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走在前面,勉强不至于把博士落下,鞋底叩击地面,发出规律到过分的声响。
这个时间点,干员们基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岛内的日程很紧,个别干员甚至不能得到充足的休息。
作为重度感染干员宿舍的-7F,这时更是鲜有人经过。
突然,拉普兰德转身用一只手遮住了你的双眼……。手套和露出的手指带来略微有些冰凉的感觉。
紧接着,听见的是金属声,这个声音传来的高度似乎是在拉普兰德的腰际。
???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眼眶的触觉消失了,你用力睁开眼睛,却还是什么也看不见。这种情况下,无法判断是太黑了,还是其他的情况。
什么都没有……
无边际的黑暗使他想到了凯尔希口中的帝国卫士。又或者是自己已经死了呢?
你先是用拇指去触碰食指的指节,你还可以感受到这些,衣服上传来窸窣的摩擦声。
现在,罗德岛的指挥官勇敢地踏出了一步,同时向前伸出手。
果然,你碰到的是一只光滑柔软的手,很快就被它抓住了,几根手指凶猛地咬入指缝。
“呵呵……”
在黑暗中,拉普兰德拉着你的手,一点一点向前移动。
这种感觉很特别,在战场上,拉普兰德总是信任着你,虽然有时候她也会不解,为什么被安排在一处在她看来完全没有优势,甚至很危险的地方。或者是在其他队员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要去看守一片空地。
敌人奇袭却又总是在她无聊地看怀表时出现。
只需要选择相信就足够了。
拉普兰德也明白,放弃思考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但可以时不时把一切抛在脑后,相当令人愉悦
尤其是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
现在轮到你了,你不知道距离下一面墙还有多远,什么时候转弯。
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不是直线。
在这样的黑暗中周围的一切都渐渐剥离,地砖向下坠入虚无,而自己则是在漂浮,就快要忘记怎么走路了。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啦,但你真的迈不开步子了。
现在拉着拉普兰德的手不需要思考那些事,撞到墙上之类的。放空了思绪,脚步声和“狗子香”令人安心。
其实拉普兰德也什么都看不到,但这些都无所谓。
监控室里,格拉尼正盯着漆黑一片的显示屏发呆。
按道理来说,机警的她会立刻把这个问题反映给博士,不过她现在打算稍微偷一点懒。
真想不到……,她会害羞。
做的苹果派,真的很可口。
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害怕她呢?
“其实我刚才还以为,伸手会抓住你的尾巴来着。”
“如果你那么喜欢我的尾巴的话,一会可以让你玩个够哦,甚至下次会议的时候,你可以把我抱在怀里,一边RUA尾巴一边开会”
说这话的时候,拉普兰德还用她的尾巴,轻轻扫了扫你的腿。
你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在众目睽睽之下,怀里抱着蜷起来的拉普兰德开会,她乖巧得就像毛绒玩具。
当你RUA那根摆来摆去的慵懒尾巴时,阿米娅那震惊的双眼肯定会睁得更大。
博士居然会是这样子的人
真不愧是拉普兰德,完全无法判断这是一句玩笑话,还是说,她是认真的。
“肯定正在想吧,你这个变态”
“……”
“如果被普罗旺斯拐走的话,我就把你们两个都解决掉❤️”
“……”
转过弯后,视线中出现一个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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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是不太习惯这么多人住在一起”
“抱歉,我……”
“我明白”
这次,拉普兰德摸了摸你的头。
宿舍里没多少东西,除去几件材质不同的家具,就没别的什么了。浅绿的墙纸上贴满了挂牌和海报,头顶橘黄色的灯光令人安心,多少增添了家的氛围。
拉普兰德走到一件原木书架前,这是在哥伦比亚边境的意外收获,原本空空如也的架层满是各种物品。
如果不是最上层摆放的那些,完全看不出这是书架……虽然看上去只是把所有纸做的东西都收集起来堆在了这里,《汐斯塔的日落》旁边就是《微波炉使用说明书》。
显然这里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想不想听一段?”
拉普兰德随手从书架上面抽出的,是一本地图,但双方都不在乎这件事。从磨损程度来判断的话,不出意外应该也是一件战利品。
拉普兰德喜欢?或许吧,最近没有多少事情做,她会无聊的。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拉普兰德的了解和关心还远远不够,愧对于某一只把博士作息时间全部记在心里的狼。
这羞愧堵在心口,扼住了你一半的呼吸。
“很期待呢”
她读得很慢,内容是关于夜晚、狼、清泉的。故事给人感觉相当奇怪,像是在描述另一个世界,前后又充满了矛盾,前面跃入月光的,到后面又从林地里钻出。
她此时此刻的样子,优雅的就像透过彩绘窗的阳光。如果是站在礼堂,抚着心口面向人群,也毫无违和感。
很难想象这就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拉普兰德。
“喜欢吗?博士”
“这是迄今为止最棒的。”
你突然凑上前去,封住了拉普兰德的气息,唇瓣很柔软,悄悄绕上后腰的手也说明她没有阻挡的意思。之前拿着书本的那只手有点无所适从,手腕内侧对着你,举在半空中。
这一步迈的有些大了,当然这样的姿势也占据了一部分原因。
最终结果是你推着拉普兰德,一起撞在了书架上。
幸好距离很近,而且书架也足够重。
她其实可以把你推开的,在这之前。
你心疼地轻揉着她的背,气氛有那么一丝尴尬。正当你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空气时,拉普兰德率先开口了。
“博士,你怕死吗”
你明白,她不是那个意思,不是。
狼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而已,因为她也知道你不会误会。
可这个问题,就像没有熟透的菠萝,你低下了头。
拉普兰德的腹部,暖色系的光线下看上去并没有那么苍白,宝石般的结晶把柔和光晕又拉成十字,刺得眼睛有点难受。她从不掩饰这些,可以说,这是她病态美感的一部分。
“我们去做开心的事情吧”
白狼拉着你的衣袖,把你从原地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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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床,又是衣柜,封闭的空间里,满满的都是拉普兰德的味道。
“哈哈……你就没有想过,里面有源石结晶的情况吗?”
里面当然没有硬物,不然她一定会阻止的。你只感受到柔软,她的温度将肉棒包围,如果略微出点汗的话会更滑一些,而有些紧的抹胸摩擦则着龟头表面,给予强烈的刺激,两边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感觉。
对了,还有白狼小姐扑通扑通的心跳。
“这样如何?”
她向后靠了靠,让撑在地上的双手得以解放,各抓住衣物的一角。
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低下头隔着抹胸含住前端,用唾液润湿,像是对付一块冷藏的巧克力。你把食指放在她的耳根,一点一点滑到向异色的尖端。
这种被抚摸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抖,难以精确控制的牙齿这时会刮到肉棒。这可不是她的错。
嗯……
拉普兰德闭着眼睛把头抬了起来,唇角还拉扯着银丝,给你一个露出一半鲨齿的坏笑。
被浸润的地方颜色要深一些,比起银灰色更接近于黑。呼吸令她的胸脯起伏,带来的微妙触感刚好合乎你的心意。
但接下来就没那么轻柔了。
她把身体向左侧扭转,织物摩擦着肉棒,痒与酥麻混合在一起。
抬起时,抹胸会咬着冠沟划过,你不住地把腰也随着摩擦送上,紧紧咬着牙,忍受着快感。当拉普兰德的身体向下时,整个龟头背面,尤其是靠近铃口的位置,会被狠狠地打磨,带来更加强烈的美妙感觉。
可靠近她的那一侧,又是那样湿软,汗津津的滑道和略显粗糙的抹胸对比鲜明。
这样的快感下,你忍不住把头向后仰,闭上了眼,呼吸都变得急促。
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你睁开眼看着狼,在光线微弱的环境中,她那双眼睛似乎也变成了光源。
“我希望你能多给些反应……而不是这样”
是十分不满的语气。
说完她便抓着贴身衣物,再次动起身体,对肉棒发动攻势。方向并不是单一的,外套的衣摆时不时拍打到你的腿。
“唔……”
浪潮,在这样的快感下,精关和在风雨中摇晃的孤舟没什么两样。肉棒正在拉普兰德的胸口航行呢,每一次摩擦都令你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就差一点点。
按理说,只刺激龟头的话,是射不出来的。但她柔软的欧派又不断挤压着棒身,来维持射精的前奏。
通过肉棒就能感觉到,她心跳得很快。
白狼小姐出了很多的汗,已经香汗淋漓了。毕竟这样其实挺累的。现在贴近胸口那一侧的触感有一些粘,向后时能体会到一些有别于布料咬住冠沟的挽留,向前时你觉得一定有不少汗液从马眼进去了,因为肉棒内部有那么一些刺激感。它们入侵得越来越深了。
别担心,一会儿全都会射出来的。
“哈啊~~~”
狼喜欢听你的叫声,这种反馈很有成就感。她微笑着,速度又快了几分。
要射了吗?你自己也不清楚,大脑一片空白。压在龟头上的酸涩和酥麻又不太允许你射出来。如果把握得当的话,拉普兰德可以这样玩一整天。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每一分钟都相当漫长。重复上膛到了相当可怕的程度。
“求求你啦,让我射出来吧”
规矩你是知道的,不用拉普兰德提醒。
“收到”
这一句说完,速度就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整个龟头和冠沟不断地被蹂躏,致死量的快感侵蚀着你的肉棒,也传递向全身。说不定你会就这样昏过去。
“啊啊啊!!……呜呜”
声音可有些太大了,为了避免引来其他人,所以,在最后的关头,拉普兰德伸手捂住你的嘴。
像是暗杀一样。
搞不好你真的会爽死过去。
你紧紧抓着她的肩膀,奋尽全力把腰送上去。没有意识自己的身体在不住得颤抖。
一股,两股……,已经完全数不清到底射出几次了,整个喷发过程持续了近半分钟。在射出最后一股经验后,你脱力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感觉自己全身发软,双手顺着拉普的手臂滑落。
哈啊……哈啊……
过了好一会儿,拉普兰德才将你半软的肉棒从抹胸中抽出来。精液和体液的混合物从缝隙中滴落。也有一部分沿着她的腹部流了下去。
她把手放在胸口上,触摸已经湿透了的衣物。你射的真的相当多,多到布料吸附不过来了,当然拉普兰德的体液也占了非常可观的一部分。
“哈,这么多,你是想让我的抹胸怀孕吗?”
“这些都是我对你的爱。”
“好俗套的说法……”
“你刚刚说的话,不也一样吗”
在人们眼中疯了的狼,正把玩着你半软的肉棒。她会不会突然发狂,把你开膛破肚呢?
甚至刚才做爱的过程中,双刃也还挂在她的腰间。
“本来不该只博士一个人爽的,不过看得出来,你挺累了。”
白狼吻了一口你的肉棒,起身离开衣柜,顺手把柜门也拉上了。
“现在可以先休息一下哦,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