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泰拉深渊——第五章 华法琳篇

　　面对着已经摆在眼前的实验对象——一只硕大的啮兽（取啮齿类动物，指小白鼠），大概有一手之大，我再看了一眼那坏笑着的人儿，心中颇为不爽。

　　 怎么会是这个血魔啊……

　　 她躺在一旁的办公椅上悠然自得，两只小脚在空中晃荡。血红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我，不像是导师考察学生，更像是猎人评估猎物。微笑的唇间那一颗虎牙，让不明真相的人觉得这有近似少女外貌和身形的女子很是可爱，若能趁身高的差距捉弄一下她似乎很好玩，但只有做过她病人的人才知道她的可怕。

　　 邪恶的眼神，慎人的坏笑，令人胆寒的“装备展示”，便能让人知道她是“变态”中的极品了。作为她曾经的看护对象，我深有体会，尤其是在深夜不得不经过医疗部时。

　　 如今，我和她在解剖室中，没有其他人。凯尔希为首的研究人员正在监控室里观察，而战斗人员则在门口随时待命。本来这次测试不应该是这样，但在华法琳的强烈建议之下，凯尔希认同了她“专业人士”的身份，让她全权设计测试步骤。

　　 此时已是深夜，这是今天最后一个测试了。阿米娅懂事地替我去哄迷迭香了，我也没了什么顾虑。

　　 “好吧，让我看看博士的专业技能有没有生疏吧。”在进入解剖室前，消毒是不可少的。此时在我面前的，不只是接下来要用的医疗器械，还有纸笔。“不过在开始之前，我要说明一下额外内容。”华法琳笑了笑，还是那外人看起来很是可爱的笑容。“操作什么的我觉得不需要再提醒了，整个过程中我都会和你闲聊，而且你要将解剖对象可以观察到的信息记录下来……能做到吗？”

　　 “如果这都做不到我还当什么罗德岛的博士……”我嘟囔了一句。“开始吧。”戴上手套，先从观察外表开始。当我的手触碰到那只啮兽时，我感受到它微弱的呼吸和心跳，是活体。为了让它不在痛苦中死去，准备时有人应该注射了麻醉剂。毛色暗淡但不算很稀疏，结合趾爪的长度可以判断这是一只老年啮兽，还能保持这样的体重和毛量，应该是饲养环境还不错吧……谁会养一只实验用的动物？

　　 没有多想，我把大致的信息记录下来。华法琳的视角里，我记述的东西刚好能被她看见。“哟，博士看来对这些基础没怎么忘嘛……”“失忆确实让我完全忘了很多东西，但当我翻看那些书本时，这些东西还是本能性的可以想起来。”话术中，只要两方对于谈话的态度不同，就大概率会出岔子，但华法琳对于我这样一本正经回应她随意的发言并不放在心上，依旧是那样的态度。“记着就好，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写好啮兽的记述，我取过手术刀。“该下刀了，你这样宽泛的题目可真能折磨人。”如果让一个学生来做这样的实验，恐怕想骂人的心都有（本人不是医学生，不太懂的地方欢迎指出）。“嘻嘻，这不是相信博士的技术嘛，下刀吧。”

　　 当刀悬停在啮兽的腹腔之上，我感受那双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的刀刃，视线在刀与啮兽之间徘徊。“我记忆里，吸血鬼貌似不屑于动物的血。”并未下刀，我吐槽了一句。“你在想什么，很多年前我就不靠血液为食了。”华法琳鄙夷的眼神传来，对我貌似对她一无所知的发言嗤之以鼻。

　　 确实，凯尔希医生曾向我赞赏过华法琳在医学上的过硬实力，并且用她在各领域的卓越贡献加以说明，其中就有抑制血魔本能的方法。然后我就在凯尔希的“花言巧语”之下，乖乖地上了华法琳的贼船。

　　 “我到挺好奇，你是怎么抑制住对血的渴望的……”当我翻阅资料，记载中对于血魔这一种族的描述都相当可怕。他们对于鲜血的渴求就是他们本能，杀戮让他们可以畅快的沐浴在鲜血的海洋里，因此血魔也是萨卡兹中极具恶名和危险性的存在。可罗德岛上就有这样的两个不像血魔的奇葩，一个不吸血，另一个不但不吸甚至特爱机油和钱。在华法琳接茬时，我下了刀。血液从刀锋和啮兽的身体之间渗出，那抹鲜红在我的眼中挥之不去。

　　 “有一整套的心理暗示，外加血液替代品的适应。”说到这个，华法琳颇有感慨。虽然她对别人说起这个时显得如此轻描淡写，但她清楚当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探索这个方法时是多么痛苦。

　　 “对于鲜血的渴望是血魔的原始本能，想要抑制住这种本能，就必须要做两件事……”记忆在华法琳的脑海里浮现，那是一段称得上暗无天日的经历。“一是通过心理暗示将对于血的欲望转到对其他事物的欲望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当时我想要学医，就把自己的欲望转到对于知识上面，然后我又靠药理学调配出可能是史上第一瓶能让血魔过瘾的替代品，不过那瓶玩意儿真是——难喝……”

　　 事实是这样轻松吗？华法琳自己清楚。为了不让自己因长久压制本能而伤害他人，那段时间她和她的书过着流放的生活。在荒无人烟的大漠中，她探索着和过去一刀两断的方法。心理暗示在实验初期差点让她患上心理疾病，而各种替代品的尝试更是一种折磨，要不是她过去是一名战士，有强健的体魄，不然早被自己的造物给折腾没了。

　　 其中也发生过不少事故，抑制不住本能在外面狂奔乱跳算是好的，反正没人看见。最严重的一次事故，一个美丽的月夜，同样也是因为抑制不住本能，心中的杀戮欲望甚至让她举起了多年不曾用过的镰刀。没有生命可供杀戮，在那时的华法琳眼中，那些宝贝书籍就像是生命一般可以让她发泄欲望。书没有血，她甚至疯了一般用镰刀捅自己……然后就是一段悲惨的时光，在养伤中修复那些被镰刀割的破破烂烂的宝贝图书。

　　 好在就像她毅然走入大漠时想得那样，她不说，就没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当她的方法给那些渴望从原始方法中彻底摆脱的同族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法，一切的伤痛和苦难仿佛都值得了。也是因此，凯尔希才会放心让她来测试博士。

　　 “博士，博士～你有在听吗？”异常还是发生了，博士并没有像往日那般听人说话时，不时用“嗯”、“接着说”这类的话语应承着，那是他的习惯不可能短时间改变。她的话语外，只听见刀刃切开肉体，和笔记述文字的声音。而当华法琳走近，她只看见那只啮兽被解剖的四分五裂，一旁的笔记上写的密密麻麻。

　　 博士的眼里，只有一抹血色，就和当年自己抑制不住本能一样。他已经落入对于剥夺生命的欲望当中了。

　　 ……

　　 监控室里，凯尔希和一众人正看着解剖室里发生的一切，而通讯响了起来，是华法琳的。

　　 “凯尔希医生，情况还是发生了，麻烦配合一下。”“收到。”凯尔希在控制面板上按下了关闭键，监控画面熄灭。这是华法琳准备的预案。

　　 如果博士出现了对于杀戮的欲望，无论程度高低，华法琳将会以各种手段尝试对博士进行诱导，测试该欲望是否能转化为其他方向的欲望，或是寻求替代品。这个过程是不能让人查看的，因为就华法琳说，光她自己尝试过的很多方式就很奇葩。

　　 如果尝试无效，那么外面准备的人员会在华法琳的发出信号时，对博士尝试实行强制措施。由于博士无法被困住，拟订的方案便是给博士戴上定位器之后，通过“坏家伙”号运送到无人区域，然后观测博士脱离杀戮欲望的时间。

　　 一切只能看华法琳了。虽然华法琳看起来很不正经，实际行动也会这样，但凯尔希对她很放心。

　　 ……

　　 （文笔功力不到家，只能友情提示一下，博士是失智状态中。）

　　 “博士，看着我。”华法琳此时将我按在她方才坐着的办公椅上，我能够感受到椅子上残留的、从她身上传来的温度。我的力量是不足以和一个干员相提并论的。在费力扒开我手中紧握的手术刀，给我脱下那沾满血的手套之后，华法琳并没有花多大力气便把我按在了办公椅上。她的双手此时捧着我的脸，将我的视线固定在她身体上，而不是去看那还未解剖完成的啮兽。

　　 今早的会议，华法琳并不像外表那般漫不经心地划水。关于会议的每一点，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我最难以控制的欲望，目前只有一个，就是对于欢爱的渴求。如果能成功将剥夺生命的欲望转到欢爱上，那么就可以证明在我口中的祂的法术之下，我的欲望导向不是唯一指向的。

　　 可现在，华法琳对于自己并不是很自信。血魔的种族赋予她长久的寿命，但所有的力量都是有代价的。对于华法琳说，她的代价就是永远顶着这副堪称少女甚至是女孩的外貌，然后过着实际已经有xxx岁年龄的生活。

　　 华法琳跪坐在我的身上，双腿限制住我的双手，双手仍在控制我的视线。这样的体位颇为暧昧，但我仍旧是没有一丁点将身上的华法琳拥入怀里的想法。挣扎着的双手甚至扯破了华法琳的黑色丝袜，让她血魔特有的苍白肌肤从破洞中露出。

　　 自己难道一点魅力都没有吗？阿米娅和迷迭香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啊，我的行为有点打击人了。华法琳看向自己身上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连衣裙，只得做出了将欲望导向转至欢爱的最后攻势。

　　 笨蛋博士，要不是为了帮你，谁会做这样的事？

　　 将黑色的外套丢在一边，将背后连衣裙的拉链拉下。她的身材和那些花季少女一样的娇小可爱，没了拉链的束缚，连衣裙自然地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她苍白肌肤，和如少女般青涩的轮廓。有所不同是，少女双峰上的那两枚宝石是偏向粉嫩的红，而华法琳的则偏向于如她眼眸的清透的宝石红。

　　 这样羞耻的行为让她有些不敢直视我的反应，只得眯着眼。战斗和治疗，她很是拿手，但这样子……确实是她第一次。书到用时方恨少，和此时华法琳的心情极为贴切，这短短的一刻华法琳回顾过去，那被战斗和学医挤的满满当当的时，她不禁掩面叹息。

　　 我的视线转过来了！好在自己的努力并不是白费，我的双手不再挣扎，而是轻轻握着她的腿，摸索着，视线也放在了自己的身体上。华法琳此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我的手正在摸索着她的小腿，顺着她腿部的曲线往上游荡，在即将触碰到自己的禁区时，又往下滑去；我呼出的每一丝气体，带着我的温度在她的胸口回荡。

　　 血魔的体温比起其他种族要稍低，因此他们的皮肤要冰凉一些，但华法琳此时却感到自己的体温正在飙升，被我抚摸过的地方都变得滚烫。在学习过程中见过无数次的场景，而当自己切身体会时，才发现是这样复杂的感受。

　　 “嗯！”华法琳小声惊呼。在我抚摸之下，她的双腿已经不能很好的限制我的双手，整个身体也变得无力，紧靠在我的身体上。我两只手搂着她娇小的身体，面容已经紧贴她小小的双乳当中。我的舌头摆弄着华法琳的乳头，品尝着她的味道，那是一种清甜的滋味，就如它的外表一般。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恍惚。我的一只手将她的连衣裙向下拉，让她如冰玉一般的身体显现的更多一些，直到衣物堆叠在我的身上不能再往下一点，而如女孩一般的私处近在咫尺；另一只手已经从下方往私处伸去，像是声东击西。黑色丝袜这种东西毫无强度可言，仅需两根手指一扯一撕，就能破开一道通往欢爱的大门。手指已然钻入华法琳的内裤当中，她的私处已经能够感受到我手指的粗糙。

　　 进，进来了！华法琳心中默默感受着，苍白的脸庞也难掩盖那抹潮红。我的手指微微插入小穴当中，拨弄着。时而缓缓抽动，时而左右摇摆，有时将穴口缓缓撑开又让它恢复原位……为了让接下来的正戏可以更顺利一些，就像要是解剖前要仔细准备器材一样，用爱抚为男根铺垫足够的润滑。不一会儿，黏液已经从小穴里渗出，沾染在手指上，难以擦去。

　　 小穴传来的快感让华法琳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若不是自己那份羞涩还勉强能够控制自己，可能她都要因此喊叫出来。只是手指就让自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差点让自己失去了理智，那如果……

　　 她的身体已经无力，小小的身体被我轻松抱起。我蛮狠地扫开她身后办公桌上的档案文件，将华法琳放在了空无一物的桌面上。冰凉的桌面让华法琳稍微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我已经扯开了裤带，手扶着她的臀部和腰肢，挺立的男根已经正对着方才让她舒服的地方。

　　 如果是那个的话，一定能让自己更快乐吧。

　　 伴随着我的深深一吻，男根趁着润滑，强横地插入了华法琳的小穴当中。没有任何的缓和，男根撑开穴口，刺穿象征着贞洁的壁垒，穿过无人开发过的小径，直击花蕊一般的子宫，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啊——”钻心的疼痛让华法琳叫出了声，面前的这个男人此刻给自己留下了永远的伤疤。不断从下体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华法琳，我还只是个刚刚从杀戮欲望中脱离的失智博士。

　　 如果我还保有完全的理智，那么就不会对她这般残忍。华法琳不会知道的是，刚才那让她舒服的爱抚只是机械一般的完成任务，不过只是为了更好的此刻。

　　 我的腰摆动着，随之便是男根毫无善意地在华法琳的小穴中进出，丝毫不管华法琳还是初夜。体液的润滑只是勉强够男根在小穴中抽动，青涩的初夜小穴还是过于紧实，可失智的我已经是在将男根几近完全拔出、然后全力插入的活动着。这样大力的抽插，让华法琳感受到随着男根挺动带来的不是更加的快乐，而是疼痛。

　　 看着面前的我，华法琳却忍受住了这样的疯狂。眼泪从她的眼角划过，低落在桌面上，在苦痛中，她露出了凄美的微笑。如果自己的这点付出，能让博士在那个法术的控制中寻求一丝摆脱的机会，就值得了。她伸出手，搂着我的脖子，任由自己的身体随我的冲撞而摇摆。

　　 但欢爱上，只要有爱，疼痛便不是永远。分泌的湿黏液体越来越多，随着每次的抽插，小穴也在不断适应着男根的蛮狠。疼痛渐渐散去，而丝丝快感正在萌芽。

　　 “嗯，啊～”随着快感的不断积攒，华法琳的理智被彻底攻陷。随着男根的挺动，华法琳的呻吟也在颤抖。更高层的欢乐，正在冲击着华法琳的身心。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肉壁温暖和蠕动，感受小穴的吸吮；而她也能感受到男根的热烈如火，感受到前端的庞大和在男根表面膨胀着的青筋，正不断地改变自己小穴的形状，在一进一出这简单的动作里给自己难言的快乐。

　　 “难怪，阿米娅和迷迭香，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啊。”男根每次深入华法琳的身体，在冲击子宫的那刻总会把华法琳好不容易汇聚起来的理智撞个粉碎。在欢愉的淹没中，华法琳不免这般感慨。

　　 潮水不断地积攒，一种强烈的预感随着男根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的冲击在华法琳心中浮现。无需多久，我和她便能一同到达情欲的巅峰。最后的时刻，华法琳的娇喘彻底放开，声音将传递她此时的欢乐。“博，博士，快，快……”华法琳催促着，她不曾注意到，此时她也彻底失去了理智，与当时渴望鲜血的她一样渴望那顶峰的到来。男根的大力抽插，回应着她的催促。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带着阵阵水声，我的喘息和她的娇喘在这间房屋中回响，构成我与她欢爱的合奏。

　　 最后的几下重击，滚烫的精液在紧密结合中喷涌而出。华法琳在人生第一次的高潮和滚烫的冲刷中彻底失神，只有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欢乐浪潮中随波逐流。当她捧着我的脸庞，看见我原本被血红所淹没的眼眸逐渐变得清澈，肉体与精神上的快乐，她微笑了。

　　 ……

　　 理智再次上线，我的视线也从那抹血红中明晰。像是恍然一梦，梦醒便已时光飞逝，我看到的不再是被我夺去生命的啮兽，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正平复着呼吸、娇喘不断的少女。她血色的眼眸不再清澈，而是蒙上了一层绯色的朦胧；苍白的肌肤被我的双手抓出了淤青，诉说着方才我的疯狂；而我的男根此时仍在少女的身体里喷发，残余的精液仍在从男根里射出；结合处，初夜的鲜血混杂着少女的体液，还有喷发而出的精液，从男根与小穴的缝隙当中渗出，在桌面和地板上流淌。

　　 “博，博士，你，终于醒了。”华法琳喘着粗气，即使还未从高潮中找回自己，她仍微笑着说出了这句话。“华法琳，我——”道歉的话语还未说出，她的手指便放在了我的唇上，不让我说下去。“你，你能够清醒，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我第一次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足以托付一切的温柔，这还是我认识的华法琳吗？有些难以置信，但确实是事实。我确实因为一场小小的解剖就勾起了杀戮的欲望，而为了找寻让我清醒的方式，她不惜献出自己。如果她尝试失败了呢？那她将面对一个只想杀戮的疯子与她共处一室，而她只能够躲避我的袭击。

　　 失智时的记忆随着我的清醒而涌入脑海，我想起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我缓缓拔出男根，免得再像之前那样让她痛苦。在她的唇上深深一吻，以行动诉说歉意，而华法琳的唇与舌主动地回应着我。并不是因那个法术控制着她不能去恨我在她身上做的一切，而是她本来就有那样的觉悟。没有恨意，又何谈原谅？

　　 ……

　　 我和华法琳穿好衣服，我主动承担了将那片狼藉收拾干净的责任。可怜的啮兽以解剖室规章进行了处理，它的骨灰将会在花圃里和它的同伴们葬在一块儿。将散落一地的文件整理好，将桌面擦干净，然后将文件放归原位。

　　 在我动手擦桌子之前，华法琳饶有趣味地用手指将滴落桌面的白浊卷起，放进嘴里品尝一番。品尝我的血液是被明令禁止的，但其他的可没写在那张纸上。不知怎地，如果让以前的我看到这一幕，肯定是要被惊吓到的，但现在却有些舒心——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华法琳嘛。就她的话来说，味道和我的血一样诱人。当她的眼神难掩火热，我就知道，凯尔希医生对她不可随意接近我的命令将会在未来一次又一次的袭击中被揉个稀烂。

　　 测试结束，华法琳采集到了她想要的资料。我想要搀扶着她去找凯尔希，毕竟她才刚刚经受了那一切，她摇了摇头。对于华法琳说，那么多纯粹的痛苦都不曾将她打趴下，这个痛并快乐着的过程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当我们打开门，正要离开，华法琳可能就想要收回前言了。在门外一片幽怨的眼神当中，我和华法琳灰溜溜地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或许欢爱本就没什么可怕的，但让一堆人在外边听了全过程、这种无限接近社死的感觉还是令人畏惧的。

　　 相信不久之后，一份关于加强罗德岛舱室隔音效果的提案就会摆在凯尔希的办公桌上。

　　 ……

　　 支开了博士，华法琳只身来到了监控室，带着她从测试中感受到和记录的一手信息，来到了凯尔希的面前。

　　 “好消息和坏消息都有，你想先听哪一个？”通过和解剖室外干员的联络，虽然没有画面，但监控室里的人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华法琳进来时，一张柔软的单人沙发专门给她准备着。

　　 “坏消息。”很符合凯尔希的决定，只有知道了负面，才能知道最坏的情况是怎样的。

　　 “博士确实会被杀戮所吸引，即使是小小的解剖实验都足以引起他对杀戮的渴望，而如果是更多的鲜血，那就是未知数了。”华法琳靠在沙发上，这是她难得的在凯尔希面前不用正襟危坐的机会，但并不影响她保持淑女的风范。“而且，相信你也看到了解剖对象了。”“你那只宠物啮兽？”凯尔希倒是知道。在华法琳一次死亡率极高的实验中，一只啮兽却坚强的活了下来。于是实验结束后，那只啮兽便脱离了实验品的身份，成为了华法琳喂养在实验室的宠物。华法琳很看重那只啮兽，它的幸运让华法琳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所以对它的感情很深，一直将它喂养到现在垂垂老矣，寿命即将走到尽头。

　　 “我本以为在他下刀的那刻我会感到痛心，这样还能让我悲喜交加一些……”“但你发现你无法生气，对吧。”凯尔希接了话。“对的，我直言不讳了，他对我做的事我并不会生气，而唯独这一件让我不能理解。”华法琳的表情阴沉下来。“我甚至无法为那只养了许久的啮兽有丁点悲伤，而如果他的刀指向的不是那只啮兽，而某个——人呢？”这是最坏的局面，若他宣泄杀戮，可能朝夕相处的伙伴都会活生生被他磨死在眼前，而自己连发怒都做不到，多么可怕。

　　 “我清楚了，那好消息呢？”凯尔希问到。“好消息便是，他的欲望导向可以掌控，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也都清楚了；我的推测是，在杀戮和性之间可以转换，只需要研究出更好的方式，便能让他造成的负面影响趋近于无。”说到好消息，华法琳的表情也轻松了些，但身体里的余韵还久不能散去，让她说出“趋近于无”时差点笑场。“而且，你看看。”华法琳将让我记述啮兽状况的笔记递给了凯尔希。

　　 前面清醒状态下，记述的内容只能说是博士的正常水准，是人凭借肉眼和学识能够达到的高水平，而后半段的就难以让人理解了。华法琳的啮兽趋近死亡的原因是因年老和那次实验引起的器官衰竭，后半段如同医学仪器出具的报告一般详细，记述着衰竭器官分别是哪些，器官的衰竭程度等等难以用肉眼查看的信息。在被华法琳打断时，博士甚至还写了一段治疗建议（即使那只可怜的啮兽已经死去）。

　　 “当他进入这样的状态，恐怕有当年的风范咯……”不用说当年是哪年，从那个时候撑过来的老成员们不会忘记那宛如恶灵般令人生畏的博士。“可能有当年的能力，而且不像当年那般……好好考虑一下吧，凯尔希医生。”华法琳建议到。

　　 “辛苦了，华法琳，我会好好考虑的。”看着一脸疲态的华法琳，凯尔希也不再多说什么。现在该让他们一天结束了，等到他们明天醒来，自己便能拿出一份可以让他们认同的方案。

　　 来自作者：

　　 突然就上了一次热门，着实受宠若惊。感谢各位看官对我的支持，等五一假期我会加更回报的。

　　 华法琳这篇只能说写得差强人意，因为华法琳这个角色在我心里真的很难涩起来，关于她的涩涩创作也很少，真就只能自己摸索了。不知道这个表面谐星内心细腻的华法琳各位喜欢吗？作者还是觉得，guin老师的华法琳形象真的太深入人心了，以至于我在写涩涩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些华法琳的表情包。

　　 最后，卑微地求个小红心，也请各位多多互动，留言您想看的干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