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雨被男子拖到走廊尽头的电梯里,她知道逃不了了,只是呜呜的哭,男子不以为意,直接把她拉到蹂躏杨淑颖的房间里。
“快来,快来,老大玩完了!”他兴奋的大喊。
还有没来得及侵犯杨淑颖的十好几个人“呼啦”围了上来,看着秦梦雨只穿着连体灰色丝袜的打扮,肆意调笑,七手八脚把她拉到垫子上,在她的惊叫声中,像对待杨淑颖一样,也是同时一前一后两根肉棒一起侵入到身体里,大力抽插起来,她今夜刚被夺走处女身,肉穴酸麻刺痛,又被连夜弄得连连高潮,一会儿就挨不住了,被干得口干舌燥,冷汗直冒,苦着脸哀哀叫着。
而杨淑颖被他们干得昏昏沉沉的,尚且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她,一时悲从中来,眼泪又滚滚而出……
两人一直被蹂躏到下半夜,直到基地里所有的人都上过之后才作罢。杨淑颖被干得半死不活,秦梦雨却是已经昏死过去了,男人们拖着她们的身子过了两道门,来到电梯处,一直来到了地下二层,把两女拖出来。杨淑颖半昏半醒间抿了抿嘴唇,轻声念到:“水……我渴……”声音细如蚊蚋,男子们也不知道听没听见,理也没理,拖着她们进个屋,拐个弯,经过一条走道,这条走道的两边都是十几平米的小隔间,一排十数个,门是铁门,门栓在外面,上面的窗户是焊在一起的铁杆,就像是一个个囚室。此时只有走道口一处昏黄的廊灯,里面黑洞洞的,隐隐约约能听见“嗡嗡嗡嗡”的震动声和粗重的喘息。
他们拖着二女走到第三间,分别打开相对的两边铁门,一边一个把人拖进去,每个隔间屋顶上都有灯,他们分别打开,里面只有一张小铁床,被褥到是挺齐全,男子们任由她们瘫在地上,不一会儿取来两袋液体,像是医院里的输液袋,头上吊着一根吸管,他们把吸管塞进她们的嘴里,液体随便往地上一扔,就关上灯锁门离开,杨淑颖迷迷糊糊吸了几口,这不是水,像是没充气的雪碧,不过她根本就没空理会喝的什么了,很快便沉沉睡去,秦梦雨也在昏迷中吸了几口。
囚室里很快寂静下来,“嗡嗡”声愈发清晰,而粗重的喘息声中,间或有一两声压抑的女子呻吟声……
没过了多长时间,走道口又传来脚步声,一个男子打着哈欠过来,半瞌睡着进来,打开第二间囚室的门,开灯进去,里面的床上是个靓丽的女郎,光裸的双臂被横拉到床头绑着,嘴里塞得满满的,用胶带封住小嘴,眼睛里水汪汪的,正是被彪绑来的王静瑶。
灯光一亮,她也被刺得闭上眼睛,眼角一滴眼泪被挤落下来。
她的身子在盖被下微微颤动着,男子又打了个哈欠,上前掀开被子,只见王静瑶浑身上下除了腿上的一双肉色连裤丝袜外一丝不挂,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从大腿到脚掌数十道绳索把她的双腿捆成一体,带着被分开捆绑的双臂,身体被捆成十字形,她的双乳乳头上贴着两个跳蛋,正在“嗡嗡”震动,开关别在丝袜的腰部,另外有一个跳蛋的线连到她的身子后面,许是放在她的菊穴里,而紧并的大腿中间放了一个按摩棒,棒头正好顶在肉缝处,也在“嗡嗡”工作,按摩棒被胶带缠绕在大腿和膝盖处固定住,确保不会偏移位置,她被绳索紧绑的脚踝处扯出两道绳子,分别绑在床尾的铁杆上,这样她的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了。
王静瑶惊恐得看着进来的男子,她们这一天多的遭遇跟杨淑颖和秦梦雨大同小异,就像噩梦一般,而且从这一天开始,除了被人蹂躏之外,无时无刻都有下流淫具来折磨她们,连吃饭喝水都不停歇,这样高强度无休止的淫虐,让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高潮到来得越来越容易。男子睡眼惺忪的给她解开固定脚踝的绳子,把她的双脚拉起来,她只能蜷着脚趾头稍稍动一动绑在一起的脚掌,别的什么动作也做不出来。这时又进来一个男子,揉着眼睛,去解她手腕上的绑绳,几下解开,两个人一前一后抬着她走出去。
身子腾空时,王静瑶被固定在床上的胯部位置,已经有一块大大的湿痕,而且不知是不是突然改变姿势的原因,她突然闷哼着挺摆起身子,手指虚抓着,脚趾使劲抠着,双腿挺直,身子一抖一抖的,两人差点架不住她,顿时清醒了许多,手上加劲,才没让她掉地上,却见她抖了几下,闷闷的叫了一声,身子顿时软下来,脸上闪过一抹酡红,接着从裆部滴落下几滴液体。
“呦,这娘们,又流了。”前面搬她腿的男子淫荡说道。
“你别说,这次彪哥弄的这几个,个个都是极品,长得俊,身材好,人嫩水还多,真爽!”后一个说道。
“爽不爽的,也就这几天,这么好的货色一准要被打包送走,趁着还能玩,多玩几次才是正事”
“哎呦,我这连续熬了两天了,实在吃不消了,腰酸背痛的,走路还打飘呢。”
“我跟你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下一回可不一定是什么货色了,跟那俩似的,都大半个月了,别说玩了,连看都不想看……”
两人絮絮叨叨,边走边说,一会就没声了,虽然他们把王静瑶抬走了,不过“嗡嗡”的震动声仍然弥漫在这几间囚室中。
他们把王静瑶抬到更衣室里,解开绑绳,除下跳蛋和按摩棒,这才看出她的丝袜裆部是被豁开的,肉缝毛茸茸水光光的,淫靡至极,不过他们都早就享用过她的身子了,也没有过多的猥亵行为,把她身上唯一的丝袜脱下来,扔到一旁的衣篓里。这条丝袜裆部破了,而且有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这是王静瑶抑制不住流出的淫液,兴许也有尿液,这条丝袜唯一的用处就是用来堵肉货们的嘴,羞辱的意味不言而喻。他们同时撕掉她嘴上的胶带,拉出口中的堵嘴物,正是她被绑架时穿的咖啡色丝袜,他们也一起抛在衣篓里。
男人们直接把一丝不挂的她扔到浴盆中,用花洒细细冲了一遍全身,擦干,刷牙漱口,拿了条新的肉色连裤丝袜,扔给她,她很自觉得乖乖穿好了。被绑来的这一天多的时间里,男人们已经用肉棒和淫具给她们来了个下马威,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来历,但是这样的场地和设施,王静瑶已经清楚的明白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同他们抗衡,而且没有外力帮助,她们压根逃脱无望。
她一眼就看见男子们取过麻绳,顿时露出害怕的表情,怯生生道:“哥……求求你,别绑我了行吗?我乖乖听话……”
“我们也嫌麻烦,不过这是上头的指令,乖啊,听话就少受罪。”一男子们说着把她的手臂反剪,刚要上绑,忽然问道:“诶,鳐他是喜欢什么绑法来?”
另一男子取了口球,给王静瑶戴上,她的嘴巴兀自酸麻,却深知男子所言,只得张嘴吞入,这口球又把她的小嘴撑满了。“欧式,越紧越好。”另一男子一边系口球的带子一边应道。
“得嘞!”绑的男子也应了一声,王静瑶一听,心中暗暗叫苦,就觉得自己的双腕被并到一起,被绳子紧紧捆绑起来,紧接着小臂和手肘也被绳子绑在一起。她现在让口球剥夺了语言能力,只能轻声呻吟,不一会儿上身就被绑得动弹不得,她的双臂被拉在背后,酥胸被迫挺起,两个椒乳颤颤巍巍,别有一番情致。给她带口球的男子也来绑她的双腿,从脚踝到大腿根,密密绑了四团绳圈,把她从上到下紧紧捆成一条肉棍。
王静瑶也彻底动弹不得了,男子们推来推车,把她放进去,从电梯上去,鳐他们的住处在狐的下一层,男子们敲开门,把王静瑶送了进去。此刻刚好五点,鳐睡了一觉,精力充沛,又是清晨晨勃之时,雄风无限,当即把王静瑶水嫩嫩的身子撂在床上,伸出大手从头到脚摸了一遍,摸到脚丫时,着重停了下来,大手不住的在她的足弓和足尖上摩挲着,一边摸一边连连点头。
“好,好,不错。”
脚丫一阵麻痒,王静瑶只有不住得晃动着两只肉丝小脚,鳐微笑着看着,双手不离她的脚丫,玩弄了半晌,他又侧着身子,顺着她的双腿往上来,一只手放到王静瑶的乳房上揉搓,另一只手攥着她被连裤丝袜包裹的屁股蛋,触手弹滑圆润,让鳐非常满意。
王静瑶的小嘴被口球撑得满满的,一边低声呻吟,口水也控制不住从口球的空隙中流出来,鳐把头探到她的脸部,用嘴唇亲吻她的脸蛋,她动弹不得,不敢大力反抗,只能“呜呜”的摆着头轻轻躲避,起到的效果着实有限,被鳐把她红扑扑的小脸亲了个遍。他的手指也从连裤丝袜的袜腰里钻进去,顺着屁股缝里抠到了深处,来到毛茸茸的肉缝处,分开肉唇,发现里面湿湿滑滑的,顺手把手指捅了进去。
“呜呜……呜呜……”王静瑶痛苦的皱起眉头,身子无助的晃了两晃,鳐的身体弓起来,嘴巴顺着她的玉颈和锁骨往下来,一直来到王静瑶的乳房处,“啵”的砸住一边的乳房,用力吸起来。
王静瑶觉得身体好像要被他吸走一样,难受得轻声呻吟,鳐一边吸一边舔,手指还在王静瑶的肉穴里捅咕,这样的玩弄让本已敏感不堪的王静瑶更难抵抗,不一会儿肉穴里就开始泛滥起爱液来。
鳐仿佛收到了鼓舞,弄得更起劲了,直到手指被打湿了才抽出来。他把肉棒亮出来,先在王静瑶滑嫩的身体上蹭了一会,又让她的身子朝下趴着,她被捆得成为一条人棍,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被鳐随心所欲的摆弄着。她的双腿紧紧并着,按理说能把双腿中间的肉缝保护得好好的,不过鳐把她的丝袜脱到捆绑大腿的绳子处,强行分开她的两片臀瓣,只见臀缝深处露出红红的嫩肉来,鳐跨在她的大腿上,肉棒往臀缝里挤着,有她控制不住分泌出的爱液助阵,粗大的龟头轻而易举的顶进肉穴里,而且一下就进去了小一半,插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呻吟。
鳐感受了一下肉穴里面的湿热紧裹,王静瑶被紧绑并紧的双腿让肉穴被动得紧夹着,感觉非常好,他慢慢抽送了几下,似乎探探路,熟悉了之后,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身下的王静瑶也被插得随着他的动作轻吟起来。
鳐虽然瘦,体力却相当不错,骑着她插了大半个小时,不紧不慢的,王静瑶却挨不住他的力道,被插了一会就哆嗦着泄了身,这大半个小时里也不知道丢了几回,就连最后鳐冲刺的时候,她还被送上了高潮,鳐把自己的浓精全射进她的身体里,又随意玩弄了一会她的身子,最后搂着她美美睡了个回笼觉,王静瑶抵抗不得,暗暗垂泪,同时想起杨淑慧和家中亲属,思绪纷飞,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抵不过身体的疲累,就这样被捆得紧紧的,在鳐的怀里睡去了。
那两名男子送下王静瑶,暗中一合计,索性不去休息了,又回到囚室中,打开囚禁王静瑶的囚室对面的那间,进去开灯,这屋里的女子是杨淑慧,她也是光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破烂的连裤丝袜,浑身被麻绳密密绑着,却是绑在一个四四方方的架子上,双臂反绑在身后,一条绳子把她的身子吊在在一条杆上,双腿半屈着分开,膝弯处各有一道绳子连在架子的两角,这让她的腿没法闭合,只能尽力分开着,脚踝处也各绑了一道绳子连到架子底部,最后腰部也被两条绳子分别连到架子底部,这几条绳子把她的身子绷得紧紧的,一点也动不了。她的丝袜袜裆也被豁开,身子底下有个小架子,固定了三个按摩棒,正好顶在她的私处,“嗡嗡”蹂躏她。她的身子的重量全压在按摩棒上,私处被紧紧顶着,刺激比平时更加强烈。她没有被堵嘴,耷拉着脑袋,气息粗沉淫靡,地下早就湿了一大摊了。
两个人移开底下的架子,在杨淑颖的身体一前一后站定,双腿微微一分,便正好顶在她的肉穴和菊穴处,当即脱了裤子,肉棒就一前一后硬挤进去,她勉强抬眼看了一眼,又低下头,低声呻吟着任由男子们玩弄,她的前后两个肉穴中都是滑滑腻腻的,男子们干得不亦乐乎,很快就把她顶上巅峰,呼呼喘息,男子们也心满意足的发泄出来,仍旧把按摩棒放在她身子下面,这才离开。按摩棒震动之时,从她的肉穴和菊穴中缓缓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过了一会,天蒙蒙亮起,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同样是随意挑选了囚室,开门进去,任意蹂躏里面的女子,碰到有人在就一起下手,谁都不以为意。
直到日上三竿,他们才把囚室中的人都解开绑绳,拖出去,这次他们打开了走道头上的两件囚室,也从里面拉出两名女子来,一个模样还算中规中矩,身材却颇为壮硕,膀壮腰圆的,原本是一个农妇;另一个身材到是看得过眼,但是模样殊为不美,生得吊眼阔鼻,原是个站街女,她们虽然一丝不挂,手脚却都是自由的,并未被捆绑。她们俩都是彪早先掳来的,初时倒也用肉棒和淫具伺候过,但后来彪陆续绑架来一些上等货色,这两个就渐渐无人问津了,很多时候甚至连道具也懒得用,倒是在这里吃了一个多月的白食。
她们都被连拖带拉的一起带到大厅里,正是早饭时分,男子们拖着她们到角落里,每人面前扔个铁盆,倒些稀粥咸菜,他们自己则便回到一旁的圆桌上吃起早饭来,早餐有包子油条鸡蛋稀粥等等,品类颇为丰盛。不一会儿,熙熙攘攘的人都来了,足足有小一百人,这是除了这个基地的头目之外的所有人,几乎把这七八张圆桌坐满了。组织下层成员的聘用有极为严格的审核程序,哪怕是最下层的小员工都不例外,要根据家庭情况进行审核,而且所有的家人信息都有留底,倘若发生背叛组织等等恶劣情行,还会祸及家人。加上这里待遇极高,恩威并施之下,这里的成员都忠心耿耿,虽然知道自己做的是违法乱纪之事,却个个劲头十足。
杨淑颖和秦梦雨还在半昏半醒之间,一时都瘫软在地上,杨淑慧昏昏沉沉的,抬眼看到秦梦雨,宛如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来,瞬间爬起身来,惊恐得道:“小……小雨?是……是你?”
往旁边一看,却是自己的亲妹妹杨淑颖,怪叫一声,一下晕了过去。
“妈妈……”“姐……”旁边的秦梦雨和杨淑颖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爬过来,一边一个抱住杨淑慧,她们两人也抱在一起,这是她们被绑架以来第一次可以抱着对方,也是第一次团聚,亲人相见,好不悲伤,都哭得泪人也似。
那两个早先被绑架的女子却好像没看见一般,躲在一边,举起面前的铁盆,呼哧呼哧喝着稀粥。
男子不耐烦的过来嚷道:“吵吵什么?不吃拉倒!”他们绑了早就不知道多少对母女姐妹了,这种戏码可谓司空见惯,早就养成了一幅铁石心肠。
杨淑颖和秦梦雨收了哭声,无声哽咽却更添伤悲,她们一同摇晃着杨淑慧,半晌,杨淑慧悠悠醒转,也不由得泪流满面,“小雨,小颖,你们……你们怎么也来啦?是……是宋文广……这个畜生……”她只道还是宋文广打击报复,咬牙切齿,又悔又恨。
杨淑颖哭着说:“姐,他们直接去咱家里,绑了小雨,也绑了我,把我们绑到这里来,呜呜,这是什么地方啊?姐,你也被绑来啦,咱们……咱们怎么办?”
杨淑慧喃喃道:“只盼你姐夫……你姐夫……”她工作繁忙,跟丈夫的感情实已名存实亡,丈夫在外常常十天半月不闻不问,这番家人失踪,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悉消息。杨淑慧又见秦梦雨只穿了一件开裆的连体丝袜,知道她定然也遭受到跟自己差不多的遭遇了,忍不住问道:“小雨你……你要不要紧……”
秦梦雨哭的说不出话来,点点头,又摇摇头,三人又抱头痛哭。
哭了一阵,男子们陆续吃完早饭,开始忙碌起来,有人过来催促她们,见三女抱在一起哭,几脚把她们踹开,拽起秦梦雨的胳膊就走,杨淑慧忙哭道:“你们不要动小雨,让我来……”
男子一脚把她蹬开,“都有任务,谁也替不了谁啊!”他话音未落,又有人过来攥住杨淑慧的胳膊,把她拖拉着往前走,她呼喊着叫道:“你们放开我女儿……放开她啊……让我替她……让我替她……”男子们充耳不闻,又有人拉起杨淑颖拖着走,三女呼号哭喊声此起彼伏。
她们哭喊着被男子们拉到台子上,用水冲洗身子,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淫虐。就在这呼喊声中,王静瑶也被送回来,加入她们的队伍中,至于那农妇和夜场女,冲洗过身子后,因无人理会,又都赶回囚室去了。
而杨淑慧等四女被他们把身子冲净之后,连拖带架的来到那一间大屋里,往大垫子上一摔,每个人立刻被一个男子压住,同时肉穴里被捅进肉棒,哼哧哼哧抽插起来,屋里立刻响起她们痛苦的哀叫声,还没有干过她们的人排着队,一个结束,另一个直接跟上,就连食堂师傅和看大门的保安都挨个上过了,一个没落。
挨个干完之后,已经快要中午了,杨淑颖和王静瑶分别被猿和彪叫了去,又在他们的房间里被蹂躏了一通,杨淑慧和秦梦雨也没闲着,母女俩被人排队干完后,又被绑在屋里的架子上用淫具折磨着,期间鳐来看了一遍,看着母女俩昏昏沉沉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了,嘱咐着给她们灌了些电解质,稍微休息一下。
就在这时,狐转过来了,仍旧穿着昨天的连衣裙,却换了双卡其色的粗跟踝靴,宣布了最新收到的总部的指令,跟他们想的一样,像她们四个这样的优质上等的肉货果然还是要送往总部,规定一周之内送达。不用说,接下来的几天里就是肉货们的受难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们一定要把她们玩个遍才算过瘾。
转眼到了夜里,狐用过晚饭,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走进房间,突然内心闪过一丝警觉,没有开灯,身子往侧方一闪,她只觉一股劲风掠过,若不是突然闪开,这一下就刚好击中她的身体。这股劲没有击中狐,却把屋门轰得关上了,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狐闪过一击,身子下意识的开始还击,美腿踢出,一连三下,快逾闪电,却有两下踢了空,第三下被人用手从侧面往她的肉丝小腿上一推,这一脚的雷霆之势瞬间化解,她右脚一落,身子一转,又是两脚踢出,这次踢得是左脚,也全都落了空。瞬时,一股劲风从她的下方袭来,狐力道用老,不及侧闪,右腿一屈,身子往后一倒,劲风掠过面门,扫的她的俏脸生疼,她瞬间跃起,探手一抓,摸到一块顺滑面料,是西服材质,同时摸到了圆润的细柱形,不知是胳膊还是腿部,却被立马抽回。不过这片刻之间,狐就摸清了那人的方位,抢得先手,长腿一扫,那人堪堪避过,狐的踝靴似乎碰到了裤脚,腿风却结结实实扫到了来人,只听对方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声,声音尖细,似乎是女性的发音。
狐心念一动,长拳探出,此时她已经可以适应屋中黑暗了,对方的轮廓大体上能看得见,是个高挑的身影,那人也不再闪躲,同样用小臂拦架反击,两人你来我往,攻中带守,拆解了几招,谁也没占到便宜。狐一掀裙摆,肉丝长腿瞬间踢出,直攻向那人面门,那人身子一侧,摆手推开,狐右脚尚未落地,左脚已经来到半路,那人似乎早有预料,右腿同时踢出,恰好拦住狐的左腿,两人的小腿交叉一杠,互相封住,狐右脚甫一点地,立刻借力一点,再次蹬出,这三下一脚快过一脚,那人无法阻挡,右腿使力后撤,左脚蹬地急向后退,不料狐半空中左脚一勾,勾到那人右小腿,阻了一阻,终是让那人慢了半拍,被狐右脚尖踢到左脚后跟,鞋子也飞离脚丫,狐身子落地,伸手接住鞋子,微微一握,觉出是只小小软软的浅口中跟皮鞋,立刻挺身再上。
那人避而不战,身子一转,躲闪开来。狐“啪”的伸手开灯,见地毯上站着一名二十七八岁的绝色美人,身材高挑苗条,容貌秀丽端庄,梳着高马尾辫,明眸皓齿,带着浅笑,身着一身黑色修身西服,上身里面是浅粉色衬衣,下身是长长的西裤,她的右脚上是一只漆黑光亮的浅口中跟皮鞋,左脚上没有鞋子,只有肉色丝袜包裹,就这样踩在地毯上。
“我就知道是你——莲!”狐冷笑一声,把手中的鞋子放在鼻尖,深嗅一口,淡淡的皮革味中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
那女子脸一红,神态有些忸怩,左脚脚趾不由自主微微蜷缩起来,仿佛狐是在嗅她的丝袜小脚一般,她伸手道:“还我鞋子!”
狐嘿了一声,把手中的皮鞋抛向那女子,她伸手接住,用白嫩嫩的手指提着鞋后帮,左腿一弯,身子一低,那肉丝包裹的小脚“嗖”得钻进鞋子里,往地毯上一踩,就套上了。
狐随意在椅子上坐下,问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
莲收起笑容,神色郑重其事,“胶东那里出事啦,二鸟一兽,六个货,二十一个人,失联啦,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狐神色一紧,“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刚刚发生的,领头的是鹤、鹦鹉、豹三个,从海上出一批货,运往美洲,原定从黄岛出海,在韩国或者日本转运,后来出海不久就断了联系,一点消息都没有啦,也不知到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事发突然,上面让我来找你,一起过去一趟。你手里的四个货先不要发往总部了,紧急调到胶东应急。”
“突然失联?考虑是什么原因?”狐秀眉微蹙。
“有这么四种可能——”莲举起白嫩的右手,竖起食指,“首先,上面考虑的是有不可抗的意外情况,比如海难什么的,不过从失联的时间来看,船航行到的海域并未有相关的海啸、飓风之类的恶劣情况,而且,即便是真的海难,同行的二十一个人当中,不少是经验丰富的船员,也不大可能什么消息都传不回来就船毁人亡。所以这个可能性很小。”
狐点点头。“第二个可能——”莲又伸出纤白的中指,“有境外势力干预,韩国,日本,东南亚,甚至欧美,有很多眼红我们的绑架组织,东亚的女性出了名的抢手,咱们在国际中名气很大,有很多富豪争相下单,必然惹得他们嫉妒,暗地里使绊子也不是不可能。”
狐冷笑道:“哼,外国势力中有能力跟咱们‘茧’叫板的,不过西方的‘飓风’组织和日本的‘樱落’罢了,韩国的‘龙帮’不值一提,东南亚的金正明更不用说,全靠他的毒品和号称世界上最中立的机构水晶宫撑门面,而且无论是哪个势力,如果采取这种行动的话,对我们来说无异于赤裸裸的挑衅,简直就是当面宣战,不论他们的行动成功失败,后果他们谁能承担得起?”
“你说得没错!鹤他们出海的船虽然不是太大,但是各个设备齐全,而且货有可能是直接转运到大货轮上,而不入港口,这些都是鹤负责联系的,变数很多,想让他们在海上没有还手之力,单纯用信号屏蔽设备和枪械的话,以鹤的身手也不是不能对付,除非对方出动战舰,可惜这是在东亚的海上,贸然出动战舰的后果可能更严重,所以,这个可能性也不大。不过,不排除还有一种可能——”莲又伸出了无名指,“组织中有背叛者,里应外合,或者伙同别的势力夺了我们的船和货,或者——主动隐匿了行踪!”
“你是说鹤、鹦鹉和豹他们三个?”
“不光他们三个,同行的二十一人,那六个货,甚至还有可能是没出海的其他人,都有可能,在真相大白之前谁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上头让你来找我?”
“对,根据这几种可能的情况推算看来,出现背叛者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胶东那里已经不可信了,上头要去彻查,让我们从别的基地调集人马。另外丢的货也要补齐,‘茧’的信誉也是至关重要的,不能让客户承受损失。当然还有第四种情况,也是最麻烦的——”莲四根手指全伸了出来,“听说熊在华北搞得动静太大,引起了当地公安的注意,而且,我听说当地公安的女警官里有‘巾帼’组的成员。”
狐忍不住美目一睁,眼中射出两道精光,却转瞬即逝,不过这没有逃过莲的眼睛,她的嘴角微微一弯,轻声笑道:“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很有可能跟你一届呢。”
狐轻哼一声,“那又怎么啦?”
“‘巾帼’的行事风格你很清楚,我怕的是她们设下陷阱,把鹤这一船一网打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咱们就被迫要和‘巾帼’正面交锋啦,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你不了解‘巾帼’,成员既然选择了去公安系统任职,就证明已经脱离了‘巾帼’,所作所为只是个人行为,跟‘巾帼’没有半点儿关系,这点不用担心。而且,我也早就不是‘巾帼’的人啦,要是真的跟她们起了冲突,那就各为其主,没什么好说的。”
莲点头道:“这样最好不过!对啦,上头的意思,你跟我去胶东,华西的基地交给彪啦。”
“哦?”狐抬眼看了莲一下,莲表达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一番是准备对狐进行提拔了,本来这华西地处偏远,并未被组织重视,狐却在这里屡获上等肉货,足以证明她的能力,而胶东地处要地,物资丰饶,又是临海,肉货转运颇为便利,实在是最重要的基地,此番胶东出事,组织上层颇为重视,看起来要趁着这个机会,把狐这样能力出众的成员调到胶东这样重要的基地,狐自是心知肚明,问道:“那我们怎么去?什么时候出发?”
“上头交代啦,避免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我们需要自己想办法去,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那货呢?”
“最好跟我们一块儿。带着货去,可操作的空间会大一些。”
狐点点头,拿起手机拨通了彪的电话,“有紧急情况,通知他们把四个肉货打包。”
那边彪似乎有些吃惊,“怎么了,老大?”
“你来我这里一趟。”
“好!”
不多时,彪就来到狐的房间,看到莲在,微微露出惊讶的神色,不过看是个绝色妙龄女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莲冲他微笑点头,算是打招呼。莲所在的花组,平时负责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需要对组织当中的成员非常熟悉,却不太亮相,所以她知道彪,彪却并不认识她。
狐道:“彪子,从明天开始,你就是咱们这个基地的负责人啦。”
彪又惊又喜,抬头道:“狐姐,这是为什么?!”
“胶东有变,上头让我去一趟,你在华西屡立功劳,这次一连弄了四个好货,被提报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最近我们行动次数太多,这次又绑了两个公职人员,怕引起政府注意,你也稍微低调一些,另外,物色些精明能干的人,把他们吸纳进来,争取把咱们的华西基地发展壮大。”
彪连连点头,狐又道:“我明天一早就要出发,这四个肉货我都要带着,到时候现打包怕来不及,晚上打包好,直接拉上车,你安排一辆小货车,明天六点出发。去准备一下吧。”
彪应道:“是!”退出屋子时,还不忘偷偷瞄了莲一眼。出门接着开始打电话安排。
莲淡淡说道:“你这个手下,贼眉鼠眼的,色胆不小嘛。”
“他色心到是有,就是没色胆,要是让他知道面前的是组织中大名鼎鼎的七朵金花之一,那他连偷瞄也不敢。”狐笑说道,同时也给鳐打了电话,“老鳐,肉货今天晚上打包,去胶东,准备四份营养液。”那边鳐到是没说什么,答应了一声就挂了。
狐对莲道:“去看看这次的肉货打包吗?都是上等的货色呢。”
莲道:“我不好抛头露面的,算了吧。”狐笑道:“那你在这里等我,晚上我们一起睡。”莲俏脸一红,羞羞涩涩低头一笑,未置可否。
狐咯咯笑着走出门去。
打包肉货也是有独特的程序,第一步仍旧是把她们的身体洗净,灌肠,这都是常规操作,自不必多说,组织有时常有各种意外情况发生,成员们也早就见怪不怪了,收到命令就开始忙碌起来,一切都井井有条。
洗净灌肠之后,男子们把她们分别抬到专门的屋里,同样有好几张床。第一个被抬进来的是杨淑慧,他们把她放在床上,紧接着拿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白色球体,塞进她的嘴巴里,这是组织研发的特制的堵嘴物,是一种类似于海绵的材质,吸水之后会不可逆的膨胀,需要的水分极少,最终却能胀成原来体积的4~5倍,这个过程大约需要三十分钟的时间,而且这种材质在膨胀的时候会根据所处的环境改变形状,把它放在肉货的嘴巴里,它就会在口水的作用下很快填满嘴巴里的所有缝隙,彻底让她们的小嘴失去作用。把小球塞进杨淑慧的嘴巴里后,男子们紧紧压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嘴巴紧闭,同时也取了一块深肉色的医用胶布,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嘴巴粘牢。这个也是组织秘密开发的,贴上之后会跟肉体完全贴合,再也撕不下来,除非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把它化掉才行,硬来的话这块贴合的表皮都会被扯下来,用它来堵嘴,杨淑慧的嘴巴休想再张开了。她现在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声,不过现在嘴巴里的小球还没开始膨胀,一会膨胀起来她连哼声也很难发出来了。
紧接着是双手被包绕成团,用医用绷带缠绕紧,再用普通的医用胶布粘牢,这样让她的双手手指也相应失去作用,确保她不可能自己挣脱束缚。做完了这些,他们就把杨淑慧的双手拉到床头,用连在上面的皮铐拷上,就不再管她了,杨淑慧筋疲力尽,就沾着床的片刻功夫就昏睡过去了。
紧接着是秦梦雨、杨淑颖和王静瑶,她们也是一个个被赤身裸体抬进来,同样是用特制的东西堵嘴,然后包绕手指,然后也把她们的双手拷好。她们不知道要面临什么折磨,都是战战兢兢的任由男子们摆布。
不多时,鳐穿着白大褂过来了,他有非常重要的任务。只见他拿了十好几包各式各样的管子,问清楚先后顺序,来到杨淑慧床前,撕开一袋塑料包装,取出一根胶皮管,原来是临床长非常常用的胃管,他一手捏住管头,从杨淑慧的鼻孔中插进去,慢慢深入,同时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头发,一边往里续管,一边手法快速的摆弄了几下她的脑袋,这根长约半米的胶皮管就顺顺利利得进入到她的胃里了。杨淑慧被一阵恶心感折磨着,眼角不自觉得溢出泪水,却根本没办法跟鳐抗衡。整个运输过程中,肉货的嘴巴是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的,长时间的运输中这根管子是保持她们能量供应的重要设施。
紧接着,鳐又取了另一包胶皮管,也是临床上常用的导尿管,他一拿这个器材,男子们立刻过来两个把杨淑慧的双腿拉起,压在身体两边,让她的私处敞敞亮亮得露在鳐的脸前,他不慌不忙的取出导尿管,左手双指一分她的两片肉唇,亮出里面的嫩肉,眼睛一眯,右手准确无误的就把导尿管插进杨淑慧红红的尿道口里了,酸涩的触感让杨淑慧浑身一颤,整个过程没用了两分钟,杨淑慧的进食和排泄就全操于他人之手。鳐往导尿管的气囊里注入生理盐水,把导尿管卡在杨淑慧的膀胱里面,剩下的事就由男子们代劳了,他们给她的肉穴和菊穴里填上插电的强力跳蛋,菊门还用肛塞堵紧。大小便失禁是非常影响买主对肉货的第一印象的,所以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大便可以长时间不用排解对身体的损伤比较小,但是小便如果长时间得不到排解容易给膀胱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甚至把膀胱撑裂,而在运输过程中自然也不适合频繁得给肉货排尿排便和进食进水,为了兼顾美观与安全性,组织特别研究了这一系列的打包方式,在不损害肉货的身体状况下,尽可能的保证她们的身体机能的正常运转。
至于打包的时候穿不穿衣服,穿什么衣服,这些却没有定例,因为狐喜欢连身丝袜,所以只要她不特别强调,所有的肉货都是这样的打扮。男子们给杨淑慧穿上开裆的肉色连身丝袜,把尿管和跳蛋的线拢在一起,拉扯出来,同时用胶布在她的乳头处粘了两枚跳蛋,同样把线拢成一起,然后把她的双腿并紧,在脚踝处用普通的医用胶布缠了两道,绑紧,再在双脚脚掌、膝盖上方和大腿根部各绑了两道,组织特殊开发的医用胶布价格昂贵且有安全隐患,除了堵嘴外几乎不用它干别的,用来绑身体的胶带虽然只是普通的医用胶带,但是黏性也不小,而且舒适透气,缠绑好之后,杨淑慧的双腿也彻底分不开了。
男子们解开她手腕上的皮铐,把她的双手交叉着按在胸前,在小臂交叉处同样用胶带十字绑了一下,然后再把她的身体和手臂缠绑两道,让她的上身也完全动不了,最后在她的裆部垫了一块棉垫,这是防止有少许的尿液从尿道口渗漏,同样是为了干净美观。干完了这些,男子们取出几卷白色的医用绷带,从杨淑慧紧并在一起的丝袜小脚开始,一点一点用绷带把她的身体完全缠起来,从脚部一直缠到脖颈,把她的身子完全裹到绷带里,就像一个木乃伊。男子们把绷带粘牢,这下杨淑慧浑身上下真是一点也动不了了。
其他的女子都是同样的处理方式,先是鳐给她们插上胃管和尿管,然后在身体里塞进跳蛋和肛塞,穿上连身丝袜,胶带缠绑,绷带包裹,不一会就变成了四个美女木乃伊,这个过程中她们嘴巴里的堵嘴物都膨胀起来了,每个人的嘴巴都不约而同的鼓起来了,不但身体动不了,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男子们取了四个睡袋,把她们的身体放进睡袋里,当然把跳蛋的线和尿管扯出来,把她们变成四个蚕蛹,鳐拿出配好的营养液,每人一大袋,连在特制的泵上,然后连接她们的胃管,在泵的作用下,每隔四个小时就会往她们的胃里泵入定量的营养液,保证她们的能量和水不会缺乏。这一大袋营养液是四日用量,从华西到胶东开车需要一天一夜,算上休息的时间,三天左右就可以到达,鳐给她们准备的尿袋足足有一升半,这样饮食和排泄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男子们把包成蚕蛹、一动也不能动的四个女子抬到大厅,狐挨个从她们身边走过,看了她们俏美的面庞和凄楚的神情,验收无误,便让男子们抬来四个木箱,这木箱一人多长,底部有几条皮带,在木箱的一侧固定着一个蓄电池,用来给跳蛋和泵提供能力。把她们挨个放到木箱里,用皮带把装她们的睡袋捆紧固定住,同时把跳蛋和泵连上电源,打开开关,伴随着微弱的“嗡嗡”声,所有的女子都不约而同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男子们盖上木箱盖,连夜把她们搬到彪找好的小货车上,接下来的几天她们都要这个样子度过了。这样的运送过程中,她们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却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只能听着跳蛋的轻鸣声被不停的折磨到高潮,而且,她们连绝食自尽也做不到,完完全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很快,在黑暗的木箱中,四个可怜的女子的泪水都流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狐和莲坐着拉着四女的货车往胶东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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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