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7章

　　长门有希于一个月后抵达中国，为表诚意，我和陈宇轩、欧阳千寻共同去接机。

　　大热的天气，我围着丝巾戴着墨镜和鸭舌帽，帽檐压低遮住半张脸。

　　虽然是不为了引起注意，但这样的装扮本身就在告诉别人我有问题，而身边的陈宇轩更是大喇喇不做遮掩，最后果然是被认出来了。

　　差点将机场搞成新闻发布会现场，签了几十张签名出去，最后还是依靠保安的维持秩序我们才从混乱中解脱，这时长门有希乘坐的国际航班终于姗姗来迟。

　　相比于我们的隆重，她倒是轻装简从，一行只有六七个人。

　　事先与R“大家好……”看见我们，长门有希远远的便打起招呼，她穿了一件横条纹T恤，一条背带牛仔短裤，一双灰色波点及膝袜，一双轻便的白色布鞋，栗色短发上别着一只蝴蝶结，十分日系的装扮。

　　跑到我们面前，首先夸张地鞠了个躬，然后……

　　“大家好，我是长门有希，来自北海道，今年20岁，今后请多多指教。哇，穆瞳姐姐，你本人比电视上还要漂亮好多，我真的超喜欢你，你每张专辑我都有买哦，可惜日本的卡拉OK很难点到中文歌，我都没什么机会唱，要知道我最喜欢你那首《最喜欢的人》了，我自己有偷偷地填上日文词哦，有机会一定唱给你听。这位就是我在中国的老板吗？长得好帅哦！

　　我还以为你跟我们的会长一样是个中年欧吉桑呢，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能在你手下做事真的好开心呢！

　　这个漂亮的妹妹一定就是我的搭档咯！

　　千寻你好，今后一定多多指教哦。

　　我看过你的档案，按照中国的日期来算，我比你大两个月，所以叫你妹妹是没有错的哦。看到你照片的时候就觉得你好漂亮，没想到本人更漂亮，不过你放心啦，我也长得很卡哇伊，我们会很搭配的，你们应该都摸得出来人的长相吧？来摸摸我的脸，我皮肤很好的哦。在飞机上我还担心这边的空气会不会不太好，我带的保养品不知道够不够。说到飞机，今天的飞机真的有够颠簸，我都开始头晕了也，不过还好中式的飞机餐还蛮好吃的，就是有一点点咸，我现在觉得好口渴哦……”

　　口渴是因为你话太多了吧……我默默想着。这个小丫头真不是一般的啰嗦啊！

　　大概已经对有希十分了解，她的助手神色尴尬地将她打断，示意还是先离开机场再说。

　　虽然有保安帮忙，但还是不停有人在围过来，再不走的话，就给工作人员增加太多压力了。

　　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新组合ENOZ的训练、宣传以及出道单曲的选用之类的，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要肏心的事情。

　　不过两个刚刚准备踏入演艺圈的少女总需要有个人来帮带，有希本就是我的粉丝，千寻又由我亲自选拔，所以我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她们的荣誉导师。

　　千寻不是本市人，有希更是外籍人士，本来公司是要为她们另觅住处，但我表示两个人生地不熟的女孩独自居住多有不便，反正我房间够大，自己一个人住太嫌空旷，不如让她们搬进来，保姆车也可与我共用。

　　陈宇轩觉得太过亏待我，但两个女孩欢欣雀跃地同意，他便没再干涉。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各项事务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与两位少女共住也为我的生活添了许多色彩，有希话多，有她在便不会觉得寂寞；千寻文静又善体人意，虽然目盲，但也不会给人添麻烦。

　　ENOZ的宣传进行的也很顺利，一个是盲眼的古典美少女，一个是以动漫人物为名的异国可爱萝莉，两人录制的宣传视频一经投放便引起广泛瞩目，很快便成为最受期待新人榜首。

　　趁热打铁，公司决定下月便为两人发布出道单曲。

　　凖人纪彦的曲子我没有留用，而是亲自填词后赠予两位新人，这首名为《彼岸?星空》的歌曲十分适合和声演唱，只在网络上放出一小段试听版，便迅速爬升至下载试听榜第一名。

　　新单的另一首歌出自于公司的一位女歌手卓映雪，这女孩本是酒吧的驻唱歌手，偶然的机会被陈宇轩发掘，很有才气，但一直未能大红大紫。

　　这首由她包办词曲的《数落叶的孩子》原本该有利于她的演唱事业，但她慷慨地赠予ENOZ，让我十分赞赏。

　　忙于事业，我最近几乎无暇处理与张明的关系。

　　自那晚以后，他便不肯再随意进入我的房间，况且有希经常缠着我聊到很晚才肯回房，我们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我没有想过放弃，却也明白不能急于求成，知道他一直在注视着我便足够安心了。

　　这日，我与陈宇轩一同观看ENOZ的训练，两位少女都很有天赋，有希本就能歌善舞，对贝斯、吉他与钢琴都很擅长，还会一点小提琴，这方面千寻受眼盲限制略差一些，只懂得唱歌与弹吉他，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专业训练，她也掌握了一些简单的舞蹈动作。

　　同住一段时间，对她的情况我也基本了解，她在三年多前的一起意外事故受伤目盲，由于瞳孔受损，已经没有治愈希望，父母早已过世，目前仅有几位远亲，差不多也是个孤儿。

　　我怜惜她的身世，平日对她非常照顾，有希自然经常开玩笑的吃点飞醋。

　　“怎样？有没有觉得其实有位搭档也很好？”陈宇轩忽然问我。

　　我笑着点头，然后问他：“你还是想我加入他们么？”

　　“哈哈，宣传工作都做了，你愿意也不可能了。”他大笑，“不过若你愿意，我可以也为你物色一位出色搭档。”

　　“嗯，也不是不可以。”我故作沉思，他诧异地看我，不明白我为何忽然松口。

　　“我最喜欢的女艺人便是Alice，你若将她请来，我便立即同意，哪怕只为她唱和声都可以。”

　　反应过来我在开他玩笑，陈宇轩苦笑着摸摸鼻子：“Alice已很久不曾露面，要请她还得看armageddon的意思，但这位大神我也是接触不到啊。”

　　“唉……那我这个弱女子只好继续孤苦无依地在这复杂的演艺圈闯荡下去咯……”

　　“少来，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么？”陈宇轩不理会我故作可怜，“你不觉得自己对ENOZ的事情过于热情了么？”

　　我不说话，耸耸肩不置可否。

　　“你是想将她们推上公司首要位置，自己慢慢淡出吧？”

　　好吧，还是被他察觉了。

　　“没什么好奇怪，你做歌手的目的已经达到，想退出也是正常的事。不过，你和张明的关系现在处理的如何了？”

　　曾有一次敞开心扉的密谈，我俩之间互相知根知底。当初救张明出来要依靠他帮助，我也不可能瞒过他。

　　“他啊，就是那副死样子呗。明明是混混出身，偏偏还那么看重伦理道德，我暂时是没什么办法。”

　　“呵呵，这也不能怪他，穆瞳，你们经历特殊，不是所有人能像你一般想得开。”

　　“像我这样子，如果想不开的话，大概早就去死了吧。”我自嘲，陈宇轩不知如何应对，也没再说话。

　　“找个机会我们一起谈谈吧。说起来，我和张明都还没用现在的身份正式见过面。”他沉默了一会说。

　　“谈谈么？”我突发奇想，“不如你再帮我个忙吧。”

　　被陈宇轩臭骂一顿，我灰溜溜地闪人。

　　真是无奈，我认识的男人们，要么坏到掉渣，要么好到迂腐。

　　这个社会，好人总是想得太多，最后一无所获，反倒是坏人们不讲原则，逍遥自在。

　　ENOZ的训练进入中间休息，有希立刻拉着千寻过来缠着我问东问西，要我对她们指导。

　　她曾在艺人学校受过专门培训，算是科班出身，演唱技巧十分成熟，而我则是半道出家，要说指导，她反过来指导我还差不多，所以最后我们只是闲话家常，千寻偶尔插几句嘴，大多时间都是静静聆听。

　　陈宇轩不知去哪里溜达了一圈，后来也加入我们。

　　有希很喜欢这位帅气老板，与他说的火热。

　　为报复刚才他教训我，我忽然提出不如让有希与他传点绯闻，更加有助于引起话题。

　　陈宇轩瞪大眼睛看我，若不是两个丫头在场，恐怕我就要挨爆栗了，不过有希不但毫不在意，还像模像样地编起剧本。

　　“可爱的日本美少女在异国他乡举目无亲，被外表斯文的无良老板垂涎，他始乱终弃，抛弃原来的绯闻女友穆瞳，对长门有希大肆追求。有希与穆瞳这对原本的好姐妹更是因此反目，在公司内勾心斗角……这样子编好不好？不但我，连穆瞳姐姐的话题也炒出来了，一举两得，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一清二白……诶，等等，这里面好像没有千寻的戏份啊，不太好，让我再想想加个角色进去……”

　　“长门有希，你给我立刻训练去！”

　　陈宇轩咬牙切齿地将她轰走，然后问我，“你不是曾说过漫画中的有希又酷又厉害，为什么现实中这丫头这么聒噪？”

　　“唔，其实就是因为话够多所以才选的她啊，你不觉得她一出场，文章的篇幅都丰满起来了么？”

　　“这样子用废话充字数，真的好么？”

　　新单的发布会如期举行，作为导师的我也无法推却地参加。

　　虽然ENOZ是备受瞩目的新人，但由于我平时基本不会亮相于公司的公开活动，接受采访就更少，结果记者们的提问焦点反而放到我身上。

　　“穆瞳小姐，近来一些评论人将你称作口水歌手，认为你的歌曲都缺乏难度，请问你如何回应？”

　　“我一直认为歌手应该向听众展示的是歌曲本身的内容，而不是自己的天赋与技巧，因此曲调应该适合歌词，而唱法应该适合歌曲。谢谢。”

　　“穆瞳小姐，请问一直以来外界都有猜测您从不开演唱会的原因是现场功力太差，请问您是否承认？”

　　“不办演唱会有许多原因，我只接受过很短时间的专业训练，不否认我很难应付连续几小时的现场表演，但这并不是主要的原因。谢谢。”

　　“穆瞳小姐，请问您与您的老板陈宇轩是否情侣关系？”

　　“关于这一点，我要想大家说明的是，陈宇轩是位非常好的老板，私下我们也是很好的朋友，但我们不是情侣关系。另外，这是我回答的最后一个关于我个人的问题，请大家把焦点放在今天的主角ENOZ身上，谢谢。”

　　“长门有希小姐，请问您的名字是本名吗？”

　　“是啊，如假包换哦。

　　我出生的时候凉宫春日系列还没有创作，所以并不是我在模仿动漫人物啦。

　　同名同姓是很正常的事情，日本也有很多叫漩涡鸣人、春野樱的人啊。

　　就好像中国的现实中一定也有很多人的名字是和影视剧的角色重合的，但不一定都是在刻意的模仿呢。

　　我就认识一位……啊，谢谢。”

　　眼看着有希又要滔滔不绝，我只好轻轻拽了一下她的衣服以示提醒，还好她没那么笨，立刻住嘴。

　　“欧阳千寻小姐，冒昧的问一下，请问您身为一位盲人，为什么会想要做歌手呢？”

　　“我喜欢唱歌，我觉得这和我能不能看见没有什么大的关系，谢谢。”

　　“穆瞳小姐，这次发行的单曲《彼岸?星空》是由凖人纪彦作曲，您亲自填词，如此重量级的歌曲交由新人演唱，请问您是否觉得这是贵公司的冒险之举？

　　您是否认为您更适合演唱这首歌曲？”

　　“事实上，在这方面公司很尊重艺人本身的意见，由ENOZ演唱这首歌，是公司的主张，也是我个人的意愿，《彼岸?星空》的创作与编排，更加适合和声表现，而ENOZ绝对有实力将其中的韵味完美演绎出来。谢谢。”

　　“穆瞳小姐，能说说您对两位成员的评价吗？”

　　“千寻与有希虽然刚刚踏入演艺圈，但两位都是专业水准的歌手，对歌曲的诠释能力在我之上，我个人也有许多要向她们学习的地方，谢谢。”

　　“真是很高的评价呢。那么两位成员能否说说对你们的导师的印象？”

　　“我先来好了。”

　　会抢先说话的当然是有希，“我本身就是穆瞳姐姐的超级粉丝，以前一直希望有机会见她一面，因此才会拼命争取这次机会。她对我的影响很大，无论是对音乐的理解还是演唱的方法，包括做人的态度，我都是以她为榜样的。而且穆瞳姐姐完全没有大明星的架子，也没有前辈的高姿态，待我和千寻犹如亲姐妹一样。穆瞳姐姐还非常会做家务，家里永远是整整齐齐的，内衣袜子什么的从来不乱放，哎哟……”

　　我一把将有希拉下来，引来记者们一阵哄笑。真是的，让这丫头这样出道真的没问题吗？

　　“我觉得穆瞳姐姐和有希姐姐都是很好的人，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起居都非常照顾我，谢谢。”看看千寻的发言，多么简短！

　　发布会进行了整整三个小时，千寻始终保持着平和微笑的状态，但长门有希状况百出，不过也多亏她令媒体产生浓厚兴趣，后来记者们的话题才不想办法往我身上绕。

　　“哇呀呀呀气死我了，明明是我和千寻的发布会，那些记者却就知道穆瞳小姐穆瞳小姐的，真是小看人啊！”

　　好不容易回到屋里，有希一进门就开始抱怨。早已习惯的我和千寻都没有理她。

　　“不行，瞳瞳姐姐，我决定要报复你！”

　　“喂，这关我什么事啊？是你求着我一起参加的啊。”

　　“我才不管，就是要报复你！”丫头大喊着就冲上来要挠我痒痒。不过我是有专门学过女子防身术的，三两下就将她的手扭到身后。

　　“小丫头没大没小的，还想跟我斗，哼！”

　　“你可不要因为我长得可爱就小看我啊！”没想到丫头劲还挺大，强行挣脱我，把我扑倒在床上，和我打闹起来。

　　“别乱替人说话啊，我几时说你可爱了。”我自然不示弱，见招拆招。

　　“嘿嘿，中国有句老话，拳怕少壮！认输了吧？认输我就不惩罚你。”最后还是我学艺不精，趴着被她骑在身上。

　　“想得美！”

　　“哼哼，还想嘴硬，千寻，你想不想打瞳瞳姐姐的屁股？”

　　“有希你不要欺负瞳瞳姐姐啦。”唉，还是千寻比较好。

　　“那你是想让我欺负你咯？”

　　“啊，不要，你还是欺负瞳瞳姐姐好了……”千寻好像真的被她欺负过，一被威胁，立刻没有骨气的把我出卖了。

　　“嘿嘿，瞳瞳姐姐，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哦，不然待会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喂，你中国话有没有这么好啊？

　　这么经典的台词都学会了。

　　“啊！死丫头你真打！”在我的坚决不肯屈服之下，有希的手落不轻不重地在我的臀瓣上。

　　“以为我开玩笑吗？刚才都说了不要小看我啊。”

　　“啪”，又是一下落在另一边屁股蛋上。

　　我今天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厚厚的布料将我浑圆挺翘的屁股紧紧绷住，在她的拍打下，臀肉微微颤动……

　　“好啦好啦，我认输啦！”这丫头大的还挺疼的，我们又不是真的打架，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太晚了哦！”有希的手伸到了我的腋下。

　　“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我痒啦……哈哈……”身体敏感的人最怕挠痒，我立刻求饶。

　　“哇，姐姐你穿棉布内衣诶！”挠痒的手在我的挣扎中不经意碰到柔软的胸部，有希立刻惊叹，“那么你的胸是真的咯？”

　　“当然是真的啊，死丫头你别乱摸啊！”她的手竟然抓住我的乳房捏了起来。

　　“不要！我要检查！以前我跟同学讨论，她们说你的胸要么是做的，要么是垫的，不然你那么瘦，胸部怎么可能这么大？”

　　“不要捏了啦！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去隆胸啊！”

　　“啊？你敢说我无聊！！！我就有想过去隆胸啊！”

　　没想到又话中出错，有希干脆抓着我的两只乳房大力揉捏起来，“哼！胸大就这么看扁人，看我捏爆你这双大奶奶！”

　　“对不起嘛好有希，我错了，姐姐向你道歉！”

　　和苏琳交欢过以后，我对同性之间的肢体接触也变得敏感，在她小手的揉捏下竟然有了感觉，赶紧求她停止。

　　“你已经强烈的伤害了我的自尊心，道歉不被接受！”死丫头变本加厉的更用力了。

　　“千寻，快点过来救救姐姐啊！”

　　没办法，虽然千寻算不上战斗力，但我也不能把张明叫出来吧。

　　想到张明现在可能就在偷看，说不定还在偷笑，就觉得好丢脸。

　　千寻倒是慢慢挪了过来，但也只是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千寻，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和我一起惩罚瞳瞳姐姐，要么晚上被我惩罚，自己选择！”

　　“千寻，你不可以助纣为虐啊！”

　　“瞳瞳姐姐，对……对不起……”唉，唯一的救兵也倒戈了……

　　“喂，你们要干什么？”

　　有希指挥千寻骑在我身上把我压制住，自己跑下床去。

　　我还在想千寻力气小，说不定可以一举翻身，却发现脚上的短靴被有希脱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不要……求求你了……有希……住手……”

　　攻势还没发动就被瓦解，有希隔着小棉袜开始搔我脚心，我痒的浑身打抖，千寻忠于职守地将我紧紧压住。

　　“千寻，你去挠姐姐的胳肢窝！”

　　“不要啊……哈哈哈……”两只小手挠着我的脚心，两只小手在搔我的腋下，没一会我就笑得泪流满面，浑身无力。

　　经过一番折腾，我在两个丫头面前本来就不多的威严完全丧失，但也让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加亲密，晚上她们都没有回房去，我们三个相拥着睡在我的大床上，看着两个少女熟睡的姿态，早就将她们当做妹妹看待的我，真心的希望她们都能有好的发展，找到好的归宿，在那之前，我这个姐姐，会一直支持你们，保护你们的。

　　第二天早晨，两个丫头还有活动要参加，早早离开。

　　我因为没有什么事务，决定在家休息，张明很少见地主动找我。

　　“你好像很喜欢她们？”

　　“嗯哼，她们很可爱不是吗？”

　　“瞳瞳，你有没有……”

　　“什么？”

　　“你有没有可能真的变成蕾丝边？”

　　原来他是担心这个，我笑倒在床上。

　　“拜托！女孩子私底下就是这样子的，你们男生不会懂啦。”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哥哥你歧视蕾丝边哦？”

　　“也不是歧视，只是不想你变成那样。”

　　“那你就娶我啊！”

　　“瞳瞳，我们不再说这个好不好？”

　　唉，还是一样榆木脑子，我撇撇嘴不理他。

　　“找个男朋友吧。”

　　“哈？”太过打击的话语，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觉得陈宇轩很好，长相，家世都好，对你也很好，为什么你不试着和他交往？”

　　这次是听了个清清楚楚，然后，我给了他一耳光。

　　“你很喜欢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瞳瞳，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用解释，我们兄妹在这方面确实很默契，告诉你，我正在考虑和他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