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上次高数那作业怎么写的,借我看看?”
徐远急急忙忙地推开寝室门,和其他寝室一般,大家也会互相抄抄作业。徐远这个专业其实更多的是父亲的建议,高中忙着练体育的他对着这些概念可是相当头大,往往仰赖三号的贴心指导。只是昨天老三外出演出一天不见,可把徐远急的焦头烂额。
“老大,老三呢?”
徐远冲着蹲在门口的一号发问,只是这个阳光大男孩可没有机会回答他的问题,人高马大的跆拳道队长此刻蜷缩在狭小狗笼中。脖子上的赤红项圈显得个性张扬,面对徐远的问题,他气的咧嘴,露出漂亮虎牙,仿佛威胁要咬人一般。原来他最近在进行的人形犬调教,向来活泼的他怎么忍得住像徐远一般,在犬化状态中一言不发,好几次一不小心就发话,不得不可怜挨罚,为了防止自己搭话,他索性扭过头不理徐远了。
“我错了嘛,我又不是故意诱你说话,诶,老三怎么一回来就进去了?”
徐远口中的进去,自然不是指监狱,却比监狱可怕的多。寝室中央摆着一张黑色ru胶床。此刻旁边的真空机器嗡嗡直响,将一个男性封死在其中。黑色ru胶贴合身体,甚至能看出他的肌rou轮廓,牢固的监狱让他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失去五感的他,只能通过一根笔管呼吸。
“你这样一进去又要好几天,我靠,那我考试抄谁的,又要不及格了!”
徐远叫苦连天,一气之下,他掐住了ru胶人囚的呼吸管。这一下身下男人可就炸了,他发出呜呜地悲鸣,奋力挣扎着。可是正在气头上的徐远怎么肯放过这样的机会,他絮絮叨叨地念着,
“呜呜,好不容易最近大家都没犯错,这次测验成绩要是没上90,又拿不到优良,我们寝室这个月的射Jing又没机会了…”
碎碎念的徐远忽然被一个Yin影笼罩,一抬头,竟然是老三,刚才浴室出来的他正擦着shi漉漉的头发,冷傲的脸上还有一丝不解,看见救星徐远大喜过望,差点扑上来搂住三号,忽然他的动作愣住了,想到了一个问题,
“等等,你在这,床垫里的是?”
“是老四,他在补休ru胶囚笼课程。”
冰山美男三号头一次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如遭雷劈的徐远,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个月能不能射Jing我不知道,但四号出来不整死你才怪呢。”
看着慌乱的徐远,三号莫名想起上次和四号的亲密接触,他原本只是玩笑似地让四号继续,并非故意留着假阳具上的口水,可四号却在他诧异的注视下舔上了道具,每一道沾染着银亮水痕的部位,都被四号认真吻过,漂亮五官上透露着一丝柔情,让冷傲的三号也不禁动容,
鬼使神差的,二人轮流口过那根玩具,好似沉迷于间接接吻的一般,忘记了时间,等到徐远和一号下课回来时,小让二人惊醒,三号情急之下站了起来,不顶四号反抗,抬脚踩住贵公子后脑勺,用力向下踏去,骤然深喉的四号面色涨红,柔软喉口被自己的阴茎倒模捅穿,而不知情的徐远还在夸奖三号教导有功,
在那以后,三号四号之间还没来得及说话,谈论当时二人之间的诡异情感。四号就被锁入了乳胶囚笼之中,他轻声叹了一口气,看着惶恐的徐远,笑道,
“有一件事,倒是你能补偿他的。”只见他从四号桌上拿起一瓶药片,说道,
“四号哥哥送来的,说要他每个月吃一瓶,我打算帮他分着吃掉,你来么?
其实四人每天早晨的狗粮里都有夹杂着药物,促进激素分泌,方便众人锻炼增肌,雕刻身材,当然也有增进性欲的副作用用。徐远接过药瓶,上头的作用却十分单纯,便是增进性欲,辅助勃起。想必是四号哥哥听说弟弟好几个月不得射精,落井下石。
徐远也清楚,如果在贞操笼中吃了这样的春药,一刻不停地勃起,很快就会产生身心障碍,性器逐渐无法完全充血。他算了算药量,如果四号要一个人吃完的话,每天至少得吃6粒,他想了想,同意了三号的提议,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劝阻之前,一次就把今天的两粒吃掉了。
三号露出诡异的眼神,“我原本想让你分开吃的...”
徐远面露不屑,向他炫耀起壮硕的肌肉,扬言只要性欲来的时候他在锻炼就不会有问题,可是他想的太过简单,四号哥哥花重金买来的药物,怎么会那么简单?原本还在雄赳赳气昂昂举铁的徐远,就已经瘫软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撸动着贞操锁,希望能靠着锁壁对肉棒的碰撞来安抚疼痛。
紫红色的嫩肉从笼中缝隙溢出,强健的肌肉徒劳地绷紧,徐远的眼中已经多了泪光,更要命的是,此刻的他根本不敢拿假阳具刺激后穴,因为只要一点刺激,他都能一泄如注。
看着发情的浑身肌肉都泛着潮红的徐远,三号怜爱地摇了摇头,如果徐远足够细心,就会发现三号从浴室中走出的时候浑身透着凉气,明显是靠着凉水来控制制性欲,他头疼了一会,真的想到了办法,他将徐远的性器倒模绑在了他的腰上,见状徐远立刻飞快地用手撸动起 来,虽然是没有生命的玩具,徐远也根本不能体验到打飞机的快感,但从视觉上,却能欺骗大脑,暂时麻痹下体的欲求不满。
“干,特么,高浓缩,是给那种阳痿几十年的老头吃了都能一夜金枪不倒的…草,要死了,要死了…哥,哥,好哥哥,帮帮我…帮我舔舔…”
徐远口不择言地哀求着,三号想了想还是蹲下身来,准备好好安抚下几乎崩溃的徐远,可刚一靠近,眼睛红的像是禽兽一般地徐远就压倒了他,
“草,二号你干嘛?等等,别,别草进来,嘶...干,你轻点,呜...啊啊...”
在肉体地碰撞中,真空床里的四号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更不会清楚,来自他兄长的恶意为寝室增添了多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