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匠随即抽出一把手术刀,在阴囊的一侧深深一划,一颗由灰白囊膜包裹的睾丸出现在这道渗着血的切口之下。
“啊!”王晨星知道自己这被勒紧的部分要挨刀,但不知道是从这个角度,面对突如其来的疼痛只得紧握住梁超的手。
又一刀,划在另一侧相同位置,一对睾丸就这样暴露在体外了。
刀子匠捏住阴囊没被皮筋勒住的部分,使劲一挤,两颗睾丸就从破口被逼出,在刀子匠的虎口荡着。
王晨星的阴囊迅速瘪下去,连皮筋也绷不住脱落了。就在两颗睾丸都脱离阴囊的那一刻,王晨星同时感受到阴囊的切口被精索触碰到的疼痛与精索被阴囊的切口夹着的奇妙感觉,相比之下阴囊空无所有的虚无感反而微乎其微。
见王晨星的眼睛被蒙上,梁超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趁王晨星的睾丸还和身体连着,他示意刀子匠先给王晨星的阴茎抹春药,而他则用闲暇的一只手把玩其中一颗。
“啊、啊!手术有这个,这个步骤嘛!”王晨星意识到了不对。
“乖,没事的,他做几十年的手术了。只是检查一下你的睾丸发育情况。”
听到梁超的安抚,王晨星攥着作为他疼痛来源的梁超的手更加用力了。
梁超轻轻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像捏解压球一样有节奏地挤压。即便王晨星因为睾丸的酸胀感痛苦呻吟着,梁超也仍不满足,开始间歇地用指甲去掐。梁超还嫌王晨星的精索太短,时不时向外扯一扯。
随着梁超越来越肆无忌惮地玩弄,王晨星小腹深处一种奇妙的牵引感阵阵传来,让他间歇地发出“呃啊”的声音。
梁超终究不满足于简单的把玩,反正都要切掉了,现在怎么样都没关系。
于是梁超示意刀子匠接过这颗睾丸,他则抓起一把细长的手术刀,直直刺了进去。
“啊!”王晨星白嫩纤细的脚趾疼得紧紧向内卷曲,脚面像是在挣扎一样不停地前后。小腹上薄露的腹肌没有规律地弹跳着,手指也用力掐疼了梁超,让他手猛地一抖,本来只是被刺穿的睾丸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粉色组织全都破巢而出。
“啊、啊!”见王晨星的指甲已然嵌进梁超的肉里,刀子匠赶忙用手术刀剪断了连接的精索,王晨星的手脚这才逐渐消停了下来。
梁超轻轻抚摸着王晨星被汗水浸透的头发,顺便摘下了他的眼罩。
湿漉漉的眼罩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只见王晨星脸色苍白,眼睛微微睁开,有气无力地喘着气,显然刚刚的剧痛让他的身心脆弱不堪。
他曾经晶莹剔透的眼睛变得通红,噙着的泪水也让双眼显得更加水灵,这楚楚动人的神色让梁超的心跳不由得跟着加速。
“就快结束了,你看。”
分明还有颗睾丸只是露在外面,尚未切除。梁超强行托起王晨星的脖子,让王晨星正好看到刀子匠用手术刀剪断他那颗仅剩睾丸精索的一幕,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袭来,让王晨星一下仰翻回去。
“啊!”击倒王晨星的不光是精索被剪断的疼痛,更是亲眼目睹了自己作为男生的性征与身体完全分离的那一刻,刚刚还有的睾丸暴露在空气中的清凉感与被捏在手中的触感立刻成了过眼云烟。
啪地一声,王晨星这颗完整地睾丸也被丢在了盛着那团裂开组织的金属手术托盘上。
“阿星,没事吧?”梁超见王晨星眼睛盯着不远处的托盘,有些心虚地慰问道。
“我、我不再是男生了……”王晨星喃喃自语道,现在自己的两颗睾丸全部与自己的身体脱离,王晨星现在体会到宠物医院里做绝育手术的猫咪是什么样的心情了。他先是缓缓松开手,又主动与梁超紧紧地十指相扣。
“这一步已经结束了,放松就好。”梁超看到王晨星眼角又滑下一行泪水,脸上也写满屈辱,不过在他失去睾丸后终于肯真诚主动地和自己亲近了。
在春药的作用下王晨星的阴茎不顾本体的虚弱依然青筋暴起地挺立起来,但阴茎之下的阴囊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两道切口中断开的输精管,另一侧不再连接着任何东西。
接下来到了手术关键的部分,环切阴茎。刀子匠用一根医疗皮筋勒住王晨星阴茎与阴囊的根部,因为血液无法流通,王晨星阴茎上的青筋越发暴起,原本粉嫩的颜色也深了些。
紧接着刀子匠的双手开始上下套弄着王晨星阴茎,虽然每下都正好触碰到敏感点,但阴茎皮肤会带动空瘪的阴囊,每次套弄都能感觉到两条输精管的断口和阴囊的切口被什么碰到的痛感。
春药加持下的快感与充满血腥味的疼痛感交杂着,王晨星的腰部拼力摆动着,一丝透明的粘稠液体从王晨星发紫的龟头渗了出来。
“哈啊,要射出……”
刀子匠的手越动越快,但王晨星的阴茎根部被死死勒住,任凭他怎么挺着纤细的腰身也没法让身体里残余的精液喷射出去。
“求求你让我射……”
梁超见状用嘴含住王晨星有些发紫的龟头,一边允吸一边用舌头不断地舔弄着。
“别、不要……啊啊……让我射出来……”
在王晨星把胯部抬到在皮带限制下能达到的极限高度的瞬间,刀子匠立刻用环状的阉割刀沿着王晨星阴埠和阴茎根部皮筋的间隙一下子便将其连同阴囊一并斩断,鲜红的血液夹杂着浓白的精液从王晨星已然平坦的阴埠喷出,刀子匠立刻将一根橡胶管插进王晨星下体断口中的孔洞,然后为断口敷上了止血药粉。
梁超的嘴里还含着王晨星的阴茎,因为皮筋勒在根部,所以即使被切也还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只是从断处喷了一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