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送来的包裹还躲在纸箱里,羞涩地不敢看外面的一切;书架上新旧交杂的图书,早已对此见怪不怪。吱呀作响的办公躺椅表示自己承受了太多,散落的文件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声地抗议。
诱人的喘息回荡在这方小小的天地,肉体的激烈碰撞中,相互交融的体液颇有一种独特的魅惑气息。德克萨斯跨坐在我的身上,享受这难得的欢愉。即使我告诉过她办公室的隔音很好,但她紧咬的牙关还是不肯放出一点可爱的呻吟;毕竟德克萨斯清楚,门外经过的人可不少。
但终归理性是有限的,不然不会仓促地选择这样的环境。事态的严峻让我们独处的时间越来越少,约定好的一整天的约会也因为各自工作而一拖再拖;也只有此刻短时的相逢,能让我和她相拥。
饱满的双乳在半解的衣物下若隐若现,顶峰的红宝石周围,淡淡牙印带起绯红。顺着凌乱的衣服往下,粘稠的混浊体液在两人交合处肆意泛滥。男根沉浸在小穴温热的包裹当中,排开紧实的软肉,向最深处的花心探寻。每一次大力地探底,都让怀里的人儿身体一颤,眼里残留的神采越来越少。
这可不是今日的初次,办公桌上的狼藉诉说着先前的交欢。越过欢愉的巅峰,德克萨斯的身体已是十分敏感,小腹的鼓胀不只是因为粗壮的男根,还有因紧密结合而难以从子宫里流出的精液。男根的每一次抽插,不只是在高潮上叠韵,更是让子宫里的白浊激荡。火热的快感已经蔓延全身,德克萨斯坚守许久的防线已经开始瓦解。
“嗯♡……”我总算是听见了“认可”,侧头查看,德克萨斯的脸上已满是迷离。同样感觉激烈的不只是她,爱的欢乐必定是双向的。痉挛的穴肉疯狂地蠕动着,不久前刚被填满的子宫,此时也在迫着小穴加快吸吮。男根的全身都被她的湿润所紧密包裹,催促着我将新的白浊注入其中。
帷幕将要落下,潮水随着顶峰的再次到来而涌出。“嗯,哼,啊……博士♡……”重叠的快感让德克萨斯在最后放下了拘谨,呼唤着我;身后毛茸茸的尾巴也在为高潮的到来而摇动,骚弄着我环抱她腰肢的双手。喷涌的冲动让我不得不让腰振更快,以求两人同步的欢乐。肉壁的蠕动难以更上一层,充足湿热和温润的小穴已经做好了再次接收的准备;微微的润液也从男根中渗出,为喷涌的到来铺平了道路。
“啊——啊,啊♡……”我奋力地将男根打进最深,德克萨斯的身体因此而僵直。男根粗壮的头部与微微张开的宫口嵌合。火热的白浊再次涌进子宫,与早先一步的同伴们融合、翻涌,将德克萨斯的空虚又一次填补充实。只听见耳边她沉重的喘息,无力的身体说明现在已是今天的极限。轻抚着她的背,精液仍在涌入她的体内,不过不如最开始那般激烈。平和的爱抚,想要让她从迷离的巅峰中快些恢复。毕竟离开彼此温暖的怀抱之后,还要面对生活的冰冷。
“我爱你,德克萨斯……”“我也爱你,博士♡……”相互的告白,随后是漫长的拥吻,久久不能分离。如果相伴的时间可以一直延续,谁也不想从此刻脱离。
……
但还是要面对现实。即使德克萨斯很忙,但我还是多留了她一会儿。一杯温热的可可,还有先前备好的自制饼干,相信这些能给在这个城市里“流浪”的姑娘一些实际的助力,毕竟外面的阴雨天可是颇为阴凉。当然,“战场”得由我来打扫,毕竟那些散落一地的文件只有我才知道该放归何处,而且德克萨斯的身体在她休息好前,估计也支撑不了她做些什么。
送她离开之后,我看了看下午的工作安排。托此前的勤奋,积压的工作总算完成得七七八八。补齐文书后,接下来我只需要接见新晋的干员们,欢迎他们加入罗德岛的大家庭。
当然,那个让“热心面具男”登上报纸头条的人儿也在其中。她还欠我报酬没给呢……脑中虽然是这样的碎碎念,但我清楚拉普兰德并不欠我什么。对于我来说,行正确之事还索要损失之外的报酬,未免有些失礼,可我仍对她们的过往耿耿于怀。
沏些茶,果盘里备些零食。报道会面虽然正式,但我一向不喜欢让严肃成为一段信任关系的开始。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等约定的时间一到,就会有人陆陆续续地敲响门了。
……
“关于研究经费,只要是合理的就放心大胆的要……生活方面,身体永远是搞科研的本钱,不用拮据,罗德岛也提供各种的补贴……”我将干员证章和身份卡交给面前的黎博利少女。看着陈旧的衣物和矮小瘦弱的身体,对她的担忧还是让我多唠叨了两句。示意她多抓些糖果和饼干再离开,送她出门。点着名册,这是今天倒数第二个来报道的干员。
很罕见,一个有教养的绅士居然也会和我这个咸鱼一样当个“死线战士”。不过也多亏之前的交际,让我愿意等待拉普兰德扣响办公室的门。用脚轻轻一蹬,办公椅转向后面。我望着窗外阴雨绵绵,手里的茶杯已是见底。墙上的时钟嘀嗒作响,时间未免太晚了些。
不会是出事了?我难免有这样的担忧,杀手就和雇佣兵一样,在哪都不受任何保护。手已经按上了通讯器,比起打着伞在外面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寻找,通过关系网迅速掌握此刻龙门的大事小情还是更快一些。
“噔噔噔。”没等第一发通讯打出,门就被扣响。看了看墙上的钟,五点二十九分,正是我下班前最后一分钟。无论是无意还是故意,这已经涉及到我最不喜欢的一件事——那就是加班。
没好气地打开门,白狼果然站在门口。收起的黑伞滴落着水珠,拉普兰德身着那套经典的黑衣,小任务不值得她为此精心准备什么。腰间的双刀刚刚平静下来,好刀振血不留一丝,但总归会有些血腥气。素白的长腿上满是水渍,连带着身上都满是雨水——看来为了赶上这会面,她的脚步很是匆忙。观察到这些,我小小的闷气已经消散了大半。只要不是故意放我鸽子,我向来无所谓。
“午安,博士。实在抱歉来晚了……”拉普兰德的微笑有些紧绷,看来迟到这件事还是让她有些紧张。“没事啦,现在不还是上班时间?”我从应急箱里找了块干净的毛巾,递给她。“给,擦擦吧。”接过毛巾,拉普兰德擦拭着身上的水渍,眼睛打量着这方小小的天地。
“这就是博士的办公室?看起来很普通嘛。”拉普兰德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在她印象当中像我这样身份的人,办公室大多气派。“我在罗德岛上的办公室也一样,繁杂的装饰只会降低工作效率。”解开这小小的误会,先前的茶已凉,我得重新为这位访客准备茶点。
看着眼前的男人,拉普兰德刚完成任务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那天与其并肩时突如其来的想法一直延续至今,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难怪那匹黑狼看得上。闭目凝神,轻嗅一下,空气里弥漫着茶的清香,还有其他人所留下的气息。鲁珀和佩洛都是天生的追踪能手,对于气味很是敏感。去除其他的气息,一股非常熟悉,但却很是陌生的独特甜香在拉普兰德的鼻腔里骚动,随着她慢慢在脑海里搜寻对应的气味……一抹坏笑,不经意地挂上她的嘴角。她知道是怎样的事会有这样的气息,燥热感也随她的思绪而在身体里散开。
“呼……真是——甜美。”
都如此亲近和甜蜜了吗?连这种场合也可以为爱相拥。染尽了气味,是宣示你的主权吗?但,可惜……
而听到身后人发话,我有些诧异:茶怎么会有甜味?一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连端着茶杯的手都开始颤抖。自然而然忽略了我的不安,拉普兰德拍了拍旁边的位子,示意我坐到她的身边。比起邀约,这更像是个老练猎人布下的,一个简单至极但猎物绝不可能拒绝的陷阱。
我不得不乖乖照办。刚一落座,她便靠了过来。她的手将我端茶的手按在了茶几上,身体顺势压在我的身上;显然,拉普兰德可不想与我喝喝茶聊聊天。随着两人的倾倒,我只能松开杯子,任由身体陷入她的掌控。身上人儿的坏笑,张扬着猎物到手的快意;拥上来的双唇仍有些雨的冰凉,而温热的小舌已是撬开了我的齿,挑逗着我的舌。
唾液的交换中,那莫名的甜香更是强烈了几分,这更是肯定了她的猜测。长吻带来的窒息让我感到迷离恍惚,难以察觉她正将我从衣物的束缚中剥离。她悄悄地将我长衣的拉链拉开,将我从繁重的保护中拉出;衬衣的扣子在微微的撕扯中崩开,手抚摸上遮蔽之下的胸膛。温暖的触感在她指尖流转,吻在此刻暂歇。两人的唇间吊起一条微妙的晶莹弧线,彼此粗重的呼吸带动着体温慢慢升高。
“博士……”轻轻呼唤我的名字,拉普兰德的右手按住了我,左手把自己黑色皮衣解开,将这看起来很是压抑沉重的装束丢到一旁。平时在黑色包裹之下若隐若现的腰肢,此时在我眼前展露无遗。紧实的腰腹曲线分明,往上却只是极为简单的灰白胸衣。胸脯的曲线与印象当中的拉普兰德颇为不符,双乳在胸衣的包裹下撑起蜜桃一般的弧线,小小的一点凸起傲立顶峰。抛弃了面对尘世的凶狠与不羁,此时的拉普兰德有着另类的妩媚,简洁直接的妆容带着诱人的身材,有偏中性的美感。
她在我的身上细嗅,想要将我此时身上的气息好好品味。这带有三种气息的载体已在自己的身下,他很难反抗自己。而那独有的甜香虽很是飘渺,但却久久不散,像是对自己即将染上的味道宣战。可拉普兰德最不畏惧的,便是挑战;尤其是来自那匹黑狼的,更会让她感到兴奋。
“回答我个问题吧,你和德克萨斯,做过几次了?”随着她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我耳上,拉普兰德可谓语出惊人。这很是私密的问题,叫我如何回答她?尴尬在我脸上闪过,她并不在意。虽然如身下的男人平日里所说,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战胜德克萨斯;但如果和德克萨斯一直是相同的进度,她就会一直输德克萨斯一头。
“那,我替你回答吧……”拉普兰德的手悄然划下,解开了我的裤带。拉下裤子的瞬间,先前已享受过欢愉的男根耷拉着,缺乏了应有的精神劲。随着她的手将男根轻轻握住,话语和抚弄同时开始。“一次?”微微的上下套弄,带来轻微的酥麻;“两次?”手指拨弄着龟头,男根已是稍硬;“三次?”空出的手指往下拂去,春袋在指尖轻轻揉动;“还是四次?”终于经受不住刺激,男根挺立起来,手里坚挺的火热让拉普兰德得到了她想要的数字。
“那我们今天,就做五次吧。”颇具诱惑力的话语,预示着接下来漫长的征程。黑色热裤被轻易地褪去,那一方白净的花园在我面前展现。拉普兰德单手按住了我,主导权依旧牢牢握在她的手中,不容我有任何干涉。小穴在心中升腾的燥热下,已变得些许湿润。或许让我稍微染指,能让接下来的进程变得轻松些许,可拉普兰德已经等不及了。
扶住坚硬如铁的男根,拉普兰德深吸一口气,这一刻她没了先前的狂放,刹那间竟有些羞涩。她的娇躯在调整呼吸中慢慢放松,而紧接便是猛地一坐。男根随着这剧烈的动作猛地刺入进她的体内,那些许的湿润和极为生涩的小穴,根本不足以支持男根的完全进入。
拉普兰德笑了,庆祝这她拥抱自己心中悸动的重要一步,她彻底击败德克萨斯的重要一步,但一抹痛苦混进了她的笑容。在我诧异的目光中,苍白肌肤上那抹刺眼的红着实让我心头一震。处女的红宣告着那只属于她的高傲,此时交付给了我。
痛苦并不足以让她停下,拉普兰德依旧按住了我;这征服了德克萨斯的男人,必须臣服自己。她的腰肢开始摆动,生涩的小穴用尽全力地吞吐着男根。欢爱的开始总是伴随着痛苦,每一次腰的扭动,都让拉普兰德感觉私处如被撕裂一般的痛楚。粗壮的男根随着每次身体的起伏,将原本紧密相合的穴肉硬生生扯开,然后又再次撕扯。
“哈,哈,哈……”喘着粗气,拉普兰德加快了节奏。对于她而言,万事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在破处的痛苦中止步不前,不如让自己尽快适应。包裹着男根的生涩慢慢退去,温热的湿润开始涌出,在直面了剧烈的痛苦之后,交欢的快乐开始缓缓反馈。如电流般的酥麻随着动作的顺畅刺激着拉普兰德,微微的水声也伴随着腰肢的扭动作响。
“怎,怎么样,博士,我,和德克萨斯,谁更舒服呢?”拉普兰德强烈的胜负心渴望着胜利,迫使她又将一个致命且难答的问题抛了过来。两个不同的灵魂,我怎能评价孰轻孰重?跨过伊始的艰难,欢愉已渐入佳境。爱液让小穴很是湿润,足以让男根顺畅地通行;温热的穴肉紧实簇拥着中间的火热,狂热地吮吸着它。拉普兰德压住我的手也随着快感在她体内游走略有放松,而先前没彻底进入她体内的男根还留在外面。
我不想也不敢回答,只敢用动作稍微的回应。“嗯♡!”趁她不注意,在她身体下沉的瞬间,我的双手扶住了她的臀,腰猛地往上一挺。随着拉普兰德的一声惊呼,男根齐根没入小穴当中,深深撞至子宫。这一刻,两人才完成真正的交融。“看来,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拉普兰德像是惩罚一般拘禁我方才不老实的双手,十指相扣。这小小的插曲,对我来说化解掉了一场危机;而对于她来说,则是新的挑战。原本还算是轻松的动作,因为我的举动而难度升级。拉普兰德不会轻易认输,高挺的腰肢带动小穴,几近将男根完全吐出;又重重沉下,直至男根深入其中。
可她从这初次的深入便认识到,这举动难度不小,从我的手借力,便是因此而产生的小小妥协。快感开始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再有力的腰肢,也不得不因欢爱带来的酥麻而疲软。拉普兰德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扭动的腰肢也开始疲乏,若不是有我的手支撑,她都可能因为某次抽插带来的欢乐倒在我的身上。
“么,嗯♡……”虽然我仍在她的身下,但由我来维持这欢爱已是不争的事实。每一次直击花心的抽插,让她的身体随之晃动;齿间压抑着的呻吟,更是让她显得有些狼狈。接下悬赏,她能够估计好任务的难度,但对于男女之事,从开始她便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欢快的水声在肉体快速有力的碰撞中作响,拉普兰德的身体远比她更快接受了现实。穴肉蠕动的速度进入了新的高峰,整个小穴仿若一张灵巧力强的小嘴,强烈地吮吸着其中不断插拔的男根。从四壁涌出的汁液不再如此前般沉静,开始如泄潮般向男根涌来,宣示着属于她的第一次高潮,将要到来。
温热浇灌在小穴里的火热之上,将我压抑住的喷涌之感引上心头。男根因喷涌的将至而变得更加粗壮和火热,这最后的冲击带着拉普兰德迈向了新的巅峰。“啊~好,好舒服♡……博士……啊……”她最后紧绷的弦随着高潮的到来而断开,压抑许久的快感在此刻得到释放。她的双手也因此而撑在我的胸膛,让我得以捏住她原先有力的腰肢。喷涌的感觉再也难以压制,少许的引液已从男根中流出。身上的人儿也没了之前的精神,双眼里已满是迷离。
男根挺进了小穴最深,与将要承载一切的子宫紧密相连。火热的白浊在此刻喷发而出,疯狂地挤进生命孕育的地方。滚烫的液体在自己最为私密的深处翻涌,拉普兰德感受着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身体不断地痉挛着。腰肢直直地挺立,张大的嘴里却没有声音,或是面对欢愉,她已经词穷。
男根仍在小穴里喷吐着精华,但拉普兰德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我不再选择屈居她的身下,此时攻守相转,我将她压在身下。迷离的眼神在这一转变中稍微清醒,拉普兰德微微一笑,像是自嘲。她清楚,无论与德克萨斯的较量是输是赢,但在征服我的道路上,她确实是败了。在胜负已分之后,接受了失败的她,表情留有欢愉后的快意,但不再留有竞争的紧张。
应该从尘世的喧嚣里脱离,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了。她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脖颈,起身与我相吻。我们都清楚,这只是中场的歇息,今天还远远没有结束。“还有四次哦……”我在她耳边重复着羞人的计数;拉普兰德微微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这约定。
“来吧,博士♡。”
……
白狼嘴里叼着胸衣的末端,从其中跃出的柔软双乳在男人的舔舐和抽插下剧烈摇晃着。修长的双腿环绕在男人的腰间,不让自己在欢愉的冲刷中离开他的身边。私处的紧密相合中,爱液和渗出的精液混合成的混浊液体,在冲撞中拉起一道道弧线……
……
白狼手抵着窗台的边沿,努力不让自己的身影出现在窗外的视线当中。即使天色在阴雨里变得阴暗,屋内也没有开灯,但她清楚自己这苍白的身姿,在纱帘后会有多么显眼。男人扶住了她的腰肢,男根猛地抽插着她的小穴。下垂的两颗蜜桃,也在欢愉中飘摇……
……
仰躺在一扫而空的办公桌上,白狼的嗓子已然沙哑。这偷吃者必经的场地,如今她也身陷其中。从这时,男根的每次深入都让满溢其中的白浊从小穴中渗出,流过桌面,滴落在地板上。身体已经濒临完全无力,白狼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弄自己的敏感地带……
……
回到了沙发上,白狼在无数次高潮之下已完全脱力,变成了怀抱里的玩偶。有始有终,她背对着男人,以开始的体态跨坐在男人身上。男根搅动着已被浊液浸透的小穴,其中的穴肉只剩本能的痉挛。失神的白狼难有着什么表象的反应,欢愉的冲击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感受仍然坚挺的男根冲撞着她的小穴,直达子宫,将新一轮的白浊注入其中……
……
不知多久,拉普兰德醒了过来。外边天色已暗,屋内只有外界的光,自己头所倚仗的地方很是温暖,身上也盖着一层织物。她微微抬头,倚靠的男人正看着自己。之前,她正依偎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胸膛上安眠,带有他气味的长衣披在自己身上。
“博士,还挺能干的嘛♡。”感受着身体的无力和欢爱剩余的余韵,拉普兰德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听到这从心的夸奖,我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和拉普兰德的欢爱,让我差点忘了正事。轻轻将她放下,白狼乖乖地躺在沙发上,等待着头上明灯的亮起,和我将要赠予她的东西。
罗德岛的干员证章和身份卡摆在了她的面前,这是她成为罗德岛一员的证明。看着我仍在翻找的身影,她知道我还有礼物赠送给她,但随着我将礼物抱出,她双眼里闪过些许凝重。
修长的一黑一白在我怀中出现,这便是我要赠予拉普兰德的礼物。“我托人打了副刀鞘,你看看合不合适……”看着我怀里的刀鞘,她的表情仍是淡然,但语气却加重了不少。“博士,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带刀鞘吗?”
“我知道,过去总归是刻骨铭心,但现在……”道理很是简单,刀有了鞘,便有了归宿;可拉普兰德的归宿早已毁灭。不只一次有人提醒我,拉普兰德的危险不仅仅是她自身,更是她背后所牵扯的复杂过往。而正因我一直坚守的本心,也正因罗德岛创办的初衷,我说出了一直以来对所有身边干员的期许。
“我希望,罗德岛能成为你的家。”
话音落尽,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白狼低下了头。我知道,家离她何其遥远,其中又有多少的血泪掩埋在她疯狂的笑意当中。背负着沉痛的过往漂泊,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她又怎能如此温柔地走进这个良夜?
但总要有人去踏出这一步,在她的头上搭上一片又一片的瓦,撑起一方可以栖息的屋檐。
披着我的长衣,拉普兰德依旧沉默着。她走向了她的刀,视线久久不能离开。锐利的刀锋映照出一张幸福留存的脸庞,像是孩童又像是现在;而稍微偏转,则又是一张无力哭泣的少年面容,背后是满天的猩红。
一声长叹,她拿起了刀,向我走来。刀光一闪,双刀入鞘,严丝合缝,很是顺畅。“看起来很合适。”我比了比手中归鞘的双刀。四目相对,我看到了她眼中像是走完半生的疲倦,疯狂许久也不得不歇息的疲倦,但其中重燃起的希望,难以被掩藏。
“嗯,是的,很合适。”
获得收集品:
拉普兰德的刀鞘。重要之人所赠的刀鞘,从赠予那天便一直留在身边。
万物终有归宿,刀是这般,人也亦然。人生,有家可寻;人死,则落叶归根。
刀舞仍然锐利,但她知道何时停止。
效果:所有近战干员对敌人造成致命伤害时使其保留一点生命值并使其【重伤】;【重伤】的敌人进入防守点时不再扣除耐久。所有干员退场时,返还部分部署费用,并提升场上留存干员的攻击速度(不可叠加)。
来自作者:
写完啦,出趟门真是累死人了。
想要写好一个很a的角色还是蛮困难的,本身自己就不是个主动的人,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描述。
收集品这个是我闲来无事写着玩的,不一定和剧情相关,也不一定是结局,纯当趣味内容。
最后,祝各位看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