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许家的三组调查正在同步进行。
一组是以黑面判官为首的省厅调查组,一组是明面上的军警调查组,最后一组是以成雪芮为核心的暗线。
严格来说,成雪芮是一名军方间谍,她最擅长的,是潜伏、侦查和暗杀。
针对许家案件系列人员的侦听和情报搜集工作一直由军警调查组在做,此次陈参谋长启动成雪芮,意味着他要将行动的触角由台面延伸到台下,延伸到这座城市最黑的黑幕中去,并且不择手段的获取情报。
面对不择手段的对手,墨守成规只能是自取灭亡。
此时是晚上8点,成雪芮的切入点很独特,她选择将许强交给军警调查组继续监听,自己却找到谭静作为监视对象。
谭静是许强最大的靠山,是下一任省议长的有力人选,也可能是更强大的势力在江南省的代言人。
成雪芮的目的很简单,用政治斗争的手段而非办案的手段,绕过迷局,找到可以击垮谭静的材料,打倒这座许强的靠山,来个釜底抽薪。
其实这还是落在一个“势”字上,墙倒的时候,帮忙推一把的人可不在少数。
这不是她一个人的想法,就在前一天,在医院的办公室内,妈妈和她有过一次密谈。
“沉毅性格刚毅直爽,是那种以堂堂之师对仗皇皇之阵的人,他成也在此,可是我却担心他败也在此。”经历了前晚的风波,此时的妈妈,已经将雪芮视为了值得信赖的人,“许家招招阴招下作,从不光明正大的出牌,以沉毅的性格,一定会被激怒而用刚烈的手段报复,却只怕会中了别人的圈套。”
“淑影姐,你觉得现在这个局,要怎么破呢?”雪芮微微凝起了眉头。
“许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和子澈的主意,用意很明显,他们本想找到见不得人的丑闻来换取我们屈服,却没有想到我和沉毅背景清白至此,于是他们不得不用阴招来伤害我和子澈,逼迫我们因为恐惧而放弃对许厚民案件的追查,保住许强和谭静。
恰逢换届之年,这后面有很多的势力在暗潮涌动,谭静不得不借此来立威。
”妈妈沉吟半晌,接着说道,“其实,黑面判官的审查,是正道,一旦撕开缺口,后面将势如破竹。
但是用兵之道,应该是一正一奇,以正合,以奇胜。
在正道打不开局面的时候,应该以奇制胜。”
“没有议会的授权,黑面判官不能直接去查谭静,他现在围绕许强身边人的一系列调查,外松内紧,实质上就是要隔山打牛。
如果我们能秘密从谭静身上找到突破,事情应该能有转机。
”妈妈补充道。“这个我可以安排,先潜入谭静的家中进行侦查,再对她的办公室进行监视。
此外,淑影,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从私德上去打垮谭静?”
“谭静的私生活很乱,这在江南省的官场中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但是在这种众人皆淫的官场生态下,仅凭私生活很难对她造成多少实质性的影响,充其量不过是茶余饭后的绯色笑话罢了,一个毫不讳言自己参加过换偶的女人来说,这种事情甚至不可能让她觉得脸红。”仍是前一天的密谈,妈妈双手抱在胸前,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但是我们不得不去暗中侦查她,说不定就有什么更加有用的消息呢?”
“我同意你的看法,我会安排潜入她的庄园,寻找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
“在掌握有绝对威力的线索之前,我们要谨慎。”妈妈轻轻拍了拍成雪芮的手背。
“我明白。”不知道为什么,成雪芮似乎不经意的轻轻回握了一下我的妈妈那双雪白颀长的柔荑。
“对了,淑影姐,我想问你,你认为陈雁婷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怀疑她?”
“许家如此笃定你会落入圈套,没有人帮忙是不可能的。”
“雁婷与我很多年的感情了,我,我相信不会是她。”
“我只是随口一问。”
谭静住在省议会安排的庄园中。
尽管号称民主国度,但精英政治家和资本寡头所享受的特权仍是常人所不可想象的。
就谭静而言,一个省议员,却可以无偿住在一个占地两百多亩的庄园中,在这寸土寸金的省会城市本身就是一种权力的象征。
谭静今年42岁,很少人知道,她其实也是文工团出身。
凭借着姣好的面容和娇滴滴的金嗓子,她睡遍了旧一代军队高官,最终爬上了议员的宝座。
这件事,也是陈参谋长等新一代军队青壮派所深以为耻且极力想要肃清的。
已是盛夏,月朗星稀,寂静的庄园中不时响起蛙叫虫鸣,山林中一阵阵怡人的晚风拂过,带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成雪芮静静蛰伏在庄园中那棵几人合抱的古槐树上,如同一片虚无的黑影。
正对着古槐树的,正是3楼谭静的卧室。
谭静的头发高高盘起,几缕散落的青丝紧贴在沐浴后微红的皮肤上。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镜子中赤裸的自己,不着寸缕。
她长得很高挑,雪白肉体上,一双赤裸的玉腿显得格外颀长,两瓣光洁的臀瓣上隐隐渗透着水珠,紧实的臀肉似乎可以夹紧每一件塞入丰满的肉缝中的物体。
唯一穿着的一双大红色的尖头高跟鞋将女人的肉体衬托得更加的挺拔。
谭静是一个狐媚的女人,就像一个电视剧里面的高小琴一般,属于那种眼不觉得惊艳,却越看越有韵味的女人、熟女,特别是那张狐狸般的瓜子脸和那充满魅惑的眉眼。
看着镜中的自己,谭静无声的叹了口气,无论再怎么保养得当,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不再年轻,曾经紧致光洁青春洋溢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细微的皱纹,曾经引以为傲的高耸乳房挺拔依旧,但已经有了微微下垂的迹象,小腹上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坚实平坦。
终究是留不住青春的,想当年她凭着这副皮囊,不知迷倒了多少达官显贵,不知有多少纨绔子弟为了她而争风吃醋,甚至以和她一度春宵为荣。
她和丈夫的婚姻带有很强烈的政治因素,双方都不过是为了仕途上的更进一步而彼此结合。
正如有一次她丈夫酒后对别人说的,“我经常出去玩名媛玩女星,但我却把一个不知道睡了多少个男人的女人娶回了家。”
即便在结婚后,他们仍然各自玩各自的,互相不追究也不过问彼此的性生活,甚至有几次他们还参加过换偶活动。
似乎有人敲门,只见谭静微微侧头,张口做出了“进来”的口型,朱红色的大门推开了,进来的是两位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子,一个头矮小,看上去不过中学生模样,另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约莫十七八岁光景,却是一个黑人。
尽管年轻,两个男子的阳具都比常规成人的硕大,那个黑人的阳具更是达到了惊人的尺寸,足足有拳头粗细。
此时,男孩们的肉茎暴涨着,闪烁着腥臭的光。
矮小的中学生走上前去,他的身高只到谭静的乳房处,身材显得格外瘦小,但胯下的阳具却非常不协调的巨大。
中学生走到谭静面前握住了她那丰满的屁股用力揉搓着,高挑的女议员则低下头去,两具身材悬殊极大的身躯津唾相交,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黑人同时走上前去,从后面握紧谭静那对丰满的巨乳疯狂揉搓起来。
谭静却轻轻挣脱开,用手一指窗户,口唇却没有离开那个矮小的中学生。
黑人识趣的晃荡着那根拳头般粗细的肉茎,走到窗户前,嗤啦一声拉紧了窗帘。
失去视野的成雪芮并不着急,她缓缓戴上了特种部队专用的三眼多功能夜视仪,切换到了热成像模式。
热成像仪中,三具肉体已经交缠在了一起,谭静的双手分别握住矮小的中学生和大屌非洲男的肉茎,娴熟的来回套弄着,嘴唇仍然和中学生紧紧贴在了一起,在她的身后,非洲男正弯着腰将头埋在她丰满的肉臀中,来回舔舐着女议员那紧实的臀部。
成雪芮从作战马甲中取出了一件小东西,用一个遥控器轻轻操纵着,小东西轻盈的悬浮在空中,悄无声息的朝窗户飞去——是情报部门的遥控摄像飞虫,它可以无声的穿过各种窄小的缝隙,将拍摄到的影像实时传回控制者。
显然,成雪芮已经作了充足的侦查准备。
不巧的是,遥控飞虫刚刚飞到离窗户10米的地方,就无力的栽倒,镜头中也是一阵雪花。
“有点意思。”成雪芮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微笑,对方显然围绕院子部署了通讯干扰屏障。
“看来,必须亲自潜进去了。”女特工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解下作战马甲挂在树上,那对曾被战术马甲紧缚得失去形状的F罩杯美乳在空中诱人的摇晃着,她一伸懒腰,腰肢柔美的向后扭动,在空中旋转180度后翻身从树上缓缓坠下,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厚厚的落叶上。
成雪芮身穿一袭黑色紧身连体皮衣。
皮衣是那种极薄却极其坚韧的材质,在月光下隐约闪耀着黑色亮光。
相比于黑色哑光的超级纤维夜间作战服,成雪芮更喜欢这种有着肌肤质感的皮质紧身衣,她喜欢这种纤薄的感觉,这可以让她的感受器官敏锐的捕捉到空气中哪怕一丝的震动。
月光下无声的站立着一位高挑丰满、身体曲线玲珑毕现的女人。
女人一头干练的齐耳短发,黑色的皮衣将她光洁的肌肤衬托得格外的洁白。
皮衣由几块完整的面料拼接而成,仅有的数道接口分别布置在臀部和躯体正中,将女人丰满的美乳和坚挺的肉臀勾勒得纤毫毕露。
女人胸前那对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随着呼吸轻轻摇动着,就像水波一样荡漾。
皮衣的面料是如此之薄,以至于她那两粒娇小的乳头都被清晰的勾勒了出来,在夜风中挺立着。
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往下看去,女人下体那神秘的唇瓣被紧身皮皮衣清晰的勾勒出来,两片肥厚饱满的凸起让她紧致的下体充满了诱惑。
再往下,是一双15厘米的黑色高跟皮靴,成雪芮是个非常特立独行而又有自信的特工,她从不介意穿着高跟鞋去参加任务,反而那会让她更加兴奋。
成雪芮臀部后翘,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将自己的肉臀激荡起了一阵美妙的臀波。
这是这位绝色特工的习惯性动作,她觉得这会给自己带来好运。
女特工的身形微屈,不断在树木的黑影中交换位置,最终来到了一个大大的水池旁。
水池中碧波荡漾,一丛丛荷花骄傲的绽放着,吐露着夏季的芬芳。
成雪芮早就秘密调查过谭静官邸的地形图,发现这处水塘是戒备森严的内院的唯一入口。
谭静那巨大的卧室中有一个足有5米高的鱼缸,而这处水塘的水,则是通过一个窄小的水管通入鱼缸中。
潜伏在鱼缸后面,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室内发生的一切。
身材挺拔姣好的黑衣女特工深深吸了一口气,悄无声息的潜入了池水深处。
皮衣的贴身性和防水性能极好,丝毫不逊色于高档的游泳衣。
紧绷的面料紧紧裹缚着她的身体,这样可以减少她通过水管的阻力。
很快便潜泳到了水管的入口,成雪芮估量了一下洞口的尺寸,悄悄的浮上水面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毫不犹豫的下潜、钻入了直径仅有一人的水管之中,她紧抱着双手,双腿用力拍打着水花,将自己往前推进。
此刻的她,甚至有些不满自己胸前那对丰满的巨乳了。
如果此刻有人在水管外观察,会看到熟女特工那对巨乳被紧紧压在透明的水管壁上,柔软却不失坚挺的像柔软的果冻一般滑动着。
过了良久,就在她快要耗尽肺中空气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房间中的亮光。
女特工将身体隐藏在巨大鱼缸的假山后面,仅仅将高耸漂亮的鼻梁和一双红艳艳的唇露出水面,贪婪的补充着氧气。
一道冰冷高速的水流从身边掠过,成雪芮的肌肉条件反射般的紧绷,随时做出了反击的准备,朝着水流的方向一看,一尾一米长的小鲨鱼正在自己的身边逡巡着,警惕的打量着眼前这黑色的异类。
就在水流再一次袭来之际,成雪芮一个极为巧妙的侧身,让过了高速扑来的鲨鱼,旋即回身,一左一右从后面握住了鲨鱼的鱼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夹住鲨鱼的身子,将一个横转180度将鲨鱼翻了过来。
这是特种部队武装泅渡训练中的技巧,当鲨鱼被翻转过来后,整个鱼体会进入痉挛状态不能动弹。
“这个变态女人,竟然在卧室里养鲨鱼!”成雪芮口中不满的暗骂了一句,双腿夹紧骑坐在瘫软的鲨鱼上,眼睛警惕的向室内扫视。
此时,谭静正微微俯身撅着屁股站在沙发上,那双大红色尖头高跟鞋此时还穿在她雪白的腿上,让她的身材更加的颀长。
在她的身后,一个矮小的中学生正踮着脚紧绷着身子,一根硕大到与他瘦小体型不相称的肉茎撑开女议员紧窄的阴道,带出一圈圈粉褐色的膣肉。
那根肉茎在女议员的蜜穴中大力的抽插着,由于实在是太长了,每次都要用二段抽插才能全根顶入女议员的花芯,而女议员则随着矮小学生的每一次深入,发出一阵阵淫荡销魂的呻吟。
在女议员的面前,站立着那个身材壮实高大的非洲男人,他的肉茎暴涨着,足有女议员的脸那么长的茎身耀武扬威的在女议员面前摆弄着,时不时还用手握着啪啪的打在女议员白皙的脸上,或者狠狠的插入女议员的樱桃小嘴中。
这根阴茎是在太过巨大,谭静用力的大张着小嘴,艰难的将肉茎吞食了进去,黑人却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抽插着,将整根粗大的茎身全部顶入女议员的口腔和喉管中,一次次让外人看来女议员的喉咙鼓起了神秘的凸起。
口交了3分多钟,谭静再也忍受不了,吐出了黑人巨大的阴茎不停干呕着,一口清亮的口水从女议员的嘴角潺潺留下,在空中画出一道美妙绵长的亮线。
但黑人并不打算让谭静休息,他指了指矮小的中学生,显然二者不是次合作了,中学生默契的拍了拍谭静那高耸的肉臀,将她高挑的身体压倒在床上,随后自己躺了下来,一根粗大的巨茎直挺挺的朝天耸立着。
女议员背对着那根肉茎屈腿下蹲,一手扶住中学生的阴茎,一双双指撑开自己的下体,用观音坐莲的方式向下坐去。
“换一个洞。”成雪芮清晰的听到了中学生的这句话。
只见女议员听话的再次微微起身撅臀,扭过身体朝中学生的肉茎上吐了两口清亮的口水,随后两只手用力掰开自己丰满的臀瓣,一枚粉褐色的菊门清楚的暴露在中学生的面前。
中学生右手扶住自己的巨茎,左手拇指肚蘸着口水在谭静的屁眼上揉搓了几下,然后下体用暗劲一送,巨大的阴茎顶入了女议员的屁眼之中。
“啊~”女议员发出了一声销魂的浪叫。
她的屁眼的容纳能力似乎比阴道还要强,整根阴茎就这样缓缓的一次性整根没入了她的肛门之中,女议员闭着眼睛呻吟着,舒服的摇摆着自己的腰肢,享受着来自菊蕾的快感。
黑人上前一步,双手抓住谭静的美乳用力揉搓着,推着谭静的身体向后躺倒。
女议员雪白的大腿呈M字大大的打开着,浓密卷曲的阴毛下包裹着一枚粉褐色的美鲍,而在美鲍下面的屁眼中,赫然插着一根巨大的肉茎,将她粉褐色的肛门撑得大大的。
黑人半蹲着弯下腰,足有20厘米长的阴茎勃起了都已经超过了自己的肚脐眼。
黑人用手将阴茎下压,对准了女议员湿润的美鲍,象征性的虚插了几下,突然猛一用力,巨大的龟头突破女议员的穴口,整根贯入了她的阴道之中。
这一下顶得极深,乃至于女议员的腹部都清晰的隆起了黑人阴茎的轮廓。
黑人毫不怜香惜玉般的用力抽动着下体,像一个高速马达一般抽插震动着,女议员的腹部不断收缩、
隆起,坚挺的巨茎隔着阴道和皮肤在女议员的腹部隐现,可见这骇然巨物抽插的深度和力度是如此之猛。
“啊~唔~啊……”女议员显然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抽插,闭着眼睛后仰着,嘴里发出了一阵阵销魂的浪叫,与她在公共场合那强势的作风截然不同。
一时间,女议员双穴齐开,两根巨茎互相配合着在她的肛门和阴道中抽插,发出了一阵阵啪啪啪的水响。
抽插了足足有20分钟,期间3人换过无数种体位,终于只听见中学生一声闷哼,下体如打桩机般高速抽动了几下,紧紧顶在谭静丰满的肉臀上再也不动了。
那边的黑人也接近尾声,他抽出巨大的阴茎送到了谭静的嘴边,谭静知趣的双手合握住那根巨茎,张大嘴巴用力的吮吸了起来,发出一阵阵滋滋的口水声。
终于,只见那黑人也发出了一声闷哼,猛地从谭静口中拔出了阴茎,右手一阵高速撸动后,一股股白浊粘稠的精液噗噗的喷射在了女议员白皙的粉脸和大张着的嘴巴上,这精液的分量是如此的巨大,很快就涂满了女议员的脸蛋、脖颈和乳房。
女议员带着高潮的愉悦满足的瘫软在床上,结实的大腿仍然呈M状大开着,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屁眼中汩汩流出。
两个男人以尚未疲软的肉茎为棒,一左一右拂弄着那些精液,将精液全部均匀的抹在了女议员的面部、颈部和身体上。
谭静无力的挥挥手,示意两个男人退下。
随后进来了两个黑衣少女,少女们显然早就见惯了淫靡的一幕,毫不诧异的检查了一下室内的温度,为谭静头下垫好了枕头、用在她那仍然汩汩流出精液的臀部垫上了一床干净的毯子,随后无声的鞠躬走出了房间。
这是谭静独特的养颜之道,用男人的精液涂抹全身,到第二天早上再洗掉,她充分相信,精液中丰富的蛋白质可以让她的肌肤永远光滑而充满弹性。
“这品味可不咋地,一个是黑人,一个是痨鬼样瘦小的中学生。如果是我,我肯定要选年轻的学生帅哥,尝一尝他们年轻的肉棒的滋味……嗯……例如说躺在病床上那位柳大少……”成雪芮的嘴角浮现了一丝魅惑的微笑,眼神似乎变得荡漾了起来,一双手向下身探去,轻轻摩挲起了自己胯间那被包裹得紧紧的肥厚肉唇。
“看来这么久,好像有点湿了,下面的皮衣都变得滑滑的了呢~”成雪芮抿着嘴偷偷笑着,收起了手中的摄像机,将鲨鱼倒着卡进了礁石中,趁着它还没有翻身的时候,飞快钻回了来时的水管中,向外面游去。
就当她从水池中探出头,准备翻身出水的时候,发现池塘边的躺椅上发出一阵异样的呻吟声。
借着月光,她清楚的分辨出,椅子边站着谭静的大儿子和二儿子。
谭静的大儿子22岁,在国外一野鸡大学读书。
二儿子比大儿子小很多,刚刚上初二。
这两个小孩是不是许家的种,谁也说不准,可能连谭静自己都不知道,所以许强的大哥一直对这两个儿子不冷不淡,鲜有管教,再加上谭静的纵容,这两人平时和许厚民一样的混蛋无耻、为非作歹。
在兄弟二人面前的躺椅上,趴着一个身体丰腴的女人。
女人身上一丝不挂,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如同美玉一般。
女人结实的大腿呈大字打开着,谭静那个和许厚民差不多年纪的小儿子,此刻正半蹲在女人身后,两人下体黏在了一起做着活塞运动,而谭静的大儿子,一边让女人给自己口交,一边在给正在交合的两人摄影。
谭静的大儿子围着两个人来来回回的走着,拍摄着各种角度的交媾场景,时不时还给女人的面部来一个贴近特写。
女人没说话,看到镜头就埋着头想躲,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呻吟。
“骚货,把屁股撅起来,回头看这里。”谭静的大儿子指挥着两人调整体位。
女人顺从的扭过头,正好将脸朝向了成雪芮的方向。
成雪芮心中微微一惊,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应在老家避难的美女老师苏梅月。
美女特工将自己的身影藏在黑夜的阴影中,静静观察着眼前两男一女的表演。
两个男人足足折腾了苏梅月1个多小时,先后轮番操弄着这位美熟女老师多次,直到将精液喷射得女老师全身都是,这才留下瘫软在地上的女老师,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
黑暗中,苏梅月默默的爬起身来,她借着池水擦拭着身上浑浊不堪的精液,整理好被到处乱扔的衣服,稍稍用沾水的手理了理头发,转身向院外走去。
借着微微的月光,成雪芮分明看到两行晶莹的泪光在她的脸上滑落。
成雪芮一直悄无声息的跟踪着苏梅月,直跟着她回到了位于华江市的家中。
此时已是深夜1点多了,整个小区寂静无声,唯一亮着灯的房间内传来敲门声和一阵男人的怒吼:“你这个婊子还有脸回来,是不是又去找那些野男人去了,不要脸的东西!”随后隐约传来摔碎东西的声音和女人低低的啜泣。
成雪芮心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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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中负一楼的影音室内,大型高清投影幕上,正播放着谭静与两个年轻男子交媾的淫乱场面。
“不诧异。”父亲右手轻轻敲击着宽大的真皮沙发,说道:“谭静以前绰号军中妖姬,周旋在一大票落马没落马的高官身边,性生活一直很混乱,现在年纪大了,找年轻男人来平衡一下并不难想象。”
“这些影像很震撼,但恐怕仍然触动不了谭静的筋骨。如果放出了起不到好的效果,那只会让她更加的警惕。”
“负责谭静办公室侦查的情报也回来了,暂时没有线索。这个女人做事滴水不漏,各种交易的痕迹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是不是可以以镜头中这个中学生模样的人为突破点,找到谭静与年幼男子性交的证据,这在法律上属于立案必破的重罪。”
“我查过了,这个学生虽未成年,但年纪已经超过了幼年的定义。”
“既然她是一只吃腥的猫,我就不信她不会有把柄落下。我们可以多监视一段时间。”妈妈身穿一身笔挺的黑色描金旗袍,雪白的大腿交叉着坐在宽大的沙发中,一双雪白的玉臂托着她那精致的鹅蛋脸上,如同一尊白玉雕刻的美人雕像。
“我同意淑影的观点,此证据暂不公布,我们可以多观察一段时间。还有,我想我们需要去搞清楚一件事情,为什么苏梅月会回来,而且和谭静的两个儿子在一起。”父亲拍了拍椅背,陷入了沉思。
“我连夜安排了人去她的老家了解情况,同时已经开始启动对她全家的通话记录的追溯和侦听工作。”
成雪芮仍然穿着那身亮皮黑色紧身衣,圆润晶莹的躯体被室内灯光的照耀着,一股成熟风韵的女人气息从极薄到接近半透明的衣服中发散出来,就连妈妈也不禁暗赞一声,这女人的身材特别是胸部真可谓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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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黑面判官明松暗紧的调查已经取得了突破。
他是在查许强,却又看上去不着痕迹,仅仅从账务入手,将过去10年间的账目全部查了一遍,发现了大量关于交警系统的账目问题。
黑面判官也不急,只是向市局拿出了最小的一起5000元的案子,在凌晨1点要求市纪委书记、市局的全体领导到场参会。
在会上,黑面判官一反往日的低调,凌厉的斥责涉案的警察局长和许强的心腹——市局交警队长,详实的证据将他问得哑口无言,随后黑面判官轻描淡写的问了局长一句:“局长,你认为要如何处理?”
“哼,你们这些人,真是丢我们警队的脸。涉案协警贪污受贿,立即开除。
交警队队长、副队长对下属管教不严,负有领导责任,责成其向局警务委员会做出深刻检讨。
此要求不必经过警务委员会讨论了,我宣布直接执行。
”警察局长避重就轻、圆滑的做出了这个处理意见。“咳。”黑面判官轻咳了一声,炯炯有神的目光仔细的盯着手中的茶杯。
“当然,此事最终如何处理,还请陈主任做出指示。”警察局长话锋一转,满脸堆笑的看着黑面判官。
这位交警队长是自己和许强多年的心腹,说白了,给自己和许强处理过不少脏事,无论如何,他是一定要保的。
更何况,区区5000元的案子,难道还怕他黑面判官借题发挥吗?
恐怕,这个判官也不过是想完成个任务,对上面有个交代吧。
“交警队队长、副队长和涉案警员暂停职务,立即关入禁闭室,3天后接受检察院反贪局审查,对账目问题进行交代。”黑面判官冷哼一声,将茶杯往桌上一拍,下达了指令。
“这也是市纪委的意见。”市纪委书记补充了一句。
明白人都看出来了,黑面判官是在小题大做、高举高打、展示自己的手段、
树立自己的官威,不过让人诧异的是,市纪委居然会附议。
“5000块钱而已,他还想掀起多大的风浪?”警察局长心中隐隐有了不悦,却还是尽可能的掩饰着自己的内心。
“陈主任,如果没有别的意见,那我们就按您的指示执行了。”看了看陈主任的脸色,警察局长朝站在门口的执勤警察点点头,示意他们进来带走交警队一干人。
黑面判官端起茶杯吹了吹面上的浮沫,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似乎是不经意的、又想是喃喃自语的,轻声说了一句,“顺便,请他们交代下23年驾考中心建设、24年交通信号系统采购、25年环城大道5死2伤交通意外和云瑶河1死1伤驾车溺亡事件的相关情况吧。”
这句话虽轻,此时却如同炸雷一般在在场人的耳边响起。
原本以为这位黑面判官只是要借此立威,孰不料他简直是要杀人祭旗啊。
要知道,这几起事件当初在官场中传得沸沸扬扬,却短短数日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消除得一干二净。
如今,黑面判官却高举火炬,重新点燃了这堆沸腾的滚油。
“他妈的,借题发挥啊!”许强的脸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悄悄的攥紧了拳头。
在前期调查过程中,黑面判官以查账为由,在财务室和档案室锁着门一呆就是一整天,想不到,却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黑面判官以5000元的财务问题名义引出对交警体系的调查,却又在最后毫不讳言的指出自己的真正意图,这是一种基于绝对自信的威压。
恐怕,他掌握的证据远远不止一点点。
“还好,这个判官倒是有点死板,他按照警例先禁闭后审查,却给自己留下了3天的时间。”许强暗暗想着。
一夜无眠,一伙人在许强的一处秘密别墅中商量了一个晚上,反复梳理以前办案中可能留下的破绽、演练沟通,制订了对抗审查的方案。
1小时后,在暗无天日的禁闭室内,小小的窗口传来了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看守警员推开锈蚀的铁窗,将一碗面递到了室内。
里面的人端过碗去,顺便从看守手中接过了一个小小的对讲耳机。
这一切,都被一个秘密设置的军用级隐蔽侦听器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