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贺文,无剧情,浴室play,干就完了
假日的末尾,赶上炎国一个传统节日,双日城的市长十分善解人意地为警局安排了外勤,给龙门的几位来客放了假。星熊和陈终于忙里偷闲,放松地玩乐了一天,暮色四合时才踩着多索雷斯从酒馆赌/场蔓延到街道的喧嚣,回到她们海边的假日酒店。
进了房间,隔开外面的燥热,周身的汗水就黏腻到难以忍受。星熊今日不知第多少次艰难地将视线从陈的身上挪开,想说让她先去洗,开口还没出声,就被陈扯住腰带往浴室拖,“快点,一起洗。”
“哎……好……”
本就清凉的衣衫褪去,年轻美好的肌体裸露出来,淋上纷乱的水珠,又聚成蜿蜒的细流,滴滴答答,打在耳廓是谁的心猿意马。
陈办公室的沙袋和健腹板从来不是摆设,奈何她天赋秉异天生丽质,高强度的训练也从没能让她长出一丁点儿肌肉块,皮肤白皙细腻,手感紧致弹嫩,从肩头到腰线的弧度都优美得勾人,以后不做警官,当个女明星都不愁没饭吃。
星熊在陈的后背涂着沐浴露泡泡,思维被水汽一蒸,飘飘渺渺跑得没边,手上也没分寸了起来。
“嗯……?”
突然的一声软糯轻哼,拉回了星熊的思绪,也挑起了她的欲念。
随着两人唇齿间有些辛辣的酒香和冰淇淋的甜也相互置换,水声淅淅沥沥,一点一点把周身滑腻的泡沫连同拥抱时的不安稳都冲刷干净。
星熊抬起手肘关了花洒,水声却没有就此停息,反而愈发缠绵。
潮湿封闭的环境里细碎的轻吟都带着百转千回的回音,怀里的小龙压着溢到喉口的喘息,环着她的脖子,额头抵着她肩膀,在她小心地试探着进入一个指节的时候,用内里的湿热回应她的心跳,用收紧的拥抱接纳她的爱意,尾巴缠上她的手臂向前拖。
“阿星……”
爱人带着颤声的轻唤,胜过世间任何风情万种的露/骨引诱。
星熊欲火上了头,挥手清空了摆满洗浴用品的台子,一手搂住陈的腰就把人往上放,洗发水沐浴露之类的瓶瓶罐罐滚了一地,陈没来得及嗔怪,臀肉就已贴上了冰凉的瓷砖,猝不及防一个激灵,本能地就要往下跳,星熊手指还含在体内,一冲一顶,给捅得失声叫出来。
星熊刚被唤回一点点理智,就被陈羞恼地落在锁骨的狠狠一口咬激出凶性,按住腿根把她顶在置物台上,拇指抵上花蒂敏感的一点打着圈儿揉搓,食指也挤进湿热的甬道,细致又激烈地碾过每一寸柔软的内壁,在陈承受不住地推着她肩膀后仰时,俯身又深又重地吻回去,撷了她的呼吸,把长绵的吟哦尽数吞下。
陈本就被顶弄得手脚发软,这般攻势下更推不开星熊,臀下的瓷砖凉得她绷紧身体连脚趾都蜷起,可咫尺之遥正吞吐着两指的肉窝却湿软火热,滚烫的汁液在手指抽离的瞬间被带出,含着热意流到臀底,又飞快地凉下去。
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刺激引得穴肉不住收缩,在两根手指推进时施与欲拒还迎的阻拦,又在抽离时依依不舍地倚门回首,轻罗小扇半遮面地递来再会的邀约。
唇舌被蛮横地纠缠,陈诱人的声音只剩下含糊的闷哼,星熊这才惊觉自己如此贪心,深尝陈甜美唇瓣同时还想听闻她呻吟喘息,两者不可兼得,竟觉得甚是遗憾。
于是也不管陈的指尖在后背留下大片抓痕,重合处甚至透出点点血丝,偏头吻住她小巧耳垂,含在嘴里舔舐搅弄,啧啧水声在陈的耳边放大,陈的娇喘也在星熊耳边不断溢出。
随后舔吻又一路往下,在颈侧留下一个又一个嫣红的印记。
舌尖来来回回时轻时重地划过,陈的叮咛也随着它的轨迹起承转合,向来笃定坚毅的嗓音变得绵软悠长,尾音勾人,星熊觉得陈在自己眼底变成了夺魄的妖魅,连吻过喉管时传到唇边的振动都要命的性感。
星熊心里突突直跳,一种叫做占有欲的情绪后知后觉地苏醒,像藏了许久的酒坛开封便香得醉人,克制了太久的爱欲被释放时烈得不像话。
她抬眼去看身下的陈,脑海里仅存的意识全都是“爱她”,她眯起眼任水汽把陈的样子模糊,心脏里的血液奔走着叫嚷“爱她”。
而她如此有幸,她的爱人,也对她怀有同样炽热的爱意。
陈瑰丽的眸色中心点缀着一抹突兀又契合的翠色,在咫尺之间,如她眼神涣散的一瞬,无意识里对星熊名字的呼唤一样,色相入眼,吟哦入耳,清清楚楚,都让星熊知晓,她也爱她。
于是抑制不住的占有与交付从浴室滚进床被,重复了一次又一次。
陈迷迷糊糊想到昨夜在酒吧看到的表演,演出乐队很会调动气氛,在一曲末尾,主唱跳到舞台最前方与观众击掌,蹦蹦跳跳一趟跑过去,又在台下山呼海啸的尖叫声中原路返回再拍一次,然后站起身唱:
“有时候一次不足够”
有时候一次不足够。陈在快感的巨浪里晕晕乎乎地想。
那几次才能足够呢?
谁知道呢。
最后,陈被星熊拥在怀里坐到窗边,如愿看到了灿烂的海上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