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newpage]
首先还是强调:
这个新的系列是在“舒华兹夫妇”的基础上拓展而来,采用了本篇的设定,但是剧情和本篇没有任何联系,纯粹是作者跟随自身杏癖,想到哪写到哪的产物。所以请不要把这个系列的剧情带到本篇里去。
要听创作感想吗?不要?那我也要说。
这一篇抄了前一篇的大概五分之一的内容,但比前一篇更难写。
这一篇依然是NTR色彩,所以说,这是上一篇的……按成分讲,算是黄毛篇?但银老板又不是纯粹的黄毛,属于那种得到了身体但是得不到心的黄毛,是一个失落而……痛苦的……工具人……黄毛……我知道大家想什么,这样的解释就连作者本人都感到好他妈的难懂,这个故事说实话,作者也不知道算谁NTR了谁了。
总之自己看吧。如果感觉好几把怪的话,可以过一会儿再看一遍;如果已经看过一遍,也可以再看一遍想一想是不是好几把怪?
喜欢的别忘了收藏和点赞。
[newpage]
银灰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私自外出的,因为他的一个朋友希望和他“见面谈谈”。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把银灰约出他的办公室,但银灰知道他的那位朋友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只要有事,必然是重要的事情。那个人就是罗德岛的首席战略官,代号“博士”的人。
银灰和博士这两个人,是谢拉格和罗德岛之间相互洽谈的代表,表面上只是公事公办的关系,实际上私下也有些交往,但这件事是严格保密的,没有几个人知道——银灰曾经一度遇上了一些问题,这些问题于公涉及到喀兰贸易公司和教团、于私又牵扯到了银灰和他那位私交很差的圣女妹妹,因此不仅很难处理而且不便公开,当时是博士以私人身份用私人交情进行了协调,才得以圆满解决,因此在那之后银灰也把博士当做了一位私人的朋友。
而让银灰决定外出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很好奇,因为博士说是“有私事相求”。每个人都会有私事,但银灰想不出博士能有什么私事;而也许每个人都会希望得到银灰这样地位显赫、拥有巨大权力和财富的人的帮助,但银灰想不出博士到底有什么事要求到他。因此他决定亲自和这位久未谋面的“友人”见一见。
“我来了,友人。”在博士的私宅,银灰和博士见了面,“多时不见,可无贵恙?”
“身体的话还好。和以前那样,没什么变化。”博士说。
“你的健康总是极好的。”银灰说,“据我所知,你又去了一些地方,经历了不少刺激的事情吧?你总是不惮出入险境,好像一点也不在顾虑己遭受的风险。”
“你如果说的是感染矿石病这种风险的话,我确实不在意。但我有其他在意的事情,那就是我请你来原因。”
“唔?莫非你遇到了什么危机?我想你身在罗德岛,不应该有这等事发生。”听到博士的话,银灰的表情变得专注了起来。
“你说的危机是怎样的东西呢,性命之虞?嗯,那我确实有,人人都有这样的忧患,时间从不止步,每个人都在向自己的终点一步步走去。而我感到自己终日都在虚度,这才让我感到非常不安。”
“何出此言?我不认为你在无所事事地度日,你终日为罗德岛操劳,成就可圈可点。你这样说,莫非是……感觉自己生命太短,想要寻求长寿之道?”
“嗯,差不多吧。”博士点了点头,“我听说喀兰圣山上有能让人不老的泉水,所以想想你问问是否属实。”
“圣山上的事情我从不涉足,这件事你该问恩雅。但若坦言,我倒认为你的确应该和她一谈,听听她的祈福和讲经布道,这样一来……”
“我就能获许登上圣山,受神明垂幸、恩赐长生?”
“不,这样一来你就能心平气和地去看待红尘俗世,不再去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了。”
“哈哈。”
“啊哈哈哈……”
两个男人相视而笑。银灰感到心情开朗,因为他只有在博士的私宅里能够放下种种姿态,随意地谈话和开玩笑。
“好了,不要再卖弄玄机。你有什么事能求得上我?”笑了一阵后,银灰说道。
“我确实有些难办的事,我也不知道该去问谁。我想你应该是合适的人,但不知道……嗯,总之,是一件让人为难的事。”
“难道会很危险?”银灰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虽然他通常会避免去犯不必要的危险,但他的剑术即便在泰拉的众多高手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对于战斗,他还是有自信的。
“并不是危险。”博士摇了摇头。
“那难道十分复杂?若对你来说还有解不开的谜题,那我倒想听听。”
“也谈不上困难。”
“那到底是为何事?”
博士沉思了片刻。
“你知道,我已经完婚近两年了。“
“唔,我知道。由于不便公开,你没有公开举办婚礼。莫非是打算操持大典?这简单,我来安排。”
“不是那样。你也知道,我结婚两年,一直没有子嗣。”
“那……是要向教会祈愿求子?这我也可以引荐,虽然我认为未必有效。”
“不,我不信神明那一套,你也知道。”
“你可把我说糊涂了。索性开门见山吧。”
“我的体质,和普通人不同。”博士说,“根据凯尔希所说,我的种族和东国的某些种族一样,属于免疫体质,也就是说我的身体不会和源石产生任何反应。我不会得源石病、也不会获得由源石而来的种种力量或能力。”
“难怪你从不避讳和源石或者感染者密切接触。这是幸事,但亦是不幸啊。”银灰若有所思地说。
“你说的一点没错。这件事给了我很多方便,但也为我带来了不少麻烦,不过好在多数是能克服的。但是有一点实在让我无能为力,那就是我这样的体质,和同族之外的人生殖细胞有一定的相斥性,难以结合——也就是说,受孕几率非常低。”
银灰听了博士的话,稍稍了解了一些博士的困扰。他的妻子是一位菲林族的女人,想必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个人才迟迟没有生育。但这反而更加让他感到困惑。
“莫非你是想向我寻求医疗援助?”银灰说,“谢拉格并非一个以医疗技术见长的国家。反观罗德岛,掌握着泰拉非常先进的医疗手段,如果是罗德岛也解决不了的难题,我认为谢拉格的医者未必能有对策。”
“我需要的不是医疗援助。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博士说,“我的细胞难以和异族相容,这是罗德岛也无法解决的问题,而你并非医学专家。我想的是更简单的办法,既然我的细胞不行,那就换别人的细胞好了。我需要的是你的生殖细胞。”
听到博士的话,银灰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口,没有做声。作为一个工于心计的男人,银灰的思维运转是很快的,但就算是他也没能马上想明白博士的话意味着什么。
事实上,银灰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银灰用了10秒钟的时间来思考博士是否在开玩笑,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既然博士约他面谈,绝不会为了耍弄他而开这种匪夷所思的玩笑。于是银灰又用了5秒钟思考其中的理由。
毫无疑问,一个原因是因为自己优秀的基因,这一点银灰非常自信。而另一个理由,恐怕就是因为自己和博士的妻子是同族,成功受孕的几率会很高。
那么,要怎样做呢?考虑这个问题,花了银灰足足1分钟的时间。
自己提供一些精子来人工授精,这并不难,但是这需要专业的工具和操作人员,博士和自己都没有这样的技术,那么就不可避免地会引入第三者,并由此引发一系列未可知的信任问题。说到底这件事如果泄露出去,可能引发怎样的后果?
思考这个问题让银灰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和的博士的私人关系本来就是秘密,事情如果传出去,让他人知道自己和博士的关系事小,自己和博士两个人都将遭遇严重的名誉危机才是最大的危险。不说博士会如何,自己至少也会不得不辞去喀兰贸易的总裁身份,这相当于把自己家族对谢拉格的控制削弱了至少一半。恩雅说不定也会收到牵连,如果是那样……其后果,银灰已经不敢再想下去。如果自己答应下这件事,第一个前提就是,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有一丝一毫泄露的风险。
所以,人工授精是绝对不行的,银灰认为博士既然开口,一定也考虑了这一点。那么就只剩下一个手段,那就是没有其他人,只有博士的妻子和自己,通过自然的方式进行交配、受孕。
这样做真的好吗?抛去自己面临的风险先不谈,那可是朋友的妻子。但正因为如此,博士提出这个请求时,也一定对自己寄予了对等的信任。但……
这样做真的好吗??
对这个问题的循环思考,又花去了银灰1分钟的时间,最后他决定先搁置道德方面的顾虑,因为那不是实质上的问题。那么就是最后一个问题,自己要不要答应博士的请求?
博士未来的孩子,竟然是出自自己,这想法简直疯狂。但这一念头对银灰又有着难言的诱惑力。一直以来,银灰和博士之间的关系都在合作伙伴和朋友之间摇摆,虽然银灰是欣赏博士这个人的,也愿意结交这样一个朋友,但他的性格让他不会轻易完全信任一个人。银灰对一个人的信任程度源自现实的考验,虽然他和博士一起经历过一些重要而且需要相互信任才能解决的难题,但还没有真正意义上能够达到将身家相托的契机。而博士这次的请求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假如这不一个圈套的话。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豪赌,如果赢了,他赢得的将是博士的信任,从此他和博士两个人之间相互揣摩的游戏就可以宣布结束了……而如果输了,那输的也不是他一个人,至少是两败俱伤。这样想来,他的赢面其实是比较大的。而博士的请求如果是实情,那么博士下的这一注,其实已经是全部的筹码,因为如果银灰拒绝,博士大概也不能再去找别人了。现在博士已经摊牌,他到底要不要跟?
思考了3分钟后,银灰决定,他也梭哈。
“时间和地点,已经定好了吗。”银灰开口说道。
“地点有了,时间还没有。”博士说,“我确认一下,然后告诉你。”
“我会等着的,不过要尽早。”银灰说,“你要说的就是这一件事吧?”
“是的。”博士说。
“此乃大事啊。”银灰喃喃地说道。
“确实是大事。”博士点了点头。
[newpage]
银灰精心安排了一场“会议”讨论了一些外事问题,然后又声称需要与罗德岛的博士会晤,将要私人出访。最后,他打开了私人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套从未示人过的私服,通过一个只有家族首要才知道的通道离开了谢拉格。他希望自己此即便被发现端倪也有博士来做掩护,万一博士掩护失利还有之前的会议作为第二个道保险,让他可以声称自己是因为外事而和不能说出来的人交涉。当然,这件事还是不为人知才最好。
来到龙门的时候,银灰的身份已经是一位来自维多利亚的烟草商人。一路上几经辗转,他的注意力都在有没有被跟随、有没有暴露身份上,尽量不去想自己要去的地方和要见的人,以及要做的事。但当走入龙门那一家偏僻的小旅馆的时候,他不由得还是感到了一些紧张。银灰曾经经历了许多凶险的明争暗斗,同过床的女人也不计其数,但这样的经历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
银灰走上二楼,在确认了后面没有任何人跟随之后,打开了那间房门,然后转身锁上门。他在门口稍稍驻足,然后抬头——
那位名为“黑”的女士,正在客厅里等着他。
银灰看了一眼那位女士,不由得喉咙有些发干,他强忍着没有去咽口水。那女士身穿一件灰色大衣,双手相握置于身前,正以一种非常端庄的仪态站在那里。她的身材颀长、面容姣好,银色的长发在头顶简单地束起,发辫柔顺地垂在脑后,犹如华丽的瀑布。
见银灰走进来,她朝这无声地看了一眼。
“您好,女士。幸会了。”银灰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做出了问候,不让人察觉他的紧张。
“你好,先生。”黑微微欠身说道,“我正恭候你的到来。”
“虽然是第一次谈话,但我见过您,我认识您。”银灰说,“我受友人所托,为一件私事而来,想必您也已经了解了,对吧?”
“我了解……是的,这件事,劳你费心了。”黑回答道。
“唔。虽然我想客气地说‘不过举手之劳’,但实际上,这件事就算对我来说,也是很重大的事情。”银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传出去,哪怕只是流言,造成的影响也会是无法想象的。希望您能明白这一点。”
无论如何,最重要的事情他必须传达到。
“我明白。”黑微微垂首。
“失礼,我只是申明这件事的重要性,并非要让您感到对我有所亏欠。”银灰放轻了语调,他不想让人感觉他是居高临下的姿态,“我和那位友人之间,一向站在平等的位置,处事全凭自愿。您作为他的眷属,自然也与我平起平坐,所以不要感到拘谨。”
听了 银灰的话,黑笑了笑,但笑容里难掩勉强。
这种事,不管是对方还是自己,都不可能轻松自如,银灰很明白。他尽量给人一种公事公办的感觉,虽然有些生分,但这样至少不会让黑感到冒犯。
“那么,我们就?”见黑不语,银灰说道。速战速决吧,他心想,现在不是寒暄套近乎的时候。
“嗯,是。劳驾了。”黑点了点头说。她脱下了衣服坐在床边。
银灰看到黑的浅灰色大衣之下,是一件黑色衬裙,隐约可见白色的内衣,清雅质素、不显一丝淫媚。她的坐姿也非常端庄,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清正仪态。但银灰要做的,却正是亵渎这端庄,因为要将让这位庄重的女士怀上孩子,就不得不和她做那件男女之事。
一瞬间,银灰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画面,他要将自己面前的女人压在身下、把阳具送进她的阴道,然后肆意地抽插,奸污她、蹂躏她,一直到她高潮到脱力,再把自己的精液注入她的子宫——就算她是个贞烈的女人,银灰也自信有办法让她屈服。
这个画面让银灰立刻有了反应,但他还是努力地控制住了自己心里奔腾的欲望。
不可如此,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面前的乃是友人的妻子。自己要做的只是向她播种,决不能有冒犯之举。
要速速开始、速速结束。
“那么,容我失礼了。”银灰走到黑的面前说道,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已经傲然挺立的男根。
“请吧。”黑轻声说着,微微扭过了脸。然后她将手伸进了裙摆退下了白色的内裤、躺在了床上,等待着银灰的到来。
优雅的女士张开了自己修长洁白的双腿,将自己的隐秘处展现在银灰的面前,让他感到背后一阵燥热。黑色的裙摆下透出的春光,本是不属于自己的美景,但此时想不看也不行。
“直接进去的话,会不会痛?”银灰忍着扑上去的冲动说道。
身为出身贵族世家、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银灰的自制力是远超常人的,但此刻面对的女人让他几乎无法自持,因为这位女士实在是太美了——她的美并不只是容貌和身体,还有全身散发的高雅姿态,让银灰更是忍不住地想要去破坏、去玷污。
“唔。”黑轻哼了一声,似乎同意银灰的观点。她伸手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小瓶润滑剂,挤出少许,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涂抹着,这一细微的动作更让银灰血脉贲张。接着,黑将手伸向银灰的下体,却突然停住了手——
“我自己来就好。”银灰说着接过了黑手里的小瓶子,他明白黑在想什么,因为他已经看到黑的脸上羞涩的潮红。
这个女人,在外虽然有着让人生畏的名声,但实际上却是个贞洁的妻子呢,银灰心想。而自己却马上就要让她的贞操染上污点,不知那时她会有怎样的表情……
“那么,我来了。”银灰觉得自己必须马上开始了,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妄想。
“好的……啊、嗯……!”
没等黑说完,粗大的肉棒就挤开了花径的嫩肉,直刺入最深处的底部。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
被温暖和滑腻包裹着的感觉,难以言喻的舒适,让银灰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痛吗?”银灰问道。这是体贴,也是在征询女士的许可。黑的秀美微趸,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那我继续了。”经过最后的确认,银灰动了起来。交合的快感从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涓涓涌出,犹如一股股热流般沿着下腹向上涌入银灰的脑海,让他渐入佳境。很好,感觉不错,银灰心想。就这样继续下去,应该很快就能……
这可是好友的禁脔,她的身体并不是为了你而打开,你就这样享用得心安理得吗?
不知为何,银灰的脑海里,却忽然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他抬起头,看到自己身下的女人正微微闭目、把脸扭向一边,稍有些急促地呼吸着,仿佛是在遭受强迫一般。两个人仅有性器相连着,其他地方甚至就连肌肤都还遮盖在衣物之下,这让银灰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霎时失了锐气。
集中精神!银灰对自己说,不要去想多余的事情,就这样继续,很快就好了——
但越是这样想,他的身体偏偏越是不听使唤,银灰已经感到自己的冲动正在快速消退,就连勃起的性器也失去了硬度。无奈,他只好停了下来。
“结束了吗。”察觉到了银灰的异样,黑睁开眼,轻声问道。
“还没有。”银灰尴尬地说道,“抱歉,稍微……有点问题。”
“状态不好?”黑似乎意识到了银灰的“问题”,关切地说。但越是被关切,银灰感到压力越大、身体的表现越是不如意。
“唔。也许是有点,难以集中精神……”银灰勉强地说,“没关系。稍微调整一下,马上就好……”
但事与愿违的是,自己的男根已经快要被黑的阴道挤出去了。
二人相对,眼神一相交,银灰便转过了脸。竟然在交合中途萎缩,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
“别紧张。”黑虽然在安慰银灰,但这安慰只能让银灰更感到颜面尽失。
“我没有紧张!”银灰低声吼道,“你等着,我马上就能准备就绪。马上……”
然而虚张声势是没有用的,银灰自己也明白。在调整好呼吸之后,银灰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全没有了发情的反应,他只好离开了黑的身体站起了身。
“实在抱歉,择日再会吧。”银灰说。他感到今天已经丢人到家了。他抓起自己的衣服想要立即逃离这个房间,但却被一只纤柔的手挽住了胳膊。
“就算是走,也不要这样不欢而散啊。我们又不是敌人。”黑用温柔的声音说道,“穿好衣服,体面地告别,不是最基本的礼仪吗。”
“……您说的是。”听了黑的话,银灰忽然感到自己太失态了,于是平复了一下情绪,“我太失礼了。请见谅。”
“哪里。”黑说着穿起了衣服,“你也累了吧,我给你泡杯茶喝,休息一下再走。”
“这情何以堪?我……啊。”银灰转过身想要推辞,却发现自己还赤裸着下身,于是赶紧穿起了衣服。
“请务必赏光。我很擅长泡茶,因为我家那个小姐很喜欢喝,所以我走到哪里都带着红茶。”黑笑了笑,“你一定也喝过很多上好的茶叶,不妨品鉴一下,若能提点建议就更好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虽然完全没有心思喝茶,但这时候要是拒绝黑,那就不是颜面尽失,而是风度扫地了。所以银灰敷衍着答应了一声。
“嗯,稍等片刻。”黑说着,走进了厨房。
银灰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强装镇定之下只觉得如坐针毡。择日再会?岂有此理。他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完成这项任务,再和黑见面的时候,他恐怕连勃起都困难了。他要怎样和博士交代?我和你的妻子做了,但又没做完,因为忽然感到下不去手,所以半路上打退堂鼓了?这算什么混账答复,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银灰感到心乱如麻,已经不能再想下去了,茶他也不想喝了,只想趁着黑去烧水赶紧离开。但正当银灰想要起身的时候,却看到黑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显然是不让他就这样逃掉。
其中的原因,银灰心知肚明,如果就这样不把事情说明白就拂袖离去,那以后他就再也无颜面对博士了。但在他的高傲被敲碎了一地的此时此刻,他宁愿找个地方躲一会儿,而不是去想谢拉格和罗德岛之间可能会产生的外交危机。银灰也知道黑的用心良苦,但女士的高姿态,更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是有什么,忧虑的事情吗?”黑开口说道。
“唔,没有。”银灰敷衍地说着,避开了黑的眼睛。
“可是你看起来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说了,没有。”银灰看了黑一眼,故作不悦地说,“难道您是在质疑我吗,女士?”
“我何须质疑呢?你明显是在掩饰。刚才发生的事情至少也和我有些关系,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问候一下,这是出于我的礼貌。”黑不温不火地回答道。
“你这是在批评我不够礼貌……?!”银灰的心里涌起一股怒气,因为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不留情面地批评过,“我承认刚才自己表现不佳,但你这样对我评头论足,让我深感冒犯,女士!”
“虽然不了解你的性格,但我以为那个人的友人,应该是些能够控制自己情绪的人。”黑说,“我不是个不经世事、不懂分寸的小姑娘,不会嘲笑男人的一时的发挥失常,你也不要太小看我。”
银灰的气血上涌、双手紧握,若非对方是个女性,那他现在马上就要和对方决斗了。但片刻后,他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在气量上已经完全输给了这位女士。
自己明明就是表现不佳,却一直在试图掩饰,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而黑却一直从大局出发,试图调节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尽最大的努力避免不欢而散的结局。不得不和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交合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换位思考一下,银灰觉得自己恐怕是无法忍受的,而黑却不仅包容了这一切,还在一再地安慰、宽容他的焦躁。
何其优秀的女人啊,银灰在内心感慨。虽然知道博士的妻子绝非等闲之辈,但也没有料到,她竟然有着如此宽广的胸怀。银灰一时间感到一阵复杂的情绪,那是混杂了恋慕和嫉妒的感觉,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得到如此优秀的女人呢?
“您说的没错,我刚才确实失败了。所以就算是嘲笑我也必须接受。”银灰沉下了心,坦白说道,“我那时只是想着尽快完成友人的委托,但越是这么想,越是焦急、越是难以集中精神。所以我认为我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心情。”
黑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起身向厨房走去,片刻后端来了两杯红茶。
“请用。”黑用极其优雅的动作,将其中一杯放在银灰的面前。银灰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茶汤甘甜而滋润,一如面前美人身上发散出的馨香。
“非常优秀的茶艺,这并不是恭维。那么,今天先告辞了。”银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说道。对于黑的招待他已经心悦诚服,至于之后博士的责难他也会全部接受,但他实在无意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说完,银灰站起了身,但却被黑拦住了。
“要不要,再试一次?”黑轻声说。
“这个——”
还要再来吗?银灰已经对自己没有多少的自信了。再试一次、再次失败,那岂不是等于一天之中死掉了两次,其中一次还是自杀?但黑提出的可不是一般的请求,而是交合的请求,身为男人,女士都说出这种话了还要拒绝,那还不如自尽算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障碍。”黑的双手轻轻抓住了银灰的大衣衣襟,“你心里总是在想着,自己面前的是友人的妻子,这样肯定不行。繁育行为和情爱,原本就是一回事,心里没有怀着欲望,肯定是不行的,至少男人肯定是不行。所以,不要去想那些。”
不去想那些吗,银灰心想,那该想些什么呢。想一想,自己真正的欲求?假设自己所期冀的卑劣愿望是真的,比如,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难道说这种事,也未尝不可?
“话虽如此,但……”
啪。
虽然银灰还有一丝犹豫,但没等银灰说完,黑伸手关掉了房灯。房间里几乎失去了所有光线,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我的样子,还是能够唤起你的本能的,不是吗?你一开始的表现本来挺好的。”银灰听到黑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着,“你只要想着我的样子就好,不要去想我是谁。就当做自己还算中意的一个陌生女人吧。”
黑说着,忽然伏下了身跪了下去,然后,银灰听见了一种声音——悉悉索索十分细微,却又清晰如车轮跑在自己的头盖骨上,那是自己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银灰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刚才一度失去了雄风再次回到了下身。然后,他感到自己的阳具被温热的触感包围了。
一个女人正在用口腔为他殷勤地侍奉着,至于这个女人是谁,银灰努力把她想象成自己中意的某个人。他感到自己阳具的顶端、系带被不断吮吸、舔弄着,但说实话,这位女士的技术却实在有点勉强,让银灰感到只是在被莫名其妙地碰触,但却没什么快感可言。
银灰感到哭笑不得,这位女士,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其实不擅长做这个?
但是旋即银灰就明白,黑肯定是知道的。但即便是不擅长的事情,她也为了取悦自己这个敏感脆弱的男人,而努力地去做了这卑贱的事情。银灰感到一阵难言的感动,这种被包容和鼓励的感觉,和被深爱自己的女人用阴道容纳着,不是完全一样的吗?
想到此处,银灰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黑对他的每一丝触碰都让他仿如触电,几乎马上就要射精。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内心渴求的是什么,不是功名利禄、不是声色犬马、不是被万人环绕着赞美和恭维,而是爱——是一个女人真心真意的,愿意欣赏自己的所有优点、愿意包容自己的一切不足的爱。
即便是虚假的表演、即便终究不属于自己,至少让我感受这样的爱意吧,银灰心想。让我得到这个女人,哪怕只有身体、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
想到此处,银灰感到下腹传来一阵热流,他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停……女士,请停下来。”银灰说道。黑闻言,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打断您失礼了,但刚才差一点就……唔。”银灰稍微有点喘息,无论如何,他不能在黑的口中射精——虽然说了不去多想,但黑毕竟是罗德岛的要员,对这样身份的人做那种失礼的事情,绝对不行。
“那么,你现在……?”黑轻声说道。
“唔。我感觉自己,现在可以了。”银灰点了点头说。
“是吗。那就请吧。”
黑说着躺在了床上,银灰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您这样说话,难免又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工作’,和您的身份了啊。”银灰说。他想要做的,不只是配种,而是怀着真正的感情去交合。穿戴整齐地只让性器相交,那算是什么呢。
“抱歉,一不留神就破坏了气氛。”黑的语气略带歉意。
“您也在紧张呢。”银灰说。
“确实。这种事总难免……”
“那么,不妨也忘却我的身份如何。”银灰鼓起勇气说道,“忘却自己的目的,也忘却对方的姓名。投入其中,只把这一刻当做一次愉快的相处,如何?”
“……嗯。”
黑点了点头,然后坐起了身。接着,她脱下了身上的衬裙、然后是文胸,把赤裸的身体全部展现在银灰的面前。屋里的光线非常昏暗,但这对菲林一族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们在黑暗的环境下视觉依然很好。因此,银灰看得很清楚——光洁而细腻的皮肤,恰到好处的脂肪,覆盖在紧实的肌肉之上,勾勒出了近乎完美的曲线。黑的躯体,是一具经过良好锻炼的躯体,也是一具成熟女人的躯体,她不像青涩少女那般纤薄、也不像贵族小姐那样孱弱,而是充满了矫健之美和雌性的魅力。她的手臂并不粗壮却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双腿丰腴却又不失力量感。小腹平坦而没有一丝赘肉,臀部却又充满肉感,并且向上翘起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还有那完美的胸部,两团琼脂般的乳球挂在她的胸前,微微垂下如水滴一般的形状,顶端点缀着两颗嫣红的蓓蕾……
银灰这次是真的妒忌了,因为这个女人不仅优秀,而且美得挑不出一丝缺陷。银灰曾经结交过各种各样的女人,甚至包括萨卡兹和瓦伊凡族的女人,她们无一例外都是优秀而美丽的,但却没有一个能和面前的这个女人相比……也许在银灰的心里,最美丽的女人只有自己的同族。自己为什么就没有遇到这样的女人?!银灰心中几乎有些愤恨。虽然他知道以后他是有很多机会去邂逅钟爱的同族的,但奈何那都是百鸟在林,怎比某人这一鸟在手呢。
“您真是一位美丽的人,女士。”银灰赞叹地说道,伸手轻轻抚摸着黑那形状漂亮的胸部,很快那两颗樱桃就挺立了起来。
“你也是一位非常吸引人的男士。”黑轻声说着,也用手指在银灰坚实的胸肌上滑动拨弄着,也许是真心赞美,也许是逢场作戏。
“那么,美丽的女士,能请您为我繁育优秀的后代吗?”银灰在黑的耳边呼着气说道。他已经顾不上再去思考什么冒犯不冒犯,他现在心中所想的就是占有这个女人——让她怀孕,怀上自己的孩子,不管这个孩子未来属于谁。
“是的,我渴望你优秀的基因……”瞬间的迟疑之后,黑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请把你的精液注入我的身体,让我怀上,你的子嗣吧……呜……!!”
还没等黑说完,银灰就把她压在身下,将粗热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银灰奋力耸动着腰肢,在那柔嫩的花径里横冲直撞,心中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这样,你就是我的了吧,银灰心想。你这世间仅有的女人,至少此时此刻,是属于我的了吧?
“哈、哈、嗯……哈啊……嗯、嗯……”
身下的黑,也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她的纤腰随着银灰抽插的节奏不断扭动,娇俏的臀部也无意识地抬起,似乎是在向压在她身上的银灰索要着,期待着更多的快感来满足她空虚的情欲。银灰紧压着那具温软柔韧的躯体,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吮吸着,一时间意识模糊,仿佛就连灵魂都融化在了那片温柔乡里。
“我做得……好不好,女士?有让您,感到满意吗?”
银灰下意识地说着。他此刻的心中已经没有了礼节和顾忌,只想用交配征服身下的女人,找回自己在刚刚的失败中丢失的颜面;而黑似乎也沉浸在了快感的浪潮里,用手臂搂着银灰的肩膀,仿佛害怕他会突然离去。
“啊……很好……呢,先生……非常满意……哈啊……非常,舒服……”黑一边娇喘一边说道,“请继续……继续,啊……让我,感受……更多……”
“我的荣幸,女士……那么请问,在您所经历的男性中……我是做得最好的吗……?”
“是……是的……没有人,嗯……没有人,比你做得更好。你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好的男人……啊……”
“那么,可否请您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呢。只让我一个人品尝你的甜蜜与温柔,只为我一个人孕育优秀的后代,您情愿吗?”
“好……好的!请尽情……得到我吧。我的身体……还有子宫,都只为你一个人……啊……嗯……”
银灰感到自己脑海里的一根弦崩断了。身下的这个女人,诉说的话语就连他都感到吃惊,那已不仅仅是意乱情迷时的忘情之语。自己是她所经历过的最好的男人吗。她已经是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连身体和子宫都只为自己一个人而打开吗。
银灰不知道那些话是真是假,他亦不想知道。销魂的缠绵中,闭上双眼你在想起谁;激情退却之后,眼睛睁开身边竟是谁,银灰不想再去想。他忽然想起自己年少时,曾用虚假的身份在维多利亚求学,某一天他走在车站,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美丽的少女,带着幸福的笑容伴在一个男人的身旁。那个女孩美得令人心动,仅仅是那惊鸿一撇,她的笑颜就铭刻在银灰的脑海里,但在下一个瞬间,她就消失在车站的茫茫人海之中。银灰驻足片刻,然后带着莫名的失落,继续走上了自己的路。
多年过去,那个女孩的相貌早已模糊,但那种失落感却一直未曾消退——那是他初次明白,无论自己是什么人、站得多高、力量多大,他也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特别是那些原本属于别人的东西。
所以,如果此时此刻他感到美好,那就紧紧抓住吧。因为也许这美好将转瞬即逝,而且以后再也不会重现。
“女士……我已经,随时……“银灰呻吟着说道,他知道属于自己的瞬间即将到来,虽然那只是比昙花一现还要短暂的一瞬——
“嗯,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银灰身下的女人娇声呻吟着,在情迷中带着期待、温柔而羞涩地说道。
“唔……啊——……!!!”
随着一声短促的呼喊,银灰收紧了手臂、身体前挺,将阴茎顶在了黑那阵阵痉挛的阴道的最深处,而黑也将颀长雪白的丰腴双腿缠在银灰的腰肢,弓起了身体迎合他的深入——
一阵剧烈的颤抖,两个人同时攀上了情欲的顶峰,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注入了黑的阴道深处,灌满了她孕育生命的花房。
“呼……呼……哈……”
高潮过去,两个人急促地呼吸着。银灰没有立即离开黑的身体,而是一手搂着黑的肩膀、一手托着她浑圆的肉臀,让自己的精液更多地灌进她的子宫。这个姿势对黑来说无疑是无比羞耻的,但是为了完成他们共同的任务,黑还是配合着银灰,搂着他的肩膀,向上抬起了臀部。
一阵以后,两个人的呼吸已经平复了。虽然知道“委托”已经结束,但银灰依然贪恋着身下女人的温柔,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而身下的女人,则仿佛在感谢他的努力一样,轻轻抚摸着银灰的肩膀,没有驱逐他。
“辛苦了。”黑轻声说道。
银灰的心里忽然感到一阵感激,或者感谢、或者是感动。他甚至想咋那个女人的额头上亲吻一下,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不……唔,没什么。”银灰缓缓起身。
你,永远都不会和我在一起吧?那是银灰想问的话。但他知道这句话没必要说出来,就像多年前的那个女孩消失在人海时,他没有去追寻一样。他知道,有些东西注定不属于自己。
“感觉……很好。谢谢。”黑笑了笑,轻声说道。
银灰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奖赏,他不仅在黑的身上肆意倾泻了自己的欲望,当他试图将黑那不属于自己的美丽印在脑海的时候,黑也没有遮住她的身体。而现在黑还在表扬他。黑当然不可能说“你做得很好,插得我很舒服,让我高潮了好几次”这种淫荡的话,她是别人的女人,自然应有自己的矜持。好评和自己配偶之外的人性爱的感受,已经是她给银灰最大的温柔,若非为了安慰银灰第一次的表现失利,她此刻完全可以一句话都不说的。因此,银灰对黑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敬意。
“我这就告辞了。”银灰穿好了衣服,在客厅里说道。既往的一切已成历史、不再可追,哪怕就发生在片刻之前,而银灰是一个善于告别过往继续向前的人,所以他必须离开了。倘若再不离开,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去问“可否他日再次相约”——不是害怕被黑拒绝,而是害怕黑会点头答应。那样的话,他就难免会有第二次和第一百次相约,以及想要将她从博士手里抢走的可怕念头了。那样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即便只是一个念头。
“好。我稍微休息一会儿。”黑说道。
“嗯。”
银灰走了出去,锁上了门。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如多年前在维多利亚的某个车站时一样,把不可变改的过往抛诸脑后,迈步向自己该去的方向走去。
END
[newpage]
后记:
作者是一个喜欢关心别人内心里的矛盾的人,因为作者认为这很有趣,所以很喜欢写这样的小故事。
黄毛难道就是千篇一律的寝取之后拔雕无情的黄毛吗?不要太小看黄毛,黄毛就不能是个性情之人黄毛吗。女主难道就是千篇一律的被黄毛的大几把插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拔的女主吗?不要太小看女主,女主就不能是个让黄毛都忍不住要爱上的好女人吗。
另外作者是一个喜欢黑姐姐的人,她美丽、强大、温柔、包容,所有男人都该爱上她,但她只属于那个人……所以你们都为此而绝望吧……!!!(萨满来,又疯一
就这样了。喜欢的朋友请点赞收藏,这样能鼓励作者写出更多剧情奇怪的小黄文,不胜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