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这样,要你大度还要你心里在乎,要你做人前的贤妇还要你做床上的妒妇。
他亲她,代表那画一事就此揭过。
周蔷不愿扫他的兴,眨眼敷衍道:“吃啊。”
“骗人。”萧度瞧出搪塞,咬她唇瓣。
周蔷反咬回去,“那怎么才算不骗。”
萧度恶意捏她的乳,“你说呢?”
周蔷软吟两声,抓住他的手,坦承道:“臣妾早想来请罪,我怕你又训斥我,再加上死了个宫女,就拖延了几天。谁知陛下这么快有了新欢,我说心里一点不介意,你信吗?”她轻轻抠着他的手心。
“不信。”萧度亲她指尖,“我就知道蔷蔷心里有我。”
“嗯。”周蔷随意应,正色解释画一事,“那画不是我私藏的,我不会做那么傻的事。”
她叹了口气,“但是宫里女人多,是非也多,有时候互相看不对眼,栽赃陷害,不足为奇。”
好在这次是伤她名声,并没造成身体伤害,身痛和心痛才是最刻骨铭心的。
萧度沉吟片刻,承诺道:“不会有下次了。”
男人温情缱绻时的话不可信,周蔷想了想,决定说件旧事,让他铭记于心。
以防下次再有类似的事,他又气得跳脚。
她抱住他的脖子,垂眸作伤感状,“陛下想知道我难孕的来龙去脉吗?”
萧度听传言她冬日落水,事情缘由倒不清楚。
他抚齐她的额发,“你说。”
周蔷怅然道:“那次的事和这次的事没有多大区别,都是嫔妃间争斗。旧帝有个卢昭仪,她看我得宠,下雪天推我入冰湖,我……因此伤了身子。”
萧度凝神静听。
事过两年,周蔷回忆起来依旧心酸,“我以为会有人帮我做主,没想到卢昭仪怀有身孕,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萧度搂她腰的手更紧,轻唤:“蔷蔷……”
周蔷强作笑颜,“我不怕吃亏受伤遭委屈,怕的是经受这些,连个给我讨公道的人都没有。”睫毛渐渐濡湿。
萧度亲她眼睫,“那画一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谢谢陛下。”周蔷回亲他脸颊。
淑妃如今的地位,不是她能撼动的,她需要他的庇护。
“不想听这个。”萧度手伸进她衣襟里。
“如璞……”周蔷腻着媚音。
萧度埋入她颈子里,细细亲吻,胯下一根硬物隔衣抵她腿心,“蔷蔷,想不想我?”
周蔷从善如流夹住他的腰身,两人私密处严实合缝,“你说呢?”
萧度抱起周蔷,坐在小榻上,扯下她的衣衫,隔着肚兜衔住一粒乳尖。
边吃边拉她的手按在身下,“蔷蔷,摸摸。”
周蔷跨坐在萧度腿上,胸前高耸怼着他脸。她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那亵裤里,抚弄肿胀的阳物。
萧度咬开她的肚兜,在雪白的乳肉上嘬吸,轻叹,“蔷蔷乳生得嫩,手也嫩。”
他挺腰,肉棒不急不缓地摩擦她的手心。
“烫……”周蔷软软地抱怨,他比以往要硬要热。
萧度吮吸她的奶尖,含混道:“憋了那么久的火,能不烫吗?”
周蔷握着龟头一收一放,给他带来更大快感,娇笑说:“蔷蔷以为陛下纳了新人,夜夜春宵呢。”
萧度喘息,手指插入她裙下,抚弄紧闭的小穴,他一指顶开穴口,意有所指,“蔷蔷最贪吃,存货不得给你留着,哪敢给了别人。”
他指尖微凉,烫得软肉紧缩,周蔷抽着气嗔道:“谁稀罕呀。”
“你不稀罕,它稀罕。”萧度中指直直入穴,指甲剐蹭到花心,深处咬他咬得死紧。
他搅了两下,难以抽送,“里头饿坏了。”
周蔷挺胸按萧度头颅,连奶晕喂他嘴里,仿他从前,“多吃奶,少说话。”
这话听着耳熟。萧度用力一吸,周蔷软了身子。
他抬起头褪她亵裤,打趣道:“几日没见,我们家蔷蔷出息了?”拨开她的手,龟头抵上花穴,“别只上面的嘴中用,下面的也得跟上。”
“没湿透呢。”周蔷扭臀,他前戏只做一会儿。
“进去水就多了。”萧度拍拍她的屁股,哄道,“你坐上来,自己动,保证不会疼。”
“嗯……”
他上吸下戳,周蔷也被撩得情动,她按住他肩膀,小穴缓缓吞下那根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