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一盆冷水泼了一脸,我睁开了眼睛。
模糊的视线里,腐朽的墙壁透着微光,破损的天花板能够看到天空的阴云。深吸一口气,便能闻到陈旧的气息,尘埃与霉菌的气味很是刺鼻。这里貌似是一间废弃已久的房屋,不远处的阶梯说明这是个二层小楼。
两根铁链将我吊起,身体被绑缚在一个简易刑架上。面前的一个女萨卡兹手指提着一个破盆,激动的心情让她呼吸有些粗重,我至少现在是她的囚徒。一头银色短发因为奔波沾染了些许灰尘,而犹如魅魔般的娇媚容颜上不再是如同疯子一般的笑容。平静的表情下暗流涌动,她金红的双眼燃烧着愤怒。
“嘭!”可怜的破盆被她重重地扔到一边,让我醒来就是它唯一的剩余价值。我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萨卡兹,又低下头去。“这地方……真是你的品味,W。”对于这块地儿,我并不怎么满意。罗德岛的囚室好歹也是一室一卫,而这里除了刑架之外,就只有堆积一旁的垃圾。
“你的嘴还是那么会叫,博——士。”我的称呼几乎是从W的牙缝中硬生生咬出来的,就好像如果可以,我估计都会被她吃得一干二净了。“枉我好心亲自接待你,你倒好,‘请’我来这种地方。”我很平静地看着W,对于这个雇佣兵,我并没有多大好感。若不是有阿米娅的请求和凯尔希的命令,我可不会对她有什么可称“热情”的举动。“或许我该换个地方,外面野狗觅食的地儿说不定更合适。”转过身,W翻着旁边的一个箱子,像是在检查道具。
“如果你肯乖乖开口,说不定你能少遭些罪……”W的身体遮挡住了箱子里的东西,我看不到。而她想要知道的,无非就是当年的真相,可我仍对那段往事接近一无所知,过去的记忆在我脑海当中仍是一团浆糊。“我不知道你花这番无用功到底是图什么,非要去证明一个既定的事实。”我冷冷地说道。并不是对W的举动有什么恨意,而是我一旦试图回想,心中就难免发寒。
眨眼之间,W几个箭步就冲到我面前。她的手紧攥着我的衣领,脸几乎都被愤怒所扭曲。“少tm给我装蒜,或许你还能糊弄一下那个老女人,但你绝对糊弄不了我。”她的另一只手按在腿侧的匕首上,如果是一般的俘虏,估计我身上就会多几个洞了。
不是与我有多好的交情,如果按照她对我的“好感”,应该是多几个才对;而是W在切城再次与我见面之后,就已经测试过了。比起匕首,凯尔希放纵之下的一发榴弹洗脸的威力肯定是更高一些的,但我毫发无损(我强烈表示凯尔希那个老女人算计我,她甚至拦着我不准还手)。让她见到我直接失控开火的原因,是我进入暴走之后的状态。与她三年前看到的那个“恶灵”,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冷漠如冰的外貌,极度理性的指挥,甚至比过去更过分,我现在还会亲自下场……也不难理解W为何固执地认为我在假装失忆。
“难道真要撬开我的头骨,你才会相信我真的失忆了?”“如果我能撬开你那副王八壳,我早让你的脑子晒太阳了。”看着那副认真的表情,我忍住了笑意,如果现在不是“营业”时间(指除私人时间以外的时间),我恐怕都会挣脱铁链笑一笑了。W对现在的我了解还是太少了,她只知道我不能被伤害,却不知道其他的东西。
“唉,随你便吧……”我叹了一口气,说不定让这个雇佣兵尝试够了,她就会打道回府。“不过我劝你一句,在事态过分之前放我回去,我们还有得谈。”我心里盘算着,她能那么轻松地将我绑出来,除了我想逃班放了大海,估计某人也想趁着最关心我的阿米娅出差之际看看花活,我不说是谁。
“我既然绑你出来,可就没想着放你回去。”W昂首挺胸,像宣布她即将到来的完全胜利。“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能少吃点苦头。”那把匕首在她的指尖翻飞,耍的倒挺不错。“呵,我都说了,与其让我说出来,还不如想办法撬开我的头骨来得实际……还以为在这冰冷的世界里摸爬滚打,能让你务实一点。”我的视线往阶梯看去,虽然我并不怕W能干出什么事来,但我仍察觉到了还有其他人在这里。
一个极度扭曲的灵魂在楼下等待。
“看来还是得撬开你的嘴啊……”她终于笑了,笑得很是残忍。匕首向我飞来,结结实实地嵌入我身后的墙中。W一个响指,给楼下的人打了信号。而她弯下腰拉过方才检查的箱子,里面的物品和第三人的身影慢慢在我视线里显现。
第三人是一个萨卡兹大汉,看他衣着,除了布料甚少之外也是个雇佣兵。萨卡兹雇佣兵一直以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但多数时候他们都会给予目标干净利落的解脱。面前的这个大汉便是少数派,从法术中感觉到那极度变态的心理,不难看出他会怎样虐待到他手里的人,尤其是男性。
“铛铛!博士,这便是给你准备的大礼!”我总算是知道W为何那么有底气了,既然无法对我实施肉刑,那么换个思路即可。刑罚的本质在于折磨精神,W深谙此道。“我知道你可是个地地道道的直男,所以我就特地找了个‘直男’来给你爽爽……”她俏皮地在我的鼻尖上一点,然后蹦跳着来到大汉旁边,我能听到她低声说道。
“随便你玩,他不会坏。”
然后W走到墙边,找了一个好位置准备欣赏她预想的好戏。那个W检查的箱子里,也便是这另类肉刑的道具了,至于是什么,对龙门奇特漫画很是熟悉的人应该不会陌生。总之突出一个多种多样,品种齐全。
“哼,这就是你准备的东西?”我笑了出来,在W耳朵里听着更像是冷笑。或许换个普通男人来早就吓得屁滚料流了,谁愿意被一个大汉用各种道具撅?我只想着等那个大汉快要触碰到我时,掰断那双虐待无数生命的脏手。“既然伤害不了你,就让你开心咯。”W笑声盈盈,双眼里仍是愤怒,她想要在肉体和精神上都侮辱这个囚徒,就算他说出真相恐怕也不会停下。
“太想看看那个老女人和那个小兔子看到你被肉棒干到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了,说不定会像扫垃圾一样把你扔出罗德岛,好心一些可能给你找一个鸭院过下辈子……啊,对了,绑你出来那么轻松,可能从一开始,她们都只是在你眼前做戏罢了,估计心里早就把你当做个随便用用的工具罢了……”W的话语没有停下,但她全然没有看到我的表情已经阴沉下来。
W并不知道,她所用来辱骂的人,多数已将一切交付给了我。这番言论,简直是在我的雷区上跳舞。
大汉已经准备好了,润滑剂假阳具,胯下那丑物也昂着首,可能在他眼里我估计是难得的极品。看着大汉即将触碰我,W似乎更加起劲了。
“对了对了,看你一天到晚的精神劲,你应该有老婆了吧,或许之后,她该找个新欢咯……”W话音刚落,一阵寒意就在她心中闪过。阴风袭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左手就死死钳住了她的脖子,将她高高举起。
“嘭!”“叮当当!”一声清脆一声沉闷,几乎是同时响起。破碎的铁链和一具无头尸体几乎同时倒地,W因窒息的模糊视线中,只看见那个“恶灵”充斥着猩红的眼瞳。“唔……”W试图挣扎着,拳头奋力击打着我的手臂,但只是无用功。右手上大汉的头颅滴着鲜血,我将它丢到楼下。
如果W不那般口出狂言,我只会宰掉那个萨卡兹之后好好嘲弄一下她,然后溜之大吉散散心,但现在我只想着如何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雇佣兵。
杀了她,显然是最弱智的选项,哪怕是虐杀。死亡只会让她停止思考,一切的痛苦从她断片那刻开始就都是无用功。我或许有别的选择。
……
窒息的无力传来,W击打的手已经再也不能举起。她抓着那只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妄图用最后一点力气让它松开。
意识已经开始远去,死亡是一个雇佣兵失算的惩罚。她只觉得我周围戒备松散,只是因为罗德岛算是安全的地方,根本想不到过去要重重保护起来的凡人,有一天远远比保护他的人更能打。
突然,那只手松开。“嘭!”W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激起一地尘土。“咳咳,哈……”空气突然涌入胸腔,让她有些咳嗽。W本能地大口吸着空气,对于逢生的喜悦还没完全涌上心头,一种比死还要冰冷的感觉浮现。常年刀尖舔血,W深知有些时候,死可比活着轻松。
他,他要做什么?恐惧,W再次感受到了恐惧。不只是巨大的实力差距,更是对往昔的畏惧。那个“恶灵”,可是为了胜利,让无数人去死都不带一丝犹豫的。
W将会铭记这一天,在此后她的人生当中,这一天将会有两个不同的意义。对于此刻的她来说,这是奇耻大辱。本该她给予面前这个男人的侮辱,将被他系数奉还。
……
我压住了还没喘过气的W,虽然连个像样的地方都没有,但已经拦不住我要做些什么了。挣扎并没有任何作用,她眼中的恐惧终归没有逃出我冰冷的视线。
她组织不了任何有效的防御,一切在求生中学来的技巧,此刻都没了作用。只是短短几招,W的双手就被我死死按住,我的身体也整个扑了上去。W感到了我的舌在她的脖颈上游过,身体的刺激只让她感到恶心。接下来的要发生什么,W已经心知肚明。“滚,滚啊……”耳边传来W的哭声,但只会让我更加放肆。
趁着W注意力转移的片刻,我的手撕开了W外套下的那件灰色短衣。衣物崩裂的声音让W回过神,但为时已晚。她的身体已经在碎裂的衣物下显现,长布包裹着的双乳已被我握在手中。扯开裹胸布,解除束缚的丰满胸脯在我眼前欢跃。两枚白玉软球在手中揉搓变形,手上的鲜血给嫩白染上了一抹红润。两枚小小的红宝石也坚硬了起来,即使她抵制着刺激,但身体总归是老实的。
这诱惑人的肉体,真不像是个摸爬滚打的雇佣兵。破损的衣服平添了些许神秘感,让我更想将它们彻底除去。而W此时死死地盯着我,眼泪朦胧中满是愤怒与哀伤,脖颈处的手印还留有痕迹。猎人已经变成了猎物,W像是只落入陷阱但仍不屈服的小兽。可她的愤怒不能让我想要放她离开,而只会让我更想蹂躏她的肉体,征服她的灵魂。
手刚想要下移,去掉她下半身的衣物,W趁机奋力挣扎了起来。我此时重心后移,说不定能够踹开我然后逃离,但她属实有些异想天开。“啪!”一记响亮的巴掌,W的脸上留有一个鲜红的手印,力道之大甚至她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W的头因掌掴偏转向左边。或许是一巴掌让她知道了自己身为猎物,她没有再反抗了。我只听见她小声的抽泣着,偏过头不再看我的任何行为。我撕扯开她的皮裤和短裙,一双修长的美腿展露无遗,双腿间的花园也是尽收眼底。她没有任何动作想去遮掩,也许是知道这无用功很快就会被我制止。我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边还算干净的地方。鞭挞她的“长鞭”已经准备就绪,等待摧毁她的身体。
换作岛上的姑娘们,我是必定要做好前期工作的,除了某个死倔的丫头,但此刻我没有心情去做那些。一只手抓紧W的腰肢,扶住男根抵住了她的小穴口,没有多少前戏的准备,我打算强行进入。
“呃啊……”即使是尽力的忍耐,痛苦依旧从W的齿间流出。奋力的一挺强行撕裂了W私处的紧密,连带着象征着处女的薄膜一同破碎。明明只是个处女,那些个道具却能收集得花里胡哨。干涩的内部让我感到了莫大的阻力,但我要的便是这样。刚刚分离不久的穴肉在男根拔出时几乎复合如初,而再次挺入又要花上不少力气。男根与小穴的紧密结合中,本该是爱液充当润滑,而现在只有鲜血作为替补。
每一次抽插,那像是自己完全被撕裂开来的痛楚对于W来说都是实打实的。随着我强行使动作幅度加大,W的哭声也越来越明显。
……
为什么,为什么?
W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挺动的男人,自己的身心都感到了剧烈的痛楚。本该恋人间才能享受的欢愉,自己却只能感到苦痛。
为什么,殿下会喜欢这样一个男人?他的疯狂让自己的信仰破灭,而现在他以相同的疯狂剥夺自己最后的东西。她忘不了殿下深夜守望着那个忙碌的身影,眼神里所蕴含的温柔。再迟钝的人,哪怕是根木头都知道,殿下眼中的那是爱意。
为什么?那个卡特斯女孩已经长大,她不像当年自己见到那样稚嫩。当她站在自己眼前,W感到了莫名的熟悉。而就当那个卡特斯女孩望向同一个身影,那一模一样的温柔目光击碎了W的最后防线。
即使是……传承,她也爱那个男人……W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罢了。她想撕碎那个男人的伪装,提着他去见到殿下,大声告诉她,他不配!
但,自己做不到。
酥麻的快感慢慢压过了痛苦,W知道不争气的自己,竟在憎恨的人胯下舒服了起来。
这才是事实。
……
挺动总算是有了些收获,干涩感正慢慢退去,熟悉的湿润正在将我包裹。不得不说,强上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即使现在顺畅了许多,男根仍然有些火辣辣的痛,不过我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憎恶我?她的身体那么老实地享受着,而心里却在挣扎——这就是莫大的耻辱。
W现在只是无声地哭泣着,眼泪一滴一滴从她的脸庞划过滴落地面,和她的身体一道沾染上尘土。象征着充足润滑的碰撞声响起,就像是对W的嘲笑。男根在小穴中已经畅通无阻,感受着肉壁的蠕动,往最深处撞击着。
温热的潮水开始涌出,小穴也开始加快收缩和吸吮,W应该感到了欢爱的快感,但她依旧偏转着头,无声地哭泣着。无论是捏着她的双腿大力抽插,还是掐着双乳把玩,除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即使是身上满是斑点淤青,她也没有其他的反应。
就像是用自己唯一的余力反抗我,即使我征服了肉体,也不可能征服她。
爱液在大力的抽插下四处飞溅,小穴开始快速地收缩起来,她的身体臣服于我。男根的再次膨大也是预示着喷发的到来,我做着最后的进攻。用尽全力的最后一击,将男根完全没入其中。温热的潮水瞬间将男根包裹,为喷发铺垫好道路;不断收缩的穴肉催促着,准备感受火热的灼烫。
抵在子宫口,我放松了精神,让火热的白浊闯入W的子宫。高潮的到来让W的腰肢本能地抬起,爱液不断随着无法承载的精液涌出。“啊,啊……”W终于叫出了声,欢爱的巅峰让她丧失了坚持的意志。她双眼已经哭得红肿,金红的眼眸已经没了之前的神采。
W悔恨着,自己是那么无用,只能眼睁睁看那白色的身影香消玉殒。而现在,自己也被憎恨之人弄到了人生的第一次巅峰,而自己还感到兴奋……
真是丢脸啊,W。
自己的两个角被双大手牢牢抓住,W整个身体被顺势提起。挺立的男根出现在W视线当中,直愣愣地向她的嘴挺去。精液混合着自己产生的爱液,还有破处残留的微红,甜腥味不断在她口中回荡。
我抓着W的双角,男根在她的口腔中活动着。本来想着让她帮我舔舐,但看她无力下垂的双手,恐怕没半点力气去帮我做。已经放弃了身体控制权的W只能任由着我摆弄,甚至不知道出于身体的本能,还是自己的意愿,她配合着我的抽动。口腔的肌肉缩紧,舌头缠绕着棒身流转,牙齿也轻咬刺激着。
“呃,唔……”口交让W呼吸有些不顺,但我仍不依不饶,用力的挺进让男根直达喉咙,缩紧的口腔让刚刚喷射的男根再次坚硬如铁。
这张已经失神的面容,仿佛缺少了什么。我开始加速抽动,迫不及待要给这本该是魅魔一般的容颜上来点装饰。W的双乳在我的抽插下上下翻飞,小嘴已是被我搞得一塌糊涂。
火热的喷涌感再次涌上男根,我没有半点忍耐的意思,直接抵在深处射精。大量的精液涌入W的口腔,巨物抵在喉咙让她不能咳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白浊从嘴唇的缝隙当中流出,甚至有些倒灌进鼻腔,从鼻孔里流下……拔出男根,喷射还没有停止。残余的白浊打满了W一脸,粘稠的液体在她的银发上画出了一条近乎完美的弧线。
W总算是有了些反应,她坐在地上,脸上怒意已经被欢愉遮盖。“哈,哈……”像是顺畅呼吸的喘息,像是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我挺立着男根站在她面前,W的眼神里多了份乞求,像是在求我停手。经历了巅峰的冲击,W知道自己没有胜算,她想要留存最后一点尊严。
可我还未尽兴,我想要看到她彻底屈服。
将W身体抱起,男根再次没入小穴当中。高潮的余韵未散,叠加的欢乐强拆掉了她最后可以逃避的地方。她此时沦为了欢愉的奴隶,耻辱和愤恨被如海浪般涌来的欢乐所淹没。
“啊!”伴随着我直抵最深处的一挺,一声轻呼在我耳边响起。还是能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的嘛,我抱着她挺动着,向那个箱子走去。
幸幸苦苦准备了那么多道具,可不能浪费。
“啊,哼,啊……唔!”W的呻吟声被堵住,口球堵住了她想要发泄快感的喘息。先前是不肯发声,那现在是我不允许她发声。“唔……”雄壮的男根退出了W的身体,一时间她感觉到了空虚,但随即又被冰凉填满。一根尺寸相差无几的假阳具被我插入了W的小穴当中,放着现成的天然润滑不用,为何要用人造的润滑剂?
W的体温让那根假货开始慢慢有了温度,大量的爱液让其变得很是润滑。它又被拔了出去,火热的男根重新填满了W的小穴。“唔姆……”真货还是比假货更为舒适,即使戴着口球,也能感到她舒心的长叹,可W没有注意到那根假货已经抵住了她的后庭。
小穴的欢愉还没有停歇,一波又一波小高潮冲击着W。而随着欢乐将她淹没,又一阵撕裂的痛楚袭来。“唔!”W的睁大了双眼,她的菊穴被整根假阳具贯穿。我的右手支撑着她的身体,而左手抽拔着那根假货。两根粗壮的棍棒挤压着本就不宽裕的空间,一进一出之间,W感觉两穴的嫩肉被抽插摩擦到变形。
“唔,嗯,唔……”她的双眼中我再也看不到那份怨恨了,此时的W彻底屈服在了欢爱当中。我拆掉了她的口球,听着那象征着我胜利的呻吟。“啊,啊……舒,舒服……”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此时她只想着拥抱快乐。
小穴持续不断地高速蠕动,吸吮的力度也不断加大,渴求着男根再次将它灌满;而身后刚刚开发的菊穴更是紧实到难以抽拔,强有力的阻碍让那根假货寸步难行——难怪会有人享受后庭花的滋味。
喷发的时刻即将到来,我松开了左手,用尽全力地抱着她的身体。而W此时也抱住了我,腰肢挺立着,以最好的体态等待着精液的涌入。在无数高潮的波涛中,一阵滔天巨浪袭来,冲击着W的思维。她的小穴受不了长时间的蠕动开始疯狂痉挛着,大量的潮水从结合处喷涌而出;而菊穴里那根假货,也因高潮的到来而被挤压出去,带着湿黏液体的掉落在地。
男根再一次挤压着深处喷涌,浓稠的精液冲击着本就满满当当的子宫。W只能感到火热的液体流满了自己的私处,她的理智已经飘走。
自己,屈服了……这是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想到的。
拔出了男根,精液与爱液混合的混浊液体在男根与小穴间牵起了条条弧线,相互的喷涌搞得结合处是一塌糊涂……W的身体和精神已经被折磨到完全失去了控制,瘫软在地,即使一具无头死尸就躺在她不远处。
或许在大家来之间,我还能再教训教训她。
……
“博士真是做的太过分啦!”
声音打破了W的昏睡,模糊之间,她看到一个矮矮的身影指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发着脾气。
好像是她!W感到了熟悉的气息,即使很疲倦,她还是拼尽全力去看向声音的方向,但她看到的并不是那个白色的身影。一个小小的卡特斯少女正戳着一个弯着腰的男人的额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我知道错了,阿米娅,别气了好不好?”我连忙赔不是,可面前的小兔子仍是不高兴。接到我失踪的消息之后,阿米娅可不像坐办公室里的某人那么悠闲自在,还是第一时间组织人来寻找我。而找到我时,便是看到这里的一片狼藉。
“博士一天到晚都让我不放心,再这样下去迟早我要被你气生病来……”“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好好听阿米娅的话。”“把衣服穿好啦先!”……
一边,随行的医疗干员凑到了W身边,检查她的状况。虽然很是看不惯这昔日的敌人,但医生的天职还是让医疗干员履行自己的职责。
身上并不是那么寒冷,自己的衣服应该全被那家伙撕碎了才对……低下头,W看到一件宽大的风衣穿在自己身上,那是那个家伙的衣服;里面是一件衬衣,衣摆像是被撕去了部分。W这时才注意到,在阿米娅面前乖乖认错的男人只穿了裤子,而上身赤裸着。
被撕去的部分也轻松的找到了——一边的破盆里,已经混浊的污水中飘着一块布。显然并不是阿米娅一行人的手笔,他们会有更好的选项。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湿,W并不难猜出,那个男人应该是在她昏迷时给她擦了身体。
为什么?为什么侮辱了我之后还要做这些表面工作,是为了更加彻底地羞辱我吗?W埋下了头,她或许已经知道了答案,只不过她不想承认。
……
某日。
“轰隆隆!”炮击声传来,W看着飞来的“流星”,自知已经无法躲避。
一个身影猛地冲出,将她压在身下。火焰席卷而过,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本该葬身于此的W,奇迹般的完好无损。待到尘烟散去,W才看到来者的脸。
“你来干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帮助!”炮火过后,W咆哮着,她还是恨着他,虽然没有之前那种程度,但他还是最讨厌的人。
“我tm辛苦把你捞出来不是让你再去送死的!”男人没有端着平日里的礼貌,直接爆了粗口。“我死不死管你tm屁事!”W不客气地回话。“你TM要死等我死之后啊!”男人比之前更大的吼声,一时震得W有些发愣。
“你,你又不会死!我怎么死啊!”听着W傻呆呆地回话,男人一时间被逗了了。“你是脑袋里缺根筋吗?”
W这才反应到男人到底想要说什么了。一枚炮弹在远处炸开,震起的风浪摇曳着她银白的发梢,时间仿佛在男人的憋笑中缓缓暂停。
你,真是……混蛋。
这是W一直想要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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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我第一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干员(上头氪金),W总算是收入囊中了。虽然现在她和博士相互讨厌,但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毕竟日久生情嘛。
关于之前有读者约的特蕾西娅篇,现在埋了个伏笔啦。当然我要想好怎么写,毕竟我还是比较幸运的,没经历过什么离别。
W下半身穿着的那个我真不知道叫什么。说是裤袜看起来像是皮质的,但裙子加皮裤的思路感觉又好奇怪,不过还是选择了这个。表示画师真会出难题,尤其我还是个穿搭小白。对于胸衣的设计,我是认为W作为一个雇佣兵,那种恶劣的条件下,常见的胸衣貌似并不怎么好弄到,也不实用。不过也有可能胸衣是创可贴(笑)
原先的思路要更过分一些,但想想还是算了,即使我忍心写,估计大家也不忍心看。本来我创作的目的就是因为感觉方舟的涩涩里奇奇怪怪的不少,想要弄点正常的康康。但也保不齐会突然发病写点稀奇古怪的,届时还请各位见谅。(不会ntr,不会搞同,但会有bad end这类的)
做一个小梦,如果有哪位画师大大看上了我的思路,可以随意拿去绘画创作,只用和我说声就行,如果你需要更多的启发时我可以提供帮助。当然也是做个小梦,不过还是蛮期待自己的作品能有画的,可惜我手残加弱色感。
祝各位周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