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澈,雁婷阿姨来看你了。”伴随着一声悦耳的轻吟,走进来的,正是妈妈的好友,陈雁婷阿姨。
不得不说,尽管已经身为人母,雁婷阿姨的身材和容貌却还是保持得那么好,年约30的她,正处于人妻人母那种青涩渐褪而芳韵渐生的轻熟阶段,林荣豪曾经无数次向我描述这个年纪女人肉体的美好:丰腴、饱满、成熟、大方、主动,一股媚到骨子里的柔软。
“她们没有了家庭和孩子的压力,已经和老公玩腻了,正是享受肉体欢愉的最好时刻。”
今天的陈雁婷,身穿一身酒红色连衣裙,那笔挺的连衣裙自腰线开始向上收缩,百褶的胸衣将那对丰满的豪乳紧紧包裹着,几处恰到好处的镂空花纹将她雪白丰腴的乳房隐隐约约的呈现了出来,两条细细的带子沿她白皙的脖颈而上,在她的后颈系成了一个优雅的蝴蝶结,聊聊寸缕根本包不住她的侧身和后背,背后一片雪白的肌肤毫不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光洁的香肩和两条如雪藕般的手臂挥摆动间散发出一阵沁人的芳香。
而顺着笔挺的裙子往下看去,她两条笔直白皙的玉腿肌肉微微紧绷,那双穿着一双15厘米酒红色细高跟鞋的精致玉足的脚踝处,还系着一条细细的金色脚链,与低垂在她那雪白微露的酥胸处的锁骨链相映生辉,很是吸引眼球。
雁婷阿姨将一个大大的盒子放在了我的床沿,用手轻轻向后一捋被撑得很丰满的裙子后摆,并拢双腿坐在了我的床头。
林荣豪在的时候把凳子高度调得很高,此刻,我的视线,正好与雁婷阿姨的裙沿平行。
尽管她那丰腴的玉腿并得很拢,我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裙子深处隐约的黑色,以及那渐渐飘散过来的轻熟美妇双腿间特有的芳香。
“子澈,阿姨给你买了最新的任天堂switch,喜欢吗?”雁婷阿姨身体前倾,微凉的素手亲昵的抚上了我的额头,伴随着香风铺面而来的,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丰满乳沟和剃得很干净的腋下白净的肌肤。
林荣豪曾告诉我,女人有五香:来自头发的发香,来自脖颈的颈香,来自腋下的腋香,来自臀缝的骚香。
其中,发香对初识的男子来说是最容易嗅到而且最容易动情的味道;颈香同时混合着女体从乳房、腋下蒸腾上来的香味,是热恋期男女的催情剂;腋香和臀香则必然是交合后才可以闻到的隐秘之香,来自臀缝的骚香又混合了阴道和淫水的香味以及菊门的混合香味,是最具原始性诱惑的香味。
而女人腋下的香味,林荣豪很兴奋的说,这是最婉约却又最直接的性刺激。
说它婉约,是因为这并没有直接接触性器官;说它刺激,是因为女人的腋下是不可以轻易给男人看到和闻到的隐私之所,那种常年浸淫着体香和汗香的味道,是女人身上最纯净的香气,不似臀香般淫骚,不似发香般淡雅。
“给女人剃腋毛和剃阴毛一样刺激。”林荣豪总结道。
此刻,在雁婷阿姨的腋下离我不到10厘米的时候,我终于闻到了传说中的美人腋香。
由于天气微热,雁婷阿姨剃得很光洁的腋下有些微的汗珠,那平时并不容易为人所见的腋下和玉藕般的手臂内侧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一股混合着些微汗香的轻熟美妇的香味带着我的心不断的荡漾,直至砰砰乱跳。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雁婷阿姨俏脸微微一红,飞快的收回了手臂。
“谢谢雁婷阿姨!”我慌忙移开实现,寒暄着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阿姨今天不用上班吗?”我看着穿着优雅却暴露的陈雁婷,好奇的问道。
“阿姨今天轮休,来看看你,顺便找你妈妈。”
“嗯,阿姨,我妈妈现在应该在办公室查看病历。”
“子澈,阿姨先找下你妈妈,你在这试试这个好不好玩。”雁婷阿姨似乎有什么事似得,匆匆结束了交谈,起身准备离开。
在她微微张开腿起身的瞬间,我清楚的看到,在她隐秘的裙摆深处,一片泛着水光的粉色美鲍若隐若现。
她,赫然没穿内裤!
伴随着那旖旎风光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骚香以及一股淡淡的避孕套油味。
“这么一大早,雁婷阿姨就做爱了?”我微蹙起了眉头,有些愣神。
眼前的轻熟美妇已经转身离开,包臀紧身连衣裙包裹下的丰腴肉臀,随着她哒哒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有节奏的摆动着,光滑的曲线漫妙生姿。
“想不到雁婷阿姨这么开放。”看着那美妙的身影,想着那惊鸿一瞥的美鲍,我下体涌起一阵异样的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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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闻沉夫人擅长棋道,今晚想约夫人手谈一局,不知道可方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中年妇人的声音,那种高傲的语气,很明显是一个长期养尊处优的贵妇。
“谭议员有约,敢不从命。”母亲不卑不亢的回应着对方。
“那好,今晚梦瑶山庄,请先生一道同行。”谭静挂断了电话。
“山雨欲来啊,谭静似乎按耐不住了。”母亲回过头,一双美丽的眸子望向父亲。
“下棋好啊,棋如人生,很多不方便说却不得不说的话,都在棋局之中了。
就看看这位久仰大名的谭议员,今天要出什么牌。
”父亲饶有兴致的握紧了手中的紫砂茶壶。************
梦瑶山庄,同样是华江市的一处顶级会所,位于城外二十里一处山清水秀的所在。
与云瑶会所芳名在外不同,梦瑶山庄素以雅名而冠绝江南,琴、棋、书、
画、诗、酒、花、茶,此为梦瑶山庄八绝,饶是山庄一个普通的奉茶女侍,却也一定是位书卷芳华的佳人。
高官们赴云瑶会所,所图的是精神和肉体上的极乐,享受的是那种打破现实的桎梏和道德约束、可以为所欲为的发挥的极致快感。
这并非新意,其实早在商纣王时期,便有了云瑶会所的原型——酒池肉林。
而高官们赴梦瑶山庄,所图的却是雅名和清净。
这里有着一群琴艺双绝的绝色佳人,有着一群仙风道骨的骚人墨客,缥缈清淡得同样不真实。
父亲的黑色宝马车缓缓停在了梦瑶山庄的入口。
伴随着父亲绅士般的拉开车门,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从黑色车厢内款款伸出,红色尖头漆皮高跟鞋的鞋掌轻轻踏在了山庄厚厚的落叶上,紧随其后的是那高高的15厘米的鞋跟,旋即,只见那雪白修长的美腿肌肉微绷,支撑着美丽的躯体从车厢内站立了出来,一位身穿红色镶金纹紧身旗袍的佳人惊艳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佳人云鬓高盘,一支翠玉发簪插入柔黑的青丝之中,那如水般的翠色缓缓化为嫣红,自簪头处被精细的雕琢成了几只恋花红蝶,随着佳人款款的脚步振翅欲飞。
在那高盘的云鬓之下,是佳人那略施粉黛的俏脸,脸颊和芳唇上所选的颜色,都是最古朴的嫣红。
在白玉般精致的耳垂之上,坠着两个红色流苏玉质耳环。
当女人那双勾魂摄魄的星眸望向在场的男人时,在场的男人们不禁掀起一阵低低的惊呼。
女人的身高足有1米75,身形娇俏挺拔,红色镶金纹紧身旗袍高高的衣领紧紧锁住了女人胸部的春光,而无袖的领口却又让那对如玉藕般光洁的手臂俏生生的展露在外,带着一丝毫不做作的魅惑。
尽管旗袍的风格偏于保守,却丝毫遮挡不住女人那足足有35E巨乳带来的吸引。
那双美丽的巨乳在紧身旗袍的勾勒下显得格外的丰满硕大,似乎随着女人每一次的走动都会微微的颤抖。
男人们贪婪的紧盯着女人的胸衣,似乎想从中找出任何一处破绽。
女人缓缓挽住了父亲的手臂,款款走上了梦溪山庄的台阶。
直至她走得很远很远,下面的男人们仍贪婪的望着那摇曳生姿的娇躯和那对雪白修长的玉腿,久久不愿挪开视线。
“沉先生沉太太到……”门童悠长的嗓音在山庄中回荡。
一处幽静的庭院内,坐着谭静和许强,一见我的父母到来,他们笑吟吟的迎了上来,丝毫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和跋扈。
“沉总是个大忙人,平日里多次邀约,却始终没有机会,今天,您终于赏脸了。”许强笑着引导父亲向内堂走去。
“不敢当,沉某只是小商人,怎敢惊扰谭议员和许局长大驾,惭愧,惭愧。”
“沉总过谦了,今天请先生和夫人过来,主要是家嫂一时技痒,想找人手谈两局,苦于没有可以对手的人,素问夫人医术和棋艺同样精湛,这才冒昧相约。”许强本是粗人,此时文绉绉的拽文,实在让人不适。
四人在内堂落座,早有侍女奉上山涧清泉沏泡的极品春茶。
堂后高处有一引清泉,潺潺泉水随着碎石水渠自上而下,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棋~”身穿汉服的侍者高声叫道。
两名身穿素衣的侍女捧着两个用翠玉雕琢的精致棋盒走上前来,后面跟着的另两名,各捧着一个同样是精雕细琢的翠玉篮筐。
侍女们并腿跪坐于水渠边,就着潺潺的清泉,细心的洗涤起了棋子。
“这是我命人定制的一副美玉棋子,今天次使用,先让侍女们把上面工匠的粗晦之气洗净。
沉夫人,我们先去更衣吧。
”谭静微笑着对母亲说道。“想不到谭议员却是如此雅致之人,我已经多年没见此郑重的棋礼了,想必,今天的棋局会很精彩。”母亲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随侍女们走向了后堂。“许总,我们去前庭品茶。”父亲一挥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与许强离开了内堂。半个小时后,母亲和谭静重新回到了屋内。
屋内焚着淡香,中间已经摆上了一个用璞玉雕琢的棋盘,两女分列两端盘腿而坐。
“我比你年长,卖个老脸,执黑先行吧。”谭静也不客气。
此时的妈妈,身穿一件素色雕花汉服,发髻已经解散然后高高盘起,两缕青丝从面颊两侧留下,颇有当年小龙女的神韵。
妈妈纤纤玉手捻起一枚白玉棋子,收于宽大的袖口之中,随着手臂的移动,带起阵阵香风,她洗净铅华的粉脸微微一笑:“如此,我便执白子吧。”
说话间,棋至中盘,双方已交手近百回合。
“妹妹,这个棋局,你怎么看?”谭静不动声色的问着。
“我棋艺尚浅,看不出来,还请谭议员指点一二。”妈妈不慌不忙的把皮球踢回了谭静身上。
“妹妹的棋艺高超,我已经有几处破绽,你的这一粒子,更是扼住了我的气眼,逼得我节节败退啊。
不过,恕姐姐直言,尽管你的棋局看上去形势大好,却也有一处关键的棋子被我所制,稍不留神,妹妹恐怕会形势尽失。
”“谭议员,你所说之处,是我不惜代价必救之所,不知谭议员为何如此固执,要放着好好的龙脉不截,去要在这里设伏?难道不怕两败俱伤吗?
”“妹妹你棋艺精湛,我如果攻你别的地方,只怕你早已布下了陷阱等着我。唯有此处,我料准了妹妹必定有所忌惮。
我是个女人,当然可以剑走偏锋,险中求胜。
”谭静掩嘴得意洋洋的咯咯笑了起来。“同样是女人,谭议员就不怕我剑走偏锋险中求胜吗?”妈妈微笑着,纤纤素手饶有兴致的抚摸着手中的碧玉棋子。
“可不是吗?妹妹这几处的剑走偏锋,已经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啊。”谭静指着棋局微笑道:“现在,可不就是拼成个不死不休的珍珑棋局了吗?”
“不知道谭议员对这棋局可有解法?”
“妹妹好像对此局成竹在胸啊?”谭静笑吟吟的在棋盘落下一子,“棋局不一定有解,不拼一拼,怎么知道彼此手中的招式有没有用尽呢?
哪怕就算这处气眼被你堵了,对我来说不过也是几处弃子罢了。
我所不能失的,只有势而已。
”“那就随谭议员的愿。”妈妈也不多话,轻轻在棋盘也落下了一子。两女再次交锋数百手。
“哎呀,败了败了。”谭静仍是笑吟吟的,脸上却已经有了不悦神色。
盘面上看,她已经被妈妈杀得惨不忍睹。
“妹妹就不肯让让姐姐吗?”
“不是我不肯让,而是议员步步杀招,我不得不以攻为守。”妈妈的星眸紧紧盯着谭议员的眼睛,“不知,谭议员有何高见呢?”
谭议员指着棋盘一隅,“妹妹,不如留我这口气如何?”
妈妈柳眉一挑,反问道,“就算我愿意留,谭议员愿意接受吗?”
谭静双手一推面前棋盘,将棋局拂乱,“妹妹果然是冰雪聪明,棋局如战场,执棋如将军,将军所担心的,不是一局一子的得失,而是势。
失了势,只怕逢人便可以踩一脚了。”
妈妈肃然挺直了身体,右手抚了抚着脸颊的一缕青丝,说道,“是黑是白,全在一念之间,破局的子在谭议员的手中,就看谭议员如何来用了。
于你于我来说,所不能失的,都在一个势字。”
“告辞。”妈妈长身而起,轻轻整理了一下素色长袍,向后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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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女手谈之际,父亲和许强也正在前庭品茶,庭中的电视机正放着当下热门的一部连续剧,剧中,反贪局长被呼啸的货车撞倒在地。
“哎呀呀,这个局长,肯定是知道得太多了,却不收手。官场斗争,有时候很高深,有时候却很直白啊。
其实小老百姓小官哪有时间费那么多心机,直接肉体上消灭也许是最简单的方式。
”许强不咸不淡的砸吧着嘴品着热茶。“幸好没对这个局长的孩子下手啊,去年的事许局长知道吧。真不知道为什么,对孩子也下得去手。”父亲吹了吹杯中的浮沫。“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如果父母太冷静,就要让他们不冷静。当然了,这是我揣测的。
哈哈哈。
”许强皮笑肉不笑的喝了口茶,“直接剜心头肉,是想让父母就范啊。”“你说,如果父母不就范会怎么样?”
“那就再想办法剜肉咯。”许强的表情很轻松。
“不怕对方的反击?”
“再往后,都是在局中了,棋子是被后面的人推着走的、凭着本能拼杀罢了,至于杀不杀得出一条血路,就看布局之人的功力了。”
“那如果许局长在局中,会想要如何破局呢?”
“纳子贡母。”此刻,许强的神色狰狞。
父亲脸色沉静如水,手却将杯子紧紧攥住。
“许局长未免太软弱了,如果是我,就算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也要将对方斩草除根。”
说完,父亲将手中的杯子轻轻放下。
两人笑呵呵的起身向室外走去。
当侍者来收拾桌子时,骇然发现,父亲面前的杯子上,已经布满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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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静棋路蛮横凶狠,处处是诡谲的杀机,我数次故意让她,她却借势紧逼,毫无和解之意。此人性格乖张跋扈,和她,只能是不死不休。”
“许强和许厚民,对她来说,无非是可有可无的弃子。她所不能失去的,是她对江南官场的威压之势。”
在清澈的梦瑶池旁,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坐着,将雪白如葱的脚趾浸入清凉的池水中,轻声与身旁的父亲交谈着。
“我们以为许家是想和解,实际上他们只是借此示威并试探我们的底线。事到如今,许厚民已是一枚弃子,谭静要保的,是自己的势。
至于许强,能保则保。
”“许强和谭静必有后手,否则不会在现在这种情势下还如此强势的向我们示威。”在官场中,势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却也是至关重要的东西。
一个大员可以在十几二十年后东山再起,靠的是朝廷中自己人的势。
而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可以一夜之间失去一切,也正是应了墙倒众人推的颓势。
欲除一人,断其爪牙、夺其威势。
在谭静的身后,聪明的人已经开始利用此机会蠢蠢欲动,借机试探谭静的控制力,所以谭静必须不择手段的弹压此事,试图谋杀我只是其一,后面肯定有更多的狠手。
而同样的,我的父亲作为一个与政坛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商人,尽管他不热衷权力,却也要为了自己的家人保住自己的势!
“伤害澈儿的人,一定会付出代价。”母亲在清澈的池水中站起身来,抓起一枚卵石向池中狠狠扔去。
随即,她轻轻一扯汉服的腰带,一对白皙饱满的雪乳撑破衣服的束缚轻轻弹跳了出来,两点粉色的蓓蕾点缀在峰峦之上,而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下,是一片美丽芳香的森林。
妈妈张开双手在清凉的山风中伫立良久,然后头也不回的轻解罗裳,将衣袍扔向父亲,整个人旋转着向后倒去,沉入了梦瑶池清澈见底的池水之中。
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需要池水的冷静。
父亲点燃了一根烟,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虚空。
良久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水响,一具美丽赤裸的胴体破水而出,一头乌黑的长发左右摇摆着在空中激起一道美丽的彩虹。
妈妈侧对父亲而立,湿漉漉的头发散落的肩头,半座饱满的乳峰在空气中微微抖动,那粒粉红的蓓蕾已经被凉水激得高高耸立。
一滴水珠自妈妈白皙的脖颈流下,沿着她高耸圆润的乳峰抵达了美丽精致的乳头之上,随后又随着那饱满的乳房下沿往下流去,穿过妈妈那纤细又不失圆润的腰身,爬上了她那对浑圆的美臀,消失在那深深的臀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