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陆很大,至少在我短暂的人生岁月中并没有走完它,因为更远处的陆地除了冰天雪地和各种各样凶猛奇异的动物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但至少,在我踏足过的北陆的土地上,有很多奇妙的故事。
那是我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如果在我出生的地方的话,此时应该也是极冷的,但并没有北陆这样漫天飘雪。前方的路牌发出淡淡的萤光,一眼就能看出那饱经风霜的木牌上涂抹了萤光鱿鱼的墨汁,以至于在天即将昏暗的夜色中如此明亮。我感慨,原来萤光鱿鱼不止存在于西方,这看似贫瘠的北陆,却是整个世界上最大的一片陆地,同时,深埋在冰雪下的丰富世界也与贫瘠二字沾不上任何关系。
我背着厚重的包裹,身上御寒的挂饰已经近乎枯竭,此刻我急需寻找一个歇脚的地方,因为随着天色暗沉,北陆的气温也将迎来一天中的低谷。
那萤光与我距离看似不远,我却走了足足半小时,或许是因为太冷了,也或许是我已经麻木。总之我伫立在木牌前,上面散发着穷劲有力的字迹。
极东镇。单看到这个名字我就不寒而栗。
跨过木牌,一条小路出现,与四周的被雪掩埋的大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看这条路就时常有人在走。我背着我的行李,踏上这条路。路看起来一直延伸到远方的天边,但向下一看,天边之下却是亮着华灯的小镇,镇子的建筑大多是尖顶,一看就是防止积雪。
走进镇子,小镇没有大门。或者说,小镇为了防止积雪坍塌,已经将建筑压缩到了极致。
路旁不免有些在罚站的孩童,如此冰冷的天气之下,他们身上不着一件衣物和魔具,也不知道是惩罚还是训练。但单从个人上讲,北陆的人确实有一种血性存在。
我找到了一家旅店,登记、入住。店里烧着壁炉,一些酒客在壁炉前围坐,相谈甚欢。我坐在他们旁边,一杯热酒下肚,身上总算暖和了起来。
从他们的闲言细语中我了解到,这家旅店还有一个浴场,趁着还未到睡觉的时间,我想赶紧去泡个澡。
浴场里的热气升腾,要是带着单片眼镜的话,肯定会像李克用一样,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罢。
“哥哥,我知道错了,能不能……”
一道可爱的童音将我的注意转走,该说北陆不愧是北陆吗?在这缺少日照的土地,就连人们的皮肤都似雪般晶莹。
那是一个小男孩,乌黑的短发、明亮的眼睛。哦不对,眼睛似乎是因为渗着泪水所以才显得明亮。看起来十岁左右,我确定,凭借我的经验。
“不能。”带着男孩过来的是一个少年,或者说,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用战士更加确切。因为少年耳廓上的印记,那是北陆的成年礼,只有被认可的战士才会打上这个光荣的印记。尽管过程痛苦不堪。
浴场里除了我和他们兄弟俩之外还有不少人,皆是裹着浴巾,就算北陆这种粗犷的民风,对于个人隐私也是极为注重的。
“趴好。”随着他一声令下,小孩不敢不从,自觉地解下了浴巾,露出整个身体。皮肤光泽透润,从小训练的小孩有着令人羡慕的身体曲线,趴在浴场的凳椅上。
我并不怎么关心这场体罚,在浴场这种神圣的地方不应该当做惩罚的场合,但若这是北陆的传统,那我也应当尊重。
“啪”“啪”“啪”
皮肉的声响和小孩的哭声似乎普成了一首曲子,我泡在温水池里,细细聆听这美妙的乐章。
小孩的屁股变成了暗红色,看得出来下手很重,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误。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自始至终只是一个游客而已。
如果要说这场惩罚有什么缺点——花样太少了,少得可怜。就连单纯的换一个工具都做不到。对此,我对北陆的传统摇了摇头,并在心里默默记下来,等回到房间一定要参上一笔。
惩罚持续了许久,久到小孩哭声慢慢变弱,这场热闹也平息了。
在我旁边的人,大腹便便,看起来似官员也似商人,手指上带着昂贵的魔法器具。此刻正专心致志的盯着那小孩。因此这种场景应该并不多见,或许今晚受罚的小孩,就是我明天要拜访的冬氏。
北陆的夜长一天最高可达十六小时,更不用说更北处还会有极夜极昼现象,根本不适合人的生存,但北陆的先祖令我敬佩,他们在如此寒冷严苛的环境下扎根于此,为人族开拓疆域。
第二天一大早,我朝着镇上的中心走去,临近新年,北陆大街上的装饰也逐渐喜庆起来。
在说明来意后,冬氏向我敞开了大门。
“久仰久仰。”一位老者拱手向我步来。
“无妨。”我推辞半步,很快找到了正面话题。
我将昨晚的事情一一讲述,老者,也就是冬氏目前的族长,生气地叫下人带上来两个人。
就是我昨晚见过的那两兄弟。
哥哥叫冬相安,弟弟叫冬正天。两兄弟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呆呆的站在那。
冬族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缓缓开口道:“小天啊,你说说你哥昨晚怎么罚你的?”
被抽到问话,小天立马端正跪下,哥哥也跟着跪下。
“哥哥昨天……带我到、到……”
小天眼神闪躲,看了看哥哥的嘴型。
“到浴场,用家规惩罚了小天。”
“果真如此?”族长厉声询问。
“当真如此。”小天头越来越低,已经接近匍匐了。
“是吗,家规什么时候只剩下打屁股这一项了。”
听到这话,哥哥立马俯下身,用北陆请罚的姿势说道:“爷爷,昨晚是我偏心,只是我一时糊涂,要罚请惩罚我吧。”
族长摇摇头看向我,似乎是把处罚的权利交给了我。
“族长,劳烦把家规给我看一下。”我伸出手。
会客厅的气氛安静得不像话,族长哼了一声,从鼻腔中喷涌而出的水汽就能看出这人的身体强的可怕。
小天颤颤巍巍的开始背诵起家规。原来刚才冷哼一声并不是对我。
“人孰不爱家、爱子孙、爱身,然不克明爱之之道,故终焉适以损之。一家之事,贵于安宁和睦悠久也,其道在于孝悌谦逊。”
小天背得很流畅,果然无论在哪个地方,家规永远是教育孩童的第一要素。
“既然如此,那就全按家规处置吧。”我起身,拉着小天,在侍卫的带领下走向族里的惩罚间。至于冬相安,那不在我的范围之内。
作为镇上的当权者,冬族的惩罚间当然是应有尽有,还有很多我并不太了解的小玩意,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走访各个大陆的原因之一。作为一名合格的调教师,这都是应尽的职责。
“大哥哥,能轻点吗。”
小天刚走进惩罚间,我提着的工具箱和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吓得他不能说话。身上穿着厚厚的御寒衣物也无法抵挡内心的恐惧。
“你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被罚。”
“因为、在学校表现太差。”
“还有呢?”
“撒谎……”
我朝小天点点头,他似乎也受到激励,但在我伸手拔下他衣物的时候还是有明显的抗拒。
惩罚间里的刑床像一块铁一样冰冷,小天乖乖趴在上面,任由我将他手脚束缚。
光滑雪白的臀部展现在我眼前,如同一块玉,温润柔雅。
我并不想按照家规来惩罚,毕竟落到调教师手上,那就不是可以轻松了解的事了。
红润的木板有我巴掌大的宽度,我将其轻轻放在小天臀尖上,小屁股一下子紧绷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之后又立马放松。
木板声音很大,带来的疼痛却不多,只是我喜欢用这种工具先上一次色,这样不至于色彩斑乱。
三十下过去,小天除了挨打时的嘤咛,并没有发出太多声音。
从小到大,调教师这个职业他听过无数遍,但无论是他犯过多大的错,族里都没有用“调教师”来惩罚过他,这次的错误相比之前的只能算小巫见大巫。
我走到刑具旁边,微微扭头,看到刑床上可爱的小男孩正噙着泪水盯着我,一下子想软下心来,因此,我选了一细藤条,让他明白求饶是多么无用。
藤条相比于木板,两者所带来的痛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把藤条举在半空中,倏的一下,通红的屁股上多了一条更深的条纹,小天一下子哭了出来,但并不妨碍我继续行罚。
当原本的粉红色变为了深红,对屁股上的惩罚也到了末尾。
“撅起屁股。”
小天支支吾吾的,尽管屁股疼痛,也还是听从命令。
这个姿势相当于跪在刑床上,屁股朝天,菊花位置自然而然的展现了出来。
我温了温手,轻轻抚摸小孩柔软娇嫩的地方。小孩的菊花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收缩着,害怕着。
“你之前有被罚过这里吗?”我问。
“没有。”小孩害怕的回答。
看来,族长也有让我帮小天进行“第一次”的想法存在。
我将手指伸到小天嘴旁,他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眼里还带着一些泪花。
“舔。”
小天不敢停顿,一下子把我的中指含了进去。小孩的口腔十分温暖,舌头柔嫩,似乎就连牙齿也称不上坚硬。
等手指润上了他的唾液,我将中指抵住他的菊花,在菊口处慢慢转圈。
无论他放不放松,在有润滑和跪撅这个姿势的前提下,进入一个手指是十分轻易的。
“啊……”他忍不住慢慢叫出了声,半懵懂半清醒的小孩应该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学校的健康卫生课上教过这些东西,除非这小孩不听课,那么我的惩罚就得再加重一点了。
“小天,你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吗?”我问。
“知、知道。”他艰难的开口。
也不怪他,因为在他体内的手指正不停地按摩着他未经人事的前列腺。
抽回手指,轻轻扒开小孩的臀部,菊花从之前的紧闭变成现在开着一个小孔,不大,但戴入肛塞已经可以了。
我打开自己的行李,从中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大小不一的肛塞。
考虑到小天是第一次,我选择了小型号正常形状的。趁着刚才的唾沫还未干,将肛塞轻轻抵在小菊口,然后突然使劲,趁着小天没反应过来,肛塞已经滑了进去。
“啊!”
他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大声叫了出来。叫完之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又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
“考虑到你是第一次,就不罚你了。”我抚摸着他的臀部,饱满细腻。刚才深红的色泽已经有些变浅,柔软滚烫的屁股此时正是最佳手感。
既然连菊花都没动过,那更不用说幼小的嫩芽,但我的情趣已经被挑起,这就不是动没动过的问题了。
我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银签和一小瓶药水,伸手掏向小天的嫩芽。这个姿势嫩芽是被倒提着的,当然会很不舒服。他小声嘤嘤的叫着。并不打扰我剥开他的包皮,龟头与他屁股的颜色差不多,甚至还要更深。我凑近闻了闻,并没有异味,显然家里对他的清洁很是看重。
捏住小小的龟头,马眼自然而然的分开,银签头部圆润,不会损伤到小孩敏感娇嫩的尿道。
先将银签在药水里润一遍,之后抵住小孩马眼前段,轻轻插入。
这种刺激非比寻常,与众不同。银签走到冠状沟处,也就是龟头和阴茎链接的部位时,小孩被疼得不停扭动,我加大力气捏住嫩芽,加快速度把银签整根插入,然后锁住。银签除了带给小孩痛楚之外,也可以锁住尿道,防止漏尿或者射精。
小嫩芽被银签支撑,直直树立。
“大哥哥,这个要戴多久啊。”小天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问。
“戴到你惩罚结束。”我微笑着告诉他。
工具箱里还有很多东西没用上,但此刻也该收尾了。
惩罚间里有很多北陆传统的惩罚用具,比如细马鞭、铁扇、圆木棍。但我并不喜欢这种大张大合的东西,声音太大,所给予的痛楚太过直接。
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小木锤,巴掌打小,看似并非惩罚用具,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接下来可能会很疼哦。”我摸了摸小天的脑袋。听到这句话,他整个小身体颤抖起来。
我走到他身后,分开他的双腿,小嫩芽被银签锁住,直直指向地面,菊花一下一下瑟缩着,又因为被肛塞堵住,为了不给自己带来太大的痛苦,只能放缓节奏。
我将小木锤抵在他的左蛋囊位置,挥起木槌。
哒。
可能是因为提示,小天并没有叫出来,只是痛苦的绷紧了脚掌。
这时我才发现,竟然连脚这个部位都没照顾到,真是失职。但此处再插入对脚方面的惩罚,已经太晚了。
既然如此那只好把最后这项惩罚附加几下。
木槌放在他右蛋囊处,又是轻轻哒的一声。
每次木槌过后我都会给予小天大约一分钟的消化时间,除了体会痛苦之外,也会在剩下的时间里胆战心惊,害怕下一次惩罚到来。
三下、四下。本来到这就应该结束,不过说了要加罚。
我轻轻揉捏着小天的睾丸,判断它是否还能承受接下来的惩罚。
于是乎木槌继续抵在蛋囊的位置,啪嗒,啪嗒。
又是四下,小天已经呜呜的哭了出来,眼泪滴落在刑床上,已经聚成了一小滩水渍。
我伸手挑弄着他菊花处的肛塞,肛塞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尿道却被银签堵住,一滴液体也出不来。
“背一遍家规。”
“人孰不爱家……”
这次显然没有上次那么流畅,我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边挑逗着他身上的敏感处,撸动小嫩芽或者抽插肛塞。小天满面潮红,却不停思考下一句家规是什么。
“家居如此,方为称宜,而远吝侈之咎……”
终于背完,他松了口气。我也放松下来,这次的北陆之行,这一趟已经是赚了。
“啵”的一声拔出肛塞,打开银签上的锁,随着小天咿咿呀呀的不明声音,一大股黏液喷射而出。
此次惩罚并没有太多北陆的风格,当然是因为这是我在北陆上的第一场调教有关吧。我总是喜欢掺杂许多自己的风格,或许这也是师傅为什么叫我游历各个大陆的原因。
小天躺在刑床上,也不管他刚刚喷出的黏液是否沾在身上。被折磨了许久的小孩穿着粗气。
“站得起来吗?”
他摇摇头。
无妨。我走上前将刚刚的用具回收,清理完他的身体,一边提着箱子,一边抱着他走出惩罚间。
守卫领着我走到小天的房间,他哥哥似乎早就已经惩罚完,身上红色的鞭痕密密麻麻,所以我才不喜欢北陆的惩罚方式。相较于此,小天身上的惩罚痕迹更显得诱惑。通红的脸颊,粉嫩的臀部,直挺挺的小嫩芽,和若隐若现的小菊花。
小天满足的睡在暖和的床上,族长支付完费用,我离开了极冬镇,向北陆的另一处人族聚居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