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亲?”
屏幕中,露娜拉的眼睛一瞬间明亮起来,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而后又迅速黯淡下去,美丽的头颅扭向一边,似乎害怕对上塞纳留斯的目光。
“对不起……请,请不要这样看着我……”
碧绿发丝挡住绝美侧颜,只露出一抹樱唇,翕动着,发出低低的嗫嚅声。
“我的女儿!你怎么样了,现在在什么地方?”塞纳留斯向前踏了一步,一副想要抱住她的模样。“那群可恨的半人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我,我……”
露娜拉声音更低了,父亲的关切此时更像是一条无形长鞭,每一句都拷打在她破碎的心上。回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和临行前的嘱咐,露娜拉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明明父亲之前那样严肃地提醒过自己,却还是因为大意和轻敌而导致身陷囹圄,现在自己被敌人们剥光了衣物,不得不以一副羞耻的状态和自己的至亲同族们相见也纯属咎由自取。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无论是辩解也好安慰也罢,都好过这让人想死的尴尬境地,但就是不知道从何处启齿。
“哟,真是令人感动的父女重逢的画面啊,连我都不忍心打搅了,哈哈——”
镜头外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蔑笑,下一秒,一顶标志性的褐红圆顶帽与长满络腮胡的半人马脸庞便出现在屏幕右下角,与普通半人马截然不同的衣饰展现了其首领的地位,正是科卡尔半人马部落的可汗,赫兹鲁尔·血印。
“不过女儿似乎有些害羞啊,这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爸爸,不应该有很多话想说么?怎么到现在还扭扭捏捏的,连声招呼都不打,那可不行啊。”
不等他人有所反应,屏幕里的赫兹鲁尔径直来到露娜拉身边,双手攥住那对鹿角,硬生生将她的头拨转过来正对着屏幕!
“啊——!”
露娜拉痛叫一声试图反抗,但被绳索吊绑的身体根本拗不过赫兹鲁尔的蛮力,噙着泪花的娇颜再一次映入所有人的眼帘,议事厅中的长者们顿时勃然大怒,愤怒的指责声和威胁声不绝于耳。
“住手吧,半人马一族的首领!”塞纳留斯的洪音在大厅中回响,仿佛九天之上蕴藏的惊雷,瞬间便压下了议事厅中的嘈杂声。“我乃森林的王者,翡翠国度的守护者塞纳留斯,现在你们手上的,正是我的女儿,沟通自然与生灵的维系者,速速停止无礼的举动,否则尔等必将面对来自森林的怒火!”
“嚯嚯,老子真是好害怕啊。”赫兹鲁尔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相同的说辞听得都要起耳茧了,我很好奇,森林的伟力究竟能不能跨过广袤的贫瘠之地,把手伸到老子这地盘来啊?做得到的话就不会只是在屏幕对面嚷嚷了,对吧?无能的半神大人。”
“尔等——”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必须得纠正你们一下。”
赫兹鲁尔打断了塞纳留斯的话语,右手握着露娜拉丰盈如秋实般的奶子并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左手则撩开瀑布般的碧绿秀发,拎了拎那修长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如同在展示给他们。
“这头母畜已经不是你的女儿或者其它什么狗屁身份了,她现在的身份有且仅有一个,那就是老子的性奴了啊,哈哈哈哈!”
“你在胡说什么!!”塞纳留斯怒道。“我的女儿,绝对不会是那种肮脏下流的东西!”
“不信那就自己看吧——”
脖颈的项圈被狠狠向上拖拽,连带着露娜拉的螓首也不由自主地高高昂起,露出天鹅般优美的下巴。赫兹鲁尔肆无忌惮揉搓着饱满乳球的同时,手指也开始挑逗玩弄起乳头,蜻蜓点水似的的在两点嫣红的凸起上按压、夹捻,在乳晕上一遍又一遍地画着圆圈,粉嫩娇羞的蓓蕾受到刺激后无视了主人的意志,直翘翘地挺立起来,就像才露尖尖角的小荷苞。
“不,不要看,父亲……呼啊~……快停,又,又要,有感觉了……呜~……!”露娜拉闭上眼睛,拼命忍受着赫兹鲁尔的爱抚,不住地发出娇喘声。
塞纳留斯从未见过露娜拉这副欲壑难填的表情,以及听到如此色情的叫声,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女儿,你,你怎么会有这种反应……?他可是我们的敌人,大自然的入侵者,也是折磨你的罪魁祸首!不要屈服于敌人的淫威,拿出你的勇气还有反抗之心,就像所有和你并肩战斗在前线的姐妹那样!”
“啊~!父亲……对不起,对不起……嗯啊~……”露娜拉支吾中透着一丝苦涩。“事情……啊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啪!
“咿——!”露娜拉还没讲完,赫兹鲁尔便狠狠地朝她鹿屁股上来了一掌掴,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一声娇叫,挺翘如蜜瓜的美臀上顿时显现出一张红手印。
“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忘了吗,又想让你的骚屄关一个月禁闭是吧?!”
赫兹鲁尔凑到耳边威胁道,一想到那积郁不散的欲火将她折磨的欲仙欲死,就算竭力想要安慰却无法进入自己的身体,只能痛苦无助地拍打着束具,在地上扭曲成一团蛆虫般的样子,露娜拉心里便升起阵阵寒意,选择了噤声。
看着自己的女儿沉默不语,塞纳留斯更加疑惑了,即便身为睿智的半神,他也想不明白,平时虽然天真烂漫但心志坚定、嫉恶如仇的露娜拉怎么会这么听一个敌人的话,更别提这话是多么的肮脏和下流,就算是被敌人俘虏,自己也应该从她的眼睛里看见那团不屈的怒火才对。
“哦对了,光顾着教训蠢奴,忘记给你说明了,掌管森林的半神大人。”赫兹鲁尔笑道。“你也很想知道你女儿为啥这么听我的话对吧,其实,这还要归功于它——”
赫兹鲁尔毫不留情地牵起锁链,像遛一只狗一样领着露娜拉转了半圈,将她的屁股转正朝向屏幕,所有人不禁又瞪大了眼睛——闪烁着银灰色光芒的金属长条如同阴毒的白蛇,蜿蜒爬行在露娜拉迷人的胯间,穿过股沟和耻丘,一路前往下腹,呈T字形紧紧缠绕在腰部和下体,外缘则是一圈黑色皮带。金属制挡板锁住了阴户,上面留有众多针眼般的细孔以及奇怪的花纹,没有常见的锁扣,浑然一体,如同一盏精致却无法逃离的囚笼,将神秘花园与其主人的联系切断,挡板下方还有两处开口,其中一个于排泄,不过现在也因为暂时用不上而处于关合状态,只剩下最顶部的洞还打开着,从中探出一只毛茸茸的鹿尾巴。
本来是人类男性用于限制掌控人类女子纵欲的贞操带,竟这样穿戴在一只树妖的下体上,束具和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就像普通亵衣那般自然,但也永久地锁住了森林之女的花穴,那冷硬的金属与细腻的鹿臀如同水乳交融,交织构成了冷色与暖色的淫靡对比。
佩戴着贞操带的露娜拉显然有些不适,奇怪的透明液体正悄无声息地从孔洞中流出来,划出一道道湿润的痕迹,优美的鹿身和四只纤长鹿腿抖得像筛糠,连带着被上锁的下胯和绒毛尾巴也在摇摆晃动,让人怀疑若不是背后有根绳索吊着,强行固定住身体的话,她自己早就瘫倒了。
“和你女儿真配啊,对吧?这可是我从地精手里拿到的杰作,无法取下,也无法摧毁,除了老子,没有其它雄性能打开禁制!她这一生就只能插进我的鸡巴了,只能在老子的胯下婉转承欢,然后一滴不漏的接受老子的子种!”
赫兹鲁尔舔着唇捏了捏露娜拉紧致的鹿臀,将其朝两边掰开,让那被白嫩臀肉夹在中间的深邃沟壑和屁穴更加清晰地暴露在外。
“说起来还真得谢谢你啊,森林的半神,给老子送来了这样一份大礼,本来只是想随便劫掠点东西,没想到你竟然连自己女儿都舍得送出来,呲溜~~不愧是极品,鄙人受之有愧啊,哈哈哈哈~”
“不是……呜啊……父亲,不是这样的……”
“……什么!”
塞纳留斯眼前有点发黑,伟岸的身躯摇了摇,似乎有些站不稳,玛法里奥赶紧上前扶住他。
“停止这无意义的嘲弄吧,半人马一族的首领。”眼见自己的老师快要维持不住场面,玛法里奥出声道。“吾等暗夜精灵虽与尔等敌对,但媾和一事也未尝不可,今为解决纷争,愿以优厚条件交换人质,希望尔等慎重考虑,停止对人质的迫害。”
“唔,高等种族开出的条件,听着确实挺诱人啊。”
赫兹鲁尔并没有正眼看向玛法里奥,而是将视线放在露娜拉的翘臀上,手指在颤抖不已的胯间来回抚摸。“可是答应了的话,就得放弃好不容易到手,还调教了这么久的性奴啊,怎么办?”
咔哒!
贞操带的挡板忽然打开了,原本缜密无缝的中间一分为二,露出滴着爱液的阴穴,赫兹鲁尔将女体一横,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其侧面,接着趴在流线型的鹿背上,后腿一开露出硕大马屌,对准两瓣阴唇正中直直的插了进去!
“那当然是,老子全都要啊!开玩笑,不管是你们的雌性,还是你们的财产,总有一天都会是老子的囊中之物,所以享受本来就属于老子的雌性有什么不对!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
突遭袭击的树妖扬起娥首,发出销魂的长叫。赫兹鲁尔双手托住露娜拉毫无遮挡的温润乳房,像揉面团一样搓捏起来,马腹紧贴鹿背,比树妖更加宽大的身体整个压在她背上,肉棒直接在潮湿的鹿屄里狂暴抽插,活似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把身下的无瑕胴体直插得哆嗦,透过屏幕还能看到小穴飞出的缕缕水花。
“不要啊~!怎么会……啊~!……怎么又是,嗯~在这么多人面前,啊~!做,这种事……呜呜……”
“因为得让你族人都明白你今后就只是属于我的性奴啊——呼呼,都做了多少次了还这么紧,真他妈爽!”
半人马可汗的突然发难让玛法里奥也错愕了一下,但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扭头朝后面吼道:“所有人都不许看!卫兵!赶紧把这台装置关掉!”
“我们已经按下关闭键了,大德鲁伊……但,但似乎对面不同意关闭的话,机器就还是会运行……”
“可恶!赶快把那枚水晶拔出来!……”
议事厅中顿时乱作一团,精灵族守卫手忙脚乱的试图关闭机器,玛法里奥焦急地跺着手杖下达着命令,塞纳留斯还没回过神就陷入了更大的混乱,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儿被敌人肆意播种。剩下的大德鲁伊和丛林守护者们则是一片哗然,他们中有不少人年幼时就认识领袖的女儿了,露娜拉那种天然纯真的美丽,聪明伶俐的性质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他们现在看到的却是她在半人马的巢穴里被敌人首领吊起来强奸,还一脸意乱情迷的模样,裸露的娇躯没有一丝遮掩,淫靡的叫声没有半分顾忌,给他们内心造成的冲击不啻于一发心灵尖啸。有的仍在对赫兹鲁尔发出谴责与咒骂,有的尴尬的掩住耳目不愿直视,更多的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屏幕,盯着那具交媾中的曼妙女体,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胯下阳物也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哈哈,你的族人们都盯着你淫乱的身体看出神了啊,毕竟,谁能想到自家高贵的公主还有这么淫荡的一面呢?”
“呜呜……为什么,你刚刚,呜……和我保证不会这样做的……我不要……我不要被大家看到……呜呜……”
露娜拉悲伤的抽噎起来,话语也因为活塞运动而显得有些喘不上气,她转头盯向她的父亲,金色的眼瞳中氤氲着淫欲的水汽,一脸梨花带雨。
“好痛……呜呜~好痛啊~!……父亲……救救我,救救我……”
“露娜拉——!”塞纳留斯心如刀割,多少年过去了,他本以为自己已无悲无喜,心境如岩石般平稳厚重,如今却还是因为女儿产生了动摇。“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的女儿,我们究竟做了什么,致使你下此狠手,让她受到非人的对待?”
“做了什么,你竟然问我你们做了什么?”
赫兹鲁尔反而收起了笑容,露出了与丑陋猥琐的脸庞不相称的狠厉表情。
“我们的族人追根溯源,本是有着和你们相同的血脉,只因和先祖结合的那个雌性并非你族之人,而是个丑陋的元素生物,你们就将先祖视作耻辱,兴师问罪,然后驱逐了他们!我族所受的风沙苦难,都是由你们所致,这点小打小闹连复仇都谈不上!”
“扎尔塔和你先祖的事,我也感到十分痛心和遗憾。”塞纳留斯叹息一声。“但我们也无可奈何,那个邪恶的元素领主之女欺骗扎尔塔与她结合,腐化了他的心志,那癫狂嗜血的因子从此就流淌于你们先祖的血管之中,致使他们杀死了我的儿子,也是你们的先祖之父。你们半人马一族的诞生本就是一场意外,我为了和平考虑,才不得不选择了驱逐,这确实是我的决定,不过这也是为了平息两族的纷争着想。”
“所以就将我们赶到一片不毛之地,天天喝西北风吃沙子,而你们高贵的暗夜精灵一族则坐拥富饶的森林?”赫兹鲁尔冷笑一声。“把老子当傻瓜是吧,可惜了,我们半人马一族虽然经历了无数分裂与征伐,但崛起的势头如今已无法阻挡,我们会复仇,我们会让你们这群自视甚高的种族体会到,半人马一族的恨意和恐惧!”
赫兹鲁尔抓住露娜拉的双手,用肉棒将其硬顶起来。
“而现在,就好好看着你的女儿代替你向我们半人马一族赎罪,亲眼见证你所谓邪恶与疯狂的基因狠狠注入你女儿子宫的样子吧!”
“咿~!啊~!啊啊~!不要——!”
下身的动作骤然加快,甚至出现了残影,力度也随之加大,凶猛的攻势使得露娜拉的哭音也一颤一颤的,巨物在小穴内横冲直撞,过度的快感让整具娇躯绵软无力,只能依靠吊绑她的绳子和赫兹鲁尔双手支撑,看上去是那么柔弱和小鸟依人,体内越来越滚烫,就像即将沸开的水面一样。
“你这个疯子!”塞纳留斯伸手朝向机器,自然之力充盈掌中。“抱歉,露娜拉,为父马上就来救你,这段时间需要你坚持一下——”
轰!
一声爆响后,机器骤然崩解成碎块。局面已经失控了,再谈下去已毫无意义,只会让对面羞辱己方的阴谋得逞,塞纳留斯只能强行摧毁机器来中断通信,至于对侏儒工匠们的赔偿事宜,等散会以后再说吧。
然而从水晶中涌出的魔力流并没有因机器崩毁而中断,依旧闪烁着淡蓝的光,投射出两人激情交合的景象。
“啊~!啊啊~!嗯~啊~!”
“什么……!”
塞纳留斯不解地看着还在运转的水晶荧幕。一旁的玛法里奥忽然明白了什么:“难道,这个机器只是类似于点火装置,负责点燃留影水晶的魔力,而水晶的魔力只要被开启,就会像火一样不停燃烧了吗?”
“嚯嚯,你们不会是和人类社会脱节太久,呆在森林里脑子呆傻了吧,竟然现在才反应过来。”
赫兹鲁尔的嘲讽伴随着露娜拉越来越高亢的淫叫声从屏幕里传来。
“你们过于迷信自然与平衡的教条,忽视其他种族的智慧,就连这种平时看不上眼的下等科技都能让你们如此狼狈,该说你们是傲慢还是顽固呢?呵哈哈哈哈——!”
“啊~!太,太激烈了~不行啊啊——!”
塞纳留斯不由心中一悚,今天这场对峙的主导权都被这个半人马可汗抢占了,虽然有自己女儿作为人质,但进攻手段可以说是相当严密而狠毒,压制的他们无法作出有效应对,只能跟个冤大头似的白白参与一场公开的凌辱剧,让人不禁怀疑,这是否是只知道吃喝砍杀的半人马所应有的智商。
“会议终止,所有人暂时先退出议事厅!”
玛法里奥无奈,本来召集会议的目的就是为了商议对策,同时还能威慑对方,但现在已经丢不起这个脸了,当他看到一些大德鲁伊下面高高鼓起的帐篷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在硬着头皮请离参会者们后,偌大的议事厅便只剩下塞纳留斯,以及直播交欢的水晶荧幕。
“啊~父亲……嗯啊~!我,对不起……咕~!要,顶不住了……啊~!”
露娜拉的哀鸣声凄婉悠长,在激情交媾的场面下显得如此怜爱又如此淫荡。
“我……失败了,呜呜~没能完成……父亲给我的……啊~任务……我是个……不中用的女儿……咕~啊~!……对不起,父亲……真的,啊啊~,对不起……”
“不是这样的,我的女儿,怎么会,怎么会……”
看着露娜拉一边被敌人压在身下强暴,一边浪叫着向他忏悔,塞纳留斯的心仿佛在滴血,可悲愤之余,自己女儿随敌人肉棒而摇晃着的娇躯是这样引人注目,从未见过女儿的这副淫态,她本应在一片祥和的自然中找到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再如同初绽的花蕊一样羞涩地将身心全部交付与他,而不是像这样淫贱地沉沦在敌人肮脏的肉棒下。巨大的落差,让塞纳留斯心绪不宁,甚至下身恍惚间传来一股莫名的燥热感。
“住手吧,这和她无关!她从来没有参与过这件事,她是无辜的。”塞纳留斯无奈地妥协了。“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商量,但现在停止对她的侮辱,不要再逼迫她了!”
“逼迫?你在说什么啊?明明是她自己求我干爆她下贱的骚屄的。不信,可以让她亲口给你解释。”
赫兹鲁尔耕耘的动作没有停下,同时把露娜拉正面再次转向屏幕,暗中驱动起了隶从魔法,黑色项圈上顿时闪烁出一阵不易察觉的紫光,由邪恶魔法构成的强制力从脖颈流向大脑,悄无声息地向露娜拉下达了指令,不容拒绝。
“啊~……是的,父亲,都怪我淫性太大……啊啊~一天没有被插小穴就难受的要死……所以,呜~!为了主人的脸面,不让我这头母畜随地发情……嗯啊~才给人家套上了一些限制,不然,啊啊~……您女儿,早就变成,咕~!人尽可夫的肉壶了……”
娇唇一颤,淫秽不堪的话语接连从露娜拉口中蹦出,金色眼瞳中也散发出淡淡的一抹紫色光晕,让露娜拉原本清纯唯美的眼神竟显得有些魅惑,看上去浑似一只应召而来的魅魔而不是树妖。腹部的淫纹也闪烁着紫红色的光,发散的纹路如邪花般从肚脐一路绽放至腹股沟,一如开枝散叶的欲望,牢牢地控制着这具性感女体。
塞纳留斯瞪大眼睛,感觉身下一动,自己的那根阳物竟然不知不觉中变得坚硬,隆起可耻的鼓包,就像是受到什么淫邪气息的润泽而破土的种子一般,更糟糕的是,让他勃起的对象不是曾经的老相好,而是和敌人首领抵死缠绵的亲女儿!
“啊啊……父亲的那里,也有反应了吗……嗯啊~原来,父亲对我有这种想法啊……咕呜~是一想到女儿在敌人怀里被狂暴后入,被迫接受敌人子种的画面就会兴奋起来的类型吗~……呼呼,父亲可真是变态呢~……”
露娜拉娇躯摇摆,媚眼如丝,似乎也注意到了塞纳留斯胯下的隆起,句句话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塞纳留斯心上。
“主人的鸡巴真的好厉害,呜~一下就让人家欲罢不能了呢……呼~,要死了……感觉里面已经,变成了主人的形状了~啊~……对不起,爸爸……我,我好像已经爱上了主人的鸡巴了……嗯嗯~啊~……已经,回不去了……看到女儿,嗯咕~……和最契合的雄性结合在一起,想必您也会感到欣慰吧……那么……”
露娜拉忽然抬起头,充满“爱意”的看着赫兹鲁尔,放声大叫起来。
“哦哦~!拜托了主人!让父亲看到我们情同意合的证明吧!啊啊~~——!”
“说的不错!森林的半神大人,听到了吧,这就是你女儿的要求啊!这下不得不满足你女儿咯,哈哈哈~!”
“不,等等!露娜拉,我的女儿,你到底怎么了?你看上去很不对劲……”
哪怕是看出一些蹊跷,塞纳留斯也没有阻止他们的办法,只能焦急地望着屏幕。赫兹鲁尔的胯部动作已经快至极限,肉棒跟捣锤似的在蜜穴里狠狠起落,就像在舂米,腹中翻腾倒海的感觉让露娜拉头仰至极限,疼痛感,酥麻感,充实感一并化成无上的快感,朝思暮想的高潮仿佛正在一步步接近。
“呜呜,不是,我都说了些什么……不是那样的,父亲,不是那样的……”
魅惑的紫光这时忽然散去,露娜拉眼中又流露出一丝清明。
“父亲……我想您了……咕~女儿好想您,呜呜~……女儿会等您的……一定会的……咕呜——~!”
“露娜拉……”
“但还是,请您快点来救救女儿吧……呜……女儿怕,再晚点就不来及了……”
她深情地着塞纳留斯,从牙缝中挤出最后一句话。
“已经晚了啊!喝!你这头母畜,在你父亲的亲眼见证下,给老子高潮吧——!!”
“咕哦哦哦哦哦~——!”
赫兹鲁尔抱起露娜拉,将肉棒和阴户交合的地方完完全全展示在荧幕前,盛大而惊心动魄的淫戏便在两声截然不同的叫喊中迎来了顶峰,半人马浓厚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席卷了幽深的膣穴,灼热的堪比岩浆,在冲开露娜拉的子宫颈后灌满了小小的子宫,但仍不足以接纳全部,多余的精液甚至从小穴洞口喷射而出,飞溅的到处都是,有一部分还洒到了水晶上,让本来清晰的水晶屏幕也染上了一抹浊白。
肉棒拔出,溅出的大团精液黏在露娜拉吐着舌头的阿黑脸上,眼睛翻白,头歪在一旁,似乎是因为高潮猛烈的刺激而晕了过去。塞纳留斯充满神性的双眼此时净是迷惘与不可置信,呆呆地望着荧幕,双手无力的垂在腰间。
“呼呼呼,虽然干过几次了,但今天还是爽到了啊,比之前射的还多——”
赫兹鲁尔依旧抱着露娜拉面对屏幕,将她摆出四蹄朝天的靡乱姿势,展现还在流精的小穴,像是要对方仔细的记住这一幕一样。粗厚舌头舔舐了一下树妖白嫩的脖颈,半人马可汗看向一脸呆滞的塞纳留斯,慢条斯理地说道:
“真是遗憾啊,森林的半神大人,看来今天就只能到这了。不过放心,半人马一族的复仇才刚开始,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想要再见你女儿的话,还请务必保持通信的畅通,只是下一次你女儿会变成什么样,那就听天由命咯,呵哈哈哈哈~——”
放肆大笑后,半人马可汗怀抱着树妖的画面便一闪而消失了,在两方魔力流都中断的情况下,留影水晶终于失去了能量,黯淡下去。
开阔的议事厅终于恢复了平静,除了默然站立着的塞纳留斯,四周空无一人,静得有些可怕。
“老师,我回来了,情况……”
解散会议并交代完事务的玛法里奥终于姗姗来迟,但刚想开口就沉默了,老师的样子似乎很不对劲。
“.…..玛法里奥,我们还能派出多少部队?”半晌后,塞纳留斯才开口道,语气是如冰霜一样的冷。
“……具体还需统计一下,但应该不太多……最近燃烧军团似乎有些动作……”
“不用浪费时间了!既然如此,那就集结所有闲置队伍,前往贫瘠之地,全力进行搜救工作!”
“.…..继续深入的话可能会闯进部落的地盘,万一和他们撞上,有可能会加剧紧张局势……”
“我会想办法的,当务之急还是必须先找到我女儿的线索——”
正在塞纳留斯和玛法里奥讨论之际,议事厅忽然闯进来一名女猎手。
“半神大人,大德鲁伊大人,来自前线的紧急报告,说是找到了露娜拉姐姐的相关线索。”
“真的?太好了,情况如何?是从哪里发来的?”塞纳留斯喜出望外,赶紧询问。
“这……是从部落那里打探情报的姐妹发来的,但是……”女猎手露出了些许犹豫,但还是取出了一堆类似报纸杂志的文件。“具体内容太过荒谬,以至于姐妹们都无法拿定真假,可能还需要半神大人亲自鉴定……”
“什么意思?!”
塞纳留斯有些疑惑地接过报纸杂志,一眼扫过去便在心里掀起了翻天巨浪。只见一堆花花绿绿的报纸和杂志虽然风格不同,但内容都是差不多的,荒野之中,全身上下没有半点遮掩的树妖正和一只魁梧的半人马纠缠在一起,周围虽然站满了好奇的部落观众,但两人依旧鹿背贴着马腹,下体合二为一,旁若无人地进行着激情交媾,如同在公开拍摄爱情动作戏一样。
上面的标题则是极尽夸张:
“疑似联盟与半人马缔结协议,派遣树妖使者赶赴贫瘠之地”“震惊,一个树妖和三个半人马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情!!”“禁断的关系,突破种族与阵营隔阂之恋!”“身份猜想,与半人马交好的树妖竟疑似塞纳留斯长女?!”“直击火爆现场!树妖与半人马高清无码画像绝赞披露中!!”......
……
轰!
塞纳留斯的脑子里像是突然有什么炸开了,一阵天旋地转。没想到对方竟然通过这种方式给他们制造麻烦和阻碍,现在他们不仅要应对实质上的威胁,还要尽可能地化解舆论攻势,否则这场公开的羞辱将会严重影响到自己和盟友方的士气。恍惚中,他意识到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很煎熬,大堆工作亟待解决,搜救行动难免会受此掣肘,对于一个精神领袖,同时也是一个父亲而言,无疑是一个艰难的取舍。
古老的半神低着头,发出沉重的叹息声。
捆吊双手的绳索被解开了,露娜拉无力的跪倒在地,赫兹鲁尔站在她面前,丑陋的马脸笑成了一团,就像拧在一起的黄泥疙瘩。
“你今天表现的很不错,我的爱奴,哈哈哈,看到那张故作高深的脸露出那种表情,真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啊——”
他看上去心情大好,但露娜拉听到后没有任何反应,静止的像一尊雕像。迄今为止发生的一切仿佛都如同一场荒诞的噩梦,从被半人马们无情的轮奸凌辱开始,到部落围观注视下的公开调教,再到最后当着父亲和族人的面迎合敌人的肉棒达到高潮,赫兹鲁尔逐层加码的手段一步步蚕食着她,就像一圈又一圈被剥下的洋葱,让她在盟友和亲族眼中的清白,荣誉和形象也被一并剥夺了。
现在瘫坐在地上的,只是一个不着片缕的赤裸雌性,无论外表还是内在。对于眼前这个夺走自己一切的敌人,她怨恨,但内心不可避免地生出畏惧。
赫兹鲁尔挑起眉头,马脚踢了踢树妖白皙的臂膀。“老子夸奖你呢,怎么没反应?算了,反正心情正好,就饶了你这母畜一回。过来,给你一份赏赐。”
他摆开双腿将腹下露出来。“给我舔干净。”
无助的树妖抬起头,半人马那壮硕的红褐色马腿之间,凶恶巨棒昂扬擎立,无数青筋如百年老树的根茎,从根部延伸至柱顶,脉动着雄性的浓厚气息,龟头狰狞的就像毒蛇吐出的红信,上面还残留着道道白色浑浊的稠汁,顺着阴茎外壁滴答落下。
她吓到了。“不,不是刚刚才做过吗……这,为什么还……这么大……”
“真是健忘啊,不是告诉过你吗,老子作为科卡尔一族的首领,无论哪方面都比普通的半人马要强,持久力也是,这样才不会让我看上的雌性从自己掌心溜走。”
咕嘟——露娜拉使劲咽了一口口水,愣神间,赫兹鲁尔猛地将露娜拉的头按到腿根附近,。
“等,等等……嘶——”露娜拉看着横在自己眼前如同钢棍的阴茎,慌乱地挥舞起双手。“那种事,事情……我,我不会……”
“不会也得给我学着做!身为老子的雌性,不懂如何侍奉主人就是丢老子的脸!”
赫兹鲁尔霸道地命令着。“先从外面开始,用舌头慢慢舔,保持从下往上的顺序,不准停,然后是……”
露娜拉全身颤抖着,认命般地伸出丁香小舌在几乎和她小臂一样粗的肉棒上舔舐起来。她还是听从了命令,明明是敌对部族的首领,明明是夺走自己一切的罪魁祸首,究竟是因为害怕不配合他而招致报复,还是因为颈环催生的强制力?亦或是……单纯的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就情不自禁地想要服从?她已经搞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只感觉到以往坚韧而灵动的声音都消失在了脑海里,取而代之的是千篇一律的回音,喧嚣着让她放弃抵抗,听命于眼前的这个雄性。
那些回音啸叫如暴风,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重复着。
引以为傲的力量,崇信自然的信仰早已被击碎,化为了尘埃,既然已经一无所有,那为何还要负隅顽抗,白白遭受不必要的折磨?
毕竟,现在在外人眼里自己恐怕就是个一碰到雄性便会发情,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交欢,哪怕是敌人也来者不拒的婊子吧?
毕竟,因疏忽大意而深陷敌囚,让族人亲眼目睹了一出淫剧的自己,想必也让父亲失望了吧?
原本高傲倔强的树妖眼角流下两道清泪,灵巧柔软的小舌在赫兹鲁尔的指挥下卖力舔弄着,变得愈发娴熟,半人马的肉棒依旧坚硬如铁,通红的柱身布满青筋和疙瘩,一点也没有刚射过精的颓样,她湿润的舌尖起起伏伏,就像潺潺的溪水流经山谷,让赫兹鲁尔体验到了盘旋在葱郁树林间的丝缕柔风。
\t“嘶——吁吁——”舒爽感让赫兹鲁尔发出一阵低吼,他按住露娜拉的后脑勺,将马屌深深地贯入喉咙里。“呜咕——!呜——!”露娜拉对突然的深喉一时没有防备,硬邦邦的柱状物直接顶撞到喉头,发出咚咚的闷响声,会厌肌因为异物的刺激而收缩,导致口腔如同一支马桶椃子般紧紧吸住了肉棒,她闷哼两声,喉咙发出一阵干呕,想将肉棒吐出来。
\t“做得好,给我继续。”怪力的铁掌紧紧压住树妖的后脑勺不让她吐出肉棒,另一只手控制着鹿角,像掌控方向盘一样,防止戳到自己。“呼——舌头也要闲着,从下往上舔起来,舔到老子龟头的时候记得含住……”
\t“咕呜——!咕呜——!”
\t树妖脸庞扭曲着,按照赫兹鲁尔的要求有规律地吞吐着,为了不让铁棍似的肉棒伤害到自己的口腔,也只得试探性地学习、掌握口交技巧,温软如玉的小舌在逐渐熟稔的加持下给予了赫兹鲁尔莫大的快感,甚至比小穴更加刺激劲道。
噗嗤——!肉棒抖动着再一次喷出了浓厚的精汁,瞬间填满了树妖小小的口腔。“嗯咕——!”露娜拉喉头顿时传来满满的黏腻感,伴随着雄性的腥臭味,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吐,但是赫兹鲁尔仍旧压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吐出来,逼迫她咕嘟咕嘟地咽下了自己的精汁。
“.…..咕哇……”直到精液都被吞下后露娜拉才被放开,她无力地缩回脑袋,看着那终于软下来的肉棒喘着媚气,一根白色的丝线还连接在她的嘴唇和肉棒上。
\t“不错,学得很快嘛,作为奖励,这段时间就不给你的骚穴上锁了,你就尽情享受没有任何限制的自慰吧,哈哈哈~!”
\t半人马可汗不吝他的赞赏,随后抓着露娜拉的一只胳膊,将她从地上拎起。
“接下来,我还要奖赏你另外一份礼物,当然,是作为科卡尔半人马一族的雌性所必不可少的——”
夜色已深,露娜拉被赫兹鲁尔带到了另一处帐中,营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如颈枷、手铐、脚镣和锁链之类,剩下的则是一些奇怪的圆环,从手臂到针眼大小粗细的尺寸都有,长木桌上还陈列着数十把闪烁着寒芒的小刀、笔针,牛革和鳄鱼革制的护垫,以及几桶深红色类似染料一样的东西。半人马一族并不擅长冶炼锻造,大多数器具都是通过掠夺或者和地精等种族交易得来的,所以款式也是五花八门。
中间矗立着一个从侧面看去形状类似于h的木制桩架,上中下每一层都钉有铁制的固定环,还挂了几根绳索,一眼便可认出是为了拘束半人种而特制的刑具,旁边恭候着几个赫兹鲁尔的血卫士,在得到赫兹鲁尔的示意后,直接把露娜拉抬上了h型木架,将双手,人身,鹿身和四只鹿腿分别捆紧固定好,保持四足站定姿态,同时还给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草料,使舌头压得很紧实,外面再塞上一个口球,这样她便说不出一个字了。
\t“呜呜~!呜呜呜~!”露娜拉含混不清地叫着,双手被捆在木架的最顶部,中间两块木板压迫了她的肩胛骨和人身鹿身的交界处,致使她人形上身只能呈弓状向上挺起,敞开的两枚乳房如同汹涌的海波一般,乳浪颠簸,泛出目不暇接的绝美涟漪。
\t“别紧张,不过是为了保证你不乱动,免得受伤而已,尤其是舌头,一不注意甚至会咬掉噢。啧啧,瞧瞧这对漂亮的奶子,要是不加点装饰的话就太单调了,对吧?正好用来试试为你准备的礼物——”
赫兹鲁尔戏谑地撩拨了一下布丁般滑嫩Q弹的乳球,取下两枚拇指大小的金环在露娜拉眼前晃了晃。“这些镀了金的小玩意可是我花了大力气才得到的,怎么样,漂不漂亮?以后就会一直挂在你身上了。感到荣幸吧,部族里所有雌性佩戴的环都没有你的耀眼,这可是你的专属~!”
露娜拉瞪大了眼睛,原来赫兹鲁尔竟是要给她穿孔戴环!远处火星跳跃,映照出几轮妖冶的暗金光芒,一根烧红的细针从火炉中被拿出,尖端的暗红在空气里渐渐冷却下来。“呜呜——!呜——!”冷汗不由自主地从额角流下,露娜拉搏命似的挣扎起来,可身体就像是被焊在了木架上一样,除了发出沉闷的呜咽声外无法挣脱半分。
一个血卫士按住露娜拉的身体,将烧过的细针谨慎地对准乳头侧面。“呲啦——”针尖刺进乳肉的瞬间,露娜拉便猛地绷紧了身子,如同张满的弓弦,“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股像是要把心脏刺穿的剧痛从乳尖上炸开,让她的咀嚼肌不受控制地收缩,如果不是被塞上了草料与口球,这一下可能真的会把舌头给咬掉。没有任何麻醉措施,手法也绝对谈不上温柔,针头就这样洞穿了娇嫩的蓓蕾,在前行足够的距离后缓缓拔出,整个过程倒是没有流多少血,高温将破裂的血管一并碳化闭塞了,只有一股淡淡的焦香味。
咔!
随着清脆的闭合声响起,两枚金色乳环正式成为了树妖身体的一部分,挂在激凸乳尖上的金光在炉火闪烁下时隐时现,环身攀附着诡异纹路,如同两束妖娆的金花,尊荣华贵又淫靡无比,非常夺人眼球。
接下来是肚脐,和刚刚打上的乳环有些不同,血卫士手上拿着一串类似于项链的金饰,只是链条很短,大概只有小指关节那么长,链条下方的挂件则是一个实心的圆形凹槽,中间镶嵌着一颗蓝宝石,肚脐眼一般大小,但玲珑剔透,闪烁着瑰丽的异彩。血卫士如法炮制先在肚脐上方打了个洞,趁伤口没有愈合时将脐钉从下往上穿过去,挂件在链条的牵引下被固定在肚脐中央,随即拧紧脐钉顶部的小球让钉帽稳稳咬住表皮,链条被隐藏于肚脐之下,只剩肚脐中央璀璨夺目的蓝宝石和上面表皮一丁金色的钉帽点缀,颇添一股妩媚的异域风情。
至此露娜拉正面已打上了三环,乳头上的两点金光对应肚脐上的一束湛蓝,形成美妙的金靛三角。而赫兹鲁尔手上仍有至少八枚相同大小的金环,下一步它们将被穿戴在何处,不言而喻。
“呜呜——!呜呜——!呜呜——!”露娜拉不住地摇头呜咽,像是在乞怜,生理性的疼痛和精神上的摧残让她泪流不止,然而血卫士无视她的求饶,两手抓住鹿臀紧翘的两瓣美肉,将其与后腿一同掰开,被贞操带包覆着的股沟顿时暴露在外,锁扣已经打开,花穴和屁眼分别从两个小洞中探出来,蜜汁由于腿间骤然分开而再也忍耐不住,一点一滴地顺着皮带淌在地上。
血卫士戏弄似的分开阴唇,就像撬开一扇美蚌,手指抠弄里面湿润的膣肉和位于中心的花蕾,引得露娜拉又发出一阵局促的喘息,在淫猥的刺激下花蕾逐渐肿胀起来,血卫士看准时机,烧的通红的细针再次穿过肉蕾,扣上那枚小指大小的金环,随后便揪起两片洁白无毛的大阴唇,在上面一个接一个的打洞,穿环。
露娜拉全身抽搐,疼痛与羞耻相伴而生,即使想要挣脱,也因为坚固的木枷和血卫士的压制而动弹不得。在血卫士的动作停下来时,八枚阴唇环已经挨个排好钉死在了两片肥美的阴唇上,随露娜拉身体的抽搐而抖动着,前后相碰,发出一连串清脆的金属声,如同两排淫邪的金铃。中间的阴蒂环已经被蚌肉胞吞般隐入花穴内,暂时无法被看见,但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娇嫩花蕾,使其充血勃起。
“还没完呢,接下来还要在你身上铭刻我半人马一族的图腾,让半人马一族的力量透过你的皮肤进入体内,它会持续改造你的身体,让你能适应半人马的气息和掌握半人马的技能,今后你也不会再感到抗拒和厌恶了,而是会发自内心地渴望它。”
赫兹鲁尔叫来两个半人马刻符者,随后在一旁冷眼观望。盛着深红色染料的木桶被提到露娜拉身边,半人马刻符者们拿起各自的笔刀工具,布满老茧的手指在树妖肤如凝脂的身体上摩挲着,如同在擦拭一件绝美的艺术品,嘴中还不时发出啧啧赞叹,这确实是他们见识过的最上等的素材了,而他们也将如以往在旗帜和盾牌上制绘一样,在这具娇美性感的裸体上完成他们最伟大的作品。
“呜呜——!……”
填装墨水的笔针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游走着,从背后延伸至侧腰、胸口、双肩,再到手臂,以往可以忽略不计的刺痛感此刻却是如此清晰,如此难以忍受,每一笔每一划的触感都无比确切,仿佛要镌凿进她的骨髓里,深刻到令人作呕的程度,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墨汁正一点一滴地穿过表皮,向皮下浸润而去,晕染出难以涤尽的污秽纹路。半人马刻符者的手指并不老实,频繁地在纹身间隙触碰露娜拉的腹下、脖颈和腋下等暧昧的地方,摆出一副测量尺寸的动作却肆意地揉捏起饱满的乳房,时不时地勾搭一下镶在乳头上的金环,再抠动一下嵌着蓝宝石的肚脐,让露娜拉因痛楚而发出呜咽。
炉火的噼啪声,沉闷的呻吟声萦绕帐间,煎熬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待到阳光的轮廓从远方的天际线上升起时,半人马刻符者们终于放下了绘制工具,宣布又一个作品的完成。露娜拉埋着头,发出疲惫的喘息声,一夜的折磨让她筋疲力尽,眼皮格外沉重,仿佛下一刻便会昏睡过去。身上的拘束被解开了,重获自由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只有肌肉间传来的隐隐酸痛和刺痒感。
“呼……呼……哈啊……”取下堵住嘴巴的口球和草料后,露娜拉大口喘着气,倚靠在木架的柱子上,借以支撑起自己沉重的身体。
“呵呵呵,恭喜你,“前”森林的长女和守护者露娜拉小姐,至此你终于舍弃了过往所有的高傲与矜持,正式成为了科卡尔半人马一族的雌畜——”
\t赫兹鲁尔把一张巨大的镜子抬出来,戏谑着。“这正是我给予你的礼物。好好欣赏你现在的容貌吧,我的部下说这是他生涯中最完美的作品。”
\t沾着些许黄沙的镜子里,倒映出一具依靠在木桩边的树妖身躯,那没有赘肉的腹部依旧如此完美,现在却遍布着深红色的花纹,和正中的心形淫纹相辅相成,浑然一体,伴随性感的马甲线巡行至腰间,胸膛,嫩臂及后背。胸口是各种圆圈与云朵状的对称图案,形似扬起的马蹄,聚拢于乳峰上的曲线化为一道道瓣勾,盛开在玉兔中央的绯红蓓蕾上,大开大合的同时纹路精细,令人不禁感叹粗野的半人马中竟也有如此精湛的手艺存在,大头肌和斜方肌上则绘制着盾牌状的棱形,众多起伏的线花将正面与侧身、手臂的图案连接了起来,一头巨大无比的半人马全身像居于白皙无瑕的美背中间,头顶毡帽作马首高昂状,如同在宣布这具女体已无可争议地隶属其主。
但凡卡利姆多的居民便能一眼看出,那正是半人马部族样式的刺青!普通半人马一般会选择用石灰在身上涂绘图案,着色浅且不长久,但这种刺青可不一样,深红色染料通过针头深深刺入肌肤,直达真皮层,除非剥去一层皮否则是不可能洗掉的,而因为半人马手工艺的匮乏,导致也只有地位较高的雄性或者及其特殊的雌性半人马才能使用。如今这种半人马一族特有的刺青,却被纹在一只树妖身上,树妖矫健性感的娇躯和本不属于她的纹案,细细鉴赏之下竟也能从怪异与荒诞中品出一番别样的美感。
裸露在外的乳房仍然无视地心引力般挺翘着,如同两枚倒扣的奶油布丁,只是点缀其上的两颗鲜艳草莓已被金色的圆环刺穿,增添了额外的装点,深红色刺青像焦糖一般抹在布丁上,红白相间,让娇软弹嫩的乳肉看上去更加美味可口,一道做工繁复的精致甜点就这样新鲜出炉,惹人垂涎。
眼前的是……谁?自己?不,不可能……难道,是其他人?还有被半人马俘虏的树妖么?不,显然易见这副打扮的生物根本不属于树妖好吧……
不要啊……
露娜拉望着镜前脱胎换骨般的自己呆愣许久,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抱着自己微微发颤的身体。
“喂,到底怎样,满不满意你这副打扮啊?还是说要给你再添一点东西?”
“.…..”
“.…..”
“……怎么会呢,赫兹鲁尔大人。”
沉默的树妖忽然抹了下眼角,蓦然回首,冲赫兹鲁尔作出天真无邪的笑容,那还带着泪花的金色眼瞳一如初开的向日葵,让赫兹鲁尔恍然间回想起初见她时的模样。
“露娜拉对自己的新形象很满意哦,绝不可能有半句怨言,反而要感谢您给我打扮的这么美丽——”
清脆悦耳的回答令人愕然,不久前还拒不妥协,顽强抵抗的森林之女现在却轻笑着翩然旋转起遍布刺青的躯体,如同一只斑斓的蝴蝶,向她的仇敌表达谢意。
“因为我现在彻底明白了,我不过是一介被击败,被俘虏的奴隶,按说本应该在那晚的宴会中被随意凌辱、轮奸而死吧……不过赫兹鲁尔大人却没有那么做,反而允许我苟活至今,甚至准许我加入大人的部族,要是还认不清自己处境的话,那下场想必是不言而喻了。昨晚的痛楚更坚定了我的想法,和赫兹鲁尔大人作对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不如早点醒悟,听从赫兹鲁尔大人的话。”
树妖轻巧的鹿腿勾搭在赫兹鲁尔的马前蹄上,青葱手指轻抚腹肌,黛眉浅笑,吐息如兰。
“树妖虽然有着高贵的品质和智慧,但我认为识时务同样也是一种明智的体现,对吧?赫兹鲁尔大人——”
“嗯?你这头母畜,竟然开窍了?呵呵,你说你,早点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也好,不枉费我这段时间的辛勤调教,哈哈哈哈~~”
赫兹鲁尔一怔,随即仰天大笑起来,显然对露娜拉的表态很是受用,他终于完成了对树妖的驯服,一想到高贵美丽的森林之女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俯首称奴,心里便有股说不出的爽快。
“当然,毕竟露娜拉已经是赫兹鲁尔大人的东西了——”
“不是跟你说过吗,要直接叫我主人,况且赫兹鲁尔大人这个称呼也太拗口了。”
“好的,主人~~”
赫兹鲁尔宽厚的手掌搂住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粗重喘息中呼出浓烈的口气,朝露娜拉咧开锋利的犬齿,像是要将其生吞活剥。
“我赐予你的身份也意味着你现在是科卡尔部族的一员,那身为我族的义务便无法避免,明白么?往后的日子里,你不仅要随侍在我左右,还要和我的队伍一同出征,一同狩猎,一同掠夺,为我和科卡尔半人马一族而战,挡在你面前的任何敌人都要用无情的铁蹄将其碾碎,哪怕是你过去的亲族!交代给你的一切任务,就算是掉脑袋,也必须全心全意地去完成……这些,都是身为半人马一族雌性所应尽的职责!”
“而且——”
赫兹鲁尔眼睛露出一丝狠厉。“半人马一族对叛徒绝不留情,要是你敢背叛我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所以最好不要和老子耍什么花招。”
露娜拉被赫兹鲁尔凶狠的眼神盯得一颤,随即莞尔一笑。“不会的,主人。从此身被打上您的印记开始,我就再也回不到暗夜精灵那里去了,而今我既已加入科卡尔,成为您部族中的一员,那么就代表我和过去再无瓜葛,从此以后,我只作为主人忠实的奴隶而侍奉于您,为您和科卡尔一族奉献身心。”
「笃定」的话语让赫兹鲁尔点了点头,扫了一眼露娜拉脖子上的项圈和腹部的淫纹,料想有双重禁锢在,失去力量的柔弱树妖也掀不起什么波澜,于是简单交代这几天的安排后便带着血卫士们离开了营帐。
露娜拉望着赫兹鲁尔远去的身影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但下一刻俏丽的眉间便坚毅起来,要她背叛自己的部族为敌人效力?怎么可能。相反,她要在这段时间假意完全倾心于赫兹鲁尔,渐渐取得他的信赖,麻痹他的警惕心,以此寻找机会反杀或者逃脱。她知道要实现这个计划异常困难且充满不确定性,可除此之外,她已经别无选择。
只是……
下体一阵悸动,年轻的树妖深吸了口气,以一个别扭的姿势仰躺在草垛上,看向那锁带解开的阴户,被淫水濡湿的滑腻美蚌早已打开,雀跃着,似乎在迫不及待地招呼自己的手指,一颗金光闪闪的珍珠镶嵌在褶皱中心的花蕾上,于阳光下闪烁着莹莹靡光。
为何过去这么久了,父亲的救援还是没赶到呢。
她纤纤玉指径直插入爱液横流的蜜穴里,绽放的快意舒缓了紧皱的眉头。
给部族和盟友蒙受巨大耻辱的自己,真的让他失望了吗,已经不想再耗费精力,去救一个不成器的女儿了吗……就像,那天梦中的情形一样……
反正,还有那么多姐妹……
玉指在膣肉之间翻弄勾挑,频繁碰触佩戴异物的硬硬花蕾,促狭的闷叫从秀口幽然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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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