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情歌不绝于耳,传入耳道后又在脑内绕梁三巡,恩莉娅深吸一口气,强撮精神,慢慢地也进入浴池里,但眼神仍不住地往那半精灵身上看去。距离近了,不禁觉得面红耳赤,虽然仍能镇定住自己。约莫过了一阵子,一首精灵诗歌才唱尽,恩莉娅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虽然都是女子,但这样还是不太礼貌,匆匆别过自己的眼神。
“嘻嘻……”,那甜美的声音笑了笑,恩莉娅感觉脸上更加发烧,只听她又续到,“无妨,这首曲子是精灵名家雅儿图·奥费尔提姆在其人生的最后的三个小时里完成了这首曲子的三分之二,漫长的生命走到尽头时,与他相爱八千年的伴侣仍如初识于战火沟壑中偶遇时一样,仍然守候在他的身边,不禁一股甜意涌上热情衰微的心头,作出了这首诗的主要部分。当他因生命力消逝,而停下了谱写乐章的因年月而干枯的手的时候,他的妻子接过了乐章的草稿,又续写了原乐章一半的长度,在乐章完成的三个小时后,妻子也随丈夫而去了。他们写尽了一段最理想的,最美好的而永恒,长久而不断绝的爱恋,这首《银月的八千章》被誉为史上最伟大的情歌。若只是一般的吟唱,也令许多人难以自抑的向往,而燃起激情。更不用说我以魔力去歌唱这首曲子,便是对他人心神的强夺,使人产生虚幻的爱,兴起强欲。当妳仍能自制地不作出越界的行为的时候,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定功。”
“相比起曲子,不如说是那副胴体和脸庞更加诱人。”,恩莉娅没把这句话说出来,“我从没见过像姐姐这般美的人,歌喉造诣更是无人能及。只是此处是圣殿之私人场所,一般人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请问姐姐是谁?”
“我是芙克莉特莉·黄金叶,白树之女,七弦院红学院副院长,创世的第三章的修复者,但最重要的,是妳的朋友,一位忠诚的队友。”
对于其他的称号,恩莉娅不太懂,但她听说过七弦院的名号。七弦院是聚集了世界上潜力最顶级的吟游诗人的组织,曾诞生过包括但不限于‘世界诗章’玛丽·希恩蒂亚、‘夺魂咒’巴特·巴拉特尔、‘与龙同行者’拉味·法尔克等等最优秀的吟游诗人。七弦院因性格由热情到冷静分为了红、橙、黄、绿、蓝、靛、紫七大学院,普克莉特莉多看起来年龄并不大,却已经身负重任,并且是一名充满激情的人。
“我的……队友?这么说,姐姐也是圣女大人所选中的人咯。”,听到有身份的人物与自己同行的消息,恩莉娅不禁感到欢喜,惊喜得从水池中站了起来。
“嗯,是的哟,不过踏上险要的道路上,我却并未有挥舞兵器的力气,除了能演奏乐曲以外,恐怕便要接受妳的保护了。”
“乐意之至。”,恩莉娅毫不犹豫地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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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教会其他地方一般,这里也是由洁白的墙面、彩绘玻璃组成的房间,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里有一张大方桌子,两侧大约可坐满二十四人。芙克莉特莉身着一身老旧但缝补完好的灰白色狼皮大衣,一名饱经风霜的冒险家的服饰,披在了这位看起来年轻,又有着惊人美貌的女人身上,大衣更是令她的身材不明显,使得她的魅力受到了打折;不过因腰带而能判断出的腰围和未被遮掩遮掩的面部与秀发,已经足够诱人。她将手伸向会议室的门把手,刚要进去。
“特莉……”,一道孱弱稚嫩的女声从她身后传出,芙克莉特莉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脑袋,将她凑到身前。女孩实际年龄已经一百四十岁了,耳朵又尖又长,是一名纯种的精灵,一头银色的长发,足以证明她来自著名的精灵家族“西恩提亚”的不凡身世;她一定很擅长魔法,不仅是因为她的家族一直以来都在为世界提供伟大的魔法师,她手上乌黑的长枝,最末端长着金色的树叶,那是老魔树的树枝,这样的树世界上仅有五十棵,同精灵本身一般古老,是最优秀的魔杖之一;刨去这些,她也穿着一身宽松的法师袍子。
女孩身高仅到芙克莉特莉的肋骨下方,并未有太多的表情,不喜不悲,倒是有些愤世嫉俗的感觉,仅仅是靠在芙克莉特莉的身上。两人一同走进会议室内,神剑圣女在主席上等候。
“嗨!米娅,妳看起来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明明干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事,妳却还是神学院毕业时的那副样子。”,芙克莉特莉热情地给了圣女打招呼并给了她一个拥抱。
“好久不见,妳看起来却比从七弦院毕业时成长了很多,看来精灵的血脉对妳有很大的影响。”,圣女回到,低头朝精灵小女孩看去,“涅娜·西恩提亚,以对精灵而言十分幼小的年龄,便已经掌握了成年精灵法师两倍以上的魔法,古今往来最罕见的天才。”
涅娜只是点了点头,神情间无不透露着无趣的眼神,就如同所有的精灵一般所蕴含的高傲。芙克莉特莉无奈笑了笑,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当她刚被委任成为这孩子的监护人时,涅娜的表现远比现在糟糕,经过了一定的教育之后,才收敛到了现在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恩莉娅才急急忙忙地姗姗来迟,她面色赤红,不仅因为她是加紧赶着过来的,更是因为其在路上所目睹的无比尴尬的事。只见在她之后踏入门中的是一位胸部丰满的女人,甚至令圣女也黯然失色,用两片鹿皮制成的裙摆,和树皮经魔法加工后变得如布料一般的材料制成的抹胸粗糙地阻挡住了私处;一头奶绿色的大长发显得杂乱,看起来就像与文明隔绝了二十年的人一样。在她身后跟着进来的,是一位虽然乳房贫瘠但身材高挑的女子,一头长黑发,殷红的瞳孔令人印象深刻,赤身裸体,只披着了张熊皮披风。后者的脖子上被锁链绕住,锁链的另一端在前者手里。
见到这个惊人的场景,圣女并未表现得惊讶,她主动向前去欢迎了他们,“朝湿森林的维护者帕杉蒂,以及这位便是传说中的魔兽苏雅对吧,欢迎妳们。”
苏雅难堪地点了点头,此刻人们才注意到她满脸羞红的神情,“快给我衣服。”
“抱歉,我身上没有多余的衣物,也没有任何一块金币,只能先这么委屈她一会了。”,帕杉蒂将苏雅拥抱进怀里,苏雅如触电一般,但两秒后便松懈地接受了来自帕杉蒂丰满的胸怀。
“传说中的魔剑呢?”,圣女向帕杉蒂问到。
苏雅脱离了帕杉蒂的怀抱,她左手遮挡住了自己的私处,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已在我体内了。”,上面赫然便有着一道复杂的鲜红图纹,主体是中央的一柄双手巨剑,伴随着许多不同种类的兽爪。苏雅主动露出尴尬部位的图纹并非有什么特殊的兴趣,只是因为世间所有魔咒在写成符文的情况下,都需要在未被遮挡的情况下才能使用,如同卷轴必须拉开后才能使用。也即是苏雅提醒圣女,服饰必须要满足这一条件。
圣女心领神会,吩咐下面人去处理,除了苏雅和涅娜大家都互相寒暄了一会,跟着落座。不过,即使坐到了椅子上,大家还是将好奇的眼神投向苏雅和帕杉蒂两人。帕杉蒂注意到大家的眼神,将一杯葡萄酒浇入喉中,不紧不慢的说起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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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二百一十年前,这是由一名兽人十万年出一的大工匠的工坊中所流落出来的试验品之一,将十颗吸血鬼的心脏浸泡在狼人血池中,将一大桶捣成烂泥的叶竹节也加入进去,以规避对白日的负面反应,再加入一千零八十七根兽骨,最终炼成一颗深红色的,虽然光滑,却毫无光泽的圆石,在工坊被攻破时被名剑客苏雅顺手拿走。
当时所有的工匠都拒绝将这一素材锻造成剑,苏雅却隐隐中受到这一块石头的吸引,这颗不起眼的红石内仿佛蕴含着最为狂野的灵魂,令好战者的苏雅不禁想目睹一番。于是经过了漫长的十年时光,苏雅展现了自己被埋没的极高天赋,从一块生铁开始学起,最终掌握了名匠级别的锻造技艺。苏雅将那块红石敲成两块,一块磨成了红色的粉末,倒入钢铁热浆之中;另一块放进热水里,一盆水瞬间化为了血水般的颜色。
苏雅将热浆倒入模具中,制成钢坯,并将其敲打成一柄双手巨剑,最终将巨剑仿佛红水之中。尚未冷却的巨剑开始吸收红水,不出半分钟一大盆红水都被吸入巨剑之中,巨剑也在此刻彻底成型了。苏雅为它装上了精美的剑柄,更学习了一些魔法,以将巨剑收纳进体内。
苏雅却从此被魔剑的兽性所影响,她的生活越来越不拘一格,长发已越来越久未处理,身上的衣服也是稍显杂乱,原本蓝色瞳孔似乎变成了红色。直至某一天,当苏雅的家仆变成人干被吊在自家房梁上的时候,苏雅已经逃离了人类社会。她无意识地走到黑石洞路上,在此风雨缥缈的生活起来。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破,最终赤身于荒野之中,她以袭击路人吸食血液为食,由于行动迅捷,两百年来没人抓住她,这条路也逐渐废弃,杂草长得有人半身高。
那天,帕杉蒂应圣女的请求,擅长与荒野打交道的她,取走了圣女所给予的写满铭文的圣锁,因为她所常用的牛皮筋绳索可缚不住这位野兽小姐。苏雅见行人踏上了这条道路,便出手偷袭,却未想到,和她共处了两百年的野草,此时正在和她作对。它们困缚住了苏雅的腿和腰,令她无法向前。
帕杉蒂转过身来看向她,“我是荒野的维护者之一,帕杉蒂!我们需要妳的帮助,请令妳心中的人性苏醒吧!”
帕杉蒂的话对苏雅好像确实就像有某种魔力一般,令她不由得怔了一下,一瞬间恢复了思考,但她身上的兽性远比她们想得更桀骜不驯。苏雅挣脱了草丛,挥舞巨剑劈向帕杉蒂,不料数块石子从地上弹起,击打在苏雅的剑刃之上。这些石子在碰到剑刃的时候便如沾湿的薄纸一般被切断,但却也影响了苏雅的挥剑,帕杉蒂侧身便将其避过了。
苏雅前脚站稳,将剑侧过来,凭借着强大的身体能力在一瞬之间变招,横砍向帕杉蒂。帕杉蒂不惧,仅以双手交叉挡住了砍向她腹部的这一剑。只见帕杉蒂被砍腿几步,双手之上一道红痕涔涔流血。苏雅趁势将巨剑刺向帕杉蒂的喉咙,这一下却刺了空,帕杉蒂竟原地消失了。原来,帕杉蒂掌握着令身体变形的能力,她变成了一只猫,身上还有着如她发色一般特殊的绿纹,悄悄地接近了苏雅。一般的猫固然很难接近苏雅,但由帕杉蒂变成的动物,便比一般的野兽更有力量。苏雅正感到茫然,敌人一瞬间从眼前消失,如果她尚存思想的话,应该是能很快做出应对的,但她此刻唯有本能还在运作着,当敌人的气息完全消失的时候,她便无法理解的痴呆了。
帕杉蒂悄悄的来到她身后,变回了人形,苏雅很快便感觉到了她的存在,但已经来不及了,圣锁已经勒在了她的脖子上了。苏雅拼命挣扎,但似乎在力量的层面,帕杉蒂更占有优势,只是苏雅也不会缺氧,故圣锁也只是限制住了她的行动,而无法驯服她的桀骜。帕杉蒂见状发力把苏雅摔在地上,苏雅便面朝下的被压在的地上,巨剑也脱手了。帕杉蒂便拿出另一条圣锁困缚住了苏雅的双手,但即使如此,苏雅仍然在激烈的挣扎着,嘴里不断吐出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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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杉蒂感觉,要征服她的兽性,便要使用更激进的手段,她思索了一下,在同物种中,似乎除肉体损伤以外,征服一个野兽最有效的方式,便是性。如此一来,帕杉蒂浑身压在了苏雅身上,两颗柔软浑圆的乳房也压在了苏雅的背上,但苏雅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反而露出了惊惧地挣扎着,因为同一时刻,一根火热的东西正抵在她的胯下,是帕杉蒂用变形能力所变出来的。
帕杉蒂扯了扯她脖子上的锁链,使她臀部撅了起来,也令帕杉蒂的肉根插入了苏雅的体内。帕杉蒂便无谓前戏的活塞运动起来,硕大的肉根令苏雅不禁疼痛得大叫起来。帕杉蒂的每次抽插都会顶到苏雅的子宫口,每每都令苏雅不由得感到一阵脱力,而苏雅因紧张而紧夹的肉壁不由得令帕杉蒂感到愉悦,便抽插得更卖力了。被抽插的苏雅也是感受到了刺激,流出了不少蜜液,疼痛才逐渐减少,使苏雅开始感觉到了性交带来的快感。
“啊~啊♡~啊啊♡”,由嘶吼声转变为了娇声连连从苏雅的口中流出,但她仍然倔强的仍做着抵抗,只是势头有微小的减缓。同一时刻,快感也悄然地在她的身上堆积,而将要登上顶峰。
帕杉蒂一个无意间的举动却加速了这个进程,“呜~啊♡~啊♡”,只是一般的抽插,苏雅却叫得比之前更娇,而当帕杉蒂往同一个地方抽插第二次的时候,苏雅去了,伴随着浪叫,大量的蜜汁从性器中喷出。在经历高潮后不久,苏雅更是感到敏感,但帕杉蒂却没有理会的,朝她的敏感点继续攻去,苏雅便被这样的快感折磨得苦不堪言,仿佛大脑也要融化了一样。
在这样整整高潮到第三次时,一道热液同时也射入苏雅的体内;但很快,帕杉蒂便又恢复了,继续着在野草丛中对苏雅的征服,因为纵使如此,苏雅仍在积蓄着力量的反抗着。一直到了黄昏,连精液也从苏雅的私处中满溢流出了,双眼上翻吐着舌头,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的苏雅,随着又一阵抽搐,彻底不再反抗,疲惫的沉沉睡去。兽性感到畏惧,变得脆弱,苏雅身为人的思考才再次回到了脑子里。
翌日,苏雅感觉到一阵颠簸,从昏睡中清醒,她发现自己身上披着一张熊皮,放眼望去,身前坐着一个丰满的女人,自己此刻正在一架无棚的马车上。苏雅坐起身来,她先是感觉到了颈部的重量,而后是离开了熊皮之后的上半身,感受到的一阵清凉。不禁羞红尴尬,赶紧拿起熊皮遮掩着自己。
帕杉蒂扯了扯手上的链子,苏雅感觉到脖子被扯动了,摸了摸后发现了脖子上的锁链,这勾起了她的回忆,一瞬间想起了这两百年内所发生的所有事,想到自己全裸在世间晃荡的样子,甚至被加入了怪物百科全书之中,使得为了避免兽性又从她体内蹦出来,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要被帕杉蒂用链子牵着,显得没那么糟了。纵使现在附近根本没有除了帕杉蒂以外的人,但苏雅仍然选择把自己藏进熊皮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