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函门关巍峨的城门,庆乐与哈扎合都松了口气,他们知道,然胡人已不能再追来了。
来到离城门不远处时,一队守边士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带队的军官一脸的戒备问道:“把你们的通行文书拿出来!”
庆乐见自己与哈扎合穿着然胡人的服饰,知道被这些士兵认作然胡人了,忙欲开口解释,却见哈扎合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她便闭嘴不言。
哈扎合神态自然,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那军官,笑道:“麻烦你把这封信交给于总兵,他看了就知道了。”
军官一脸疑惑的接过信,见信封上并无一字,便欲打开封口取信来看,却被哈扎合大声喝断:“慢着,这里面可是机密,你作为一个小军官,可确定要看?就不怕军法处置?”
那军官见哈扎合声色俱厉,不禁也有些担心,便把信收在身上,口中却哼了一声,吩咐一旁的士兵道:“你们先把他两个带入营中,待我把书信报给于大人再来处置。”
接着他又描了一眼哈扎合道:“若是真的还好,若敢骗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哈扎合微微一笑,“是真是假让于总兵看了不就知道了。”
“带走!”军官右手一挥,径先入了城门,哈扎合与庆乐被几个士兵围着跟在后面也进去了。
庆乐二人被带入营中一间小屋内,门外还站着两个士兵把守。庆乐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这是封什么信?那人会送给于总兵吗?”
哈扎合笑道:“此人只是一个下级军官,他怎么能直接见到总兵呢?但信还是会传给于总兵的,你放心吧。”
庆乐叹了口气道:“哈扎合,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救我出来,但你的事一点儿也不肯告诉我吗?”
哈扎合没有看庆乐忧伤的脸庞,只淡淡的道:“等见过于总兵后你就会明白了,何必急于一时了。”庆乐望着门外不再说话。
一个时辰后,刚刚带他们来的那个军官又过来了,他没有了戒备模样,但仍是一脸大惑不解的样子,对二人道:“真是奇怪,居然于大人还会让我做这样的事,你们跟我出来吧。”
哈扎合道:“我说的没错吧,于总兵准备见我们了。”
那军官看着他奇怪的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于大人要见你了?他命令我护送你们到凡城去,我是叫你们跟我到那边去乘马车。”
哈扎合显然也大为吃惊,“什么,他没说要见我们?要我们去凡城干吗?”
那军官道:“我怎么知道这些,于大人说你们要见的人在凡城,别啰嗦了,走吧。”
庆乐见哈扎合眉头紧锁,心中有疑问也不好说出,默默的跟着一起走到马车前。
那军官要哈扎合与庆乐都坐入车内,自己带领四个士兵一旁骑马相随。
庆乐见哈扎合上车抬左腿时,脸抽搐了一下,知道是他腿上的伤口的原故,便伸出手来,哈扎合略一犹豫,抓住了她的手登上了车。
二人入车后都默默无言,马车启动后好长时间庆乐才轻声问道:“这个凡城不知有多远,也不知我们要见的人是谁?”
哈扎合道:“凡城位于函门关西南边一百里左右,是一座小县城,不是什么重要的城池,只是我想不通在那会有什么人要见的?”
庆乐道:“你为何对中原这么熟悉,你,你我也算共过患难了,你难道什么都不愿跟我说吗?你,你是嫌我脏吗?”说完两行清泪流下。
哈扎合见庆乐伤感,心中慌乱,忙道:“公主,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怎么敢!”
“那你到底是何人?又为何要救我?又是谁让你救我的?”
“公主?”哈扎合一脸惊愕。
“你以为我想不到吗?”庆乐冷笑一声,“我也看得出你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来救我的,绝对是有人命你来救我的。”
哈扎合沉闷了好一阵才开口道:“公主,本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但如今事情同当初的预计有些差异,我就全告诉你吧。”
“我爸爸是然胡人,我妈妈是中原人。”
“啊,”庆乐一脸惊讶,“难怪我觉得你有些象中原人。可我中原人女人怎么会嫁给然胡人了,除非是抢去的……。”
说到这忽然发觉自己失言,忙捂住了嘴。
哈扎合苦笑一声道:“你说的没错,你们中原女人怎么能看上然胡人了,不过我爸和我妈却不是你想的这样,”接着他长叹一声道,“这个就不说了吧,你只要知道我皆有两族的血脉就是了,而且,而且我曾发誓不杀害一个中原人。”
庆乐听他的言语中似有无尽的酸楚,又想起之前救她时的情形,心渐渐痴了。
哈扎合继续道:“我秘密的潜伏于然胡的王廷中,直接听命于锦衣卫的指挥,那日我收到密信,要我不牺一切代价把公主你救出来,刚才我交给于总兵的就是这封信。”
“但按照原定计划,我把你带到函门关后就会由于总兵接管此事,可如今他却要护送我们去凡城,这个我却不明白。”
庆乐道:“既然你是受锦衣卫的密令行事,那有可能是锦衣卫的头目到凡城来了。”
哈扎合点点头道:“有可能吧。”
二人接着又沉默了好久,突然,庆乐长叹一口气问道:“把我送到凡城后,你打算做什么去?”
哈扎合一愣,回道:“然胡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打算到中原的江南去,听说那里水清山美,就到那里过一辈子吧。”
庆乐突然满面红晕,低头道:“你……你想过带我一起去吗?”
哈扎合大吃一惊,望着一脸娇羞的庆乐,不知如何回答,“这……这,公主,我……。”
“难道你不愿意?还是嫌弃我的身子太脏了?”庆乐轻声道,“我,我不想回宫里了,回去了也没有我的安身之地了。”
“这,这,公主,我只是一个粗人,怎能配得上公主。”
庆乐突然整个身子倒在哈扎合身上,口吐轻兰:“是我配不上你,若你答应了话,那我们不去凡城了,偷偷的逃走,到江南去,好吗?”
如此柔软的身子贴在胸前,又是一个绝世美少女,哈扎合只感到呼吸急促,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庆乐。
庆乐见状更进一步凑到他面前,香唇吻了过来。
哈扎合胸中一片空白,闻着少女独有的芳香,一口含住她的红唇,激烈的亲吻着。
正难解难分时,哈扎合好象记起了什么,猛的推开庆乐,口内连声道:“不,不行的,公主,我不能这样做。”
庆乐脸色惨白,眼角泛泪,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来,而哈扎合却扭头到另一边不再看他。
又过了好久,哈扎合见庆乐一直没说话,才敢再看她的脸,轻声唤道:“公主……。”
庆乐瞪着前方,面无表情的道:“别说了,本公主现累了,到了凡城后你把赏金领了就走吧。”
哈扎合也没有分辨,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当日下午,一行人进入凡城,来到县衙通报后,一个县尉领着他们来到不远处的一间小院门前,县尉对庆乐道:“请姑娘进去吧,其余人不能进去。”
那几个士兵倒所谓,站在门口便停住了,而哈扎合却怒道:“我护送这位姑娘这么久,如今是什么人要见她我却不知道,不行,我也要同她一起进去。”
县尉脸色一变,大呵道:“你什么人,胆敢在这撒野,来人,给我绑起来!”
哈扎合大怒,拨刀而出,县尉也同时拨刀相对。正剑拨弩张之际,院内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就让他两个都进来吧。”
县尉听院里主人发话了,遂收起刀哼了一声不再阻拦。
哈扎合对庆乐轻声道:“公……姑娘,我们进去吧。”
庆乐仍然是面无表情,刚才发生的冲突也好象与已无关,径直走入小院。
进入正屋,只见里面摆设极为雅致,一些花瓶装饰皆是上等物件,可不是一个小县城里的人所能享用得起的。
庆乐暗暗惊讶,再见里面站着两个少女,虽是丫环打扮,却气质不俗,绝不是普通大户人家的丫环,依庆乐在宫中多年的生活经历来看,很象宫中的宫女。
而哈扎合却没这种感觉,只觉这里处处奇怪,忍不住对那二女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于总兵要我们来见你们。”
一少女笑道:“是我家小姐提早吩咐于大人,若救出了庆乐公主,就带公主来这里的。”
哈扎合大吃一惊道:“你们知道她是公主?你们小姐了?她在哪?”
“我在这,”话音刚落,屏风后走出一容貌秀美少女,她衣着华丽,似笑非笑,对哈扎合道:“谢谢这位勇士,把我姐姐救了出来。”
“姐姐?”哈扎合一脸迷惘,她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庆乐,发觉她二人眉目间确实有些相像,“你……你是公主的妹妹?”
“放肆!”一丫环道,“见了庆欢公主还不跪下!”
哈扎合并未下跪,只简单施了个礼道:“小的不知是庆欢公主,还望恕罪。”
接着他面对庆乐道:“公主,既然是令妹来了,那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在下告辞了!”
庆欢笑道:“这位勇士别急啊,本公主还没谢谢你了,小玉,你带这位勇士到客房去休息,明日本公主还有重赏的。”
哈扎合看着庆乐,但庆乐仍然是面无表情,就仿佛不当他存在一般,哈扎合心中一酸,施礼道:“公主,我先下去了,你多保重。”
庆乐仍然不言不语,哈扎合转身与小红走出了屋子。
庆欢走到庆乐而前,笑道:“我的皇姐,你见了妹妹我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和个陌生人一般啊。”
庆乐冷冷的道:“庆欢,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看情形应该不是你派哈扎合来救我的吧。”
“皇姐,你还是对小妹这么冷淡啊。”庆欢仍然满脸带笑,“其实我也没有想到真的有人能把你平安的带回中原,真是老天开眼啊。”
庆乐道:“本公主福大命大,有上天护佑,我也同你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我回来了,那就带我去休息吧。”
“呵呵,”庆欢笑道:“皇姐伺侯了蛮人这么久性子还没变啊,口气还同以前一样狂妄。”
“庆欢,你有话就直说,别总是这么阴一句阳一句的。”庆乐脸色冰冷。
猛的,庆欢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似有冰霜扑面,声音寒冷:“好,那本公主就直说了吧,你虽然从然胡逃了一条命回来,但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再做天朝的公主吗?”
庆乐脸上一变,“怎么?”
“实话告诉你吧,”庆欢一脸的不屑,“是皇上命人把你救出来的,而且他也答应了我的请求。”
“什么请求?”一股不安在庆乐心中涌上。
“呵呵,”庆欢的笑容带着得意:“他答应了我的请求……,就是……,把你赏赐于我!”
“什么?赏赐?”庆乐一时没听明白。
庆欢一旁的丫环冷笑道:“怎么这也明白,你以后不再是什么公主了,现在大天朝正宗的公主就只有我家庆欢公主,你从今以后就只是公主的一个侍女了。”
“不!不!我不答应,我不会同意的!”庆乐大叫道。
“撑嘴!”庆欢吩咐刚落,那丫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庆乐脸上。
这一巴撑甚重,庆乐差点都要摔倒,她捂着火辣辣的脸,强忍眼泪不流出,她没有想到这个以前她一直看不起的妹妹翻脸这么快。
庆欢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轻蔑的笑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大公主吗?你早已是被胡人糟蹋过的下贱女人了,你若乖乖的听本公主的话,本公主还会好好的待你的,若你敢在本公主面前摆臭脾气话,那可别怪本公主不客气。”
“不!我宁愿死了,我才是正宗的公主,你只是低贱的女人生的,怎能爬到我头上来!”
庆欢一把抓住庆乐的下颚,怒视道:“低贱?哈哈,最低贱的是你母亲才是的吧,她先后伺侯父子两个皇帝,而且我还听说她同士凯……呵呵。”
“不管怎样,我都是不会答应的,你杀了我吧。”庆乐闭目说道。
庆欢冷冷一笑,道:“你是被刚才在这的那个男人是救出来的吧,看情形你们两关系还很不一般啊,怎么,是在生死患难中产生真情了?呵呵,不过很可惜啊,这样一个好男人就要见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阳了。”
庆乐心中大惊,睁眼问道:“你说什么?”
庆欢道:“此人知道的事情太多,更不能让他四处传播我天朝公主的污名,所以他决不可能再留于世上了。”
“卑鄙!”庆乐发疯似的大叫,“你们太卑鄙了。”
庆欢笑道:“不过本公主有办法让他留一命,你是知道的。”
庆乐愣住了,她此时才发觉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哈扎合了,她不能让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终于,她点点头对庆欢道:“我……我同意了!”
庆欢面露喜色,说道:“什么,你再说一遍,本公主没有听清。”
庆乐呜咽着大喊道:“我是庆欢公主的奴婢,庆欢公主是天朝唯一的公主!”
“那见了公主还不跪下!”旁边那侍女吩咐道。
庆乐流着泪缓缓的跪在庆乐面前,她知道她这一跪,是把她的尊严和身份都跪掉了。
庆欢而带微笑,“好,你既然现在是本公主的奴婢了,那么,『士庆乐』这个高贵的名字你是没资格用了,以后你就叫小乐吧。”
“谢公主赐名!”庆乐呜咽着伏地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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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胜离开昭仁宫的路上心中还自愤愤不平:“朕如今扫平了各路敌人,威望正隆,而且正是年青之时,为何要早早的把皇储之位给李可儿的儿子,当初都是母后……。”
一想到丽太后,士胜脑中的太后已不是那个威严慈爱,意志坚强的母亲了,而是一个娇媚百态,呻吟求欢的女人。
他的阳具又是一阵颤动,心中又暗想到:“她现在都是朕的女人了,朕不要按她的意思办事了,她应该服从朕才是。”
士胜自与丽太后发生关系后,信心更是大大增加,认为天地间没有什么是自己不能之事,再加上击败了然胡,征服了章皇后,更是让他忘乎所以。
而如今皇储之位却不是自己的儿子这件事一直让他如哽在咽,再就是李可儿的绝色天姿让他动了以前只敢想而不敢行的念头。
当初士胜只是一个藩王的时候,虽然也见过时为太子妃的李可儿几面,而且那时也为她的容颜所倾倒,但那时只有仰慕而不敢有非份之想,后来当了皇帝后要处理的事太多,也没有过多的想这个皇嫂,直到按丽太后的要求娶了曾是自己嫡母的章慧之后,士胜做为男人的淫欲开始爆发了,特别是与自己的亲生母亲丽太后乱伦后,他心中的野兽更是不可阻挡。
如今他一想到是李可儿的儿子为皇储,而自己又不能从这个绝色美人身上得到一点好处,便内心不平。
所以这时士胜做了一个决定,命太监引路,带了一队人马,直接出宫,径往华春园而去了。
来到华春园时,李可儿早已接到通报站在门口等待了,她朝士胜施礼后便引路进入园中的大殿。
二人都安坐后,李可儿对士胜笑道:“陛下怎么突然有此雅兴来我这,也不早点通报一声,害得我也没做好准备。”
士胜心中暗赞道:“果真是国色天香啊,我那个死鬼老哥真是艳福不浅啊。”
但他表面却非常平静,笑道:“皇嫂与朕是家人,朕早就应该来看望了,以前是政务太多了,朕抽不出时间啊,不过现在好了,天下都太平了,朕以后也会来多看望看望皇嫂的。”
李可儿笑道:“多谢陛下关心,陛下日理万机,这些事就让韩妃来就可以了。”
士胜道:“是啊,以后皇嫂也可以多到皇宫里坐坐,多和那几个弟妹聊聊,也不至于太闷啊。”
李可儿道:“是的,我一人在这园子里是有些闷,以后会常去宫里的。”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士胜突然问道:“皇嫂,我那侄儿了?话说回来,朕还没有见过侄儿呢。”
李可儿微微一笑道:“还儿这几日受了点风寒,正在用药,待过几天好些了,我亲自带着他到皇宫来,让陛下好好瞧瞧。嗯,还有,陛下也得了一位龙子,我还没有贺喜呢。”
士胜见李可儿不愿叫士还出来,心中已是不悦,但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的道:“皇嫂,朕有一事想与皇嫂商量,就让奴才们都下去吧。”
李可儿见士胜今日举止都可规矩,而且觉得又是在自己的地盘,料他也不敢怎样,便点点头,让伺侯的宫女太监都出去。
士胜也让随行的太监离开大殿,就只剩下他二人。
“陛下有何事?”李可儿脸上仍挂着笑。
“朕能够有今日的皇位,可全靠了皇嫂啊。”士胜道。
“陛下怎能这样说,这都是陛下天命所归。”李可儿不知士胜是何意,小心意意的回道。
士胜又道:“其实朕何曾有过登基大宝的念头,这天下原本还是大哥的,只可惜……哎。”
李可儿听他说到士旋,心中不由一酸,眼角挂泪。
士胜道:“若不是还儿还太小了,朕真想马上把皇位传于他。”
李可儿没想到士胜会如此说,也不由大为感动,声音哽咽:“陛下……。”
士胜趁机走到李可儿面前用衣袖为她拭泪道:“皇嫂,朕打算过几天就下召,正式册封士还为太子,到时你带还儿入住东宫吧,而且朕还要封你哥为大司马。”
李可儿见士胜为她擦泪却不好阻挡,只稍稍退后了半步,听士胜说要正式册立自己儿子为太子,更是喜出望外,对他的戒备心也小了很多。
原来当初虽然确定了士还为皇储,但是并没有下诏册立太子,所以李可儿心中一直有一个疙瘩,心中对士胜也不是很信任,今听到士胜这翻话,顿时对他好感大大增加,忙施礼谢道:“多谢陛下,待还儿继承皇位后,一定要再把皇位再传给陛下的儿孙。”
士胜连忙搀住李可儿道:“皇嫂何必行礼,这天下本来就是他的,朕只是暂时管理而已。”
他握着李可儿光滑如丝的小手久久不愿松开,李可儿也查觉到了,脸上一红,小声道:“陛下,嗯,请你再坐下好吗。”
此时的李可儿娇羞可人,士胜也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了,他反面更用力的抓紧了,动情的道:“朕真的好羡慕大哥,若是朕也有象皇嫂这样的女人在身旁的话,朕就是死了也甘心。”
李可儿见他越说越离谱,再见他火红的眼神,心中不由大怒:“原来他刚才的那一翻话都是为了想得到我,简直是狼心狗肺,但此时却不能同他翻脸,否则他此时丧失理智,会对还儿不利,我,我该怎么办才好了?”
士胜见李可儿久久不回话,以为她是默认了,忙用力抱住她,手就在她身上乱摸。
李可儿忙用力推开他,笑道:“陛下能如此赞美我这个残花败柳,我内心真是高兴,不过今日却是不方便。”
“哦,为何?”士胜问道。
李可儿故意嗔了一声道:“嗯,陛下,这是女人的事嘛,您何必问得这么清楚了?”
她见士胜脸上有似信不信之色,便又婉然一笑道:“陛下别着急吗,您这么为我母子着想,我怎能不报答你呢,陛下你放心,我过几天一定亲自去皇宫,保管让陛下您满意。”
士胜低头沉吟了半天仍未说话。
李可儿知道今天不给他一点甜头,他肯定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便又媚笑道:“陛下,您坐下吧,我现在可以用另一个办法让您满意的。”
她把士胜轻轻的推坐到椅子上,接着又抛了个媚眼,缓缓的蹲下,把手伸入士胜胯中,笑道:“陛下这里已经好大了啊。”
士胜已知她的意思,遂笑道:“还不是皇嫂的功劳,皇嫂是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朕的小弟弟可早想向你致敬了哦。”
“陛下好坏!”李可儿一声娇笑。
在二人谈笑之中,李可儿已把士胜的阳具掏了出来,她把眼前的一缕秀发拨开,红着脸把樱桃小嘴凑上。
士胜看到李可儿如此的风情万种,早就痴了,待李可儿吐着热气的小嘴舔在阳具上才清醒过来,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极其舒坦的喘息。
李可儿知道士胜已经完全陶醉了,便又口吐香舌,轻轻的从肉棒的顶端舔到根部,接着又从根部舔到顶端,待如此来回几次后,她再轻轻张开小嘴,含住了暴胀的龟头,舌尖灵活的舔弄着敏感的马眼。
士胜刺激的连打了几个冷颤才控制住自己没马上泄出来。
“啊——!皇嫂,朕真没想到你的口功有这么厉害啊,是皇兄以前好这口吗?”
李可儿吐出阳具,抬头娇嗔道:“陛下别取笑了。”说完又把阳具含住,专心吞吐起来。
士胜感受着李可儿温柔舒适的服务,如同整个个飞上了云端,飘飘荡荡好似神仙。他右手不由自主伸出,朝李可儿饱满的胸脯摸去。
李可儿只是象征性的阻挡了一下就任由他了,而她也更加用力,把士胜整根阳具都吞入了喉咙,发出“嗞嗞”的淫荡声。
士胜已把右手完全伸入了她衣服里面,只摸索了一下,就触摸到了李可儿极具弹性的乳峰,他食指与中指夹着柔嫩的乳尖轻轻转动,笑道:“皇嫂此处手感极佳,真仙女也。”
李可儿刚好为士胜做完一个深喉,她吐出阳具,笑道:“陛下别心急嘛,待过几天,嫂嫂我一定会让陛下如同神仙般快活。”
士胜听完她的言语,早已一身酥软,而这时阴囊处传来一股极度的快感,他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原来李可儿正用香唇在那个地方如蜻蜓点水般的游走。
“啊——皇嫂,朕舒服死了,啊——,朕要干你,朕一定要肏了你!”
李可儿知道今日要摆脱困境一定要让士胜达到最大的满足,遂也呻吟道:“嗯……陛下……嗯……嫂嫂会让您肏的,嫂嫂也想要陛下好好的肏!”
说着又把整个阳具含住,并且贝齿在阳具上轻轻磨擦。
如此娇媚百态的美人,如此风韵迷人的皇嫂,如此舒适刺激的口交,士胜怎么还能忍得住,他全身不停的抖动,大叫着用力插入李可儿的小嘴中,精液如岩浆迸流,狂烈的注入李可儿的嘴里。
李可儿一动不动,任由皇帝的精液在自己口里泄完,一股腥味直冲脑门,但她也只得强忍着。
待阴茎完全停止了抖动后,士胜才心满意足的把阳具从李可儿湿润的小嘴里抽出,他看着正呡着嘴的李可儿笑道:“朕实在是太舒服了,不过这可都是朕的产生的精华,皇嫂可不要浪废啊。”
李可儿知道士胜是想要她吞下精液,心中愤怒,但又想若不从的话,先前做的可都前功尽弃了,便强忍着精液的腥味,分几口吞入肚中。
士胜看着李可儿吞下自己精液的模样,心中更是满足,站起来笑道:“今日有劳皇嫂了,过几日皇嫂可一定要入宫来啊。”
李可儿强装笑言道:“嫂嫂不会失言的,陛下请慢走。”
士胜得意洋洋的走出大门,却没有发现背后李可儿的秀目中透露出一股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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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回宫,心大畅,为今日能一尝李氏之香艳而自得,又遥想数日后可完全肏之而心旷神怡不已,遂信步入勤政殿,独酌美酒自乐。
帝暗思:“朕为王时,世人皆说天下有二美,一为章皇后,一为李太子妃,今朕已得章氏为后,来日又可暗拥李氏为妃,齐人之福,朕已全矣。然章氏虽已得全身,且心似属朕,但朕观其颜色,非真心也,前日被贱民小儿所奸,未见其愧之于朕也,朕深恶之,朕定要贱其身,辱其心,任由朕滋意玩弄之,故送与小庆子调教之,今不知小庆子办之如何?”
帝即唤小庆子觐见,须余,小庆子入勤政殿。帝问曰:“汝教后如何?”
小庆子叩而奏曰:“奴领圣命,不敢懈怠,日夜教习后之技艺,欲催后之淫邪本质。初,后拒之,然奴以多手段调之,后乃从之,今已半成矣,望圣上再宽限数日,奴定将淫后献之陛下。”
帝沉思良久,曰:“章氏为后,朕不得已而立之,今,此贱久居大位,朕不能畅然辱之,难解心头之怨也,汝勿有后虑,尽情调教,若能成淫贱母狗,朕嘉奖之。”
小庆子叩头谢恩曰:“奴必不负陛下重托,近日必将完成君命!”
待辞别帝后,小庆子急趋步回昭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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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昭仁宫特别安静,小庆子踌躇满志的进入宫内就听到有女人呜呜的呻吟。
只见大门在正对面,有一个斜竖着的大木板,章慧之全身赤裸,五花大绑的绑在上面,特别是双腿被大大的拉开着,浓密的阴毛格外醒目,她嘴里被塞了一块丝巾,秀美绝伦的脸上还有泪痕未干,刚才低沉的呻吟就是她发出来的。
当一看到小庆子进来,章慧之流露出恐惧的神色,呻吟更加急促,全身肌肉也不由缩紧,瞪大着双眼有哀求之意。
小庆子见她似乎想逃走,笑着走到她面前,阴阳怪气的道:“奴才给娘娘请安了!”说完用手在她左乳尖上用力一扯。
章慧之感到一阵巨痛,想叫又叫不出,眼泪又哗哗的流出。
“什么?”小庆子故意把耳朵贴到她脸边问道,“娘娘是说什么?奴才可听不到啊。”
“呜——呜——,”章慧之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嗯,娘娘既然说不清楚,那奴才只好猜了,嗯……,奴才知道了,娘娘是爽得不得了,还要奴才来几下,是吧。”
“呜呜……,”章慧之拼命的摇头。
可小庆子如没看到一般,伸出手指用力在她的两个乳尖上用力向外拉,接着猛的一松手,两个乳房受到回弹的力一阵晃动,小庆子哈哈笑道:“好看好看,确实不愧是皇后,哈哈!”
章慧之疼的满脸是汗,四肢巨烈扭动,绳子把她娇嫩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色。
小庆子看着皇后痛苦的模样,大笑了一阵才说道:“娘娘是不是很舒服啊,如果还想更舒服就点点头,奴才就把你口中的丝巾拿出来,让你畅快的叫个够。”
章慧之身体刺激异常,口里又叫不出,已是难受至极,忙点了点头。
“等会奴才把你口中的丝巾拿出来后,娘娘可要求奴才啊,这样奴才才会让你更爽的。”小庆子笑嘻嘻的把章慧之口中的丝巾取出。
“嗯……嗯……,好难受,放我下来。”口中之物一取出,章慧之便呻吟道。
“哦,娘娘这是在命令奴才啊!”
章慧之全身一震,颤抖的说道:“不,不是的,求求庆公公放我下来。”
小庆子嘿嘿笑道:“就放你下来,你舍得吗?本公公的花样还没使完呢。”
章慧之心中大惧,又哀求道:“求庆公公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你,你到底想要怎样,你的要求我全都答应了啊。”
“嘿嘿,娘娘到时会明白的,那时你会特别感谢奴才的。”小庆子走到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个棍状的东西过来。
“啊——不!”章慧之面容失色。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小庆子看着这个有几个节头的类似阳具的金属棒,怪笑道:“这可是东银国进贡来的宝贝,真不知他们怎样想出做这样的东西。”
小庆子把棒子缓缓的插入章慧之的下体,章慧之的阴唇被一点一点的扩大,直到再也插不进了他才停下,小庆子看着还露出一节的金属棒面露笑容,“嘿嘿,皇后娘娘的小穴真棒,咬得这根棒子密不透风。”
章慧之紧缩眉头,冰凉的棒插在下体,刺激得她说不出话来。
“娘娘还真是金枝玉叶啊,这么一点刺激就受不了了吗?”小庆子抓着露出的棒头,往外微微一拉,一股淫水随之涌出。
“不…!”章慧之一声轻哼。
“你们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小庆子尖声尖气的道,“明明心里想要还,嘴里却还说不,奴才就让娘娘更爽一些吧。”
小庆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量,鲜红的阴肉被棒子的一次次抽动而翻出,带出大量的白色泡沫。
章慧之尖叫着:“不!啊——,好难受,放了我吧,求求你,庆公公,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小庆子咬牙切齿说道:“你现在知道求我了!你装着那个皇后主子的模样到哪去了?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的话,小红能被人劫走吗?啊——!你说,你说!”
看到小庆子疯狂的模样,章慧之更是害怕,嚅嚅道:“她,她,小红她……。”
“她是本公公的对食,你知道吗,她可是本公公的对食,因为你的原故,本公公没对食了,你说该怎么办。”
章慧之知道了小庆子为什么如此怨恨自己,为了少受到折磨,她心中马上做出了一个决定,对小庆子大声道:“我,我愿意做公公的对食,求公公饶了我吧。”
小庆子一愣,两眼直勾着她看,突然尖笑道:“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章慧之慌忙点头道:“是的,是真的。”
小庆子哈哈大笑,“你可是高贵的皇后娘娘,怎么能做我这么一个奴才的对食呢?我不相信。”说完拿出一根特制的皮鞭往章慧之身上抽去。
“啊——!”章慧之惨叫着,“奴家是真心的,夫君,饶了奴家吧,奴家是真心的啊!”
小庆子两眼骨碌碌转了几圈,伸手解开系在章慧之身上的绳索,一边说道:“那好,本公公就相信你一次。”
绳索解开后,章慧之感到全身轻松无比,她揉揉发麻的手脚,对小庆子轻声道:“谢谢庆公公。”
小庆子眼珠一瞪,怒道:“什么,你叫我什么!”
章慧之一颤,明白了过来,颤颤危危的道:“奴家……谢谢……夫君。”
小庆子哈哈大笑,从一旁扯过一把椅子,端坐在上面,正色道:“你可是堂堂的皇后娘娘哦,现在要做一个小太监的对食,你要我怎样相信?”
“那,那应该怎么办,奴家是真心的。”章慧之颤栗的回道。
小庆子指了指地上,神情严肃的道:“向本公公发誓!发誓做我的对食,以后奉本公公为主子。”
章慧之这几日已被小庆子调教的怕了,听他这么一说,也不敢反驳,只好乖乖的爬到他面前,跪在地上发誓道:“奴家章慧之,自愿做庆公公的对食,从今以后,庆公公就是奴家的夫君,是奴家的主子。”
小庆子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道:“那以后本夫君的话,你要无条件的遵守,你做得到吗?”
章慧之点头道:“奴家做得到,夫君就是奴家的天。”
“那要是皇上与本公公同时命令你了?你听哪个的?”
章慧之一呆,半响说不出话来。
小庆子脸色一沉,伸腿把章慧之踢翻于地,呵道:“你这贱人,本公公稍微测试你一下,你就露馅了啊。”
章慧之赶忙爬起不住嗑头道:“奴家错了,奴家只听夫君的,求夫君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奴家吧。”
小庆子怒气稍减,说道:“本公公也不是要你违背皇上的命令,那样你我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这样吧,若真的我的话与皇上的话有冲突时,你表面上还是听从皇上的,但之后要向本公公陪罪,接受本公公的惩罚,知道吗?”
章慧之哽咽道:“是,奴家知道了。”
小庆子见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如今温顺的跪在自己脚下,又是得意,又有点不敢相信,便想测试一下,他把右脚抬起,吩咐道:“来,帮夫君的鞋袜脱下来。”
“是,”章慧之没有半点犹豫,双手捧上就要解鞋。
“不准用手,用你的嘴把鞋袜叼下来。”小庆子喝道。
章慧之两眼乏红,没有反抗,真的轻启红唇,咬住了小庆子的鞋子。
小庆子见皇后正努力的把自己的鞋袜叼下来,更是得意意常,他又命令章慧之移到自己的侧面,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象逗一只宠物狗般说道:“你只要伺侯好本公公了,本公公不会亏待你的。”
章慧之含糊的回道:“是,奴家明白。”
待两脚的鞋袜都脱下后,小庆子又命令道:“把本公公的每根脚指认真的舔一遍。”
闻着传来的阵阵脚臭,章慧之强忍着恶心,用小嘴慢慢的含住了小庆子的左脚大拇指,在吮吸了几下后,她突然发现脚臭味没了,口中似乎产生了一股香甜,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吮吸,下身也不由发热了。
“我这是怎么了?”
章慧之内心非常羞愧,而与些同时欲望却象火焰一般腾腾上窜,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鼻子里发出沉重的呼吸,“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产生快感,不,这不可能。”
她的这一切怎能瞒住小庆子的眼睛,他惊喜的问道:“怎么,你居然发情了。”
章慧之从脸到脖子处都变得通红,只好更努力的吮吸着小庆子的脚指头来掩藏自己的羞耻。
小庆子又嘲笑道:“想不到高贵的皇后娘娘为一个太监亲脚指头都会发情,真是个骚货,哎呀呀,你的整个大腿都湿了耶。”
其实不用小庆子说章慧之自己也知道,小穴里的淫水已泛滥成灾了,但听着小庆子言语的污辱,她又羞耻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她不由的哀求道:“啊……,好痒,奴家痒死了。”
小庆子笑着用手指在她外阴唇上轻轻一碰,笑道:“是不是想要夫君这样插插你啊。”
哪知就只这样轻轻一触,章慧之全身打了一个寒颤,阴道口就象泄洪的闸门大大的张开,淫水如洪水喷涌而出。
“啊——!啊——!我不行了,奴家不行了,好舒服,啊——!”
高亢的叫声差点把小庆子的隔耳膜叫破了,他看着如稀泥般躺在地上的章慧之,又看了看已湿透的右手,鄙夷的说道:“真是个骚货,你哪象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啊,简直就比妓院里的妓女还要下贱。”
章慧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她不敢相信,就这短短的几天,自己的身体居然被小庆子调教得这么敏感了。
小庆子眼珠一转,又想到一个主意,他大喝道:“骚货,装死啊,给我爬起来,把屁股翘起。”
章慧之用尽力气爬起又趴在地上,把肥美的屁股高高抬起,颤声道:“夫君……。”
小庆子用力一拍,打得皇后的臀波涌动,“贱货,把屁股翘高一点。”
章慧之再努力的抬高臀部,直到再也抬不动了,她哀求道:“奴家只能这样了,夫君……。”
“好,先保持这个姿势,”小庆子站起来,拿出一节毛茸茸的东西,原来这是一个特制的假尾巴,他把这个东西插入章慧之的屁眼内,笑道:“好,这样好看。”
章慧之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插入自己的屁眼,只觉得一根冷冷冰冰的东西插入直肠很深,她颤声问道“夫……夫君,是什么……东西?”
小庆子呵呵笑道:“你自己爬到镜子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章慧之遵命四肢着地,一步一步的爬到殿内的大镜面前,在看清自己的模样后,不由惊叫出来。
“怎么样,很合适吧,”小庆子耻笑道:“给你带上根狗尾巴,你就是真正的母狗了。”
“我……我是母狗?”
羞耻和刺激一齐涌入脑门,身体却极度敏感,章慧之感到又有一股极强的高潮袭来,“啊——啊——!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巨大的铜镜里,一个气质高贵,容貌倾国,身材婀娜的美妇人,全身赤裸,四肢全趴在地上,屁股上还插着一根长长的狗尾巴,正在那里不住的喘息。
小庆子看着象发情的母狗一般的皇后娘娘,知道自己成功了,只要再过几天,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就会完全成为一只淫兽,想到这,他不由发出一声自豪的长啸。
数天后。
小庆子无比畅快的来到勤政殿外,他准备向皇帝上报已沦为淫兽的皇后的情况。
刚到大殿门边时却被几个守门太监拦住了,一太监对他道:“皇上正与几位大人商议国事,现在任何人也不见。”
小庆子见他一脸严肃,与平时大不一样,心中有异,便问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那太监小声道:“小声点,这可不是你我所能谈论的。”
小庆子心中一惊,看来真的出大事了,刚才美好的心情瞬时淡了下来,他只好走到台阶边慢慢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