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深夜,陈雁婷阿姨再次匆匆走进了妈妈的办公室。
为了守着我,妈妈几乎把家安在了医院,而父亲,则和陈参谋长夜以继日的调查着各种线索。
“淑影姐!”陈雁婷急匆匆的反身关上了门。
“怎么了?”这段时间,陈雁婷阿姨主动对我嘘寒问暖,同时还告诉妈妈她在到处打听各种情报。
此次她深夜来访,妈妈看出情况不对,柳眉轻挑,急切的问着。
“我,咳~”陈雁婷轻轻用手拍了拍胸口,拿起妈妈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水,喘着气说道,“有消息,有消息。”
“我打听到那天的肇事司机有一个姘头,在出事的前一晚和那司机厮混了一宿,后来就失踪了。
我觉得很可疑,就一直托人在追查她的下落。
刚才,有人告诉我,她现在在乡下老家。
我们,我们现在去找她吧,她肯定有什么线索。
”妈妈眉头微促,心中暗想,“现在是深夜,如果贸然前去,只怕会不安全。可是,如果此事是真的,也不能放过了这条线索。”
“淑影姐,来不及了,我们快走吧!”陈雁婷焦急的催促道,“听说那女人很少露面,今天是她亲弟弟结婚,她才在晚上偷偷回了趟家。
说不定再晚点又逃走了。
如果她心里没鬼,也不会这样东躲西藏的,肯定是有问题啊。
”“边走边说!”妈妈见陈雁婷神色焦急,也顾不上多想,脱下白大褂,抓起手包就和雁婷阿姨朝门外走去。“夫人,这么晚去哪?”门口两位高大俏丽的女保镖向妈妈打着招呼,自从我出事后,父亲安排了两位贴身保镖守着我,又怕男人不够细心,特意从特警学院请了两位美女教官。
特警教官做私人保镖,也算是陈参谋长假公济私了一把。
“有急事,我们要去……”
妈妈正要回答,陈雁婷阿姨却打断了她,对着美女教官说,“我们要回家一趟,你们一定要看好子澈。”
“我陪你们一起吧,雪柔留在这里就行了。”美女队长担心妈妈的安危,起身要和妈妈一起往外走。
“不必了,我们速去速回,这里马虎不得,你们守好这里。”不等她再说什么,陈雁婷已经拉着妈妈急匆匆的走开了。
“你怎么不告诉她们实情?”走远后,妈妈疑惑的轻声问着雁婷阿姨。
“你自己也说过,对方的势力渗透政坛和警界,这两个保镖我们不熟悉,万一是许家安插的耳目,就糟糕了,在这个时候,我们宁肯多怀疑一点,也不能轻信他人。”陈雁婷轻声关切的说着,“况且,我还带了这个。”只听啪嗒啪嗒一阵电流声,雁婷阿姨手上赫然多了一个10万伏特的电击防狼器。
“好吧,我给阿毅打电话,让他带人在路上和我们会和。”妈妈没有多想,反正等下让父亲和陈参谋长带队一起过去就行了。
“怎么回事,电话一直不通?”已经拨了十数个电话,始终是无法接通的声音,妈妈不禁心急如焚起来。
“先上车吧!”雁婷阿姨匆匆的拉开了自己红色宝马车门,把妈妈推上了车,“在路上接着打,我们在村口等他们好了。”
红色马自达载着两女在寂静的深夜中狂飙,不一会就驶出了城区。
那姘头的老家在离市区50公里的深山,公路交通并不怎么方便,但也许是心中担忧着我,陈雁婷阿姨将车子在山间开得飞快,很快就靠近了村庄。
“是这里了,穿过那个隧道,就是那女人所在的村庄了。”陈雁婷一指前面的隧道,轻声说道。
“怎么还是打不通电话。”妈妈看着手机,心急如焚。
这一个多小时里,她一直给父亲、给陈参谋长打电话,可两人的电话却永远无法接通。
“淑影姐,你看,我们是不是先进去盯着那女的?”陈雁婷放慢了车速,轻轻问着妈妈。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先进村,暗中盯住那个女人,尽量拖到沉毅他们过来。实在不行我们就向当地派出所报警。”
“好,我们暂时尽量别报警,免得万一被对方内鬼知道。”陈雁婷将车灯旋到最暗,一踩油门,驶进了隧道。
这段隧道足有四五公里长,只有两车道的宽度,看得出是一条人工匆匆挖掘的便道。
隧道内幽闭透黑的环境让妈妈产生了一丝异样的紧张感,可是急于查找线索的急切感旋即涌上心头,让她不管不顾的往前冲去。
当车子驶出隧道的时候,妈妈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隧道后面是一段比较陡急的盘山公路,那个女人的村庄就在山下。
夜已经深了,整个村子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几处亮光,沉寂的山脚下不时传来几声犬吠。
陈雁婷将车熄了火停在路边,从车上拿出两台高倍夜视军用望远镜,一台递给了妈妈,一台自己开始张望起来。
“找到婚礼的痕迹,如果那女人的弟弟今天结婚,肯定还有举办婚礼的痕迹。”
妈妈半跪在草丛中,轻声对雁婷阿姨说着。
山并不算太高,她很担心寂静的夜里声音会从山上传下去。
“在那里。”妈妈朝前一指,敏锐的捕捉到了信息。
那是一栋贴着白瓷砖的房子,院子现在还亮着灯,一男一女在院子中边拾掇着边交谈着,风中远远传来听不真切的交谈。
在他们的身后,一个充气拱门上用红字写着:“某某先生与某某女士新婚快乐。”
“应该就是那里!”雁婷阿姨兴奋的大喊了一声,吓得妈妈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
“小点声,小心被听到了。”妈妈压低声音说着。
似乎是在回应着她的担忧一般,村中响起了几声凶猛的犬吠以及主人低声呵斥的声音,足足3分钟后才归于平静。
“有没有那个女人的照片?”妈妈低声问雁婷阿姨。
“没有,但是淑影姐你看,他们家门口停着一台车。”
“嗯,车牌前缀正是我们区的,这不是郊县的车。说不定就是那女人的。”
“我们在这里等等吧,淑影姐。毅哥那边联系上了吗?”雁婷阿姨轻声问着。
“还是无法接通,我已经给他留言了。不管那女人还在不在,我们今晚盯紧,等他们支援。”
此时一阵山风拂过,带着阵阵寒意,妈妈不禁下意识的抱住了双臂,回头无意中一瞥,一张苍白的脸赫然浮现在她的面前!
“啊!”妈妈吓得往后一退,失声尖叫了起来。
“什么人?”几束雪亮的电筒同时亮起,照向了妈妈和雁婷阿姨藏身的草丛,5个身穿黑色T恤的精壮大汉围了上来,为首一个脸色惨白,似乎有病,后面几个则显得壮实乌黑,看起来流里流气,来者不善。
“哟~这两个娘们可真俊啊~”其中一个人惊喜夸张的叫了起来。
妈妈脑海中“嗡”的一声,心中暗叫不好。
“我们是村上的护村队,最近村里连续丢了很多东西,专门在这里蹲点。看你们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样子,说!
是不是你们偷的!
”一个脖子上带着一串大金链子的大汉凶神恶煞的瞪着妈妈和陈雁婷。“你们瞎了眼,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我们会稀罕偷你们的东西?”陈雁婷双手叉腰,就要上前理论。
妈妈心中暗叫不好,现在敌众我寡、人生地不熟,雁婷阿姨这个举动真可谓不智。
她急忙伸手拉住陈雁婷,对几个大汉浅浅一笑,道:“几位,我们是市里医院的医生,临时有朋友说有急诊,我们匆忙中开车走错了路口,正要找人打听。”说完,妈妈一举挂在自己胸前的医院胸牌。
那人却并不看妈妈的胸牌,而是死死盯着妈妈饱满的胸部,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紧身高领无袖T恤,丰满的乳房被紧绷着勾勒出一道高耸的乳峰,雪白精致的臂膀和两条玉藕般的手臂从披开的外套中隐隐露出,着实是引人注意。
看到他心怀不轨的目光,妈妈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拉着陈雁婷后退了一步,拉了拉自己的衣襟。
“你可以打电话去医院核实,也可以打110让警察核实。”妈妈将雁婷阿姨护在了自己身后,冷静的向对方解释着。
“我才不会去找警察核实,你知道什么是村民自治吗?这大山里,警察也不管我们。
哥几个,把这两个女贼给我带回去,好好审问。
”大汉右手一指妈妈和雁婷阿姨,示意身后的人动手。“诶~你怎么这么莽撞!”白脸汉子低声怒斥道,“现在我们并没有掌握证据,她们最多是嫌疑人,只是请她们回去调查。”
白脸汉子转脸朝妈妈说道:“请你们还是回村一趟,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不知怎么的,看着他这张惨白而阴测测的脸,妈妈的心中涌起一阵不好的感觉。
但是这几个大汉已经包围了上来,她们别无选择。
“上车吧,美女。”黑脸汉子一指旁边的山沟,轰轰几声发动机响,一辆隐藏在树丛后面的中巴车被开了出来。
几个汉子推推搡搡的把妈妈和雁婷阿姨逼上了车。
车子颠簸着在乡村公路上疾行,几个汉子口中不时交谈着,开着各种黄色笑话,时不时还回头不怀好意的瞟几眼妈妈和雁婷阿姨,眼神中充满了色眯眯的光彩。
妈妈握紧了雁婷阿姨冰凉的小手,“把电击器准备好,有问题随时反抗”,她轻声说着。
车子走了二十来分钟,看着窗外漫天的繁星,妈妈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不对,刚才的村落在道路的东面,而现在车子是朝西面开去了,是远离村子的方向!”她偷偷看了看手机,此时显示没有信号。
“冷静!”妈妈攥紧了拳头,安慰着自己。
“雁婷,等下无论如何,你都不要管我,往村上跑,实在跑不过就躲起来别让他们抓到,找机会报警。”妈妈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
“到了,下车吧。”车子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山谷内,周边只有一座破败的木头房子隐隐透着微光。
“这是哪里?这里不是村里!”雁婷阿姨惊叫着问道。
“嘿嘿嘿,不好意思,实话和你们说吧,我们就是贼,今天本打算去村里顺几件值钱的东西,想不到却等来了你们两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正好给哥几个败败火。”黑脸大金链得意洋洋的说着,就要上前抓陈雁婷阿姨的手。
就在他即将抓到雁婷阿姨的手的一瞬间,大金链只觉得手腕被一件柔软温暖的小手握住,旋即那小手的缠上了自己的手腕,借助着他自己的力道猛地一拧,大金链只听见自己的手腕发出了噶噔一声脆响,已经无力的垂了下来。
想不到旁边那美艳白皙的女人,竟然有如此的功夫。
5个大汉都微微一怔,随即白脸汉子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呵斥,“愣着干什么,还抓不住两个女人么?上啊!”
“跑!”妈妈抬腿踢在最头一个汉子的小腹,拉起陈雁婷阿姨转身就跑。
“淑影姐,我,我跑不动……”才跑了一小会,妈妈就觉得拉着雁婷阿姨的手压力陡增,回头一瞥,她已经气喘吁吁的快跑不动了。
汉子们就在她身后不到100米的地方,要不是借着林木的阻拦,恐怕汉子们早就抓住了她们。
“淑影姐,你跑,我跑不动了,你去报警救我!”雁婷阿姨粗重的喘着气,不肯再跑。
“快跑啊,淑影姐,你不跑的话我们两个人都要被糟蹋了。”陈雁婷声嘶力竭的喊着,一把推开了妈妈,捡起脚边的石头向后面砸去。
“走,淑影姐,快走!”雁婷阿姨边砸着,边哭嚎着叫妈妈快走。
“你等我!”妈妈一咬牙,朝树林深处跑去。
妈妈不是做作之人,在两人转身的一瞬间,她就明白,陈雁婷是跑不了多远了。
听说要去乡下,出办公室前妈妈特意换了一双平底鞋,而雁婷阿姨,却仍然穿着一双10多厘米的高跟鞋!
只有逃跑,才能抓紧时间报警,救出女伴!
雁婷阿姨的阻拦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不到1分钟,汉子们就围了上来,把她抓住了。
一个汉子负责押她回去,另外3个黑衣汉子继续向妈妈逃跑的方向走去。
15分钟后,3个黑衣汉子陆陆续续回到了破旧的小木屋前。
此刻,白脸汉子已经在空地上点起了一堆篝火,脸色阴沉的看着面前的陈雁婷阿姨。
“妈的,夜太黑,地形太复杂,被那个娘们跑了。”
“大哥,我们是不是也换个地方,免得她找人过来。”
白脸汉子阴惨惨的一声大笑,“怕什么?我们刚才开车过来都花了20多分钟,她一个女人家,黑灯瞎火在山上,怎么着也要跑两个多小时才能到村里,我们就先在这好好陪这个娘们玩玩。”
汉子们一阵淫笑,纷纷不怀好意的打量起陈雁婷阿姨来。
雁婷阿姨今天身穿一身天蓝色高腰包臀连衣裙,脚上穿着一双天蓝色鱼嘴高跟鞋。
此时,她被双手反剪坐在地上,黑色丝袜已经破了好几个洞,露出了里面雪白的美肉。
她的头发零散的披着,连衣裙的衣襟已经在挣扎过程中被撕扯开了,侧面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胸肉,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
大金链走上前去,二话不说,急不可耐的嗤啦一声撕开了陈雁婷的上衣,伴随着汉子们一阵淫邪的惊呼声,女医生那对D罩杯的美乳汹涌的澎湃了出来,粉嫩的乳尖被寒冷的夜风激得直立了起来。
大金链抓起女医生雪白的大奶子,用右手两指搓弄着她的乳头对身边的人说,“你们看,这个女医生的奶头都立起来了。是不是想男人了啊?”
“想男人的鸡巴了呗!”有人附和着,也走上前来,瞬间,三个汉子已经围住了这么有着35D美乳的女医生,6只手在她雪白的乳房和腹部揉搓着。
“救命啊!救命啊!淑影姐!”女医生恐惧的哭泣在山谷中回荡着。
毕竟,妈妈是她最信赖的姐妹。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那个婊子,亏你还叫她姐,还不是抛下你逃得无影无踪!”一个汉子钻到了陈雁婷的胯下,双手用力撑开女医生的大腿,贪婪的闻着女医生下体的香气。
只听见嗤啦一声,汉子已经一把将女医生的黑色丝袜从裆部扯开,成了名副其实的开裆裤。
在破损的丝袜裆口,一条蓝色的内裤在惨淡的月光下若隐若现。
汉子们已经将陈雁婷阿姨整个抱离了地面,一个汉子从女医生的背后抱着她,双手还不停玩弄着她那饱满的乳房。
另一个汉子双手抬着女医生的双腿,阴茎在女医生的胯部不断摩擦着。
还一个汉子则一手帮同伙托着女医生的屁股,一手正在解自己的腰带。
“救我啊!淑影姐!呜呜呜!”女医生的惨叫哀嚎,随着风声越传越远。
就在离这伙人不足百米的山坡上,一双美丽的星眸正紧紧盯着山下的一幕。
这双眸子是这样的明亮清澈,相比之下漫天的繁星都黯淡无光。
妈妈并没有走远。
她很清楚,凭自己的腿走到村子,什么都晚了。
她必须蛰伏下来,才有营救自己女伴的机会。
山下的女医生已经被男人们扒光了衣服,只剩下一条破损的蓝色内裤和一对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还残留在女医生的腿上。
女医生35D的雪白乳房在黑暗中格外显眼,随着男人们的揉搓不断变幻着各种形状,空气中时不时还传来男人们拍打女医生肉臀的脆响和女人的呜咽。
妈妈心急如焚。
她本来是一个沉着理智的女人,但雁婷阿姨那一声声带着呜咽的“淑影姐”拨乱了她的心弦,看着自己的好姐妹为了掩护自己而被俘,她的心头不由得涌起了一股负罪感。
“不能再等了!”妈妈弯着腰在草丛中慢慢的移动着。
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有一个男人在黑暗中始终没有移动,而那个白脸汉子似乎也不热衷于其他男人的活动。
按照她原来的计划,应该是等所有的男人注意力被雁婷阿姨吸引后,偷偷溜上车,然后发动车子朝男人们撞去,撞伤部分男人后,趁着他们惊骇的功夫,妈妈有把握徒手斗赢1到2个男人。
如果一击不中,则驾车去村里求援。
但妈妈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好姐妹当着自己的面被人强奸的场景!
她良心上过不去!
妈妈蹑手蹑脚的向停在旁边的中巴车走去,快了,双手已经快摸到车门了,很好,车门没有关,钥匙应该也在车上。
妈妈用极慢的速度爬上了车,摸到了车子的档把,还有那插在点火器上的钥匙。
太好了!
妈妈一个闪身,坐上了驾驶座,右脚油门,左脚离合,右手点火。
虽然对手动挡并不在行,但妈妈还是知道基本的手法。
轰隆隆~
这并不是车子发动的声音,而是妈妈脑海中炸雷般的惊响。
“等你好久了。”一个淫笑着的男人的声音从后排阴影中传来。
其他男人们闻言也放下了篝火旁的雁婷阿姨,狞笑着向车子包围过来。
最后一个男人,将衣服挂在了篝火边的树枝上,人却早已经躲进了车后排的阴影中!
纵使妈妈再谨慎,却还是在情急之下错算了一招。
***************
时间闪回今天早上6点。
许强已经连续操了陈雁婷3天。
许强操陈雁婷时从来不用避孕套,除了一种情况——肛交。
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让他心中有些积郁。
黑面判官来了以后,引而不发,丝毫不过问许家的事情,从没人见过他找谁谈话,只是每天例行公事似的安排人调取各类档案、卷宗和经济凭据,看这个架势,他更像是来查经济犯罪而非刑事犯罪的。
黑面判官越是低调沉默,许强心中越是不安。
这位督察的威名赫赫,每次出手从不空手而归,栽在他手下的贪官无数。
但是许强心中却又有些侥幸,期待着只是牵扯出自己一些不痛不痒的经济问题,或者干脆抛出去一两个马仔祭旗。
他在心中默默盘算了一些可以露出破绽的经济问题,也反复考虑了可以牺牲的马仔,在这方面已经是成竹在胸。
但是那种无形的威压,以及对沉家和军警部门可能会采取行动的担心,还是让他背负着很大的心理压力。
自己儿子在看守所已经是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如果再不把儿子搭救出来,只怕他就成了废人了。
所以许强需要发泄。
这段时间,老婆为儿子的事也是到处跑,常常整晚整晚见不到人,他也乐得不见,索性厮混在了陈雁婷的家中,靠着春药的刺激,不知疲倦将精汁喷射在这位轻熟美妇的爱穴之中,试图借用射精的快感来麻痹自己烦闷紧张的内心。
此刻,晨曦微露,在陈雁婷和她出差的丈夫那宽大的圆床上,陈雁婷侧躺着酣睡正香。
一件光滑垂顺的粉色真丝睡袍覆在女人身上,衬托处她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半对丰满圆润的35D美乳从襟口滑了出来,柔软的乳肉白得耀眼,随着女人均匀的呼吸微微颤抖。
一枚精致的白金镶钻项链从女人的雪白的脖颈垂下,没入深深的乳沟之中。
许强心生烦闷,一坐而起,顺手一把撩开了盖在陈雁婷身上的薄被,一具丰腴白皙的女人胴体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陈雁婷的睡袍下摆很短,再怎么往下拉也只能堪堪盖住肉臀,而此时,那短短的下摆更是已经在睡梦中被撩到了腰间,两瓣浑圆丰腴的臀瓣赤裸的暴露在外,臀缝中夹着一条细若无物的粉红色细带丁字裤。
许强用食指轻轻勾起女人那条窄小的丁字裤,双手撑开她的臀肉,凑上去贪婪的闻着女人光洁的下体,一股湿热的骚香铺面而来。
昨晚的春药药效还没有过去,许强只感觉肉茎一阵燥热,早已在药效的作用下高高勃起。
许强将勃起的阴茎顶在了女人的芳唇外,用手轻轻拍了拍她,命令道:“含进去。”
陈雁婷在睡梦中被人拍醒,迷迷糊糊的没有睁开眼睛,却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唇边有一个坚硬骚臭的物体正在叩击着自己的牙齿,她本能的张开了嘴,顺从的吞入了这根阳具。
一股昨晚干涸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混合的咸腥味涌上舌尖,她被冲得不由自主发出了唔的一声,彻底清醒了过来。
“洗一下,老公,好臭啊。”陈雁婷哀求的看着许强。
“少废话,给我舔干净。”许强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的耸动下体,在陈雁婷的檀口中冲撞起来,时不时还用力来几次深喉。
“唔~唔~唔~”陈雁婷喉咙中发出了一阵阵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浪叫。
许强的阴茎不算粗大,但此时他正骑跨在陈雁婷的脸上,可以很轻松的把阴茎用最深的角度插入轻熟美妇的口腔和喉咙之中。
“用力!用力!”许强像野兽般在女人口腔中抽插着,根本不顾及女人脸上的痛苦表情。
“妈妈,你和许伯伯在做什么?”听到到这炸雷般的响声时,陈雁婷浑身猛地一颤,转头望去,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前,正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接近半裸的妈妈和那位正在妈妈口腔中冲刺的许伯伯。
“没事,儿子,你去睡吧,许伯伯和妈妈在玩游戏。”陈雁婷拼命的挣脱了口中那根腥臭的阴茎,咕咚一口吞下了混合着男人前列腺液的口水,强装镇定的对自己的儿子说着。
其实从儿子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已经不止一次目睹了许强和自己母亲的偷情,每次陈雁婷都会哄自己儿子,告诉他这只是游戏。
“小杰,叔叔在教你妈妈吹喇叭呢,你站近点来!”许强心中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兴奋,用手扶住坚硬的阴茎对着小杰晃了晃,招手让小杰过来。
“小杰,别过来,你快回去睡觉。”陈雁婷的脸吓得惨白,拼命招手阻拦着小杰。
此刻,卧室内是一幕古怪的场景。
一个赤裸矮胖的男人骑跨在一个美少妇的脸上,阳具刺入了少妇的檀口之中,将她的嘴撑得大大的。
美少妇的睡袍已经被扯到了腰间,一对雪白的35D的大奶子从衣襟滑了出来,随着她的挣扎无助的乱颤着。
美少妇下体原本穿着一条细若无物的粉色丁字裤,但此时丁字裤已经被许强扯下,只剩一边垂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根部。
女人用力夹紧修长的美腿,右手插入腿缝中遮住了自己的下体,生怕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暴露。
可是任她怎么遮掩,却挡不住那雪白的娇躯和玲珑曼妙的曲线。
自己的儿子已经在许强的引诱下越走越近了,近到只有1米的地方站住了脚步,好奇的盯着床上这对男女。
“小杰,你看,妈妈是怎么样吹叔叔的喇叭的。”许强淫笑着扶住自己的鸡巴,往陈雁婷的檀口中送去。
“不要,小杰不要看。”陈雁婷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虽然不止一次的在小杰面前暴露过自己和许强、和别的男人偷情的场景,可是她每次都是遮掩过去,像今天如此胆大妄为的情况,还属首次。
况且,儿子的年纪已经渐渐大了,谁能保证他心中是不是已经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呢。
许强却不会放过陈雁婷。
他狞笑着兴奋的当着陈雁婷亲生儿子的面,用手指掐住陈雁婷的颌骨,强迫这位轻熟美妇张开了芳香的檀口,然后将自己的阴茎缓慢的送入了美妇的口中。
“唔~”陈雁婷发出了一声哀怨的声音,却不由自主的再次含住了这根因为药力和兴奋而极度膨胀的阴茎,下意识的吮吸了起来。
她从不敢忤逆许强的意思。
“算了,反正儿子还不懂事。”她闭上安慰着自己。
渐渐的,原本护住下体的右手,已经变为了按压和揉搓。
她津津有味的吮吸着口中这根肮脏的肉棒,口中不时发出唔唔的呻吟声,下体更是已经春潮泛滥,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少妇时不时心虚的看儿子一眼,发现儿子正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一幕。
陈雁婷心中一阵禁忌的快感涌上心头,下体如过电般的酥麻陡然升起。
“唔~来了~来了~”陈雁婷夹紧自己的下体,双手不断快速揉搓着自己的阴蒂和外阴唇,发出了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这个淫荡的女人,在自己儿子面前,因而禁忌而高潮了。
却不知道她的儿子,当时是怎样一种心境。
感受到胯下女人的兴奋和强有力的吮吸,许强闷哼一声,最后用力抽送了几下阴茎,无力的仰面躺回了床上。
旁边的陈雁婷被浓稠的精液呛入了喉管,不断咳嗽着,几丝清亮的口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女人的嘴角汩汩流出。
“快回去吧,小杰~”陈雁婷看着自己的儿子柔声哄着,一股股精液却从自己的嘴角不断涌出。
“妈妈,你流口水了~”
“唔~这是叔叔和妈妈玩的游戏~”陈雁婷咕的一口,再一次吞咽下了剩余的精液,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在唇边舔弄了几下,将溢出的精液舔了干净。
好不容易哄走了儿子,平复了呼吸,陈雁婷正要起身去洗漱,却再一次被身后一双蛮横有力的大手抱住了腰部,“啪”的一声,许强清脆的拍在了陈雁婷丰满白皙的肉臀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掌印。
“许局~”陈雁婷被拍得一愣,心中暗想,“这人是从哪里搞来的性药,怎么折腾了一晚上了白天还这么精神?”
不到5分钟的功夫,许强的肉茎已经再次勃起。
此刻的许强,如同一头野兽般,只想依靠着肉体本能的快感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焦虑。
此时,他把3根手指用力插入了陈雁婷的蜜穴内,高速的搅动起来。
陈雁婷的蜜穴是少有的名器,唤作“九曲回廊”。
此类名器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一般此类女人有七曲即可称上品,而陈雁婷却足足有九曲之数,可谓极品。
反观许强,其阴茎无论长度、硬度和粗度都不出色,每每攻到四五个曲折时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所以,他喜欢用手指去强行探入陈雁婷的美穴之中,完成自己的肉茎无法完成的任务。
随着3根手指的粗暴探入,陈雁婷只觉得下体一阵疼痛,她的玉门本就窄小,接触到的男人大多好色而器小,所以对于这种粗物却是心有余悸。
“除了那个人以外,也没有人的阴茎可以称为龙茎了。”不知怎么的,陈雁婷此刻竟然怀念起了某一个晚上那个高大英俊的男子那根硕大无比的肉茎,那种霸道蛮横却又温柔饱满的感觉,从她的阴道通向子宫,再通向了自己的心里。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和他有鱼水之欢。”陈雁婷想起那个男人,下体的淫水再一次泛滥,瞬间将许强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感觉到陈雁婷的异样,许强还以为是自己的指技了得,心中不禁洋洋得意,探出另一只手抓起床头的多油量大颗粒避孕套,熟练的戴在了自己的阳具上。
避孕套上颗粒横生,居然倒也衬托得许强的阴茎虎虎生威。
陈雁婷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顺从的撅高了屁股,让自己的肛门肌肉尽量放松。
随即,她感觉到两根沾满淫液的手指滑入了自己的菊门之中,将自己紧缩的肛门括约肌用力的撑了开了,在自己的肛门处不断旋转着,反复按压着。
用手指玩弄了十数下,许强已经忍不住了,他二话不说,用手扶起带着多油量大颗粒避孕套的阴茎,凶猛的朝着陈雁婷的菊门中插去。
“啊!”陈雁婷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胀痛和颗粒摩擦的异物感,她的括约肌下意识的收拢,用力阻止着这根凶器的入侵。
另一方面,许强觉得下体感受大了一股强大的握力和阻力,让他的龟头极为的愉悦和舒爽,他二话不说,加大了插入的力度,挺直腰板,将肉茎往陈雁婷的菊门里送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一阵愉悦的叫声。
陈雁婷只觉得自己的肛门被一根强硬带刺的攻城锥洞穿,那些刺软软的倒钩在自己的肛肉上,刮得肛肉一阵麻痒难耐。
她不由自主的撅起了屁股,去更深的迎合那根插入自己肛门的肉茎。
自打攻破陈雁婷的肛门之后,许强只觉得后面的直肠是一马平川,只剩下女人的括约肌还在徒劳的紧紧箍着自己的肉茎根部,却已经无法阻止攻城部队的大举入侵。
如此反复了不到百次,在陈雁婷紧窄的肛门括约肌的夹持之下,许强发出了一声闷哼,飞快的拔出了阴茎,一把扯掉了避孕套,用马眼抵住陈雁婷的肛门洞口,趁着女人的肛门仍然因肉体的惯性而大大撑开的时候,将一股股浓精抵近喷入了这位轻熟美妇的肛门之内。
就在许强射精的一刹那,陈雁婷分明看到自己卧室的门被偷偷的推开了一道小缝……
“你设个局,拍下江淑影和别人做爱的艳照,最好是被人强奸的照片。”许强点燃了一根烟,轻描淡写的命令着。
“这样,是不是不妥,毕竟沉毅也是有身份的人。”陈雁婷仍然高高撅着屁股,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跪在床上。
刚才许强太用力,她的肛门有些疼痛。
“操,老子管不了这么多!我17岁顶职参加工作,18岁带队搞拆迁,次就放火烧了村上5栋房子,22岁上公路抓大货车,抡起铁棍把一个车队队长手打断。
我就是一粗人,论计谋,没这兴趣也没这功夫!
老子信奉的就是一条,暴力解决一切。
沉毅对我有威胁,我就找人杀他儿子,干他女人,只要我不留把柄,谁能耐我何?
”“而且”,许强嘿嘿一笑,“这事嫂子也不反对。谁都怀疑沉毅的儿子是我撞的,可是怎么样,谁有证据?
你以为那些当上县长市长省长的人手里干净?
谁后面没几个白手套?谁后面没几个干脏活的?”
“唉,由他去吧,这人仗着省里的势力,在华江市的土地上嚣张惯了。只是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要留下把柄,谁知道他会不会翻船呢?”陈雁婷心中默默的想着。
“你找几个人配合我,我把江淑影骗出城。她太聪明,必要的情况下,把我们俩都强奸了,别让她又任何怀疑。
你可得给我找干净没病的男人!
”“放心吧!绝对干净!毕竟,这个女人我也要玩的。”许强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阴森的狞笑。“江淑影为人胆大心细,极为理性的同时却又很讲情谊,如果我遇险,她宁肯牺牲自己也会来救我。我们可以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