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典狱长抛弃后的希尔瓦娜斯在被轮番折磨后,最终还是被泰兰德推入陷入轮奸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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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灿烂的阳光从浓密的树荫间流下,仿佛也带有了几分翠绿的生机,很多年都未感受过空气中的充盈的魔力令希尔瓦娜斯下意识呻吟出了声。
“姐姐,姐姐!”呼唤声让希尔瓦娜斯从恍惚中回过神。
“温,温蕾萨!”希尔瓦娜斯看着近在咫尺的银色头发的妹妹下意识喊出了声,但声音发出时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因为死亡而变得沙哑的声线居然变回了曾经她还活着时候的声音,低沉但又充满某种坚定的意志。
“怎么了,我来晚了吗?”某个背负着红色长弓,穿戴着绿色游侠兜帽斗篷的身影从树丛中走出。
“大姐!”小温雷萨欢脱着扑向那道身影。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面,感受着身体沐浴在阳光中的温暖,希尔瓦拉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这,不,这怎么可能?”声音充斥着不敢相信的颤抖,在战场之上杀人如麻的女妖之王,在此刻却产生了剧烈的动摇。
“二姐?”小温蕾萨面带担忧着看着她,纯真的湛蓝瞳孔仿佛能映出她此时的样貌:那不是已经堕入死亡的她,而是身处奎尔萨拉斯游侠一员,身为风行者家族的一员的时候的她,那个她已经不敢再面对的自己。
“佐瓦尔,是你对不对,想用这些卑劣的手段来动摇我吗?”希尔瓦娜斯后退几步,看着周围翠绿的森林在阳光下的景色,想要看到那个企图掌握所有人的身影。
“希尔瓦娜斯,够了!”奥蕾利亚向前踏出一步,“你吓到温蕾萨了。”
年幼的温蕾萨胆怯地看着希尔瓦娜斯,令她不由得一愣:“我,我很抱歉。”声音低沉中混杂着某些迷茫。
……
“那么,现在能说为什么了吗?”看着温蕾萨忙碌地部署着野炊营地的身影,奥蕾利亚向着藏身在树荫中的希尔瓦娜斯询问道。
看着挑动着银发活泼的小身影,希尔瓦娜斯渐渐也沉迷在了这美好的回忆中,嘴角勾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她如此说着,伸出手看着阳光从指尖穿过,周围的魔法森林还未被死亡的阴影所覆盖,就像记忆中梦幻的场景一般。
“看来是个印象很深刻的梦。”奥蕾莉亚说着,一边看了希尔瓦娜斯一眼。但希尔瓦娜斯并没有接着说的意向,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沉默。
“你觉得,抛弃一切,哪怕拥抱黑暗,但也要追寻自由,值得吗?”希尔瓦娜斯这句话说的很慢,一字一顿。
奥蕾莉亚看着那个曾经锋芒毕露的妹妹,曾经她永远不会因为迷茫停下脚步,一心追寻着自己心里的信念,那个时候她担心她会因为太过偏激而过早夭折,但看着她此时迷茫的样子,心中却没有预想的喜悦。
“你知道吗?希尔瓦娜斯,我曾经很羡慕你。”沉默良久后,奥蕾莉亚缓缓说道,希尔瓦娜斯看着曾经与她争锋相对的身影,那是她的姐姐,同时也是曾经她一直追赶的对手。
“你从来不会因为迟疑而停下脚步,曾经我和母亲都曾对你抱有担忧,认为你太过偏激的性格最终会走向毁灭,但那时我看着你无畏前进的身影又会感到无比的仰慕。”她说着向前一步,沐浴在阳光中。
“虽然是我拿起了这把弓,但是我一直想的或许你才是真的适合这把弓的主人。”她说着取下了背在背后的红色长弓:风行者之弓,持有这把弓的主人是风行者家族的骄傲。
“还记得风行者家族风的含义吗?”奥蕾莉亚转过身,眼睛直盯着希尔瓦娜斯的眼睛,眼神中蕴含的灼热令她不由自主的闪避,但印在骨子里的习惯还是让她下意识与奥蕾莉亚一同念出那段谚语。
“不被束缚,向着远方。”
“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了什么,但是你要记得,希尔瓦娜斯,你永远都是风行者家族的骄傲。”奥蕾莉亚的身影逐渐远去。
“不,等等,奥蕾莉亚!姐姐!”希尔瓦娜斯伸出手,妄图挽留那道身影。
但黑暗冰冷笼罩了一切,在黑暗中她看到了那个穿着盔甲,眼中闪着蓝色灵魂光芒的身影,妄图统治世界的身影:“她就交给你们处置吧。”沙哑冰冷的话语仿佛要穿透希尔瓦娜斯的灵魂,他握着最后的钥匙消失在了传送通道中。
……
希尔瓦娜斯睁开了,映入眼中的是漆黑的地牢,此时她的双手被束缚着掉在空中。
“看来是醒了。”冰冷的女声传入她的耳中,寻声望去,身穿着蓝色法袍的吉安娜冷漠地看着她,身边还站着萨尔、伯瓦尔,他们的脸上面对她都充斥着冷漠与怒火。
她试图挣脱束缚双手的锁链,但身体灵魂的虚弱却令她的动作成为了徒劳。“所以,你们没有去追佐瓦尔?”声音一惯的冷漠,充斥着发号施令的高傲。
“我们当然会去阻止佐瓦尔,但是现在还有些账我们应该算清。”伯瓦尔沙哑的说着,死亡的脸庞不带有一丝的感情的波动,但眼中蓝色的灵魂火焰剧烈的跳动,表面他此时的情绪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默然。
齿轮缓缓转动,被掉在空中的希尔瓦娜斯被放到脚尖堪堪着地的地方,因为双手被束缚在了头上,纤细均称的身体即使在护甲下也显出格外的魅力。
三人缓缓走上前,希尔瓦娜斯看着向前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所以,你们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就想来看曾经的敌人跪倒在你们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那么你们可以失望了。”恢复生前深蓝色的眼眸中闪过风一般的光芒,语气凌厉中透露着英气,此时的她语气说是女妖之王,不如说是那个银月城的游侠将军又回来了。
“看来还是要先给你吃点苦头,你才能学会什么是谦卑!”吉安娜说着,指尖闪过蓝色的魔法光芒,伴随着一阵猛烈的寒意,几道冰凌眼看着就要从指尖飞出,但最后一刻,一只绿色而又粗壮的手阻止了她,是一直没有说话的萨尔站了出来。
看着萨尔,希尔瓦娜斯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因为不管结果如何,身为部落大酋长的她确实辜负了信任她的部落。
“希尔瓦娜斯,我在这里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身为部落酋长的你,完成了沃金交付给你的嘱托了吗?”萨尔说着,向前踏出一步,闪耀着睿智光芒的眼中透露着质询。
面对曾经部落大酋长的质询,希尔瓦娜斯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以她的性格妄图说出自己是被佐瓦尔束缚了灵魂,这种话不管怎样她也说不出口,并且不管怎么辩解,将部落带入歧途的人的确是她。
“沃金死前将部落交付给了你,然而你只给信任你的族人们留下来了一句嘲讽,告诉我,希尔瓦娜斯,你对于部落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去看待它的。”萨尔步步紧逼,“你没有将部落带入辉煌,你使其荣耀蒙尘!”
“够了!”一直沉默中的希尔瓦娜斯打断了萨尔的质询,“所以呢,你又为部落做了什么!你是部落最为崇高的大酋长,在部落需要你的时候,你却将它交给了一个暴虐的刽子手,你温柔寡断的性格将部落推入了战火中,在这之后你又假惺惺的出来做好人,但你却不愿意肩负起属于你自己的责任!跑去信奉什么自然之灵,你将你所有怜悯奉献给了你的自然神灵时,又是否会记起被你抛下的部落族人。承认吧,萨尔!你的软弱,你的避让,你的退宿,才是真正会将部落推向毁灭的深渊!”希尔瓦娜斯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地牢中。
她看向站在一边的吉安娜、伯瓦尔:“所以你接下来又要拿你那套为了部落,为了和平的理论做出怎样的决断呢?将部落并入人类的联盟中,彻底融入艾泽拉斯的大家庭中,妄图将曾经结下血海深仇的种族们在欢声笑语地生活在人类的城池里?”她的话语中透露着讽刺。
“他们只会将兽人当成苦力,将巨魔当成拉货的骡子,将血精灵变成他们胯下承欢的玩物,你真以为你的退让能够换来和平?”高傲的精灵看着沉默的兽人,“你已经忘记了暴风城前染上血液的土壤有多深!忘了死在那些战场的人们的荣耀,在你试图掩盖这段经历的时候,联盟却是将他们写入了历史。”
在地牢中,曾经两个领导过部落的大酋长,一个站着,另一个被铁链吊起,他们的话语凌然却又透露着某种曾经的或曾辉煌、或曾悲伤的时光,那些遥远的仿佛已经很远很远的故事,能让大叔变成老人,让青年变成大叔,让少年变成青年,但下一代呢,下一代的孩子们会记得吗?他们的故事。
希尔瓦娜斯犀利的话语令萨尔眼中不禁也陷入了迷茫,他做错了吗?可又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呢?他是部落中声望最高的大酋长,同时在历代大酋长中对于部落的未来最为关心的几位之一,但是不管怎样他也不能带领部落摆脱颠沛的道路。
“萨尔,你不要被她蛊惑了。”吉安娜冰冷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沉默良久,萨尔缓缓说:“或许,你说的对,但是……”他向前踏出一步,拳头攥紧,“但是,这一次你做下的罪孽,也要因此付出代价。”粗壮的拳头一拳轰出,击打在希尔瓦娜斯纤细的小腹。
“嗯哼!”希尔瓦娜斯闷哼一声,萨尔的拳头接连不断如同雨点一般连绵不断轰击在希尔瓦娜斯的身体上,每一拳的力道都足以将希尔瓦娜斯被吊起的身体微微浮动。
虽然萨尔是一位萨满祭司,但他同时也是一名兽人,更是一名曾经凭借武力在人类竞技场获得一百连胜的战士,凭借武力他甚至获得了奥格瑞姆的认可。连绵的击打,即使透过厚重的甲胄也能只抵身体内部,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坚韧的甲胄也被萨尔坚硬如同磐石的拳头击得脱落。
沉重的拳击打在死人的尸体上,原本身为死人的希尔瓦娜斯不会因为肉体的击打而感受到痛楚,但随着灵魂的完整,她庞大的力量开始浸入身体,原本象征着死亡的灰蓝色肌肤也多了几分生机的白皙。
每一拳的力道不断透入体内,让希尔瓦娜斯感受到了久违的痛楚,一丝暗黑色的血液从嘴角缓缓流下,她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身体骨头破碎的声音,但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声闷哼之后,她没有在发出一声痛呼,因为她是希尔瓦娜斯.风行者,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种单纯的殴打持续了很久,地牢内只有肉体沉重的声音,直到萨尔的呼吸变得沉重时,他才停下了这一场持久的惩罚。此时的希尔瓦娜斯身上坚硬的护甲被统统击碎,只留下几块残留的皮甲和布料勉强挂在身上,身上每一寸暴露出的肌肤没有完好的,紫红的红肿中渗透着血迹。
身为女性私密部位的衣料倒是完整没有缺失,毕竟萨尔只是单纯的想要惩戒希尔瓦娜斯,而不是羞辱她,还是留给了她最后一份身为曾经大酋长的体面,但已经也仅此而已了,就连希尔瓦娜斯姣好的面部也没有被放过,嘴角眼角都被打得开裂,不断有血迹渗出。
萨尔沉重地喘息着倒退了几步,眼中闪过疲惫的神色,这种疲惫不仅是肉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希尔瓦娜斯,从今以后,你与部落,再无瓜葛。”说完他转身而去,而在他的背后,希尔瓦娜斯低垂着头颅,不断有血液从鼻尖滴落,被隐藏在阴影中的脸没有被任何人看见。
“他就交给你们了。”在路过吉安娜与伯瓦尔的时候,他疲惫地对着他们的点了点头,没有等他们的回应,就直径向地牢外走去。在吉安娜她们看来,他的背影格外的憔悴而后孤独,他的朋友的一个个离他而去,此时只有他一个人默默地守护着部落了,虽然这是一条艰难且又漫长的道路……
“哗啦!”冰冷的锁链划过地面,“你先来?”吉安娜看着冰冷身上冒着暗红色火焰纹路的人影,对于这个曾经的自愿戴上头盔束缚亡灵天灾的男人,她一直抱有某种程度上的尊敬。
暗红色的纹路攀附上锁链,冒出属于红龙女王的生命火焰,“希尔瓦娜斯,我对你没有所谓战败的仇恨,从某种意义上我甚至要感谢你将我从巫妖王冰冷黑暗的命运的一生解放出来。”伯瓦尔死人冰冷不带情绪的话语说着,眼中蓝色的灵魂火焰平和的跳动着。希尔瓦娜斯沉默地低着头,仿佛真的已经彻底死去。
“但你对艾泽拉斯的人民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就像你一直说的败者就要接受败者的命运。”他提起燃烧着明亮的生命火焰的锁链,象征着生命的火焰,被握在一个死去的人手里,有着莫名的违和,生命与死亡是不能共存的,死去的亡灵接触生命的火焰无遗于是水之于火,谁也不知道在过去的岁月中,被持续被生命火焰灼烧着的亡灵的痛楚,就像在他死去后被遗忘后的孤独一样.
这就是伯瓦尔.弗塔根:一个从红龙女王的火焰中活下来,又主动接过死亡孤寂命运的男人。
燃烧着火焰着的铁链沉重的火焰抽打在希尔瓦娜斯的身体上,难以熄灭的生命火焰在铁链与肉体接触的第一时间,就黏附在了希尔瓦娜斯的肉体上,生命的火与死亡的肉体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就像是腐蚀的声音伴随着烟雾从抽打的伤口冒出。
“呃啊啊!”希尔瓦娜斯因为身上深入灵魂的痛楚高昂起头,脸上写满了刻入骨髓的痛楚,如果说肉体上的痛苦还能忍受,那么生命之火灼烧死亡之躯产生的深入灵魂的痛苦根本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够忍受的,在萨尔的击打下一直默不作声的她,在这种痛楚下第一时间就惨呼出声。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地牢中,但伯瓦尔的脸上表情甚至没有一丝的变化,手上的铁链抽打的频率也没有丝毫的变化,火焰灼烧着肉体,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每一声都是灵魂破碎的声音。
与萨尔留有颜面的做法不同,已经死去的伯瓦尔如果不是故意仿照生前的记忆,他是没有了所有身为活人的感情,羞耻和颜面这种东西并不存在于死人的灵魂中。
残留在身上的布料被点燃,在肉体上流下一道道被灼烧的痕迹,希尔瓦娜斯包裹着胸部的遮掩很快变得破损不堪,一边的胸部乳尖的殷红已经在火焰的灼烧中若隐若现,随着不断的抽打,希尔瓦娜斯的身体上也留下道道铁链灼烧的痕迹,这些痕迹遍布她的全身:小腹,胸部,肩上,大腿,甚至脸颊都有了一道锁链的烙印,这些痕迹直入灵魂,永远不会消退。
“伯瓦尔!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在剧烈的痛苦中,原本因为善良灵魂变回蓝色的瞳眸再一次变得血红,眼球上细小的血管破裂,不断溢出鲜血,顺着脸颊流下,狰狞的面貌仿佛失去理智的野兽,这种惩戒对于高傲的希尔瓦娜斯不仅是身体上的,同时也是对于她精神上的羞辱。
“怨恨我吧,希尔瓦娜斯,就像我怨恨打开暗影界大门的你一样。”面对女妖之王狰狞的威胁,伯瓦尔没有一丝情绪的变化:“如果这次你还有机会的话。”眼中的灵魂火焰剧烈挑动,手中铁链挥舞的频率也变得快了起来,在空气中流下一道道火焰的残影,一直相对应的是希尔瓦娜斯更为凄厉的惨叫声。
在极度的痛苦中昏厥,又在痛苦中醒来,一开始还有力气发出声音的希尔瓦娜斯,到了后面身影越来越小,知道最后完全不在发出声音,只有铁链抽打在身体上时下意识的颤抖,还证明她还活着。
在痛苦中,她又回到了那个她人生黑暗的夜晚,燃烧的银月城,哭喊着的高等精灵们,她在那个代表死亡的身影面前因为死亡不得不跪俯在他的脚下,“强大的战士,死亡还需要你。”冰冷的话语伴随着霜之哀伤与统御之盔的力量下,死去的尸体重新站起,被她最仇恨的人驱使着。
“阿尔萨斯,我决不屈服于任何人!”希尔瓦娜斯发出灵魂的怒吼,佐瓦尔酷似曾经巫妖王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身影与之前的阿尔萨斯逐渐重叠:“我要重塑这个世界!”
“不,决不!风,永远不会被束缚!”拉开弓弦,明知道不可能阻止,就像她以前也知道在亡灵天灾下她无法阻挡死亡的脚步,但她还是去了,因为她是银月城的游侠将军,她是希尔瓦娜斯!
……
燃烧着锁链在地上摩擦出一道道火花,感受到希尔瓦娜斯体内残破的灵魂之火,仿佛随时会熄灭,但就是这样仿佛一阵风就可以被吹灭的火苗,却在狂风暴雨般铁链的击打下撑到了现在,不管怎样抽打,这最后一株火焰就是不会被打灭。
“还留有这么强大的执念吗?”伯瓦尔最后看了希尔瓦娜斯一眼,此时的她身上遍布着生命火焰灼烧的火苗,铁链的烙印,血液不断从伤口中流出,又被火焰蒸腾挥发,散发着恶臭的血腥味。便默默离开了。
“我该怎么说你呢?希尔瓦娜斯,我之前觉得你还活着是一种愤怒,但此时我却感觉你活着或者对你才是最大的折磨。”偌大的地牢中吉安娜神情复杂地看着被折磨得完全看不出还具有活动能力的希尔瓦娜斯,“我对你的坚韧感到震惊,但是……”寒风掠过地牢的空气中,就像是吉安娜的话语。
“对你的惩戒你还是需要一丝不剩完全吞下。”吉安娜眼中泛着冰冷,就像她掌握的寒冰一样,“同样身为女人,我不会像他们那样折磨你、殴打你,当然我也不觉得我能够比他们做的更好。”两枚冰柱从空气中缓缓凝固,随后直朝着希尔瓦娜斯的下体射去。
“呃啊……”低沉沙哑的声音,两枚粗大的冰柱粗暴的插入希尔瓦娜斯下体的两个洞中,身体被撕裂的痛苦让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希望你能撑下来把。”吉安娜深深看了一眼希尔瓦娜斯,转身离开了地牢,在观摩了之前的惩罚后,她突然对折磨希尔瓦娜斯这件事显得不那么热衷了。
随着所有人的离去,地牢内照明的烛火也慢慢熄灭,齿轮的声音在黑暗中缓缓响起,希尔瓦娜斯又重新被掉在了天花板上,此时地牢内唯一的光明就是她身上一直燃烧不灭的生命火焰。
插入下体的冰柱上突然多了几分血色,身为孤高的游侠将军在生前一直没有过伴侣,死后更是不可能碰触一具尸体,所以希尔瓦娜斯的这具身体确实还没有被破处过,但在今天阴差阳错的情况下被吉安娜这样粗暴的掠夺了贞操,但或许就连吉安娜自己都没有想到希尔瓦娜斯居然还是个处女。
事实再一次证明,时间确实是最好的治疗物品,在黑暗的地牢中,时间是无意义的概念,不知过了多久,希尔瓦娜斯从灵魂疲惫的沉眠中缓缓苏醒。
“呃啊……”身体上各处的痛楚第一时间涌入灵魂,领她不由自主的痛呼出了声,身上的伤口遍及身体的所有地方,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就连脸上也有一处火辣辣的疼痛。
希尔瓦娜斯感受着身体的痛苦,没有发出任何的抱怨,就像伯瓦尔他说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直是她的人生信条,她自然也能接受自己身上的遭遇。
就是胸部伴随着残余火焰灼烧的痛楚,伴随着某种酥麻感,令她略微感受到有些许的不适,她下意识想要动一下身体,但是下体传来撕裂的疼痛感却令她有些惊愕。
她朝着自己下体看去,两枚散发着寒霜的冰柱插在她的小穴和后穴内,随着她的动弹,被冰霜冻住的肉壁被撕裂,涌出血液,又在冰柱上重新冻上一层红色的血冰。
“该死的吉安娜!”看到冰的一瞬间,希尔瓦娜斯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她的眼睛充斥着愤怒,高傲的她如何能忍受这份屈辱,但此刻身为阶下囚的她显然没有办法报复吉安娜,连带她的怒火也只能在黑暗的地牢中徒劳的燃烧。
她晃动着身体,希望能将插在身体内的两根冰柱甩出体内,但是特殊形成的冰柱哪怕是过了许久,也还散发着寒意,死死与小穴粘连在一起,并且粗壮的冰柱死死抵住子宫的花心,连带着子宫都在冰冷的寒气中颤抖的缩紧,但越是收缩这份寒气产生的痛苦就更加强烈。
“呃啊!”这种随着时间推移持续的痛苦逐渐蔓延她的全身,原本属于死亡一员的她当然感受不到寒意,也感受不到痛苦,但是现在随着灵魂的补完,她的身体仿佛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有了一些活人的特征。
不管是身体上伤口的疼痛,还是胸部乳尖被灼烧时产生的酥麻感,或者是下体被插入产生的寒意都表明此时她的身体已经不能算是完全的尸体。
“嗯啊,呃啊,哈啊!”纤细的腰间随着子宫的收缩下意识收紧,但又在痛苦中颤抖,这种微妙的痛苦中还混杂着某种隐约之间的快感,令希尔瓦娜斯无所适从。
被铁链束缚的双手逐渐随着痛苦的加剧攥紧,直到指尖泛白,细密的冷汗从肌肤上渗透,渗入伤口中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身体一颤。强大的实力令她的大多数伤口愈合的很快,但伯瓦尔铁链留下的烙印还在隐约传来灼烧的痛楚,新长出的皮肤雪白与周围暗紫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那是高等精灵特有的雪白色皮肤,在细密汗珠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诱人。
“嘶哈~”随着寒冷的气息遍布身体内部的各个角落,希尔瓦娜斯吐出一口气,紫青的嘴唇间明显有一缕寒冷的气息从中飘出。
“好冷,啊,呃啊!“她的嘴唇微张,一道道白色的冷气随着呼吸不断从身体内部涌出。
与此同时,身体却诡异的产生了些许反应,直抵进子宫的冰柱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的摩擦小穴内壁的敏感,在寒冷的作用下却又在每一次摩擦中又会产生伤口,溢出血液,在一刻不停连绵直击脑海的痛楚中,却又混杂着蜜穴被填满的快感,与两根冰柱隔着肉壁相互挤压的肿胀感。
与此同时这种寒冷与身体外侧传来的火焰灼烧感形成鲜明的对比,冰火交替带来痛苦的同时,却又同事摩擦某种敏感部位产生的快感,这种感觉不禁让希尔瓦娜斯想起以前审讯囚犯时,一些囚犯居然会因为她的鞭打而产生某种愉悦的感觉,而现在她也能隐约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曾经是她审讯被人,现在却是她自己被囚禁在地牢内,被人关押,折磨,这种反差感令她产生某种精神上的不适应,但是肉体却不自觉会因此产生某种快感,这令她感到羞恼。
“该死,我怎么能,这样,嘶啊!”虽然嘴上在抗拒,但是身体持续不断混杂着痛苦的酥麻感,就像是一次次微弱的电流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刺激在痛苦的衬托下竟然逐渐变得强烈,令她的肌肤上不知不觉浮现一丝红润。
“不,嗯啊,不能这样!”希尔瓦娜斯感受着体内那种愉快的感觉,身体在痛苦的折磨下想要她沉迷,但是高傲的性格却让她难以接受,她甚至对自己这样的反应产生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
她感受着胯下被插入的两根冰柱,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一咬银牙,被吊在空中修长的双腿交叉,剧烈地摩擦了一下,随着这一动作,被冰柱粘连的皮肤被撕裂,下身的两个肉穴中瞬间弥漫出鲜血,将冰柱的颜色染成红色。
“呃啊啊!”剧烈的痛楚一时间吞没了希尔瓦娜斯的大脑,这种剧痛顷刻之间席卷了全身,驱散了体内那种莫名的感觉,虽然痛苦的滋味确实不怎么好受,但是感受到体内那种燥热感消失不见,她还是下意识松了口气。
但是随着这一阵痛苦过后,伴随来的却是更加汹涌的燥热感,“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希尔瓦娜斯冰冷的话语里也不禁被她从未接触过的事物感到慌乱,她愈合后恢复雪白的脸颊上透着红润,混杂着因为痛苦而产生的汗珠,就像是诱人的水蜜桃,让人不禁想要咬上一口。
体内的燥热感随着两根冰柱顽强没有一丝融化的痕迹下愈演愈烈,那种细密的电流感逐步扩展到了全身,最终直达大脑,“嘤嗯啊!这是什么,要来了!”希尔瓦娜斯昂起头,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红润的脸颊上湛蓝的双眼中透露着迷离。
一缕缕透明又带有某种粘稠性的液体缓缓从蜜穴中流出,在灼热的蜜液下连带着粗壮的冰柱都有了一丝融化的趋向。
“嗯啊,哈啊,嗯哈!”曾经冰冷的女妖之王此刻面对自己的第一次高潮,脸上写满了迷茫与不解,但又在这种强烈的快感眼中闪过几分迷醉,但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这究竟是什么?”希尔瓦娜斯努力蜷缩起身体,这样她被吊着的身体才能穿过高挺的胸部看到自己的下体被插入的蜜穴。
高等精灵的小穴上光滑无比,只有一道粉嫩的缝隙被蓝色粗大的冰柱撑顶成圆形,两根冰柱即使在插入极深到达子宫也有一部分裸露在外,就像希尔瓦娜斯的下体长出了两节短小的蓝色尾巴。
看着被插入的小穴,希尔瓦娜斯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她不知道自己下体的小穴居然还能撑的如此大,还能插的这么深,以前从未有机会接触过这样的知识,在这一方面也没人会给她普及,虽然她知道什么叫做交配,在战场上她也曾看到过有粗暴的兽人侵犯战败后的女性,但是往往那些女性脸上都流淌着绝望的眼泪,这让她一度认为交配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告诉她交配的常识,在她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触这方面的事情,在重重机缘巧合之下,希尔瓦娜斯在性爱方面意外的缺乏尝试。
虽然不知道为何会产生快感,但是敏锐的她注意到在距离的快感后,体内那股涌动的热流居然能够融化由魔法构成的冰柱,这个发现令她有了一个计划,一个令她堕落的计划。
她开始不断摩擦双腿,随着疼痛与快感交替,一丝丝蜜液也不断从小穴中溢出,附着在冰柱上,“嗯啊,哈啊,再快点!嗯啊!”在黑暗的地牢内,开始回荡起希尔瓦娜斯的剧烈的呻吟声,伴随着一次次快感的袭来,高潮蜜穴喷出的蜜液也一次比一次来的汹涌,而冰柱的大小也在一次次高潮的冲刷下融化,除了最开始几次的高潮时摩擦还能感受到疼痛,在冰柱融化到了一定程度,希尔瓦娜斯的蜜穴能够容纳时,就转变成了纯粹的快感刺激,而她双腿的动作也变得更为大胆。
时不时双腿就像两根白蟒一般紧紧互相缠绕着,有时赤裸的脚尖又在高潮下伸得笔直,原本有优美线条的小腹上的凸起也慢慢消融,紧紧闭合双腿的希尔瓦娜斯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内冰柱每一丝在蜜液冲刷融化下的纹路,这些凹凸不平的纹路摩擦着肉壁,又给她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她的双眼迷离,脸颊绯红,仿佛神智已经随着一次次的高潮消失不见,只是双腿还茫然的麻木摩擦着,在一次次高潮中,希尔瓦娜斯的呻吟声也变得沙哑,身体也在一次次的高潮的颤抖下神智变得茫然,粗大的冰柱逐渐在灼热的蜜液中融化,融化后的水混杂着分泌的蜜液顺着修长而又均匀的长腿流下,最后在脚尖汇聚,凝结成水滴滴落在地。
随着最后一点冰在体内融化,希尔瓦娜斯的身体剧烈颤抖,一股股汹涌的水流从私处喷涌而出,水流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水花溅在地上,发出一阵阵淫荡的水声。
此时的希尔瓦娜斯原本蓝色透明的眼睛变得浑浊,蓝色眼睛混杂了一丝红色,显出暧昧的粉红,她的脸颊通红,尖长而又敏感的耳朵在空气中时不时还颤抖一下,显得异常可爱,银色顺滑的发丝因为汗水粘连在白色的肌肤上,有着一丝出水芙蓉的美感,剧烈的喘息声,嘴角还不自觉的流下一丝透明的液体。
上身除了几块残存的布片几乎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反而多了几分想要让人侵犯的冲动,高挺的胸部此时高高挺立着,特别的是胸上的乳珠因为快感充血而变得红嫩坚挺,纤细的小腹因为被吊起,上面韧带勒出的曲线更加的完美,极具诱惑。
而下身到处可见被水流浸湿的痕迹,在修长纤细又与蕴含矫健的身体,更加凸显了这份美感,粉嫩的小穴哪怕是现在也不断涌出几滴水滴,蠕动着,腿上到处都是水流划过的痕迹。
希尔瓦娜斯感受到下体消失的肿胀感,轻松的呼了口气,但是不知怎的,失去了冰柱的插入,身体里莫名有了一丝空虚的感觉,这种感觉实际上在冰柱不断变小的时候就已经产生,而此时在冰柱彻底消失后,这份空虚不适感达到了顶峰,令她不由自主的大腿摩擦了一下。
“啪啪……”一阵鼓掌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刚才脸颊上还散发的高潮红晕的希尔瓦娜斯顿时眼神一凌,“是谁,出来!”虽然身体上还是一塌糊涂,但是语气上已经恢复了平时冰冷的语气。
“呵呵,想不到希尔瓦娜斯,你居然会有这么淫荡的一面啊。”黑暗中的身影缓缓做出,紫色的皮肤,暗紫色的战纹,语气冰冷中带着嘲讽,全蓝的眼睛中透露着熊熊燃烧的怒火。
“泰兰德?”看到人影的一霎那,希尔瓦娜斯下意识感觉到了一阵不妙。
泰兰德没有说话,只是抛出手中的银色双面利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切断了束缚希尔瓦娜斯的铁链,她的身影从空中落下,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嗯哼!”随着疲惫身体摔倒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发出不禁发出一声闷哼,虚弱的身体和灵魂令她此时连站都无法站起,只能瘫软在地面上。她挣扎着用手臂柱起身体,但还未从地上爬起就被泰兰德一脚踢飞了出去。
“怎么了,曾经你烧毁泰达希尔似的傲慢呢?你那肮脏死人对生命辱视的态度呢?”愤怒的泰兰德抓住希尔瓦娜斯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看着已经恢复成高等精灵时面貌的希尔瓦娜斯,泰兰德眼中闪过嘲讽:“怎么曾经的女妖之王也重新回到了生者的怀抱了吗?”
希尔瓦娜斯挣扎着想要挣脱泰兰德的手,但是虚弱的她就连让泰兰德的手指都掰不开:“呵呵,看来这一次,你的女神带给了你足够的幸运。”希尔瓦娜斯沙哑的说着,话语中充斥着对泰兰德的嘲弄。
“不许你侮辱艾露恩,你这可恨的罪人!”暴怒的泰兰德脸上月灵的纹路逐渐被点亮,双手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手指嵌入脖颈肉中,希尔瓦娜斯甚至已经能听到自己颈椎骨发出的吱呀作响的声音,“呃……”因为缺氧她的双眼不自觉翻白。
就在希尔瓦娜斯真的要被泰兰德掐死的最后一霎那,她自己却放了手。
“咳咳,呕啊!”希尔瓦娜斯狼狈的摔倒在地面上,因为活人的生理反应狼狈的干咳着,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活人。
看着这样的希尔瓦娜斯,泰兰德眼中闪过一丝复仇的愉悦:“要是就这么杀死你,可太便宜你了。”她说着,一只手伸出,月华的光芒从她的指尖化为锁链将希尔瓦娜斯困住。
“所以呢,你又要怎么做呢?泰兰德。”即使是到了这种地步,此时的希尔瓦娜斯面对泰兰德还是一副嘲讽的态度,看着泰兰德紫色的皮肤,她说:“你们这些暗夜精灵就是一群软弱的避世者,还怀着你们所谓的高傲传统,信奉一个根本不会给你们带来帮助的神明。”
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泰兰德,希尔瓦娜斯却没有停止她的嘲讽:“你们的骄傲就是那可你们赖以生存的树,但是你们的力量却让你们每一次都无法守护住它,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的神明为什么每次都会抛弃你,就是因为你的软弱,无能!”
“住口!”希尔瓦娜斯最后的一句话就像是点燃了炸药一样,顿时让泰兰德暴跳如雷,她一脚再次将希尔瓦娜斯踢飞了出去,这一次希尔瓦娜斯直接被踢到了地牢的墙角。
而希尔瓦娜斯却是就这样依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你不敢正视你内心的恐惧,你为什么不想想上次艾露恩为什么没有把力量借给你呢?会不会……”银色苍白的发丝从额头前垂下,将希尔瓦娜斯的脸笼罩在阴影中,沙哑的身线就像是无形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窜入泰兰德的心底,“会不会她已经放弃了你了呢?”最后一句话语就像是一发炮弹一样将泰兰德轰得神情恍惚,在她的眼中仿佛看到了银发下一双暗红色的眼睛正默默地看着她。
“不,你说的不是真的!”泰兰德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随着信仰的动摇,连带着她脸上的月灵光辉都变得暗淡了几分,她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愤怒的她为自己对于信仰的动摇感到羞愧,而这份羞愧转化为愤怒的火焰,烧向始作俑者。
她向着希尔瓦娜斯冲去,矫健有力如同猎豹一般的腿上泛着银色的月华,虚弱的希尔瓦娜斯如果被这一击命中,显然最后的结果不会比死亡好到那里去。
但就在这一刻,希尔瓦娜斯猛地抬起头,眼睛重新变回女妖时的猩红,紫黑色的雾气笼罩了她的身体,化为雾气挣脱了锁链,而前冲的泰兰德还未反应过来,就一头撞进了黑雾中。
“你还是根本以前一样冲动,还有无脑!”紫黑色的雾气重新在泰兰德身后凝聚,组成浑身赤裸的希尔瓦娜斯,她的双手用力钳制住泰兰德双手将她压在地牢的墙壁上,紫黑色的嘴唇在暗夜精灵的尖耳朵边上悄声说着。
“该死,艾露恩……”祷告的台词还未说完就被希尔瓦娜斯一拳击打后背打断,暗淡的月华在紫黑色呼气的侵烛下变得暗淡,但就在彻底要吞没月华时,希尔瓦娜斯身上锁链的烙印突然燃起火焰,与紫黑色的雾气发出呲呲的声音。
“呃啊啊!”被剧痛灼烧的希尔瓦娜斯手上下意识一松,而泰兰德也很快抓住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机会,挣脱了束缚:“艾露恩赐予我力量!”黯淡的月华瞬间大盛,汹涌的能量直接将燃烧着的希尔瓦娜斯击飞了出去。
希尔瓦娜斯身上的火焰很快熄灭,但被耗尽了身体内最后一丝能量的她此时也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但包裹着月华的泰兰德没有再给希尔瓦娜斯任何机会,她冲到希尔瓦娜斯的身边,一脚一脚踢出,每一脚都精准命中希尔瓦娜斯的小腹,疼痛感令希尔瓦娜斯蜷缩起身体,嘴角溢出血液,眼睛重新恢复成了蓝色。
在泰兰德持续地击打下,颤抖的希尔瓦娜斯在恍惚之间仿佛又看到了阳光下奎尔萨拉斯的魔法森林里,两个熟悉的背影:“啊,终于要这样结束了吗?我也,终于可以休息了……”她疲惫地合上了眼睛,陷入了昏迷。
过了不知道多久,希尔瓦娜斯幽幽从成眠中苏醒,看到的是自己赤裸的身体正呈现大字形状被四条铁链吊在空中,而泰兰德站在前方眼神冰冷的看着她:“怎么,想要用自己的死亡就可以摆脱应当承受的惩罚吗?做梦!”她说着,走到希尔瓦娜斯面前,手指在希尔瓦娜斯的蜜穴处抚慰了几下。
熟悉的酥麻感从手指与下体传来,一股股仿佛静电穿过身体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你,你想要做什么?”泰兰德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希尔瓦娜斯的话语,看了看手上的粘稠的透明液体在指尖粘连着形成一道道银丝,“呵,你还真是淫荡啊,希尔瓦娜斯。”
希尔瓦娜斯看着泰兰德:“你什么意思?”声音沙哑,“我什么意思,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泰兰德两根手指突然粗暴的插入希尔瓦娜斯的蜜穴中,“嗯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时间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因为愉悦的嘶吼声从希尔瓦娜斯的喉咙中传出。
泰兰德深入蜜穴的两根手指来回摩擦着,时不时弯曲一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但这平常看来再所寻常不过的动作,此时却给希尔瓦娜斯带来巨大的反应。
她的身体高高弓起,捆绑在四周的铁链发出哗啦的响声,双手不自觉攥紧,脚尖绷直,一时之间都分不清楚她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泰兰德的手指。
而泰兰德反而是一副厌恶的表情,不顾希尔瓦娜斯的呻吟和扭动,专心地在希尔瓦娜斯的蜜穴中寻找着什么。突然之间在平滑的蜜穴肉壁中手指抚摸到了一个神秘的凸起,在抚摸上这个的时候,希尔瓦娜斯顿时瞳孔张大,身体剧烈颤抖着,蜜穴的肉壁也不断收紧泰兰德的手指,一股股水流从蜜穴中飞溅而出。
“呃啊啊啊!”希尔瓦娜斯就像是喉咙被人掐住似的,声音沙哑,伴随着某种歇斯底里的快感。
看着自己的整个手掌都被蜜穴中喷出的蜜液所浸湿,泰兰德眼中的厌恶感到达了极致:“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她另一只手一拳捶打在希尔瓦娜斯平坦的小腹上,刚刚因为高潮过分敏感的身体,顿时如同雷击,希尔瓦娜斯的高潮达起的尖叫声也被强制中断。
终于找寻到了自己的目标,泰兰德从身上取出一枚干燥小巧的种子,种子上干枯的纹路闪烁着某种诡异的绿色,泰兰德将种子放入希尔瓦娜斯的蜜穴中,被蜜穴打湿的种子就将所接触到的地方的蜜液吸收的一干二净,种子上的纹路也逐渐舒展开来,绿色的光芒也闪烁地越来越快。
“这,这是什么?”勉强还残存着一丝理智的希尔瓦娜斯看着被塞入体内的种子,沙哑的声音向泰兰德询问道。
泰兰德没有搭理,只是默不作声地将种子塞到之前的那个凸起位置,然后将种子用力一摁,这自然又免不了希尔瓦娜斯身体几分剧烈的颤抖,被强行摁入的种子很快就在敏感的凸起部位扎下根来,上面的纹路无形的攀附上蜜穴内的肉壁上。
做完这些的泰兰德终于满意的将手指伸出蜜穴,在希尔瓦娜斯的小腹上擦了擦,“在曾经,暗夜精灵还鼎盛的时期,有着这样一种刑法,将被培育好的秘种埋入身体的敏感部位,身体其实一直潜意识都有一种束缚,当某种情绪过盛就会产生各种限制,而秘种的存在就是解开这种限制的手段。”
泰兰德缓缓说着:“被种下秘种的生物,通常都会生不如死,因为这项刑法太过于残酷,于是被废除,连带着秘种也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中,但我的手中还因为要记录历史仅存了一枚,用在你这罪大恶极的人身上倒也算的上是理所应当了。”她话语格外冷漠。
希尔瓦娜斯感受到自己小穴处就像被无数条细小的绳索收紧,原本紧密的小穴顿时如同一条缝隙紧紧闭合着,“那么,让我们开始吧。”泰兰德的手抚在希尔瓦娜斯的小腹上,闪过一道绿色的光芒。
“嗯啊,这是,什么?快停下!”无数条细密的植物纤维一时间在催动下舞动起来,无数像是植物纤维一样的东西很快就遍布了整个小穴,连带着向身体更深处的子宫进发。
被纤维占据过的部分极快的痛与痒互相交缠,产生细麻的触感,这种触感仿佛遍布身体内的每一根神经,在无数细微感觉重叠后,就是如同山崩海啸一般汹涌的强烈情绪,仿佛随时会烧毁人的大脑。
“呃啊啊!”就在短短的几秒中内,希尔瓦娜斯就双眼泛白,嘴角吐出白色的泡沫,雪白的肌肤因为强烈的刺激变得通红,身体就像是要被融化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中,大脑早已丧失理智,变得空白一片。平常的身体根本无法分泌出这么剧烈的情绪,在这种剧烈的情绪下,身体也会应该在几个呼吸下,先一步崩溃,但是即使用肉眼也能看到在希尔瓦娜斯的皮肤上无数细小的绿色纹路从下体小穴开始,逐渐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进发,最后在额头的位置留下一道复杂的如同荆棘王冠一般的烙印。
“秘种之印,历史中说的最可悲奴隶的印记。”泰兰德看着希尔瓦娜斯此时疯狂的动作,同样身为女性的她心里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还好,这样的种子只有一枚。”泰兰德心里默默庆幸着,现在她看向希尔瓦娜斯的眼中甚至有了一丝怜悯,此时的希尔瓦娜斯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在被细小的植物纤维漫过后,皮肤上因为刺激而产生的充血消退了,随后这些纹路也逐渐隐藏在白皙的皮肤之下,再也看不出来,只有额头上的纹路以及时不时剧烈颤抖身体证明了希尔瓦娜斯此时不正常的状态,除此之外单从外表上再也看不出有什奇怪的地方。
“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泰兰德一挥手,四条绑住希尔瓦娜斯的锁链瞬间化为月华消失不见,希尔瓦娜斯跌落地面的第一时间就不自觉的蜷缩成一团,像个得了麻风病的病人不断颤抖着,泰兰德没有给她再加上任何的束缚,因为她知道,希尔瓦娜斯已经永远不可能逃出这个牢笼了,单凭她自己。
泰兰德走出牢笼,到了外面艾泽拉斯驻刻希亚的基地,向外对着所有人宣布了一件事情:曾经的女妖之王,艾泽拉斯犯下巨大罪孽战犯的希尔瓦娜斯此刻就在地牢之中,失去了所有力量,任何人都可以对其做自己想做的事,还特意强调了一遍任何事情。
此时萨尔、吉安娜、伯瓦尔已经离开基地前去阻止典狱长的下一步动作了,此时身为艾泽拉斯势力代表性势力的泰兰德对于基地有着绝对的控制权。
听闻这个消息后,无论是联盟还是部落,亦或是其他什么的男人或者说雄性,的眼中都不自觉露出几分红光,对于联盟希尔瓦娜斯无疑是最为恶劣的敌人,而对于部落在希尔瓦娜斯杀死萨鲁法尔并嘲讽部落的时候,她对于部落而言也只不过是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哪怕就是其他人只要具有正常审美观的男性对于身材有致,容貌姣好的希尔瓦娜斯都会有着某种深藏在心里欲望。
一开始几个联盟的士兵走进地牢中,他们一开始的想法倒是只是单纯想要惩戒联盟的敌人,但当看到浑身赤裸着身体、毫无抵抗之力的希尔瓦娜斯时,一切的都失控了。
几个人占据着她的身体,小穴、蜜穴、胸部、嘴,任何能被填满的地方都被散发着恶臭味的阴茎所填满,白浊的精液毫无顾忌的灌入身体,希尔瓦娜斯的身体逐渐被精液中渗透,在体内秘种的作用下,一切触碰行为产生的快感都会被无数倍的放大,哪怕就是单纯什么事都不干,希尔瓦娜斯身体都会自不然的产生燥热感发情。
无数灌入体内的精液被身体内的纤维吸收,又进而更进一步操纵着希尔瓦娜斯的身体,主动寻求精液的营养,就连说话有时连希尔瓦娜斯自己都不能控制,自能不自觉地向凌辱她的男人们主动渴求起精液。
很快希尔瓦娜斯是个索要精液的荡妇的消息在很快之间就传遍了整个暗影界,无数男人都朝着刻希尔的基地前来,在最为极端的时候,地牢门口甚至会排起漫长的长队,而排队的人更是千奇百怪,有人类、兽人、精灵、巨魔、矮人、地精,甚至连牛头人高大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排队的人群中。
阴暗的地牢中,希尔瓦娜斯正坐在一个兽人身上不断起伏榨取着精液,左右手各持有一个阴茎,舌头长长伸出,含糊不清地说着:“给我,给我的话语。”只有空洞的眼神才能反应此时她内心的真实。
精液喷射在她的身体上,此时她身体上已经被浓厚的精液所涂满,下体的两个小穴时不时还会溢出精液,连带嘴角都随时挂着几点白色的液体。