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祥的阴囊上有两道割开的红黑色口子,阴茎几乎没了血色,软趴趴地蜷缩着歪在一侧,下体的阴毛应该在阉割之前就剃光了。一名陌生男子正用手紧紧抓着李俊祥残破的阴囊,口中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小伙子,再用点力,把这东西挤出来,别往回缩,要往外挺!”
“这是在割蛋蛋吗?”王晨星下意识问。
“嗯,这是阉割里最痛苦的一步,因为他要配合刀子匠把自己的睾丸从小腹挤出来。”
“一刀割掉不就完事了么?干嘛要他受这么大的苦?”王晨星有些不平地说道。
“如果一刀割掉,他就躺在那里痛一下,根本没办法体会为什么他要被阉割!家奴经历阉割除了要清除掉他身上那块不干净的器官,更重要的是要他明白自己的身份,这主动配合剥离睾丸就是手段。”
“本来阉割就已经很残忍了,还要这么折磨他,太可怜了!”
“事先都会告诉他这些,可是他任然执意选择走这条路,就算可怜也是他自找的。现在越痛,将来他就越会珍惜得来不易的阉人身躯,更加珍惜他忍受剧痛得来的工作机会!”
就在梁超给王晨星解释阉割步骤的必要性时,屋里又传来李俊祥的求饶声。
“求求你!!不要!好疼!!放过我!啊!!啊啊啊啊!”
就在李俊祥苦苦哀求的时候,刀子匠抓住他阴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别说傻话了!合同你都签了,卖身款你也拿到了,哪由得你说不做就不做!”
“啊!!!啊啊啊!!!”刀子匠说着,手上又加大力气,痛得李俊祥用头猛敲床板。
“小腹用力!这两枚卵蛋让你这么痛,还留着干什么!用力挤出来!”刀子匠说道。
“啊!”就在李俊祥一声极为短促的惨叫声中,两颗布满血色的白丸分别从李俊祥阴囊上的血口子中露了出来,滑落在刀子匠的手中。王晨星明白,李俊祥之所以是男生,就是因为这两颗睾丸还连接着李俊祥的身体。他原本隆起的阴囊此时正瘪着,做为男生的精华,已经就这样被刀子匠抓在手里。
“这就对了,留着有什么用?”刀子匠说完,就攥住李俊祥的两颗睾丸往外一拽,将附睾连带着脆弱的输精管一并从阴囊中揪了出来,只见阉割台上的李俊祥被这么一扯,顿时惨叫连连:“啊!!!啊!!!”
这时刀子匠拿出一把亮银的手术剪,先将一枚睾丸的精索放在刀口,轻轻一合,刚刚还连接着李俊祥阴囊内部的精索就这么与他努力想要保留的睾丸分离了。
“啊!!疼!!”
即便到现在,李俊祥仍然是个男生,王晨星是这么认为的。刀子匠把仅剩的一根精索放在刀口上,在李俊祥身体的颤动之中,李俊祥两根精索的另一边不再连接着任何东西。
“啊!!我的、我的蛋蛋,都……”
两颗睾丸的精索完全被剪断后,李俊祥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刚刚紧绷的胯部顿时放松下来,躺在那里一声不吭了。作为男生传宗接代的根本一旦被剪去,李俊祥帅气俊朗却毫无生机的脸庞、从红润龟头上渗出前列腺液与鲜血的阴茎、残余的阴囊和脖子上凸起着一跳一跳的喉结都显得无力又可笑。哪怕李俊祥不进行割阴茎的步骤,他的阴茎也只能射出没有精子的透明液体,只能留着聊以自慰,和女性的阴蒂没有任何区别。
刀子匠抓着从李俊祥身体割下的两颗睾丸,像丢垃圾一样扔在了窗户边的手术盘上。王晨星近距离地观察了一下,除了大了一点,外观上看和宠物医院里割的小猫小狗的睾丸没有什么区别。
“你看,其实一开始李俊祥一直在往体内缩自己的卵蛋,他心里还是很抗拒被阉割这件事,但是经过这么一连番的剧痛,他还是向现实妥协了。这就是他对自己被阉割的态度转变。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做家奴对他而言是一种耻辱,但是他哥哥读大学需要钱,他没有办法才来找我,内心对阉割这件事还是很排斥的,但是我相信他经历过阉割后,想法肯定有所改变。”
王晨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继续看向屋里。
刀子匠坐在一旁休息,而已经不再是男生的李俊祥依旧被捆绑在阉割台上,双腿间只剩下阴茎和和淌着血的阴囊。王晨星在资料上看到过,阉割手术最耗时的就是剥离睾丸,只要去掉睾丸,剩下的很简单。但仅仅是对刀子匠而言,对李俊祥而言,接下来切割阴茎的时间比割睾丸的时候短,但是疼痛却绝对是之前的数十倍,因为阴茎还连着身体不少的血管和筋络。
“其实做阉奴也没什么不好,鸡巴没了就不想那些事了。”梁超突然说。
王晨星只是笑了一下便不再说话,继续看向屋子里。
刀子匠歇息完毕后,拿起一把小刀走向李俊祥,刚刚还苦苦挣扎的他,半死不活地喘着粗气,已经完全不再反抗。只见李俊祥下身的阴茎却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明明他已经面如死灰。其实在李俊祥阉割前,整整三天禁食期间,同样也被要求禁欲,而且刚刚切割睾丸时,刀子匠还趁机在李俊祥的阴茎上摸了一些春药,才会让他不知觉地勃起。
未勃起的阴茎会如同橡胶一样不方便切割,阴茎勃起的话刀子匠就可以像切香肠一样有着力点。这么做虽然让刀子匠便于操作,但被阉割的李俊祥却正相反。因为勃起会让血液集中在阴茎,提高李俊祥对阴茎的注意力,增加李俊祥对疼痛的感受。阴茎的硬度增加之后,切割阴茎的阻力会加大,相对地来讲阴茎目前的拥有者李俊祥就会更加切身地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正在被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