离了大脑的指挥。面前的情况似乎向越来越糟糕的情况转变。白皙的足底已经泛起了大片绯红,原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汗水的浸润更是变得娇嫩可爱。半透明的衣物也完美地贴合娇躯的弧线,让它所散发出的暗淡体香变得更为诱人。
斥罪本想用脚趾紧紧地夹住来犯的双手,不让其再进一步。可惜的是,哪怕自己再用力地加紧,来自软刺和刷毛的刺激也会逼迫它们再次松开。即使她可以战胜剧烈的瘙痒,把手套牢牢固定,振动模式下的它也不会停止运行,会继续在趾缝间用尖锐的软刺戳进一个个穴窝,或者用柔软的刷毛刮出一道道划痕。最后,可怜的脚趾头们终于放弃了挣扎,只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不停抽搐。
“咕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咿呀哈哈哈哈!!喔!喔噢—哈哈哈!”强烈的瘙痒宛如一阵海啸,以惊涛骇浪之势将拉维妮娅彻底吞没。那种高位者般的气质早已不复存在,她瞪大了双眼,仿佛彻底抛弃了原来的矜持和高傲,毫无尊严地发出滑稽的笑声。口水从张圆的嘴巴倾泻而出,而无法动弹的身体也被不断分泌的体液弄得湿滑一片。直到嗓音开始因为长时间的叫喊而变得嘶哑,沃尔珀才甩了甩发麻的双手,停下了针对双脚的蹂躏。而被暂时放过的斥罪小姐此刻也被逼到了窒息的边缘,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连半个字都吐不出口。
…
…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似乎是恢复了些许体力,拼尽了所有勇气的斥罪就立即向那个变态的沃尔珀投去了愤怒的质问。
“为什么呢?因为我哥哥从小就特别喜欢挠我的痒痒,所以我多少还是学到了一些技巧的。”阿黛尔再次走到拉维妮娅的眼前,捧起口水直流的脸颊,直视涣散朦胧的瞳孔。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等等!”话还没说完,斥罪便倒吸一口气,终于将这行为与今天所发生的全部线索联系到了一起。
“所以,拉维妮娅小姐。”沃尔珀把嘴凑到鲁珀的兽耳旁喃喃低语,音调似乎蕴藏着足以将空气冻结的冰冷,“你丢失的只是面子,可他再也回不来了。”
“视频录制完成。”又一道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竟然来自另一旁的摄像机,它来负责把斥罪的丑态都毫无遮拦地记录下来。
…
“抱歉…”
“嗯,没关系…”
沃尔珀的喉咙不经意间滚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掏出了一根电动牙刷,在斥罪面前比划了一番,“那么拉维妮娅小姐,接下来就尝试一下新的玩具吧~”
话音刚落,圆柄处的按钮就被按下。伴随着微弱的电流声,斥罪浑身的肌肉都害怕地蜷缩了起来,尤其是那双的脚丫,看起来像极了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兽。黑色的趾甲油在涂上了一层脚汗之后似乎更为油润,在吊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你这个贱人的正义,就由你的双脚来偿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