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芝看着手里的皱皱巴巴的槲寄生,鼻头一酸,眼泪就簌簌地往外冒。
吕空青心里一喜,果真如他所料,美人哭得梨花带雨被那臭男人伤透了心。
他理了理新衬衣的领子,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将她揽在怀里,一边拍她的后背一边安慰道:“别哭了,以后我保护你。”
吕空青比她高足足一个头,闻着她身上的松木馨香,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
汉子的手心热乎乎的,轻轻地拍在她后背倒是格外令人安心。江从芝吸了吸鼻子,喃喃道:“他心里还是有我的,谢谢你吕空青。”
吕空青的嘴角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了似的尴尬地呃了一声。
江从芝将他推开了些,看着吕空青憨厚的脸上一副等着讨赏的表情,轻轻叹口气走到床边:“过来吧。”
美人坐在床边,一颗一颗解着裙子的纽扣,露出里面薄薄的衬衣衬裤。
吕空青搓了搓手,小跑两步过来也坐下:“小柳娘放心,我来之前都洗过了。”
江从芝看着他衬衣上还没来得及扯掉的价签笑了笑,淡淡嗯了一声躺在床上。
纵使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吕空青欺身上来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将头往旁边偏了偏。
男人粗重而细密的吻落在她脖颈上,温热厚实的手掌从她腰间抚摸到胸上。
江从芝不想给他太多的回应,但吕空青也不介意,女子身子香软,又乖乖躺着愿意被他弄,还未脱衣呢,他身下物什就已高高抬起了头。
“小柳娘,我要解你的扣子了。”吕空青一边小心翼翼地去解她的小衣,一边和她报备。
江从芝本来还心有芥蒂,但这汉子笨拙的样子倒是叫她有点想发笑。
她转过头来自个儿将胸前的扣子解开,惹得吕空青更心痒难耐。
他俯下身子,将她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头含住,宽大的舌头灵活的将那小红果左右拨弄。
女人先开始还有些矜持,但微弱的喘息声渐起,柔软的腰肢也开始摆动。
“小柳娘,我脱你的裤子了。”吕空青把她乳头上的津液都舔了个干净,边脱她的衬裤边说。
江从芝闷闷嗯了一声,身下一凉,脑袋里忽然出现了那个阴雨绵绵的白天。
感觉到女人的瑟缩,吕空青用厚实的手掌拍拍她的腿安慰道:“我轻轻的。”说罢,身子往后一拱,脑袋就埋在了她两腿之间。
江从芝把头看向一边,想到身上这男人也是那天奸了她的人,心中又是一阵悲凉。
可下一秒,私处传来就温软的触感。
那舌头时而舔舔小豆子,时而拨弄粉红的两片穴肉,酥麻一阵阵传到小腹。
吕空青像是在品尝极美的珍贵食物一样,舔了又闻,闻了又摸,摸了又看,皓体呈辉,目之所及皆是白嫩柔滑。
纵使江从芝心底再不愿,身下传来的感觉却是骗不了人的,低低的呻吟声从她齿尖溢出,快感逐渐占领了她心底里的屈辱,微叹一声气嗔道:“呆子,放进来。”
吕空青正在思考还要舔弄她多久,一听她发话,嘿嘿一笑,立马掏出了那胀大的阳具。
江从芝之前虽然已经见识过,但如今一细看还是忍不住心惊。
她咽了咽口水,心想她那处怎能吞得下这个大东西呢,小腹忽然一酸,屄内空虚之感竟更为强烈了些。
吕空青扶着阳具在她屄外刮弄,江从芝身子本就敏感,又经了他那般舔咬,哪里还受得住继续磋磨?
她伸出手抓住他的男根对着自己的屄口,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吕空青见她真想要了,心里也一喜,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男茎,即时耸进。
吕空青舒服地长叹一声,这屄又紧又会吸,宛如处女,刚进一个头尚有干涩之感,不一会儿淫水泛出,十分润滑。
江从芝从没吃下过这样大的男茎,单单是包裹住那粗大就让她出了一身细汗,身下被涨得满满的。
汉子见她适应了,便试着浅插慢送。
江从芝仰着脖子嘤咛了一声,娇声婉转,玉腕轻勾,粉颊相偎。
吕空青早已是憋不住了,于是抱住她就是一阵快速抽动。
一口气抽送了几百余发,次次都顶到花心深处,那酸麻顺着四肢百骸游走起来,插得她香汗如珠,臀尖乱耸,江从芝不得不将自己的嘴捂得死死的,才不至于让自己大叫出声。
“太满了…“女人一头乌黑的头发散在床榻上,腿被男人架在肩上,两只藕臂摊在身边,那两只软弹的乳房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晃动,”我不行了吕空青…”
江从芝已是泄过一次身子了,可吕空青那话儿还是坚硬无比,抽拽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
长三堂子的姐儿啊真的水灵极了,屄里水汪汪,流出的水儿还能溅到他身上来。
腿儿也嫩,乳儿也酥,说话也娇软。
这汉子像是几年没开过荤的,每一次抽拽都直戳到花心,可还没等这一波的酸麻过去,花心又被一顶。
就这么反反复复,江从芝也顾不得捂不捂嘴了,惊叫着大喘着气,又一轮高潮像是要来了,她只觉得后腰酸软的厉害,拍打着汉子的手臂求道:“受不住了…”
吕空青听了只觉得备受鼓舞,俯下身压着她,双膝微微撑在床上用力耸动:“再插一会儿。”
汉子身量本就比常人大两分,这么一俯下身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双腿被他身子用力隔开,那粗大的男根畅快地在她屄里抽拽。
她胸被他压着,腿被支开着,脖颈被他肆意吻着,若放在往常那是极爽的,可如今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一种恐惧来,配合着身下一阵阵爽麻,急得她哭了出来:“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拳头雨点似地落在吕空青身上,没有丝毫威慑力。
这小柳娘说着不要,可下面的嘴儿咬得他好紧,软肉开始比之前收缩得更紧,分明是又要到了。
吕空青笑了笑说:“你都又要丢了。”
江从芝心里越发抗拒起来,带着哭腔使劲推搡着他的身子:“你起来,我不要了。”
吕空青看她眼眸红红,身下动作微微一滞,而后心又一横,两手从她后背肩胛骨绕过她的肩膀把她按住:“你别动,马上就很爽了。”
汉子又开始大力耸动,她乱蹬的腿儿除了把被褥弄皱没有丝毫其他的作用。
江从芝豆大的泪水如珠般顺着眼角滑下来,眼前闪过沈照和那张在她身上动作的脸,她把手伸到枕头底下使劲摸索,身下一阵阵的快感带着些许痛意席卷而来,耳边似乎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一切好像都进行得好快。
江从芝把那钢笔抓在手里,单手脱了钢笔帽,一个猛扎就扎进吕空青的脖子里。
小鱼冲进来的时候正见到这一幕,女人似是用了十二分力气,那钢笔直直插进了那大汉的脖子里,本来还在耸动的身子也停了下来。
死人了!
小鱼被吓得脑袋嗡了一声,尖叫着叫人:“死人啦!快找李大帅来!死人啦!!”
江从芝被这一吼唤回了心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呆呆看着半跪着捂着脖子的吕空青,一丝血从他指缝里流出。
吕空青脸上满含不可置信和不甘看着她,为什么,他都让她那么爽了,为什么?
江从芝被他眼神里一闪即逝的愤怒惊了一下,趁他不注意,以极快的速度把那笔杆拔了出来。血柱顷刻间喷了老高,溅了她一脸。
李济赶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一个赤裸的女人浑身血点,床上被血染红了。那男人歪斜着身子,喉咙里不时发出声响,显然是没有死透。
江从芝听见人来,愣愣地抬起头,她杀人了。四肢百骸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手指慢慢松开那支笔,木木地说:“李大帅。”
李济见那吕空青硕大的软虫露在外面,再看她不着一缕,猜也知道是什么事。
心里咯噔一声,急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给她盖上,转头呵斥小鱼道:“愣着干什么?带江小姐下去梳洗。”
小鱼哆哆嗦嗦走上前来扶住她。
江从芝浑身像是忽然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几乎跌倒,幸好小鱼是个力气大的,将倚着她的江从芝扶了个稳当。
“李大帅…”江从芝看了看床上的男人,有点担忧起李济会不会因为这事给她苦头吃。
却不料李济却对她微微颔首:“让江小姐受惊了,这等恶徒死了也是便宜他了。”李济瞥开眼不去看她那赤裸白皙的长腿,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十公斤红丸。
泡澡桶里的水热得很,江从芝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里面,那种身上发软的感觉一过,心里竟觉出几分快意,可惜了,如果今天身上的男人是沈照和,那她此刻应该是会笑出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