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繁忙结束,神乐纱织向着夕沙湾的家中走去,今天是龍夏国的军庆日,所有的瀛夕国商贩都活动起来,把大量的渔猎向着龍夏国运去。大量的周边藩国贵族都会前往龍夏国的首都龍踞京观礼,瀛夕国的海鲜一直是深受欢迎的商品,所以都纷纷运作起来,将积累了几天的渔猎往龍夏国送去,期望大赚一笔。
神乐纱织叹了口气,军庆是国家大事,会放整整一周的假,也会让她们这些辛苦劳累的军人好好休息一阵子。但龍夏国的军庆可不关自己什么事。晚风有些寒冷,纱织拽了拽身上的羽织,背后代表瀛夕国的太阳图腾在夜色中变成暗红,迎着垂落的夕阳拖出一道修长的阴影。
作为一名现役的瀛夕国军人,这段时间神乐纱织简直忙到了极点,每天都要在六个片区间来回巡逻,防止随时可能发生的暴动与游行。在这个以封建领主制为基础建立起来的新型国家,经过“明阁维新”与“归武运动”之后,肌肉女的生存处境愈发艰难,每个人都在为了足够的营养补剂疲于奔命,只有归顺财务大臣西田藤酒的军部与警部,可以活的相对宽裕。
纱织平常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听候调遣,前往某个地区镇压,剿灭发起暴动的人们。在这种高压的生活处境与等级森严的社会制度下,大量无法获得足够资源的肌肉女们理所应当的充满怨怒,大臣的治理手段确实了得,利用各种人造概念将底层肌肉女们对立起来,比如以肉体自然纯净为理念的肉纯派与喜欢纹身添加身体坠饰的花枝派,就在各种舆论影响下发生过严重的冲突。
一些在决斗中被击败的纯肉派肌肉女被纹上羞辱的字句,赤身裸体的吊在大街上。另一些被击败的花枝派肌肉女被砍掉了花臂,纹着绚丽图案的皮肤被硬生生剥下来。掌握国家治理权的西田幕府冷眼旁观,直到冲突愈演愈烈,变成大规模的械斗时,才派出大批的军队,将这些怒火上头的肌肉女击溃,把其中一半充入了劳役。既为西田幕府创造更多了廉价劳力,又将缺乏资源的底层肌肉女数量进一步管控住。
而在经过了数次激烈的人为概念冲突后,这些健壮悍勇的肌肉女终于反应了过来,将矛头对准了挑唆矛盾又作壁上观的西田幕府。这场名为“暴政奉还”的暴力运动在瀛夕国各地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大量的官署与资源库遭到了冲击与破坏,其中存储的营养补剂与食物被抢掠一空。
好在西田幕府迅速做出了反应,神乐纱织连同所属的丛云军一起被派往了京畿执行镇压剿灭任务。这些能够入选军部的肌肉女都是天赋出众的存在,加上足够的营养补剂与食物供应,配合军事化管理的肌肉锻炼计划与集体战斗训练。战斗能力比起民间肌肉女高了不止一筹,“暴政奉还”的运动还没有将暴政带来的痛苦奉还给西田幕府,就被完全无法抗衡的力量血腥镇压,体会到了全方位的窒息、恐惧与绝望。
神乐纱织想到前几天亲手钉死在柱子上的一个暴动领袖,那个有着坚定愤怒眼神的强壮肌肉女,那高大挺拔的身姿和健硕的肌肉,据说是一位武道馆的馆主,成熟美丽的脸庞上散发着英气勃发的魅力,让纱织都忍不住心动。所以纱织足足用了两个小时慢慢处决她,直到她眼眸中那缕勇气的光芒完全消失,只留下残虐到极致后的麻木,才一刀斩下她的头颅,作为战利品收藏在家中。
想到这里,纱织的脚步更加快了起来,她的下体微微撑起了一顶小帐篷,这位健美挺拔的龍女一米七三的个头在瀛夕国着实鹤立鸡群。一双肌肉长腿迈开迎向夕阳,她的面色绯红,今天她的幼时玩伴松本伊夏前来她家做客,这个男人和她从和萝冈一直到现在,都在很近的地方工作,说起来不可思议仿佛很有缘分,应该是很好的朋友,但纱织却不这么想。
松本伊夏并不是什么名门贵族出身,只是一个普通民间家庭的孩子,母亲松本夫人倒是姿容美妙,形体健美,是附近颇为有名的美人,也是纱织小时候春梦的主要对象。当然,纱织的春梦与普通人的并不一样,在梦中她将这位性格柔中带刚的健美妇人千刀万剐,聆听着她发出的凄厉惨叫,纱织梦遗了很多很多。
现在只是一个寻常货物整理员的松本伊夏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领,跟神乐纱织这个军部的旗本军人之间差距越来越大,本来就蔑视着这个蝼蚁般弱小男人的龍女更加的看不起他了。但纱织也是有感情需求的,从和萝冈一起到这里的同乡只有松本一人,加上他美貌挺拔的母亲与身姿健美的姐姐都来到了这里,纱织和他的接触也就变得稍微频繁了一点。
纱织知道这种没有什么本事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屌丝心思。从他每次喝过酒以后看向自己大腿的闪躲眼神就可以知道,这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窝囊废。身为龍女法她喜欢女性,偶尔也喜欢男性,龍女的性别并不是这两种对立性别的简单拼接融合,而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漂亮的容貌和健美强壮的肉体,才是她们真正喜欢的东西,无论男女。可能从千年前诞生于太阳王朝生物实验室开始,这个物种就在为着诞生最强壮美丽后代而做着不懈的努力,这种命令被近乎强制的输入了人类希望之种的脑海中,在一代代的传递过程中转化成了充满情欲的性本能。而松本伊夏显然不在此列。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龍女停下了脚步,看到敞开的厅堂帘门,纱织知道松本伊夏这个家伙已经到了,于是在门口脱下木屐走了进去。过道中是细密排布的鹅卵石与清澈的水流,这种布置只有家境不错的瀛夕国家庭才有,以流淌的人造溪水浣足,然后进入正庭。
没有停留多久,带着哗哗的水声,纱织就走进了正庭,连白皙的足踝都懒得擦,就踏着绒毯走进了客厅,一个茶桌在客厅的中央放着,厅堂中央是彰显武勋的铠甲与佩刀架,侧面的拉门外是一座种着樱花树的庭院,纱织随后将黑长佩刀丢在了刀架上,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端正跪坐在自己对面的三角眼男人对面,“喂,松本,有段时间没见啦。”纱织粗壮结实的白净双腿没有规矩的岔开着,一天的巡逻让她已经累到了极点。“是啊,好,好久没见,神乐君。”松本的眼神在纱织支撑起来从裙甲中露出的白净双腿上游离扫动,结结巴巴的紧张回答着。
纱织对此毫不在意,她挺拔飒爽的身姿和姣好的容颜在哪里都是焦点,平日里见过的屌丝多了去了。快速的将刻有军部徽记的羽衣与软甲从身上胡乱扯下,随手丢到厅堂里,挺拔宽阔的豪迈胸部被释放出来,随着纱织粗野的动作上下抖动着,让松本的心也跟着荡漾。
随后龍女又将军帽卸下放在桌上,释放出个性十足的鹿尾小发髻。纱织长长的舒了口气,开始将足轻甲具和臂甲也解了下来,丢在一边。浑身的重担去除,整个人说不出的舒畅,略微拍了拍修长的脖颈,纱织解放了的双手伸到了遮住半截大腿的裙甲之下,略微摸索后,将一条黑色的内裤扯了出来丢在客厅地面上。
晚风吹过,右腿支起岔开坐着的龍女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凉爽舒适。看向一旁的松本,这个好色又胆小的货物整理员,眼睛在纱织健美结实的身体上散乱的游荡着,看到龍女裙甲下岔开双腿间那隐约露出的硕大白茎,不由得吞咽口水来湿润自己干燥的喉舌。纱织略一蹙眉,也注意到了松本目光的不对,立刻调整了坐姿,双腿跪坐在下,裙甲披落下来遮住大理石般白净结实的腿部肌肉,以及其中端正白嫩的私处血肉。
冷哼一声,让面前这个胆小如鼠的懦弱男人回过神来,松本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立起身来给纱织斟酒。作为粮食生产不多的瀛夕国,酒这种东西是十足的珍稀货物。松本为了讨好性格高傲的纱织,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偶尔会弄到一些酒来请她共饮。当然到最后往往十分之九的酒液都进了纱织的腹中,而松本收获到的是纱织那健美结实的修长身躯的撩人醉态,与自己膨胀硬挺的丑陋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