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度捂住她的右腿根,不让淫水冲掉药粉,温声道:“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周蔷腹中五味陈杂。
他说冷落就冷落,说针刺就针刺,哄人也只会给她生理上的愉悦,当她跟他一样淫虫上脑。
全然不顾她内心的想法。
眼泪一点止不住。
“别哭了。”萧度没法,扣住她的肉豆,吓唬,“再哭真扎你了。”
方才的惊险周蔷还在后怕,此刻听他这样说,她抽噎大哭,“扎啊,你扎啊,把那些用来对付青楼妓子的手段全用我身上。我本来就是你泄欲用的……”
萧度原就心中憋闷无处发泄,见她哭得委屈十分,控诉他“泄欲”,也恼火道:“你不想给朕生孩子,不拿你泄欲朕还供着你吗?你该感谢这副身子,不然老死掖庭,活活让人糟践死!”
他插她身体里,言语却如此刻薄,周蔷掩脸驳,“我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萧度冷嗤,“这会儿有骨气了,当初何必求到朕脚下?”掰开她的手,凝视她含泪的眼,“要朕帮你回忆一下吗?第一次骑朕手上,淫水乱喷……”
周蔷闭目,一字字戳他心窝地打断,“谁是新帝,我就求谁!”
“好。”萧度气得哑口,转而质问她药汤一事,“周蔷,你身为朕的女人,不愿意给朕生孩子,你在为李晔守着,还是别有二心?”
周蔷不答。
萧度直截道:“为什么催吐药汤?”
周蔷早想好应付他的答案,这会儿争执不下,她不想哄他。
静默不吭。
萧度按住周蔷两只手腕,下身重重一撞,逼问:“说不说?”
龟头陷入柔嫩的媚肉里,花心“噗”地吐出一口水,周蔷小腹抽缩,发出似喜似泣的哭吟。
萧度抽出阳物,拉起周蔷反身一抱,用如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她下榻。
殿内的妆奁旁放着一张铜镜,约一人高,光可鉴人。
他抱她走到镜前。
“你做什么?”周蔷两腿蹬动,身下的汁水沿着穴口拉丝儿下流,淫靡至极。
她羞得不敢看镜子。
萧度举高她的腿弯,露出粉艳流水的小穴,以及右边腿根泛着血珠的刺字。
周蔷无意瞥到,字样复杂,模糊能看清是“如璞”二字。
他居然在她那样隐秘的地方刻他的表字!
若不是顾及他身份,她真想破口泼骂他“无耻”。
“好看吗,蔷蔷?”始作俑者邀功,“朕上了西域特贡的一种药粉,平时看不出,等你高潮激动时就会呈红字显现。”
周蔷无语,深呼一口气,冷淡道:“你喜欢就好。”
萧度顾自道:“以后你敢让别人碰你,身子一受刺激就出现个男人的名讳,别人想不知道你是荡妇都难。”
说到底就因药汤一事他发疯,周蔷掐疼手心,一双眼含情带泪地望着镜中的萧度,示弱道:“你只知道我不想给你生孩子,可你有没有想过,依我现在的处境,能不能给你生孩子?”
“怎么不能?”萧度脱口。他和太后都盼着呢。
周蔷楚楚哽咽,“万一我怀上了,生个公主还好,若生个皇子呢?”
萧度一怔。
周蔷继续说:“你登帝位,云家有从龙之功,将来的皇后和太子势必从云家所出。我一个宠妃,膝下有庶长子,哪怕没有夺嫡之心,别人也会认为我有。”
她盈盈掉泪,“那我和孩子的日子能好过吗?自古宫廷里的皇子动不动夭折,你以为都是意外?”
萧度确实没想这么长远。太后催孙子催得急,他不想临幸旁人,只盼望周蔷肚子争点气,先生一个堵住悠悠之口。
他放下她,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肢,“你心有顾虑,怎么不和我说?”
“我说了,你就不娶皇后了吗?”周蔷垂眸反问。
萧度沉默。
萧家和云家,是河东齐名并列的两大世家,萧家有兵,云家有钱,逐鹿天下两家一拍即合。
除表亲这层关系外,云家的附加条件是萧度登基,必须娶云家嫡女、云婉音为后。
世家之中联姻寻常,他没多考虑,应允承诺。
现在想来,有一点后悔。
“此事是我欠缺考虑。”萧度下颌抵她头顶,低声道,“若是有了,我也会护好你跟孩子的。”
“等皇后有了嫡子再说吧。”周蔷推辞,“我身子不好,生一个,不知还能否生下一个,担不起任何风险。”
“嗯。”萧度应,片刻后拍了拍她的手背,“今天就到这儿,你早点休息。”
这是要走的意思了?周蔷不意外。
刚刚不愉快的谈话中,她察觉他的坚硬一点点变得疲软,怕是没了兴致。
她披件外衣送他到门口,萧度头也没回。
入冬的夜有些寒,小桃捧着手炉塞给周蔷,疑惑道:“娘娘,大半夜的,陛下怎么走了?”
“忽想起些政务没办完,去处理事情了。”周蔷敷衍。
“哦。”小桃不大信,听刚才殿内隐约的争执和周蔷泛红的眼,她猜测,两人又吵架了。
“本以为陛下来一趟,我们太液池的伙食能改善,这下是不是没戏了?”她试探。
周蔷嗔小桃一眼,“就知道吃。”
想想萧度的态度,他没平衡好她和未来皇后之间的关系前,恐怕不会踏足太液池。
送个糕点汤水什么的,应当还能见面。
她转身回殿,声音袅袅地传出,“人有祸兮旦福,不迈出那一步,怎知是祸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