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Mon3tr终于可以扛博士去浴室了——
“帮我把头发扎起来好吗?”凯尔希稍稍支起上身,左手拨了拨垂在脸颊的碎发,又小幅度地转动了一下被软肉包裹着的右手手指,抬头看向博士的眼睛。
“很热。”
像为了印证什么似的,一滴汗珠恰好从医生的颈侧滚落,爬过她漂亮的锁骨,滑进她胸衣的缝隙。她声音很轻,但听进博士耳中搅起的心跳却声如擂鼓。打湿的衣物隐隐透出一点深色。博士一下子把她电光石火间似是听懂的双关忘了个干净,被蛊惑一般两眼发直地点头,愣了一下才接过凯尔希随手扯来的黑色丝带,探手去给她扎头发。
然而弓身前倾的动作让她无意识地收紧了小腹,博士此时并不知道这点动作会对含着凯尔希手指的体内造成什么影响。
她只是渐渐发觉,尽管努力尝试将注意力集中到束起医生柔软顺滑的发丝上,但不知为何,这时候凯尔希的动作带来的感官却格外明晰起来。
指腹在某一片区域轻柔的打圈,每一次挪动带来的触碰都酥麻到像有电流涌动,博士在翻滚的潮涌中挣扎着认真将凯尔希的发丝拢到一起,而随着发带将要缠上时身下含着的指节忽然开始小幅度地抽送,先前积聚在某处的快感也随之变得断断续续,博士手一抖,拢着的发丝就如体内的酥麻一般散开了几缕,她忙乱地试图挽救,又被间歇的顶撞逼出了难耐的喘息。
温热的吐息打在医生的脖颈肩膀,她自溢出唇齿间的轻喘推测出博士逐渐迷蒙的表情,随后一手托住她的后腰把人搂得更紧了些,右手用了点力缓慢但坚定地捅进深处,细细碾过有些粗糙的纹路。
“哈啊……”
博士一下子松了手呻吟出声,明明是整个人都要弹起来的激烈刺激,却因为被压在身下的位置只是更近地贴上了凯尔希的身体,一瞬间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紧紧抱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当然慌不择路的后果就是被医生用持续的有力顶/弄,榨出满溢的黏腻汁水,和话不成句,并逐渐带了哭腔的吟哦。
“啊啊……凯…凯尔希……”
“……嗯……等下……啊……”
医生仗着丰富的生理学知识,将力道和角度控制得刚刚好。先前的气氛与触碰已如情/欲的养分般,将博士的身体催发成熟,此刻每一次的研磨和勾挑都如同激荡的巨浪,将她的意识吞没进渊深的海底,让她逐渐忘了原本要做的事,只能颤抖着承受身上人的动作。
“等……慢…哈嗯……慢…点……”
“凯尔希……等一下……”
博士的嘴里还在无意义地重复着未能说完的话,在念叨了太多次之后,过于“温柔”的医生当真停下来确认博士的状态。当又深又重的顶弄变成轻柔的剐蹭,强烈的失落感让博士几乎立时就要哭出来。
医生的眼神询问她答不上来,涣散的意识让她的表情像一只雨夜里被丢出屋外的小狗一样,茫然又委屈得不知所措,只有身子诚实又聪明,无意识地挺动着腰部,试着继续吞吐凯尔希的手指。
然而被快感冲刷得瘫软的身体根本做不到那种程度,微小的动作只是让欲望的焦渴更加火上浇油。徒劳无功的博士最后只能埋进医生的肩窝,胡乱蹭着,哭哭唧唧地喊她的名字。
“呜……凯尔希……”
“凯尔希……凯……凯尔希……”
催促的意思已足够明显,无所不知的医生当然也不会装聋作哑,只是现下这个姿势……
“太热了,博士。”
医生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哑,响在耳边时博士离奇地被唤回了一丝理智,她抬头看着凯尔希短得几乎扎不住的发尾,又后知后觉捕捉到对方嘴角隐秘的笑意,混沌成一团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冷静思考和组织语言的能力,只是气恼地伸手去扯医生身上仅剩的布料。
“嫌热你、呃嗯…倒是脱衣服啊……”
几番挣扎之下医生搭扣式的胸衣终于被解开,博士出乎意料地噤了声,只是呆滞一般注视着摆脱束缚后颤动着的两团乳肉。
或许那个眼神该说是痴迷更准确些。
呆愣后博士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一边探头就要往里埋,含含糊糊的“凯尔希你穿的那是什么东西是束胸吗啊大大大”念叨里,凯尔希分明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啧,”医生眼疾手快捏住了博士的下巴止住她的动作,手势改为捧着她的脸吻下去之前也没忘给句解释。
“都是汗。”
虽然怎么听都颇有一点嫌弃的意思。
然而被拦住的博士显然并不死心,她挣扎着向后躲,想要抗议被剥夺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舔唔唔……”
这次医生当然没有听她的,而是把人压得更紧,吻得更深,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直到吞吃着指节的软肉猛烈收缩,绞紧着涌出一股热液,凯尔希医生也没有抽出手指的打算,反而更坚定地顶至最深,按住稍稍膨出的肉壁,将被抛上顶峰的博士一次又一次按回失神的漩涡。
“呃啊……”
博士的身体僵直着不住颤抖,张着嘴却只从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呜咽,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出,将唇瓣浸染得和掬着泪花的双眼一样水光淋漓。
眼前的白光褪去时,博士的视线仍然很是模糊,思维也飘忽到已经不知身处何地,本能地随着落到眼睛上的轻吻陷入黑暗,闭着眼往那个白色身影的怀里钻。
医生顿了一下,终于还是把她搂进怀里,博士得以如愿以偿埋进垂涎已久的乳/波,满足得几乎发出小猫踩奶一样的呼噜声。
凯尔希无奈又好笑地轻抚她的脊背,指尖划过肌肤时仍带起余波未息的战栗,博士被这酥痒激得颤着身子想躲,却又不肯离开面前的柔软,避无可避只能越埋越深。可她喘息未定的状态并不允许她持续缺氧,又一次被医生捏着下巴从乳肉间推开的时候,终于气鼓鼓地在医生修长白皙又有力的手指上咬了一口,然后艰难地背过身窝进凯尔希怀里,喘着气嘀嘀咕咕了一句。
“哼,臭猫……”
猞猁医生挑了眉,一手拢住博士仍嫣红的胸前蓓蕾,一手探进尚淌着溪水的肉缝,将她紧紧束缚在自己双臂圈起的桎梏中,两指顶住穴口两边来回滑动。
“嗯……干嘛……”不知是心虚还是旁的什么,博士的声音微微打颤。
“我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过分纵容了些,”医生将话语融在吐息里,送至博士的耳廓,“让你不知不觉有了这样无法无天的底气。”
“呃唔……”
一指已经滑入湿软肉窝开拓着空间,博士腰还软着,腿也使不上力气,被凯尔希膝盖一顶一勾,整个人就被摆成了对着操作台双腿大开的姿势。
“别…啊!”
羞耻的抗拒还没出口,就被因凯尔希在耳尖落下轻咬而发出的惊叫打断,“还能干嘛,”大猫咬完又舔了舔咬过的位置,然后压着声音在博士耳边说。
“干你。”
“你、哈啊……”
博士从未想过,严肃冷淡的凯尔希医生,开起黄腔的语气竟如此优雅自然,偏偏声音却又那么低哑性感,让她一瞬间几乎忘了羞耻,只想亲吻吐露这字句的双唇。
她的动情自然而然被手指还埋在她身体里的凯尔希拿捏,医生眼底带笑,指尖在甬道里圆润的腔口打圈,语气仍平淡得像在念体检报告,“子宫口降下来了,博士。”
感受到包裹着指节的肉壁更激烈的收缩,医生心领神会地继续推波助澜。
“这么想要我——让你怀孕吗,博士?”
博士的理智几乎一下子被清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本应是瞬间就理解了凯尔希话里的意思,不过是带着情/色的意味揶揄她,带着和手指间的动作异曲同工的目的,因地制宜地用她意想不到的话语刺激她的欲念,可即便博士对这一切了解得一清二楚,她也只能自投罗网地遂了凯尔希的愿。
她像被这三言两语的字句下了什么春/药,又在晕晕乎乎看到凯尔希摘掉手表的腕骨时后知后觉地想起,对她而言,凯尔希本身就是最强效的催情剂。
最后指甲明明修剪整齐的博士还是在凯尔希右手小臂上留下几道红色的抓痕,以及虎口下方湿漉漉的一个浅浅牙印。她因为颌骨的酸痛而僵硬地微张着嘴喘息,愣愣地看着医生白净手掌上那一片突兀的水光。
而她已经完全瘫软的身体却还没有停止战栗,博士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凯尔希左手的两指仍顶在她身体里,而她正在用空余的拇指剐蹭她敏感的鼠蹊部。
博士下意识地伸手想按住凯尔希的动作,可刚碰到她的手指,就被抹了黏腻的液体在掌心。
博士被烫到一样缩回手,还带着水光的手掌揉捏上她柔软的乳肉,最后她只能揪着身下的床单,哑着嗓子小声叫抱着她的人。
“凯尔希……”
“嗯?”
医生的声音和博士一样沙哑,却更加低沉。
博士对她这样的嗓音仍然招架不住,红着耳朵把脸埋进凯尔希的臂弯,要说的话变成含糊不清的哼哼唧唧。
而医生却无所不知到听懂了她的呜呜嗯嗯。
博士哼唧,“凯尔希……好了……”
“什么好了?”凯尔希鼻尖蹭着博士的后颈明知故问。
“……”博士僵着脖子一时语塞,停顿了一下又哼哼“…两次了……”
医生指尖轻按博士的乳首波澜不惊,“我知道。”
“嗯唔……”
博士缩了缩肩膀还想再说点什么,凯尔希不想听了。
“省点力气。”她吻上博士的侧颈,留下浅浅的齿印和吻痕。
没多久博士就又弄湿了一片床单,意识都快要模糊掉,受不住地扒着床边想逃,却被大猫咬住最为敏感的后颈,一瞬间动弹不得,僵着身子承受越来越快的抽送,咬着自己的指节哭得快喘不上气。而医生此刻的怜悯之心,要么给了泰拉大地,要么就是“错误”地用在了让博士感受她的爱意。
不轻不重咬住后颈的齿间,生着柔软倒刺的舌有意无意舔上博士的皮肤,温暖湿热一瞬间顺着脊椎传至了腿间。
已经瘫软得抬不起手的博士被凯尔希搂着翻了个身,哽咽着埋进医生的肩窝喘息,又被按住腰揉捏软弹的臀肉。
感觉到医生的手指又一次向下划去,要探向已经湿滑得胜于被水洗过的地方,博士慌忙抬起头,推着凯尔希的肩膀说,“凯尔希…不要了……”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哭得微微泛红的鼻尖和眼角的泪花看在对方眼里有多么诱人,因为被泪光模糊了视线,所以也不知道医生停住动作凝视她的目光里全是对占有她的隐忍,她就这么带着脸颊柔媚的红晕和委屈得湿漉漉的眼神,今晚第二次对凯尔希说:“我…向你求饶。”
当然下一秒她的身下就又传来靡色的水声,耳边是凯尔希蛊惑般的低语。
“求饶,可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法,博士。”
“哈啊……哈……凯…凯尔希……”
“呜呜……啊…哈啊……求你……呜………”
求饶无用,这道理博士怎会不懂。可是落入猞猁手里的猎物,除了哭着求饶,还能做些什么呢?
“凯……哈啊…求……你……”
“求你……不…要……不要……了……啊……”
大概只有记得下次求饶的时候要早一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