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无题（三）

　　席间没有过多值得讲述的，我和妈妈在充满情调的西餐厅内，反而更像两个普通朋友，或者就像在日常生活用餐一般。

　　没有特别的情话，更没有风花雪月的浪漫！

　　对此我也并不意外，这算是我对妈妈太多未知世界中，唯一能预知的！

　　而且能和美丽优雅的妈妈一起看电影吃饭，已经让我有小小的满足感了，不管她抱着怎样的心态，反正我是把她当女朋友看待的！

　　再者就是，法国菜的确还不错，这家餐厅正不正宗我不知道，至少汤还是可以的！

　　“嗝呃……”我放下最后一个大碗，喝完最后一口汤，心满意足地看着面前小圆桌上摆满的七八个空盘子。

　　而对座一袭白色丝质短裙的妈妈，早就双手捧着手机心无旁骛玩着，隐隐将脸挡住，生怕周围人以为我俩认识似的。

　　我厚着脸皮也没在意周围人好奇似的目光，潇洒地举手，示意不远处的服务员结账。

　　服务员走过来，微笑道：“请问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话虽如此，但他手中也早已准备好账单。

　　随后我表示结账接过来之后，看见账单最后的数字，不由瞪直了双眼：“三……”

　　虽然我及时止住失声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心中呐喊：“三千多？！坑爹啊！黑店啊！我尼玛……”一瞬间我有些慌了！

　　我全身上下哪儿有这么多钱？

　　就算把我卖了……

　　估计也只有妈妈会要吧！

　　“等等……你刚才不是说这情侣套餐经济实惠，怎么要2999？”我迅速发现账单上这个扎眼的数字！

　　服务员永远保持亲和的微笑，耐心解释：“是的！本店十多款情侣套餐中，这个价位的有两款，其他的还有3999……4999……”说到最后，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给人吃的，或许叫神仙套餐都不为过！

　　“……先生您是选择现金，刷卡，微信还是支付宝呢？”

　　“……”

　　我选择洗盘子可不可以？

　　此刻，我彻底尬住了！

　　视线慢慢转移到对面，始终保持风轻云淡姿态的妈妈身上。

　　感受到我求助似的眼神，她随意瞄了我一眼后，不作任何回应的继续玩儿着手机。

　　方才就对我吃相感兴趣的周围人员，这时更是像看戏似的投来各色目光。

　　我刚想开口，却又不想在此刻叫她妈妈，无奈，我只好急中生智伸出一条腿，大庭广众注视下，偷偷在桌布下对妈妈……

　　动脚，轻轻勾搭着她的高跟鞋底，故事的最终，是以妈妈爽利起身结账为结尾！

　　而我，则是承受着不少人鄙夷的目光，以及从头到尾都很礼貌的服务员最后那若有深意的一笑，灰溜溜地跟在妈妈倾长优雅身姿后面离开，或许，这将是我辉煌人生中，一个沉重的灰暗时刻！

　　坐在副驾驶上，我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灯以及各色人流景色，眼神分外迷离，有道不清的忧郁感。

　　直到行驶停在某个红绿灯路口！

　　“噗呲……哈哈哈哈……”妈妈转头盯着我看了几秒，憋了许久嘲笑声，终于响彻整个馨香的车内。

　　我此刻像一只打了霜的茄子似的，无心留念她胸脯两团柔软巨峰的起伏，也就看了半分钟，“笑够了没有？！”

　　我甚是气恼，尤其是想起那服务员最后一笑，好像把我当成被妈妈包养小白脸似的轻蔑，鄙视，我男子汉自尊仿佛遭受重创！

　　但妈妈笑声不减反增，娇躯阵阵颤抖，衔在耳后的短发都散落在白皙脸颊。

　　她甚至模仿着我刚才的表情语气挤眉弄眼道：“价格贵一点没关系，只要好吃就行！哈哈哈……”随着她娇躯颤抖，不知不觉间，她一边肩膀衣裙逐渐脱落，竟露出了完整的白皙光滑香肩！

　　相比我的悲伤，我还是在意妈妈此刻的欢乐多一些！调整下情绪后，我满不在意说道：“你就笑吧！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钱，我无所谓！”

　　妈妈凝视着我洒脱的表情，几秒之后，再次发出了爆笑声：“哈哈哈……哈哈……”

　　二十多分钟后，经过四个红绿灯的等待中，妈妈无情的嘲笑，她似乎才想起我是她儿子，开始语重心长地安慰道：“好了！你现在还是个学生，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别人怎么看咱们也管不着，别往心里去就行了！”

　　但从她不时贝齿轻咬红唇的憋笑表情来看，显然是她嘲笑得最狠！

　　“嗯！知道了！”

　　我其实也没太过把别人的看法放在心上，此刻的我更多是在想，以后该以什么样的方法形式继续追求妈妈？！

　　谈恋爱三要素显然已不适合用在妈妈身上了！

　　想了半天也没头绪的我，只好将视线从窗外又转移到妈妈身上。

　　可见她还是一副憋笑模样，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伸手搭在她衣裙掉落的光滑嫩肩上假装惊讶道：“妈，你走光了！看，内衣都露出来了！我帮你穿上……”

　　“陆子轩！你干什么？！”妈妈惊慌不悦道。

　　“你别动……好好开车……还有裙摆也是……大腿根都露出来了……”我借着此刻恼羞成怒的心态，贪婪地在妈妈傲人细滑的娇躯摸索着，滑腻的手感让我不禁咽了下口水。

　　“你……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谁让你一直笑？！”

　　“我笑不笑关你什么事？我想笑就……停……我不笑了……不笑了……”

　　回家之后，妈妈除了对我进行一番小小的修理惩戒之外，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拜我所赐，我们再次回到了正常母子间的相处方式。

　　人对于某种事物充满渴望，怀有愤恨的时候，心中的愿景往往更容易成功实现！

　　如同我经过在西餐厅那一窘迫事件之后，内心更是发誓一定要拿到这次参加区里数学竞赛的名额！

　　更要拿到竞赛最后的奖金！

　　学校，某个教室里，我颇为轻松地做完考题卷之后，踉踉跄跄地交卷离开课室，回到自己班上了。

　　不出意料，开口的仍是夏云飞：“咦？早上还没发现，你怎么瘸了？又被你……也不像啊！”他摇头晃脑打量着我的腿。

　　我晃晃悠悠坐在位子上，对比了个中指：“瘸你妹！哥这是……”

　　我一边跟他吹着牛，一边回想着妈妈昨晚回家后，罕见暴怒的样子，仍然心有余悸。

　　她之所以发怒，不只是因为我在车上非礼她，而是责备我不顾行驶安全。

　　而我事后想起也觉得自己鲁莽不分时宜，所幸当时没有发生意外！

　　所以最后，我也就被她罚跪了几个小时而已！

　　还好当时家里没有榴莲，夏云飞跟我打了会儿嘴炮之后，才正色询问道：“怎么样，竞赛的题目难不难？”

　　随即，我跟他大致讲解了下，学校竞赛范围基本囊括了高中三年的知识点。

　　不过我也早有准备，在家自习过，虽不敢说能拿满分，但起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能从全校脱颖而出！

　　“牛逼啊！学霸竟在我身边！？此刻我对你的敬仰犹如……”夏云飞半真半假夸张道。

　　对此，我也毫不谦虚，刚想再装13的时候，教室门口传来一道不合时宜的娇声传来：“陆子轩，出来一下！”

　　我转头一看，又是徐钰！从她不善的语气，板着脸的模样，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艳阳高照下的晌午，操场，某个无人角落。

　　我一瘸一拐地跟着徐钰，最后止在她驻足的面前，先发制人谄媚道：“徐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这马上要上课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徐钰见我这模样，更是不屑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想跟你说话啊？”

　　“是是是！您心比天高……”我刚想捧她，却被她娇叱打断了。

　　“闭嘴！我问你，我之前跟你说过，让你离我妈远一点！你这段时间干了什么？”徐钰开门见山道。

　　我一脸茫然，我啥也没干啊！

　　我都没去过她家，见此，徐钰脸上怒意加重几分，伸出纤细玉手指着我鼻子道：“谁让你每天晚上发信息骚扰她的？！还说那么多下流的话！你是不是把我警告你的话当耳旁风了？”

　　“什么！你……你偷看别人隐私？”我瞬间有些愤怒，她这明显就是偷看钟阿姨手机了！亏她还为人师表呢！

　　“别人？偷看？她是我妈！我想看就看！”

　　徐钰理直气壮说道，并且上前一步，眼神充满杀气盯着我低沉道：“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离我妈远一点，不能跟她再有任何联系，听懂了吗？”

　　说着，她还捏着两个娇嫩的小拳头在我眼前晃了下，不过拳头咔咔作响的动静仿佛在告诉我，不要质疑它的杀伤力！

　　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低头看着眼前这个身材不算高，总的来说比较苗条的漂亮女人，再次感受到她野蛮的气息。

　　最后也只能诺诺地点了点头，表示屈服。

　　但心中却想着找个时间，用切身行动来对她表达那句“cnm”！

　　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我看着她和钟阿姨非常相似的青春美貌，脑海中竟浮现出她们母女要是在一张床上，我虽然对徐钰从来不感冒，甚至有一丝反感！

　　但不置可否的是，她无论从长相气质各个方面，都是属于上上之选，就是性格差了点儿，身材方面也不如她妈妈那么丰满有韵味。

　　但年轻就是资本，尤其是女生！

　　就如此刻，徐钰仅仅是一身简单的粉色上衣白色长裙的装束，就能将她不大不小C罩杯的双峰，圆臀起伏的弧度，以及青春洋溢的面孔，衬托得尽显邻家漂亮姐姐的气质。

　　谁能想到她已是一位高中教师，每天在讲台上教导着一群没比她小多少，将要成年的少年。

　　可惜……你不是哥的菜！

　　当然，我心里想的事怎能让她看出来，见她好像怒意渐消，我继而讪笑道：“徐老师，没其他事儿的话，我就回去上课了！”

　　随后，见她一声不吭，我也没多想转身就离开。

　　可没走几步，徐钰再次娇叱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我感受到背后一股凉意，转身就见她摩拳擦掌地向我逼近，不由惊慌道：“你……你要干嘛？我不是答应你了吗？”

　　徐钰冷哼一声，伸手抓住我的衣领恨恨道：“你刚才盯着我的时候，脑子里想什么龌龊事情，以为我不知道？”

　　“我……我对你能想什么？你别自作……我是说我没有！”我是真的冤枉啊！还没来得及想呢！

　　“那你色眯眯地盯着我干嘛？”徐钰显然很在意我刚才的目光。

　　“眼睛长我身上，我看谁又不犯法……我提醒，你现在正走向违法犯罪的……啊……”我话没说完，就被她一把推倒在地上。

　　“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挺能跑吗？”徐钰居高临下看着我，清秀亮丽的面容满是挑衅。

　　我膝盖酸软无力，哪儿还能跑啊！

　　连忙双手挡在面前，感受着她步步紧逼的压迫感，求饶道：“徐老师，我们都是文明人，读书人，和谐社会……”

　　“啊……救命啊……”

　　当我脸上带着两个鞋印回到教室，内心愤恨的又多了一个誓言：“总有一天，我也要将那女人踩在脚下！”

　　但这种想法随后就被我抛到脑后了，皆因我现在全副心思都在家中美母身上，连钟阿姨都很少有时间思念。这或许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周五中午时分，我饭都没吃就走出校门，怀揣着激动的心情赶往妈妈单位。

　　总结过上次失败的经验过后，我觉得追求妈妈不能用过多涉及到金钱的方式，那是我的弱项。所以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以心意为主感动她！

　　送花就是很直白的方式！没有女人不喜欢花，尤其是漂亮的，强烈象征爱意的红玫瑰！

　　当一捧鲜艳芬芳的红玫瑰，每天准时出现在她面前，尤其还是当着单位同事的面。

　　就算妈妈再怎么高冷淡然，也应该会有一种女人虚荣心被满足的感觉吧！

　　而从这几天连续送花的情形看，战果明显斐然！至少上次我在行车过程中非礼她那件事，基本上已经原谅我了。

　　所以今天，我就是想亲自来妈妈单位看看，她当着同事的面收到我匿名送的玫瑰花之后，会是怎样的羞涩反应？她应该知道是我送的吧！

　　我来过妈妈单位好几次，凭着记忆中的路线很快就来到了她办公室门口，房间门是开着的，里面暂时不见妈妈的倩影。

　　我徘徊在门口会心一笑，看了眼手机时间，送花的快到了吧……

　　心里也期待着妈妈等会儿的到来。

　　可没多久，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慢慢向我走来，是一个身材略微发福中年女人，赫然便是上次聚会见过的李阿姨！

　　“小轩！你怎么在这儿？不用上学吗？”李阿姨惊讶道。

　　“哦，学校午休时间，我过来找妈妈有点事儿……李阿姨您不用管我，您忙您的……”我礼貌微笑道。

　　但李阿姨点头示意之后，却径直地走进了妈妈的办公室，还坐在了妈妈的办公位子上！

　　我顿时有些疑惑，随后也没多想，可能李阿姨是有事在等妈妈吧！

　　没多久，渐渐有些熟悉的面孔路过，我一一打过招呼后，终于等来了妈妈成熟而美丽的身影。

　　不知何时开始，妈妈工作着装开始变得有些正式，基本都穿着优雅利落的套裙装。

　　伴随着高跟鞋踏在瓷砖的轻快声音，妈妈一袭白色长袖衬衫搭配黑色紧身窄裙的丰满倩影缓缓走了过来，也让我能愈加清晰地看见她不急不缓的步伐迈动间，两条笔直的黑丝美腿迷人性感的曲线！

　　由此可见，妈妈还是在穿正装的时候更有魅力，更具诱惑力！

　　当然，也可能是她以前很少穿成这样的缘故，对我而言更有新鲜感。

　　但妈妈此刻脸上挂着一丝不悦微怒的神情，带着一阵香风停在我面前，穿上七八公分高跟鞋的她，依旧比我矮半个头。

　　“你不在学校午休，来这儿干嘛？”妈妈瞪了我一眼，拉扯我就要往某个方向走。

　　“诶，等等……妈，你等一下，就等一分钟好吗！”我轻轻地扶着她双肩，示意她跟我站在原地。

　　或许是此刻命运站在我这边，妈妈还没来得及驳斥我，走廊一头突然出现一位手捧红色玫瑰花的年轻人。

　　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我得意一笑，转而低头看着妈妈，却见她微微蹙眉。

　　我不理解她这是什么表情，她现在还不懂送花的人是我吗？还是她很嫌弃我给她送花？

　　可很快，送花小哥给了我答案，只见小哥直接越过我和妈妈的位置，径直走进妈妈办公室，将手中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递向了坐在妈妈办公桌前的李阿姨！？

　　旋即，就出现了这样一幕，李阿姨娇羞地看着眼前包装唯美的一大束玫瑰花，不厌其烦似的解释道：“我说了很多次了，你真的送错了！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

　　送花小哥熟练地把花塞到她手中，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没有送错诶，西华街道……203科室是不啦？你是李女士对不啦？”

　　李阿姨微红着脸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再次拒绝，送花小哥转身就走了。

　　然后，她捧花连忙追了出来，并对着小哥背影道：“这次我先收下了！麻烦你转告那位先生，以后不要再送了，我老公会误会的！”

　　可是，小哥的身影早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甚至怀疑李阿姨这一声是对周围办公室喊的。

　　果然，周围几个房间陆续走出一些单位同事。

　　其中一个女人羡慕道：“李姐，你魅力真的好大哦！这一连几天都有人给你送花，还是玫瑰花呢！看看，这次他又写了些什么……”说着，她伸手想要拿起玫瑰花上的一张卡片。

　　李阿姨眼疾手快拿到卡片放进自己兜里，正义凛然道：“别乱动！我都说了不是给我的，是别人送错了！你怎么能偷看别人的信呢？”

　　“呦呦……不让我们看，其实是想自己一个人偷偷看着乐吧！”某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孩打趣道。

　　“去去……”

　　我和妈妈站在一旁，没有参与这场闹剧，直至我渐渐明白，原来这几天我送的花，最后都到了李阿姨手上？！

　　也顾不得旁边妈妈意味深长的审视，随口说了句再见后，撒腿就跑了！

　　路上，我气得鼻孔冒烟，边走边拨打刚才那位送花小哥的电话。

　　接通之后，我直接愤怒道：“喂，我是之前……你送错了……什么？我说的是一位三十多岁梁女士，不是李女士！她那样的很明显四十多岁了好不啦！还有，你普通话能不能标准点啦……侬几给广……还我会说方言为啥说普通话？！我真的是……”

　　晚上，我偷偷摸摸回到家，在妈妈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溜回自己房间。

　　可没多久，我的房门被敲响，伴随而来的是妈妈优美的声线：“开门！”我知道这事儿始终得面对，接着无力地打开了房间门。

　　迎面而来的，就是妈妈满是狐疑的凝视，她双手抱胸缓缓走了进来。

　　凹凸有致的娇躯在西装套裙包裹下展现得更加丰腴，美臀缓缓坐在我的床上之后，两条黑丝美腿翘起优雅的二郎腿，小脚上挂着粉色的小拖鞋，增添了几分居家气息。

　　妈妈抬头审视着站在她面前的我，红唇轻启道：“说！这几天给我们单位送花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我今天中午出现在妈妈单位的意图已然很明显，再狡辩就是在侮辱妈妈和我自己的智商，所以我只能缓缓点头承认。

　　见此，妈妈竖着美眸瞪了我一眼，娇叱道：“你知不知道人家李阿姨的老公，也是我们单位的？人家为此还吵了几天架呢！你真的是……”

　　吵架？我中午在单位看李阿姨的反应，不像是跟老公吵架的样子啊！虽然疑惑，但我还是一副认错样子站在妈妈面前，静静地受着她的训斥。

　　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平白无故搭了几百块钱就算了，还起了反作用的又被妈妈骂了一顿！

　　回想起我这几次对妈妈所谓的追求方式，渐渐的，我开始反思自己做的这些，是否真的有些多余，是否太天真了，可能有某种心灵互通吧！

　　妈妈很快也察觉到了我情绪变幻，语气稍稍缓和了些，说道：“你也别怪人送花小哥送错，你本来地址也没写对！我早就不在原先的办公室了……”妈妈话锋一转，开始解释起根本原因。

　　原来，妈妈在上次聚会没多久后，就收到了机关委命上任书，正式升为副处级干部，办公室自然而然也就进行了调换。

　　我瞬间恍然大悟道：“我就说嘛！怪不得那个送花小哥说，从来没见过一个长得很漂亮的……”但见妈妈促狭的神色，我立刻又焉了下去，并且无奈道：“妈，这次你想笑就笑吧！”

　　闻言，妈妈真的嫣然一笑，但美眸流转着不知名的色彩：“你这次又花了多少钱？”

　　“……”我实在不想妈妈跟我提钱这个字眼，感觉无形中自己又弱了几分。

　　可能妈妈也看出我的小心思，旋即也没有追问。她红唇一掀带着微笑，翘着二郎腿黑丝美腿轻轻放下，利落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背影上，细腰窄裙下那对涨满的丰臀尤为突出，圆润而饱满，令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邪火！

　　但行至门口处的妈妈突然转身，“准备吃饭了，还愣着干什么？要我请你啊！”

　　她双手交叉垂放在小腹位置，有些不悦催促道。

　　我看着她如同女管家的姿态，加上此刻她身上正装穿搭，很明显地咽了下口水！

　　但下一瞬间反应过来后，便兴致勃勃道：“好！吃饭！我说妈妈进来之后怎么就闻到一股香味……啊不……我是说你做菜很香……”说着，我轻轻搂着妈妈的柔软双肩快步走向客厅餐桌。

　　显然，我相对不成熟的心性，总是能被妈妈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改变！上一秒还很低落的心境，下一秒就被妈妈几句弄得烟消云散。

　　而妈妈也没在意我对她的轻佻，或者说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我。

　　我们落座之后，妈妈终于开始打趣道：“你卡片上都写了些什么内容啊？能不能讲给我这个外人听一下？”

　　显然，她又想到了中午在单位时见到的那一幕。

　　无奈，我夹两块肉到妈妈碗里，硬气道：“食不言寝不语，这是你从小教我的！”

　　妈妈抿嘴一笑，又把肉夹到我碗里：“好！那你等会儿找张纸写出来，让我这个外人看看总行了吧！咯咯……”然后，她竟有失饭桌礼仪地双手撑在桌子上笑了起来，随着娇躯的抖动，白色衬衫内两团巨物也跟着微微摇曳。

　　见此，我忍不住心里的渴望，半真半假地说道：“如果你真想知道，等会儿我去你房间，关上灯后慢慢告诉你，好不好？”

　　这一刻，我毫不怯懦地注视着她。

　　听了我赤裸裸调戏的话，妈妈笑声戛然而止，神情也立刻恢复淡然肃穆的模样，板着脸说道：“别废话，快吃饭！”

　　然后她便不再理会我，自顾自优雅地进食。

　　一夜无话。

　　一切事情的发展都不随我意似的，没几日过后的区里数学竞赛，便是如此！

　　那天，我自信满满地让妈妈陪同参加区里数学竞赛，可竞赛第一轮我就被淘汰了！

　　原因与他，很多题目我连看都看不懂！

　　事后我才知道，这是奥数竞赛的题目，而我也没做过这方面的训练，结果显而易见，同样的，我带着无尽的尴尬与沮丧，一言不发跟着妈妈回到家中。

　　进门之后，妈妈倒了一杯水递过我，再次体谅安慰道：“好了，输也很正常，学好你现在该学的内容就行了！我也没要求你……”话没说完。

　　我转身就进入妈妈卧室，过了一会儿，抱着她的手提电脑走向自己房间，闷头说了句：“妈，没事儿别叫我，我想多学会儿！”

　　无奈，竞赛淘汰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让我很难不跟自己较劲，毕竟，学习成绩是我如今唯一倍感自信的事。

　　而妈妈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我，也没再劝我，只是在我关门前温声问道：“吃饭的时候要不要叫你？”

　　“那肯定啊！”

　　“嘭”！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