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解了燃眉之急,还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这些个贼匪们弹冠相庆,完全一扫多日来的阴霾。
落了单,高家的人没敢再追上来,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土匪们又回到了往日的营寨。
不过由于之前的房屋大都被烧了,所以眼下重点是忙着重建工作。
老大经过几天的休养,已经能被搀扶着出来行走,老二下山去购买粮食去了,老三在指挥着人搭房子磊屋子。
我见他们各自忙着事情,已经回到了正轨,好像已经没有我什么事情了,便耐不住性子想要离开此地。
听闻土匪们一向冷血,眼里只有钱财,时间久了可能会对我不利,我找机会就想开溜,不过却被林悦悦给拦住了。
她不知道从哪里叫来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土匪喽喽,站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段,段什么来着……段启生是吧,你现在还不能走。”
这女人不会是要来卸磨杀驴那一套吧,不过她不是见识过我的手段了吗,还敢来这一出,我有些不屑的道,“你想拦我?”
“是又怎么样。”
这姑娘好像并没有把我的话当作一会事情,惹得我也挑起了眉头,“你确定能拦得住。”
“拦不拦得住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来人啊,再去叫几个人过来……”林悦悦也给我回了一个下马威的话,她眼色凌厉的看着我,挑衅意味很浓,“你忘了小黑屋的滋味了?”
得,他们人多势众,真打起来我还真招架不住,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立马露出了秒怂的表情,这姑娘对我的表现很得意,还学会了怀柔的手段,“行了,山上有吃有喝,你暂时就别想着回去了,反正只要你别动什么歪心思,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她给我安排进了一个山洞做成的房子里,里面空间还算宽敞,四周被打扫过,桌子椅子都不缺。
呵呵,这等礼遇还算动了心思的,我姑且没有再想着下山,躺在床上想着那件事情,一会师爷开门进来了。
他见我皱着眉头,以为我还生气中,便直直走了过来,询问道,“段老弟不会是还在生林姑娘的气吧?”
我斜睨着眼睛瞅了他一眼,却还是双手交叉抱着胸膛没有说话。
这半大老头可能以为我是真的很生气,他竟赔笑着语气道,“段老弟呀,不瞒你说,这件事其实是我让她不放你走的。”
“你这个老家伙。”我一下坐了起来,要不是看他人比较老实,真想揍他一顿。
“听我说一句,老朽看得出来段兄弟是个文武双全难得的人才啊,下了山只怕会埋没了你的才能,不如留下来一起干一番大事,只要你肯留下来,我这个军师都可以让给你来当,不知段兄弟意下如何?”
“不让我下山,我可以暂且不走,不过这军师一职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是想招安我啊,可我有更大的野心和更重要的事情,我没有立即答应他,当然也没有再提下山的事情。
目前这样子,想掌控这个土匪窝似乎还有戏,且再呆一段时间再说,所以我没有再想着下山了。
老三唐明举看起来大老粗一个,不过这做事嘛,还算麻溜的,很快这寨子里就建的七七八八了,有上等人住的地方,也有下面人住的地方,储藏各式物品的地方也一应尽有,不过这虽然看起来建的很快,却总是让人感觉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对他不以为然,他看我好像也始终不顺眼,即使才帮他们解了燃眉之急,这家伙依然对我很提防,是个难缠的主。
果不其然的,闲暇的时候,他和人扳手腕,见我路过,非要让我和他比试一下。
这可能就是他们日常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今天却非想叫我出丑一般,硬拉着我要比划比划,“怎么小子,听说你当过兵,怎么不敢试一下?”
试试就试试,旁边围了许多人观看,还一边凑热闹。
他撸了撸袖子,我也没有闲着卷起了一截袖口。
唐明举身高约莫一米八,和我不相上下,但身体确实比我要结实一些,和他比蛮力,我并不占上风,勉强打了个平手,谁也没有扳倒谁。
不过这家伙却不依不饶,还要和我比拳脚功夫。
挪大的空地上,又围了一些人上来,都是他们的人,自然给他加油助威。
他一个旋风拳上来,可是速度太慢了,被我抓住胳臂一个肘击,胸膛重重挨了一下;他不甘心,后退一步又来了个上踢脚,这可把他的下盘暴露了出来,我抓住他的擡腿一个踢脚,他便结实的摔在了地上……几个回合下来,这厮已经摔了好几跤,脸上都有灰了,可他还是不服输,整个人抱将过来逝要最后一搏。
我见招拆招,用膝盖撞他的腹部,他凭着力气大想将我摔倒在地,我却乘他下盘不稳,一个借力反身将他摔在地上,跟着身体也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将他牢牢的压住,他始终动弹不得,渐渐没了力气,半张脸贴在地上。
众人一片唏嘘,想来也是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散了散了,成何体统。”
不知何时老大被那李妇人扶了出来,当然身边还站着师爷和林悦悦。
我见状起了身子,想去拉他一把,他可能觉得有些丢人,没有伸手过来,狼狈的弯起了腰啃了一声,“老大……”
“好了,别丢人现眼了。”
老大说完,那唐明举才识相的爬起来走到了一旁,接着被人扶进了他自己的屋里。
“小兄弟好身手。看到你啊就想到了我当年只手劈狼的日子,那时老夫也如你这般意气风发,真是后生可畏啊。”老大是爽快人,可是听他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那妇人扶着他还时不时拍一下他的背。
“林老大谬赞,小的不过是献丑了。”
“诶…小伙子不必谦虚,早就听小女说你身手不一般,今日一见果然是真的。”
这都和他爸说了,我不禁瞅了她一眼,只见她站在一边,脸上毫无惊讶之色,倒像是对刚才的情境早就预料到了结局一样。
“社会险恶,不过是多个技能多条命罢了。”我不再客气的回了一句。
“咱们不说这个了,我听说你对这岭上的重建工作有意见,不妨说来听听……”
老大问的我一愣,我朝那师爷看了一眼,心想定是你又打了小报告,他躲着我的眼神看向另一边,当作没自己事情一样。
“林老大既然问起,那我就实言相告了……”
我从敌人一步步攻上来开始说起,陈述了他们差点被一锅端的原因,主要是没有充分利用地形,其次是成员习性比较松散战斗力弱,再次是武器落后的原因。
进而提出可以在山下要道建立寨堡做为拱卫关卡,然后在山腰上要多设观察哨和沟通信息传达的快马,并依靠地形多设一些暗堡和支援点,在山上则要多屯粮食和武器弹药……
当然再架几门大炮,甚至建立自己的兵工厂就最好了,但这最后的打算我却没有说,这些已经不是普通的土匪要干的事了,而是要占山当军阀了,说出来一定会被吓着他们。
不过即使如此,我条条是道的分析,还是让他们眼前一亮。
“段兄弟既然能提出来这么多的建议,想必是已经有了想法,老大,我看不如就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做吧。”
师爷迫不及待想找点事情给我做了,谁知林悦悦也符合起来,“我看也成。”
老大闻言也发下话来,“那就这么办吧。”
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为了,之后的几天我也没让林悦悦闲着,拉着她一起满山上转,渐渐对山上有了大致的轮廓印象。
华山背靠秦岭,它并不是一座山,而是一片连着一片,东、西、南三峰呈鼎形相依,为华山主峰,中峰、北峰相辅,周围各小峰环卫而立,而这些土匪们所占据的山头就是周围小峰中的一个,名曰苍龙岭。
此岭也是峰,它北临云台,东近量掌山,上通东西南三峰,下接沟幢峡危道,峰头是由几组巨石拼接,浑然天成。
绝顶处有平台,也就是土匪们的大本营,是南望华山三峰的好地方。
山路崎岖并不是没有大路,古往今来探险旅游的人太多,这人多路也就多了起来,加之附近的村民有的常年以采药和打猎为生,不知名的羊肠小道更是盘根错节……林悦悦甘心当起了我的向导,给我说起了山下的奇闻异事,又给我讲了山上的名胜古迹,她一路上有问必答,让我对这些个贼匪们又有了更多的了解。
有别于通常意义上的土匪,报纸上的土匪主要以散兵/逃兵为主建立,尤其是军阀连连混战后,落下大批的士兵落草为寇。
他们人数不仅庞大,武器也很丰富,行为则极其残暴,不分地主乡绅还是普通百姓,见人就抢,可谓无恶不作,一旦依山靠险形成规模,甚至连政府也那他们没办法。
当然这其中也有另类,像湘赣皖那种有着明确政治主张的团伙占山发展势力,还称他们为匪那就不太合适了。
而他们这些人则不同,成分大多是生活不下去才上山投奔到林老大麾下的,或者是犯了事官逼民反过来的,还有就是与山下地主劣绅们有着血海深仇,是为了报仇而来的,总之就是因为生活不下去了,大家才凑到了一起。
白天出去勘察,晚上我才能好好的绘制所需地图,这些个本领都是军校必备的科目,时间久了有些生疏,但好在能看,而且比起人们的口头描述来说,要靠谱多了。
“这地方设一个哨卡,这地方修一座暗堡,这地方放一个仓库,这地方离水源近取水方便……还有这地方开阔能停飞机.....。”我已经天马行空的在谋划着我的计划了,嘴里止不住的沉吟起来。
“咚咚.....。”
听到有人敲门,我也没问来人是谁,一边看着刚画出来的粗略草图一边头也没擡就喊道,“进来。”
“这么晚了,段先生还没睡下啊.....。”
是女人甜腻的声音,我一擡头,才发现原来是那李妇人。
我平时与她没有什么交集,两人也没说过话,我好奇她怎么会过来,而且手里还端着一碗东西。
“我看你白天比较忙,晚上还在忙,就给你盛了一碗鸡汤当晚膳,这还是老大补身体用的,反正他也吃不完。”
她自顾自的讲着话,人已经走到了跟前,由于这女人身高只一米六出头模样,她弯着腰送碗,面容还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对饱满的双峰却已经先显露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线衣,外面罩了一件半敞开的布卦,由于弯腰的原因,衣服根本兜不住一对沉甸甸的奶子。
这女人才三十出头,我之前还真没仔细打量过,此时望着看了几眼,发现妇人还真有那么几番韵味,尤其是她的年龄是我喜欢的类型,看着眼前被束缚而挺拔的乳房,我才意识到离开义母后,我已经许久没尝到肉味了。
这妇人生得一副媚眼,配上那浓浓的妆点,举止中透着一股风骚劲,她要是进窑子里,肯定光顾的客人会乐怡不绝。
我猜她肯定是因为老大身子不行,许久没有被滋润,此时是想男人了,都说这个年龄的女人容易饥渴,看来定是不会假。
“烫还没凉,先生赶快别忙了,要趁热喝。”她直直的将碗端到了近前,然后一个不小心,一小片烫液倾洒在了我身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弄到你身上了,我来给你擦擦。”
她将碗放到桌子上,然后很自然的随身掏出了一块手帕出来,先是在我的衣服上擦了擦,接着沿着胸膛向下,手慢慢的伸到了我的腹前。
她晚上穿的不算多,里头肯定没有内衣,线衣是圆领样式,一对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弹跳着,我真怕它们会蹦出来。
她的身体也往我这边靠着,纤白的脖子快要贴到了我的脸上,我见她的一双手没有停下还大有继续向下之势,才赶紧碰了碰她。
她轻轻的擦了擦,见我动了动有些不舍的站了起来,嘴里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段先生这身体还真结实呢,那犁地的水牛都没你壮。”
这种女人,放在平时,我早就不客气的把她衣服扒光了,但现在我还不确定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究竟是饥渴难耐还是另有所图,我还没弄清楚,只能佯装不在意的道,“夫人说笑呢。”
“段先生还会看病,那日出手让我好佩服,要不你也给我瞧上一瞧?”李妇人卖弄风骚,一计没成又想到了另一个方法,“因为这几天的原因,忽感身体有恙,不过还没来得及看……”
我听她说的真切,便好奇的道,“夫人哪里不舒服?”
“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时常感觉胸口容易发涨,哎呀,说着好像又来了,先生还是赶紧给我看一下吧……”
居然来这一出,我假装喝汤才下勺,手一抖差点没掉在地上。
当我在看向她时,她已经把手擡了起来,那样子似有去解衣服的动作。
“咚咚.....。”
门忘了关,我还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敢解衣服的时候,林悦悦站在了门边,她敲了敲门就进来了,当看到我和李妇人在屋里的时候,她也是一个错愕,显然是没想到她老爸的女人会出现在我屋里。
那李妇人见是林悦悦走了进来,她赶紧收起了手,前倾的腰身也立马站直,转瞬间便一本正经的朝林悦悦道,“是悦悦啊……那个,我看段先生最近比较劳累,就给他送碗烫过来……”见我把碗放在了桌子上,鸡汤已经所剩无几,她赔笑了个脸,连忙端了起来,匆匆的就走了,“那我先出去了,悦悦你们聊。”
林悦悦转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转回来看看我,反复打量了一番,心中若有所思的开口道,“她来做什么?”
我被她问的很不自在,连忙推脱道,“她刚才不是说了吗?”
“她只是送饭过来?”林悦悦还是很疑惑,似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我本来不想和她扯这个问题,不过转眼一想,说了又何何妨。
她平时就霸道惯了,且让我调戏一下再说,“她身体不舒服,想让我给她看看。”
“那她哪里不舒服啊?”她没看出来我是故意的,还有些关心的顺着我的话问了起来。
我略作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都是女人的那些个私密事情……说出来可就不太好了吧。”
“女人的私密事情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这姑娘还较真了,她肯定是真没弄明白,不过想想那些妇人身上才常见的毛病,这丫头不懂也很正常。
我故弄玄虚的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靠近点说,她果然上前了一步,于是我凑到她耳边继续编起来,“女人的私密事情就是女人每月的都有的那个事,她就是那里出了问题,懂不懂?她说她那里不舒服,但她不敢去找别的大夫才来找我的,你看她刚才那样子,就是怕给你知道才走的……”
林悦悦正值芳龄,女人每月都有的事情她当然也有,这下她肯定明白什么意思了,别看她平时凶巴巴的,这回出于女性的本能矜持,她的小脸还是红了起来。
这林悦悦虽然土匪出身,但芳容却不可以出身而论。
清凉明澈的瞳孔,弯弯的眉毛,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粉色,薄薄的双唇如花瓣娇嫩欲滴……就她这个年龄段,论姿色能和她并驾齐驱的,估计也只有高小姐了。
我的嘴巴离她的玉耳很近,粗重的气息喷上去,只见她的耳根都红了起来,意识到我和她靠的很近,她才收回了身体,脸色一抹羞涩闪过,她才难为情的道,“额…她怎么还,还跟你说这个啊……那你给她看了吗?”
“那哪能啊,我可是正人君子,她就是给看,那我也不能看啊。”
“没有就好,不然男女授手不亲……”
见她此时完全没了英气逼人的样子,反而露出了不常见的女儿态,那神情活脱脱的少女一个,看起来也别有一番动人模样。
想法得逞,我心中大呼过瘾,继续道,“不过她要是经常来缠着我,那可就说不准了。”
“那你也不能……”她话说的有点急,整理好语言继续关切的道,“虽然你会看病,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一下,你最好离她远一点,那女人不干净……”
不干净?
我很想说她可是你爸的女人,按理说,似乎你还应当叫她一声二娘呢。
这姑娘见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大概猜中了我心中的话,连忙冲道,“看什么看,她又不是我爸娶回来的,不过是一个会服侍人的女人而已,我怎么可能会把她当作长辈……”
我早看出来了,她不仅没把那李妇人当作长辈,甚至可能还有些对她不满,从李妇人刚才见她进来那害怕的眼神也知道,她们的关系并不好。
不过这些倒也不是我所关心的,我见机又凑到她跟前道,“那你刚才见她在我屋里,不会是吃醋了吧?”
“别少臭美了,谁看得上你。”
“那你着急什么啊。”
林悦悦也不知道是非想说清楚还是咋滴,听我这一说,又急着道,“喂,我怎么着急了,是那女人一看……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也就是你们这些男人才会把她当回事……”这姑娘心直口快,果然还是说出了事实,的确,那妇人确实一看就浪的很,她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说来说去她显然不想再提那妇人了,也想到了刚才过来的目的,才摇了摇头轻声道,“算了不说她了……还有一个就是,我怕你别耽搁了正事。”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来找我的,怪不得来的那么巧,反正该画的我已经画完了,没画的也在脑袋中了,于是翻开了桌子上才做好的几张地图,摊开了给他看,“呐,正事都在这了。”
地图是和一张报纸上的地形图对比过画的,因为这几天白天都出去考察过,所以山脉河流的轮廓以及与实际的比例自觉差的不是很多,而且那些需要建立岗哨和警戒的位置,我已经用圆圈和×线标出来了,所以即使不是很懂看图的人,也大致可以看个差不多。
不确定她看不看的懂,但人都喜欢即使不懂也要装懂,只听她看着就赞扬了起来,“可以啊你,画的真好,没看出来还有这本事,我还以为你只会打架和看病呢.....。”
我撇撇嘴,“你没见过的多着呢.....。”接着又舔着脸的讪笑一句,“既然画的好,我又出了不少力,那个……有奖励吗?”
可能平时也没人和她提过这种事情,所以她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开口说道,“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啊,可不能太过分哦.....。”
“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想到了再说也不迟.....。”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虽然也想占点小便宜,但确实也没想到该怎么办,并且又怕她反悔,所以换了个话题道,“不过目前呢,还有一个紧要问题摆在面前,这粮食可以买,要塞也可以建,损失的人也可以招,但眼下最缺的是武器.....。”
“你说的也是我爸和师爷担忧的,经过上一次战斗,枪支损失了不少,并且子弹也快打光了,要是再不想办法,恐难以为继。”
“那更要尽早打算了,他们高家的家底厚家业大,要是等他们喘息过来,说不定哪天又会上来,到那时可就不好办了,不如趁着现在双方休兵的时候,赶紧想办法。”
“那明天我们去找爸爸再商量商量吧。”
“如此甚好。”
听她这意思,好像已经不把我再当作外人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谈完了事情,她回去自己屋里去了,忙碌了一天,我也倒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