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收复马超,陆明就没有想过,五虎上将的名头听起来好像很好。
事实上不过是一种妥协,马超很能打没错,却也一般般。
更多是还是利用其在西凉的影响力罢了,如今这般,要不要马超都无所谓。
比起能打,他更倾向于有统御能力的武将,和听话,忠诚的武将。
“杀!”陆明说完继续打折士兵来回的穿插,骑兵所到之处,不是残肢断臂,就是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这一战从早上打到了晚上,马腾韩遂还是跑掉了,只是身边的谋臣和武将都已经被杀的差不多了。
马腾很惨,三个儿子,马超、马铁、马休,一个被俘虏生死未知,另外两个则是被徐晃和蒋钦杀掉斩首。
身边也就剩下了一个侄子马岱,惊魂未定的一路狂奔,回到武威郡后,身边的士兵也就只剩下不到三千人了,堪称是惨败!
韩遂就更惨了,一路狂奔逃回金城郡去。
身边的武将都被干掉了,只有数十个亲兵护送。
其他士兵不是投降就是处于混乱当中,没有办法指挥和调动。
饶是以智商谋略出名的谋臣,他一个可以当军事的西凉枭雄,如今也是抽了两罐煤气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输的!
成宜、杨秋、程公英、马玩等等小诸侯其实都已经投靠他了,结果这一次出征,全部死光了!
韩遂手下根本没有大将可以用了,哪怕老巢里还有三万人,可是没有武将指挥,遇到一些恶仗根本就没有办法打,一触即溃,军队很容易被打到崩溃!
反而是陆明这边抓壮丁抓的连人手都不够了,索性是就地转职俘虏,不愿意当投降的,就关到一边。
就这样也勉勉强强的,队伍从八千人扩充到了四万人,俘虏了一万士兵,杀了数千敌人。
这一仗大获全胜,一举粉碎了韩遂和马腾的阴谋,在西凉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了,一统凉州之事时间问题!
这些一万的俘虏里,有死忠派,也有一些可以当谋臣和文臣的存在,还需要一些甄别。
陆明并不打算直接杀了他们,他需要这些俘虏去挖矿、挖煤、挖盐井。
活生生的人杀掉太浪费了,让他们劳作到死才是正事,正确的选择!
资本家来了,都要跪下学习陆明的扒皮技术!
解决了马腾和韩遂的联手进攻,加上之前在长安得到了大批的物资粮食,现在也不算是困难。
不过坐吃山空肯定是不行的,1如今粮食可以支撑一年时间,但是这里面还要考虑到粮食储存的问题,这就很让人头疼了。
稍作停留,陆明就前往安定郡。
一路上开始有意识的收拢流民,在已经荒废的田地上,挑选在山间的乡村,对流民和感染瘟疫的人进行隔离。
山村里的是感染瘟疫的流民,而平原上的则是正常的流民。
拿出粮食种子,画地为牢,把这一片的土地都纳入自己的管理范围。
这就是无主之地,即便是有主的,那会被强占过来。
好生说话的就给点钱打发了,不好说话的,就直接灭族。
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的办法。
一进来就用粗暴的办法将人分隔,陆明也是亲自出面,去区分病人。同时以彭阳为中心据点,开始建造特殊的设施,病院。
病院是系统赋予的特别设施,每个郡所是可以按照城市规模来进行建造特别的设施。
小型的可以建造一个,中型的两个,大型的三个,巨型的五个。
小型城市的人口在十万以下,中型的城市至少要到达三十万,大型的则是八十万。
巨型城市则是一百万,古代城市建造并不算太合理,考虑到了下水道,排污,循环处理,水资源摄取等等,越是大型的城市,维持起来就越是困难。
在陇西的马钧也在徐晃的护送下急匆匆的赶过来,他们是来建造病院的。
同时陆明也许诺给墨家子弟基础的官职,县以下的机构 县以下的基层机构是乡,里,亭。
汉制是十里一亭,十亭一乡。
乡官主要有三老,三老掌教化,啬夫掌一乡之行政,乡下有里、什、伍。
里设里长,什设什长,伍设伍长,亭设亭长。
刘邦当年就是在泗水当亭长结识了众多人脉资源才起来的,哪里可是全国物流的中心区域,就像现代的国际都市一样,人来人往的地方,担任一个小小的亭长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这个承诺倒是把魔家子弟给激动的不行,纷纷给陆明下跪,激动的流出了泪水。
要知道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就是文化的缺失。
而且哪怕是没有罢黜百家的时候,其他学派都不会允许墨家的子弟上台当官。
无他,他们喜欢的做派跟其他学派格格不入。
每一个学派都是有各自的优点,至于儒家,对其没什么偏见,相反还挺欣赏儒家的某些理论,譬如说大一统的思想,中央集权的理念,以及兼济苍生的情怀。
但是,儒家一家独大,成为唯一的统治集团那就不好了。
失去了法家的精髓,这个民族就会变得害怕改革和变动。
没了墨家的大师们,科学技术的发展就没人去推动了。
当纵横家的天才们消失在政坛上,那么,外交与国际上的沟通就会越发闭塞、保守、僵硬。
当兵家变成兵痞,名将帅才就只能看老天的意思,战略与战术就会混淆。
至于没了罢黩百家独尊儒术,什么思想会混乱,什么文化会没人传承。这一点,他根本就不在乎,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墨家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过于圣母了。
传闻当年的墨家子弟从来不穿鞋子,向来都是光着脚的,这还不止,每次领了薪水,他都会跑到大街上,分发给路人、乞丐,还会时不时的跑出去指导农民耕种、传授农具的制造和维护技术,有时候甚至就几个月都蹲在乡间,跟农民们同吃同住。
这种接地气的做法很好,只是跟其他的学派想要高高在上比起来,简直是一种蒙羞!
因此才会被敌视,有些可悲,也有些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