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残次品2216的处分仪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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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卡特意关注了一下2216的状况，平板电脑上显示的数据还保持在一个比较正常的水平，但也在缓慢下降，不过也算是在塔卡的预期之内。2216的脑活跃指数有些低，反映出她此时的精神状态十分糟糕，不过塔卡也不是很在意，这样的情况她见得多了，况且一想到眼前已经崩溃的人形生物只是头波尔卡雌畜，心中升起的无用的怜悯之意便迅速消散了。

　　 2216此时全身上下都反射出橙色的光，这是人造血液在空气中氧化风干后形成的一层保护膜，这层保护膜虽然不像真正的皮肤那样可以出汗，但起码保留了基本的保护功能，隔绝外界的尘埃或液体进入体内，再配合收容所内的无菌环境和适宜温度，保护膜可以基本代替皮肤的作用，曾使一个被剥去皮肤并去除脂肪的波尔卡雌畜存活了一个月，又在切除除脑以外的内脏后存活四天。不过由于人造血液过于浓稠，流速极慢，需要连接外置的人工心脏，以足以将正常血液打穿人体程度的高压将人造血液泵入体内以维持正常的循环，否则人造血液在人体内几乎保持静止，极容易造成部分器官因先消耗完局部养分而产生的坏死情况。因此在处刑时调教师仍然需要抓紧时间，在波尔卡雌畜完全死亡前完成处刑，以满足各种其他的需求。

　　 此时塔卡半蹲下来，从2216左大腿根部外侧将刀平着扎进去，刀几乎整根插进去，卡在盆骨与股骨的连接处。塔卡握住刀柄左右来回拉一圈，将周围的肌肉，韧带等组织切断，这下2216的腿便彻底失去了活动能力。接着塔卡拔出尖刀，从刚才的切口处向下重新动刀，感受着刀尖划在骨头上的震动，一直割到膝盖侧面，然后她切开膝盖正面，切断髌骨周围的肌肉与韧带，将髌骨取出，随手丢进旁边已经新准备好的五十厘米见方的箱子中。此时旁观的波尔卡少女们中发出几声尖叫，她们原本以为处刑在剥完皮的那一刻就结束了，却没想到剥皮只是第一步。被扔掉的髌骨仿佛在告诉她们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在切除髌骨后，塔卡又切断了连接2216大小腿间的韧带。她将手插入大腿根处的刀口，手指顶开肌肉，将股骨颈像摇柄一样握住，另一只手则抵住2216的腰侧。塔卡双手像反方向用力，手臂上浮现出明显的肌肉线条，她抿起嘴唇，咬肌凸出来，连脸上都跟着使劲，脖子上几条血管更是跟着暴起。几秒种后，塔卡握着股骨的手开始移动位置，一根微微发黄，沾着橙色人造血液和肌肉纤维的白色长骨被扯出体外。塔卡身上所有紧绷的轮廓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她长出一口气，头顶滚下来一粒汗珠，可见刚才费了不少力气。而这根扯出来的股骨也被丢进箱子里。接着她又从小腿正面开刀，将胫骨和腓骨也都扯了出来。这下子2216的左腿便一根骨头都不剩了，变成一条货真价实的软绵绵的肉柱。塔卡又解除了对2216左脚的束缚，将2216的左脚捧起，举到与胸口同高的地方，没有骨头的腿肉弯成一条反常识的曲线。接着塔卡小心翼翼地切开2216左脚的脚背，将里面又小又多的骨头一个个拔出来，又一个个扔进箱中。这时哪怕再迷糊的波尔卡少女也大概猜到了，塔卡要将2216全身的骨头都切除掉，一时间又有几个波尔卡少女昏倒了。

　　 不过塔卡此时也没有功夫关心这些，她要抓紧时间，赶在2216死亡之前将她全身的骨头都剔下来，又不能将她的身体切得七零八落，但是手中这把尖刀对于分离趾骨这种精细活来说还是太过笨重了。一般来说收容所会给调教师配备专门的屠宰工具箱，有专门用来切细小部位的小刀，也有成弧线，刀尖开刃，可以深入体内切割的弯刀，甚至还有用特殊丝线制成的去脂肪工具，只要在体表一刮，丝线就会把贴着肌肉表面把脂肪大块刮下，可以说是面面俱到，每一个屠宰的环节都能找到相应的工具来提高效率。但是塔卡坚持使用自己从小用到大的尖刀，她那这把刀切过菜，开过罐头，甚至在和欺负自己的孩子斗狠的时候插到自己胳膊上，已经用得十分熟练，在考取调教师执照时，她只用这一把刀却比用各种专门道具进行屠宰的调教师学员更先完成考核，足见她出色的刀功。眼下塔卡也在几分钟内将2216左脚中全部的骨头也全都切除了，使其也变成了软趴趴的肉。塔卡捏捏已经完全柔软的脚跟，仿佛在感受自己的出色技术带来的舒适结果，随后松开手，让无骨的软足自己落下去，落到底部又被腿部肌肉拉扯，上下弹了弹，又趋于静止，这是任何一条正常的腿所做不到的。但仔细观察这条腿，又能注意到上面的肌肉还在慢慢伸缩蠕动，不知是2216在操控腿上的肌肉还是肌肉自己无意识的反射行为。

　　 十几分钟后，2216右腿的骨头也全部被切除。塔卡重新启动拘束装置，将2216的两条废腿拉直分开，由于没有了骨骼，两条肉柱被拉长了十几厘米。接着，塔卡将刀尖抵在2216的肛门上侧，刀刃斜向上对准肛门与小穴，在2216胯下飞快划了一下，割出一条从肛门到阴蒂上几公分处的缺口，2216体内的内脏便扑簌簌地从缺口中滑出来，落在地板上，在上面的人造血液风干前被双胞胎奴隶们收集起来，装进另一个放内脏的盆里。而肠子虽然流了一地，但是还连在2216身上，上面接着胃，下面连着肛门，于是塔卡将刀伸进已经空空荡荡的腹腔，将胃切下，又把肛门里两三厘米处的大肠切断，这样就算完成了对肠子的切除。然后她又从体内用刀，将子宫连带着卵巢也割下来，装入特定的保鲜罐中保存。此时2216觉得自己腹中变得空空荡荡的，空气涌进体内，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接着她又感到自己下体的裂口又变大了，她低垂的头看着一只被人造血液染成橙色的手抓着一个刀柄沿着腹部中轴线一路向上，又精准地停在膈膜下面。接着2216又看到一双大手插进自己的腹部，尽可能掰向两侧，接着又有两双小一些的手分别抓住切口的两边断面，将腹腔维持在一个敞开的状态里。接着那双大手连同尖刀便又插进体内，此时的2216已经基本丧失了听力，视力也即将丧失，触觉相对还算敏锐但也在不断流失，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腹腔内部被不断切割，撕扯，她的身体也跟着到处摇晃。最后，等她恢复静止的时候，2216用她最后的一点模糊的视力看到那双大手从自己的腹腔中取出一块淡橙色的蝴蝶状物体，她意识到那是自己的盆骨。下一秒，她的视界便彻底被黑暗笼罩。

　　 之后，2216又感觉到自己再一次被接触拘束，随后她便感觉到尖刀正划开她的胳膊，一点点挖出指骨和细碎的掌骨，再抽出胳膊中细长的骨头。刚刚挖掉腿骨，自己无论如何用力也只能让双腿蠕动伸缩的时候2216也曾恐慌过，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毕竟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何必为身外之物忧愁呢？”2216静静地想着，可是，身都没了，又哪来的身外之物呢？正想着，2216感到自己的后背又被沿中线切开，之后便是胸前。塔卡从腹腔切开膈膜，将心脏与肺，还有脖子下方残留的食道都割下来，丢进盆中。接着她又沿锁骨划了两道，使胸前的切口呈Y形，将两条锁骨拆下。她又将刀斜着插进胸前的刀口，刀刃贴着胸骨切割着表面的肌肉，接着换另一侧，等把刀收回来，2216的胸骨也就完全暴露在外了，在刀口最里侧还能看到肋软骨的踪迹。然后塔卡开始一条条地切开肋软骨，使其与肋骨分离。按理来说下一步应该先分离脊椎，从背后继续分离胸骨，但塔卡直接从腹腔把刀伸进去，依照她对人体的了解将胸骨内侧的肌肉与胸骨切割开，将胸骨取下。这时塔卡又用相似的方式处理起2216的脊椎，顺道还拆下她的肩胛骨。切除脊椎也是先将其与肋骨分离，再分离肌肉，不过最后还要切断脊髓与大脑的连接，才能完成脊椎的切除，而难点则在于椎骨的结构十分复杂，分离工作也变得十分困难，因此在培训时对分离脊椎的要求也十分宽容，可以先用圆锯切割，将脊椎，周边肌肉和一小截肋骨先切下来，再进一步将它们分离，况且波尔卡人的肋骨与人类结构相近，在脊椎周边有较大的弯弧，使得肋骨难以分离，因此才要将这部分肋骨连着脊椎一起切除，也方便后续切除肋骨与胸骨。不过这样一来背部就会被切掉大半，直接通过这巨大的空洞看到腔体内侧，虽然会轻松很多，但是这种做法在塔卡看来又破坏了躯体本身的完整性，算是一种技艺不成熟的表现。因此塔卡也练就了只用一把刀就能切除波尔卡雌畜全身的骨头，将所有刀口缝合起来又能还原成一个完整人形的高超手艺，让不少高级调教师专门找她来对一些高级奴隶进行脱骨手术。而此时塔卡也不断在2216前后来回往返，一点点切开脊椎周围的肌肉与伸出的神经，又将肋骨与椎骨分离。波尔卡少女们看不到塔卡手上精密的动作，她们只能看到2216先是双腿不再蠕动，之后躯体也由下向上，一寸一寸变得静止不动，毫无活力。大约一小时后，手臂上的肌肉也停止了抽搐与蠕动，塔卡将2216的脊椎从体内抽出来，迅速装进一个新的保鲜罐中。此时的2216几乎失去了对全身的掌控，人造血液中的养分也即将被消耗殆尽，等到塔卡一根一根地从体内切除肋骨的时候，2216已经进入昏迷状态，即使是人造血液中添加的长效兴奋剂也无法唤醒她，在围观的波尔卡少女们看来2216已经变成了一具无骨的尸体，不过对清醒地经历被剥皮，削脂，挖骨的2216来说，让灵魂沉入意识之海最幽暗的深渊中似乎是一种解脱，而这解脱却来得太晚了。

　　 不过塔卡仍没有完成处分流程，由于项圈被摘下，无法监测2216的实时体征，但是平板电脑内的智能系统通过综合塔卡以往的处分记录和2216的身体数据，计算得出一个对塔卡来说还算比较充裕的时间。因此塔卡依旧保持着精准而稳重的刀法，从2216的嘴角入刀，沿两侧割开脸颊，顺便切断了咀嚼肌和其他软组织，将2216的下颌骨拆下，又切下她的鼻软骨，然后将已经被风干的人造血液黏住的两只眼球摘出来。之后塔卡便切开2216的面部，一点点将附着在头骨上的肌肉切断，又使其与其他肌肉互相牵连附着，不至于脱落。由于面部结构异常复杂，塔卡也聚精会神，双眼紧盯刀尖，连脑门上的汗珠都不敢流进塔卡眼中，赶忙顺着眼眶的轮廓从脸侧流下去。即使是小小一个头也足足切割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将头颅以内脑腔以外的各部分切割完毕。此时大部分波尔卡少女都晕了过去，还清醒着的也都目光呆滞，眼睛确实还盯着塔卡与逐渐变成死肉的2216，不过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已经让她们难以看懂眼睛传回的信号。

　　 最后，塔卡将2216上下翻转过来，从2216的天灵盖用刀，向后颈处划开。塔卡蹲下来将最后一点附着在头骨上的肌肉切除，之后她一手在下方托着头盖骨，一手用指尖勾住枕骨大孔边缘，慢慢往出拉。塔卡不敢用力，只能一点一点试探着来。二十多分钟后，包着脑组织的头骨便被整个拉出人体，又迅速被放入保鲜罐中。而这头骨与脑的主人则彻底死亡，变成了一块到处都是洞的破肉袋，拘束架也自动解除拘束，让这坨烂肉径直掉在地上。塔卡将头骨放入保鲜罐的时候听到一声闷响，抬头一看，发现刚刚最后一个保持清醒的波尔卡少女也终于晕倒在地。她撇撇嘴，说：“处分仪式结束。”然后擦净尖刀上的人造血液和其他各种体液，从暗门走出调教室，双胞胎奴隶将曾经是2216的肉块收进另一个箱子，而这箱子也不过和2216的胸腔差不多大，此时却装进了2216全身的肉。双胞胎奴隶们又将其他散落在地板上的各种盛放着2216身体部位的容器放进屠宰机的暗格中，再把屠宰机从暗门推出去。暗门随后关闭，调教室中只留下十几名昏倒的波尔卡少女。

　　 即使是被残次品，她们的身体也会被充分利用。除了先前提到的皮肤与脂肪外，残次品的肉一般都会经过加工，在第二天烹饪成员工餐，肉质虽然不比经过基因编辑的肉用波尔卡原体生产的肉畜，但也算是可以尝尝鲜，改善一下口味。又或者像玛西这样有独特癖好的人也会收购她们心仪的肉袋，而玛西也从塔卡手里买下过几个被全身脱骨的波尔卡烂肉，等到塔卡问她买回去做什么之后，玛西只回复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一部分内脏会被吃掉，其中的腺体则会被抽净里面的激素或其他分泌物制成药品，然后再和没被吃掉的那部分内脏一起分解再合成为人造精液的一部分。而脑则会进行深加工，作为计算机的其中一个运算部件，虽然目前人类的信息技术未必需要人脑提供的那额外几点运算力，但是波尔卡城则可以利用先进的生物技术将波尔卡雌畜的大脑改造成强人工智能运行的载体。至于骨头，一般也会磨碎成骨粉添加到食物里增加风味，有时候也会有年轻的艺术家或学生用低价购买残次品的骨头，至于真的如她们所说是进行骨雕创作和练习还是单纯买回家炖汤喝收容所也不会管。脊柱则会被抽出其中的脊髓，改造成柔软而坚韧的人造脊索。一些有着独特爱好的收藏家会给她们的高级奴隶做活体脱骨手术，并摘除脑，然后植入人造脊索，使得全身失去骨头的波尔卡奴隶只能像软体动物一样通过收缩肌肉在地面爬行，而这些高级奴隶的颅腔则会填充脂肪与肌肉，改造成可以插入的头穴，她们原本的脊髓也会被改造成新的脊索，重新植入身体，只负责全身所有肉穴的蠕动和吸吮。

　　 塔卡将屠宰机和2216的身体零件交付上去，在休息室的淋浴间内将身上的各种粘液清洗干净，出来后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这个饮水机是拉希姆，就是先前那个小个子金发女人，她调教过的波尔卡雌畜，叫7531，她成为高级奴隶后就失去了消息，等到三年后，她的专属调教师把已经改造成饮水机的7531作为礼物送给了收容所，以表她从事高级调教师十周年之际对收容所的感恩之情，7531自然也就放在了拉希姆和同事们的休息室里。这个饮水机下面是金属的小柜子，里面放着一次性水杯，饮料冲剂和7531的维生系统，柜子顶端有一个凹槽，用来接漏出过洒出的水，凹槽两边是7531粉嫩的脚丫。7531正以双腿分开的蹲姿置于金属柜上，作为饮水机的主体。柜子只有连接着维生装置的管道与她的肛门缝合起来，并没有对她进行强制拘束，而7531也从没有试图逃跑，甚至几乎没有动过，只是保持着只有脚趾着地的累人蹲姿，腰杆挺直，双手托住已经作为储水罐的和比头还大的乳房，如果7531站起来那这对乳房的下端甚至可以遮住阴部，蹲下时这对乳房也从7531的臂弯中挤出来，从正面看时让人看不到肩膀与脖子，只能看到半张玲珑可爱的脸。那张脸上没有表情，眼神也一直盯着正前方，却从不眨眼，明明还活着，却看不出眼神中有任何生命的灵动。那名高级调教师并没有给她进行过多的改造，基本只是增大了乳房，将里面掏空，放入由软质亲和材料制成的储水罐，其中一个还设置了加热棒，能在不烫伤7531的前提下将一个乳房中的水加热成适口的温度，再将维生系统与她相连。而让7531连眨眼都做不到的却是最原始的命令与服从，即使是现在，7531也仍然作为一个活着的生物，但是在漫长的调教后她甚至胜过了死板的物品，在收容所内的数年里一直主动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连一毫米都不曾变化过，连眨眼这种几乎本能的行为都被克制住了，即使是最疲惫的时候她也抑制了肌肉不自主的颤动。连本能的冲动和神经的反射都被控制住，睡觉时都不会改变姿势，只要有命令甚至可以做到停止自己的呼吸直至死亡，即使救活也不会重新呼吸，将高级奴隶的身体控制到如此地步，却不依仗复杂的洗脑术或人体固化术，只用最基本的拘束与命令就能完成，可见那名高级调教师的技术已经到达了怎样的一种高度。此时如果能一窥7531的意识，会发现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全无杂念，即使是常年冥想的修行者也很难进入如此纯粹的无我境地，毕竟修行者终究要回归人世，因此总要有一根尘俗的丝线将她们与现实连起来，指引她们从深沉的冥思中上浮到意识的海面，走回现实的沙滩，因此修行者也大多很难到达她们理想中的十全圆满之境。可作为物品的7531却连这根线也抛弃了，她也以另一种方式到达了无数修行者梦寐以求的境界，此时她的意识忘了一切，自己的家乡，亲人，被调教的经历，甚至《波尔卡人行为守则》，只剩下调教师给她下达的命令：成为没有生命的物品，直到永远。而7531也全身全灵地服从着这个命令，控制全部的肌肉保持静止，压抑所有的思想与冲动，使自己成为胜似物品的活物，直到永远……

　　 不过调教师所说的永远也不过是一种修辞，毕竟生物总要有死亡的时候，而7531恐怕也会在自然死亡前就被销毁，毕竟波尔卡奴隶一旦出现老化的迹象便会立刻视为残次品然后进行报废处理。但调教师也留了一手。她给7531注射了一些特殊的纳米机器人，它们会利用维生装置提供的金属微粒将7531的全身细胞由内而外地替换掉，而根据她对纳米机器人进行的预设，这个过程在数年前7531被赠给收容所时就已经开始了，又将在下一个十年，调教师送出20周年礼物的时候完成改造，将7531由内而外完全变成一个金属雕像。此时在7531背部腰窝处的一小块皮肤，已经有一部分呈现出银灰色的金属光泽。再过几年，当7531的骨骼全部被替换成金属而固定下来时，她也许会稍微感到轻松一些吧。

　　 塔卡仰起头，一口气喝掉了杯中的水，又走到7531面前，将杯子放在她的左乳头下，乳房中储水罐内置的传感器感应到人体和杯子，打开左乳头根部的阀门，冒着热气的纯净水便顺着小指粗细的乳孔中慢慢流出，被杯子接住，又在水快被接满的时候关闭阀门。塔卡在椅子上，把杯子放在嘴边，又喝下半杯水。热水下肚，在胃里散发着暖意，让人一下子放松下来。人一放松，疲惫感也一下子席卷全身。塔卡换成一个半躺的姿势，对身边笔直站立的双胞胎奴隶说：“你们也别站着了，放松一会儿。”8673和8674向塔卡深深鞠一躬，然后对视一眼，便坐在地上，肩膀靠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个人靠在镜子上一样。塔卡把水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然后伸出手摸摸8674光滑的头顶，又向下捏捏她柔软的脸蛋，再往下揉一揉她的乳房，那松软的乳肉抓在手里像是抓着一团云朵，让人的心情也渐渐舒畅起来。此时一只手轻轻拉住塔卡的手，将塔卡的手从乳团上挪开，又放进另一团软肉之中。塔卡低头看看，8673正抓着自己的手往自己的乳房上送，两眼一直盯着8674，脸颊通红，不知是也渴望被主人宠爱还是想要独占妹妹，而8674此时则眼神迷离地盯着塔卡揉捏姐姐乳房的手，又瞪了一眼姐姐。塔卡轻声一笑，让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同时愉悦着8673和8674。

　　 和双胞胎奴隶玩了一会儿，姐妹俩已经打开了开关，开始互相搂抱在一起。塔卡也站起身，回到调教室，叫醒了还在昏睡的波尔卡少女们，又解开她们手铐与项圈的连接。波尔卡少女们则很惊讶，平日里嗓门很大的，犯错误就会毫不犹豫地施加惩罚的，甚至刚刚亲手把一个波尔卡少女分解成一滩烂肉和骨头的，十分可怕的调教师塔卡此时反而说话柔和了很多，眼神中也看不到平时的冷酷和严厉。因为此时已经过了波尔卡少女们平时进入休眠前，塔卡只是让她们回到休眠间再睡，甚至没有叫她们排好队再回去。波尔卡少女们快速走出调教室，在拐过拐角，塔卡消失在视野中后，她们三两个牵起手，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她们把头凑在一起，小声交谈着，眯起的眼睛掩盖不住她们心中的兴奋与好奇。塔卡虽然算不上时刻都紧绷着脸，但这会儿确实她们一个月以来第一次看到塔卡表现出一种甚至可以说是和蔼的模样，她们开始觉得塔卡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甚至幻想着可以和她聊聊闲天。

　　 波尔卡少女们走到休眠间前，叽叽喳喳地交谈着，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走廊里传得很远。等塔卡走到她们跟前时，声音戛然而止。塔卡轻叹口气，没有生气，也没有惩罚她们，只是淡淡地说：“都进休眠间去吧，明天再聊。”波尔卡少女们互相交换一下疑惑或欣喜的眼色，走进休眠间，甚至有一个波尔卡少女小声对塔卡说了一句“晚安，主人”，吸引了所有波尔卡少女的眼光，不过塔卡并没有回应，波尔卡少女也只好钻进休眠间中。塔卡用平板电脑激活了休眠间的运行程序，几分钟后，波尔卡少女们再次进入梦乡，塔卡便回到了休息室。

　　 此时已经是半夜了，双胞胎奴隶此时也拥抱在一起，依照生物钟躺在地板上睡着了。塔卡坐在椅子上，看着脚边波尔卡少女缓慢起伏的胸口，竟感到有些惆怅。休息室的一端是逐渐变成雕像的高级奴隶7531，眼前熟睡的是自己买下的低级奴隶，而刚才那些眼中带着畏惧和兴奋向自己道晚安的是一些刚刚调教一个月的波尔卡肉畜，这三样事物放在一起，让塔卡不住地感慨。依照塔卡的技术能力她完全可以当一个高级调教师，无骨的软体宠物需求很大，而且客户大多很有钱，只要接一单就能买下8673和8674顺便还有给全身肉穴做飞机杯化手术的剩余。但塔卡最终还是拒绝了这个机会，她有时会盯着7531看，调教出这样一个完美的奴隶确实是无数调教师梦寐以求的，但她还是有些抵触将波尔卡奴隶变成这样毫无生命活力的，只能说是会呼吸的尸体一样的东西。尽管塔卡知道她完全可以这么做，毕竟波尔卡人本来就不是人，是家畜，是连家畜都不如的东西，虽然有着和人类相似的身体，但不论对她们做什么都不会被道德和法律谴责，但当她看着那些被制作成家具或物品的高级奴隶时，她的脑海中偶尔会闪过双胞胎奴隶互相拥抱的模样，以及波尔卡肉畜们害怕或高兴的脸，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些波尔卡少女们旺盛的生命力所感染，触动了。

　　 “总感觉她们……和我们一样呢……”塔卡喃喃道。

　　 8673将胳膊从妹妹头下抽出来，翻了个身。8674则将手搭在姐姐腰上。

　　 塔卡突然摇摇头：“哈……怎么会呢，不过是一群母猪而已……”她只当那是疲惫和深夜共同催生出的胡思乱想，便很快将其忘记了。她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睡袋，铺在地上。虽然塔卡的家里收容所也不远，但处分仪式还是太累了，她现在只想躺下睡一觉。塔卡钻进睡袋，身体被柔软包围，她将休息室内的灯调暗，在室内光线缓慢降低到她想要的亮度前，她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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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