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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无家可归的守望之人]
车窗外,夜的霓虹在浮动,耳边朦胧传来孩子们的欢笑。
空调的温度有一点冰凉,衬衣里风干的汗水变成鼻子里的瘙痒,我压制不住尴尬的喷发,骤然拉紧的安全带将我勒在副驾驶上。
“开窗透透气吧,指挥官。”驾驶座的金发女性用冷静的声音说着,她已经抽出手将空调温度抬高。
“不要,我还是十年前那个铁血硬汉。”
我阻止了VSK的关心,心说自己还没沦落到需要女人照顾的地步,又忍不住抽抽鼻子,猛地深呼吸一口气,晕乎的视野才终于清晰。
战后十年,重归秩序的世界变得异常缓慢,不知觉中格里芬已经解散多年,老兵的旧伤变作新生的疾痛,在他们视死保护的土地上,或继续发热,或异变为毒。
五味杂陈之余,我偶尔借着职务便利来见见昔日战友,她们不会老去,更不会疲于人生起落,再见到VSK的时候,她的皮肤白嫩细腻了许多,表情却依旧冷酷,远离了战阵硝烟,她的女人味洗尽铅华,愈加凸显。
和十年前入职的时候一样,飒爽干练的金色短发,冰冷锐利的蓝色瞳孔,她分明一副少女的娇美容貌,实在很难让人联想到警官的身份。
再加上她充满母性肉感的身体,束缚在白衬衣,蓝色包臀裙和黑丝裤袜中的丰乳肥臀水蛇腰,更容易让人误会这是某种角色扮演的情趣,虽然VSK认真扣好了衬衫领口,但那双沉甸甸的巨乳从来不受桎梏,丰坠外扩的乳袋绷紧前扣,溢出外套衫,她正好抬起手臂拿对讲机,连带托起了肘弯中的乳肉。
“警号VSK-94收到,正在前往5号街区。”少女放下对讲机,打开执法记录仪,肉滋滋的黑丝长腿轻轻一踏,高跟鞋压下油门,窗外景色开始后退。
她的胸部随着车身推动而颠抖,躺在乳沟中的领带轻轻起伏,挂在双峰之际的吊牌也跟着转动,晃荡,泛射出金属般的冷光…
没由来的,一股无法言说的情绪猛然笼罩了我,鲜红的光点在眼前跳跃,交错,汇聚成一幅幅闪动的画面,冷气灌入肺腔,耳边嗡鸣不止,头疼欲裂。
待到我的视野再度清晰,VSK正半侧过身倚靠在我的左肩,
见我恢复意识,她将小药瓶收入手套盒,凉掉的咖啡放回杯架,挂在脖子上的工牌不知何时已被取走。
“回来了吗,指挥官…”她回到驾驶位,关闭了警灯指示器,“想忘记过往的悲伤和绝望,就要先照顾好自己。”
“你也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新人了嘛…都学会安慰人了。”
“今晚还有警情要处理…您这个时候晕倒会很麻烦。”她的语气波澜不惊,引擎很快又启动了,“先送您去医院,医保卡在夹克内袋…”
她欲言又止,也许是意识到那件老夹克正披在她自己身上,而我那所谓的,能够见到警官的“职业便利”,不过是流浪者的自嘲。
一路无言,唯有交车时的呼啸声。
我从未要求她做这些,一向习惯单独行动的VSK,绝不会带其他型号的弹药,也不会带多余的医疗品,或许这样,她就不用取走队友的狗牌,将她们抱进裹尸袋…
只有冷酷沉默,才能永无过错,结束作为军人服役后的十年,重新回到警队的她改变了些,却又好似从未改变。
警车停靠在街边,人潮涌动的喷泉广场上,随处可见携儿带女的父母,战后的生育潮让第一个十年的儿童节格外盛大,掩映着烟火的音乐喷泉如银花火树,孩子们手中的彩色气球足以媲美那明艳的城市霓虹。
现场的其他警官敲响我们的车窗,VSK下车关门,我在车里听不见他们的交谈。
没过多久,她回到了车上,顺便又带来一杯热的咖啡,我本能地伸出手去拿,却被她的眼神喝止住。
“今天是儿童节,人贩子们都盯着呢,我们警力不足。”她叹了口气,言语中有股疏远的意味,“我要加班,您也不想被铐着送回家吧。”
“你还穿着我的夹克呢。女警官。”我大约是苦笑着,挤出干涩的腔调质问她,“你不是我的姑娘,对吧。VSK警官。”
她没说话,也许是承认我的指控,渎职的战术人形将长官的外套脱下,叠好的衣服放在大腿上。
手套盒里的镇静剂,杯架上的冷咖啡,被遗忘的医保卡,她越是记得,我就越是可悲可笑,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早已葬送在战火中的孩子。
“战术人形应该不需要喝咖啡来提神,你不是我的姑娘。”
良久,她并未做出回应,我只感觉到一股香暖的气息在凑近,冰凉的触感落在我的掌心。
低头去看,那是一面刻有她编号的狗牌。
“如果您要否认您拼死捍卫的未来…那就当我已经在战争中牺牲。”
“……”
“已经不用再战斗了,指挥官。”
我愣愣地转过头,她也正看向我,从未露出微笑的她眉眼低倦,粉唇轻启。
湖蓝色的明眸倒映着我的失魂落魄,少女的面颊抽动几下,挤出一丝苦涩的微笑。
她那玉葱般纤细的手指在我的领口抚摸,翻好领子,摆正脏污的领带,仅仅是一些我再也用不上的装饰罢了,她却如此尊重地…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俏美容颜,鼻腔里充溢着幽雅的女香,挂开她耳边的金色碎发,忍不住抬起她尖俏的下巴,少女主动探出舌头,扶着我的脖子将嘴唇印上来。
轻柔的唇舌相互缠绕,VSK一遍遍抿唇轻咬,暖热的香气顺着口腔吹入肺腑,我那历经烟酒摧残的呼吸,在她细腻的舔吻下逐渐疏解。
唇瓣分离,晶莹的涎液在舌尖连线,她俏脸微红,扯开紧扣的领口露出粉嫩高耸的胸口,我迷糊着拨开她的白衬衫,两颗圆鼓鼓的巨乳兜被勒紧了,塞在一条宝蓝色的蕾丝文胸里,杯罩十分吃力地兜住丰垂的肥乳,挤出深邃的乳沟,勒出半圈红色乳晕。
她只是看着我,抚摸我的面庞,丝毫不顾自己敞胸露乳的不雅形象,我试探性地勾起她的肩带,未曾想那肩带竟直接滑落,挂在她的臂弯中,文胸松弛下来,紧束的双乳两侧微微摊开,整块凸起的乳晕迷晃着视野。
VSK的眉眼极尽温柔,她双手捧起乳肉送到我唇边,轻轻掂量着,柔软白腻的水袋子如波浪般层层涌动。
揉弄着高耸圆满的乳房,咬着红嫩的花蕊来回牵扯,挂着晶莹口水的肉凸“啵唧”一声弹开嘴唇,俏立起来甩着两出乳白色,我肆意感受着乳肉的触感,张开手掌让柔腻的脂肪渗入指缝,整只手包裹在肉团中。
VSK似乎已经很熟悉被玩乳的快感,她并未抗拒,而是坦然地挺起胸膛,抓住我的手背更加大力的揉捏抓弄,似乎是觉得我还不够大胆,她又更进一步逗弄自己硬挺的乳头,指甲刮弄着乳晕的外廓,刺激着乳头一抖一挺地分泌母乳。
我像个害怕的孩子,无条件接纳她的温柔,一口吮住整块乳晕,忘情地吸吮撕咬,逐渐埋入她的胸怀,任由她细腻的双手抚摸脑后的蓬乱,涨奶的乳肉在吸舔和揉弄中愈发膨满,紧绷绷的皮肤下方,温热的汁流汇聚在蕊头,舌尖感受到乳晕周围的小肉凸,星星点点渗出的浓乳汇成一条娟流顺喉而下。
隔着厚重的乳房我听不清她的心跳,只听得一阵阵闷沉的喘息,包裹脸颊的乳肉加速起伏,湿润的嘴唇贴上我的前额,揉着头发,捂住耳朵。
逐渐的,周围的光影都开始暗淡,我的呼吸在她的乳沟中逐渐平缓。
“和十年前一样小孩子气呢。”
耳边传来朦胧的笑语,坠入梦乡中的我看见一片纯白
……
……
……
我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凌晨两点,某种已经遗忘的本能促使我伸手摸向腰间。
仅仅是错觉,可骨髓里传来的阵痛无比剧烈,脑颅似乎要胀爆开,我拼命的想要扒开手套盒,可颤抖的指尖连绷直的力气都没有。
浑身盗汗,四肢发麻,后视镜里那惊恐的眼瞳反复收缩,扩散…
剧烈的应激反应持续了两分钟,等到我回过神的时候,手里攥着的小药瓶已经被捏的变了形。
不知何时,我已经将药物拿到手,更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忘了它已经在手…
忽然,手电筒的强光射进车内,有人在叩打车窗玻璃。
窗外是个警察,他的口型有些急躁,似乎是要我摇下车窗,打着闪光的手电不停示意我手中的药瓶。
“先生,您是怎么进到警车里睡觉的?”
“……”
“您看起来有一点兴奋,可以解释一下您手中的…”
“……”
“嘿!把手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可以吗?”
凭借着多年的战斗本能,我可以确定这家伙的强光手电筒后面,黑黢黢的枪口正指着我的脑门。
简单的逆向心理,我抬眼看向后视镜,那位警察立刻察觉到了我的“意图”。
“后座上放着什么,对吗?”他的眼神移向后座,仅仅是一瞬间的走神,我感觉到肾上腺素通达全身。
打开车门用力向外一顶,对方被撞个趔趄,他反应过来开出第一枪的时候,我已潜身进入手电筒的下方,躲在灯下盲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顶膝一推搡,我夺下他的手枪退开几步,警察蜷缩在地,捂着裆部痛苦地哼鸣着…
握枪的手不停颤抖,身体里的冲动迅速回落,前一秒还犀利冷酷的动作立刻绵软下来,我靠在警车边,视野朦胧,耳鸣不断,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一样,我看着枪口飘出的白烟,不由得双腿一软。
“他手里有枪…”躺地上的警察向后面叫喊着,我循声望去,小巷的对角走出另一位,隐约像是穿着警察制服的人。
举起枪,眼前的重影令我无法瞄准,越是着急,心慌,我就越难以听清,看清。
忽然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掌心滑落…
“啪嗒…”
低头看去,药瓶砸在地上,散落一地的白色小圆片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格外刺眼。
如同审讯室的聚光灯,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纯白,真相却从不是无垢的存在,它们零零碎碎地躺在地上,或旋转,或滚动,或破碎。
忽然,一只高跟鞋踏在药瓶旁边…
“砰!”
我不做犹豫地抬枪击发,身边传来汽车报警器的嗡鸣。
令人错愕的混乱之中,来人缓缓地蹲下来,她有着飒爽的金色短发,丰硕的胸围,肉欲满满的腰肢和臀部,还有一双肌骨分明的黑丝美腿。
是我的女人,那一瞬间我感到莫名的心安,却发疯似地用枪指着她。
VSK似乎并不在意面对面的威胁,她像个温柔的母亲,蹲在地上一言不发地,将孩子摆放一地的玩具收拾好,吹一吹,抖一抖,装回药瓶…
“那是…非法的东西…”我应该是说出了真相,“不…不…只是比较贵的止痛片。”
她没有理会,丰腴的女警官径直走来,好似没有感情,不知恐惧的机器。
我朝她嘶吼,连开几枪却全数甩飞,后座力让我重心不稳。
就在这时,她以迅捷的动作踏入我身前,按下手枪,双臂环抱上来。
温热的乳房将持枪手完全包裹在乳沟里,我的手指不受控地抽搐,好在弹匣已空,每次扣动扳机都只是发出一声脆响。
像个无助的孩子,我支吾着,吐出混乱的碎语,用力抓紧右手,却不能克制肌肉的颤动,越是害怕,就越是想要伤害她,杀死她。
“已经没事了,指挥官,您可以无条件相信我。”坚定的声音在耳畔吹过,她的手指拨开我的嘴唇,“能自己咽吗?我来喂吧…”
她的唇舌再一次贴上来,融化在口中的苦涩被中和,化作享受的激吻反复缠绕,柔软的唇肉在吸吮中翻弄变形,紧绷的身心在她怀中渐渐舒朗。
少女永恒的娇美脸庞微微扬起,瞳孔中晃动的水蓝色令人心神宁静,纤嫩的手指刮过我的脸颊,嘴唇,下颌,轻触着蠕动的喉结。
“您曾和我说过,医院很恐怖…不想吃药。”VSK将药瓶塞进衣服内袋,为我披上夹克外套,“看的出,您真的很相信我,从未怀疑过药的成分。”
“这…难道…”
“再正常不过的处方药,我好歹也是警察,怎么会放任那种东西的存在。”
“稍微贵一点的,止痛片…”
“对,不用这么紧张地看着我,我不喜欢打暗语,别带入瘾君子那套逻辑,我也不可能接受一个没底线的长官。”
VSK将我扶进车后座,展开空调毯为我盖上。
之后的半个小时,我躺在后座发呆,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心怀忐忑,等待着处理完烂摊子的母亲回来数落我。
思考着该如何向她表达一些感情,格里芬解散的几年来,回归社会工作的战术人形大多失去了联系,我最后唯一的熟人,竟然是作为警察的VSK。
我已数不清第几次坐她的警车,第几次被送进医院,又第几次自甘堕落。
仿佛,从战争结束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成为了无家可归的孩子。
车外传来高跟鞋的声响,包裹在制服中的丰满少女缓缓入座,疲惫地瘫下去,关掉对讲机,踢掉高跟鞋。
“儿童节的加班结束了,抓到几个手眼不干净的杂种,孩子们都平安无事。”
“那真是太好了,辛苦你…”
“那就这样吧,最后一个潜在罪犯,跟我回家…指挥官。”
她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我准备了半小时的伶牙利嘴敲了个干净。
“我之前想过很多次,毫不掩饰的说…您已经锋芒不再。”她看起来有些恼火,语气中带着怨气,“十点哄您睡下,这才四个小时,是这几个月我对您太温柔了吗?”
“你在开玩笑…”哭笑不得的我坐起身,却无法面对她笃定的眼神。
“就像每个孩子都需要被保护,才能健全地进入社会,您也一样需要融入新世界,再说了…管理社会闲散人员,也是警察的份内事。”
“作为你曾经的长官,我拒绝你的命令。”
“那不如这样说,您这几年也惹出挺多麻烦,医闹,袭警,无证持枪,干扰执法…”她一本正经地细数我的罪证,冷漠而直快的语气令我喘不过气,“做了不该做的就是该受惩罚,您说对吗?”
“我可以…义工,或者…监狱,住院,你你让我做点事我怎么都行…”像个撒泼的小屁孩,我对自己所说的话毫无实际概念,也从未考虑未来。
“很抱歉,长官,您已经失去我的信任,社会工作和体力劳动并不适合您,手铐和牢狱对于一个精神不稳定的老兵太残忍,医院…这更是不过脑子的气话,我不喜欢麻烦的事情,同时…我也不想再失去应该守护的人。”
VSK没有给我辩解的权利,她解开衬衣,脱下被汗水湿润的文胸,挺起一双丰硕的肉乳,悬挂在乳尖的汁水还在晃动。
我回忆起几小时前的事情,那时我确实嘬饮了她的乳汁,又在她的怀抱中获得了短暂的宁静,可就像是有恃无恐的小孩,得到一点温柔之后,我便悔意全无。
“最新世代的人形素体,为了融入战后的新世界,这具素体已经完全是…人类。”她说出这句话时带着坚毅的表情,“火控核心和心智云图集成在我后颈的芯片里,虽然人类的肉体和大脑弱化了算力,但…”
她看向我,缓缓地依靠过来,翻开包臀裙露出黑丝裤袜包裹的饱满阴阜,深蓝色的丁字内裤勒出骆驼趾,覆盖在肉丘上的毛发透出面料。
女人身上的体香汗香愈发浓重,汗水闷香的成熟肉体带着强势的压迫力,似乎要点燃一切令我痛苦的记忆,肉眼可见的涨奶的巨乳撑起紧绷的皮肤,乳晕周围蔓延着青粉色的血管。
“如您所见,这具素体有完整的生殖系统,我可以分泌乳汁,定期排卵…”她大角度分开双腿,蹲在座位上,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孩子们的未来不再需要冷酷的杀人机器,温柔的母性才是守护一切的能力。”
浑圆玉柱的黑丝美腿呈M字蹲踞,她踮起脚蹲好,大腿从两侧翻起包臀裙,蓝色的裙边向上卷起来,层层堆积在丰满的小腹部。
VSK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阴阜,隔着丝袜和内裤揉弄出汁水,护住肉感扎实的小肚子,淫荡的开腿深蹲让她的肉欲更加张扬,大腿肉叠压着,腰腹的软肉嵌起褶子,充满母性之美的安产形肥臀丰胯,在唾手可得的距离缓缓扭动。
“指挥官,您需要新的生活。”VSK替我解开了膨胀的裤裆,扶起颓唐的肉根轻轻撸动,“孩子是新生的未来,你我都需要一个守护的目标,就像…十年前那样。这一次,我们...可以组成合法家庭。”
她柔声细语,纤白的嫩指绕着阳具,刻画着柔美肌肉的小臂轻轻摆弄,褪下外衣露出鲜红的果实,她挺起肥美的阴部压上来,湿滑的液体透出内裤和丝袜,随着她缓缓地前后摩擦,细碎的嘶摩声逐渐粘稠,身体逐渐爽快起来,欲望变得坚挺,躁动。
沉甸甸的肉臀压迫感十足,我忍不住闷哼起来,VSK也看准了时机一屁股坐下,伴随着肉体碰撞的脆响,她的黑丝肥臀稳稳贴合我的小腹,晃动着光泽的臀肉一边抖动,一边按压双腿间的肉茎,饱满的肥汁肉鲍隔着两层面料都水淋淋的,柔软的大阴唇勒着翻出内裤,犹如嘴唇一般来回舔吻,涂抹着粘腻如蛋清一般的拉丝。
我低吼出来,双手扶住女人的曼妙水蛇腰,用手臂的振动捕获她扭动的频率,宽厚敦实的臀胯和隆起的肉腹,她看起来也已经忍耐多年,似乎从这具素体启用的那天起,VSK就时刻准备着排卵受孕。
阳具被她的体重死死压在身下,毫无抵抗能力的肉茎被闷在丝袜和淫水的牢笼中反复摩擦,快感从腰腹两侧攀爬上来,我颤抖着仰起头,射出淤堵多时的精液。
“真的压抑太久了,指挥官…我会再主动一点,您会很舒服的。”
我喘息不断,任由她说出羞耻的话语,只顾着点头同意,VSK伸手擦去我脸上的汗珠,轻吻我的脖子和胸膛,朦胧中只听见丝袜撕裂的声音,下身感受到滚烫的包裹,好似一头挺进热腾腾的温泉,蠕动着的肉壁一点点吞吃下来。
VSK稳稳地蹲坐着,开档丝袜露出一片肉乎乎的雪白,深蓝色的蕾丝内裤被简单地拨到一侧,骚水横流的肉穴完整地套坐着,两片大阴唇展开来,紧贴在小腹上。
“不用那么紧张。我姑且还算是战术人形。”她轻轻扭动着,丝滑的臀肉软软颤颤,摩擦我的大腿和肚皮,“这具素体的体重,脂肪比例,骨骼韧度,腰臀部位的核心力量,足够压制您了。”
她面不改色,似乎这件事人尽皆知,并无羞耻可言,又更进一步的撕开裤袜,肥美的大腿肉崩开一个个嘴唇样儿的裂口,白嫩的大腿肉鼓出来,滑动着诱人的光色。
我逐渐放松下来,不再紧紧捏着她的腰身,却又不知双手该放在何处,我的不安逃不开女警官的锐眼,VSK牵起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张开五指用力揉捏。
“乳房的份量很安心吧,我对乳汁存量还是有自信的。”她放开手,我的手却已经牢牢地被乳肉包裹进去,褪去了一切不安,只剩下单纯的揉弄,渴望从那母性的巨乳中榨出永不干涸的安慰。
像是在指导第一次做爱的孩子,VSK趁着我摆弄乳房的间隙,肥臀一抬一坐,浑身的肉欲随着起伏颠沛。
她踮起双足,开腿蹲坐在身前,如她所说一般,那安稳的臀腰和腿架,是可以完全是让男人放手享受的绝品肉体,只需信马由缰地任她抬臀落座,扭腰抖奶一路驰骋。
我完全放松下来,只顾玩弄她的身体,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不知道母亲正忙得大汗淋淋,仍是不止孝顺地打扰她,掐着她上下翻飞的大白兔探求乳汁的秘密,捏着母亲的黑丝大腿感受丝滑,又或是逗逗她的侧腰,看她扭动着躲开发痒的抚摸。
VSK几乎完全包容我的玩心,她的表情始终是宠溺的,居高临下看着疲惫的男孩。
用手翻开她肥美的大阴唇,拨弄小肉瓣,梳理阴毛,剥开充血的阴蒂,我能清楚看见那红嫩多汁的腔肉如烂泥一般涌出穴口,黏在阴唇间的白浆牵丝挂线,她也更加卖力的吸夹肉棒,加速抬臀落坐的频率,犹如一位风骚自信的母亲大方地满足孩子的好奇心。
“这具素体的子宫很肥大…腹部都撑起小赘肉了…”VSK捂住自己轻轻抖动的小肚子,这是一位母亲最自豪的肉欲,“和十年前一样,阴道被撑满了,好似怀孕一样满满当当,摸起来鼓鼓的…我好喜欢…”
“格里芬的时候?那时的战术人形...有...”我努力回忆着,却丝毫没有关于她们的风月往事。
“那时候的生殖模块属于私人配件,没有实际作用,只是个...飞机杯。而且还会把心智云图烧坏。”少女的表情有一丝娇羞,“那时候...您还只是少年,是那种很可爱的,很会照顾人的,愿意保护大家,也让我很有保护欲的那种...男孩子。“
”我...怎么没映像。“
”是吗...“VSK的语气有一丝委屈,但微微迷离的双眼仍是温柔,”不记得也好,更好。“
她露出认真的笑容,金色的短发沐浴着微微月色,湖蓝色的眸子魅如秋波,成熟的少女捂住塞满的小腹,油滋滋的光泽顺着震荡的肉欲涌起波澜,那肥臀丰腿小肉腹,充满了性感的熟女脂肪,越是清纯冷艳的女人,越是掩藏着风骚性感的肉体。
在格里芬的时候,身为警察的VSK因为面相过于严肃,所以总是被家长投诉,但她不知道的是,投诉信的内容并不是关于她的外貌,而是这一身肉欲爆满,少儿不宜的熟女素体,分明是最完美圣洁的女体,却要忍受成年人的亵渎和指责,不忍心自家姑娘受到那样的辱骂,我才改口托词。
也许她也和我一样堕落了吧,沉溺于不实的庸碌之中,又或许她已经找到了身为人类的骄傲,到头来反而是我,贪婪无度地利用她的温柔。
我看着她,正欲倾诉些什么,VSK捂着肚子,蛮腰一振,找到最舒服的角度让龟头撞上子宫口,紧窄多褶的细腔骤然收紧,蠕动的肉壁像是抽真空的漩涡,吸着夹着,牢牢锁死,咬住茎根的肥唇粉鲍喷着腥汁,一口一口地吞吃,磨蹭。
每次我因为快感而浑身哆嗦,或是阳枪一挺,或是咬牙克己,她都能第一时间掌握快感的尺度,高速起坐的肥嫩阴阜重重砸在小腹上,唇口大开的肉鲍吞吐自如,沾满莹润光泽的肉柱在她深蹲的双腿间傲立,完全撑满的阴唇吐出一缕缕浓厚的淫汁。
龟头撞击深处,我感受到一股难言的阻力按住头冠,VSK的反应几乎是提前的,她忽然高速振动起来,闷热的黑丝肉臀压着腹部,犹如磨盘一般绕着圈扭动起来,阴道完全包裹着阳具,翻开的阴唇之间溢出细密的白沫子,那就是一位成熟女人“磨”出来白豆浆,黏黏腻腻泛滥一片,犹如一个唇印堆积在根部。
随着VSK大幅度扭动腰身,她丰沛多汁的幽径蠕动着咀嚼肉棒,完全展开的大阴唇贴着根部,吸吮我的阴毛,涂抹更多的爱液,她的小腹也贴上来,蔓生着芳草的肉丘轻轻刮着痒,刺激着从腰腹两侧涌入的快感。
“射了要和妈妈说。”她留下一句话,未等我反应,温暖的臂弯环抱上来,她俯身弯腰,脸蛋埋入我的肩膀,身体扑入怀中,抬高臀部蓄势待发。
开腿深蹲的姿势下,将上半身依托给男人,更适合女性的臀部发力,VSK高速甩动起臀部,伴随着粘稠的交媾之声,她以一种高效的姿势进行性爱,完全打通的阴道全力吞吐肉棒,飞溅的白浆爱液在警车内晕开一阵阵浓烈的咸腥。
我完全沉落在她的怀抱中,当VSK终于被抱在怀中,她的脸蛋似是害羞地错过我的肩膀,暖热的喘息却小声地落在耳畔,只有在这种贴身距离下,我才能隐约听见她的深呼吸,闷哼,偶尔的娇喘…
恍惚之间,我骤然感觉浑身一紧,不由得挺起下身,感受着从根茎里一阵阵抽离出去的热流,可熟女警官似乎全然没察觉,仍旧是抱着我,压低了腰肢,抬臀深蹲。
我试着开口却一阵无言,埋头交欢的VSK显然也看不见我脸上的苦涩,我只能抚摸她的后背,被汗水染湿的衬衫紧紧贴在肩膀上,我摸到了她的后颈,有一个微小的,方块状的凸起…
“嗯~嗯~嗯呃呃!”忽然间,VSK难以克制高亢的呻吟,她的双臂勒得更紧了,蹲坐的双腿也有些发麻似的颤动起来,肥臀砸落的砰砰声响连绵不绝。
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悲惨的呼嚎只换来她更加卖力的动作,性经验成熟的母亲误以为孩子终于要射精,却孰不住自己丰美的肉体早已榨干了第二春。
可即便如此,VSK似乎还是没感觉出来,她甚至咬住我的耳垂,用舌尖侵犯耳道还催情,我本能地想要躲开,可泄尽精魄的我无法抗拒如此一位熟女警察,她那压迫感十足的丰乳肥臀黑丝腿,犹如一座油嫩的肉欲监牢将我死死禁锢,被如此淫荡的“肉刑”拘束全身,舔舐耳道,是个男人都会浑身酥麻,失去抵抗地内射进去。
我浑身酥麻,瘫软在椅子上任由她开腿蹲座,甩臀肏干,VSK的体重压的我喘不过气,我的胸口一阵闷堵,喘息急促,心脏狂跳,不再是十年前那个铁血硬汉,落魄后的我甚至要被自己的女人活活肏死,不知为何又一次勃起,好似接受了某种命运。
就在这时,沉沦在情欲中的VSK用力摆正我的脸蛋,直接将舌头塞进我的口腔,屁股还甩着爱液一起一落,滚烫的喘息随着稀薄的空气涌入肺腑,灵活的舌头撬开我的咽喉,只听得她“呜呜”闷喘着,啪啪作响的交媾出喷出一大片水花。
她潮吹了,我应该感谢VSK的肉体足够敏感多汁,若不是她为了掩盖高潮时的浪叫声,选择用舌吻交换呼吸,此时的我应该已经被她活活榨干,闷死。
好不容易缓过半口气,我仰着头努力呼吸着,但我又一次小看了VSK的理解能力,她似乎有些不满,咬紧了嘴唇,双臂死死抠紧我的后背,高高抬起臀部…
“啪!啪!啪…”用尽全力的臀坐让整辆警车上下振动,她似乎是认为高频率的马达臀连打不够激情,转而改变性爱模式,用高出力的臀肉炮弹重重捶打下来,腰身连带着屁股一起一落,结结实实的有一下算一下,沉重的肉团撞上我的小腹,阳具直捣黄龙一头撞开子宫口,开档的丝袜爆出阵阵水花,她发出一种很有节奏的哼哼声,憋紧的小腹随着一次次剧烈的碰撞而泄气,我们的喘息都显得疲惫,吃力…
她的嘴唇轻轻咬住我的脖子,我抬起头来,感受着少女用肉体献上的刺痛和酥麻,通过车前座的后视镜,我清楚地看光了爱人的淫荡身姿。
一双油光水滑的黑丝巨臀高高翘起,两瓣白花花的肉团被丝袜勒着,歪在一旁的情趣丁字裤紧紧嵌入臀沟,却也遮不住因为快感一开一合的菊穴。
被肏到阴唇外翻的蜜穴扭着圈儿吞吃肉茎,绵绵流出的白浆混合着精液,像是浇灌在肉肠上的芝士奶油,黏黏糊糊地一泡滚着一泡,“啪嗒啪嗒”砸在地上,VSK的脚丫早已抠紧了,大腿筋肉也紧绷绷的,凸出的肌肉线条象征着这具肉体正全力繁衍后代。
从阴唇间溢出的白浆落到座位上,垂挂在半空中犹如钟乳,VSK的高跟鞋就摆放在正下方,从座椅上落下的精浆正好落入,浓白色的痕迹顺着鞋底的坡面流淌,逐渐装满了鞋尖,溢出外帮,像是糖霜一般淋落而下。
恰逢VSK用力臀坐,车身摇晃,装满精液的高跟鞋翻到在地,车厢内顿时晕开一大泊热气腥熏的白汤,但是女警官显然不知道自己淫乱的样子,一向行事干练的她今夜之后想必要好好整顿形象了。
她的后背完全被汗水打湿,衬衣贴着皮肤,透出大片肉色,揉着那层叠多褶的丰腰肉腹,随着深呼吸一阵阵收缩的腹肌在压榨阴道,被爱液打湿的黑丝肉臀晕开一片深色水渍,撕开裤裆的股间白泥一片,
“哈啊…哈啊…嗯~”她低吟着,浑身滚烫,VSK一耸肩甩掉了碍事的衬衫,温暖的臂弯和肩颈缠抱着我,肌肤之亲让欲望的余温更加沸腾。
彭湃的涨奶巨乳压在我们之间变成两坨肉饼,隔着乳汁和脂肪的掩护,我亦能清楚感受到爱人的心跳,VSK的新素体不再是冰冷的机器,她对我寄托的感情,对信念的诠释,也不再是简单的杀戮和守护。
抚摸着少女的后背,她虽然从未改变过容貌和形体,但是十年来的磨砺,确实将曾经的战术人形变成一位有血有肉的少妇,只不过那些记忆中的稚嫩和娇气,似乎还在她后颈的芯片里隐隐发热…
如今,十年过去,我应该感谢当时的选择,也许那保护了一位少女渴望成为母亲的心愿,当战争终于结束,她不再需要用杀戮来守护孩子们的笑容,不再需要用身体扑向人群中的手榴弹,不再需要用冰冷的格式化来忘记裹尸袋中的自己…
我们就这么静静拥抱,湿热的体温交融一体,她悄悄伸手探入股间,抚摸着幸福的饱腹感。
沾满腥浊的肉茎滑出蜜穴,软趴趴低下头。
“塞着…一点儿都不准漏。”她声音滚烫,疲惫地向后伸手,摸索了好一阵终于将绵软的阳具按了回去,屁股一扭一坐,确定自己压住了。
“宝贝…”
“别说话,我好困。”她回应了肉麻的话,“总得有人带你回家,亲爱的...我是要照顾孩子的女人。”
“我们的孩子吗…对不起…”
“不。”
VSK忽然这样说道,撑着我的肩膀直起上半身。
她整理了一下被汗水黏住的金色头发,细嫩的手指按住我多嘴的唇舌,她又一次捧起双乳送上前,脸上挂着幸福的红醉。
“暂时,还只有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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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