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哥哥,他故意嘲弄她,不止想在马车行事,还想郑译听他们的活春宫。
李允宁在心里骂了几遍“禽兽”,他炙热的呼吸喷得颈边痒痒的,像小虫子爬。
她侧开脸,按他在胸前摸索的手,“我们回去好不好,你有次不是说想弄我嘴里……”
最后几字说得轻不可闻,脸颊发烫。
“好像有这么回事。”云奕轻笑,用膝盖顶开她双腿,“可我今天想射下面的嘴里……”
诱惑不够大,李允宁闭眼,豁出去一般,“我后边给你玩……”
那回扮作小猫,他很喜欢同时弄她两个……
“宁宁对我真好……”云奕啄了下她的唇,炙硬的阳具隔衣撞上她腿心,话锋一转,“我半夜捉奸,憋了一肚子火,你总得先让我泄出来……”
李允宁噘嘴,上半夜在青楼他射得胞宫满满的,她走得急没来得及清理,这会还胀着,他还要……
“这就委屈上了?”云奕低头咬她的唇,“打不得,骂不得,给我干一次怎么了。”扫过紧闭的车门和拉严的窗帘,“我没当郑译的面操你,你就感恩戴德吧……”
他只揪住她逃跑的事不放,却没深究她为什么冒险逃跑,和他这样独断专行的人讲不通道理。
李允宁闭眼装死,“你快点,我真的累了……”一夜没睡,忐忑不安地出城赶路,又被土匪和他惊吓,身心疲惫。
车内重点了灯,云奕自然看到李允宁眼睑下淡淡的青色,有些心疼,但她跟郑译偷跑这事如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心上,想起便泛起阵阵隐痛。
为绝后患,他必须给她一个教训,教她没脸再面对郑译。
扒开她素白的寝衣,扯下淡绯的肚兜,两只粉桃似的乳颤巍巍立在眼前,左胸上两道泛红指痕,那是他生气她装晕捏的。
轻抚过那抹红痕,埋头吮了上去。
“嗯……”
李允宁嘤咛,他舌尖滑过胸上的肌肤,那处轻微的疼变成酥麻的痒,刺激得乳尖挺立。
樱桃似的珠子擦过下颌,云奕张嘴,含上那粒,重重吸吮。
“唔唔……”李允宁攥上云奕的衣领。
他像孩子一样吃她的乳,每次含进大半粉晕,仿佛想吸出里面的汁水。
可她上面空空的……一缕酥痒沿着脊椎钻入穴心,下面似乎沁出了水。
云奕察觉她双腿扭动,似是难耐,褪下她的亵裤,一指插进小穴。
软肉紧致,却湿软,带着昨晚交合后的潮意,如一孔即将干涸的泉眼,可轻轻一捅,细密的水汁透过花心,浇在指头,潺潺下流。
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倒可爱又诚实。
他重戳几下,赏它点甜头,拔出,见指尖一缕白浊。
李允宁也看到他指上混着精液的淫水,怕他误会,解释:“这是你昨晚弄进去的……”
云奕笑着抹她脸上,“含着我的子子孙孙跟郑译私奔,小公主,你淫不淫荡?”
李允宁呜咽,用袖子拭去,云奕放出肉棒,抵上穴口。
鸡子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穴肉,她双腿蹬动,他按住她右腿,“别动,等会儿脚疼……”
胀!
李允宁在心里喊,她一夜没有小解,粗壮的肉棒捅进来,插得想尿。
“宁宁好紧……”
云奕吁了口气,小穴如一圈圈牛筋箍着柱身,尤其龟头,填进花心,敏感的媚肉一下卡上茎沟,拔都不好拔出。
李允宁捂着小腹,摇头流泪,“唔难受……”
“怎么了,宁宁?”云奕磨研花心,深处欢快地吸吮他,明明很高兴的样子。
“别动、别动……”李允宁想并紧两腿,碍于他在中间,只能夹着他的腰无助磨蹭,紧紧蜷起脚趾。
云奕见她仰颈咬唇、全身乱扭,像高潮前的反应,表情却极为憋闷,似乎尿急。
他试探地揉她豆珠,指甲顺带划过下方的尿眼,她反应更大,腰身上挺,送着小穴插入更深,含着肉棒抽搐几下,似要涌出什么,又被她忍住,身子重重摔回小榻。
“宁宁,想要什么?”他抽送,深入浅出,顶得花心瑟缩痉挛,“你说出来,我都会满足你。”
“呜呜呜呜……”
李允宁感觉自己像河里随时会决堤的大坝,汹涌的快感潮水般撞击心魂,小腹的憋胀似不断上涨的水位,她摇摇欲坠,死守那道不能失禁的防线。
云奕骗人,如果她说想尿,他一定逼她含着他尿!有过前车之鉴。
郑译在外面,四周还有那么多男子,她怎么能夹着他溺出来……
“呜呜你快些,好不好……”
她小声央求,等他射了,她再找个偏僻的地方解决。
“你缩得太紧,我插得艰难……”
云奕喘息,故意揪住那颗娇嫩豆珠,重重揉压,“你放松,干得顺才好射……”
“松、松手……”
李允宁蜷起四肢,像只缩成一团的刺猬,强烈的快感雷雨般兜头打下来,她全身绵软,没有一点反击之力。
“我不行了……”
她死死咬唇,生怕溢出呻吟惊到众人。
“还没泄身,哪里不行?”
云奕捏紧豆珠,在她频密的收缩里抽插,操得穴肉外翻、花心鼓胀,他瞥过她抽缩的小腹,直直向内捅,捣开宫口,挺入腔道。
“啊……”
李允宁咬死下唇,唯用一丝疼痛对抗灭顶的极乐。
饱胀的胞宫又塞入一个硕大的龟头,肚子撑得快爆炸,她仿佛能听到精液、便水在里面晃荡的声音。
“别忍着,叫出来,给你郑译哥哥听听……”
云奕戏谑,一手捏她下颌,迫她张嘴,耸动腰身,狠狠肏入宫口,另只手松开豆珠,用小指捅向尿眼。
几重刺激,李允宁脑子里似有根弦“铮”地断了,铺天盖地的快感潮水一样击垮她这座堤坝,一河水流滔滔涌向下游,她全身抽搐,哭喊出声。
“啊呜呜呜——”
明明知道郑译在车外,四周仍有士兵,她像坏掉,不受控制地哭叫,下面夹着他,喷出好多好多水,被按住的尿眼,也飚出一柱细流。
云奕看她如喷泉乱涌,松开尿口,叫她泄得更畅快,嘴上却幸灾乐祸一样:“好了,郑译这下知道你被干得高潮喷尿了……”
李允宁失神地盯着车顶,极致的巅峰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她身处其中,似乎什么看不到、听不到,只有茫茫无边的白。
云奕抚过尿口,起身抬高她的两腿,肉棒深深插进,他大开大合,捣磨宫壁,抽送上百下,将满腔的怒欲射给了她。
李允宁一直在极乐的高峰和低谷徘徊,冲上去,掉下来,再被他送得更高……直到一股滚烫在小腹炸开,她以为,今晚的“酷刑”,终于结束。
可肉棒没有疲软,胀胀地堵在宫口,反有愈加膨大的趋势,她正想问,云奕仰颈喘息,问了一句:“宁宁,你是谁的?”
她只想快点结束,哄他:“你的……”
“滋滋滋”,一股股强劲有力的水流像鞭子打在宫壁上,带来无限饱胀的酸麻,随着小腹越鼓越大,她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他竟尿在了她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