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的小手被空拉着,很快来到了庄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上悬挂着一块巨匾,书写着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茂绿山庄】。
空道:“就是这里了,只看这外表,可见其环境的美好。”
神里道:“空,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
空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荡在山谷间。不久庄门缓缓开启,一个店小二一样装束的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两位有何贵干?”
空抱拳道:“恕在下唐突,吾等二人只是旅游至此,因天色不早,便来此旅馆借宿一夜。”
那小二面露讶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是否还有空房,两位先进来,待会儿再去询问一番。”
两人在小二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厅内雕栏玉砌,颇为华丽,立在大厅中央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画着一只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布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看起来甚为妖艳。
两人心知这里是让客人在此等候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
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让庄主出来。”
空拱手道:“小二多礼了,辛苦。”
小二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神里压低声音道:“空,你是否觉得这小二有些太过古怪,哪有作为旅馆的店员,却不知道旅馆的空房还有没有?而且还直接让管事的出来,面对客人。”
空道:“你多心了。别怕,真有什么事情我会保护你的呢。”
神里娇嗔道:“就你旅行者是个能人,有你在身边,危险都不会有,是不是?”
空微微一笑道:“人和人之间的最基本的信任呢,别人如此对待我们,我们也不能随便猜忌人家啊。”
神里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为何,我心中总觉哪里不妥。”
空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小二道:“店主慢行。”
知道是管事的庄主到了,随后,一人在小二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庄主见到二人后道:“二位此时来到敝庄借宿,就是贵客,不介意多聊几句吧,小兄弟快请坐。”
空连忙称谢,庄主走过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神里见此人一上来并没有给自己二人房间,反而直接坐下交谈。心中诧异,总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腻,行事向来小心谨慎,於是心底暗暗戒备。
庄主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空道:“庄主言重了,我叫空。”又指神里道:“这是我的妻子神里。”
庄主面露喜色,道:“原来是旅行者和神里大小姐,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空道:“庄主客气了。”
庄主笑道:“经常听人提到旅行者的风采事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二,吩咐下去准备酒席,今晚我要招待贵客,旅行者你不会不赏脸吧?”
空也不推辞,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酒席过后可以住宿在这里吗?”
神里暗自苦笑,明明只是来住宿,却莫名其妙被请一顿酒席。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只听那庄主微笑道:“当然可以,这有何不可?我家这旅馆,虽然环境好,但地处略微偏僻,空房有的是,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们先下去休息,等会儿就叫你们吃席。”
“那就先谢谢庄主了。”空道谢了一番。便拉着神里在小二的带领下,前往自己的房间,在那进行休整。由于神里和空两人一间房,又不好意思被他问起之前的羞羞事,于是一直没有换上新的内裤。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准备好,庄主请空夫妇入席,由於有神里在,庄主唤了几个女人陪同,神里对这些女人没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主便,做足表面功夫。
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神里心中暗想这庄主倒是个讲究排场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又生出一丝反感。
庄主对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空则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为热闹。
觥筹交错之间,空问道:“庄主,不知这【茂绿山庄】四字取自何意?”
庄主哈哈一笑道:“能有什么深意,无非就是看这环境清幽,更能感受自然的生命力。心有所动,才取的。”
空笑道:“看来,庄主也是品行高雅的人啊。”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神里和几个女人早已感觉无趣,硬着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里不停地哈欠,庄主见状,道:“旅行者,夜已深了,不如你们二人先去休息吧。”
空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庄主一醉方休。”
庄主笑道:“好,旅行者如此兴致,我自当奉陪。”顿了一下,对神里道:“神里大小姐倦了吧,就先让人带你去刚才的房间休息,如何?”
神里确实有些困倦,坐在这里度日如年般,於是道:“庄主,那我就先去休息了,还请庄主和空不要饮得太晚。”
庄主笑道:“那是自然,神里大小姐请放心,一会儿我就亲自把旅行者送过去。”於是神里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
神里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入后厅不久。空便直接趴在了桌上,昏迷了过去,而庄主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迷迷糊糊中,空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人正对着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么又有一个自己,镜子里的自己开口说话了:“旅行者,你醒了。”
不对,怎么是庄主的声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么镜子,而是站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旅行者,你先不要讲话。你被我下了药,你看我扮你扮得像吗?”
空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其实呢,我也是有神之眼的。虽然是水系的,而且战斗的话也不强。但我可以利用它,让自己做到千变万化。就像现在这样。”
空闻言心中惊诧,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空仔细回想,他和神里来到这里后,便与庄主一起吃席,之后就不省人事了。想到这里,空才明白——圈套,一切都是圈套!
他幡然醒悟,神里在哪里,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护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庄主道:“来,你看还有哪里和你不像,嘿嘿……”
他邪笑道:“就是命根子,我都能改变得和旅行者你的尺寸一样,神里大小姐片刻就到,稍后我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嘿……”
空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污神里,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神里被这恶魔奸污?
正想间,忽觉腰间疼痛,身体顺着地板滑出去,竟被庄主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又听庄主道:“旅行者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哈哈。”
空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神里能逃过此劫,这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点休息,小婢告退。”
空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神里的玉足,她关了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空,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过分,把我置那不管,那几个姨太太又把我拉过去嚼舌头,真是气闷。”
庄主用着空的声音道:“难得碰到了庄主,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空听了心中一痛,更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神里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
此时神里已经来到了床前,和庄主肩并肩坐在床上,空只能看到四只脚垂在地上。
神里脆生生道:“空,那庄主倒是风流,娶了那么多小妾,可见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庄主笑道:“绫华,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那样。”
神里用粉拳锤了庄主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阉了你吧。”
空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欲哭无泪,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却被庄主占据,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神里的轻颦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颤动,只听神里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实。”
庄主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
神里笑道:“威风的旅行者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空知道是庄主关了灯,心中剧痛,又听神里道:“空,我看那庄主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
庄主应道:“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
神里奇道:“空,你……怎么不帮那庄主说话了。”
庄主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
空心中一动,庄主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神里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神里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神里娇喘道:“空,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
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空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庄主放肆地吻着神里的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神里的嘴里不断翻腾着,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神里也顺从地配合着“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神里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欲渐渐催生出来。
“啊……”
神里身体一颤,庄主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庄主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庄主抓住神里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
神里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硕大的肉峰顿时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娇嗔道:“空,,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么粗鲁……啊……轻点……”
话音未落,粉红的乳头已经被庄主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空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的诸多事迹,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庄主伏在神里身上,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乳头上吸吮,发出“啧啧”声,直弄得神里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空……啊……”
神里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欲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欲望在庄主的挑逗下不断的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庄主的魔手顺着神里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穴,但觉柔软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神里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庄主是一个老淫贼,而高贵美艳的神里绫华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着她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庄主心中一动,她竟没穿亵裤?看来她也是一个淫荡坯子,忍不住道:“绫华,你的亵裤哪里去了?”
神里娇羞无限,她的亵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空道出,于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庄主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操你方便些啊?”
神里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么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也要那样子吗?怎么不跟我说一下?”
她虽略微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欲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涌起一种异样的冲动。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奸淫,听着他们的调笑,空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着娇羞的喘息声,庄主剥光了神里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庄主双手捧起神里的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阴沪饱满地凸起,多么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神里绫华吗?不是在做梦吧,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穴,神里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爱郎”都温柔斯文,只是偶尔粗鲁,想不到他今夜就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嗯……空?你今天怎么……不要舔那里……脏……啊……”
心里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有低俗,但是心底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神里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穴上不断地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庄主吸入口内,另一部分顺着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神里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空……不要逗人家了……进来吧。”
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庄主哪里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神里,你喜欢我这样粗鲁吗?”
神里此时已经被情欲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空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神里把那庄主当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承受,不敢想象的事情就要发生了?空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刹那间湿透了全身。
庄主脱光了衣服,坚硬的大肉棍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神里犹如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只觉比平常大了好多,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着“嘤咛”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庄主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大肉吊对准饱满泥泞的肉穴,大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神里轻声哼了出来:“嗯……空……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借着滑腻的淫液,肉吊顺畅地深深插入神里的阴道,神里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大肉吊占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空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么事,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庄主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神里的花心深处,插得神里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
“啊……空?今天你那活儿怎么这般粗大?轻点……啊……”
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吊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庄主的抽插。
庄主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神里的美艳曼妙,再加之任神里绫华的地位多么高贵,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着神里雪嫩成熟的肉体猛操,看着如此尤物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神里的肉穴紧箍着大肉吊,大肉吊借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神里的淫液越流越多,随着活动的肉吊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庄主的阴毛和睾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庄主的小腹不断撞击着神里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神里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着猛烈的抽插,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冲击。
“空,你那个……今天……怎么这么粗大啊……啊……空……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泛滥,浪声越来越响,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摇动着,抖落的灰尘洒落在空的脸上,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庄主在床上的肉欲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此次床上两人的欢战已持续了一刻钟,神里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空……快泄了……啊……用力……”
听了神里的话,庄主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神里美艳的一对大奶子,口中吸吮着敏感的乳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神里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空...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
忽然,神里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穴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着。
听着娇妻的娇呼,空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却听庄主说道:“绫华,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插你。”
神里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娇羞道:“空,让我休息一下嘛。”
又听庄主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
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是庄主在拍神里肥白的屁股,神里“嗯”地呻吟了一声,道:“空,你越来越坏了……”
庄主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
空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神里竟然答应他,随后听见床板“吱吱”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着床板又开始有节奏地抖动。
“啊……空……你那个今天好大哦……呃……你好坏……这么长时间……啊……怎么还不射……插死我了……”
神里呻吟着,空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画面,神里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庄主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长时间从后面不断抽插,想到这里,空心中疼痛难忍。
正如空所想,庄主双手捏着神里的柳腰,腰部挺动,大肉吊在神里滑腻的肉穴中恣意抽插,这种体位能让大肉吊更深地进入,由于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肉穴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吊也变得更加粗大。
神里刚经历高嘲,此刻肉穴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吊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肆意翻腾,发出“噗哧”的响声,肉吊每次整根贯入,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庄主下腹“啪啪”地不断撞击着神里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睾丸也不停击打着她的阴核,肉吊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明显感到了神里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两人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双方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神里的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
“啊……嗯……空……用力……我又要丢了……”
一股热烫的阴精从美女子宫深处激射而出,痛快淋漓地打在庄主的大龟头上。听了神里的浪叫,再加上大龟头被阴精冲击,庄主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浪声愈来愈响,庄主越插越兴奋,他强忍精关,又疯狂抽插了一刻钟,抽得美女香汗淋漓,雪白的大屁股向后癫狂挺耸,口中浪叫叫连连,阴精丢了又丢。
庄主见天下少有的贞洁大美女被自己操的如此骚浪,本想再多干一会,以他之能,操女子往往长达一个多时辰,但神里似乎与别得女子不同,她的阴壁嫩肉一层一层地剧烈缠绕着他的阳具,而岤内花心濒临绝顶高嘲时时常产生强有力的吸力,如同一个有力的“旋涡”一般吮吸龟头,这等名器弄得庄主再也忍受不了。
在干了神里绫华半个时辰,即一个小时之后,突然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吊深深插入神里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我又……泄了……啊……”
灼热的阳精烫得神里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第四次达到了绝顶高峰,肉穴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庄主的大肉吊,吸得肉吊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穴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穴深处。
神里因为还不想那么早就要孩子,每次空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床下的空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神里慵懒地道:“空,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刚才你射了那么多,人家被你弄得差点晕死过去。”
庄主道:“你喜欢吗?”
神里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而且……”
过了一会神里又道:“空,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庄主淡淡道:“那就生下来。”
神里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小宝宝呢。”
庄主冷笑不语,神里奇道:“空,你怎么了?”
忽然,庄主封锁住神里的元素力流动,神里惊叫道:“空,你做什么?”
庄主不语,缓缓下床,开了灯,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神里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大量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淫荡的气息,庄主不由看得痴了,神里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看嘛,今晚你那活儿不知为什么变得这么大,把人家那里都撑大了,快让我恢复行动,难为情死了。”
庄主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运用自己的元素力变化外貌,神里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空,你在做什么,急死人了。”
庄主变回原来的相貌后,缓缓抬起头,森然道:“你看我是你的空吗?”
神里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庄主,这是怎么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空呢?”
庄主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你浪叫声不绝于耳,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
神里惊道:“刚才是你?”
庄主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旅行者吗,他那活儿有我的粗长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神里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
“不!”神里惊叫一声,从床上猛然坐起,锦被滑落在腰间。神里无神地眨了眨双眼,带着迷茫、不解、恐惧的目光,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只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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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