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也并没有反对我去她家,算是默许了。
而当我跟着大姨到她家后才发展这一决定有多仓促,大姨这房子她自己都只是用来歇个脚而已,她自己都来得少,我和妈妈她们来得就更少了,更不用说是过夜了。
所以这里也就只有大姨的主卧能睡,其他卧室的床上什么都么有,并且也没有供我换洗的衣服,甚至连拖鞋和喝水的水杯都没有,我有些悲哀的望了望沙发,莫非我今天晚上要睡沙发不成吗?
进屋后,大姨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窘境,却没有趁机让我离开,反而对我说道:“楼下有便利店,缺啥就下去买。”
这一句话又把我心提了起来,今晚说不定可以不睡沙发。
大姨将自己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放下自己的包后,也不跟我说话,也不安排我今晚该睡哪儿,自己就直接去卫生间洗漱了。
我也没有下楼去买什么,担心万一大姨反悔把我关外面就完了。
就一边等大姨洗漱完出来,一边在大姨的房子里东看看西瞅瞅,可惜大姨这里真是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就连书大多都是和工作相关的书,偌大的冰箱里只有冷藏的矿泉水还有一些水果,零食都没有。
等到大姨洗漱完出来,她已经洗完澡吹干了头发顺便换了一条纯白的睡裙,但还是没有理我,自己就直接回到自己卧室去了。
大姨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心里琢磨了一会也没想明白。
但反正我今晚是不打算走了,于是我也跟着去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出来后我看了看沙发,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去拧了拧大姨卧室的门把手,一扭,门开了。
我心中大喜,关掉外面的灯,激动的走到大姨的床边。
大姨还没有睡,床头开着台灯,她上身背靠着枕头,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安静的看着,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我鼓起勇气走到床的另一边,然后很自然的躺了上去。
“冷的话,衣柜里还有毯子。”大姨还是没有赶我走,反而不动声色的说道。
“不冷不冷。”我嘿嘿笑道,然后乖巧的躺在大姨身边。
刚洗完澡的大姨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睡裙里面一只硕大饱满的乳球从领口露出半个光滑白皙的轮廓,台灯发出的光映在大姨脸上,让大姨看上去安静优雅,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
我侧躺着,眼神从大姨的脸看到胸再看到脚,又从大姨的脚看到胸再看到脸,我很担心在大姨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色心会招致自己的反感,但裤裆里的家伙还是可耻的硬了。
我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将身体向大姨靠近,大姨依旧没有反对,我越发得寸进尺来,故作镇定的支撑起身体躺在大姨的手臂上,看向大姨的书:“老婆,看什么呢?”
大姨只是瞥了我一眼,就让我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我硬起来的肉棒刚刚也没注意蹭到了大姨的腿,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到,但大姨还是没有反对,也没有训斥我让我离她远点,反而沉默着接受了我的靠近。
虽然我色心作祟,心痒难耐,但面对大姨我还是没敢伸手胡作非为,后面都乖乖的躺在大姨旁边,想着要是能找机会再亲亲大姨就好了,刚刚公园里的那一场深吻现在还让我回味着呢。
大姨看了十几分钟书后,轻轻的打了个哈欠,睡觉的时间到了,于是她将书放在床头柜上,将台灯关上,然后调整了一下身体安安静静的睡下了。
我听着大姨的呼吸却越发的清醒起来,在脑子里模拟着我采取各种行动的后果,想着要不要等大姨睡着后生米煮成熟饭?
估计会被大姨打死,还是算了,不过等大姨睡着了,再偷偷亲亲大姨,或者摸摸大姨的胸还是可以的。
于是我就数着大姨的呼吸声,准备等大姨睡着。
然后,忽然,大姨却开口了,声音温柔沉静,带着几分恳求对我说道:“小秋,再让我做一次梦好吗?”
“好……”
这个好字差点就蹦到我嗓子眼了,还是被我给咽了回去。
大姨的声音忽然很温柔,难得求我一次,我差点就答应了。
但几乎是一瞬间,我脑子中炸开一道闪电,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大姨求我再让她做一次梦?
我要是答应了,不就代表之前的几次都是我搞的鬼吗?
虽然这件事迟早都会和大姨坦白的,但是不是现在,大姨现在是在试探我吗?
我不敢赌,万一大姨因此对我产生嫌隙,我就前功尽弃了。
“梦,我也不会做梦啊?”我苦涩的笑了一声,对大姨说道。
“真的不是你吗?”大姨沉默了一会后才问道。
“不是。”我顿了顿,颇为愧疚的回答大姨。
大姨也没有再说什么,将一半的毯子分给我,安心睡了。
我也无心再想着等大姨睡着后去猥琐的占她便宜,只是偷偷的牵着大姨的手,也闭上眼睡了。
又是一场梦。
回到了警校,联考再即,几乎所有人都很忙,但我和大姨作为警校的尖子生,并没有多大的压力。
“若秋,联考结束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警校的公园里,我坐在一株柳树下面对身旁的大姨说道。
大姨又恢复了青春时期的模样,安静的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湖面的水波,嘴角浅浅的笑着,没有回答我。
“不好吗?”我见大姨没有回答,用肩膀顶了顶她,继续问道。
“别动,我在想婚礼的形式呢!”大姨嘟囔了一下嘴,不满的对我说道。
“好好好,你慢慢想,想什么样,我们就办什么样的。”我兴奋的说道。
……
我们正式毕业,我一身警服正装,手拿戒指在大姨面前单膝下跪:“白若秋,嫁给我好吗?”
“好!”大姨甜甜的笑着,伸出了左手。
……
又是火车上,我和大姨靠在一起回家,大姨安安静静的靠在我肩上,嘴角洋溢着幸福。
“以后,我爸妈也就是你爸妈了,不能再叫叔叔阿姨了。”
“当然,以后我们也要叫老公老婆了。”
……
婚纱店里,大姨兴奋的穿了一条纯白的婚纱跑到我面前让我欣赏。
“好看吗?”
“太美了。”
我激动的抱起大姨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吻了上去。
……
第二天清晨,我和大姨几乎是同时醒来。大姨睁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转头又看了看我,我赶紧闭上眼装睡。
大姨起床穿好衣服,洗漱,吃完早餐去上班,我又陪了大姨一整天,不过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我和大姨拥抱索吻,大姨都只是静静的承受,没有再反抗了。
我正兴奋的计划着今天晚上等大姨下班后要再带大姨去哪儿慢慢培养感情时,大姨却已经决定好要做什么了。
大姨下班后没有听从我的意见,而是直接带着我到超市把红酒白酒各买了好几瓶,直接把我看呆了,大姨向来很少喝酒,这是打算做什么?
大姨也没有解释,一路沉默着带着我回家。
直到回到家后,大姨洗漱完后,换上睡裙,差不多我们又要睡觉的时候,大姨才忽然恳求着对我说道:“小秋,陪大姨喝点酒吧。”
我看着大姨的眼睛,还是没有问出“为什么”,而是回答道:“好。”
大姨找出十几个杯子,红酒白酒都倒满了。
我也是第一次喝酒,不知道自己酒量,只能挑了一杯红酒对大姨举起酒杯说道:“干杯。”
然而大姨根本没有和我碰杯,只是自顾自的端起一杯酒,也不管是白酒还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一杯接着一杯,一连十几杯酒全部被大姨喝完了,喝完杯子里的酒,大姨甚至举起瓶子喝了起来。
大姨这架势震惊到我了,我愣了好一会才赶紧去抢大姨手里的酒瓶,想要阻止大姨继续喝酒。
“大姨,别这样喝,会醉的。”我着急的说道。
然而大姨挥动手臂粗暴的一把将我推开,自己继续举着瓶子宛如喝水一样喝着酒,而她的脸颊早已绯红一片。
直到一瓶白酒被她喝完,大姨还想去拿酒瓶,结果一连几次都拿了个空,她终于醉了,才停了下来,而我全程只喝了半杯红酒。
大姨红着脸嘟着嘴,冲我微微一笑,就起身摇晃着身子向卧室走去,我连忙跑过去扶着大姨的身体,将她搀扶到床上躺下,摸着大姨的额头责备道:“白若秋,你疯了,有你这么喝酒的吗?”
大姨也不管我的气恼,嘻嘻的笑着,向我脸上吐着酒气,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裙被撩起露出大片大片的风光。
我一边考虑要不要送大姨去医院,一边将大姨乱动的手抓回来,帮她把撩起的睡裙穿好,却忽然被大姨双手勾住了脖子,两只手力量十足,一把就将我按到了她的胸前,我的脸撞到两团波涛汹涌的乳球上,还冲我嘟着嘴,仿佛是在索吻。
我的上半身贴在大姨身上,俩人之间只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服,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我的头埋在大姨的双乳之间,深深的嗅了一口大姨身上的酒香混合着身体的清香,实在醉人,两团硕大的乳肉来回挤在我的脸上,让我心猿意马。
我的心跳和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这似乎是大姨故意给我的机会啊!
我努力的撑开大姨锁在我脖子上的酒,用手撩开大姨脸颊上的头发,大着胆子将手伸到大姨的睡裙里捏了捏大姨的乳球,果然这比妈妈还大的双乳,手感丝滑,乳球饱满柔软,一摸就让我舍不得松开。
我屏住呼吸看着醉醺醺的大姨,双手一直停在大姨的睡裙里揉捏着大姨的双乳,再向下看了看大姨的双腿,裙摆被掀起,一双丝毫不逊色妈妈还有小姨的美腿呈现在眼前,腿身紧致白皙,曲线修长,双足精致完美,双腿之间光线昏暗,没有丝毫防备。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陷入巨大的挣扎中。
我已经猜到大姨这么喝酒是为了什么了,她自己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就把自己灌醉了给我机会。
但我要不要用这个机会?
大姨的身体很诱人,但就这么和大姨的第一次我心有不甘,也不愿意趁人之危。
我犹豫了很久,一只手握着大姨酥软的乳肉,另一只手从大姨的小腿抚摸到大腿向裙子里钻去,最后还是放弃了。
不甘心的我,抱着大姨,狠狠的在大姨充满酒味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口,然后将大姨的睡裙穿好,让她好好躺在床上给她盖上毯子,放弃了这个机会。
我转身到卫生间里,掏出手机找了部黄片,拿着大姨换下的内衣裹在自己肉棒上撸了两发才算是发泄完心中的欲火。
回到卧室我看了看,发现喝了那么多酒的大姨没有呕吐的样子,也没有露出痛苦的神情,反而已经安安稳稳的睡下了,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不由得夸了一句大姨的酒量真好。
我再次躺在大姨身边睡下,不过这一次我就没那么乖了,虽然我放弃了大姨给我的机会,但是该占的便宜还是要占的,我侧躺在大姨身边,一只手牵着大姨的手,另一只盖在大姨的胸前,闭上眼睛,感受着大姨乳肉的酥软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又是一天清晨,大姨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床上起来,看到我还耷拉在她胸前的手,没好气的抓起来扔到一边。
但很快大姨就回想起了自己荒唐的决定,匆忙撩起裙子查看自己身体的异样,但好像却什么都没发生。
大姨扭头看了看我,眼神一下复杂起来,再次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换下身上的睡裙,穿好衣服出去了。
等大姨走后我才睁开眼,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后悔,错过了大姨给的这次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但对我来说,大姨的心要比身体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