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泰拉深渊——第三章 迷迭香篇

　　我的身体本来就无大碍，很快就出院了。我庆幸的是，我的疯狂并没有给阿米娅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吃了药，做过身体检查，医学报告让我能够放心一些。虽然除了我、阿米娅、凯尔希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但我深知这样的事还会再次发生，长夜远没有告终。凯尔希并没有对我实施禁足这类的措施，反而给我放了个假——这恐怕也是因为实验的影响，这让我头疼。放我这样的人在罗德岛闲逛，很是危险。

　　 前方传来孩子们玩闹的声音，闲逛的脚步让我来到这里。这是罗德岛上专门给孩子们开放的游乐场，孩子们几乎没有工作，除了在宿舍休息、简易学校里上课之外，多数时候都会在这里游玩，有时阿米娅也会来这里带带年幼的孩子。

　　 罗德岛上有不少接受治疗的孩子，有些是家长送来的，而有些则是无家可归。罗德岛承担了照顾他们的责任，而他们也给罗德岛带来了生气。

　　 几个大些的孩子知道我，见我来了便向我招手示意，我微微一笑，点点头回应着。在这里，我奇妙地没被那难以压制的冲动所掌控，反而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

　　 或许我该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换了鞋，踩上游乐场的软垫。如果没有那么多糟心事，可能我也是个大孩子吧。爬上滑梯，和孩子们一同从上面滑下；手把手用积木搭建起高塔，直到它因为结构问题或是哪个调皮孩子而倒塌；用一边的孩童乐器演奏一段简单的旋律，引得孩子们拍手称赞……直到我看见了她。

　　 她孤零零地坐在窗台上，阳光洒满了她一身，几个玩偶和一小堆书在她旁边的收纳箱中。看她的外表，也算是大孩子们之一，但看起来并不像那些大孩子们一样受欢迎。白如银丝的长发散落在身后，当我仔细向面容看去，视线就难以离开被阳光点亮的那如同无瑕宝石的绿色眼眸，如洋娃娃般精致的面容都被那双眼睛的光芒所遮盖。一对小小的耳朵耷拉着，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自己正在看的书上，小小的身体缩在一块，托着那本相对不小的书。

　　 我对她有些印象，阿米娅曾和我提起过。好像是叫做……迷迭香？听起来不像是真正的名字，更像是干员的代号。找个理由支开了孩子们，我取出随身携带的终端查询“迷迭香”的资料，而摆在我眼前的就只有大大的“权限不足”四个红字。

　　 我不由得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她看起来和一个普通的孩子并没有区别，但却没有孩子愿意陪她玩。正好我个闲人在这里，大把大把的时间等着我去享用。

　　 她注意到了我，努了努嘴，似乎想用什么称呼叫我，但仿佛又记不得了一样，从身旁拿过一本记事本，小手快速地翻动着。直到翻到一页，我瞟见上面用黑色画笔画着的我外貌的简笔画，上面书写着我的称呼还有一些简短的信息，旁边还标记着是阿米娅教给她的。她念了出来。

　　 “早安，博士。”她的声音很是清脆，像是黄莺一般，但却又从深处透露出一种虚弱无力的感觉，甚至还有些沙哑。“早安，迷迭香……小姐。”见我有些迟疑，她点了点头，示意我并没有记错。

　　 “呃！”虽然并不正确，但我还是用法术窥探了一下她的想法，我深知一个大人的举动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会有怎样的深远影响，在查不到资料的前提下不得已出此下策。表层上，她对我坐到了这里有些惊喜和开心；往下一层则是深深的内疚，我应该只是与她初次见面，她为何要内疚？而到了深处……痛苦的尖啸在瞬间刺痛我的大脑，哀泣在我的耳边回荡，让我不免发出痛苦的声音。

　　 “怎么了？”见我这样，她有些慌乱。“没，没事，老毛病了。”我撒了个谎，但我所看见的可能便是她不和其他孩子们一块儿玩的原因。“要一块儿玩吗？”我提议到，想要融入孩子们最好的方式就是将自己也变成一个孩子。她抱着方才还在看的书，蜷缩成一团，嘴上说着与内心不符的话。“不，不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让我的语气变得温柔，以免话语不当伤害到她。“我怕我记不住你，然后你不开心。”她埋着头，小声说着。

　　 记事本和易忘，不难推断出她可能在记忆上面有问题，而这个问题很有可能是因为什么疾病或是更可怕的东西。其他孩子们不和她玩，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对于孩子们来说，一个前一天还在一起开开心心玩耍的伙伴，第二天就连自己名字外貌都记不得了，以童稚的心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但我可是个大人。

　　 “我记得你就好啦，一起玩吧。”我靠近了些，她抬起头，两人正好视线相对。我尝试去靠近她，而让我高兴的是她也主动地迈出了一步。迷迭香往窗台里挤了挤，我顺势坐到她的身边。她打开原先看的书，我才注意到，她看的并不是完完全全的儿童读物，而是维多利亚一本颇有名气的冒险小说。维多利亚和哥伦比亚的语言很是接近，但在一些高级词汇上有很大的不同。她看这本书其实只是在依靠自己掌握的哥伦比亚词汇来套用，很多地方她并不怎么了解。我指着她不懂的地方，小声地在她耳边说着词句的意思；有时遇到维多利亚的俚语，我还会即兴给她说说背后的故事。

　　 笑容挂在她的嘴角，连带着窗外的阳光一同让人感觉温暖。我和她一同在故事的海洋里畅游，直到一个声音响起，结束了今天的陪伴。

　　 “迷迭香小姐，该回去了哦。”若不是袖章上的医疗部标记，我都很难看出那是一个医疗干员，可能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穿白大褂的样子。当医疗干员的声音响起，这时我才注意到我和她靠的太近了，温暖的可不只是她的笑容和阳光。而她听见了医疗干员在喊她，瞬时表情上闪过一丝落寞。我和她一起将她的东西收进收纳箱，医疗干员接过收纳箱。迷迭香拉着医疗干员的衣角，小声说道：“博士再见……”我挥了挥手。“再见，迷迭香小姐，明天见。”

　　 我目视她离开，在她小小身影消失在走道之前，我看着她无数次回头看向我，而我依旧站在原处。医疗干员的出现，在罗德岛并不算是件好事。而我回过头问了一下那些孩子们，也得到了与我猜测一样的答案。迷迭香的失忆症不轻，很容易遗忘他们，虽然他们都知道迷迭香病了，但这里的孩子都受不了和一个连自己都记不住的伙伴玩。

　　 闲人如我，明天还会再见的。在此之前，我得去问问医疗部哪里能不能给我一点超出我权限的资料。

　　 次日。

　　 我很早就来了，但迷迭香却没有像昨日那般早到。一直到了下午，她才和医疗干员一同，带着鼓鼓的收纳箱来到了这里。而也如她所说，当她看见我时，小嘴努了努，一夜过去已经让她又忘了我该如何称呼，甚至可能忘了我是谁，但翻开那本记事本，最新的内容上写着：

　　 明天要和博士一起玩娃娃。

　　 简笔画在旁边画着我和她，在垫子上玩着她的娃娃。我的形象比昨天看到的要清晰许多，可见她在写下这段话时很用心。而一个女孩愿意和你分享她的玩偶时，就好比一个男孩愿意和你分享他的枪炮、机器人。她把你当做朋友了。

　　 “午安，博士！”迷迭香的语气变得活泼一些，即使她忘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但她的笔记告诉她昨天是开心的一天。“午安，迷迭香小姐，今天想要玩什么？”她从旁边的收纳箱里翻找出玩偶，将其中的男娃娃递给了我。游戏不言而喻，每个女孩都玩过的游戏——过家家。在我眼里，这是很能激发孩子们文学创造力和增进情感认知的一种角色扮演游戏。

　　 “你当爸爸，我当妈妈……”迷迭香分配着角色，嘴角一直保持着微笑。这样的分配并无不妥，过家家嘛，何必当真。她又在收纳箱里翻找出一些道具，和女孩子们的收藏一样：模拟厨房的玩具，一些游戏用的纸币……因为这些道具，她原本带着的书都少了很多，看来她在记着约定的时候做了不少的准备。看着这些，我很是心疼，在我之前，这些珍藏可有多少人见过？

　　 在游戏中，爸爸和妈妈相依相守。妈妈操持着家务，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而爸爸忙着工作，家里的许多开支都需要钱。两个人相亲相爱，有些时候爸爸在休息，妈妈在忙碌；而妈妈累了休息，爸爸也会帮妈妈去做家务……他们还有个可爱的宝宝，妈妈喜欢给她换衣服，将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爸爸喜欢给宝宝讲故事，希望宝宝能变得更聪明，而故事时间，妈妈也会全神贯注的听着……

　　 我的故事还没讲完，一滴晶莹的泪滴低落在游乐场的软垫上。迷迭香微笑着，但眼泪止不住地从她眼中流出。我清楚我此时要怎样去做，我抱住了面前那小小的身体。她靠在我的胸膛上，眼泪将我的衣服缓缓打湿。我伸出手，抹了抹她的眼泪，而她的手抓着我的衣服，身体颤抖着。

　　 昨天，在我的软磨硬泡、差点就没睡在医疗部的地板上翻腾的前提下，值班的医生和我说了她知道且能够告诉我的事。迷迭香在小时就离开了家庭，而这次离开给她带来了极为沉痛的磨难。若不是因为有人尚有良知将她送来罗德岛，等待她的可不只是痛苦那么简单了。

　　 她虽然可能已经遗忘了父母的面容，忘了那间她曾经生活的房子，但父母之间的爱已经铭记在她内心深处。可能是因为过家家的游戏，勾起了她对于家的执着与怀念。我能做的，也只有尝试像家人一样给她一个拥抱，让她在我的怀里发泄这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迭香在我的怀里哭累了，睡了过去，而我的终端响了起来。

　　 “假期暂时终止，有工作要做。”

　　 来自凯尔希的讯息，我并不敢耽搁。我一只手扶着怀里的迷迭香，另一只手收拾着一地的玩具，将它们装进收纳箱里。医疗干员将她放心地交给了我，我也得好好照顾她。抱着睡着的迷迭香，拖着收纳箱，我前往我的办公室，先把工作忙了再说。

　　 把迷迭香放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给她盖上我的外衣。打开电脑，凯尔希已经将我要用到的资料打包发给了我，是关于前往龙门的事务以及龙门那边发来的相关协议。我需要仔细查看它们，并将罗德岛可能与龙门产生博弈的地方做出总结以及应对方案。与人斗，快是我一个搞学问的人的兼职了。

　　 迷迭香睡的并不久，很快她就醒了过来。见我在工作，她并没有打扰我，但也没选择离开。我指了指我的书架，示意她随意取看。虽然多数是医学、心理学、源石学的专业书籍，但是还是有不少全年龄的闲书可以给迷迭香看。等我忙完工作，就可以继续陪她玩了。

　　 专心于工作的我，并没有看到迷迭香拿的是什么书，摆放着闲书的书架整整齐齐，而医学的书被一本一本的取下，快速地翻看之后又被塞了回去，直到其中的一本……

　　 ……

　　 回车键按下，工作已经完成，资料也已经发给了凯尔希。我走到看着书的迷迭香身边，蹲了下来。“迷迭香，我忙完了哦，可以继续——”心中一惊，我注意到她看的书是什么了。人类对于自己的探索一直没有停歇，从胚胎，到婴儿，到孩童，到青年，到壮年，到老年……人的一生不仅仅活跃在文学创作中，还活跃在医学当中。相信每一个孩子都问过一个问题，我是从哪来的？年轻的父母们羞于启齿，通常以垃圾桶旁捡的这些话语糊弄过去，但我的医学书架中正好有一本详细介绍这方面的书。

　　 而迷迭香看的正是那一本。

　　 她并没有动，而莫名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死死钳住，将我按在沙发上。虽然看不到那力量的形体，但我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我侧过眼，我看见迷迭香合上了书，走到我的面前。那清脆的、如黄莺一般却带有沙哑的声音响起，她趴在我的身体上，在我的耳边轻轻说到：

　　 “我们要个孩子吧……”

　　 软软的语气，诉说着女孩的心愿，在我眼里过家家的游戏，对她来说已经动了真情。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我感受着那娇小身体带来的温暖和触感，那种莫名的冲动再次冲上大脑。我不禁将手搂上了她的腰，摸索着。

　　 不像阿米娅那样结实的、富有韧性和活力的身体，迷迭香的身体正如菲林的兽亲（指猫猫）一般柔软且温暖。我很难诉说在我指尖流过的到底是什么，那样的柔软在我贫瘠的语言当中实在找不出形容的方式。手指滑动，顺着迷迭香娇小身体初具的曲线，惹得她身体一阵颤抖，声音也发出颤音。滑到她的衣摆，我的手伸了进去，我不禁好奇，穿着衣服都是这般美妙的触感，那么不隔着衣服呢？

　　 我的右手旋过迷迭香的腰肢，抚摸着她的背，然后往下，穿进胸衣，来到了女孩的娇嫩果实。我抚摸着她的胸脯，那还不够一握的双乳远远超出我的预料。我说过，我贫瘠的话语都难以说明隔着衣服抚摸她身体的感受，而此刻我的话语就更加贫穷。如果真如拉特兰的典籍中说，人死后能去到那片净土，可能那些魂灵躺着享受的云朵也不过如此。左手比右手更不老实。我的左手越过迷迭香腰肢，径直来到女孩最为敏感的私处，更为柔软的质感在我的指尖流淌。

　　 女孩的身体很是敏感，不经多久，迷迭香就躺在我的怀里，小小的嘴里喘着粗气。冰冷的医学书只告诉她，这样做下去可以有一个宝宝，但很少提起这样做会带来怎样的感受。右手掀开她的衣服，趁着她的无力，我将那件遮挡她稚嫩肉体的衣物脱下，解开了胸衣的扣子；左手也顺势将她的短裙连带着内裤一道去掉。迷迭香完完整整的展示在我眼前，嫩白的肌肤因为情愫而微微透着粉红，双乳因为我的把玩已经挺立，那颗小小的红宝石很不显眼；视线的余光，我看到白白净净的私处不沾一尘，手指的触感告诉我，湿黏的液体已经从小穴中渗出。

　　 此情此景，我怎能不感到兴奋？即使是裤子的束缚，我的男根也已经挺立。它渴求着，渴求着进入这个女孩的身体，品尝那最为极致的柔软。

　　 解开裤带，稍微下拉，那男根便从中蹦跳出来，小小的迷迭香和我巨大的男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迷迭香坐在我的胯间，小手撑着那根火热的肉棒，爱抚已经让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只要让它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就可以有一个宝宝，就可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迷迭香微微起身，我也后退，让男根正好顶着她的小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挺进她的小穴，但不像之前那般直接，而是在一点一点的试探下前进。阿米娅尚且只能勉强承受我男根的粗度和长度，更何况比她还小的迷迭香？这样的温柔并不能完全缓解初夜带来的痛苦，迷迭香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正在被那根极为粗壮的火热一点点强行撑开。当男根突破那层小小的膜，来到更深的地方，迷迭香再忍受不住，疼痛让她喊出了声。

　　 “疼，疼……”带着一些哭腔，泪珠挂在她的眼角。我停下了动作，让她从痛楚中缓一缓。我也想过就此打住，将男根拔出，但心中的冲动和那还在钳住我的巨大力量告诉我，我并不能停下。

　　 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位，让迷迭香从趴在我身上的体位来到坐在我身上的体位。动作的调整，突然增加了我进入的深度，痛苦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让我倍感心疼。我抱着她，像先前那样，抱着她让她在我的怀中落泪。男根一点点深入，直到再也无法前进。一大截男根暴露在外，这已经是迷迭香能够容许的极限；男根撑开了她的小穴，不仅是在她的小腹处能够看到我男根的形状，甚至带来了伤痕，处女膜破碎的鲜血和伤口微微渗出的血珠一同从紧密的结合处渗出。

　　 痛苦，永远是迎来欢乐之前的必经之路。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安抚着她。随着她的哭泣稍稍停歇，我能够感受到那股压制我的巨大力量也在减弱。现在，是时候将她从痛苦中拯救了。

　　 我微微的挺动着，幅度很小，与其说是抽插不如说是摇动。让迷迭香适应接下来大幅度的抽插，现在得从这样小幅度的运动开始。迷迭香仍旧咬着牙，忍受着疼痛。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将我的唇印在她的唇、她的颈、她的乳。身体带来的刺激和小穴处突破痛苦带来的阵阵热浪，让迷迭香脸上的痛苦一点一点消失。

　　 “博，博士，舒，舒服……”开始知道欢爱的快乐，知事甚少的迷迭香瞬间沉浸在快乐当中。当她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苦痛只会是苦痛，除了苦痛就只有更加可怕的苦痛。即使有人告诉过她苦尽甘来这个道理，就她之前的经历她根本就不相信，况且她已经遗忘。女孩的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男根，渗出的湿黏液体已经盖过了渗出的鲜血，将那抹鲜红混合成颇为暧昧的淡红色。

　　 我的幅度渐渐加大，当她知晓快乐，我所需要的便是带她往更高的高峰飞去，让她品尝高潮的美妙。巨大的男根从小穴中几近拔出，然后又插入其中，棒身因为黏湿液体而带起一道道弧线。迷迭香痛苦的哭腔早就被欢乐带向了娇气的喘息，此刻她难得一次从过去的苦难中完全挣脱，完完全全去体会一个女孩的快乐。

　　 “啊，啊～”一声叫声，迷迭香并不像阿米娅那般能够忍耐，女孩敏感的身体已经来到了高潮。她身体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生怕高潮如潮汐一般的快感将她从我的身边带走，小穴中的潮水止不住地渗出。暂时停了下来，我抚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就像是用我的行动在说：“舒服吧，很快乐哦。”我看着那张因高潮的愉悦，既在其中失神，沉浸在欢乐无法自拔，又因自己享受着这般快乐而羞涩得快要哭出来的小脸，不禁心生一念。

　　 我可还没有到高潮啊，坏孩子的想法在脑海里升腾。迷迭香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劲来，我就继续开始了挺动。“啊，不，不行……”方才的快乐让迷迭香甚至感觉到了一些害怕，而现在那样的快乐还没有退去，体内那根赋予自己欢乐的男根就又开始抽插了。她的小手不再抱着我，试着将我推开，但我哪顾得上这些，紧紧地抱住她，像之前那般奋力在她的小穴中挺动。而那股莫名的力量也在配合着我，推动着我的胯部，辅助着我。

　　 那股力量大概率和迷迭香有关，小嘴里说出“不要”的语句，而力量却在配合我的行动。这个孩子真是个爱说谎的“坏孩子”，真该有些惩罚。想到这里，我不禁加快了速度，加深力道。先前的力道就足以带迷迭香去品味那样的快乐，更何况现在力道加快加深，而且对象是高潮未退的她。

　　 迷迭香不再尝试推开我，小手环抱着我的脖子，不时地将自己的双唇奉上。快乐已经让她遗忘了其他的一切，唯一记得的，便是往不断地向巅峰前进，还有让面前的“孩子爸爸”在自己的身体里喷发。

　　 男根已经膨胀到极限，我也感受到了爆发的欲望。怀中的迷迭香已经完全的迷失，声音也开始陷入沙哑和细微。我想着与她一同步入高潮，但现在随时都可以，她已经在巅峰上停不下来。那股莫名的力量虽然辅助着我，但它并不允许一件事，那就是我拔出来喷发。我，迷迭香，此时都想着让我们在结合中登上顶峰，让迷迭香的“愿望”成真。

　　 大力的抽动，预示着我的射精即将到来。在她身体里喷发的那一刹那，她吻上了我的双唇，将快乐的呼喊淹没在接吻当中，任由喷射的热流在她的小穴中肆意冲撞，然后失去动力被紧密的结合堵在孕育生命的子宫当中。只要这样，就会有个宝宝，迷迭香在欢乐当中，脑海里唯一能够勉强整理出来的想法只有这个。我紧紧抱着迷迭香，这个女孩此刻已是我肩上的责任，我回味着一切。

　　 两人力竭的喘息回荡在办公室当中，只有浓密的气味和两人结合处的狼藉，诉说着方才爱的鸣奏。

　　 ……

　　 当医疗干员找上门来时，一切都尽力收拾好了。迷迭香的衣服在欢爱中由于放在一边，并没有被染上交合的痕迹，而我的衣服可以在长外衣的掩护下一直撑到我回宿舍。医疗干员怒气冲冲地说着自己给我打了无数个通讯，要我把迷迭香送回去，当我看着我终端上排成一列的未接来电，只得撒谎道，说和迷迭香玩过家家玩上头了，终端也因为放假开了静音。

　　 但显然这样的鬼话糊弄不了精通医术的医生们，就算糊弄的了，迷迭香离开时那诡异的走姿仿佛诉说了一切。

　　 医疗部连夜召开了一次秘密会议，作为“案犯”的我免不了上台“检讨”。通宵的测试证明了我和凯尔希的说法，奇怪的实验和诡异的神明，已经不再是只在我、阿米娅、凯尔希三人间的秘密。而同样的，医疗部的诸位精英也和凯尔希一样，无法对我的行为产生怒意，也无法对我造成可能让我死亡的伤害。一份将我禁足的命令送至会议室的桌面，一个小时过去，无人在上面签字同意。

　　 同样的困境摆在了众人面前，一夜的结果只有一个，等精通法术的精英们从外勤中回来，再看看有没有办法。

　　 对于我和迷迭香，实质性的东西便是凯尔希允许我查看迷迭香的档案，毕竟都已经为爱鼓掌了。迷迭香确实是干员，而且是精英干员，这让我有些惊讶。而当我看见她悲惨的过去，无言的沉默再次涌上我的表情。她极为易忘，她极为敏感，她渴望着有人陪伴，她渴望着家，原因都在于此。

　　 至于阿米娅，她听到这事之后并没有什么惊讶。当那一闪而过的高兴被我敏锐地捕捉到时，我仍难免感叹这个世界真疯狂。

　　 ……

　　 外边大人的喧嚣，此时与迷迭香都毫无关系。照顾自己的医生哄自己上了床，看着自己闭上了眼，发出平稳的呼吸声之后便出门离开。

　　 但迷迭香并没有睡着。穿着睡衣的她起身，方才欢快的余韵还在她身体里流转，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感觉。掀开窗帘，月光洒满了屋内。她拿起笔，翻出记事本，趁她还记着，她要写些东西。

　　 博士的形象在记事本上再次画出。迷迭香从一边的笔筒里专门挑了一支粉红的笔，画了一个爱心。这还不够，银、蓝、黑、绿……一个小小的“迷迭香”在纸上出现，她紧紧地靠着博士，爱心在二人的头上飘荡。这是迷迭香第一次在记事本上画自己的形象，以前都只是他人，现在有了她自己。

　　 “迷迭香喜欢博士。”迷迭香写下这样一段话，旁边的备注也不是他人。女孩的笔尖郑重地写下：“来自迷迭香。”

　　 但她清楚，不用记下，她也不会忘。

　　 来自作者：

　　 答应的加更篇章如期送上，我有迷迭香，但也像是当女儿一般养了起来，当时出池子时就知道强度不高但还是果断开抽，连泥岩都不看的那种。关于迷迭香的二创还是感觉有限，我是靠干员档案和语音资料去推断和联想的，一些细节可以在档案中找到对应的记述。

　　 八千字加更，还是希望能够多得些爱心的，迷迭香都画了好几个你们也得给我吧。

　　 回答一些可能出现的问题。虽然有一定的时间线，但依旧算是没有连续剧情的独立篇章，所以不要对我如此苛责，就像是教宗教导我们不该对仙人掌挞那般苛责一般。

　　 博士可以在爱爱的时候去体会对方的感受哦，但其实并不建议这样做，因为两份快感会让博士立马成为一个秒射男（奇怪的设定）。同样的，当情绪感知的捕捉目标过多，情感过于强烈时博士会感到不适，在这个世界观下，博士之前的恶灵模式也是有过多感知的因素的。

　　 祝您晚上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